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从来没有神圣的-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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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没问题了吧？”阿尔托莉雅轻哼了一声，之后这样问。
卡特将军缓缓的摇头，之后使劲点头。
“那就好，这一次的行动由我来指挥，没问题吧？”阿尔托莉雅接着问。
卡特将军接着使劲点头。
“最后一点——如果陛下知道了什么风声的话……无论是如何得知的，我第一个就要杀了你。”
卡特将军接着使劲点头。虽然当年泰晤士河畔之战他没有亲自参与。但是通过不少同僚略显夸张的形容，他知道这位王后所说的可能性极高。而自己也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那就没事了，你随意吧。”阿尔托莉雅挥挥手，示意卡特将军可以走了。之后就“砰”的一声关上了自己的舱门，开始更换甲胄。
在“砰”的一声响起来之后，卡特将军身子一激灵缓过劲来，之后就撒腿跑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去，锁死了舱门之后跪在天主画像面前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主啊，我有罪……”
之后痛哭流涕。
就这样，阿尔托莉雅非常简单的摆平了比她大了一倍的海军舰队司令卡特将军。获得了此次登陆作战的最高指挥权，并且恢复了自己的全部实力——至少暂时是这样的。
所以说，这个最近饭量稍微增加了一点的女王陛下，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家伙。虽然治国理政的能力稍微差了一点。但是阴险狡诈，以及对于人心的把握并不在埃吉尔之下。除此之外还有极为强大的个人武力作为后盾。若不是即使遇到了埃吉尔的话，恐怕整个英伦都会被她的铁蹄蹂躏，而欧洲大陆也会遭受到极大地灾难啊。
就是这样。连整个欧陆都不在话下了。那么，作为此次劫掠目标的勃艮第公国尼德兰地区格罗宁根城，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与卡特将军所想的并不一样。女王陛下根本就看不上沿海的那几个小村镇。她此次的目标，是整个勃艮第公国最重要的城市之一，尼德兰东北部的商贸与交通中心格罗宁根城。
此次，虽然说是临时起意，但是在很短暂的时间内，阿尔托莉雅便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弄清楚了：
第一，她此行的目的是与包括了法兰西诸侯与国王的联合军队作战。
第二，勃艮第是联军之中很强的一支。
第三，格罗宁根，是一座很富有，而且很重要的城市。无论商业还是手工业又或者是农业都非常发达。
那么，很好，将这座城市劫掠一空，屠杀，纵火焚城。那样会产生怎样的轰动性的效果呢？会对勃艮第军队造成怎样的震撼呢？会出现逃兵吗？军心思变？担心财产与家人，所以兵无战心？
总之，是一种很有趣的尝试呢。即使失败了，也不过是损失了几百的海盗轻装步兵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这座城市，守备应该很弱才对，因为主力部队全都去围攻诺曼底了嘛。这样一想，果然有一支海军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
舰队在格罗宁根浅谈停泊之后，总共六百名身着轻便皮甲，手持战斧圆盾的维京海盗分别乘坐小船登上了岸。之后在阿尔托莉雅的严令之下迅速整队，之后，便看见这个女人以一种极端狂热的姿态，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这样大喊着：“这一次的行动指挥者是我！听到了么，你们这群人渣？！所有行动都必须听我的命令！就算我让你们现在穿着花格子连衣裙之后去人多的地方跳摇摆舞，也要照办不误——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们人头落地——听到了没有？！”
“……”
一群维京战士三分诧异三分无奈三分嘲讽的看着阿尔托莉雅。直到阿尔托莉雅十四点的残暴值发挥威力，并且一剑砍掉了最前排的三个维京战士之后。才变得极为忌惮。
那么，立威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利诱。
“好了——你们这群人渣不就是想要钱吗？！那就跟着我去抢吧！在格罗宁根城内有的是值钱的财物！而我和我的丈夫不一样。除了鲜血，杀戮与焚烧之外，我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你们抢到的一切东西都归你们自己！我一个子儿都不要！！”
