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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沙皇之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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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n……”声音含怒,警告他别玩火。
  “叫我凯恩吧!白凯恩。”因她而生的名字,胡子底下的嘴一扬高,流露出他不自觉的柔情。
  “好吧!凯恩,你可以不承认你的心,但有一点你绝对无法忍受,那就是有一天她会爱上别人。”敢嘲笑他是狗,他就咬他一口。
  爱……爱上别人?!
  心口一抽,染笑的眸色骤地一深,从不知道心也会痛的凯恩拧紧双眉,感受胸口凝聚的郁气,他早该明白他不可能永远保有她的纯真,不是吗?
  可是他的心为什么会那么难受,不想她单纯的心有着别人的影子,甚至离开他的身边。
  这是怕她受伤的不忍心吧!不是爱,绝对不是爱,他怎么可能还有爱人的能力?!
  没让他有时间多想爱与不爱的复杂习题,赌场的另一边忽然传来一阵铜板滚落的哗啦啦声,全场欢声雷动的朝同一方位移动。
  这时两人才发现各自的小女人不见了,下意识的也望向放置吃角子老虎机的地方。
  不会是她们吧?!
  “我们家的小女人赌运非常差,差到连庄家都不好意思收她一块一块凑合的台币。”而她还有脸请人家通融通融,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脸色有多难看。
  所以绝对不会是她,他敢打包票。
  “我没见过那只兔子赌博,她似乎对赌不感兴趣。”应该说连看都不看一眼。
  亏他还特意带她来开开眼界,结果她竟然只顾着吃她的胡萝卜,还不住的抱怨人太多、气太浊、物欲横流,害她高洁的灵性都被污染了。
  因此他断定这阵骚动与小兔子无关,她还没那么勤奋会走到吧台旁的兑换柜台换筹码,然后又不惜劳动她宣称已累到麻痹的小短腿。
  总而言之,这是优点也是缺点,她喜欢找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一整天不动也没关系,只要无限量供应她食物和胡萝卜。
  “老板,你好象走得太快了。”不是说他的小朋友不赌博吗?怎么形色匆匆像掉了一百万。
  “我以为方小姐的赌运很差,用不着你太担心才是。”他在比谁的腿长不成,步伐跨得有些大。
  两人竞走的速度都不算慢,即使理智一再认为事情不可能发生,那比彗星撞地球的机率还要渺茫,但还是不由自主的任双腿像自有意识般的行走。
  对她们两人而言,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没有道理可言就是她们的道理,想做就做还需要先算命吗?
  “酒保,帮我调一杯酒。”
  “是的,先生,请问你要什么酒?”专业的取出雪克杯,面无表情的调酒师开口询问。
  嘴里叼了一根切成棒状的胡萝卜,苏曼露出高深莫测的浅笑,说了个酒名,轻咬一口胡萝卜嚼着。
  嗯!滋味还不错,鲜甜甘脆,不带腥味,适合当杀戮前的净口点心。
  第七章
  “啊!中了、中了,这怎么回事?!机器是不是坏了,它一直掉钱……”
  相较于方良善的大惊小怪、惊惶失措,瞪着满出来的铜板的白小兔,根本感觉不到一丝兴奋,反而开始烦恼要如何处理它们。
  她对钱一点概念也没有,不知道多少叫多,多少才符合暴发户的条件,不耐烦的她瞪着淹到足踝的人类币值,丝毫不想弯腰拾起。
  钱能有什么用处呢?
  她有吃有住的,从没想到要用钱做什么,她将当洗碗工扣抵食宿费后的薪水全交给福婶保管,至今她一毛钱也没拿过,也不晓得自己有多少钱。
  她不懂人为什么要发明一种叫“钱”的东西,然后再自相残杀的抢夺它,不死不休地只为它用尽心机。
  如果世上没有钱是不是会平静些,大家都填饱了肚子还需要抢什么,你我都一样两手空空的来,自然也该了无冀盼的离开。
  这些一直靠过来的人有什么事?鬼吼鬼叫的吵得她耳朵发痛,他们不知道兔子的耳膜很脆弱吗?声音高容易震破。
  “你怎么还在吃胡萝卜,你没发现……呃,事态严重吗?”好多人哦!看起来真可怕。
  “不然呢?你把它们全捧走好了。”对,推给她,她似乎比较爱钱。
  “什么全捧走,这是你赢的钱耶!赶快找个篮子装起来。”万一被人家抢了就惨了。
  白小兔啃着胡萝卜,用脚拨拨压到她脚指头的铜板。“我用的是你的筹码,所以钱是你的。”
  “不行、不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的运气比我好才会中大奖,换成我自己玩肯定又输个精光。”她认了。
  “你是女人不是君子,不用管他道不道,反正满地都是钱嘛!不拿白不拿。”就是不要叫她拿。
  瞧瞧这话说得口气有多大呀!还满地都是钱,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千金或财团负责人的宝贝女儿,千金一掷不放在眼里。
  可是看看站在钱堆上的两个小女人,既不娇贵也下华丽,更甚之还穿著平价的衣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不像有钱人,那么她们干么不把钱当钱看的推来推去?
