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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拒爱娃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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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就早说嘛!浪费我那么多的时间,我可没闲工夫在这里跟你瞎扯,我还得赶去参加一个婚宴,抱歉了。常叔,走了!’
  ‘等一下。’湛泽决定豁出去了,她走向他,毅然开口,‘留下住址和联络方式,今天晚上十一点,你家门口见。’
  ‘别勉强喔!人总是要有点自知之明,到时候若是出糗就不好看了。’他回头,淡淡地讥讽。
  ‘谢谢你的关心,我心领了。’她缓缓退开,手一扬,方才散落于地的一袭轻纱,像是有生命般地凌空飞舞起来,披上她的肩头,‘不过容我提醒你一句,好好看紧你的荷包,若是我完成了任务,我会把你对我的侮辱加倍讨回来。’
  ‘我等着!’商冀磊唇边浮现冷笑,带着常叔走了。
  一老一少离开后,湛泽跌坐在椅子上,眼中的神釆不再,转而换上了疲惫。
  为什么会再碰到他呢?前几世她不是躲过了吗?难道是老天爷不再让她逃避下去?
  不!她甩甩头,只要这次事件结束后,他们俩就再无瓜葛,以前都躲过了,这次一定也会有办法的。
  她绝对不会让悲剧再发生!
  这是她对自己及‘他’的誓言——
  ‘在外面等我!’
  优雅地跨出车门,商冀磊交代常叔一声,缓步走进一栋金碧辉煌的豪宅。
  ‘好小子,你可终于来了!’
  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婚宴的主人,也就是今晚的新郎倌白皓业拥着娇妻戏谑道:‘难得你也会迟到,怎么,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我看他大概是刚从哪位大家闺秀的床上赶过来的吧?’偎在白皓业怀中的新娘连书香打趣的说,‘想想还真是遗憾啊!老实说,本来我中意的是你,哪晓得使出了浑身解数仍勾引不到。’
  她努努嘴指向身旁的白皓业,‘所以最后我想了想,与其去垂涎我永远钓不到的鱼,倒不如捡近在咫尺的小虾随便配一配。’
  ‘那可真是委屈了你啊!’白皓业捏了捏老婆的俏鼻,‘要说这种话也得挑我不在的时候再说吧!你就不怕你亲爱的老公生气吃醋吗?’
  ‘哎呀,就是你在的时候才要说呀!这才能显示我对你的忠诚,对不对?亲爱的老公。’她爱娇地眨了眨眼。
  商冀磊将这一对新人的浓情蜜意看在眼底,为好友高兴之余,心中不免升起一丝苦涩,暗想着,这样的幸福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降临在他身上?
  他不以为自己能爱一个人爱到如此深,还和她步入结婚礼堂,只因那个梦境中的女人第一次出现时,他就将一颗心交给了她……
  ‘怎么不说话啊?冀磊,你今天真的怪怪的,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看出他的不对劲,白皓业皱起眉头道。
  ‘因为我在哀悼新郎不是我啊!’商冀磊捂着胸口,状似无限哀恸。
  ‘去你的!’白皓业笑着送他一拐子,忽又正色道:‘不过,我倒真想看看,到底哪个女孩有那个能耐能绑你进礼堂。’
  冀磊的花心是众所皆知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霸着他太久,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常常今天是这个面孔,到了隔天又换一张。
  虽是如此,还是有一堆女人排队等着上他的床,因为不可讳言的,冀磊是个百分之百的好情人,温柔体贴,调情功夫一流。
  而他分手时也一向好聚好散,女人离开他从不会有怨言传出,同会歌颂他的好,这可不是随便一个花花大少都能做得到,偏偏冀磊就是有这种本事能把每个女人都治得服服帖帖的。
  连书香微微一笑,‘是啊,所以我们不可以老霸占着他,否则别人怎么会有机会呢?你没看那一排千金小姐已经把杀人目光往我们这边射来了吗?’
  白皓业一副受惊的模样,‘那怎么成?我还想活着好好享受我的洞房花烛夜哩。’
  ‘贫嘴!’连书香带笑地敲了老公的头一记,优雅地对商冀磊欠身道:‘抱歉,我们还得去招呼其它的客人,先失陪了。’
  两人转身离开,在趁其它人还未蜂拥前来巴结道贺的空档,连书香突然若有所感地轻叹一声。
  白皓业不解地问:‘怎么,累了吗?’
  她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冀磊何时才会定下来,他到底要这样寻寻觅觅到什么时候呢?’
