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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记得你曾属于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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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定要跟我走,你不跟着我还想跟谁,方正吗?”原来是“他”。
  思文提高了声音,几近尖叫: “是!那又如何——”
  傻思文呵!你为什么如此的言不由衷。我不知道思文说了一半的话因何而断,房里传来挣扎的声音与衣物撕裂声。思文的声音再次响起,却轻了好多,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皓哥,放了我,别再折磨我了,皓哥——求你——”她痛哭着,那哭声令谁听了都会心碎,我冲了进去。
  有个人影在我眼前一闪。
  “皓哥,别伤她——”思文尖叫着。可好像已经晚了。
  我还没回神,就被一股大力挥了出去,撞上了一道肉墙,小可就在我的身后,本能地接住了我。他总有那些习惯性的本能。
  我惊魂未定,定睛一看,面前就站着罪魁祸首,是个与小可不相上下的男人。他阴霾着脸,原来应是爽朗的眼睛里,怒火交织着,一身的黑色无形中给他增添了一股神秘的阴沉,他是属于黑暗的,这是我惟一给他的评价。
  他的身上有傲气,有狂妄,有暴戾,但最多的还是那种诡异。
  思文焦急地看着我,她的衣衫零乱,脸上泪痕狼藉。
  “思文——”我想跑过去,安慰她一下,一条胳膊挡住了我。后面的小可冲了上来,我想他是以为那男人又要对我不利了。
  “不许碰我姐姐——”小可大叫着,就向那男人扑去,男人微微怔了怔,便一矮身,躲过了小可,小可见目标已失,便利索地一转身,跨了几步,一拳向那男人挥去。
  我愣愣地注视着他们,小可的身手我曾不止一次见识过,可从未感觉他对搏击技术竟会如此的熟练。
  朱瑞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响起:他的身手那么好,也许以前就是流氓或是更坏的人。
  他们的格斗很快就结束,那男人一掌击向小可,却被小可抓住拳头,我一惊,脑中猛然想起,上次小可在花园中捏碎了两人的骨头。
  “咯”一声轻微的声音,不过小可也只能得逞那么多了,那人赶紧缩回左手,而右手一掌又向小可击去。
  “砰!”小可退了好几步,抵住书柜,而那人也退了几步。
  他们似乎都不想再打了,彼此站着喘气。
  “你还是那么喜欢捏断别人的骨头。”那男人冷哼一声,伸手入怀,小可也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去摸腰间——又是那个动作。
  那男人掏出了手枪,指住了小可,而小可却什么也没摸到。
  “小可——”我惊恐地看着那支枪,几乎看到了子弹穿透小可时血肉横飞的身躯。
  “皓哥——”思文哭叫着,扑下床,跌倒在地。
  她爬到那人的身边,抱住他的腿,哭得泣不成声,“皓哥,你不要杀他们,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放了他们吧——我跟你走——我跟你走——”
  他没有收回枪,却枪口一转对准了我。我的脑中“刷”地一片空白,黑洞洞的枪口,只有电影里才有的东西。
  “姐姐——”小可冲了过来,用他那庞大的身躯整个盖住了我,当然也挡住了那个可怕的枪口。
  我浑浑噩噩,依稀听到那男人痛楚地呼唤着:
  “思文——我的思文——”
  思文还是在哭, “皓哥,你受伤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是彼此爱着的,对于这一点我清楚地感觉到了。
  临走时,那男人满含怀疑地盯着小可老半天才说: “你在搞什么鬼?”
  门“砰”地关上,惊动了我们,我一跳,小可也是一跳。
  我们双双坐回沙发里,彼此瞪着眼睛,我想我们都吓坏了。小可没有如往常哭叫,他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愣愣地出着神。这样的神情,竟让我感到万分的陌生。
  客厅里没有半点的声音,沉默一直维持到第二天才结束。
  很久没见的朱瑞,再一次出现在我的家门口,是思文走了一周后的事了。他的这一意外出现也让我对小可第一次发了火。我从来不知道后悔的滋味如此难受,但是如果可以给我选择,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想我绝不会那么做,绝不会——
  那一天,刚好也是假日,小可一时兴起,想去逛街。当然,这一小小的建议我是绝不会让他失望的。
  于是一大早,我们便穿着一身轻便的休闲服出门了。
  在公寓的大门口,遇到了朱瑞,我知道他是来找我的。小可跑得很快,我想跟上他,所以没注意朱瑞的神情,只急急地对他说: “嗨!朱瑞,我们去逛街,一起去吧!”
