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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沙皇之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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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可恶,老做些卑鄙无耻的事,她小兔子要开始唾弃他。
  “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敢表白,不要原地踏步等人来追,虽然你有一千多岁了,但在人类世界里只有十八岁,这个年纪会令某些人却步的。
  “你要记住一件事,幸福是要争取的,不要让它由你的指缝溜掉,你要主动出击……”
  月老的口水太多让白小兔听得昏昏欲睡,猛点头的只记着幸福要争取,而她最大的幸福就是要有吃不完的胡萝卜。
  所以她用力的啃、努力的啃,想把所有的胡萝卜都吃进肚子里。
  “啊!谁踢我?!”
  失速的往下坠,赫然一醒的白小兔揉揉惺忪的眼,犹有在梦中经历的“自由落体”的惊悚,尾椎部份隐隐传来麻辣的抽痛。
  谁?是谁踢她?
  这么没良心又残忍阴毒,趁其不备偷袭她,让她的胡萝卜山在转眼间消失不见。
  呜……给她胡萝卜,其余免谈……她的幸福短暂如昙花。
  “再啃呀!我确定你再啃下去准会失身。”尤其是他鼠溪部正急速充血,活跃得像欲跃龙门的鲤鱼。
  “失声?”兔子没有声音不是很奇怪吗?他不会想偷她的声带吧!
  “身体的身,你到底清醒了没?”忧心呀!如果她连失身都在无知的状态下。
  “喔!失身……”失去身体嘛!没什么大不了……“什么,失身,你要吃掉我?!”
  缥缥缈缈的意识回到身体,白小兔惊慌的睁大一双惊惧的眼,十分恐慌的缩起四肢以双手环胸,戒慎怀怨的瞪着想吃掉她的红毛猩猩。
  原来他终于发现她是一只真正的兔子,所以想剥了她的皮毛下锅烹煮,不浪费她的仙质肉骨大快朵颐,让她历经与花神一样芳魂无所寄托的痛苦。
  啊!他怎么又敲她的脑袋?又不是挑西瓜还要敲敲打打,打笨一点会比较好吃吗?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头小嘴巴小什么都想装进去,你不怕有一天会从里面爆向外面,肠呀胃的流满一地,还有你原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脑……”
  “不……不要说了,我想吐。”她彷佛看见自己的死状有多凄惨,手脚抽搐慢慢死去。
  “你敢吐我现在就吃了你。”凯恩威胁的说道,对她的本能抗拒感到不满。
  “我……不吐不吐,我不敢吐了,你不要吃我。”她将手举高置在头顶,做出求饶的爆笑模样。
  他忍俊不已的差点破功,“凶恶”的将她推倒压在身上。“白皙透体,细皮嫩肉,你叫我如何不吃了它?”
  “不不不,我一点也不好吃,肉硬皮粗又有陈年老茧,不爱洗澡腥味特浓,保证你只要啃一口就一定会后悔终生。”
  啊……她怎么比猪还笨,叫他啃一口不是先杀了她再煮熟,那她小命不就不在了……唔,他为什么舔她的耳朵,在试味道吗?
  “嗯,有药味。”以前他为何没发现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
  “嘻嘻……你不要一直舔啦!好痒……嘻……好痒……”这是死前的另类折磨吗?让她大笑而亡的肉质会比较鲜美?
  “你这小家伙真敏感,禁不起刺激。”低声一笑,凯恩食指轻挠着她比油脂还滑顺的下巴。
  她真像一只宠物,逗得主人开心地想抚抚她的毛……咦,是他的错觉还是眼花,似乎她身上的毛发较先前多,而且茂盛……
  “讨厌的红毛猩猩,你又欺负我。”嘻……不要吃她的眼睛啦!她不想当瞎眼兔。
  “真的讨厌吗?”他轻吻她的唇,似蝴蝶轻沾花粉般轻轻一碰。
  不满足的白小兔轻嘤一声发出抗议,拉下他的头和他嘴碰嘴。“非常讨厌。”
  “喔!我知道了,你的讨厌是要我一直碰你吧!”他终于明了她的喜恶是怎么一回事了。
  可是明白归明白,他还是不得不怀疑她究竟开窍了没,是否还处在懵懂混沌之际,似懂非懂地将男女情事当是一场游戏。
  “虐童”是有罪的,他会良心不安。
  “咦!你比我聪明耶!月老爷爷说要获得幸福必须主动出击。”她想如果她对他好一点,是不是会有吃不完的胡萝卜。
  是姓岳的老爷爷吧!他想。“你想要得到幸福吗?”