在听到阿尔托莉雅这样的保证之后，维京海盗们面面相觑：“这个……可是主君有命令，抢劫的财物无论如何都要上缴一半……”
“要我再说第二次么？这次行动，我是指挥。”听到了维京海盗们这样的话之后，阿尔托莉雅面色一沉。继续威胁。
少数的维京海盗面色犹豫。但是绝大多数仍旧极端抗拒。
“出了什么事情都由我负责。陛下那里也有我去说！！”
于是，更多的海盗动摇了。
“——你们真的是海盗吗？！我一个女人的胆子都比你们大！！摸摸裤裆看看吓尿了没有？！废物就是废物！！”
于是，最终，在阿尔托莉雅的威逼利诱之下，维京海盗们终于被鼓动了起来。在消除了对于主君的恐惧之后。海盗们贪婪的本性瞬间占据了整个心脏乃至灵魂。全部，抢到的东西不用交公诶！！这种好事竟然能被我赶上。感谢上帝。
姑且不论上帝是否会回应这群人渣的祈祷。至少阿尔托莉雅的目的达到了。这一群维京海盗爆发出了比正常状态还要强很多的的士气。已经磨刀霍霍，准备大干一场了。
于是，在阿尔托莉雅的带领下，海盗们先是洗劫了一个沿海的小村庄，在威胁着将整个村庄杀光的情况下，抓了两个当地人作为向导向着格罗宁根前进。
只是，当海盗们借助着城外的小树林，分成几对悄悄地接近格罗宁根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意外。一个被俘虏的中年村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忽然抬起头，对着格罗宁根的方向高声大喊：“城防兵！快点警戒啊！！维京海盗来了！！！！”
听到这样的喊声之后，格罗宁根城头一片哗然。怒骂声，尖叫声，以及骤然间放下的闸门的嘎吱声，还有被隔绝在外面的卫兵和平民的绝望的哭喊声一下子响了起来。眼见如此情景，阿尔托莉雅面色阴沉之极，双眼之中透出浓重杀意……
第十三章 魔女
在杀掉了那两个带路的村民，砍掉了他们的脑袋并且将尸体剁成肉酱之后。阿尔托莉雅急速的做出了如下的判断：如果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的话，那么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威信就会土崩瓦解；如果这件事情传播开的话，那么对于她的声望也是不小的打击；接下来她要与勃艮第人作战，这件事情也绝对会助涨勃艮第人的嚣张气焰；敌人仓促准备，城墙上应该没有滚油和石块。
当然，最后做出的那一点判断才是最主要的。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战死沙场。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才是个笑话呢。不知道埃吉尔听说了之后会作何感想。哭笑不得？不不不，一定会沮丧完了之后当做笑话一样哈哈笑一笑，之后再想办法找其她的女人。还正好省下离合手续了……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绝对不会让那个混蛋称心如意的。绝对要活着，而且活得比他还长。在看着他下葬完毕之后才去自杀。这样才够酷。
所以说，就如同欧陆一贯的主流的审美观一样。身材不够丰满的阿尔托莉雅并不算是个美人。她对于自己也没有足够的自信。
就是这样。
在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之后，阿尔托莉雅严令强攻此城。并且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面。而城头的士兵们看到了她这样穿着特殊的甲胄，并且叫的很大声还冲在第一个的人。自然将绝大部分的火力都投入了对她的攻击之中。然而阿尔托莉雅那一身诅咒铠甲，却能够完全无视这些箭矢，继续前进。
“没关系的！他们既没有云梯，有没有攻城锥！难道还能徒手爬上来么？！”眼看着这样的箭矢杀伤无效，城头上出现了一点慌乱。紧接着，格罗宁根的守备军官这样向自己的属下打气。平复人心。
当然了，阿尔托莉雅的确没有徒手爬城墙这样的绝技。但是这并不是说，她不能化身为人形攻城锤——在距离城门还有十米处，阿尔托莉雅猛然加速，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穿着重装铠甲的人类完全无法做到的速度冲向了城门，并且高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无论是城上的守备队，还是城下的维京海盗们，都对于阿尔托莉雅的行为感到奇怪。
当然，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在冲到城门口的一刹那，阿尔托莉雅挥动手中长剑，下劈。以无可阻挡的巨大力道将包了一层铁皮的橡木城门，从中间劈开了一块口子——紧接着，一下，再是一下，总共三剑。将铸铁质地的门闩劈烂。之后一脚踹开了已经变形的城门。
