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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帝国从来没有神圣的-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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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之间扯平了。”阿尔托利亚带着些得意的意味对着埃吉尔说道。
  “我可不这么想。能让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把自己推倒,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从什么角度讲都不应该算是失败。”埃吉尔一边这么说,一边松开了匕首。抱住了阿尔托利亚的腰。紧接着与她热吻了起来。然后自然而然的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激烈。最终埃吉尔熟练地不能再熟练的脱掉了阿尔托利亚的甲胄和衣服,也脱掉了自己的——反正之前已经有过交代了。这附近的训练场所,除了他们两个之外不会再有人过来。而在外围,更有着诺曼间谍体系以及咨询局情报科的大批量杀手和探子们守卫着——当然都是女性的。所以没什么好怕的。从他们两个的熟练程度上看,他们也不是第一回这么做了……
  就这样,埃吉尔最近的一段时间就是这样过来的。从八月份到九月份。每天每天的周旋在阿尔托利亚,贞德,玛利亚和索尼娅这四个女孩子周围。工作生活两不误。日子过得轻松愉快。埃吉尔甚至就这么想着,如果今后没有战争。国泰民安的话。那么就这样一直和女孩子们胡闹下去也挺好的——当然就算是发生战争了也无所谓的说。阿尔托利亚和贞德如今都是军队中不可或缺的指挥官。而玛利亚是秘书,索尼娅则是贴身保镖。都是要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所以才叫做工作生活两不误。
  埃吉尔一边这么得意的想着,一边吮吸着阿尔托利亚胸口的乳头。让阿尔托利亚觉得很痒很难受——虽然说并没有妊娠所以不可能孕育乳汁什么的。但是阿尔托利亚还是觉得,如果再让埃吉尔这么吸下去,很有可能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被吸出来。
  “不要这样啊傻蛋”阿尔托利亚用手推着埃吉尔的头,想要把他推走。但是因为力量不够所以没能成功。
  “有什么关系嘛。”埃吉尔却是很无所谓。不过仍旧听从阿尔托利亚的话换了一个姿势——开始吮吸另外一边的。
  “你,你坏死了——”阿尔托利亚被埃吉尔弄的很难受。身体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样。只能任凭着埃吉尔摆布了。
  “你才发现么?”对于阿尔托利亚这样的评价埃吉尔自己觉得再恰当不过了。抬起头来这样轻笑着,然后低下头继续:“稍微忍着一点吧哈尼,据说好好按摩的话,胸部会变大的哦。”
  “骗人……”听到埃吉尔这么说,阿尔托利亚小声抗辩了一下。但是反抗的不再那么强烈了……
  第五章 受伤了就需要医疗才行
  在经过了与阿尔托利亚的一场战斗之后,埃吉尔觉得他的战斗力获得了一些提高——各种意义上的——相信就这样继续下去。今后就算是要他去屠龙,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同样是各种意义上的。
  这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不过没关系。埃吉尔是有着睡懒觉的习惯的人。每天早晨不到十点钟是绝对不会起床的。所以说,在和阿尔托利亚手牵着手一起回去之后,将她哄好了睡觉。之后自己却是完全没有睡觉的意思。
  “真的很痛——不是假的啊……”之前用刀子硬接了阿尔托利亚几下。那种力道差点让埃吉尔的骨头断开来。虽然说之后一小段时间并没有太大问题。但是这一会儿,损伤的肌肉组织,经脉和其他器官开始不争气的发出了剧烈的疼痛讯息。让埃吉尔觉得很难受。
  于是乎,埃吉尔便按照惯例,起床——因为害怕将阿尔托利亚吵醒,所以让值班女仆过来的摇铃没有使用。自己挣扎着穿好衣服。然后走出去。让值班的女仆稍微有些惊讶,同时有些惶恐。之后就是发花痴了。
  “这样看上去没有休息好,衬衫的扣子系歪了。头发也显得很乱。满脸颓废风格的主君看上去也好帅啊……”