  “想。”废话,她当然想要拥有幸福,一堆又一堆吃不完的胡萝卜。
  白小兔的幸福认定很简单,只要有享用不尽的食物围绕着就很幸福,不必辛辛苦苦以劳力去换取,坐享其成的当只米虫兔。
  不过她不懂幸福为什么要脱衣服,这一百零一件的唐衫可是她远从唐朝得来的“古物”,他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对待。
  唔,身体好象热起来,那种被电到的感觉又来了,由脚一路麻到心窝,身上每一根兔毛都舒张开,像是……像是……像是到了交配期。
  “讨厌我这样碰你吗?”没想到她的宝全藏在衣服底下,圆润雪嫩的引人兽性大发。
  “是满讨厌的,可是……”飘浮在云端似,整个身子变得很轻。
  “可是希望我不要停,一直碰……下去。”凯恩的手滑向她的大腿,细致的肤触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对耶!好奇怪……嗯,你也变得好奇怪……越看越顺眼……”没那么讨厌了。
  是呀!他们都很奇怪,在这个时候还能讨论谁比较奇怪。
  为了不再让她说些奇怪的话造成干扰,他以口封住她令人抓狂的嘴,顺着柔纤的曲线来回轻抚,以性为诱饵诱得她丧失思考能力。
  是有点卑鄙,他已经决定从这一刻起开始唾弃自己,反正成不了仙就入魔道,彻底地坏到骨子里,不让她有兔脱的机会。
  “我和胡萝卜谁比较重要?”不是他爱跟死的东西吃醋,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真的。他自我强调,像在欺骗自己。
  魂魄飘飘然的白小兔吶吶地说道:“胡……胡萝卜……”
  “你、确、定——”他的行为很幼稚,辣手摧花的唇挑逗着她的。
  “是……是……”她看不见胡萝卜,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雾。
  “是谁呀?”他试着勾取她的舌尖。
  “是你。”茫然的眼出现唯一的焦点,白小兔呼吸急促地喊出两个单音。
  “我是谁?”汗,由他额头滴落。
  “红毛猩猩。”她笑着抚摸他多毛的脸,感觉他眼睛颜色又变了。
  “记得我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伊凡·凯恩·亚历山德罗维奇。”
  身子一沉,他夺走她的第一次,满意的呻吟由两人口中逸出。
  夜正长,春光无限,蔚蓝大海奏起生命的乐章,看似平静然而另一场暴风雨却已然成形。
  第九章
  “站住,你想对沙皇做什么?”
  夜的深沉是最好的掩饰,一道幽暗的身影由医疗室窜出,一身的黑色装束与夜色相融,行动快速的穿梭在甲板与甲板之间。
  那是生与死的极限,挑战命运转轮开始的那一刻,沉沦或堕落不再是一种理由,那是对自己的肯定,救赎绝望的灵魂。
  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拉出一条巨大的影兽,忽左忽右的惊吓海上的水手,倏地的出现又意外的消失,快如闪电。
  莫名而起的影子动作已经够快,敏捷的身手轻易穿过来回巡逻的警卫,足音轻得不似人的脚步点足一跃,让人以为是风掠过耳边。
  但是他没发现有个以逸待劳的艳色人影尾随其后,足尖一样轻盈没让他发觉,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目标近在眼前,他只要一颗子弹就能完成任务,接收他丰厚的酬佣……一想到那曼丽的胴体毫无遮掩的敞开,他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勾起。
  只是当字珠似冰的女音由背后响起,他的笑容也为之冻结,徐徐转过身面对抵在他胸口的红光。
  “是你?”真是惊喜呀!他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你很意外是吧!亡灵。”可是她比他更意外,她一直不希望是他。
  “叫我的名字,小甜心,我恋你成狂呀!”他夸张露出吊儿郎当的笑脸,死到临头还有心情调戏美人儿。
  “我不是你的甜心,你的痴狂也与我无关。”表情冷漠的伊莎不屑他的真情告白,举高的枪口不曾有过犹豫。
  “真是狠心又绝情的小亲亲哟!枉我对你深情一片,你翻起脸来还真叫我心痛。”他一手捂着心像受伤甚深,眼底深幽的凝视着她。
  看来多年没见她又变得更动人艳丽了,丰胸细腰纤臂,眼媚唇绛的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看到美丽的画面总叫人心情特别愉快,如果她冰冷的脸能稍微带点甜美的笑意就更美满了,就算当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他也甘心。
  “不用再装模作样了,亡灵,我不会上你的当。”他的诡计多端她早已领教过。
  亡灵笑咪咪的用枪托搔痒,一点也不为她的冷漠所伤。“我哪有装,这就是我最真的面目了。”
  有点痞子作风,他的个性是能屈能伸,放在水里便是水的样子,处于火中便跟着炽热燃烧,与所处的环境融为一体。
  他最擅长的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管当时的身份是谁,绝对完美得让人看不出破绽。
  “收起你的嘻皮笑脸,别以为我会轻易受你蒙骗。把身体转过去背向我,不要有任何迫使我扣扳机的举动。”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哇!你干过警察是不是,说话的语气真像条子。”唉!他不想把身体转过去耶!他会看不到她。
  亡灵笑笑的倚靠柱子,表情闲适的不像遭受威迫,彷佛他是来度假却遭遇不讲理的恶婆娘,勉为其难的配合她说说笑。
  “把枪放下,双手举高,嘻皮笑脸对我没用,你该想的是什么样的死法较风光。”她会成全他最后的心愿。
  他状若思索的托着下巴,完全没有按照她的要求有所动作。“那要如何做才会让你对我另眼相待呢?你喜欢脱衣舞还是猛男秀?”