  他狐疑地望着她。
  ‘难道不是吗?你不觉得,冀磊周旋在不同的女人中,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人,才会让自己投入一场又一场爱情游戏中。’
  白皓业的脸上浮现一抹奇怪的笑容,‘我说老婆啊,你再这么想下去,我可真以为你爱的人是冀磊而不是我。’
  连书香一愣,轻笑道:‘我只是希望我们的朋友也能得到幸福,你该不会这样就扣一顶红杏出墙的大帽子给我吧?’她一脸无辜地瞅着他。
  ‘当然不会喽,我亲爱的老婆,你的老公才不会那么小气呢!’他在她唇上印下一记轻吻以示安抚,‘走吧!’
  夫妻两人手携手,再度投身另一场陪笑中。
  而此刻,商冀磊手拿了杯酒,懒洋洋地的在一旁独自啜饮着,一双阴鸷的深眸缓缓巡视着会场。
  一身亚曼尼的米白色西装,简单俐落的线条衬得他高大的身形益发挺拔,纵使隐身一旁,他依然是个发光体,所有名媛淑女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他身上流转。
  他当然知道那一波波目光在期待什么,全都等待着他的临幸,可奇怪的是,他今天就是没那个心情去百花丛中逛一逛,连他自己都觉得反常得很。
  若是平时的他,应该很能够享受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若再从其中钦点一个共度一个浪漫夜晚,相信会更美好,但是他今天就是提不起兴致来,反而期待今晚——他倒要看看那个小不点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敢夸下那样的海口。
  嗯……他是不是该找个人扮鬼吓吓她呢?她一脸惊惶失措、欲哭无泪的表情,想必是精采绝伦啊!呵呵呵。
  心下这么一决定,他仰头将手上的醇酒一口饮尽,从一旁走出,准备跟男女主人打过招呼就此离去。
  ‘呀,对不起,我来晚了!’
  蓦然从拱形的大厅入口飘来一缕香气,商冀磊看着一个轻盈的身影从他身前掠过,他的眸光不由得跟着那抹身影转动,顿时他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如云秀发,雪般玉容,还有那双澄澈的明眸……
  是她!他魂萦梦牵的梦中人竟然活生生地存在这个世界上,而且就现身在他的面前,这是奇迹还是他的幻觉?
  他需要确定一下,看看出现在他眼前的究竟是其还是假。
  商冀磊走向前方那个正与人交谈的纤丽身影。
  众佳丽们看他走来,莫不紧张地泷拢头发、拉拉衣服,希望以最完美的一面呈现在意中人眼前,进而成为今晚的幸运儿。
  商冀磊的注意力全放在梦中人身上,所以自然没有发现身旁那一张张倾慕的脸孔在一瞬间变得怪异扭曲,一道道细碎私语也慢慢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两位主人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状况,跟着众人的眼光望去,这一看,白皓业不禁脱口喊道:‘冀磊!你的背——’
  我的背?商冀磊奇怪地停下脚步,我的背到底怎么了?他转过头吃力地看着自己的背,意外的发现让他差点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在他米白色的西装上,一只四脚朝天的大鸟龟昭示在众人面前,龟腹上还写著“商冀磊‘三个大字,好像怕人看不见似的,而衣服的一角还画了个鬼脸娃娃,对着那只大乌龟翻白眼、吐舌头,非常明白地表达出嘲笑之意。
  商冀磊一看便知那个鬼脸娃娃画的是谁,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在他胸口爆炸开来。他的亚曼尼西装、他的名誉都毁了!
  他一定要那个小不点付出代价!他咬着牙,脸上罩上一层冰霜。
  小不点!你等着吧!看我如何把你碎尸万段。
  第二章
  “少爷,你就别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喔!”常叔转动着方向盘,一双玻Р'眼从后照镜偷觑怒气冲天的主子,一番劝戒本想就此打住,但想想又觉得不放心,便口若悬河地继续说下去,“要是情绪太激动的话,身体一个吃不消,什么高血压、心血管疾病、心律不整的问题,统统会跑出来,实在不可不防!”
  “那是老年人才会这样吧?常叔,我才三十岁。”商冀磊冷冷地提醒永远搞不清楚状况的老管家。
  哦!是吗?常叔搔搔斑白的发丝,“可是少爷……”
  “常叔,别吵,让我静一静!”商冀磊沉着一张脸喝止。
  “是!”常叔无奈地摇摇头。为免少爷的怒火转嫁到他身上来,他还是识相的闭上嘴,明哲保身为妙。
  少爷带着怒焰从豪宅狂奔出来的景象,还真是让他看傻了眼,在商家做了三代管家,少爷等于是他一手拉拔大的,他从没看少爷发过那么大的火,而这都是那个漂亮小不点的杰作。现在他也只能祈祷老天爷保佑她,若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实在太可惜了。
  商冀磊的视线直盯着眼前那件刺眼的西装外套,感觉一股怒潮再度在他心头激荡着,照理说,他该将手里的外套丢了以求眼不见为净,好让他不再想起在好友婚宴上受到的屈辱。
  除了众人的讪笑,他还因为这件事,失去了求证梦中人真实存在的机会,只能狼狈地逃离现场,这怎不叫他捶胸顿足,直想把罪魁祸首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呢?
