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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雀斑丑小鸭-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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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翻身下了墙,撇下她往回走去,在房里换了件衣服,在洗手台前洗净双手。
  他撑著洗手台,「拾翠,你究竟在哪里?」他对著镜子里的自己问。
  骤然,镜子里浮现另一个女孩的脸,是北川丽子,他们的眼神在镜子中交会。
  「有事?」他霍然转身,为自己的心事被窥探而不安。
  有一秒钟的冲动,她就要脱口而出,告诉他,自己就是拾翠,然而理智阻止了她,最终,她还是隐忍了真相。
  她走上前,踮起脚尖,用温暖的双臂紧紧的圈住他,「让我成为你的人,成为你的人……」她哽咽的说,献上了自己的唇。
  「不要这样——」他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北川丽子怔然的瞅著他,然後低垂下头,扯开腰际的蝴蝶结,丝绸的上衣滑下肩膀,垂直坠落,她颤抖的解开裙上的钩子,转眼间,只剩几片蕾丝遮掩著她的身躯。
  「丽子……」
  她抬起眼看进他深邃的眸,「我也想过不要爱上你,但是,爱情还是逼得我不得不臣服。」她为难的蹙起眉,煞是愁苦。
  拉起他的手,覆在她的心窝上,她贴近了他的胸膛。
  「难道你不怕我心中有另一个女人?」他低哑的问。
  她吻住他的唇,闭上眼,两串泪滑落。
  房里的帘子垂放了下来,床榻上因承受两人的重量而凹陷,衣衫散落得到处都是,响起了呢喃与喘息,随著碰触的频繁,呢喃已经宣泄不了崩溃的理智,喘息也转而成了低吼,在最亲密的碰触语言下,张错的侵犯重重的嵌入她的娇躯,拉开了这一场男欢女爱的序幕。
  「阿错……」她唤著,浑身浸满无力回天的瘫软。
  趁著张错与北川丽子出门的空档,方思咏偷偷摸摸的来到偏处的房子,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悄悄溜进了北川丽子的房间。
  临进去前,她还心虚的叨念了几句,双手合十胡乱参拜,「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众神明保佑。」见无异状,她这才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去。
  别怪她多心,冯家那个老太婆在睡梦中死在这屋子,她是她从前最讨厌的丫头的亲人,天知道老太婆会不会阴魂不散,好趁机替孙女报复她。她原本嫌秽气还不想靠近,但是为了达成目的,她还是来了。
  走进屋子,方思咏马上打开北川丽子的行李,大肆的翻找起来。这次非得找出一点可以攻击的蛛丝马迹不可,这个阴气沉沉的屋于,她可不想来第二次。
  因为怎么也没想到,表哥竟然喜欢上她了,成天同进同出的,叫人看了碍眼。
  偏偏这个日本婆子还不像拾翠那个傻蛋这么好调教,精明得跟什么似的,每每让她碰了一鼻子灰的难看。
  她倘若再不找出一点什么来回敬她,她方思咏还要不要在张家混下去!
  「可恶——」翻出一地的衣服,却没有什么发现,她气极的在衣服上胡踩一通的泄恨,非将白衣踩满她的脚印不可。
  「对了,把她的护照偷走好了,随便拿去变卖给不法集团,赚个万把块花花,心里也痛快些。」她当下不禁佩服起自己心思聪慧,竟想得出这个好办法。事不宜迟,她又翻箱倒柜的翻找起来。
  偏偏她翻遍了所有的柜子、抽屉,就是不见她的护照、皮夹什么的。
  她满头汗的暴躁,「到底放到哪里去了?我刚刚见她也没拎包包,所以不大可能随身携带,东西一定还藏在这屋子里。」
  又埋头翻找了半天,她想破了头,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忽尔左脚踩上一条柔滑的丝缎裙子,让她当场打滑而摔得四脚朝天。
  「呜,痛——」
  砰的剧烈声响,她的脑门身体全撞上了衣柜,只见衣柜摇晃了几下,害她惨白著脸,生怕衣柜就这么倾倒而下,而她成了衣柜下的孤魂野鬼,忙不迭的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
  「啊——」
