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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记得你曾属于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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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止了笑声,开始狂奔,奔了好久,思文在我的身后大声地叫着: “洁衣——洁衣!”
  那声音越来越轻,直到听不到了,我才停下脚步,坐到路边的阶梯上,痛哭出声。小可不再属于我了,风清扬更不属于我。那种被遗弃的悲伤深深地笼罩着我。
  我哭了好久好久,直到感到了冷意才站起身。有辆车停在了我的身旁,我下意识地想让一下,门一下子开了,有只手把我揽了进去。砰!我的头撞到了车门,顿时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时,天已黑了,屋里点着昏暗的灯,我的手脚都被绑着,不能动弹;屋里有很多人,个个阴沉着脸,默不作声地整理着自己的装备。
  有人见我醒了,便走了过来,那是个满脸胡碴的中年男人,他走近我,蹲在我面前,带来难闻的酒味。我皱了皱眉,没有惊叫,只是淡淡地道: “我没有钱,你们抓了我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他们似乎都没料到我竟还有胆说话,个个停下手中的事,转身看向我。那先前蹲着的男人,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道: “如果钱能解决问题,我们岂会找你!乖乖地,别乱动,否则我可不能保证这里的兄弟谁耐不住寂寞来吃了你!”
  我愣住了,这句话成功地威胁到了我,恐惧在我眼里闪出。他大笑道: “哦——小羊羔,等解决了风清扬那王八蛋,你就跟我吧!”
  我一甩头,甩掉他那只手。
  “风清扬?”我轻轻地重复着他的名字,他们抓我,是要引他来吗?
  “对!那王八蛋杀了我们的老大,这次非让他偿命不可。”他恶狠狠地说。这种黑社会的纷争惊吓住了我,电影上才有的东西,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其中一员。
  他会来吗?正值新婚的他哪有心思管这种闲事,说不定早与他的新娘度蜜月去了。哦——希望他不要管,希望他度蜜月去。希望他把我彻彻底底地忘掉。
  我垂下头不停地祈祷着,可他的身影还是出现了。
  大门开着,我就被安置在正对着门,门外还有一扇铁门,他的车就停在了铁门口,我绝望极了,满屋子的枪正对着他。
  他看到了我,那眼神燃烧着。见我绑着,眼底又浮出怜惜、心痛。我想张嘴,想叫住他,可又怕一出声,他们就会扣响扳机。他一步步地走来,我的心往下沉去。
  一股大力把我拎了起来,那人笃定我不会跑,所以早解了我脚下的绳索。我站稳身子,那位大胡子先生用枪顶住了我的头,我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却仍不敢出声,怕惊动了任何人。
  风清扬停住了脚步,直挺挺地站在十步之遥。
  “该死的——你们这些混蛋!”他怒吼着。
  “你的妞很漂亮,如果要她活命,就拿你的命来换吧!”大胡子说完,便从口袋里掏了一把手枪,扔了过去, “还有,让你死得明白些,我们都是龙哥的手下。”
  “一群人渣!”他不屑地低吼,但还是捡起了地上的枪,慢慢地、义无反顾地举至额头。
  “不要——”我尖叫了一声,在他的眼里我看到了他的决定,他是真的会为我去死的。对于死,他看得如此淡泊。我拼命地摇着头,拼命地挣扎。泪水在我的眼里滚动。他爱我!一如我爱他,此刻我才清楚地认识到。
  “为你死,我很高兴!”
  “不——你死了,我还能活吗?你白痴呵,只有活着,我们才有希望——”我哭叫着,拉住我的人不耐烦地把我推倒在地。
  砰!我听到了枪声,惊跳着往外望去,他的身影消失了,而室内有人倒了下来。那大胡子躺在我的身边一动也不动,我拼命地咬住唇,忍住心里的恐惧不让自己叫出声。
  那些人见失了目标,便纷纷地走出门去。我焦急万分地等着他的出现。
  当他再度闪人我的视线时,全身都是血,我痛苦地看着他,知道他受伤了。他横抱着一柄长枪,在子弹缝里穿梭,血不断地从他肩上涌出,他的身上到处可以看到子弹留下的伤口。
  我惊慌失措,他就地一滚,滚到了我的脚边,替我解开了绳索。远处传来警笛声,他这才扔掉枪,松了口气,背抵着墙,喘着气。
  “清扬——”他的脸色如此的苍白,全身都是伤,我想伸手去抚摸他,却又害怕地缩回手,不知道他哪处没有伤口。
  “能不能让我躺在你怀里——”他死盯着我,硬撑着。我颤着手,爬过去,抱住了他,任他的血流了我一身。
  “知道吗?你的怀里好温暖,在你的怀中死去,我想我死而无憾了——”
  “不——”我捂住他的嘴,惊恐地道: “你不会死的,你会好的——你的身上有那么多的旧伤,多那几个算什么?清扬——不要死。”
  他想扯动嘴角,笑——笑安慰我,却失败了。 “别哭呵——我逃婚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我不高兴,我不高兴,我宁愿你去度蜜月了——”
  “那你是不爱我?”
