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从来没有神圣的-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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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与魔鬼合作
　　在这之后的四个多月里，卡特将军没了命的赶路。而且在通过第聂伯河，穿越原本属于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的地盘的时候。舰队停泊休整。卡特将军却是多留了一个心眼。派了不少的斥候上岸侦查。结果前几次还好，无惊无险的。但是在第四次的时候，还真就出事了。
　　有人趁着黑夜的时候，乘着小船想要来进攻外海舰队。却不知道卡特将军早就得到了消息。将计就计之下将来来犯者打了个埋伏。最终全歼敌军。并且抓了好些个俘虏。
　　于是，卡特将军就趁着舰队继续向前的时候开始拷问。
　　一开始的时候那几个活捉了的缺胳膊少腿的家伙还嘴硬。说是波兰遗民，为了故国自发组织前来报复的。之后被卡特啐了一脸吐沫星子。直接抽出手斧咔嚓咔嚓把那个人胳膊腿都剁了，之后从船上扔下去。
　　之后再抓了一个。
　　还是这么说。
　　“诶呀，嘴挺硬。”
　　卡特将军这回不直接剁，改了用刀，从脚底板开始一点一点剁成肉段。之后仍旧是从船上扔下去了。
　　第三个。
　　“——别杀我”
　　虽然这么求饶，但是用的还是波兰语。于是卡特将军二话不说，翻了个白眼之后也是直接一刀，砍了了事。
　　“算了，没关系，反正还有不少，稍微杀掉一个两个的完全没有问题。”卡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嗜血野兽一样的目光扫向其余的俘虏。
　　“——我们是莫斯科大公国的人我招了我招了我什么都说”
　　于是，第四个家伙不等卡特问他，直接就说了出来。
　　这一回，用的却是俄语。
　　“……证据？”卡特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看向那个看起来，貌似是吓得尿裤子了的家伙。
　　“证据……哦，对了，那个，那个家伙是谢苗诺夫近卫军团的军官他身上有他们家族的文章您搜一搜就知道了”
　　那个尿裤子了的家伙伸出手指向了旁边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家伙。
　　“瓦连科你这个懦夫叛徒无耻的禽兽”骤然间遭到自己人的出卖，那个应该是个贵族军官的家伙一下子暴走了，猛地挣扎起来向着那个被称为瓦连科的家伙冲了过去。然而，还没等他走出两步，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维京海盗给拽住，打翻在地之后拳打脚踢，又把他的衣服裤子扒了。一顿乱摸。
　　“将军，就是这个——”
　　最后，一个海盗从那个家伙的内衣口袋里面找到了一个精致的白银骑士勋章，献宝一样的送到了卡特将军面前。卡特将军却是皱了皱眉，眼看着那家伙向着自己伸出手来，却是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之后仔细辨认了一下那个纹章——其实他自己也没有仔细研究过纹章学。看了也是白看。而审讯到现在也，情报也已经足够了。
　　“一人给一刀，之后扔河里去喂鱼。”卡特从自己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方手绢，用这个包住了那个骑士勋章，一边这样下令，一边在之前搜出来这个东西的海盗恋恋不舍的注视下往自己的船长室的方向走。
　　“大人我都招了您怎么还要杀我啊？”那个说出了这些情报的俘虏杀猪一样大叫着。
　　“哦，对了。”卡特将军转过身：“你们先等一等。”
　　于是正准备一刀把它们剁了，之后扔海里面喂鱼的维京海盗们停下了手。
　　“大人……那个，……大人……”以为自己死里逃生了的俘虏好像哈巴狗一样露出恶心的笑容来，看着卡特，似乎想要琢磨出几句拍马屁的话。
　　卡特却是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想法，直接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枚金币来，丢给了之前那个给他骑士勋章的家伙。
　　“咱们诺曼人有规矩，抢到的东西上缴给陛下一半。总不能让你吃了亏。这个金币就算补偿了。”卡特将军很认真的对那个海盗说。
　　“将军威武，将军仗义”那个海盗很不知羞耻的用牙摇了摇那枚金币。之后呵呵笑的很高兴。