  “你在逼我开枪!”如果他一点也不爱惜生命的话,她又何必给他机会。
  伊莎面不改色地朝他开了一枪,击中他身后的圆形桅杆。
  脸色肃了肃,勾起的桃花眼衍生怒气。“伊莎·贝尔,你的枪法退步了。”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亡灵是死物,不再是个人。
  “下次瞄准点不要浪费子弹,我的心脏还卜通卜通地跳个不停呢!”凭你的小小伎俩也想吓我,你想得太天真了。
  “苏曼,你未免太猖狂,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留着他是要带他回T组织对质,揪出地帝的狼子野心。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敬爱的主人,就算是组织里的最高权威者,她也要尽她最大的力量加以抗衡。
  “啧啧啧!原来你还记着我的名字呀!没忘记我们的一夜情。”他故意说得暧昧,存心把她冰山底下的水焰给逼出。
  “什么一夜情,狗嘴吐不出象牙。”她愤怒的又朝他开了枪,只不过这次被他轻易的闪过。
  “好吧!我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承认我们之间的奸情,我改口一夜风流好了。一反正他们睡过一觉是真,没必要害臊装羞。
  狗嘴当然吐狗牙,谁看过狗嘴吐出象牙过,又不是怪物或外星生物,一张大嘴什么都装。不以为然的苏曼摇摇头,取笑她的小心眼。
  他们的确有过一夜之缘,伊莎为了一个她不能爱的男人醉倒长堤,他路过因惊艳她的美丽而带回家,两人因此有了肉体上的关联。
  他错在太自负了,以为没有一个女人能不为他的魅力所惑,在与他有过一夜激情后必会放不开他,从此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成为他众多女人之一。
  但是不爱他的伊莎在事后转身离开,毫不眷恋地走得洒脱,甚至将那事视为耻辱绝口不提,当是一个错误刻意遗忘,不管他是否用尽心力的寻她。
  她的蔑视令一向自傲的他对她产生兴趣,千方百计地想得到手,越是难以征服的猎物越引人人胜,他由一开始的猎捕行动到变得痴迷,对她誓在必得。
  “下流,”伊莎啐了一口痰,不受影响的盯着他。“对沙皇不利就是我的敌人,你要有所觉悟。”
  “说得我心口好酸呀!你让我喝了一桶醋,难道我对你的情深似海还比不上你放在心底的那一个人?!”尤其人家心里根本没有她。
  先有天后潘蜜拉,后来居上是可爱的兔子妹妹,完全无她的立足之地。
  “你……你在说什么?”她心慌的撇开眼,不让他看出深藏的心事。
  但她的无措却给了苏曼一个大好机会,趁她没注意的时候移到她视觉上的盲点,轻轻一扣擒住她握枪的手,再顺势捉住她另一只手往小腹一放,形成一个情人式的拥抱。
  “我的意思你清楚得很,我的女人心里只能放着我不能有别人,有我无他。”他要消灭盘据她心口的男人,连一丝丝阴影也不能留下。
  伊莎惊悸的唇微微颤抖。“所以你要杀了他?”
  她才是罪魁祸首吗?
  因为她才牵连她最在意的人,只为他容不下他。
  “顺便嘛!反正酬劳合理我就接了,免得便宜了别人。”原本不想让她知情悄悄地接收她,这下他得多用点工夫“说服”她合作了。
  基于职业道德,人是非杀不可,否则难以取信未来的金主们,他对杀手这行业还眷恋不舍,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
  而她,他同样不放手,一条绳子将两人缚在一起,她非低头不可。
  “他给你多少,我加倍付给你。”伊莎挣扎着要摆脱他的箝制,暗恼自己一时大意落到下风。
  “很难。”她总不能变出两个她来服侍他吧!一个他已经觉得非常满意了。
  “我不信有多难,在于你接不接受而已。”她愤怒的说道,企图以手肘撞击他的身体好挣脱。
  眼眸一闪笑得精锐,苏曼将嘴凑近她的香颈。“不要玩小动作,小心伤到自己。”
  他将她拉近贴着他男性活跃的精力所在,提醒她他可以随时随地的享用她,不会有任何顾忌。
  当然她能配合是最好,不愿他也无妨,反正女人的身体他知之甚详,不用她的心甘情愿他也能自得其乐,从强占的过程中获得满足。
  “你无耻。”
  “多谢称赞,如果你想在这里让我要了你的话。”他一向很随和,从不拒绝美女的要求。
  要是有人刚好从旁边经过可不是他控制得了,享乐主义的他不会因为他人的打扰而中断做快乐的事,贯彻始终是做人的基本。
  “你……”忍下气,冷戾的眼低视地面。“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放?”苏曼低沉的笑起来,像是听到一则好笑的笑话。“换作是你,你会放过自己的敌人吗?”