  在场的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巨额奖金的幸运得主,心里蠢动的想分一杯羹,就算捡点零头也好,钱永远没有人会嫌多。
  要不是赌场的经理看到有人中大奖,立即派员清点金额,那些贪心不足的赌客大概会冲上前行抢。
  “话不是这么说,钱明明是你赢的为什么要推给我,我这人虽然很爱财但也有骨气哟!”心动,但不行动,这是原则问题。
  “因为我的房间很小放不下去,钱给我也没用。”她总不能拿来垫脚吧!
  全体绝倒。
  什么叫钱给她也没用,有了这些钱,她爱换多大的房子都可以,不愁没地方藏钱。
  不少人已经准备吐血了,因为她俩非常有“良心”的对话。
  “没关系,我家有一个很大的保险箱可以借你,保证没有人打得开。”放进去万无一失,连她也打不开。
  方良善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无法打开的保险箱还要来干什么,只为了装铜板吗?
  “你家在哪里?”
  “台湾。”
  台湾?“太远了。”
  “那要怎么办,你看穷凶恶极的人这么多,他们会不会谋财害命?”她小声的说道。
  穷凶恶极?谋财害命?
  她说的是你吧!
  不!她指的一定是你。
  你比较凶。
  但你心狠手辣。
  你一脸贼相……
  你才是土匪……
  可惜她的声音还不够小声,让围观的人互相猜忌,你瞪我、我瞪你的瞪成一团,人人有嫌疑,个个是共犯,一个也溜不掉。
  “能怎么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把它们赌掉。”反正本来就是赢来的,再输回去不就得了。
  白小兔的话一说居然获得共鸣,另一个笨女人喜出望外的连连称赞。
  “好,我们去输钱,你想哪一张台子比较容易输?”要输快一点,孕妇的体力很差。
  被她点名的赌盘实在很倒霉,竟然没一个人敢靠近,大家都认为会输,不敢铁齿地纷纷避开。
  当然难看的是庄家,既想赢光她们的钱又怪她们口没遮拦,让他们“兴隆”的生意全跌到谷底,而她们还在那里讨论谁看起来比较像老千。
  哇哩咧!这种话能叫人家不抓狂吗?就算出千也不能让人看出来,不然谁还会来玩。
  “跟我们赌一定输,而且输得让你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绑回去面壁三天。
  果然是她们,真叫人遗憾。
  “好呀、好呀!我喜欢输……啊!红毛猩猩?!”
  “没关系尽管赌,我们有很多钱可以输……阿生?”
  一回头,两个面露欣喜的小女人马上垮下脸,表情懊悔的像踩到狗屎,动作一致的往后退一步,免得他们握紧的拳头会击向她们。
  真的,她们也不晓得会赢钱,纯属意外,她们也感到非常恐慌。
  原本看他们两个男人聊得正起劲她们不好意思打扰,心想最后一枚筹码留着也没用,干脆随便找一台看顺眼的吃角子老虎一投。
  不知是按到哪个键,当地一声,机器不断掉出钱,害她们当场傻住的像两个笨蛋,不懂该找个盆子来接。
  “我忽然发现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她们常常会给人出人意表的惊喜。”凯恩伸手一捉,把他的小兔子捉回身边。
  “我看是惊吓才是,她们是一连串麻烦的指针。”冷言一落的铁汉生走到心爱女子身侧,一手揽着她。
  “她们俩聚在一起非常危险。”不如我们各自带开,减少威胁性。
  “的确很危险。”同戚。
  “你要回去休息是吧!慢走。”他得好好的管教管教这只小兔子。
  “你也小心,不要被门槛绊倒。”这个大肚婆真是玩疯了,他会教教她什么叫节制。
  财不露白是人之常理,但天掉下来的钞票不必喧嚷得人人都瞧得见,可是像她们这般“慷慨”礼让着实令人眼红,看得他们俩心惊胆跳。
  人家是巴不得财神爷来报到,她们是散财童子急着甩开烫手山芋,浑然不知有多少双虎视眈眈的狼眼正盯着,准备当她们是大餐给吞了。
  船上的保全人员只能暂时看管财物,却无法保证她们不会在转角处失踪。
  胆小的方良善不敢有二话地被她的男人带走了,她相信自己未来的几天一定会很悲惨,因为她家的阿生脸色是青色的,而且正在瞪她,她没想到的是,他竟动作迅速的为两人在稍后来接送人的小船上安插了位置,离开游轮。
  不过当她看向被拎起的白小兔,她还有余力去同情别人,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孕妇,不用像她一样被“残暴”对待。
  殊不知好戏还在后头。
  “放我下来啦!红毛猩猩,这样很难看耶!”她又不是衣服,老被拎着走。
  “你叫我什么呀?小兔子。”凯恩将她提高与之乎视,胡子动了动似在磨牙。
  好冷喔!天气又变了。“凯恩大爷,我的佛祖老爷,可不可以请你把我放下来,我怕高。”
  兔子有惧高症只能一蹦一蹦的,不敢爬树。
  “我听不出半丝诚意,重来。”他要求严格的“甩甩手”,一个吊着的人儿也跟着摇来晃去。
  “别……别再动了,我头晕……”好难过,她快吐了。
  “我没动呀!是你在动。”他又轻晃了两下才住手,让她转花的眼珠子归位。
  “你……你太过份了,你没人性。”头好晕,地怎么上下起伏?!
