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长生路-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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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点,他却不如原著了,因为他还没有见过那秘洞中的五岳派剑法与破法。不过若他努力,也迟早会走出另一条路,那就是化繁为简。
可惜,令狐冲再天才,也不可能短短时间就进步这么快的。
七八招后,令狐冲完全被林长生压着打,林长生手中树枝变幻万千,自四面八方而来,叫他挡的了左,挡不了右,挡的了前,挡不了后。到第十三招,林长生手中树枝啪的一声抽打在他手背上。
令狐冲苦笑一声,便要停下。林长生却嘿嘿一笑,吊打主角,这事好啊。“令狐兄,想要认输吗?这可不成。”
他剑法一变,又啪的一声抽打在令狐冲身上。令狐冲一痛,张嘴欲言,不想林长生根本不给他机会,再次挺剑来功。
看此,令狐冲也没了办法,只得全心备战,努力抵挡林长生的攻击。
两人这一斗,就到了半夜。林长生是爽了,令狐冲却被他抽的浑身都痛,他不用看都知道,这前后上下恐怕早就青了。
不过身子虽痛,他心里却颇为过瘾,憋的那口怨气,也吐了出来。最紧要的时,他完全被林长生的剑法吸引了,自己一手剑法,也不停的变化,显然进步不小。
突然,林长生手中树枝一停,收了剑招。他扔下树枝,道:“令狐兄,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希望我下次来,令狐兄会有大的进步。”
令狐冲苦笑,张嘴道:“承蒙林兄看得起。但下次,令狐冲不会叫林兄失望的。”
林长生含笑点头,好,有志气才好。
他一抱拳,道:“告辞。”言毕,当即转身而下,飞速没于黑暗之中。
第二日,林长生并没有继续上华山,而是待在院子中,吸收消化。
与令狐冲的比斗,不仅对令狐冲有莫大的促进,对他自己也是一样的。学与用,始终是不同的。理论脱离不了实际,尤其是对武功这种有些玄的东西来说。
林长生学习了不少的武功,可他自己用的,多是来自长生金页的武功。虽然,他也吸纳了不少的其他理念、知识,完善自己的武功,可根本却没有动,而且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吸收的东西就一定是原本武功的核心精华。
说白了,他拿来的只是他觉得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这样,他虽对那些学来的武功有所了解,可显然并不能深入。就如此次他所用的落英神剑吧。以前不知,可此次用来与令狐冲斗剑,他却发现其中有许多东西,他都不曾了解。
黄药师是什么人?
正儿八经的宗师啊。他所创的武功,岂会那般简单?
我们说大宗师,一般就说达摩与张三丰,可就小说中的人来说,黄药师等人绝对不比这两人差,就如空明拳与太极拳,你也分不出谁高谁低。
落英神剑也是一样。这套功夫看似是桃花岛的根基,却也蕴含了颇多理念,涉及到了许多知识,不长时间修炼、领悟,如何能吃的透?
林长生正是通过此次的比试,对这套功夫有了一些新的理解。他需要时间来吸收这些理念,也需要重新看待落英神剑,并把自己的领悟与诸般所学联系在一起,吃透、领悟。
一直到第四日夜,林长生才再上华山。这一夜,他同样与令狐冲斗了半夜。他用的依旧是落英神剑,不同的是,他手中的落英神剑有了极大的变化,虽依旧看似落英缤纷,变化万千,可力的散与聚,明显上了一个台阶。
令狐冲也一样,他的进步看来更大,自身所学华山派剑法可谓信手拈来,偶尔还会掺杂一些不是华山派剑法的剑招,叫他剑法中多了许多不可预料的因素。
这一日,林长生刚才外面回来,准备与林平之吃午饭。只听林平之突道:“师父,我听送饭的老伯说,田伯光那家伙在长安出现了。”
林长生眉头一动,笑道:“那家伙来华山干什么?”
林平之道:“他在长安做了几次大案,每次还写下‘万里独行田伯光’的字号。师父,这家伙太张狂了,不若我们走一趟长安,解决了这淫贼。”
林长生摇了摇头,道:“不用急。他这么做可不合性子,我想,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来华山了。”
林平之讶然,不明所以道:“他要来华山?为什么?”
林长生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叫他吃饭。林平之一肚子疑问,却也不会再问。
079 再上华山
田伯光作案的事越传越广,华阴城中,来去的人都有谈论。这田伯光也够狂,作案后还写上“万里独行田伯光借用”九个大字,实在是打华山派的脸。
林长生听了这个消息后,便每日大早赶往华山脚下,盯着华山的动静。
不两日,岳不群、宁中则下了华山,直往长安方向赶去。
回到院落,林长生叫上林平之,再次赶往华山——他很想见一见风清扬。
“师父,岳不群下了华山吗?”走在山路上,林平之问道。
林长生点头道:“嗯。今天一大早走的。那田伯光想来也快上华山来了。”
林平之好奇道:“师父,他来华山干什么?”