  瞬间,衣柜上一个小桶子就这么应声倒下,笔直的掉落,撞上了她的前额,砸得她发疼。
  她又气又疼的死命揉著脑袋,拚命踹著地上的杂物。
  「咦?这是什么?」她的眼睛对著小桶子里的东西发出光芒。
  天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北川丽子竟然精明得把护照跟皮夹藏到这么隐密的地方,偏偏她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让她找到了。
  方思咏赶紧拾起护照翻开一看,里头的字眼,让她安静了大半天。
  「冯、拾、翠……不可能的。」她仔细的看看相片。没错,相片里的女人是北川丽子,她眼睛再怎么瞎也不可判断错误的,拾翠那么丑,北川丽子美得像妖怪,她不可能把两个人混为一谈。
  她还仔细的核对过护照的发照日期,确定这绝对不是拾翠遗留的护照,货真价实是那个号称来自日本八段围棋好手——北川丽子的护照。
  为了谨慎起见,她赶紧捡起地上的皮夹翻开掏找著,里头的身分证写著冯拾翠三个字,上头的照片还是拾翠小时候丑八怪的模样,夹层中还放著她跟冯奶奶的合照,里头还有些美金。
  「难道北川丽子就是冯拾翠——」方思咏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心思多疑的不忘看看外头情况,然後低低的对著自己傻笑起来。
  这可是天大的发现,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却同时拥有两个名字、两张脸,天啊!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她倒在衣服堆上笑得开心不已,许久,她的脸闪过一丝恶毒的笑,收下了护照跟皮夹,连带的也接收了里面的美金。
  「该怎么告诉表哥呢?等他们一进门就扔到北川丽……不,是冯拾翠的脸上,还是趁著晚餐,让她吓得哑口无言?」
  这个游戏该怎么玩,她得好好斟酌斟酌,毕竟活了这么久,她从未遇上这么有趣的事情。
  她整整衣服,拨弄著头发,然後优雅的走出这个屋子。
  偏偏走了几步路,她又因为踩上那条丝缎裙子而差点整个人打滑,不过这一次,她一点都不会不高兴,反而露出最愉悦的笑容。她从容的走回了棋院主屋,捧著这个天大的秘密,安稳的睡了个午觉。
  诚品敦南店里,每个人都绅士淑女得优雅,似乎只要发出点声音,就会侵扰这股优雅气氛而引来大家目光的挞伐,然而这种知觉并不出现在恋爱男女身上。
  恋人把这里当成他们追逐爱情躲猫猫的花园,在里头奔跑朗笑,然後喘嘘嘘的趴在一堆书中摇著白旗。
  这样的戏码屡见不鲜,而且也不单只玩一回。
  北川丽子穿越在数个书区中,躲过张错的追寻,然後隐身在儿童绘本区,安稳的对著书里的插画呵呵大笑。
  许久,一双穿著黑色休闲鞋的脚,就这么站在她旁边,跺呀跺的,跺著他的脚跟,发出规律的声响。
  她纳闷的抬起头,果然看见那熟悉的脸孔,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带点责难又带点宠溺。
  「人赃俱获。」张错潇洒的说。
  「不管,放过我这回……」她讨饶的用食指搓搓他休闲鞋露出的脚指头,他温润的笑著,索性跟著蹲坐在她身边。
  她靠在他的肩上继续看著绘本,他则顺手拿起孩子用的围棋小书,看似无聊却又兴致高昂的读著。
  绘本翻罄,北川丽子靠在他臂上分享他的围棋小书,张错说:「以後我们的孩子给他玩这个吗?」
  她摇摇头,像波浪鼓似的,「不玩这儿,直接上棋盘厮杀。」她慧黠的笑著。
  「依你。」他允诺,「走了,回去吧!」
  挽著他的手,两人拿著书结帐後并肩走出诚品,偏偏情人间的小动作多得不胜枚举,他逗著她,她嘟嘴瞪眼的抗议著,他啄了她的唇一口,她抗议的捶了他一记,他索性拉过她,结结实实的给她一记缠绵的吻,怀中的绘本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引来更多人的注目。
  爱情是甜蜜的,至少在这一刻,只是他们都没想到,已经有一个风暴在酝酿成形。
  他们共饮了一杯Stabucks的焦糖玛琪朵後,便开著车子往天丰棋院归去。
  「别拉我,明明是你输了——」北川丽子飞快的下车,笑著奔向了主屋。
  「丽子,别赖皮。」张错的脚步轻松的跑著。
  「少爷,吃饭了。」仆人恭敬的说,然後诧异的看著两个飞快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谁都没料想到,大少爷也能这么开朗。
