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从来没有神圣的-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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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或许也就是埃吉尔了。换成其他国家的国王的话，肯定不敢做的这么过火。不过埃吉尔这个里虔诚低的要死的家伙自然不会在乎神马圣像啊，神马十字架之类的。只是不咸不淡的对着下属们说了两句：“下次注意啊，还有，别到处跟人说去。闷声发财好。”
所以说，只要瞒着贞德就行了。
当然，埃吉尔觉得，其实就算贞德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再忽悠一下就是了。说这是为了世界和平而积累资金。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这样，多半就能获得贞德的原谅了。
大概。
说起来，埃吉尔还是稍微有点在意的——当他命令将那些住在城外村镇里面的威尼斯人砍了，之后码成京观的时候，威尼斯人只是害怕而已。然而他命令将威尼斯人的祖坟给挖了，威尼斯人却暴走了。难道死人比活人重要吗？真是个奇怪的问题呢。
当然，埃吉尔也不想要自己死了之后陵墓被人盗窃。所以学习秦始皇，那是脑残的做法。最佳的行为应该是学习成吉思汗。带着大批金银珠宝厚葬了自己，之后不显山不露水，纵马把地面踩平了。之后杀光了建造陵墓的奴隶，再在母骆驼面前宰掉一头它生的小骆驼，骆驼记性好，等到后人想要拜祭我的时候就牵着骆驼来找……
等等，这里稍微出了个问题——骆驼骆驼都在中东北非沙漠里面转悠呢，斯堪的纳维亚哪里有骆驼。
……要不然用驯鹿代替？斯堪的纳维亚就是这玩意多……不过再等一等，也不知道驯鹿这玩意记忆力好不好。不过既然它叫做驯鹿，谐音一下就是寻路。记忆力应该不差吧？
埃吉尔很正常的，又在战争的时候走神了。
时间是三月三十号。当然在意大利这种地方，时间什么的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阿尔卑斯山脉阻挡住了北方的冷空气南下，留给了这个地区一个所谓的“地中海气候”。一年四季最低气温十五度，四季如春，不需要任何御寒设备。
今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不冷不热，没什么风。云彩也少。然而气氛很沉重。
威尼斯人，还有希腊人组成的，总共五万联军，以及诺曼人，勃艮第人组成的，总共六万五千联军在博洛尼亚城郊相逢，双方摆开了架势。你一句“屠夫”我一句：“异端”充分的交换了意见。埃吉尔就是在这种毫无营养的过程中走神的。
于是，双方出来骂阵的人谁都说服不了谁。最终回到阵营之中，等待着双方大佬再振奋一下人心。之后就可以开战了。
六万五千人，就算是沙丁鱼一样的贴在一起，那也是好大的一群，因此埃吉尔便学着当年亚历山大的样子，在军阵面前策马小跑，一边挥舞着手中指挥刀，一边这样大喊着：
“看呐我的战士们，来自诺曼的，来自勃艮第的最为优秀的士兵们仔细看看与你对阵的究竟是什么人？站在我们对面的，是那些奸诈狡猾的威尼斯小商贩，还有那些李代桃僵，妄自尊大的希腊人那些异端而且是富得流油的异端击败他们既可以现实你们对于耶稣基督和圣母玛利亚的虔诚，更能够让你们的腰包鼓起来”
埃吉尔这一番话说的联军士兵眉开眼笑。看向面前的五万东正教联军，用的却是看肥羊一样的神色。士气也因而增加了不少。
“兵士们在战争之前最后一次祈祷吧祈祷万军之主的垂青当然，因为我们是天主教的，最为正统的信徒，所以这是显而易见的”
埃吉尔有一番话，说的士兵们信心高涨，没错啊，自己是真信徒，对面是异端伪信徒。比较起来耶和华大佬绝对会保佑我的嘛
“最后，让我们高声呐喊用最佳的气势凌驾敌人并且期待着用同样的声音高唱着赞歌迎接胜利的时刻吧战士们开战了杀杀杀前军前进重骑兵突出”
埃吉尔下达完这样的命令之后，便从两个阵列中间的小道一路小跑，在卫队骑士们的簇拥之下到了开战前工程兵垒土搭木制造的瞭望塔上面，与近乎同时到达的查理点头示意，之后便抽出了单筒望远镜。
“此次作战，要仰仗殿下了。”埃吉尔这样郑重其事的对查理说道。