  就好像所有青春期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判断力的,很容易陷入某种狂热状态的女生一样。平时痴迷埃吉尔痴迷的不得了的女仆大有人在。都是那种随便招呼一下就可以上床的那种。所以给埃吉尔守夜,值夜班虽然非常累。却是个极为抢手的工作。不少女仆都幻想着有一天,欲求不满的皇帝陛下在半夜将自己召见,之后宠幸一番。
  ——当然了,类似这样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就算皇帝陛下偶尔有半夜传唤女仆,也通常是因为别的事情,而非性欲。虽然根据埃吉尔的喜好和审美观挑选出来的,穿着黑丝女仆装的女仆们都非常养眼。但是埃吉尔并不是那种滥情的随便是谁都可以的男人——又或者说,他的精力有限,应付目前这几个女孩子就已经足够了……大概吧。
  “好了。快点给朕梳妆好。简单一点就可以——别弄出太大的声音将皇后吵醒。”因为疼痛的原因,埃吉尔略有些烦躁的这样说道。
  “是的,陛下。”女仆遵从埃吉尔的命令,简单的将他的穿着打扮整理好。在这个过程中不露痕迹的挑逗了几下。但是埃吉尔完全不在意的只是催促着:“快一点。”于是最终,在这个女仆失望的目光注视下,埃吉尔皇帝就这样走远了。
  目标是行宫的医务室——因为是系统出品的建筑物。所以所有城市的行宫建筑的结构都是一样的。所以非常容易找到。埃吉尔就这样驾轻就熟的走到了医务室的门口。敲了敲门。听到没人回应。知道他的专属护士多半已经睡着了。于是便掏出了房间的钥匙来——因为埃吉尔是皇帝。所以手上持有行宫内所有房间的房门钥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至少在埃吉尔自己看来是这样。
  于是房门被缓缓打开。此时此刻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目的,究竟是来治疗伤病,还是来偷香窃玉的埃吉尔走了进去。一边用蚊子大小的声音说着:“南丁格尔,朕进来了哦。”一边背过手去,将房门反锁死。
  好吧,现在这幅场景如果让别人看见了。就算口才如埃吉尔一般,恐怕也解释不清楚了——如此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潜入女孩子闺房之中。就算是什么都没做也应该被打个半死之后拖出去见官。不过埃吉尔不害怕。因为埃吉尔是皇帝,是这个国家权利最大的人。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随便的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进出任何建筑物做任何事情,但是不用害怕受到任何惩罚。如果他觉得有必要的话,那么就算是将这种行为制定成法律也不是问题。
  所以说,最近做梦比较多,睡觉比较浅,听到声音就醒过来了的南丁格尔实在是太幸运了。虽然埃吉尔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她还是醒了过来。并且听见了埃吉尔小声的说话——虽然说埃吉尔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但凡智慧生物,对于自己的名字都是非常敏感的。所以南丁格尔也听见了埃吉尔所说的话,稍微思考了一下就听出来了。这个声音属于他那个神通广大,非常英俊,就是有些不着调的主君。
  “是主君么?”虽然因为刚醒过来,迷迷糊糊的说不清楚。但是埃吉尔还是听清楚了。这个是他的专属小护士的声音。当时哀叹一声。知道夜袭计划已经失败了。于是便大大方方点头称是。
  “哦……”南丁格尔虽然有点介意埃吉尔不请自入的行为。但是也没有太在意。便撑起上半身,点亮了床边的油灯。正想要下床来,与埃吉尔见礼。那皇帝陛下却是分外自来熟的坐在了南丁格尔的床边。让南丁格尔有些尴尬,不知道应不应该动弹了。
  “早些时候,朕与皇后比试武艺。不慎伤了手臂。所以来你这里看看。”埃吉尔却是完全不以为意。一边这么说,一边看着刚刚起身,还没有梳洗打扮过,头发散乱,穿着蕾丝花边睡衣。裸露出臂膀,大腿和大片胸部的南丁格尔。表面上装的倒是挺像样子的。貌似一点邪念没有。但是眼睛里面的光却却是邪异的很。就好像要将这个护士妹子生吞活剥了一样。
  只是,因为今天云彩大,遮住了月光。而灯光也只是点了一盏。忽明忽暗的看不清楚。南丁格尔也是起来没多大一会儿,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因此并没有发现埃吉尔的不对劲。听到埃吉尔这么说,便点点头,说道:“那么主君把衬衫脱下来。属下给您看一看。如果不太严重的话就擦拭一些药水。如果情况严重的话,就让希波克拉底一声给您看一看。可以么?”
