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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记得你曾属于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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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还在痛,哪有那么快好的——”我在他对面的沙发里坐下,开了电视,然后专注地喝着我的水。
  他也不再说话,在那翻着报纸。
  我坐了一会便站起身, “我要回去了——”
  他从报纸里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你帮我把门打开——”
  “门开着——我看你还是明天再走吧!那么晚了,说不定路上遇到什么事又闪了腰,这下恐怕真的要半身不遂了。”我一怔,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又转了回来,坐回沙发里。觉得他说得很对,何况我还不保证我那疼痛的腰是否可以爬楼梯。
  他又埋首在报纸里,不再理我,我端起方才的那杯水,百般无聊地用它碰着嘴唇。
  “你的屋子好冷!才深秋怎么感觉像是腊月寒冬了。”我喃喃地自言自语,没想到他还能分心听到我的话。
  “觉得冷就把冷气关了。”
  “冷气?天哪!这是什么天,你还开冷气,有病啊!”我惊呼,问他摇控在哪里,他想了想,摇了摇头。难道他的冷气是一年四季都开着的?天哪!
  我站起身,四处开着柜子找摇控,最后终于在浴室的下水道入水口找到了它。敢情他是把它当垃圾了。
  关了冷气,隔了好几分钟,我才渐渐地感到室内的温度终于有些正常了。
  扶着腰,我从浴室拿了条热毛巾,想捂着伤处,让疼痛稍微减轻一点。走到沙发旁,我卧躺了下来,把毛巾递给他, “你帮我放在腰上,这样就不会太痛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动。
  “你快一点嘛——”这样趴着远比坐着舒服多了,他走了过来接过我的毛巾,依照我的意思做了。
  大手按住毛巾,没有立即离开,只是轻柔地来回搓着。我发出一声轻吟,转过头,看了他, “你真行,这样好舒服。”
  他的眼神有些改变,力道也加重了。我有些怕痒,轻笑出声: “嘻!嘻!好痒,哦——不过,千万别停——”直到感觉毛巾有些冷了,我才不情愿地道: “哎呀——毛巾冷掉了,去换一条吧——”
  他没有动,也没做声,抽去毛巾,他粗糙的大手直接附在了我的腰上,仍在不停地揉着。这种感觉竟比敷着毛巾还舒服,我又呻吟出声,又生怕他真的去拿热毛巾了,忙急呼道:“嗯——太好了!别停别停——”
  他的大手掌陡然停住,捏住我的腰一用力,我便被他整个翻转过来,还未回神,他的身体就向我俯来, “你这个磨人精——”
  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轻呼,温热的唇让我的心狂跳了起来,想挣扎,却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在沙发里。他的气息如狂风暴雨一下子吞没了我,我拼命地死死抓住他的颈,生怕他一不留神让我摔下沙发。
  他的舌在我的口中不断地翻转着,遇到了我的舌,便与它缠到一起,那感觉甜蜜、刺激,我听到了我喉咙深处的低叫声,那声音带着饥渴、带着着迷。
  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他的唇离开了我的,游向耳后,我仰起头,大口地喘着气。我的反应让他轻笑出声: “小东西——你真是敏感,才这么一碰就喘成这样。”
  这是什么话?我一愣,用力去捶他的背, “走开!热死了——都出汗了。”
  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我浑身一颤,他抬起头,依旧挂着可恶的笑脸, “还会出很多汗的!别心急——”
  我的耳垂被他的舌头抚弄着,而他的手则伸向了我的衣襟……
  “你——”我想拨开他的手,却轻易地被他推开,他的身子游了下去, “不要——”我焦急地支起身体,伸手抱住他的颈,把他拉了上来,他的胡子碴碰到了我的肌肤。带着令人悸动的酥痒,我忍不住怕痒地轻笑。
  他又回到我的身上,我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做坏事。
  “不要?你这反应显然言不由衷——”他的眼神狂乱,眼底像有着一簇火在那燃烧着,声音嘶哑。
  “不要——不要看我的身子——”我羞涩地用力压着他,那粗糙的手指带给我难以言喻的快乐。我止不住想呻吟,又怕他笑话,便紧咬住唇。
  他怜惜地看着我,轻轻地在我耳畔低喃: “洁衣——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洁衣——”
  我迷迷糊糊地沉醉在他的气息里,即使再没有经验也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发生在我们身上,但是——我抖着身子,紧缩在他怀中, “会不会痛?我腰部有伤,会不会弄得半身不遂?”
