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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护爱银枪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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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之后,你又要回去过那种见不得光的黑暗生活吗?“思及她的生活方式,他不禁拧起了眉,心里有道声音响起。
  “喂、喂,请别胡乱下评语,谁告诉你我的生活见不得光?没遇上你之前,我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快活。”
  她叹气,又想起误入贼船的那一夜——十足黑煞日!
  “也许我们分开后,我会在电视上看到你。”他指了指电视,上头正播着犯人被捕的画面,手铐、脚镣一样也不缺。
  丁语扯了扯嘴角。
  “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我无法勉强别人认同我。如果我被捉了,也只能自认倒霉。”她瞪他,又道:“我至今尚未失手过,你少故意咒我!”
  “你可以有别的选择。”
  丁语深吸口气,拿了纸巾拭手。
  “这个话题超出聊天的范围了,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意义。探人隐私不是个好习惯哟!蒋老板。”
  她倒了杯汽水喝,眼睛看着电视萤幕。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静悄悄的如同某家冷气机广告——一片寂静,电视机沙沙的声音成了惟一的点缀。
  “呃——”汽水的二氧化碳自胃袋往上冲,形成长达三秒钟的满足饱一隔声。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压根不懂何谓含蓄。
  “你是在模仿青蛙叫声逗我笑吗?”蒋绍德放下喝了一半的啤酒。
  “我想你是误会了,这是我的胃袋表现食物美味的方式。”
  不知怎地,她在他面前便会显出本性,像在测试这个男人的容忍度,只要他稍露出讶异的表情,她就觉得开心。
  高深莫测的唇一扬,蒋绍德低语道:
  “你相当特别,特别到三个月过去,我仍会记得有你这一号人物。”
  “特别!我一点也不特别。你的说法太夸张,难不成你对每个女人都来这一招,好教她们对你死心塌地?”她的眼闪着戏谑,挑战着他的脾气。
  蒋绍德闭上眼,放松身子倚在柔软的沙发上,道:
  “通常女人会自动接近我,甜言蜜语太费事。”
  喝!这人还真自大。
  丁语暗自打量前方的男人。说实话,蒋绍德的确是一名相当有型的男人好看的长相到处可见,但要有型就不容易了他脸部的轮廓略深,对脸部平面的东方人来说,他立体的五官极出色。除此之外,不同于一般排骨男的瘦弱身材,由他笔挺的上衣来看,那副厚实的胸膛足以让各色佳丽情愿倚靠一辈子不放,更何况他又有钱,这样集优势于一身的男子,是该自大啊!
  “啧!就是有你这种男人,所以女人才会失控。”
  “这么说来,你也对我失控了?”他懒洋洋的开口。
  丁语呆了呆,随即找回自己的立场——
  “我喜欢笨一点的男人,你不会是我失控的对象。”
  “哦?”
  夜晚十点半。
  换上轻便的小背心和棉质小短裤,丁语锁上房间门,钻进凉被里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叩、叩。”
  门外的走廊自门下透入黑影。
  “我要睡了,你别来吵我。”换上睡衣后是不适合走出房间的,何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一点自觉她还有。
  “你知道今日事今日毕吗?我向来不喜欢拖欠。”蒋绍德站在门外说着。
  “说明白点,谁知道你在说什么!”丁语侧躺着。
  “你说过要让我咬回去。”
  丁语闻言,立即想起早上的约定。
  噢!她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搔搔颈子,丁语决定起床。她套上薄外套,拉上拉链,这才开门。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弱女子,传了出去会破坏形象哟!”
  她站在走廊上,反手合上门。
  蒋绍德无谓的摇头。
  “这里就我们两个,你说谁会泄密?”
  “好啦!你要报仇就尽管报,我要睡了。”她抬起右臂。
  “不行,脖子。”他可不好打发。
  “喂喂,你不觉得咬脖子太奇怪了?又不是吸血鬼,我的手比较好咬啦!”她企图游说他。
  “先当吸血儿的可是你。名满黑、白两道的枪神应该说话算话。”耍嘴皮子他也不差。
  豁出去了!
  “你……脖子就脖子,谁怕谁!”