“岂敢岂敢，此次作战陛下才是总指挥，但有差遣，在下定不推辞便是了。”查理也非常客气的说道。
当然，人家也只是客气客气而已。如果埃吉尔真的拿勃艮第军队当炮灰使的话，人家肯定翻脸。
“嗯。”埃吉尔点头：“那就有劳殿下了——殿下麾下军队步兵强力，瑞士山民擅长山地作战——战场右翼山峦纵横，正适合殿下大展身手。请殿下从右翼进攻。”
“明白了。”查理点头，也不多说，直接快速的跑下了瞭望塔，上了马背便向战场右翼跑了过去。
此时此刻，正面战场。比较平坦的平原地形——诺曼前军已经突出。身穿板链复合甲的皇家骑士，和身穿重装链甲的诺曼重骑兵，北欧占地教团组成了第一波，间隔一百五十米，总共三个波次，将近一千二百重装骑兵的突击序列。向着对方的中央阵列冲了过去……
眼见得诺曼铁骑如风似狂的冲了过来，中央，首当其冲的东罗马军团迅速调动了起来——最前排的希腊弩兵拉开他们装备的中型弩，这些职业化的军团士兵的配置，与诺曼人大同小异，只是并没有学会埃吉尔所发明的三列弩阵，因此只有最前面的一排弩兵。杀伤力比起埃吉尔的弩兵阵列要弱很多。
而第二排，这是罗马引以为傲的罗马重步兵。那身装备，除了因为巴尔干的气候不同，以及防护的需要，将下半身的凉鞋和短裤换成了裙甲，裤子，护腿和靴子之外，其他的一如从古代壁画里面走出来的古罗马士兵一样。手持长矛，罗马式大型塔盾，腰间插着利于砍刺的短剑。头戴罗马铁盔，百夫长以上军官配以羽毛，斗篷，并且高举着标志着罗马字符编号的战旗。
比如这个军团，旗帜的编号是二十五，也就是说，这是东罗马第二十五正规军团。
总共七千五百重装步兵排列成三阵二十五列整齐的密集方阵，将盾牌，长矛靠在了一起。以此抵抗敌军骑兵。
而在方阵的两翼则是东罗马军队改良的具体体现。罗马枪骑兵。总共五百名手持长矛，鸢盾，身穿链甲或者轻型鳞甲，腰挎长剑。这些骑兵学习西方的冲击骑兵的战术。虽然单个人的作战技巧可能不如西方骑士那么强悍。但是在纪律性方面却比西方骑士强很多。他们的战马并没有装备任何铠甲，基本上属于偏轻量化的重骑兵。
在步兵方阵的空隙间，是军团的游击步兵，总共一千五百名。这些装备着或者是标枪，或者是弓箭，或者投石索的轻装步兵为罗马军团提供力所能及的抛射远程攻击支援。
这便是一个整编罗马军团，总共一万大军的编制情况。基本上所有兵种都顾及到了。只是没有比较稀罕的超重装骑兵，以及弓骑兵。除此之外远程投射部队也稍微显得弱了一点。
但仍旧是劲敌。
“罗马的荣耀”眼看着诺曼重装骑兵在己方弩箭的攻击之下依靠着盾坚甲厚几乎没受什么伤害。第一排的五百弩兵已经识时务的后撤了回去，站在最前第一阵第一排第一个百人队的百夫长这样狂吼着，而他麾下的东罗马士兵也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长矛，竖起了自己的盾牌，尽最大可能性的靠在一起……
第三十章 博洛尼亚之战其二，西方精锐骑士的冲击力。
“上帝保佑天主教徒，埃吉尔陛下和诺曼王国”诺曼骑士和重骑兵们在最后冲锋的时候如此呐喊——紧接着，第一阵列，总共四百重装骑兵一下子撞进了中央，东罗马第二十五军团的重步兵阵线之中。骑士们凭借着平日里极为刻苦的训练，刻意的避开了对方的矛尖，在冲锋中尽量保护了自己。并且尽可能的杀伤了敌人。用骑枪刺穿敌人是一部分——利用战马冲撞，击倒并且践踏敌人又是另外一部分。再加上对方为了防止骑兵直接冲垮阵列。所以阵型排列的非常紧凑。这样的布置间接也增加了东罗马重步兵的伤亡。
当然，这并不是说对方这样的布置是错误的——事实上，在没有超长枪方阵的情况下，使用密集阵型的确是对抗重骑兵冲锋的一个很不错的方法。只要依靠着紧密阵型，不让对方将阵线冲垮，那么接下来，失去了冲击力的骑兵在肉搏的时候便不会是数量更多，并且组织严密的步兵的对手了。
只可惜，这一招只对于一般的封建骑士管用——这些追求个人荣誉的重装骑兵基本上没有冲击第二次的习惯。虽然他们很喜欢让他们的扈从给他们保管第二柄骑枪。这些认为撤退就是失败，就是懦弱，是自己荣誉绝对不允许的神经不正常的家伙，在与敌人接触之后便不会退下来。刚好符合密集阵列对抗骑兵的条件。而希腊人，也是在与西方的日耳曼人的作战当中体会到了对方封建骑士的缺陷。因而专门制定的这样的战术。
然而，这一回，他们的对手是诺曼人。
是卑鄙无耻的埃吉尔国王陛下指挥的，奸诈狡猾的诺曼重骑兵。埃吉尔自始至终最引以为傲的战术，便是骑兵波段式冲锋战术。以连续不断地分批次的冲锋击垮对方步兵阵列，更是诺曼皇家骑士和诺曼重骑兵的拿手好戏。