“……”
“还愣着什么呢？！杀进去！格罗宁根的财富已经在向你们招手了啊！”眼看着己方的战士傻愣愣的看着自己。阿尔托莉雅这样喊了一句。之后仍旧一马当先的冲进了城内。
城头一片哗然。只有不到两百人的，装备简陋的城防部队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击败五百名维京海盗的。胜负在城破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见了分晓。眼看着阿尔托莉雅令人难以置信的表演。不少的城防士兵们尖叫着“怪物！”之后直接丢下了长矛盾牌，狼狈逃窜。而剩下的一点，也被士气高涨，狂呼酣战的维京海盗们杀散了。
此时此刻，格罗宁根就好像褪去了所有衣物，双手双脚还被绑住了一样任人宰割。
维京海盗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劫掠。而是用狂热的，贪婪的，但是压抑着的目光，眼巴巴的看着阿尔托莉雅。
他们在等待命令。
此时此刻，阿尔托莉雅的威严终于正式的建立了起来。维京海盗们崇拜强者，特别是能够为他们带来财富，胜利与荣耀的强者。很明显的，阿尔托莉雅就是这样的人。
“三天时间——这座城市随便你们怎样都好。但是在三天之后的正午十二点钟。我要你们全部停手，归队，并且将城内还活着的人全都赶出城，在城外聚集起来。一个都不能少。谁要是晚了一秒钟，我就要他的命！听明白了吗？！解散了！！”
在接到这样的命令之后，维京海盗们欢呼着，向着格罗宁根城内狂奔而去。用斧头砸开紧闭着的大门，之后狰狞着，将一切值钱的东西都搜集起来。装进自己带来的口袋里面。偶有反抗，便二话不说，用斧头砍下反抗着的脑袋。
高声的怒骂，哭嚎声，以及女人遭到强奸之后的惨叫声，各种易碎品砸到地上的响声，火焰升腾的呼啦啦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整个格罗宁根，从之前的死寂之中一下子复活了过来。虽然发出的声音是类似濒死时候的惨叫。颇有回光返照的意味。
然而，阿尔托莉雅却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阿尔托莉雅，凯尔特人的女王，同时也是诺曼王国的王后，是个血液中流淌着无限暴力因子的恐怖的统治者。特别是在嫁给了埃吉尔之后。那种暴力因子经受埃吉尔潜移默化的影响，已经开始朝着变态化的方向发展了。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额呵呵呵，哼哼哼哼哼，啊哈哈哈哈哈……”的狂笑声。就好像饕足了的恶鬼一般，凄厉之极的狂笑声。
最终，具偶然间路过此座城市，并且迅速逃走的行商描述，这座城市当时，就好像被一股恐怖的墨黑色的气息给笼罩住了一样。而在这之后，阿尔托莉雅的所作所为，也让勃艮第人认定了她是一个巫女，恶魔，应该上火刑架的异端。甚至有勃艮第以及法兰西的牧师向教廷申请，要将阿尔托莉雅开出教籍。但是最终因为英诺森三世想要利用诺曼王国的策略，埃吉尔派出的外交官的外交斡旋，以及大规模的对罗马天主教上下行贿的行为未能实行。不过，在整个法兰西以及勃艮第。有关于阿尔托莉雅是个魔女，这样的消息已经成了共识。
传说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身穿着漆黑如墨染的甲胄的魔女，用她邪恶的魔法引诱了诺曼国王，从而控制了整个诺曼王国，以诺曼底为桥头堡，对法兰西实行了攻击。
所以说，这些家伙完全无视了是法兰西和勃艮第率先向诺曼王国宣战这一回事。只记得自己是受害者了。
这样的家伙，就算被屠城了。被老友妇孺一个不剩的杀死了。也不应该有所怨言吧，因为都是他们自找的。
当抢劫开始之后，阿尔托莉雅又稍微想了一下，之后叫回了一部分的，几十名维京海盗。命令他们把守住四个城门。禁止任何人出入。虽然阿尔托莉雅许诺，在这之后会给他们多一份的奖励，并且在半天之后就会有人轮换。但是那群维京战士还是有点不爽。不过这个没关系，只要能好好地完成任务就行了。
就这样，屠杀继续。因为事先封锁了城门，所以，只有最先反应过来的少部分人明白了过来，成功逃走。而余下的八千余名市民，无论贫富。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死亡而已。
三天之后。虽然还没有尽兴。但是维京海盗们还真不敢尝试惹怒了他们的新首领的下场。一个个的都打起了精神，带着塞满了金银珠宝，名贵瓷器以及精致布料，熏香的包袱，威胁着仍旧幸存的不到五千名市民一点点的从城内走了出来。如果谁有什么怨言，或者走慢了一点，或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又或者只是维京海盗们不高兴了的话。
就会被砍掉脑袋。