  “嗯,你说什么?”她该感谢他还有人性,否则这会儿他已经将她剥个精光给吃了。
  “我……”脖子一缩,白小兔赶紧谄媚地扬起贼笑。“凯恩是大好人,凯恩是大善人,凯恩是慈眉善目观世音菩萨,凯恩是神威远播的玉皇大帝……”
  “停,后面那两句歌颂词就免了,你怎么动不动就搬出天上的神明?”好象她跟牠们很熟似的,多念几回会保平安。
  她哪搬得动,诸神可重得很,法力无边。“我只认识祂们嘛!”
  人类的世界她又不熟,没办法一一点名。
  “再多说点冷笑话来听听,我正愁零下十度的低温冷藏室没人整理,你要不要自告奋勇?”她说得那些他也认识,但不熟。
  “不要。”她回答得极快,并做出想都别想的表情。
  “你不是说赌会腐蚀人心,残害性灵,那么现在赢得大奖的人是谁?”
  “这……”白小兔开始心虚的闪避他的注视。“意……意外啦!我不小心碰到。”
  “据我了解,这艘船自从初航之后就没有‘意外',所有的赌法都有暗盘操控,不可能让你侥幸碰到。”他的意思是每台机器都有加以设定,计算机不会出最大的奖项让人赢得满堂彩。
  “喂!你管太宽了吧!这艘船又不是你的,你管我怎么赢钱。”她有些不服气的一顶,掩饰心底的慌乱。
  其实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赢,是刚好“看到”那台机器怪怪的,然后她那一点点三脚猫的法力就自然发挥,主动的帮忙修理。
  谁知道啪地一声冒出火花,事情也出乎意料之外地有了转变,钱就掉下来了。
  “说得也是,船又不是我的。”蓝眸闪了一下,凯恩问道:“那些赢来的钱你要怎么处理?”
  现在她可是大富婆了,不用委屈自己当杂工。
  一想到她有可能拿到钱后远走高飞,他的心底浮起一股莫名的酸涩,她还没离开他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为什么要处理,我又不要。”脆脆脆……还是她的胡萝卜好吃。
  “你不要?!”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她快活的过完下半生。
  “我要它做什么?”她是真的想不出钱有何用处。
  这是答案吗?他失笑的想道,“有钱你可以买房子,过舒适的生活,出入有名车接送,认识很多名人。”
  他说的是上流社会的人生。
  “然后呢?”
  “然后?”这是什么问题?他被考住了。
  “奇怪,你怎么不说了,然后就没有了吗?”这些又不是她要的,起码说些她感兴趣的。
  然后就没了吗?陷入思考的凯恩为这句话感到惊心,看似平凡无奇的一句话,却让他忍不住深思起其中的含意。
  有了房子、有了车子、有了舒适的生活还要什么?从来没有人想过一个人拥有了全部,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只是不断重复再重复曾经做过的事吗?
  相当有深度的问题,虽然乎常却道尽人的一生,当一切都有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因为想不出还能要什么。
  有即是无,无即是有,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硬要有一个标准只是自找麻烦,照着既定的规范走反而走不出心界。
  原来这些年他都在死胡同里绕,难怪始终找不到出路,困住自己也困住别人,没人开心的跟着他绕。
  “赢了大奖喔!幸运的兔子妹妹,我请你喝一杯吧!”