林长生摇头,道:“这点为师也不好说。不过他做了这么大的案子,又是在华山范围,一定是引岳不群、宁中则下山。这点,从他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来。”
田伯光是极为狡猾的人,不然也不会活蹦乱跳的活在江湖上了。要知道,淫贼可是一个被人喊打喊杀的职业,便是武功高也不行。他能活着,自然有其狡猾之处。而这次这般大张旗鼓的行事,没有目的才怪。
按说那岳不群也是老奸巨猾之辈,怎么会看不透呢?他到底是为了华山的荣誉,还是真的受思维所限?
摇摇头,林长生不再多想,他带着林平之避开了那些华山弟子,悄悄的走上了朝阳峰。
“令狐兄,故人来访。”看到平台上练武的令狐冲,林长生大笑。
令狐冲同样大笑道:“林兄,来的正好。对了,林兄这几日住在华阴,可听说了田伯光那厮的消息?”
林长生点头,道:“正是听说了,才特意来看令狐兄。今天大早,我看到了令师。”
令狐冲了然,道:“田伯光这家伙,实在张狂,若非我在此面壁,一定下山除了这淫贼。”
林长生笑了笑,道:“令狐兄不用下山了,若我猜的不错,那田伯光恐怕不久就会上华山了。”
令狐冲愕然,道:“林兄此言何解?”
林长生道:“你想那田伯光是什么人?臭名昭著的淫贼。他这等人行事一向小心翼翼,每次作案后都会快速离开,这才有了万里独行的名号。而且他行事一向小心,此次却极为张狂,所为恐怕就是华山啊。”
令狐冲脸色一变,道:“莫非这厮是为了报复而来不成?不行,我要下山通知师弟、师妹,以免被那淫贼钻了空子。”
“哈哈……”林长生拉住焦急的令狐冲,道:“这点令狐兄不用担心,以我看,他恐怕是为了令狐兄而来啊。”
令狐冲眨眨眼,茫然道:“为我而来?这话如何说?莫非他是来报复我的不成?”
林长生笑道:“你可还记得那仪琳?这小尼姑可不简单。她自己不是田伯光对手,可背后却有一个护短的父亲,若被他父亲知道仪琳被田伯光欺负了,必定会找田伯光报复。这人武功高强,绝非田伯光可比。以时间看,他必定找过田伯光,而田伯光此时来这里,又大张旗鼓的作案,把令师引下山去,定是奉命所来啊。”
令狐冲眉头紧皱,不明所以道:“这……他奉命而来,可那前辈找我干什么?”
林长生看着他,眼睛上下打量,弄的令狐冲忐忑不已,道:“林兄,我,我可是有什么不对?”
“哈哈……”林长生大笑,道:“令狐兄,你救了仪琳小尼姑,在你看来只是应为之事,可对仪琳来说,却是英雄救美啊。自古英雄救美最得女儿心。”
令狐冲吓了一跳,道:“林兄可不要开这等玩笑,仪琳师妹乃佛家之人,岂会如此?”
林长生笑着摇头,道:“令狐兄这就不懂了。感情这事,最难说清。那仪琳小姑娘天真浪漫,危难时被你所救,岂会不对你感激万分,大生好感。在回雁楼中,我便注意到她看你目光不同。”令狐冲听了张嘴便欲反驳,林长生又道:“好了,好了,便不是如此,人家感激你行不行?”
令狐兄苦笑,被他弄的一时无言。林长生也转移了话题,道:“令狐兄,这些我们不去想就是了。趁着令师下山的几日,我们大谈武学,岂不快哉。”
“甚是!”令狐冲马上点头,道:“不瞒林兄,这段日子林兄教导之恩,令狐冲是感激不尽的。”
林长生摆手道:“诶,令狐兄说这话就生分了。我功夫虽比你高,可论及资质,那也是大为不如的。你能有如此成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再说,我通过与你比武、谈论,也并非没有收获。此等一举两得之事,焉能不为?”
