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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朝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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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好像是他亲生女儿一样。至于那个人,不提也罢。”
季少为微一沉吟,又问道:“晓净,你在这世间,最敬爱的人,就是你师父了,是吧?”
 “对啊。”慕晓净点点头,“师父武功盖世,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医术亦是一流,当真是难得的奇人。”
季少为“噗哧”一笑,忽道:“如此说来,你师兄比起他,那是差远了?”
慕晓净微微一怔,随即却又点点头道:“是,师兄说起师父,也常常觉得自己难以望其项背。”
季少为看着她满眼的钦敬之情,忍不住笑道:“晓净,我还以为,你眼里一直觉得自家师兄是天下无人可及呢,原来他比起尊师来竟然又差得远了。”
慕晓净斜睨他一眼,笑着回了他一句:“我师兄虽然比不上我师父,可是比起你来,又要强得多了。”
这回轮到季少为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道:“我看我真是自取其辱了。”
然后他就站起身道:“回去吧,晓净。”
慕晓净看着他蓦然冷淡下来的神情,心底不由又是轻轻一动:季少为,为何每次一提到我师兄,你就会突然不高兴起来?

两人回到季少为的卧房,不想管家宋诚候在那里,说冀州府来了家信。季少为叫慕晓净帮他拆开看看,才知为了秦若的婚事,季夫人和蕊姨娘即日就将赴京,季正廉则因为公务繁忙独自留在冀州了。
季少为按信上所说的日子一算,再有两三日她们应该就到京城了。
他连忙嘱咐宋诚收拾出两间干净的厢房,好好布置一番,等着迎接二位母上大人。
吃午饭的时候,他一脸的忧心忡忡,胃口也不大好。
慕晓净有些奇(炫书…提供下载…87book)怪地问他怎么了。
季少为叹一口气道:“我的手,再过两日也不知能不能好,若是不好,她们又该问东问西了。”
慕晓净忙宽慰他道:“看这两日的情形,到时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于是吃过午饭,慕晓净在帮他拆了夹板擦洗的时候,特意仔细看了看,发觉淤肿虽然略见消退,但两三天之内要回复如常,只怕还是不大可能。
但看看他沮丧的神情,忙又劝道:“到了那时候就算没有全好,看着也一定比现在好多了。等秦姑娘成亲的时候,定然就全好了。两位夫人就是心疼,也不过几日之事。”
季少为的脸色方好看许多。
慕晓净看看他,一边帮他绑好夹板,一边不由笑道:“你这人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一样。”
不料季少为却叹一口气道:“我若真是小孩子倒好了。”
慕晓净有些诧异地看他一眼,随即笑道:“没在娘亲怀里撒够娇么?还希望自己是小孩子!哼,哪有小孩子像你那么多花花肠子的?满嘴里没有几句实话!”
季少为却只是略略顿了一顿,方道:“你看,果然还是小孩子好,无论说了什么,别人都只会说童言无忌,而且不会有人总怀疑你说的是假话。”
慕晓净心里“咯噔”一下,帮他绑夹板的手就慢了一下。
那时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下子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季少为终于轻叹一声:“晓净,你几时才肯真正明白我的心意?”





第45章 第四十四章  盼相知再三诉衷情
接下来的两日,季少为一边指挥家里下人为迎接两位夫人的到来做准备,一边忙着吃各种各样的东西来补回自己脸上的颜色。
因为那日他说完那句话之后,慕晓净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抬地回了他一句:“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叫自己脸上多些颜色,免得你两位母上大人不肯明白,你不过是下雨天摔了一跤就成了这副模样比较合算!”
好不容易一脸正经了一回而且难得还有一点感伤之意的季少为,闻听此言,立即“噗哧”一下就破了功:“咦,晓净,想不到你竟如此知心!你如何晓得我打算跟她们说,我是下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的?”
慕晓净哼了一声,心道:难不成你会跟两位夫人说,自己落在别人手里险些丢了性命?
季少为却又愁眉苦脸地喃喃道:“我脸上的颜色就那么难看么?可是,就两天的功夫,吃什么东西能补回来啊?”
慕晓净已替他绑好夹板站起身来,听到这里,忍不住恶作剧地一笑,道:“人常说,吃什么补什么。要补脸么,自然是猪头肉最佳;至于你这手腕,那当然是红烧猪蹄最合适不过了。”
季少为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气呼呼地道:“我困了,我要睡一会儿。”
慕晓净强忍着笑道:“那我先回自己房里了?”
季少为咬咬牙,看看执玉和明哲被他打发出去还没回来,而慕晓净已抬脚欲走,忙又道:“回来,帮我、帮我将外衣脱掉再走。”
慕晓净背对着他,忍笑道:“这些事应当是执玉做的吧?我去帮你叫她回来。”
季少为终于叹一口气,口气软了许多:“你便宜占尽,就不能再做一会儿好人么?”
慕晓净方才笑着回过身,帮他解开腰带脱了外衣,又帮他除去鞋袜,扶他躺下,最后将薄薄的丝被拉到他腰间。
天气大概真是热了,她抬手一抹,额上已是一片淋漓,两颊也染满了淡淡的红晕。
那安安稳稳躺好了的人,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面上那点生气的意思于是悉数消弭,颊边那个小小的酒涡儿便又浅浅现了出来,挂着一脸心满意足的笑意道:“晓净,你这样子,看起来当真是又贤惠又娇羞。”
慕晓净立即恨得心里直痒痒,这是男人夸自己妻子时候才说的话吧?又被这家伙占了便宜!
转念一想,望着他阴恻恻地一笑道:“那娆姬手法不纯熟,才害得你手腕肿了这么久也不见好。若换作是我,保准卸下接好之后,立即就能恢复如初,不如等你好了咱们天天试他那么一两回,可好?”
季少为颊边那个小酒涡儿立即消失不见,瞪大眼睛回望她一眼,然后头一偏就把眼睛闭上了。
慕晓净便得意洋洋回自己房里去了。