  “好——”他看了看前头的小可,沮丧地与我并排走着。
  “小可!看好车子。”我的眼睛始终未离开小可。
  “洁衣——”身边的朱瑞吞吐着开了口。
  “什么?”
  “洁衣,我失败了,我没考上。”他的语气挫败,我迅速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注意他竟如此的憔悴。
  “朱瑞,考不上,明年再考,这没什么,你还那么年轻,有的是机会。”
  “你不觉得我很笨吗?”
  “当然不会,你是聪明的,朱瑞,早在大学的时候,你就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知道吗?那时我还认为你聪明得有些过分,甚至越过了界线变得狡猾了。”我的话令他眼睛一亮,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兴奋地拉起我的手。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鼓舞似的用力回握他,想给还他一分自信。就在这时,小可冲了过来,怒气冲冲地一把推开朱瑞,朱瑞的力气自然不能与小可相抗衡,顿时被推得跌倒在地。
  满是人群的大街上,这对朱瑞而言是何等的难堪。他的脸一下子刷白了,呆在那儿竟忘了站起来。此时,我几乎看到了他那分好不容易才找回的自信
  “呼”地被风吹得一干二净。我一下子火就冒了出来,推开小可,向朱瑞走去。
  “姐姐——”小可几乎立刻就感到了我的气愤,低低地哀求似的叫着我。
  “小可,这次你太过分了,我没有你那样过分的弟弟——”我的声音不带温度。思文说得很对,我是太宠他了。扶起朱瑞,我们往前走去。
  “姐姐,是他拉你的手——”小可追着我们,我不理他。他当时就哭了出来, “姐姐——”
  “不要叫姐姐——”我仍然冰冷着声音,当然,这次我是真的很生气,但很大程度上我也只是想用这次教训让他记住不可以这么无礼。我的神情似乎吓到了小可,他颤着声音,紧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心出了汗,却是冷的。
  “姐姐不要小可了吗?姐姐——”小可止住了脚步,大哭着。
  “是,我不要你了——你哭吧!哭吧!不要跟着我——”小可哭得更响,我没有回头,朱瑞愣愣的神情让我担忧。他笔直地往马路中央走去,我奔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拉着他快步穿过亮着红灯的马路。我们才走到人行道上,身后便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
  那声音狠狠地砸在我的心脏上,我的心顿时被砸得粉碎。
  穿梭的车子,绕过那辆肇事的大卡车,让出一片空地,小可躺在血泊中,了无生气,血不断地在他身底下扩散。
  “小可——”我发出一声嘶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五章
  “小可——”我惊跳着坐起,映人眼帘的是满室的雪白,有人按住了我,是朱瑞。他很紧张也很憔悴。
  “小可呢?”我惊恐万分,抓住他的手几乎掐到了他的肉里。他握住我的肩,似乎要给我力量,这无形中又增加了我的惧怕,害怕从他口中会说出那一个字。我颤着唇,紧紧地盯住他。
  “洁衣,你冷静一点。小可——他应该没事的。”
  “什么是应该?他在哪里,手术室吗?”我挣扎着下床,却发现脚下毫无气力。
  “洁衣——小可本来就不属于你,总有一天他要离开的。今天或是明天,他总要离开的。你坚强一点,洁衣——”
  “小可——他死了,对不对?对不对?”我喘着气,急切地摇着他。
  “不,没有!小可只是走了,动完手术,他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见了?不见了?”我重复着,细细地回味这三个字的真实性,也许朱瑞怕我伤心骗我的。
  “洁衣,忘了小可吧!他也许想起以前的事了,所以才离开的,洁衣,你忘了吗?小可有那么好的身手,他绝不是先天的弱智,他可能恢复了,对不对?”朱瑞极力地让我振作,而我颓然地倒回床里,心中抽痛着,闭上眼,任由泪水如泉涌出。
  没有人能了解我失去小可的痛楚。
  一连几天,我都未去上班,躺在床上,愣愣地注视着天花板,那天花板上全是小可的影子。
  朱瑞对我殷勤备至,这几天,他天天都来,给我带吃的,给我讲公司里的事和一切他所看到的滑稽的事。为了我能快乐起来,他还千方百计地找到了思文。
  看到思文,我几乎感到我已哭尽了所有的泪水,抱着她,我嘶喊着: “思文,我不该对他说我不要他的,思文,我不该说的——”
  思文拍着我的背,哽咽着: “洁衣,那不是你的错——小可离开了,就让他离开吧!没有他你已经活了二十二年了,如今,你依然可以快乐地生活着。”
  “……”我无言以对,只是一个劲地哭,知道没人可以了解小可对我的意义,其实,或许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思文说得很对,没有小可的日子我依然要生活,日子也依然过得很快。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夏去秋凉,那分秋日的淡淡愁意,让我的心茫然一片。大街上,人群中,嘈杂声里,我却奇异地感到了寂寞、孤独。为什么以前竟从未有过?