  “不不不!我爱你,但不愿你离开我,你结了婚,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的。”是的!此时我确实什么也不在乎,思文说得对:为什么一定要到失去了才会幡然悔悟。
  “不要睡,清扬,不要睡——”救护车来了,医生抬着担架,把他抬进了车里,他的手自始至终地紧握着我的。直到到了手术室,我才狠下心,挣脱了他。他被推了进去,我站在门外,愣愣地看着急救灯出着神。
  那位程若可也在,她在我面前来回地走着,时不时用怒不可遏的眼神盯着我,好久,她才终于忍不住冲了上来,紧扼住我的脖子,她的力气很大,几乎不亚于一个男人,我顿时被她扼得差点就死过去。
  “告诉你!他死了,你也得死。”这话不具威胁,他死了,我本来就不打算活了。我麻木地任她扼着。
  思文不知何时来了,她冲过来,想来救我,程若可一挥手,就把她震退好几步。丁天皓在她的身后,及时地拥住她。
  看到丁天皓,程若可才放开了我,我身子一矮,坐在地上直喘着气。
  “丁天皓——”
  “干吗?”丁天皓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护着思文。当程若可的眼光瞟向思文时,他的手臂紧了紧。
  “哼!没想到,你们这些臭男人都喜欢这种没水准的小女孩——”她说得歹毒,凶恶的眼神把她美丽的脸扭曲着。
  “她是我的女人,你放尊重点,别让自己哪天死的都不知道。”丁天皓平静地说,成功地让她踉跄着倒退一步。
  护士走了出来,我扑了过去,急急地道: “怎么样,怎么样?”
  “你放心,手术还在进行, 目前为止还算成功——”护士小姐好心地扶着我站不稳的身子,笑着说: “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一阵吧!你的丈夫体格很好,有希望挺过去的。”
  “他是我的丈夫!”程若可怒气冲冲地一把扼住护士的手腕。那护土一惊,本能地后退,挣脱开她的手,便吓得慌忙逃去。
  手术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才结束,思文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守着我不肯离开。我的心被悬着,没空顾忌身边的人。丁天皓也在,他的手提电话响了好几次,可他还是很有耐心地依着墙壁,默默地注视着思文。
  程若可依旧来回地踱着步,急躁、不安。
  护士进进出出,更让气氛提到了沸点。我紧捏着思文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昏过去,让小可失踪之事重演。
  下午四点的钟声敲响,医生终于走了出来。程若可扑了过去,抓住医生大声道: “怎么样?”她还是那么冷静,我就不行了,双腿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医生没有理会她,脱了手套淡淡地说: “还好——子弹取出来了,不过可不可以醒来还得靠他自己。”
  “什么意思?”程若可的口气依旧盛气凌人。
  “他的脑部极度缺氧,而且他曾经受过很大的震荡,不排除旧病复发的可能。”
  “旧病?什么旧病?”
  医生似乎受不了她的纠缠,不耐烦地道: “就是变成白痴——”
  “是弱智!不是白痴——”我下意识地纠正,悬着的心归了位。医生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程若可想是愣住了,良久才冲了过来,一把拎起了我道: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弱智,‘小可’是我为他取的名字,我为什么不知道?”她看了我一会,怔了好久,陡然推开我,踉跄着狂奔而去,甚至不等清扬出来。我不解地看着她的背影。
  “洁衣——”思文感动地拉住我的手, “洁衣,你终于承认他是小可了?知道吗?我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一直否认。”
  我想了想才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不希望风清扬是小可。也许是我总认为小可是我的弟弟,而我却不希望清扬成为我的弟弟。”
  思文一愣,随即笑道: “真是傻透了——”丁天皓腰间的手提电话又在响了。
  思文这才站起身,对我歉然地道: “洁衣,我想我得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好的——”我笑了笑,明白只要思文不走,那丁天皓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会离开的。其实傻的不止是我一个。
  我依旧默默地坐在手术室门口。
  护士小姐走了过来,是那个被程若可扼住的女孩,我这才注意她长得很美丽,乌黑的大眼睛,转了转见只有我一个人,便轻呼: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去休息一下吗?”