  “沙皇不是你的敌人,他是……他是……”她竟说不出所以然,脑子呈现一片空白。
  “是什么呀?我的小美人儿。”他毫不客气的掠夺自己的战利品,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表情骤变的伊莎恶狠狠的瞪他,为自己的受制于人感到懊恼不已,她非常后悔没一枪了结他的生命,让他反过来控制她。
  这对沙皇十分不利,她必须想出办法拖延他的时间,不让他有机会达成目的。
  “你不用让你的小脑袋瓜太过疲累,等我把他的尸体拋下大海时,我会很有风度地允许你为他送行。”
  永远的再见。
  “你不会成功的。”她会用她的命来保全沙皇。
  苏曼笑得轻狂地捏捏她的脸颊。“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成不成呢!你会有机会流两滴泪哀悼自己的初恋。”
  “你这个混蛋……”她气得提起腿想攻他下盘,却反而被他往舱板一压。
  “等我杀了他再来好好地陪你玩,你不会寂寞的,我很快就来。”一说完,他朝她颈后一劈。
  伊莎虚软的身体瘫挂在他承接的手臂,失去意识的她被放置在逃生用的小艇,上头还用一层油布轻轻覆上,保留空气流通的细缝。
  一转身,那带笑的丹凤眼蒙上一股杀气,手握致命的武器走向他将狙杀的目标。
  一扇门阻隔不了亡灵的进出,他只是一缕比云雾还轻的魂魄,不难穿透有形的钢墙。
  取出由船长处盗制的磁卡,他往横沟上一划,号称不易破解的密码锁卡地一声,手一推便由外而内的滑开,轻得不需要使劲。
  “你在找我吗?朋友。”
  船首处立了道人影,笑容可掬像来欣赏月色,毫无紧张神色的迎着风,一头红发恢复成原先的黑,金眸散发冷色的温度。
  源自中俄混血的优点,伊凡·凯恩·亚历山德罗维奇有着父亲的黑发,母亲的金眸,以及两人同样高挑的身材,他的外型可中可西。
  逃了这么些年,他一直避免让自己走回头路,以为放着不管会让自己被淡忘,继而成为一则不再有任何影响力的传说。
  谁知到头来他还是免不了要正面迎战,将过去的阴影全摊在阳光下,任由强光暴晒烧灼皮肤,一点一滴烧出他阴鸷的一面。
  这是所谓的宿命吗?人为了自由注定一战。
  “看来你早就做好准备等着我现身,心机真重呀!沙皇阁下。”是他低估了对手的实力。
  “何必这么正式的称呼我,叫我一声Kin或凯恩就够表现出你的诚意。”他的城府相较他也不遑多让,肯屈就一个多月的无照密医。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没有剑拔弩张,更无刀光剑影,平静的像天空出现两个月亮,光芒柔和得叫人不敢相信。
  但是从他们眼中却能瞧出对立的冷芒,笑意不达眼的互相注视,谁也不愿轻易出手的等对方有所行动。
  你防我、我防你,没人愿意轻信对面那人没有暗藏冷箭或预留退路,在无绝对的胜算前他们宁可先观望,找出其弱点加以击败。
  他们的想法一致——只能赢,不能输。
  因为这关系着他们身后的女人。
  “我看不好吧!堂堂的沙皇让人当小丑玩总是怪怪的,我于心不安。”他们的交情还没好到互称名字。
  “死人哪来的心,你就让亡灵入土为安,不要死不瞑目的四处飘荡。”他的弄臣也扮演得有模有样,专门取悦一群无知的少女。
  说他无心,他可真有心呀!“人在死前遗愿未了无法安心,不然你来达成死人的愿望先死上一回。”
  “死都死了还那么多废话,一口棺深埋土中不就一了百了,何必死了还跑出来扰民。”死人有死人的世界,不该捞过界。
  眼一瞪的苏曼觉得他不上道了。“你要是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就不用我出马,别硬把责任推给别人。”
  “这倒也是,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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