  到底是谁借给那个小不点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这么捉弄他?哼!有勇气捉弄他,就要有那个胆量准备承接他的澎湃怒火,这笔帐他绝对要她付出代价。
  “少爷,我们快到了。”常叔偷瞄了一脸凝重的商冀磊,小心翼翼地开口。
  “嗯!”商冀磊应一声。
  车子转了个弯,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前,常叔正想激活遥控器打开镶花铁门,却眼尖地发现铁门前蜷伏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咦?门口怎么会有人?”他发出了疑问。
  “流浪汉吗?”商冀磊也倾身凑上前细瞧,果然看到了一个人影。
  “应该是吧!”常叔摇了摇头,“我先下车去叫他离开,万一铁门卡到他就不好了。”唉,真是麻烦啊!这年头经济不景气,游手好闲的人也多了不少,他已经在这附近看过不少像这样的可怜人。
  “不,我下去。”商冀磊早他一步开了车门走出去。
  “少爷?”常叔愕然不解,他家少爷啥时变得这样勤快了?
  商冀磊走上前,蹲在那个黑影面前。
  他没看错,果然是小不点!问题是,她怎么会睡在他家门口?
  湛泽蜷缩着娇小的身子窝在铁门前,一脸香甜的睡容,似乎挺满意她所占据的一方天地。
  商冀磊本想一把将她推醒,斥责她不该睡在他家门口,破坏他精心设计的美丽景观,可是她的俏脸却突然绽开一抹甜笑,让他不禁失神,手上的动作也就这么停下来。
  此时天空飘落丝丝细雨,点点落在湛泽乌黑的短发上,好象洒落了许多闪亮的小星星,映得她一张丽颜更加晶莹剔透。
  “少爷!”常救他下了车,为商冀磊撑起伞,这时他才看清楚睡在他们大门口的是那个漂亮小不点,“她……”
  “嘘!”商冀磊比了个手势叫他噤声,另一手将伞接过,为湛泽遮去雨滴。
  常叔瞠大了一双眼,实在是搞不懂他家少爷在想什么,前一秒钟不是还嚷嚷着要把这个女孩千刀万剐,怎么这会儿竟温柔地替她撑起伞来?
  不解啊!少爷最近的行事作风真是让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商冀磊打量起睡得甚熟的湛泽。
  两道秀气的弯月眉,小巧可人的樱唇,还有看似吹弹可破的粉腮,组成了绝美的诱惑,他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柔滑的触感从他指尖处传来。
  浅浅的笑意不由得浮上商冀磊的唇角,姑且不谈她清醒时的强悍泼辣,此时此刻酣睡的她,就好象一个柔弱无依的睡美人,等着王子披荆斩棘去解救她。
  他会是那个去解救她的王子吗?
  湛泽在此时轻打了个喷嚏,她眨了眨眼,看清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孔,睡意犹浓地打了声招呼,“哈啰!”
  商冀磊却好象是见了鬼似地迅速退离她三步之遥,心中暗怪自已是不是着了魔才会在那边胡思乱想,他从来不碰乳臭未干的小女孩的,何况他跟小不点之间还有一笔帐要算。
  想到这,他的眉心彷佛打了个死结,对!他得先跟她算帐才对。
  “小姐,你怎么会睡在这呢?”常叔问出主仆两人共同的疑问。
  湛泽伸了伸懒腰,极不淑女地张大嘴打了个哈欠,这才站起身来懒懒地回道:“来早了,没事可做又进不去,除了睡觉我还能做什么?”
  “这倒也是。”常叔点点头,满能够接受这个回答的。
  湛泽无意识地踢了下脚旁的小石子,眼眸瞟见一脸冷凝的商冀磊走列车上拿出了西装外套。
  哦喔!她吐了吐粉舌,这么快就要算帐了吗?这男人真是小家子气,一点都不像前世的“他”。为了自身小命着想,她得赶紧想个法子开脱才行。
  湛泽亲热地拉住常叔的臂膀,拖着他往宅子里走去,“老爷子,走吧、走吧!可不可以麻烦你告诉我,这栋宅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样一个漂亮小姐主动投怀送抱,常叔乐得哈哈大笑,早把什么主子、少爷的拋到脑后。
  “常叔,你好象忘了什么喔!”后头冷冷地传来一句。
  常叔回过头,看到了被他撇在一边的车子和商冀磊,心虚地耸了耸肩,对湛泽道:“对不起啦!小姐,我得先把少爷送回主宅里,我们等会儿再说吧。”
  湛泽正想说她愿意与他同进退,怎料身后又飘来一句话,破坏了她的闪躲计画。
  “不用了,你只要把车子开进车库就好了,我有一些事要跟……嗯!这位小姐讨论一下。”商冀磊的眸中闪过一丝深沉。
  湛泽看到了,心中暗暗叫苦,这摆明就是要把老爷子支开嘛!唉,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湛泽怕过什么人来着,还是静观其变等着接招吧!