  埃吉尔自然无有不允。于是很熟练的脱下了上半身的衬衫,之后将南丁格尔推倒——错了。是让南丁格尔检查一下。
  眼看着埃吉尔双臂上青紫了一大片。同时又有些肿胀。南丁格尔便伸手轻轻按了两下。之后询问痛不痛,埃吉尔当时心里面想:“原本是有点痛的。但是你这么一摸。小手冰冰凉凉的。心理作用下就不怎么痛了……”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直接握住南丁格尔的小手,然后将之推倒,更是不可以的。
  “疼……”于是埃吉尔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只是有些肌肉拉伤,还有些肌肉组织损伤而已。没有什么大碍。”南丁格尔这样下了论断。之后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旁边的一个药柜旁边,取出了一瓶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在埃吉尔的手臂上倒出来一点点。然后便伸出手去,要将这里涂抹均匀……埃吉尔只觉得手臂上凉哇哇的一片。痛觉减轻了不少。便随口称赞了一句:“这药挺不错的。”
  “嗯。”南丁格尔听他这么一说,随口应了一句。紧接着才意识到双方现在的动作和姿势都太过暧昧了。面色当时就是一红。紧接着便低下头不说话了。说实在的。如果说南丁格尔对于埃吉尔一点意思也没有。那埃吉尔就有些冤枉了。整天的和埃吉尔如此人物在一起。但凡不是同性恋的女孩子都或多或少的会被吸引。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有之前那个女仆那种花痴型的。也有南丁格尔这样,平时看不大出来的。
  而说起来,因为南丁格尔平时与埃吉尔走的比较近。更是埃吉尔任命的他的皇家专属护士。所以外界也有不少人认为南丁格尔就是埃吉尔的女人来着。所以完全没有男性敢于接近她。南丁格尔也是正值青春的健康女性,也有生理要求来着。多有闲着睡不着觉之后自我安慰的时候。而这时候幻想的对象,也基本上就是埃吉尔这个风流倜傥的多情皇帝了……
  此时此刻,梦想幻境之中出现过多次的情景竟然成了现实。南丁格尔顿时哆嗦了一下,身体顿时软了一半,手也哆哆嗦嗦的,想要从埃吉尔胳膊上缩回来。却又因为没擦完药水,所以有些踌躇。而此时此刻,埃吉尔也察觉到了南丁格尔的不对劲。空气中,那一股埃吉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特殊气味逐渐蔓延开来。自然知道了面前佳人如今的状态。顿时轻笑了一声。身体前倾,赤裸的上半身顿时贴在了南丁格尔的身上。之后小声说道:“你怎么了?”