  「嗯。」一个颔首,他的目光温柔的追寻著奔跑中的女人。
  长廊上的方思咏好整以暇的看著两人的亲密融洽,冷不防的,她笑得一脸奸佞的走向餐桌,准备安稳的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当北川丽子一靠近餐桌,就看见方思咏用挑衅的目光看著她,她敛下笑容,随时准备应战。
  「表哥,你们回来啦,今天玩得可好?」方思咏舀著冰品甜汤,喜孜孜的品尝了起来,「好喝,真是人间美味。」
  「饭前喝冰的,当心拉肚子。」北川丽子恶作剧的说。
  能戳她一下,看她的反应就足够一整天份的娱乐了。
  不过……她今天似乎沉稳许多。北川丽子端详著她的反常。
  「坐啊!站著也不会再长高了,我没在椅子上撒图钉,不用紧张。」方思咏没把她的揶揄放在心上。
  「思咏,你今天心情很好?」张错的手搭上北川丽子的肩,顺口问了句。
  她点头,笑咧了嘴,「是啊!我敢说,我下半辈子的心情,都不会像今天这么好了。」
  「谁心情好?」邵恩新又掐算好在晚餐时间出现,「我老婆加班,所以我来讨碗饭吃。」
  「当然是我啊!快坐、快坐。」方思咏破天荒的没有马上对他攻击。
  邵恩新挑挑眉,很显然的,他对她的反常很不习惯,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吃错药了。
  「看啥?快吃饭啊!冷了就不好吃了。」方思咏招呼著众人,自己也脾胃大开的吃了起来。
  她脾气好得连一句刁难都没有说,脸上的笑脸持续不退,北川丽子心中的不安逐渐的扩大。
  果不其然,方思咏饱餐过後,亲切的舀了一碗汤给张错,「表哥,喝汤吧!我听说饭後喝汤的人脾气好,你赶紧喝一口,免得待会你脾气暴躁得让我心脏负荷不了。」
  张错挑起了眉,因为她话中有话。「有事?」
  「当然,而且是天大的事呢!」她的眼神透著无辜,却又射出佞臣才有的心机。
  「有事就说,吞吞吐吐不是你的个性。」邵恩新快人快语的说。
  她想想也是,冲著北川丽子笑了半天,才从外套口袋拿出护照跟皮夹摇了摇,「丽子小姐,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护照?」
  未等北川丽于有所回应,她伸手一抛,俐落的将东西给了表哥。
  张错抓住东西,在方思咏的鼓励下翻开了护照,瞬间,愀然变色的他难以理解的回看著她。
  她往椅背上一缩,陪著笑脸,「别这样看我,这问题你该问问北川丽子小姐,问问她,为什么她的护照上写的是冯拾翠的名字?我也很好奇。」她把眼中的胜利毫不吝啬的显露出来。
  北川丽子懂了,她终於弄懂方思咏刚刚的笑容是代表什么意思。她神色慌张、二话不说的离开餐桌,往她的房间奔去。
  「丽子——」张错唤她,跟著她背後追去。
  「欸,你讲清楚,她的护照怎么可能用拾翠的名字?」邵恩新的错愕不下於张错。
  「你问我,我问谁?我看你应该去问问北川丽子,喔不,应该是冯拾翠,去向她当面问个清楚啊!至於我,还是来想想该去哪里度假好了,日本应该不错玩。」
  方思咏得意的笑著,抽起面纸拭净了嘴,便得意扬扬的离开餐桌,打算为自己的胜利喝采去。
  邵恩新越想越不对劲,跟著起身追上去。
  第十章
  北川丽子,下,冯拾翠看到混乱的房间,散落一地的衣物,她的脸刷的惨白,随手抓起一地的衣物,白色衣裳的脚印让她皱起了眉,原本用来埋藏证据的小桶子,已经从衣橱上方的角落横躺在地上。看来,她的秘密被方思咏探知了。
  她的手心冒著汗,可她没能管那么多,下一秒,她低头在柜子里翻找著张错送她的棋盘跟棋匣,想要确认它的完整。
  「丽子、丽子——」张错跟在她身後追上来。
  抽屉被翻开了,棋盘与棋匣不见踪影,她拚命的在一堆杂乱中找著它们的下落,最後,她在棉被堆下翻出裂成两半的棋盘,还有一只棋匣,她紧紧的捧在胸前,拚命的喘著气。
  张错推开门,看见她捧在胸前的东西,许多记忆跟著被强行拖曳出。那个棋盘他记得,是他从日本带回来送给拾翠的礼物,他记得……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强作镇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双唇紧抿成了一直线。
  「阿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邵恩新跟著两人的脚步来到,一见到屋子里的混乱,他嚷呼著,「哇塞,现在是怎样?遭小偷了吗?」
  只见他们两人各据一方,张错再次翻开护照。丽子的脸、拾翠的名,究竟,她是丽子还是拾翠?