 斗嘴归斗嘴,季少为倒是当真从当晚开始就对吃的上了心。
一句话吩咐下去,于是晚饭的粥里,慕晓净看着那些当归人参枣子红豆,笑得几乎快要吃不下饭:这怎么弄得跟产婆坐月子似的!
于是接下来的两日,慕晓净跟着他餐餐进补,以至于第三日一大早起来都流鼻血了。
不过等到坐上车子往季少成府里去的时候,慕晓净着意看看,那人的脸色倒真是好看了些,不枉了自己一日三餐跟着他补得上火。
季少为笑嘻嘻地问道:“你最近老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瞧我是什么意思?”
慕晓净忍不住就白了他一眼:“你不瞧我,怎知我瞧你的?”
季少为哈哈大笑:“于是,你我二人这叫相看两不厌了么?”
慕晓净又白了他一眼道:“厌得不能再厌了。”
季少为笑得更欢:“晓净,你这叫欲擒故纵么?”
慕晓净咬牙道:“我要擒你何需那般费事?”一把就捏住了他早晨说什么也不肯再绑夹板的手腕。
季少为立即惨叫一声。
倒把慕晓净吓一大跳,忙松开手问道:“弄疼了?”
季少为却展颜一笑,道:“没有。”
 “那你叫什么?”
 “青天白日的你非礼我,我自然应该叫那么一两声了。”季少为倚在板壁上笑道,那个小小的酒涡儿看着格外觉得讨打。
慕晓净却突然不说话了。为他接腕推拿上药擦洗,就权当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么方才只是随口开句玩笑,无论真恼还是假恼,怎么就能动手跟他胡闹?她虽不是贞烈断腕的闺阁小姐,可也并不是个随便的女子,怎么跟他在一起,常常就不由自主忘了男女有别,变得如此随意?

季少为看她蓦然低头沉思,不再说笑,甚至都不再有恼怒的神色,也不笑了,轻轻挪了挪,坐到她身边来,轻声问道:“是我方才玩笑过了么?你生气了?”
慕晓净抬起眼睛,不期然正对上他的眼神,不由心头一跳,竟是不忍说什么重话来拂他脸面。
因为那人面上神色十分恳切,一双眼里,写满了对她的关切:他对她,竟已细致到不愿引起她一丝一毫真正的不快了?
慕晓净不由往外稍微移开几分,离他略远了一些,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就问了他一句:“你当真那么怕我生气么?”
季少为微微弯起嘴角,神情却十分认真地道:“晓净,你还要怀疑我到几时?”
慕晓净不由吸一口气,这才发觉,不知何时他竟已跟着移了过来,因为两个人离得太近,呼吸间蓦然便已全都是他的气息,不觉就又红了脸——每每闻到他身上那清冽而爽洁的味道,不知怎地她就总是忍不住面红耳热,可是明明彼此相处日久她早都已觉得十分熟悉了呀!
她不知不觉就又往后移了几分,身子便已贴到了板壁上,几乎是头一次那样磕磕绊绊地说话:“季、季公子,我已是有了婚约之人。我、我做你护卫,不过是、是为了绝素。”
季少为定定地望着她,目光又变得那样异乎寻常的明亮锐利,仿佛要一直看到她心底最深处去,过了半晌,他才突然笑道:“晓净,你那日跟你师兄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你不是已经打算要找尊师跟他退亲了么?”
慕晓净瞠目结舌:可不是,她怎么就忘了,自己能将隔壁他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他又何尝不是同样,也能将隔壁自己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怎会想到他昏迷三日,那时才刚刚醒来,居然就有精神把自己和师兄的一番推心置腹全都听了去!
季少为看她不说话,竟然又往她身边移近几分,声音虽然格外低沉,可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晓净,男未婚,女为嫁,你为何就不肯相信,我季少为当真是一心一意欢喜你?”
慕晓净整个身子都贴在板壁上,对季少为的越凑越近早已避无可避,可是最避无可避的,还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表明心意!
那一瞬间,慕晓净才突然惊讶地发觉:不过两个多月的相处,自己对此人的态度竟已发生如此大的变化!那些能够斩钉截铁一口堵回他的坚决心意早已不复当初!