虽然经历了三天三夜的狂欢一样的抢劫行动。但是维京海盗们的精神头仍旧相当不错。或许稍微带着一点病态，又或者做的次数太多了一点所以身体有点虚弱。不过，这种带着硝烟和血腥味的感觉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于是屠杀开始了。
阿尔托莉雅命令维京海盗们将人群分成几批，之后分批次的屠杀。当着丈夫的面杀死妻子，当着妻子的面杀掉丈夫。当着父母的面杀掉他们孩子。当着孩子的面杀掉他们的父母。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总共五千左右的市民们惨叫着。痛哭流涕，甚至有人昏倒。但是，完全没有反抗。因为阿尔托莉雅，狂热的，无敌的，如同地狱之中的魔女一般的阿尔托莉雅就在他们面前。慑于凯尔特女王的恐怖气息，没有人想要反抗，就好像使之面前哀嚎的羔羊一样，甚至连逃跑都办不到。
最终，格罗宁根总共四千七百九十四名市民全部被屠杀。尸体七零八落的散在格罗宁根城边。在这之后，阿尔托莉雅下令纵火焚城。将从城里面搜刮的所有油料全部用上，近五百名维京海盗又忙了半天，将整个格罗宁根变成了一个燃烧着的巨大火炬。之后带着满身的鲜血与大批量的战利品奏凯而还……
第十四章 女王的野望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准确的说，是阿尔托莉雅前往英格兰的时间内，整个勃艮第沿海的城镇先滚被搅扰的鸡犬不宁。自火烧格罗宁根之后，阿尔托莉雅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有趣的休闲娱乐方式，隔三差五的就会命令舰队停下来，之后率领海盗上岸烧杀抢掠一番。就这样，在最短的时间内，阿尔托莉雅凭借着强大的个人武力，以及豪爽的作风和放纵的态度，赢得了维京海盗们的一致赞扬。在诺曼海军之中的声望甚至超过了它的最高指挥官卡特将军。
当然，如果真的出事了的话，水兵和海盗们还是会听从卡特将军的命令的。
大概。
以极为野蛮和血腥的手段，阿尔托莉雅成功的震慑了勃艮第人。让这些不德不法的杂种认识到了什么是害怕，以及什么是比死亡都恐怖的事情。勃艮第军队因此军心低落。
在此之后，格罗宁根遭到屠城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勃艮第的各个角落，正在前线指挥围攻诺曼底城堡的勃艮第公爵查理暗暗心惊。迅速作出了判断：这是一支规模并不算大，但是极为精锐和狡猾的维京海盗。会对自己的计划造成很大的困扰。应该予以重视。
于是，查理从正在围城的数万大军之中挑选出了一批轻装游骑兵和轻装步兵，再加上从国内调遣过来的杀两弓箭手和其他兵种，组成了一支机动力还算不错的，数量足有五千人的小型军团。按照他的命令沿着勃艮第的海岸线巡逻。
但是从那之后，勃艮第的领地就再没有遭受过海盗的侵袭。这让查理感到心里稍微轻松了的同时，也有些莫名其妙。
“那些家伙难道从某种渠道获得了消息吗？”
他自然不知道这一支舰队实际上是要前往英格兰运输援军的。这样的沿着海岸线侵扰，不过是一个女王陛下无聊时候的消遣娱乐活动罢了。
就这样，在让勃艮第人吃了个大亏，顺便练了练手，找回了一点感觉之后，女王陛下驾临英格兰。在英格兰集结完毕的三千诺曼正规军，一万四千凯尔特军队，以及两万五千英格兰军队加起来总共四万两千大军。却是比之前估计的三万军队还多出了不少。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哪个统帅会嫌自己的军队不够多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就证明那个家伙的能力不够，是个废柴。
就是这样，阿尔托莉雅的指挥能力还算不错。虽然没有埃吉尔那样拥有各种各样的正面加成。但是天生将才，专业指挥官，散播恐惧者，以及凯尔特女王，这一系列的属性，也让阿尔托莉雅的指挥属性增加到了六点。再加上优秀骑兵将领属性，就是八点。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的欧陆将领，是整个诺曼王国之中第二能打的。
当下，阿尔托莉雅检阅了一下军队：
三千诺曼步兵，两千五百职业维京战士，五百弩兵，没什么好说的。
英格兰人，虽然数量上是两万五千那么多。但是临时征召的民兵却占了五分之四，也就是两万人。而剩下的五千，则是包括五百骑士以及扈从在内的贵族武装。虽然战力稍微强了一点，但是并不太听话。
所以，这一支军队之中最能靠得住的，还是凯尔特的一万四千大军。
自从凯尔特与诺曼联姻以来，凯尔特国势同样蒸蒸日上。采取诺曼制度的凯尔特地方放，卡那封以及都柏林每个月的税收也能够达到二到三万。这一笔款项埃吉尔从来不敢动。都是交给自家老婆的。而阿尔托莉雅对于内政外交什么的也不感兴趣。整个凯尔特地区除了能增加钱粮的商贸建筑和农耕建筑之外，其余的一概没有。阿尔托莉雅将全部的金钱都投入到了军队建设之中。仿照诺曼军队的规格，建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