　　“行了，没事了。动手吧。”
　　于是这一回，卡特真的走掉了。任凭那些个斯拉夫人喊的再大声，也没有回头的意思。
　　“……莫斯科大公国么？叶卡捷琳娜那个荡妇难道也要参战么？也是，她和东罗马一样，也是信仰东正教的……”
　　想到这里，卡特将军再不犹豫，快步回到船长室，之后修书一封，将此次发生过的事情，连同那枚骑士勋章一起包好，再找来了随军的探子。让他放了飞鸽传书过去……
　　的确，事情说起来也挺简单的。莫斯科大公国，野心勃勃的叶卡捷琳娜二世，在这等乱世之中也想要分一杯羹。而因为地理，还有宗教方面，最最重要的是在与诺曼的不公平的贸易之中，斯拉夫人损失惨重。莫斯科大公国怨声载道。就这么找，叶卡捷琳娜二世便直接找上了东罗马与之结盟。而东罗马帝国对于送上门来的盟友，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双方一拍即合。签订盟约。之后莫斯科大公国正式向以诺曼为首的天主教联军，教皇国，神圣罗马帝国，以及诺曼王国的准盟友，诺夫哥罗德共和国宣战。
　　之后，莫斯科大公国动员全部兵力，总共四万大军兵分两路，一路北上去打诺夫哥罗德——当然这个只是为了拓展地盘。诺夫哥罗德明显和诺曼不是一条心，说是准盟友不过是叶卡捷琳娜找的借口而已。
　　而另外一路，也是主力部队，仍旧由上将谢苗诺夫斯基率领，从东欧大草原进发。争取尽快平定波兰南部。之后与东罗马会师。
　　卡特的舰队碰上的，也就是这一路军队。
　　虽然说，莫斯科大公国并没有什么滨海地区，所以海军建设基本为零。只是诺曼舰队一路下来，海盗们也又闲的手痒上岸抢劫的时候。而且还不少。因此谢苗诺夫斯基稍微注意一点，就发现了这只舰队。
　　说起来，谢苗诺夫斯基也算得上是良将了。只是海战和陆战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他想当然的以为只要上了船，那基本就是拿斧子砍人的事情了。所以派出人手来，想要趁着夜色给卡特一个狠的。却没想到踢到了铁板上，损兵折将不说，还让诺曼人提早知道了这件事情。
　　消息一经传出。埃吉尔当机立断——当然，那也是一个多星期之后的当机立断——当然，一个多星期已经很快了。期间累死饿死迷路死被猎人射下来炖了死不知道多少信鸽呢——诺曼王国，二级动员自布列塔尼至新斯堪的纳维亚。所有诺曼领土，所欲预备役兵力开始动员发动二十万大军出战其中十万南下，经过原本联军经过的路线，进入亚平宁半岛。另外十万军队加入阿尔托利亚的军队之中。
　　另外，册封阿尔托利亚为王国陆军元帅，总领王国北疆战事。
　　另，置信于诺夫哥罗德亲王留里克，严令其尽速改宗天主教，并加入天主教十字军序列之中。否则便视为敌国，三军尽出夷平之。
　　埃吉尔心道：想必在内忧外患之时，留里克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但愿吧。
　　紧接着，便是埃吉尔的第三个措施，给巴伐利亚公爵，施瓦本公爵，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霍亨施陶芬写信，希望他能够尽快结束与萨克森之间的战争，并且真的如他说过的那样“率领二十万德意志大军南下勤王。”
　　这个，也但愿吧。
　　眼看着东罗马势力一点点的庞大起来，盟友也越来越多，席卷天下的姿态越来越强，埃吉尔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真心的，就好像巴西尔二世所说的那样，天主教世界一盘散沙，真心的不给力。
　　“还需要……更多的盟友才行。”埃吉尔在写完了给腓特烈的亲笔信，用完了纹章之后将鹅毛笔使劲一摔，之后靠在了椅子背上。这样恶狠狠地想。
　　“比如说那些穆斯林……”
　　想到了这里，埃吉尔忍不住呵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听起来如同夜枭一样，异常的词儿。让站在他身后的贞德不由得皱起了眉。
　　“你明白么，贞德？”埃吉尔和贞德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自然知道她的脾气，这一回没等贞德开口说话呢，就直接转过身，面对着贞德轻笑着说道：“有时候，为了对抗更加强大的敌人。天使也会和魔鬼携手合作呢。”
　　“不，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事情。”贞德很果断的否决了埃吉尔妄自尊大兼渎神的言论：“而且你也不是什么天使，充其量就比恶魔好一点点罢了。”
　　“啊哈哈哈哈……所以啊，按照贞德你这么说，我就更应该和魔鬼合作了——和那些异教徒魔鬼。”埃吉尔说道最后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以仅仅能让自己听见的微小的声音自言自语。那种略微神经质的样子，让贞德感觉非常不安……