  他一愣,抬起头,我惊愕地发现,他的额头早已挂满汗珠,此时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滴在了我的胸前,接着便迅速地往下滚去。
  “嘘——别说话,你放心,我没那么厉害——顶多让你睡两天而已。”
  我想说这是什么话啊,但是话还没有说出来,我已经沉沦……
  夜死静,室内只有我们相互交织的喘息声与呻吟声,我从不知道肉体的接触可以得到如此大的快乐,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可以这样紧密地契合在一起。在这亘古不变的原始接触里,我深刻地感觉到我是属于一个男人的——他!一个叫风清扬的男人。
  他真的让我睡了好久,我不知道是几时回到床上的,他穿衣服的沙沙声惊动了我。睁开眼,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了黑暗里的他, “你要走了吗?”我的声音轻而无力。
  他俯下身,眼里有着千言万语与更多的矛盾,“我要出去办点事!你睡吧——”
  “哦!”我翻了个身,没再理他。他的呼机又在响了,可他仍坐在床头看着我沉思着。
  “你快走吧——我没什么的,只是有点困。”我是真的很困,闭上眼,感觉他依旧坐在那好久,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客厅传来关门声惊动了我,我跳了起来,脑中一下子清醒了。那扇门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可以开。
  我翻身下床,走到门边,悲哀地发现门关得紧紧的。
  天哪!
  我沮丧地坐在沙发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明天还要上班呢!
  令我不曾想到的是,他这一去竟有七天没有回来,而我在这整整地待了七天。
  七天!
  足以憋死一个大活人。
  为了打发时间,我把他那一套三房两厅的家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彻彻底底地打扫了一遍。就连他的床单、他所有衣物,不管干净的、不干净的我都统统地洗了一番。
  直到第七天,望着窗明几净的屋子,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可能是脏的。坐在沙发里,我打开电视,愣愣地注视着那些百般无聊的电视节目。
  门外传来钥匙的声音。我惊跳了!是他!他回来了?
  有人走了进来,是个女人,非常美,穿得却很随意,简单的、鹅黄的牛仔服,衬着她修长的身材,非常地漂亮。
  我愣住了。她也愣了一下,随即又冷冷地道:“你是谁?”
  “我?”我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
  她斜睨着我,那眼神绝对地不友善,甚至怀着敌意。她把手中的东西拎进厨房,见我要走,便大声地叫住我: “站住!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她的盛气凌人让我有些气愤,我一甩头,继续往门口走去,一个人影挡住了门,高大的身子堵住了所有的空间。他一脸阴霾,看不清有任何表情,眼底划过一丝意外,似乎也没料到我竟还在这里。
  “你的门我打不开,所以——”我很委屈,有股想哭的冲动。
  “风清扬!”那女人尖叫着把他拉了进去,依在他的手臂上,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你家?”这样的口气俨然像个妻子在询问犯了错的丈夫,我的心刺痛着,禁不住,猛吸一口气,忍住那阵被尖刀划破般的痛楚。
  他没有说话,沉默着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再抬头时,他的眼里也写满沉痛,那眼光——我知道我受伤了。
  “洁衣——对不起!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下个月结婚。”
  这句话无疑是个惊雷,把我震得四分五裂,我踉跄着往后退,喃喃地道: “结婚?你们要结婚?那我怎么办?”退到了门口,我扶住门框,转了个身,冲了出去。才跑到电梯口,我便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扶住墙,我的眼睛大概一下子很难适应室外的光线,强烈地刺痛着,头也异常地晕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双腿发软。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的难堪、屈辱。
  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人,我想进去,可一离开墙,我便向下栽去。她慌忙扶住我, “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不是很响,可还是惊动了人,有人冲了过来,一把揽住我的腰,把我搂在怀中。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享受那份温暖与宽厚了,我悲哀地想着,勉强睁开眼,就见风清扬的眼睛近在咫尺。那双曾经一度让我害怕不敢正视的眼睛,此时正焦急、痛楚地燃烧着。我的心一抽,哽咽着道: “你踩碎了东西——”
  “……”
  他一怔,我苦笑道:“你把我的心踩碎了——”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第七章
  风清扬在我的生命里似乎划上了句号,自那天昏迷醒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自然他不来找我,我更不会去找他。
  朱瑞很关心我,几乎每天都来看我,见我愣愣的神情,他百般无奈地叹着气。他的眼里有着与我相同的痛苦、失落。渐渐地他似乎爱上了酒,身上整日地带着酒味。他的颓废我根本无暇顾及。就如思文所说的:我自己要舔伤还来不及,岂会有心思管他。
  思文也常来我家,只要那个丁天皓一忙,她就总是缩在我这,笑着说他种种的好。我的生活一如两个月前,就是少了——心!