令狐兄点头道:“甚是,甚是。江湖上就是缺少林兄这等光明磊落之人,不然武道必定大昌。”
两人越说越高兴,慢慢就把话题又转移到了武功、剑术之上,越聊越是兴起,不知不觉便到了正午。他们二人聊的起兴,一旁林平之也听的过瘾,虽他大多不明所以,却也被偶尔的一句话点悟,欢喜不已。
“大师兄……”突然,一声惊呼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回头看去,却是岳灵珊提着饭盒上来了。她看到林长生与林平之,没好气的瞪了二人一眼,道:“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敢来。若非你们胡乱点播大师兄,大师兄也不会走入邪魔外道,被爹爹罚在这里了。”
林长生苦笑。令狐冲赶紧道:“小师妹,林兄也是为了我好。”
岳灵珊哼道:“他要为你好,就不该传你剑宗之法,不然大师兄也不会被罚在这里面壁了,还要一年之久。我在山下,都没人玩,六猴那些家伙,太没用了。”
令狐兄一时大为尴尬,马上转移话题道:“小师妹,今天你给我带了什么?大师兄也饿了。快,我们一起吃。”
岳灵珊打开饭盒,拿出菜饭,里面还有一壶酒。她瞥了一眼林长生与林平之,道:“哼,没你们两个的。”
林长生无语,暗道:“好在我早有准备。”他起身道:“令狐兄,打扰了,我们先行下山,待有时间再来陪伴令狐兄。”
令狐冲有了小师妹,自然不希望有电灯泡在,虽不舍,却也送二人下去。待走了一段,林长生对林平之道:“走,我们回去。”
林平之点头,他早就知道师父来了就没打算这么快离开的,不然也不会叫自己准备食物了。
二人原路返回,隐藏在一旁林子中,林平之打开背后的包裹,拿出里面的食物,与林长生一起慢慢吃了起来。
大约有一个时辰,二人透过林间缝隙看到岳灵珊拎着食盒下去了。他们当即走出林子,又回到令狐冲面壁之处,林长生大笑道:“令狐兄,佳人在侧,好不快活啊。”
令狐冲诧异的看着二人,喜道:“原来二位没走。太好了。”
林长生道:“我们可不敢打扰令狐兄的好事,当然要躲在一旁了。”
令狐冲一听,脸色有些羞红,道:“林兄不要打趣我。正好,这几日我对剑法有了新的理解,来林兄,我们再比试,比试。”
“好!”
林长生也不客气,当即折下一截树枝,与令狐冲斗了起来。二人斗了大半个时辰,便停下,聚在一起讨论。
不知不觉,却已到了傍晚。此时,二人正在打斗,突然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一听,令狐冲奇怪道:“这人脚步迅捷,绝非本人中人。”
林长生微微一笑,令狐冲看到他笑容,道:“莫非是田伯光。”
其时,一人影已由远及近,声音也跟着传来道:“令狐兄,故人来访!”这声音,不正是田伯光那厮。
080 风清扬(上)
来到近前,田伯光目光一缩,惊道:“你……你怎么也在此?”
林长生嘿嘿一笑,道:“在下听闻田兄在长安大发神威,心中钦慕的狠,特意在此恭候了。怎么样,田伯光?那不戒和尚可是利害人物。”
田伯光面色当即一变,道:“你知道不戒和尚……”
林长生也不答话,一旁,令狐冲道:“田兄远道来访,不惜千辛万苦来见我令狐冲,不知所谓何事啊?”
田伯光呼了口气,戒备的瞥着林长生,道:“令狐兄直言相问,田某也不隐瞒。在下被不戒和尚施了重手,下了剧毒,要请你下山,不然小命不保。令狐兄,在下此来也带了礼物,这是小弟在长安谪仙酒楼的地窖之中,取得两坛一百三十年的陈酒。”
令狐冲走进几步,月光下只见两只极大的酒坛之上,果然贴着“谪仙酒楼”的金字红纸招牌,招纸和坛上篦箍均已十分陈旧,确非近物,忍不住一喜,笑道:“将这一百斤酒挑上华山绝顶,这份人情可大得很啦!”
田伯光面色一喜,道:“这么说,令狐兄答应了。”
令狐冲嘿嘿一笑,道:“田兄,在下于此面壁,乃是门规,没有恩师命令,岂可破去?下山之事,不可再说。”
“你……”田伯光一怒,可马上又忍了下去,他极为忌惮一旁林长生。勉强一笑,他道:“好,这却是我的不对了。令狐兄,多余的话田某也不想说,不若我们喝一杯。”
令狐冲喜道:“甚好,甚好!林兄,一起来。”
林长生也不客气。初见田伯光,想到他淫贼的身份,林长生可是非常愤恨的。可出手一次后,再见田伯光,他那份愤恨却也淡了许多,虽有教训田伯光的心思,却也没了杀他之意。
这说来也怪,淫贼绝对是极其让人痛恨的家伙,可对田伯光这人,该如何说呢?你说愤恨吧,似乎也说不上。这,大概是受现代思维的影响了。在现代人眼中,讨厌和喜爱田伯光的人绝对可对半分。要换作那云中鹤,绝对不同。
令狐冲拿出三只大碗,田伯光亲自为二人倒上,一股浓郁的酒香散发开来,醇美绝伦,酒未沾唇,已有醺醺之意。
“好酒!”