　　第二十八章　战争猎犬
　　因为是山里人。
　　所以没什么见识还真是对不起啊。
　　所以没有礼貌还真是对不起啊。
　　所以不懂规矩还真是对不起啊。
　　所以是个文盲还真是对不起啊。
　　所以没什么钱还真是对不起啊。
　　所以土地不适合耕种还真是对不起啊。
　　所以只能当佣兵还真是对不起啊。
　　就是这样。这就是埃吉尔对于所谓的“山里人”的印象。苏格兰人是这样，瑞士人同样是这样。不过两者之间还是稍微的有点不同的，这个不同点，就在于程度上——瑞士人比苏格兰人更穷，土地更不适合耕种，当佣兵的数量更多。
　　就是这样。
　　说起来，埃吉尔对于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发明了用方阵进攻战术的瑞士人，还是比较看中的。说起来，这个时代绝大多说的正规军都没有这些瑞士佣兵能打。虽然装备简陋，很少着甲，但是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坚韧的意志，以及对“瑞士人”这个概念的认同感，以此带来的团结。瑞士佣兵们所拥有的战斗力令人侧目。只是很可惜。因为瑞士这个地方的确，实在是太穷了。所以很难做到独立自主。因此经常性的被其他强国所控制。然而，瑞士独特的山地文化，却无论如何不能容于其他国家民族。所以无论被哪个国家所控制的时候，瑞士人的独立倾向都非常高。
　　所以非常难以管理。
　　当年，勃艮第的查理为了稳固自己在法国南部地区的统治，并且增强自己在神圣罗马帝国内的位置。出动大军，花了好几年的时间，终于将瑞士收入囊中，并且给自己加了一顶瑞士亲王的冠冕。
　　然后他就后悔了。
　　就好像之前说过的那样。不能给自己带来收益的地盘，白给都没人稀罕。而瑞士这块地盘，就正是之前说过的那样，完全不能给查理带来一点收益。从瑞士人那里收取的一点点税款，还比不上为了镇压瑞士人各种各样的叛变所花的军费的多。整个瑞士一下子成了勃艮第公国的一个大包袱。每年都要侵吞勃艮第公国三分之一以上的赋税。查理甚至觉得，如果他少了勃艮第这块地盘的话，说不能早几年的时间就能独立成功了。
　　查理公爵因为这件事情愁白了头，不过他也是个聪明人，最终也想出了聪明的主意来——让瑞士从他手里面独立这种事情，他可做不出来。如果他敢这么做，那么明天他最重要的财税来源尼德兰就也得闹独立。这么独立来独立去，勃艮第公国就要垮了。
　　雇佣瑞士人当佣兵。
　　而且，是大规模的，成批的，雇佣瑞士人。一遇到灾害，饥荒了，就把瑞士人雇走了当佣兵。等到环境变好了再解雇。就这么着，勃艮第公国拥有了一支半常备的，数量为两万的半职业半佣兵性质的军队，完全由瑞士人组成。战斗力极强。可以说，整个勃艮第公国的军队全都动员起来，这两万人的战斗力，至少能占整个公国的三分之一。
　　埃吉尔眼看着这一批瑞士佣兵，心里面也羡慕的很。他虽然拥有着战斗力更强的矮人密室守卫，作为超长枪雇佣兵。而且矮人密室守卫的战斗力，还要超过瑞士人，但是更强的战斗力，就意味着更高的雇佣费用，以及更难以补充。埃吉尔坐拥诺曼王国偌大的国土。麾下的矮人密室守卫也只有五千而已。在战场之上只能用来稳固阵线，而不能用来进攻。因此，埃吉尔也尝试过整编诺曼人的职业超长枪部队。但是很可惜，没有成功。
　　说起来诺曼人专精的仍旧是战斧。作为通用的重装步兵自然很称职。但是作为超长枪部队，却是不够合格。因此在研究出超长枪科技之后，诺曼王国也只是增加了长枪民兵，这一个兵种。而没有真正的，正规的，职业的超长枪部队。而埃吉尔新近征服的苏格兰，虽说苏格兰人非常适合作为超长枪部队，但是仍旧很不方便：
　　第一，苏格兰现在至少在名义上，是自己老婆阿尔托利亚的地盘。自己从苏格兰招兵，如果只是民兵的话还好。如果是正规军的话不是回事儿。
　　第二，埃吉尔看不上苏格兰人，因为苏格兰人纪律性太差。动不动就擅自冲锋什么的。不比瑞士人听话，瑞士佣兵给雇主卖命，上刀山下火海都没一个不字。相当的好用。
　　因此埃吉尔非常羡慕手里面拥有两万瑞士佣兵的查理。而且认为查理如此的运用这些士兵是暴殄天物。
　　“发给他们每人十亩土地，两个奴隶，让他们成为军户，专门打仗。之后每人发给一套同样款式的链甲和罩衣。组成职业部队。这样才行嘛。”埃吉尔完全无视了勃艮第不像诺曼那样，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土地的事实。这样非常轻松的说着风凉话。同时计划着要挖一下这个盟友的墙角。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他。
　　事实上，就在联军进入亚平宁半岛之后，埃吉尔就特意的开始拉拢查理手下的几个最大的瑞士雇佣兵将领。并且成功的获得了这些人的好感。