  丁语怒气腾腾的脱下薄外套,浅色的睡衣露出一大截胸口肌肤。她没有傲人的上围引人流口水,不过他的眼却停在她右肩的红色疤痕上。
  “喔哦,留下疤痕了。”他伸手欲触碰。
  “拥有者都不介意了,你鬼叫个什么劲!”她退了一步,避去魔掌。
  “你可以当作是朋友的关心。”
  “哼哼,谁跟你是朋友。要咬就快点。”
  话才出口,她的脑子突然蹦出大野狼与小红帽的画面。她似乎正扮演着小红帽的角色,而且还是自投罗网。
  蒋绍德一手支着门,脸一寸寸贴近——
  “把眼睛闭起来,别看着我。”他的手盖上她的眼。被一双充满怒意的眼瞪着,十足杀风景。
  “我不闭!谁知道你是不是正人君子,我总得好好看着,以免你的嘴突然跑到别的地方去。”她拨开他的手。
  “你怕我吻你。”他轻笑,很开心似的。
  “人心难测,我总得好好珍惜初吻。”她费了好大的劲命令自己不许闭眼,说不担心是骗人。
  他微微一笑。
  “你确定你的初吻还在?”
  “这种事哪需要确认!”
  “好。”
  蒋绍德以飞快的速度把人压在墙上,一阵冰凉的触感,她的脖子多了一个十元铜板大小的圆圈。
  “你做什么!”她怒喝,想给他一巴掌,但是反应极快的他已然退开。
  “没什么。”他的手上拿了一枝红色奇异笔。
  “你拿奇异笔画我!”丁语抚上颈子。
  “奇异笔至少有三天才会掉,这几天就忍耐一下吧!”他头也不回的走向卧房,声音听似愉快。
  “你这小人!”
  他转回头。
  “如果缺高领衣服,百货公司里的衣服可以打员工价卖你,只有你才有这种优待哟。”施恩的口气十足惹人厌。
  “蒋绍德——”
  女人的怒吼充斥宁静住宅,被吓醒的流浪狗也大声吠叫以示抗议。
  戴着金边眼镜的男子颤动着食指按下一组阿拉伯数字,急促的呼吸证明男子紧张不已的胆怯情绪。
  电话铃声响了三响后,接通了——
  “暗号。”电话那头传来不带感情的男人嗓音。
  许平扬苍白的额头缓缓滑下一滴汗,他强自镇定的答了约定的暗语。
  “对象?”声音宛如花岗岩般冷硬、简洁有力。
  “郭金鑫。”许平扬扯开干涩的嘴唇,吐出发抖的嗓音。
  约莫一分钟的交谈,许平扬只觉耗三十余岁的身躯的精力,那个传奇的黑暗杀手声音冷寒如冰,令他捉握听筒的手掌流出大量手汗。
  “事成之后,准备五十万汇到指定的帐户里——”自称枪神的男子快速说了一组帐号。
  “好,好,我知道。”许平扬连忙记下数字。
  沉默的空档,许平扬怯怯的再次确定:
  “你……保证不会失手杀了郭金鑫吧?”
  “嗯。”
  “喂、喂……”
  电话另一头选择不再通话,许平扬失神的挂掉话筒,紊乱的心跳不规则的怏速律动,瘦长的身体倒入软椅上。
  他是可以再拨一次电话做确认,毕竟他只是要给董事会的叛徒一点警告,不过他很快的便打消这个念头。那名男人的声音给了他很大的压迫感,一种不知名的恐惧爬上他心头,令他极度不安。
  “枪神……哈……哈……”
  许平扬揉碎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
  他发誓再也不要跟枪神打交道上次已经太多了!
  五日后的清晨。
  一名倒在公园凉亭里的六十余岁男子为此日带来一则骇人的新闻,宁静的社区公园一下子聚集了大批警员及救护人员,就连社区居民也忍不住围在黄色警戒线外观望。
  据目击的民众指称,那名老人是突然跌倒之后,便再也没能爬起来。
  救护的人员则说:老人肚腹遭人开枪射击,性命堪忧。
  种种臆测皆比不上老人身旁的一张墨绿色卡纸来得有说服力。
  “这是……”
  方智弯下腰,捡起看过好几次的小卡,一见这卡片,他曾中枪的手便隐隐抽痛了起来。
  “方警官,看来这件事又是枪神干的。”同期的警官说出结论。
  方智摇摇头,忽觉身心俱疲。他想不透世上怎会有如此草菅人命的恶人存在,他身为人民的保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已发生的事实而无能为力。
  “那个老人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方智把墨绿小卡慎重的装入证物袋中。这是第六张了!