三人几齐赞一声,举碗而尽,令狐冲大拇指一翘,道:“天下名酒,世所罕见!”
田伯光笑道:“我曾听人言道,天下名酒,北为汾酒,南为绍酒。最好的汾酒不在山西而在长安,而长安醇酒,又以当年李太白时时去喝得大醉的‘谪仙楼’为第一。当今之世,除了这两大坛酒之外,再也没有第三坛了。”
令狐冲奇道:“难道‘谪仙楼’的地窖之中,便只剩下这两坛了?”
田伯光笑道:“我取了这两坛酒后,见地窖中尚有二百余坛,心想长安城中的达官贵人、凡夫俗子,只须腰中有钱,便能上‘谪仙楼’去喝到这样的美酒,又如何能显得华山派令狐大侠的矫矫不群,与众不同?因此上乒乒乓乓,希里花拉,地窖中酒香四溢,酒涨及腰。”
令狐冲又是吃惊,又是好笑,道:“田兄竟把二百余坛美酒都打了个稀巴烂?”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天下只此两坛,这份礼才有点贵重啊,哈哈,哈哈!”
听着二人的话,林长生再看田伯光,心中厌恶也就再淡一分。能把事情做到这份上,虽为人所逼,却也不难看出几分真心来。
虽然,回雁楼中,令狐冲没了表现,然就那洞中一晚,并及时赶来的动作,就够叫人钦佩了。想田伯光不会想不到,若没有林长生,令狐冲也不会允许他对仪琳下手。
这样的人,当称“大丈夫,好汉子!”
听了田伯光一番辛苦,令狐冲道:“田兄,你来华山是客,荒山无物奉敬,借花献佛,你喝一碗天下第一美酒。”
田伯光道:“多谢。”将将一碗酒喝干了。令狐冲陪了一碗。两人举着空碗一照,哈哈一笑,一齐放下碗来。令狐冲突然右腿飞出,砰砰两声,将两大坛酒都踢入了深谷,隔了良久,谷底才传上来两下闷响。
田伯光惊道:“令狐兄踢去酒坛,却是为甚?”
林长生笑了一声。令狐冲道:“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田伯光,你作恶多端,滥伤无辜,武林之中,人人切齿。令狐冲敬你落落大方,不算是卑鄙猥崽之徒,才跟你喝了三大碗酒。见面之谊,至此而尽。别说两大坛美酒,便是将普天下的珍宝都堆在我面前,难道便能买得令狐冲做你朋友吗?”
唰的一声,拔出长剑,叫道:“田伯光,在下今日再领教你快刀高招。”
田伯光却不拔刀,摇头微笑,道:“令狐兄,贵派剑术是极高的,只是你年纪还轻,火候未到,此刻要动刀剑,必定不是田某对手。”
令狐冲冷冷一笑,道:“田兄,岂不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令狐冲虽不孝,可近日进步极大,田兄还是小心点的好。”
田伯光一惊,眼睛又瞥向一旁林长生。林长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悠悠道:“田伯光,他说的不错。而且你放心,我是不会趁机出手的。”
一听此话,田伯光虽依旧担心,却也有了几分窃喜。他认为,即便令狐冲有所进步,也绝非到了能打败自己的地步。
那几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好!”田伯光沉声道:“令狐兄要与田某动手,自无不可,但要田某胜了,令狐兄就要与田某下山。如何?”
令狐冲当即道:“不好,大大不好。田伯光,你休要胡言,想要令狐冲跟你下山,万万不能。”
“你……”田伯光大怒,可惧于林长生之威,不得不把怒气压下去,他眼睛一转,道:“好,好,好。令狐兄,不若我们打个赌如何?只要你挡住我快刀五十招,田某拍拍屁股,立即走人,再也不敢向你啰嗦。但若田某侥幸在五十招内胜了你,你只好跟我下山,去和仪琳小师父会上一会。”
他这也是以防万一了。
令狐冲心念电转,露出一丝笑意,道:“田兄,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啊。看剑……”唰的一剑,当即攻去。他这出手一剑却是极快,剑刃颤动,嗡嗡有声,登时将田伯光的上盘尽数笼罩在剑光之下。
田伯光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