  他脸部线条逐渐僵硬,把护照扔给一旁的邵恩新,然後又逐一的抽出皮夹里的证件、相片,有冯拾翠的身分证,还有她和冯奶奶的合影。
  这些东西都该属於拾翠的,为什么会在丽子手上?他困惑的闭上眼,喘息不断的加剧。
  脑海中,拾翠平庸的容貌,腼腆的笑容,飞快的闪过,下一秒,换成了丽子美丽的容颜,还有开朗直率的笑容。
  邵恩新的诧异不下於张错,瞧他的嘴都张成了吃惊的大圆形。
  「丽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邵恩新问。
  没等她开口解释,张错怒不可遏的上前抓过她,强逼她面对自己,「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阿错,别激动。」邵恩新上前安抚,但他的手才碰上张错的肩膀,就马上被甩了开来。
  他使劲的摇晃著眼前不发一语的女人,「说,你究竟是谁?是丽子,还是拾翠——」他的声音像夏日惊雷,又沉又响,「为什么你变成这样……」
  她用幽怨的眼神望著他,「我是谁,你不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吗?是,我为了追求美貌,所以动了整形手术,我的眼、鼻、口、脸,乃至声音,通通都在手术刀的雕塑下,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啪的一声,他骤然挥了一巴掌在她清丽的脸上,留下泛红的掌印,灼烫她的脸。
  「阿错——」邵恩新努力的想架开他。
  「你太可恶了,冯拾翠,你真的太残忍了,你莫名消失,然後十年後换了一张美丽的容颜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你不表明身分,眼睁睁的看著我同时为两个你陷入痛苦,你真的太残忍了!」张错的眼神暴凸,巴不得杀了彼此。
  对,她是残忍的,但是,人若不残忍,又怎么成功?她哀戚的闭上眼,接受他所有的指控。
  「我问你,你高兴了吧?看到我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间,你高兴了吗?拾翠,喔不,你现在可是个千面女郎,我该请问你现在扮的是丽子,还是拾翠?」
  「阿错哥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才不是想要将他玩弄於股掌之间,她只是不敢告诉他,她多么害怕他爱的是过去纯朴却姿色平庸的拾翠,然而另一方面,她更害怕他早忘记了自己,而爱上眼前丽子的脱俗容貌。
  她也一样陷入两难的痛苦,痛苦著世上竟然有两个自己!不管杀了谁,她都不能存活。
  「不要叫我,你不配——」他发出受伤的低吼。
  「阿错,你冷静一点!」邵恩新震慑於冯拾翠归来的消息,还得忙著安抚激动的张错。
  他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回答我,你高兴了吗?你告诉我啊——」
  「我……」两串眼泪像雨天檐上的水珠,从她空洞的眼中落个没完。
  张错痛苦的看著她半晌,重重的甩开她,转身离去。
  「阿错——」邵恩新的呼唤仍阻止不了他的脚步。
  冯舍翠伤心的跪在地上,无声的啜泣。
  「拾翠。」邵恩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她抬起满是斑驳泪痕的脸,除了流泪,她说不出一句话。
  「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他的手拍上她的肩膀。
  摇摇头,她依然吐不出任何话语来回应他的体贴。
  她不想伤阿错哥哥的心,但,还是狠狠的伤了他们彼此,包括他们的爱情。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邵恩新追著张错的车于来到酒吧,原以为这个终日沉溺在围棋黑白世界的人,永远不懂酒吧存在的意义,看来,他比谁都懂,一受伤就飞快的来到这儿准备用酒精浇去他的理智。
  「阿错?!」酒吧里走来的男人惊喜又震撼的看著他。
  多久了?应该也有近十年了,没想到他们这么久不见了。
  「阿龙。」张错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昔日放纵的中辍生也已经成长,看来他依然过著在枪口下讨生活的日子,脸上的沧桑更胜以往。
  「靠,阿错,兄弟十年没见面,你就顶著著张死人脸来啊!坐,」阿龙热情招呼著他入座,他是这间酒吧的老板。「今晚不好好跟你喝一杯,不知道又要等多久?怎么,下围棋下疯啦!连去日本也没打声招呼。」他口气尽是埋怨。
  张错勉强扯出一个笑当作回应,当作是默认,默认他的指控。
  「阿错?」尾随而来的邵恩新,看著他跟眼前看似道上兄弟的人热络的情形,不免有些狐疑跟担心。
  「你朋友?」阿龙看了他一眼。
  「嗯,邵恩新。」张错转而对邵恩新说:「阿龙。」
  「来啊!坐下来一起喝。」阿龙伸手一招,上好的酒就捧上了桌,三人面前的酒杯迅速的盛满琥珀色的液体。
  张错端起酒杯,一口仰尽涓滴不剩,让汹涌灼烫的酒精洗涤他的内心。
  「阿错,不用喝这么急,这里的酒很多,不需要担心我跟你抢好不好?」阿龙调侃的说,缓住他酗酒的冲动,不忘用眼神询问著一旁担忧的邵恩新。
  怎么十年不见,一见面就是这死样,还拿酒当水喝,他阿龙都没这么离谱过。
  邵恩新摇摇头,一言难尽的驴样,结果他一焦躁,也跟著张错豪饮一杯。
  「靠,你们两个喝这么凶,我再不跟进,倒显得我婆婆妈妈。」阿龙二话不说也饮了一大口。
  他食指动动,招来小弟。
  「龙哥。」理著平头的小弟恭敬的喊。
  「交代下去,今天酒吧不招待其他人,把客人全打发走,我今天只跟我兄弟喝酒。」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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