绝大多数的骑兵或骑士在第一时间，确认了骑枪刺穿了一个敌人之后便松开了手，之后猛地拔出狼牙棒或战斧，猛然的向着旁边的，最近的敌人士兵砍了过去。只一击，然后不管有没有效果，都迅速调转马头，与后面飞奔而来的第二阵列错开，之后跑到第三阵列后面，再次冲锋。
就这样，总共一千二百重装骑兵毫无悬念的在一轮冲锋之后，将敌人的第一阵冲垮。紧接着在第二轮冲锋之后将敌军的第二阵列狠狠的蹂躏了一顿。在混战之中，第二十五军团的军团长在目瞪口呆之中被一个皇家骑士割破了喉咙。在他身旁手持军团旗帜的亲卫也在下一刻被杀死。军团旗帜被另外一个皇家骑士抢走。
期间，在重骑兵第二轮冲锋开始的时候，军团两翼的枪骑兵，以及军团两翼另外两个军团的枪骑兵也想要趁机冲过来参战——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诺曼王国的轻装骑兵的攻击。
跟在诺曼重骑兵序列后面的近四千诺曼轻装骑兵，很好的利用了重骑兵作为盾牌，并没有被希腊人的弓弩所伤害。直到这时候，眼看着对方枪骑兵冲了出来挡在了对方弩兵的前面，骠骑兵和芬兰轻骑兵这才行动起来，向着对方枪骑兵冲了过去。
紧接着便是一阵骑射的弓箭暴雨。最前排的近千职业骠骑兵一轮复合弓的齐射，瞬间将对方枪骑兵阵型破坏。虽然骑兵们靠着身上的甲胄，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但是战马却不行了。而在奔驰的骑兵群之中马失前蹄，最终的结果便是被踩成肉酱。这个绝对是真理。绝对无法避免的。哪怕你是国王也好，皇帝也好。都绝对无法阻止飞奔的马蹄铁。
这一轮齐射直接破坏了对方枪骑兵的阵型。同时也让这些枪骑兵有些不知所措。
再之后两支骑兵部队迎头撞了上。无论是芬兰轻骑兵，还是职业骠骑兵，都拥有着完全不逊色于一般的肉搏骑兵的战斗力。虽然在防具上略微不如东罗马枪骑兵。但是手中的弯刀更有利于砍杀，而游牧民的凶悍，以及对于战斗的热情，也不是这些普通的士兵能够媲美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数量。诺曼轻骑兵，是东罗马枪骑兵的四倍还要多。或者这才是对方失败的根本原因。
于是，东罗马枪骑兵的出动，并没能挽救第二十五军团的崩溃。在中路的诺曼重骑兵的攻击之下，东罗马第二十五军团很迅速的崩溃了。连一点悬念都没有。它旁边的另外两个罗马军团的步兵甚至来不及救援。短短的四十分钟时间，诺曼重骑兵的波段式突击总共进行了三次。彻底将对方步兵阵列穿凿成功。之后，残余的东罗马士兵狼狈逃窜了。枪骑兵受此影响，同样崩溃。作战成功，之后便受到了撤退的号角声。埃吉尔心疼这些骑兵，不想让他们参与消耗战。
就这样重装骑兵从容撤退，回到营地卸去甲胄开始休息——这样高强度的作战，虽然时间非常短。但是对于体力的消耗仍旧非常大。短时间内，这些重骑兵派不上用场了。事实上，在埃吉尔的计划之中，凭借第一轮的强力冲锋，将对方中路穿凿之后，这些重骑兵就可以休息去了。因为博洛尼亚的东侧城墙这一面地形复杂，除了战场中路比较平坦，适合骑兵冲锋之外，左翼是一大片灌木丛，间或分布着小树林的地形，而右翼之前说过，是丘陵山岳地形。无论是左还是右都不适合骑兵冲锋。而重骑兵因为速度太慢。所以连抓俘虏也用不上他们。只需要轻骑兵就行了。
而右翼则是而轻骑兵退至诺曼前阵两侧。等待进一步命令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日耳曼人什么时候拥有战斗力这么强的骑兵了？他们用的是什么战术？为什么之前从来没听说过？”眼看着己方一个军团就这么简单的被野蛮人的重骑兵蹂躏，之后被击垮，严重影响了己方军队的士气和阵型完整，这一次指挥东罗马这四个军团的总指挥官伊庇鲁斯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这样子对着自己的将领卫队大声询问。
当然，绝对不可能有人回答他的这个问题的。
说起来，如今在东罗马连战连捷的情况下，东罗马军队之中也开始弥漫起了盲目乐观，以及自高自大的情绪。认为自己的国家和军队简直碉堡了。无论是异教徒蛮子，还是异端日耳曼蛮子都不是对手。因此帝国对于情报工作非常不重视。对于诺曼军队也普遍抱着轻视态度，认为“蛮子不就是蛮子嘛。就那两下子。还能玩出花来？”