  伏特加30ml,辛辣苦艾酒15ml,杏果利口酒15ml,安哥斯吉拉药草,将四种酒调和在一起,调出一杯登峰极品。
  望着苏曼那张过份灿烂的笑脸逐渐逼近,凯恩的心里扬起不好的预感,对方似乎已察觉某件不为人知的秘密,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前来挑衅。
  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他是少数他觉得危险的男人,而且怀着不明的目的而来,让人探不到他的底。
  这种情形很少发生,以他的真实身份和能力不可能查不到一个医生的来历,除非他刻意隐瞒以假身份上船。
  不过对特定人士而言,身份的真伪并不重要,他可以是达官贵人,抑或是贩夫走卒,混杂在人群中已失去最初的自己,随着年龄的增长连自己也遗忘了。
  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他,彷佛在他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像是在讽刺他也是擅于伪装的人,无法以真实的面貌面对他所在意的人。
  在白小兔面前他只能是一头红毛猩猩或大胡子厨师,难再有其它称谓。
  “幸运是真,但喝酒则免了,免得她等一下兴奋过度发酒疯,满场子请人吃胡萝卜。”这酒应该没那么单纯吧!
  我才不会请人吃胡萝卜呢!那可是我的最爱。白小兔用眼白瞪他,不高兴他的乱栽赃。
  “一杯酒小酌一下还不至于吧!这是我拜托酒保特地为她调的,别人还没福气小尝一口呢!”苏曼把手上的酒说得神奇玄妙,让人好奇的多瞄一眼。
  “特别为我调的呀!看起来很像琼浆玉液。”好久没喝了,自从被可恶的月老踢下凡间后。
  “没规矩,怎么可以随便收受别人的东西,也不怕里头下毒。”笑笑地挥手一拍。凯恩没让她有碰到杯沿的机会。
  防人之心不可无,看似无害的罂粟却会毒化人的神经,岂能小看外表美观、内在可能潜藏害人毒素的善意招待,人是最不可信任的生物。
  尤其是对方笑得一脸诡异,桃花眼邪魅得不怀好意,其中必有文章,叫人不得不防。
  “会痛耶!你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真粗鲁,没有一点修养。
  “不痛你就不会学会含蓄,女孩子要文雅些,别做出令人误解的举动。”他不要求她懂得人心险恶,至少要能远离危险区。
  心怀不轨的船医就是贴上红色卷标的警戒人物,具有高度危险性。
  “我哪有做什么不文雅的事,人家船医又不是坏人。”给她胡萝卜吃的人就是好人。
  白小兔满含哀怨的一瞟,在她纯真的眼中,他还比较像大野狼,而且是心肠很坏的那一种。
  “我很正派,脸上写着正气凛然,背上还刺着精忠报国,你们绝对可以信任我的为人,不用担心我半夜潜入你们房里拍春宫照。”只会要命而已。
  “什么是春宫照?”那也有夏宫、秋宫、冬宫吗?四季之神所居住的宅邸。
  凯恩轻瞄了苏曼一眼,意含警告。“我们是分开睡的,没你想要的养眼画面。”
  “咦,真可惜了,还有送到嘴边不吃的肉,老兄你的定力真叫人感到惊奇。”他的视线突地往下溜,摇头又叹气的补上几句,“是不是不行?现在中看不中用的人越来越多,有需要不妨来找我拿药,你知道医生最不缺的就是满柜子的药。”
  任君取用。
  虽然有些药性他不甚明了,不过既然能治病多吞几颗也无妨,他随时准备一整罐送人上西天,大恩就不必言谢了,他受之有愧。
  “多谢你的好意,我看你需要自我诊疗一番,眼袋浮肿,下肢不稳,唇泛淡紫,你几天没睡了?”他暗指他夜夜春宵,力不从心。
  啧!发恼了,让他再下一记猛药吧!“我是为兔子妹妹发愁呀!遇上不解风情的胡子大厨,她的青春就在油烟羹汤中消逝。”
  不胜欷吁哦!
  “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好好的守着医疗室别让它淹水。”意思是休膛浑水。
  表现无法处之泰然的凯恩正好走入他算计好的陷阱中,不小心漏了点馅,冷芒流惊显示出与他现今身份不符的气势。
  粗心大意的人也许看不出微妙的变化,他那股统御万万人的领袖气质。
  “原来你是小兔妹妹的监护人呀!原谅我有眼无睛识人不清。”这杯酒他端得可久了,总该换人端了吧!
  “是有眼无珠,你外国人呀!”明明是纯种的中国人还会说错成语。
  胡萝卜刚吃完的白小兔冷不防的插上一句,表情餍足的让人想拍拍她的头。
  因为她的神情太可爱,宛如一只讨喜的小白兔,心生抚弄的冲动,浑然不知她给人的错觉才是正解,她正是帮助十二花神找到幸福的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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