　　当然，实际上埃吉尔这种行为完全的没用。同时也很没有必要。在埃吉尔刷够了好感度之后，才紧张的试探着向他们询问：如果自己用多出查理三倍的价钱来雇佣他们的话，他们会不会愿意。
　　于是那几个佣兵一点头：当然愿意了，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
　　埃吉尔大喜过望。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呢，那几个佣兵头子就说出了这样的转折词：不过。
　　不过，要等我们与查理公爵之间的雇佣契约到期了，才能重新签订新的雇佣契约。
　　埃吉尔表示这个可以理解。有节操的佣兵招人喜欢。如果他们为了三倍的佣金就抛弃查理的话，那么也肯定会为了更高的佣金抛弃埃吉尔。这样无节操的佣兵没人会放心的。
　　于是埃吉尔接着问：那么你们和查理公爵签订的还有多长时间到期？
　　佣兵头子回答：其实，这个契约稍微有点与众不同的，就是说这是一个只能单方面解除的契约。而且没有时间限制。也就是说，只要查理公爵不想解除契约。并且一直付得起佣金。那么雇佣契约就不会废除。一阵话说的埃吉尔无语，同时对于查理，这个大大咧咧的家伙稍微有点刮目相看了。
　　在确认了至少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前，查理基本不可能将这些佣兵放手之后，埃吉尔也就打消了这个主意。开始认认真真的杀人了。
　　杀威尼斯人。
　　理由也非常充分，就五个字：异端去死吧
　　这样。
　　埃吉尔大军顿兵于博洛尼亚城下，壕沟挖了三四圈，做好了长期围困，围点打援的准备。同时派出骠骑兵部队，在意大利东北部大肆烧杀抢掠，散播恐惧。以逼迫威尼斯军队从威尼斯城之中走出，之后正面交锋。
　　埃吉尔做出这样的决断，却是因为威尼斯有着水城之称，三面环海易守难攻。如今埃吉尔麾下的外海舰队还在黑海晃悠，一时半会儿的到不了，因此埃吉尔还真没有信心能从这么个乱七八糟的城市手上讨到便宜。如果在对抗威尼斯的时候损失太多的话，那么接下来与东罗马之间的战争可就不好办了。
　　所以，还是逼迫出战吧。
　　埃吉尔麾下的轻装骑兵总共八千，职业骠骑兵和芬兰轻骑兵各占一半。天主教与东罗马的全面战争开始的时候，埃吉尔将轻，重骑兵的一半给了自己老婆阿尔托利亚，因此他麾下还有四千轻骑，这四千轻骑从诺曼底到热哪亚，几乎没打过什么像样的仗。因此几乎没有损失。仍旧保持着非常强的战斗力。而亚平宁半岛虽然多数是山地丘陵地形。但是城邦都市，还有大一点的城镇却都是修建在平原，高原地形上的。
　　所以说，威尼斯人倒霉了。
　　对于威尼斯人，无论贵族，平民，穷人，富商，骑兵们一概一视同仁，被以异端的罪名一刀砍了，之后人头码放整齐，堆在威尼斯北侧，靠近大陆的这一边城防弩射不到的地方。如此血腥场面让安逸惯了的威尼斯人甚为胆寒。而无法无天的骠骑兵们，还公然在威尼斯城墙上看得见的地方，将威尼斯热在城外的墓地给刨了，盗墓的同时，还将威尼斯人的尸骨拿出来，在威尼斯城旁边烧着玩。
　　眼看着先人遗骨遭到如此对待，威尼斯军民痛哭流涕，群情激奋，在威尼斯总督府前面举办集会，威逼威尼斯总督丹多罗迅速出兵。
　　眼见此情此景，年近八十的老丹多罗倍感无奈。见惯了风浪的这条老狐狸自然明白，诺曼人如此作为，无非是想要引威尼斯守军出城作战，之后一举击溃罢了。然而知道又有什么用？谁会听？之前因为改宗东正教，已经引起了威尼斯人的强烈不满。如今要是再拒绝出兵的话，他这个威尼斯总督也就当到头了。
　　“出兵吧。”
　　老丹多罗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小丹多罗无奈的说。
　　第二十九章　博洛尼亚之战其一，非常在状态
　　这一次埃吉尔对于所谓的“北意大利城邦国家的富庶”终于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他真切的觉得北意大利简直碉堡了。只是派出去四千轻骑粗略的在威尼斯扫荡了五六天，收入竟然有三十万金币这么多。都快要顶的上诺曼王国一个月的税收了。再换算一下，士兵们只是上交了一半的收成而已。也就是这一次抢劫的总收入至少是六十万
　　当然，埃吉尔完全无视了为了这叁拾万金币，是四千轻骑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圣像上刮黄金，敲断十字架铸银……完成了这样堪比赫拉克勒斯的十大功绩的事业之后才获得的。
　　芬兰人如今还没皈依基督教呢，自然不会有所顾忌。而大草原上过来的职业骠骑兵，很多也保留了他们对于传说中万能的长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