  她的声音细腻、柔软,我摇摇头轻声道: “不!我想等他出来!”
  “他还要观察好长时间,没那么快的——走吧!我带你去休息一下。”
  她拉住我的手,我一惊挣脱开,仍旧摇头,
  “不——我要等!”
  她无奈,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很快她又折了回来,手里捧着好多吃的。
  “我问过医生了,还要等两个小时,你先吃点东西。”她见我不吃,便坐在我身边, “你不吃东西可不行,说不定两个小时没到,你就昏了——”
  我大大地震动了,是的!我不能昏,小可就是我昏的时候才消失的。她见我的眼里有了妥协,便笑着把食物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
  她见我开始吃了,便笑着说: “这样才对嘛——我想你丈夫也不会高兴看你不吃不喝的。”见我愣愣的,她又道: “你放心,他一定会好起来的,知道吗?从他身上挖出了七颗子弹,连医生都吓了好大一跳,而他的心脏却仍在顽强地跳动,这样的人连死神都不敢收他的,所以你尽管放心。”
  我知道她是想安慰我,可她的每一句话都一个钉子,狠狠地钉在我血淋淋的心上。看到我哭了,她又小心地道: “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尤其是这时候。”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猛烈地摇着头,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我想回到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听着他的心跳,感觉他身体里血液奔流的蓬勃生命力。我要对他说,我爱他,今生今世,来生来世。
  第八章
  七天了!
  他依旧固执地闭着眼睛,虽然医生说他没那么快醒,可我仍心焦、不安。总觉得他与普通人不一样,他应该早醒才对。各种的试管、针管、测量器插遍他的全身,我心痛地咬着唇,几乎不忍看他。曾经他是如此意气风发,动不动就喜欢捏断别人的骨头,让人在医院里躺个一月半月的,如今他自己也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不知他此时作何感想。
  短短的七天,竟让我有如整个世纪的感觉,时间是如此的漫长、难牦。我守在他的身旁,自始至终抓着他的手,瞪着眼睛看着他的脸。每时每刻都希望他的眼皮能动一下。或是手指颤一下。
  屋里人进进出出的,来看他的很多,大多是警局里的人,他们走马观花来了就走。来得最多的反而是思文,看到我,她便哭, “洁衣,瞧你变成什么样了?去躺一下吧——”
  她几乎天天都来,当然我知道她是来看我的,我很感激她。看到我摇头,她又哭着叹气。
  至于那个程若可,自那天走出医院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思文说,她又和另一个男人拍拖了。我听了,苦笑着,为清扬不平。
  门开了,安静的病房里传来很轻的脚步声,思文刚走,我知道一定是那个护士,她似乎特别喜欢我,隔几分钟便来看看我有什么事。
  她告诉我她叫韩娇,今年二十二岁,刚来上班不久,还时不时地对我抱怨十三号病房的病人如何如何难缠。
  “洁衣——”她拉了张椅子在我身边坐下,我知道她又要对我说那十三号病房里的故事了。 “你知道吗?那个病人真是可恶,其实他的手早就好了,还不出院——”
  她自顾自地诉说着,我没有理她,知道她也根本不需要我的回应。她只是要与人分享她的心情而已。
  “洁衣——我在这里坐一下,你去洗个澡吧!这样舒服一点。”她很善解人意,我点点头,轻轻地站起身,拿了毛巾往门外走去。
  “姐姐——”我还没有摸到门把,一声轻微却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人了耳里。我震动了,扑到床边,他的眼皮动了。
  韩娇也跳了起来,惊呼: “他可能要醒了,我去找医生。”
  “姐姐——”他又叫了声。
  我颤动着嘴唇,急急地道: “是的!姐姐在这里,小可!小可!你醒过来——”
  医生进来了,替他量了血压、心脏、眼瞳。检查了老半天,才道: “好了,没事了,他应该只是睡着了,睡醒了就好。”
  “瞧!我说了没事吧——”医生走后,韩娇轻松地道。
  我紧握着他的手,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他是不是又变回了小可,是不是又成了弱智?