  “洁衣——”身边的思文静静地开了口,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想找个话题,可思索了老半天,还是沉默了。
  我知道她也在想心事。
  “思文,你的那份感情,还没有理清吗?”
  她长叹一声道: “我不知道,他这几天很忙,我已经有三天没见他了。”
  我惊愕地看着她,那口气竟带着如此重的思念,短短的三天,竟让她如此想念一个人。
  我笑着抓起她的手,道: “你已经理清了,还说不知道?”
  她一愣,随即脸陡然红了,掩饰着看着对面的绿灯道: “过马路吧!别胡说八道。”
  她甩开我的手,飞奔着冲到对面,冲着我直招手。
  我一笑,向她走去,绿灯在闪了,我想加快脚步。
  “洁衣,小心啊——”思文在对面尖叫。
  有辆车从拐角处开来,吱——在我面前猛然刹住,车里有个女人探出头来叫着: “找死啊——”
  找什么死,明明是你们在闯红灯嘛。我怒瞪了她一眼,不经意地看到扶着方向盘的那个男人,陡然怔住。
  小可——
  我的心狂跳着,久久地颤动着嘴唇,他也在注视着我,可他的眼神却是全然的陌生,那怀疑、那冷酷、那阴沉、那诡异,那——那完全不是小可的眼神。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小可的影子,他只是一个酷似小可的人而已啊——我闭上眼,任那分沉痛划过心底,思文冲了过来,拉住了我。
  “怎么了?洁——”她也愣住了,我知道她也看到了坐在车里的人。那辆车很快地绕过我们,呼啸而去。
  “洁衣——他——”隔了好久,思文才开口打断了沉默。
  “他不是小可,只是和小可长得很像而已。”我叹了口气,仍然想着那人的眼神,如果小可的眼神令我怜惜,而这个人的眼神却让我害怕。是的!他只瞪了我一眼,我就已经感到一阵冷冷的寒意。
  “洁衣,你知道有个叫风清扬的人吗?”
  “风清扬?”我想了想,摇摇头, “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
  “他是国际刑警的警司,以前在小惠家里,我曾见过他,刚才,那个人就是风清扬。以前,看小可的时候,我总觉得他熟悉,现在想起来其实就是他。”
  “不,只是长得很像而已。”我愣愣地回答。
  思文叹了口气,也不与我争辩,淡淡地道: “好吧!就算很像吧——你的事解决了没有?”
  “我的事?什么?”
  “朱瑞啊!难道你没看出来他喜欢你啊!”
  “那又如何?”对她的话,我没有太大的反应,仍旧淡淡地道。
  “朱瑞为了你可以放弃那么多,你不感动?”
  “……”这句话问住了我,是的!我为什么不感动?一直以来,我都不曾对他正眼看过,为什么?
  “洁衣——你有没有发觉,其实你情不自禁爱上小可了。”思文认真地说。
  我一震,止住了脚步,愣愣地注视着她。
  我不知道在我的眼里她看到了什么,但她的目光一下子润湿了。她感动地说: “洁衣,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才真正地明白,你上次与我说的那句话。爱就是爱了,再逃避、再不愿承认,你还是已经爱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她顿了顿,又道: “洁衣,我现在把这句话送给你。”
  “那又如何?毫无意义。”我依旧愣愣地回答,她陡然一惊。我淡然一笑,继续往前走。
  是的!现在谈是否真的是爱已经毫无意义了,小可不在了,我一个人爱了,那又如何。多可笑!多爱捉弄人的命运。
  命运其实真的很爱捉弄人,几天后,父母打电话来,说是朱瑞出事了。细问之下才知道他被警察抓了,详细情况他们也不知道。
  挂上电话,我狐疑地去找思文,思文的回答让我震惊万分。
  “什么?朱瑞被抓了?天哪!他一定去找那个风清扬了,他说他要去查他的底,洁衣,这下完了,那风清扬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对别人揭他的底更是恨之入骨,而且特会公报私仇。”
  “思文,这下他被你害苦了。”
  “喂,是被你害的吧。”她马上抗议,对推卸责任她倒是当仁不让。
  我瞪了她一眼,往门外走去,她叫住了我: “洁衣,你去哪里?”