就在此时,马车却蓦然一停,明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公子,到了。”
慕晓净如蒙大赦,立即吁一口气,人也从板壁上略略离开几分,道:“公子,到了。”
季少为却盯着她不放:“晓净,你叫我什么?”
慕晓净不由又往板壁上贴回去几分,字斟句酌地道:“我怕叫顺口了,会叫你家里人误会。”
季少为丝毫不为所动,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字字千斤:“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慕晓净终于一咬牙,伸手抓住他双肩,往后轻轻一推道:“你们这些官宦豪门出身的子弟,几曾怕过风流的名声?倒是生怕别人说你不风流的吧!”
季少为僵了一下,蹙眉道:“晓净,原来你心里,一直就是这么看我的?那么你倒是说来听听,你究竟听说过我季少为多少风流韵事?”
慕晓净愣住:说真的,季少为的风流韵事,她还当真没有听说过什么。满江湖对他的传言,不过说他富甲天下,说他慷慨任侠,但是对于他的风流韵事,倒是当真没有人说过什么。
可是,如今这样的时候,她又能随便答应他什么?
慕晓净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眼神,径自去掀帘子,一边回了他一句:“多也好,少也罢,反正,我不想成为其中一个!”
季少为追上一步:“那,若是唯一一个呢?”
不知为何,听到那样一句的时候,慕晓净的心里突然就莫名地漾开了一丝欢喜。她纵身跃下车去,然后回身望着他,粲然一笑,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说得到做得到了!”
季少为险些一脚踩空从车上掉下来,幸亏慕晓净伸出手搀住了他的胳臂。

门口早有小厮候着,一见季少为,立即告诉他说,季少成也早早就已告假回来在家里候着了。
季少为和慕晓净于是随了那小厮到季少成的书房去。
季少成得到门丁通报,已然候在书房门口,一见季少为便笑着迎上来。
季少为连忙行礼道:“多日不见,二哥可好?”
季少成一把拉起他道:“三弟怎地越来越客套了,咱们兄弟之间,哪来这么多虚礼?”
季少为被他一把拉住了手,不由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季少成往他面上瞧了一眼,有些讶异地道:“三弟,许久不见,你脸色怎地瞧着如此憔悴,人也似乎瘦了不少?莫不是有何不适?”
季少为一脸足以乱真的惭色:“二哥可还记得前些日子那场暴雨?那晚我被人邀去吃了两杯酒,可能有些醉了,一个不慎在自家院里滑倒摔了一跤,把手腕摔得脱了臼,又着了些风寒,病了几日,这两日才好一些。”
季少成蹙眉道:“瞧你这脸色,该是病得厉害了,怎也不告诉二哥一声?我都不晓得,也没去看看你!”
季少为忙笑道:“二哥公务繁忙,少为不过偶感些风寒小恙,哪里就能大惊小怪地来惊动二哥?你瞧,这不是已然好了么?”
季少成点点头,满眼关切地道:“难怪脸色如此,最近要多加调理休养才是。”
 “是,多谢二哥关怀了。”季少为也忙点头道。
季少成又拉起他的手,问道:“手腕伤势如何?摔到脱臼,应该也是十分厉害了?”
 “也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大灵便罢了。”
季少成叹一口气,道:“我这里还有大哥上次送的一瓶军中所用药酒,治跌打损伤药效极好。等一会儿叫你嫂嫂寻了来,带回家去天天擦洗,大约也会好得快些。”
 “好,多谢二哥了。”季少为道。
正说着,门口一小厮飞也似地跑来道:“大人,老夫人的车子已过了汴河大街,就快到了。”
两兄弟不觉都是一脸喜色,携手前往门口迎接。