  此刻我的心竟奇怪地轻松了,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他是小可的话,就没有人再与我争了,我们可以继续相依为命地生活。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与门带上的声音,我知道韩娇离开了。
  屋里很静,只有小可平静的呼吸声,这声音让我心安,我明白他是真的离开了死神。我的心一放松,身体也跟着疲惫了下来。把头枕在床沿上,睡意很快地爬了上来。
  “姐姐——”我睡得迷迷糊糊,一听见小可的声音,便惊跳了起来。
  “小可——小可——”我看着他的眼睛,期待着他睁开,他眨动了好几下,终于睁了开来。我一愣,他的眼里布满血丝、虚弱。但仍能看出那不是小可的眼神——是风清扬的。
  我怔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叫我什么?”他吵嚷着声音,低低地道。
  “我——”
  “这么说我确实曾经是小可,而你是——”他的眼神深沉、犀利掩住了所有病人该有的疲惫。
  “姐姐——”我被动地说。
  坏脾气马上闪如他的眼中。 “我哪有你那么小的姐姐?胡扯——该死的!”他想撑起身子,无奈力不从心,这让他万分沮丧。
  我忙按住他,柔声道: “你别乱动,别又扯到了伤口。”
  他迅速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又换上了怜惜、心痛。 “你怎么那么瘦?那么憔悴,哦——洁衣,我是不是让你担心了?”他的声音轻而柔,我的心又痛了。眼泪浸湿了我的眼眸。
  “清扬——”我把脸埋在他的手掌里,痛哭着,天知道我此时多么高兴又回到他的身边,回到他温暖的气息里。
  “洁衣——别哭呵!别哭!”他很焦急,挣扎着想坐起,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你别动——别动——”我急急地擦去眼泪,按住他的手臂。
  他沮丧地道: “哦——洁衣,我动不了了,可我想抱你,想感觉你,好想——”他的眼神闪着热切。
  我低下身子,靠在他的怀里,轻柔地道。
  “我抱你,我感觉你,一样的,对不?”他满意地点点头,绕过一只没受伤的手,紧紧地揽着我的腰。
  他恢复得很快,第三天,便能坐起来了,甚至能下地走动几步了。医生很诧异,震惊地看着他的伤口愈合得一天比一天快速。那天护士撤走了他身上所有的医疗仪器,就连葡萄糖注射液都拿走了。因为,他已开始能进食了。
  打开窗帘,我让阳光充分地照射进来,他正坐在床上,抽着烟,想着什么事。我皱着眉看了看他,他很少抽烟的。
  他的上司刚刚来过,很神秘地和他谈了一番,走后他就一直在抽烟,这已是第三支了。
  “你怎么了?”坐在床沿上,我拿了个苹果,边削边看他。他一愣,看了我一眼,按灭烟头,一甩手,把烟头扔了出去。
  我惊呼着: “你怎么能乱扔东西?”
  “我没有乱扔,我是扔在垃圾箱里而已。”他无辜地瞪着眼,认真地说。我奔过去看了看窗台边的垃
  圾箱,那里果然躺着好几个烟头。
  我愣愣地看了他老半天,才轻吐口气道: “你还真行——”
  他的眼神马上暗了下来,低着声音道: “你是在挑逗我吗?”
  我又一愣,随即回神,马上羞红了脸,低呼:“下流!”
  他笑了,笑得大声且带着恶作剧后的满足。我气不平地瞪着他,瞪了他老半天,他才好不容易止住笑声。
  我把削好的苹果塞给他,他慌忙把那只苹果放回床柜上,好像碰到了个炸弹。我一怔,不明白他为何有这种举动。
  “怎么了?”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啃一个苹果?”
  “多吃水果对身体有好处,这是医生说的,何况你这几日不天天在吃?”我整理一下衣服,打算今日回去睡一觉,明日就去上班。
  “那是你强迫我吃的!”他无辜地大嚷。
  “那我今天还是强迫你吃呢?”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喂我!”他还振振有词。我为之气结,但还是走到床边把苹果放入盘中,切成一片一片,再用牙签送到他的嘴里。他很满意,津津有味地吃着,看得出其实他是非常喜爱吃苹果的。
  “等你吃完,我要回去了——”
  “为什么要走?”他一把抓住我。
  “我已经很久没回公司了,再不去就没假期了,他们不开除我才怪。”见他别过头,不再吃了,我便站起身。他依旧拉着我,手上依旧有着惊人的力道。
  “不许走!”他大声道。
  “你已经好了,不必我分分秒秒地守着你,下了班,我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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