  南丁格尔被埃吉尔这么一刺激。当时就有些晕了,身子完全软的好像柔水一般倒在了床上。而埃吉尔也恰到好处的伸出手,搂住了南丁格尔的脖颈,顺便吹熄了灯。
  “讨厌……不要。”南丁格尔被埃吉尔压在了身子肆意玩弄,不由得小声开口抗议。双手却是半推半就的搂住了埃吉尔……
  第六章 平手
  这就是诺曼皇帝埃吉尔·斯卡德拉格里姆松在赫尔松忙碌的、疲倦的、严谨而有秩序的一天。早晨的时候是处理政务以及研究新大陆的征服课题,上午则是情报分析以及有关政府官员进修的问题。下午要进行讨论农业改革的茶话会。晚上则要进行强度超高的单兵作战训练。半夜因为训练强度太高,肌肉拉伤所以很难受睡不着觉,还要起来跑去医务室那么远……
  总之,大家从上面的章节可以看出来了。埃吉尔是个多么有责任心,多么勤政爱民,多么任劳任怨的好皇帝。而做皇帝这个工作,特别是好像埃吉尔这样的明君。又是多么多么辛苦——因为太过辛苦,所以躺在南丁格尔的床上爬不起来,最后差点被阿尔托利亚捉奸又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就是这样。
  而正当皇帝陛下为了诺曼帝国江山社稷而努力的时候,近东黄沙大漠之中。诺曼帝国的精锐近战骠骑兵和轻装弓骑兵,与埃及法蒂玛王朝的阿拉伯轻骑兵之间的战斗,也拉开了帷幕。
  诺曼轻骑兵的三个百人队,总共两百七十几名骑兵,在突袭一个臣服了萨拉丁的基督教小镇的时候,遭到了预先埋伏在城内的上千阿拉伯骑兵带了个正着。一番冲杀之后损失了上百人。不过好歹是突围而出了。
  阿拉伯骑兵们在之前的战斗中颇多吃亏。诺曼快马弯刀,更胜阿拉伯骑兵数筹。训练和战术更不是阿拉伯骑兵,这等散漫的非职业士兵可以媲美的。双方对战。阿拉伯骑兵只是仗着天气原因,获得了比东欧游牧骑兵略好一点的成绩罢了。
  而如今好不容易将诺曼骑兵打赢了一阵,阿拉伯骑兵指挥官们兴奋异常。也没多想,便催令属下继续追击。而等到乱糟糟的阿拉伯骑兵们跨马出城,顺着诺曼骠骑兵足迹追了半天之后,却是看见这一股骠骑兵早已经重整旗鼓,严阵以待了——那轻装弓骑兵全都排列在正面,张弓搭箭,而两翼,更多一些的近战骠骑兵手持长刀盾牌,排列成整整齐齐豆腐块一般的两个阵列。整个诺曼军队近两百骑兵,便这样排列成了一个雁行阵。在三个骑兵百夫长的率领下停止了后退。阵列森严,意欲与数倍于己方的阿拉伯骑兵决一死战。
  眼见此情此景,原本还喊打喊杀的阿拉伯骑兵顿时士气一泄——他们之前并不是没有和诺曼人进行过战斗。如果是到对刀枪对枪的混战的话,那么诺曼骠骑兵纵然训练有素,战力强劲,阿拉伯骑兵也不是不能与之倾力一战。然而,倘若是诺曼帝国阵列严明再与之交战。那么就算是阿拉伯骑兵数量超过对方许多。也多半胜不得。
  然而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阿拉伯指挥官盘算了一下,己方军队如今仍然有上千兵马,之前小胜一阵,士气高涨。而对方兵马不过两百,只有己方六分之一。之前又折了一阵……
  “进攻,冲锋安拉保佑勇者”阿拉伯指挥官挥舞弯刀,大声咆哮着,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那穆斯林教徒真心狂热。一听到安拉圣名。顿时将对于诺曼骑兵的恐惧抛到了九霄云外。狂吼着,以中世纪骑兵普遍的散漫阵型,向着诺曼阵列冲锋了过去。
  然而,安拉或许愿意保佑他们。但是他们身上的白袍子却真心保佑不了。在弓骑兵精工制作的复合弓齐射所形成的箭雨之下,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袍子的阿拉伯骑兵损失惨重。顿时,人与马匹的惨嚎声响了起来。鲜红的血液濡湿了沙漠