  那日朱瑞又来了,思文也在,他猛烈地敲着门。
  当思文把门打开后,他便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跌进沙发里。他满身的酒味让我有些想作呕。
  我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他一把拉住了正想离开的我,大笑道: “怎么?这么不屑看到我?告诉你,那个风清扬他根本不爱你,他只是玩弄你而已。”
  “朱瑞,你胡说什么?”思文怒斥着他,这几个星期,我知道他们都尽量地避免提到他,以免让我伤心。我想朱瑞已经憋了好久了吧!
  “没关系!让他说吧——”我很平静,没人知道那名字依旧像把尖刀深刻地划过我内心深处。
  “他不爱你——他只是玩弄你而已!”朱瑞重复着。
  “我知道,这没什么,我愿意。”我竭力地忍住泪水,不让它奔流而出。朱瑞大怒着站起身,用力捏着我的手腕。
  “他把你甩了,你还那么痴情,他要结婚了——洁衣,你醒一醒,我们还有将来,不要让他给毁了。”
  “朱瑞——”我大声地想叫醒他, “你听清楚,我们没有将来,我的心不在你这,今生来生,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仍旧属于他,我不想背叛他,我们没有将来,和任何人我都没有将来,你听清没有?”
  我的一番陈词吓住了他,他愣愣地看着我,半响才摇摇头道: “洁衣——你好傻,真的很傻,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败笔——”说完他一甩手,往门口走去,拉住门把,他又回过头,看着我,这一刻,他的眼神异常地清醒,久久,他才道: “可是,洁衣——这样的你,让我更爱!”
  砰!门关上了,我一虚脱,倒进了沙发里,捧住头,那里疼痛难忍。身旁有人坐了下来,思文低低地说: “洁衣——这样对朱瑞,不公平。如此伤害他,这好像不是你做的事。”
  我猛一抬头,为她说的话震惊不已。
  “思文,有些话说了你不要生气。”我不想她误解我,见她点头,我才道: “你是前车之鉴,知道吗?那天,方正走时,我几乎看到他身上无处不在滴血,他被你伤得四分五裂了,我不想朱瑞最后也是这样的结局,他绝对受不了——我的心不在他那里,我一辈子都无法爱他。”
  思文愣了愣,垂下头,思索着,我知道对于方正她始终存着歉意。我站起身,想进房睡一觉,她叫住了我,皱着眉道: “洁衣——你知道风清扬的那个新娘吗?”
  我摇摇头, “不知道,不过见过一面,很漂亮!”
  “她叫程若可,是他的手下,身手也很好,但是,那个女人是个疯子,只要是她身边的男人她都当作是她的男人,前些日子甚至为了皓哥还绑架过我——”思文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有些不解, “那又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不是吗?一边转了个身,继续往房间走去。
  “怎么样?”她急急地跟着我,见我躺在床上,她便坐在了床沿上。
  “洁衣——你不觉得奇怪吗?程若可——”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不想听见这个名字!哦——别再提了,我困了。”我用被子掩住头,可马上被她拉了下来。
  “洁衣——程若可她最后一个字和小可一样。她的小名或许也叫小可。”
  “小可?”我一下子愣住了,这几天来,我满脑子都是风清扬,小可的影子竟在我的记忆里模糊了。
  “对啊对啊!风清扬不是记不清小可的那段经历了吗?说不定他只觉得小可这个名字好熟悉,或许他总认为小可是他的亲人,所以——”
  “风清扬和小可有什么关系?”
  我愣愣地说,惹来思文一阵哀号: “你不会到现在也不愿承认小可就是风清扬吧?”