  “当然去救他,难道坐在这里等吗?”
  “你要去找那个风清扬吗?”
  “如果这是惟一的路——那我只能这样。”是的!我必须帮朱瑞,否则我想我一辈都无法将这分歉疚放下,虽然,我并不认为那都是我的错。
  找风清扬确实是惟一的一条路,警署里的警察们一听我要见朱瑞,都面有难色地道: “这个人是风SIR捉来的,所以要见他必须由他批准。”要见他都不行,何况是要他们放人。
  可风清扬却不是那种好找的人,他的行踪没人知道,他的手提电话是保密的,他的家更是无人可知,茫茫人海要找这样的一个人简直是大海捞针,何况他根本就不去警署。
  我就这样一筹莫展了三天,还是思文有办法,塞给了我一张字条,是一个地址。她用歉意的眼光对我说: “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去,我答应了皓哥,不与那位风先生打交道,所以他才给我这个地址的——”
  “哦——思文,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没事,我可以一个人去的。毕竟他与小可长得很像,对不?”虽然这的确算不上什么理由,但我这样鼓励着自己。
  这个地址不好找,拐弯抹角的在很荒僻的郊区。不过房子很大,是很有气派的公寓楼,他的家位于十二楼。
  A座门口,我停了下来,犹豫着按响了门铃。心狂跳着,不知道为什么,我竟非常害怕看到他那双阴霍、冰冷的眼睛。
  门久久未开,也许没人吧!我的心竟奇异地轻松了,正想转身。大门出乎意料“刷”地开了。
  他站在门后,衣衫零乱,一看就知刚从床上爬起来,那双眼睛射向了我,我又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他的脸、他的身形,明明就是小可,可那神情——在他的身上我却丝毫没有找到小可的影子。他不是小可!肯定不是!
  欠了欠身,他让我进屋。
  砰!门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巨响,带走了所有的光线,此时正值下午两点,他的屋子竟漆黑一片,黑暗中我更是恐慌。他的眼神是冷的,他的家也是冰冷得毫无温度。
  “你是谁?到这来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摸索到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循着他的声音,猜测他是坐在我对面吧?啪!他扭亮了台灯,猛然亮起的灯光刺痛了我的眼,我伸手去挡住光,待稍稍适应后,才发觉自己坐在矮几旁,而那椅子本来不应该在这偌大的,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客厅里的,也许他是用来放东西,或是什么的。
  台灯在矮几上,而他就坐在对面的沙发里,背对着灯光。让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这种姿势老实说每个人的印象应该都很深刻——就是电视里的审犯人场面嘛。
  “我在等你回答。”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一如他的眼或是他的屋子。
  “我、我姓唐。叫——”
  “这不重要,说重点吧!”他显得很不耐烦。
  “好吧!我是朱瑞的朋友,也许你还记得这个人吧!他被你抓了,我想如果可以,请你放了他。”我一口气地说完,等着他的回答,久久,他的声音才又响起。
  “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有没有搞错,急的人不是他吗?怎么还有时间问这个。我想了想才道: “那是因为我看不到你,而你却把我看得一清二楚。”这是实话。而他却发出了笑声,那笑声竟也带着冷漠。
  “开什么玩笑,我可没有能力把你看得一清二楚。”这算什么话,都是成人了,虽然我毫无经验,可这话带着的明显双关语意仍让我感到了脸上发烫。
  “你把灯全打开好不好?”至少那样,我不会感到有压力,他想了想,还是开了灯。也许我是想错了,灯光下的他更让我心慌,他懒懒地靠在沙发里,舒展着腿,阴霾的眼神不时地瞟着我,似乎很欣赏我的惧怕,嘴角还时不时地露出丝诡笑。他的手指里夹着根烟,淡淡的烟雾无形中助长了那分神秘。站起身,我有种想逃的冲动。
  “我想你对朱瑞没什么印象,那我明天就去警局说你同意放人,好吗?”
  “我有同意吗?朱瑞——那个查我老底的人。”他说得咬牙切齿,看来他真的不喜欢人家知道他的私事。
  “对不起,那应该不算什么大罪,他——”那确实不能算是罪,何况他的动机也是为了我,好傻的朱瑞。小可他可以惹,可这个风清扬,他怎么惹得起。
  “你是他什么人?”
  “我——朋友吧!”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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