  常叔不是没发现两人之间有股暗潮正汹涌,可少爷命令都下来了,他也只能乖乖地将车驶离现场。
  看着车子的灯光消逝在另一头,湛泽撢撢迷你裙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开口,“有何指教啊!商大少?”
  商冀磊没那个心情跟她玩拐弯抹角的游戏,他眼一瞪,开门见山地问:这是什么意思?说!“
  “哎呀,别那么凶嘛!我会怕怕说。”她先指控他的凶恶语气,转而无辜地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还想狡赖,你该不会是想跟我说这不是你的杰作吧?”商冀磊把西装外套递向前,上头四脚朝天的大乌龟无所遁形地在风中招摇着,看在商冀磊眼中,感觉自己的男性自尊又被戕害了一次。
  湛泽差点爆出笑声,赶忙把它吞下肚去。
  噢!不行,不能笑,一笑不就承认是自己做的了吗?
  她紧捂着嘴,咳了一声后正经八百地道:“这不是你的西装外套吗?哇!亚曼尼的耶!一定很贵吧?”她顿了一顿,故作受宠若惊地道:“咦?你说这是我的杰作,太抬举我喽,小女子不善针黹也不是什么服装设计师,所以,这件西装外套不可能是我做的啦!”她拿一种“别傻了啦”的眼光睇着他。
  商冀磊气煞,这小不点是故意的还是眼睛有问题?
  “我说的不是西装外套,而是它背后的涂鸦,你敢跟我说这种幼稚的恶作剧不是你做的吗?”他说得振振有辞,那怒发冲冠的模样好象要把她碎尸万段似的,“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
  他霍地打住,只因看到湛泽那饶富兴味的晶亮眸光,他才不想沦为她的笑柄。
  “涂鸦?哪儿啊?”哎呀呀!瞧他这样愤慨,这只大乌龟的效果铁定一级棒,只可惜她无缘得见,唉!可叹哪。
  见他的杀人目光又投射过来,她连忙安抚,“好了啦,别对着我吹胡子瞪眼睛的,人家的眼睛不太好嘛!可以借我看看吗?”
  “拿去!”商冀磊把西装外套丢过去。
  “谢啦!”湛泽笑容可掬地接过,仔细端详起来,“没有啊!哪里有什么奇怪的涂鸦?商少爷,你老眼昏花了也不要把这个罪过推到我头上来。”她嘴里凉凉地讽道,右手一伸,不着痕迹她在外套上抹了一下,“瞧!涂鸦在哪儿?”
  咦?商冀磊的眼睛简直要凸出来,他不信眼前所见的无尘洁白,“那上面明明就有……”怎么可能?他眼花了吗?
  “改天该去检查检查视力了喔!商少爷。”湛泽的唇角掩不住扬起。
  商冀磊没时间去理会她的揶揄,他反复地检视着外套。
  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点小污点都没有!“你做了什么?”他抬头质问,深信一定又是她动了什么手脚。
  “我做了什么?”湛泽看他的眼充满同情与怜悯,“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她带笑地凝睇他的瞠目结舌,忽然间鼻头一痒,就这么地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完蛋了!她在心中哀鸣。依稀记得刚刚睡觉时也打了个喷嚏,一、二、三,她暗数,一个喷嚏是有人骂,两个喷嚏是有人想,三个喷嚏别怀疑,铁定感冒了。
  难怪她现在浑身发冷、发昏,这会又在冷风中与一个无聊男子大眼瞪小眼,不行!她得先找件东西来御寒,等会还要抓鬼哩,她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那不是平白落了个口实给商冀磊吗?
  一双大眼贼溜溜地直往商冀磊手上的外套瞟去,她心中思索着该以何种巧计拐到手,怎知她尚未付诸行动,一层温暖已覆上她的肩头。
  她愕然地仰起头,看到的就是他那一双心不甘情不愿的星眸。
  一双手就这么自动地将外套送了过去,商冀磊气闷着。
  他好恨啊!真是恨死了!
  湛泽凝睇着他眼眸中的阴郁,心中升起许久未见的柔情与怜惜。纵使转世重生,躯体不再、容貌不再、记忆不再,但他体内的那缕魂魄,仍是她曾深爱过的那个“季耒”。
  她唯一的爱啊!她这样做是不是错了?或许该将他的封印解除才是。
  不、不行!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铸成大错,只要他不恢复记忆,就不会再堕入因果轮回中,这才是她转生为灵使的目的,守护他而不让悲剧重演——颈间陡地传入的燥热,硬生生地抑住了她的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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