  诺曼轻装弓骑兵两轮齐射,正面的阿拉伯骑兵削弱了不少。紧接着眼看阿拉伯骑兵冲了过来。便丢下弓箭,又握住了腰间轻型骑兵手弩,抬起手扣动扳机
  如此近距离内,对方骑兵完全没有躲闪,格挡的可能性。而轻型骑兵弩使用的特质弩箭,比起一般弓箭要短了一半——虽然射程更短,但是速度更快,也更不容易被观察到。总共八十余发弩箭一次齐射,一阵嗡嗡声之后,又将阿拉伯骑兵削去了一层
  而正当阿拉伯骑兵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攻击,又损失了一批的时候,诺曼军队两翼的近战骠骑兵也冲了过来,好像两柄锋锐的锯齿匕首一样,狠狠地撞击在了阿拉伯骑兵的两翼。他们手中手持的近代风格的马刀,在质地,规格和实用性上都要比阿拉伯人所使用的传统弯刀强很多,往往两柄长刀交错碰撞,诺曼的马刀都能在对方刀刃上留下口子来,而诺曼所使用的涂抹油脂的硬皮甲,坚固而又柔韧,防御力非常强。虽然在对抗重兵器或者钝器方面较为无力,在对抗长矛长枪,弓弩箭矢以及长剑刺击方面,也是弱项——但是对付轻兵器劈砍,却是效果极佳。阿拉伯骑兵往往无法击破诺曼人的甲胄……
  在装备,阵型都完胜对方的状况下,诺曼骠骑兵们稳稳的占据了上风。而诺曼阵列郑重的轻装弓骑兵则得以扬长而去——之后又转过身去,一轮齐射杀伤了不少阿拉伯骑兵,然后便调转马头,绕到了阿拉伯人的侧翼,一轮弓箭之后开始冲锋,紧接着在近距离内又是一轮弩箭,在使用远程投射兵器最大可能的杀伤敌人之后,却又在即将与阿拉伯骑兵交兵的一刹那,一个唿哨马头调转,又退了过去。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这些该死的,狡猾的异教徒骑兵”眼见得轻装弓骑兵倏忽不定,战法诡异。却是比北方邻居的土耳其弓骑兵更加猥琐风骚。阿拉伯骑兵的指挥官气的破口大骂。同时大声的命令道:“分兵分出一部分骑兵出去,缠住他们”
  然而,阿拉伯人却是没有诺曼人那么方便的号角传令方式。组织方面也没有诺曼人那样严格。上千阿拉伯骑兵来自各个不同的阿拉伯部落,城市。除了一个总指挥官之外,其余的阿拉伯贵族们互不统属,没有上下级的关系。所以这一道命令下去,传令兵好容易找到了侧后方的一股骑兵,传达了这样的命令之后——那轻装弓骑兵,却又绕道了另一侧去,又是一阵乱箭。
  就这样,在前线正面战场。诺曼骠骑兵们组成密集的骑兵墙,相互配合杀的阿拉伯人血流成河,而那一支轻装弓骑兵则以风筝流骚扰打发,在对方阵列周围不断来回移动,以复合弓和骑兵弩大量杀伤阿拉伯骑兵——阿拉伯骑兵极少配备弓箭。少量装备有弓箭的骑兵也都分散开来。无法形成好像轻装弓骑兵那样的密集火力。因而只能被动挨打。
  最终,当正面的阿拉伯骑兵们损失惨重,骑兵与战马的尸体铺了一地,士气大降,陷入了崩溃边缘的时候。组织度松散到了一个悲剧程度的阿拉伯人,总算分出了将近两百名骑兵,向着轻装弓骑兵追了过去——而弓骑兵们也不与之交战,一边用弓箭杀伤敌人,一边向后退却。双方一追一逃,很快便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真是该死……如果是在东欧草原上就好了。”
  阿拉伯人并不知道。此时此刻,骠骑兵和弓骑兵们也在不断地抱怨着。心里面想着:如果现在是在气候凉爽的东欧草原上,那么这上千乌合之众一般的阿拉伯骑兵早已经被他们打得大败——一个冲锋冲过去,直接就能把对方那散漫的令人发指的阵型冲破。哪里还需要那么麻烦……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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