  “我不知道,小可和他根本不像,而且——”我想说什么,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算了!思文,让他过去吧!当日失去小可,我不也过来了,没事的,时间可以治疗一切,放心吧!我很好,不必再为我担心了。”
  “可——”她还想说什么,我一翻身,背对着她,她识趣地闭上了嘴,但泪水马上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或许是我料错了,小可的离开与风清扬的离开那是两种绝对不同的痛,前者我或许可以让时间来治
  疗,而后者——时间就像一把盐,只会让伤口更加痛苦。
  日复——日,我越发消沉、越发沮丧、镜子里的容颜越发惨不忍睹。这样的我先让朱瑞受不了了。他疯狂地扯住流浪在街头的我,发出崩溃的痛呼:
  “啊——”
  我愣愣地看着他,满街的人都恐惧地避着他,以为遇到了疯子,叫了好久,他才喘息着大声道: “洁衣——知道吗?发生了这么多事,最无辜的是我,最惨的是我,最痛苦的也是我——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无法放下对你的爱,为什么?”他狂吼一声,
  飞奔而去,奔出了我的视线。
  自此以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听林欣说他辞职了。我耸耸肩,对于朱瑞也许我真的太冷漠了——可是,我不也被人冷漠地对待着吗?爱一个人必须付出点代价,否则爱就不精彩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显然这是自欺欺人!
  吱——
  有辆车停在了我的身旁,思文从车中探出头叫道: “洁衣——上车!”
  我被动地上了车。车子发动了,我没问她去哪里,其实管她去哪里,我似乎不那么在乎这些。
  “洁衣——有没有看过人结婚?”
  “结婚?”我一愣, “有啊!怎么了?你朋友结婚啊?”
  “是!”
  “你的皓哥又出门了?”我看着窗外,不经意地问道。
  她缩了缩头,不好意思地道: “是啊!昨日走的。”
  “他可真忙!小心点,说不定他在外面还养了情妇呢。”
  “他敢——”
  我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只得继续看着窗外。
  思文真的带着我去了教堂。
  神父正庄严地为新人宣着誓,我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高大背影。他挺立在那,仰着头,静静地看着神父。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浮起了海洋公园里,小可站在人群中出类拔萃的身影。
  那一幕一直在我的眼前晃啊晃——
  “小可——”我轻声地呼唤,声音虽然很轻,但在这死静的教堂里却传遍了每个角落。所有的眼睛都转向了我,那新娘也转头来看我。
  我的眼里只有那个熟悉的背影,期待着他转过来叫我一声:姐姐!
  那背影大大地震动了一下,缓慢地转了过来。他的眼神怀疑、诧异且带着更多的冷淡。
  “哦——不!”我的心再次抽痛了,仰起头,猛烈地吸着气,几乎承受不了那分痛楚。他不是小可,他是风清扬啊!旋转身子,我想逃开。
  “别走!”思文一把抓住了我,急急地道, “洁衣——你没有认错人,他就是小可。”
  “不!他不是不是——”我难堪地想挣扎她,她拼命地拉着我,一路把我拉到了风清扬的面前。
  “你看清楚,他就是小可,他的眼睛,他的脸,他的身体。这些都是你熟悉的小可,你怎么可能忘却?”她很快地说完,接着又转头对着风清扬急吼:“你们一个是不愿承认,一个是忘记了,难道非要等到失去了才悔悟吗?”
  “思文思文——”我急急地叫着,急急地想逃开他;
  “小可?你们怎么知道?”风清扬又是大大地震动了。
  “我们岂会不知道,也许你可以忘了我,可你不能忘了辛苦养了你一年的‘姐姐’!”思文说完一用力,把我推到他面前。
  “姐姐?”他仍很难接受,他的未婚妻一把推开了我。听说她身手很好,看来此言不虚,我一下子就被她推倒在地。一如小可当时推朱瑞的一样,我愣住了,竟忘了要站起来。
  “胡说八道,哪来的那么多小可,看清楚,我才是小可,程若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
  看着趾高气扬的她,我喃喃地道: “你也叫小町?小可,小可?确实!那应该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好吧!算我们胡说八道。”
  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身站起,潇洒地拍拍身上的泥土,笑道: “开个玩笑,你们继续!哈哈哈——”我止不住地大笑起来,这——举动成功地让风清扬的脸青——阵白一阵,却吓到了思文。她哭着跟在我身后,走出教堂。
  “洁衣——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笑了,你不要这样!”
  我停止了笑声,开始狂奔,奔了好久,思文在我的身后大声地叫着: “洁衣——洁衣!”
  那声音越来越轻,直到听不到了,我才停下脚步,坐到路边的阶梯上,痛哭出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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