第46章 第四十五章  惹非议出尔又反尔
马车终于在大门口停下,季家兄弟俩连忙迎上前去。
季夫人当先下了马车,蕊姨娘跟在她身后下车。
说了两句路上情形,季夫人就看着季少为皱起了眉头:“少为,你怎地好像消瘦了许多?”
蕊姨娘是一早就发现了,可是季夫人没说,她也就没出声,如今听季夫人如此一说,自然立即附和:“是啊,脸色看着也不大好呢!”
季少为于是就将方才对季少成的那番说辞又说了一遍。这下可好了,两位夫人一听,一边一个拉着他的手,看看他的手腕,再看看他的脸色,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一边问东问西,一边就忍不住将他好一顿责备,直说得季少为额头冒汗。
幸亏季少成看到他的窘迫情状,忙笑着为他解围道:“母亲,蕊姨娘,二位旅途劳顿,先进去稍事歇息,迟些再训斥三弟也不晚。”
两位夫人这才放过他,进了府里。
季家的老宅本也不太大,便也没有太多排场。季夫人走在最前面,挽着蕊姨娘的手,两兄弟便跟在后面进了门。
季少成那少夫人早已领着一干仆佣候在院内,一个个都见了礼。
季夫人看到那少夫人身后站着的慕晓净时,颇有些意外地道:“慕姑娘?”
慕晓净不卑不亢地行了礼打了招呼。
季夫人微微点头,面上掠过一抹狐疑的神色,把目光投向了季少成。
季少为正要说话,季少成的少夫人已微笑着道:“母亲,慕姑娘如今在叔叔这里做事。”
季夫人神色更异,立即又瞥了一眼季少为。
季少为淡淡一笑道:“嗯,慕姑娘,是我贴身护卫。”
季夫人“哦”了一声,面上就不再有什么表情了。
恰好小孙子枫儿被奶娘牵着过来,奶声奶气地叫了声:“祖母。”季夫人就立即笑逐颜开地逗弄小孙子去了。

等到了吃饭的时候,不知为何,季夫人又很着意地多看了一眼坐在季少为身旁的慕晓净。她一言未发,脸上也是平平板板,一点表情都没有,看得慕晓净心里很不是滋味。
季少为的手还很不灵便,只能勉强用调羹喝汤,筷子根本就拿不了。慕晓净坐在他身边,看到他笨拙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夹了他素日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吃的东西,一一给他放到调羹里。
季少为抬眸看她一眼,两人相视而笑。
慕晓净就又感到了季夫人的目光,但她假装低头吃东西,没有去看季夫人脸上什么神情。

吃过饭,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说话,慕晓净觉得自己一个外人夹在里面诸多不便,就悄悄跟季少为说出去透透气。
看季少为微笑着点了点头,慕晓净就向众人道声失陪,出去了。
季少成家里那些仆佣她都不熟,因此也没人来跟她说话,于是慕晓净一个人很无聊地站在门口,左右张望一时,决定信步走走。
不料她才走出几步,就听到屋内季夫人道:“少为,你同那个女子究竟是何关系?”
慕晓净不觉微微一怔:想不到季夫人居然毫不避讳,竟在季少为当面问起。不过也亏得她耳力敏锐,若换了旁人,这般远近已是决计不可能听到屋中的动静了。
她不由地脚下一顿,就听到季少为答道:“阿拓在回京的路上受了伤,如今她是我贴身护卫。”
季夫人的声音冷冷地道:“这个,你那时不是已然说过了么?我是问你,有没有对人家做过什么?”
 “母亲说哪里话?”季少为道,“她在少为身边,才不过两三月而已。”
季夫人道:“孤男寡女朝夕相处,两三个月的时日,也不算短了。”
季少为笑道:“人家能做少为护卫,武功自是十分出众,又岂是少为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的?”
季夫人哼了一声道:“这些江湖女子,有几个是那么三贞九烈的?少为,你尚未成家立室,而她身为女子,居然不避男女之嫌来做你护卫,只怕颇有所图吧?况且,我看她席间待你百般殷勤,早已远远超出护卫的职责。”
季少为忙道:“母亲多虑了。慕姑娘于少为,曾有救命之恩,此番也是少为极力挽留,她方才勉强留在少为身边的。至于今日席间,那是她看我双手尚不灵便,故而帮忙的。”
季夫人道:“少为,这才不过两三月的光景,你就已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处处为她说话了么?我也是一片好心劝你,这种女子,你与她逢场作戏未始不可,但却要当心引火烧身。”
 “母亲,我——”
 “少为,我言尽于此,余下的你自己斟酌。”季夫人却不容分说地打断了他,接着便转了话题道,“云蕊,一路劳乏,不如你我今晚且在少成这里歇了,改日再去少为那里,可好?”
蕊姨娘忙道:“但凭夫人做主就是。”
季夫人便又道:“少为,你今晚也住在你二哥这里么?”
季少为道:“二哥这里其实不如我那里宽敞,我还是先回去吧?明日再过来接二位过去,如此可好?”
季夫人便又道:“那你便早些回去歇着吧,看脸色都已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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