于是，在今日，罗马军队必然要为了自己的自傲付出惨重的教训……
眼看着对方第一阵列迅速向前，手中端着蹶张弩的弩兵们，以及更加靠后的，手持长弓的长弓手们在跑进射程之后射出漫天箭雨，将准备冲击诺曼步兵的东罗马枪骑兵射成了筛子。同时，手持双手战斧的决死战士怒吼着，也开始了冲锋——伊庇鲁斯急了，这样的话己方这一次肯定要惨败。想起自家皇帝巴西尔二世对于战败的将军施加的恐怖酷刑。伊庇鲁斯打了个冷战。决定自己还是战死了更痛快一点。
“不，现在还没到那种程度。还有希望——”
伊庇鲁斯强迫自己将这个不吉利的想法抛到脑后，之后下令自己亲自指挥的军团全速前进，填补第二十五军团崩溃后留下的空隙——总共四个罗马军团，被伊庇鲁斯给布置成了T字型。前面是三个军团齐头并进，而后面则是自己指挥的军团，作为预备队。只是伊庇鲁斯没想到。开战刚刚一个多小时，自己这支预备队就要派上用场了……
战局大踏步的向着对诺曼有利的方向发展着。东罗马的重装步兵方阵在经受了长弓劲弩的洗礼，决死战士的冲锋之后摇摇欲坠，特别是中路，尽管伊庇鲁斯下令不可谓不快。但是阵线仍旧向内凹陷了一大块，眼看着又有被撕裂开来的危险……
“稍微，有点……不，应该说，这个太弱了吧？就算是骑兵少了一点，总体数量少一点，也不应该这样弱啊——东罗马难道只是个外强中干的空壳子吗？”埃吉尔眼看着己方的诺曼职业士兵将罗马重步兵打的节节败退。稍微有点惊讶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出来。
“看起来，之前的布置却是有点多此一举了……”埃吉尔这样小声嘀咕了一句。
而在正面战场激战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在正面战场的右翼，勃艮第人对于威尼斯军团的战斗也开始占据上风……
第三十一章 博洛尼亚之战其三，仇富心理
战争至此，实际上已经没什么悬念了。节节败退的东罗马军队，虽然仍然凭借着精锐的重装步兵勉强支撑着阵线不崩溃。但是战败也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手持长矛大盾的罗马军团步兵，在阵线破损之后，只能抽出短剑来与诺曼军团肉搏。然而，短剑这种东西无论如何不可能是战斧的对手。东罗马军团的大型盾牌，在维持阵型和防御箭矢的时候的确非常管用。但是在混战之中却显得太过碍事。让罗马军团士兵们叫苦不迭。
事实上，在这之前东罗马的将领们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传统的罗马重装步兵已经逐渐跟不上新时代的战争步伐了。应该予以淘汰，并且加以改良才行。东罗马的一些将领也提出过具体的改良的意见。但是很可惜的在罗马元老院表决的时候，遭到了守旧派的元老们的极力反对。或许在他们看来所谓罗马的传统荣耀，要比一百万的罗马士兵还要重要。事实上他们也是这么做的。
所以，除了少数最为精锐的禁卫军，在巴西尔二世的极力敦促下更换了更加精良，并且近代化的装备之外，其余的罗马军团仍旧是老样子。除了用钢铁替代了青铜之外其余都是一成不变。
而这样的中古时代的士兵们，在对抗近代化的，盔甲更加精良，武器更加锋利，组织更加严密，并且战术更加合理的诺曼的职业维京战士的时候，便显得稍微有点不堪一击。
当然，比起那些乌合之众的农兵，以及西欧最主流的长矛军士，这些家伙的表现还要更好一点。
在埃吉尔看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三万多希腊人应该能抵抗五六个小时。之后因为中央被撕裂，被分割包围，之后崩溃。
当然，一切都是在最好的假设之下。说不定对方一瞬间吃了金克拉，一个能顶两个打，之后把诺曼人逆推了也不一定。
这样一想的话，那自己之前的布置也不是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左翼，灌木丛与树丛地带，埃吉尔新组织的战场刺客部队小心的避开了几批东罗马的散兵游勇，缓缓前进着。
这些身披枯叶败草的迷彩服饰，手持短剑匕首，并且装备着淬毒飞刀的精锐刺客猫着腰，踮着脚，在前进的时候完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远远地看过去根本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