  “这个老人叫郭金鑫,是蒋氏集团的董事会成员,每天早上固定六点晨跑。”小警员报告着。
  “这么说来,枪神还真会找时机;清晨人烟稀少,受害人又落单。”
  方智拧紧眉头。
  “郭老先生有性命危险吗?”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奇异的念头,仿佛想起了什么。
  “郭老先生正在急救当中,但是一方面流血过多,另一方面子弹仍留在内脏里,情况颇危险。”另一名警员答道。“枪神也会失手吗?”方智低声自言自语。
  局里头就属他对枪神最为熟悉,连续五起伤人事件,枪神皆是伤人为主,从未取过任何被害人的性命,但是这回却大违其道,时间不对,方式也不对……
  “方警官,你在想什么?”同期的警官好奇的询问。
  方智摇摇头,笑道:
  “没事。对了,这件消息能不能先封锁,我不想造成大众的恐慌。”悬案愈积愈多,上头给的压力极大。
  “太晚了,你看那边。”警官指向黄线外拿摄影机的一群人,显得颇无奈。
  “消息流了出去,世人又会如何指责我们呢?”方智抬首看天,深深的无力感啃啮他的心。
  警官拍了拍方智的背。
  “走了,收队了。接下来的日子你会忙到连叹气的时间也没有,局长大人已经下命令了,要成立一个专案小组。”“专案小组?”
  方智低下头,有些泄气。曾经他有机会逮捕枪神的,谁知枪神仍是逃了,并且伤了他一只手以及好几名警员,老实说他已渐渐失去信心。
  “想太多不好喔!邪不胜正是咱们身为警员的信念。”
  方智抬头看了好友一眼。
  “我知道。”
  第八章
  “铃——铃——”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响着实让丁语吓了跳。上工以来,她办公桌上的电话装饰功能要比实际运用来得大,这还是它第一次产生作用呢!
  “喂!喂!我是丁语。”雀跃的语气显出兴奋的心情。
  好期待,不知道是谁打电话给她。
  “小语,你马上打开电视看新闻。”丁奶奶略尖的声音差点没震破丁语的耳膜。
  “奶奶!”丁语低叫了声,斜眼瞥看蒋绍德,偷偷摸摸的姿态更引人注意。
  “别多说,赶快看新闻,重大的事发生了!”电话那头的人极激动,似乎正处于愤怒的情绪里。
  丁语捂着嘴,小声道:
  “不行啦!我在公司里,没有电视看。”
  “没电视就去找,要不然你被人冒充的事你就是最后一个知道!”
  “什么?冒充?”她一头雾水。
  “乖乖照着奶奶的话做,详细情形等奶奶回去再说明。今天晚上回家跟奶奶会合,记住,一定要回来!”
  说完,丁奶奶便挂断电话。
  丁语放回话筒,精确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有蹊跷。
  “发生了什么事?”盯着丁语好一会儿的蒋绍德问道。
  丁语犹豫半晌,最后提出了要求:
  “你能不能让我到会议室看一下新闻报导?”她记得全公司就只有会议室设有电视机。
  “好,我带你去。”
  蒋绍德起身离开座位。出于好奇,他也想知道发生了何事。
  两人走进会议室,她迫不及待打开电视,选择新闻台。
  新闻报导绕着早晨的公园暗杀事件打转,丁语精神集中,注意女记者说的旁白,一听到“枪神”二字,她便打了个寒颤,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早上六点我还在睡梦中呢!”说不出的汹涌情绪在胸口打转。
  蒋绍德拧着眉,低声道:
  “真巧,受害人竟然是公司的董事会成员,看来事情似乎有着奇妙的关联。”
  “那不是我做的!”
  她大力按掉电源开关,细瘦的肩因气愤而不住抖动。
  她不懂,怎么会有人冒充她?她发誓要揪出那个胆敢冒充她的卑鄙小人,她绝不许这种事再发生!
  “即使你极力否认也不会有人相信,那个人连你的银枪卡都仿制得惟妙惟肖。”
  她抓了抓短发,烦躁至极。
  “今晚我要回家一趟,保镖的工作先暂停一阵子,等我解决完这档事再继续。”
  他弹弹手指。
  “那可不行。事情并不单纯,被害者是公司的董事会成员,也许下一个受害者就是我。”他说得轻描淡写,但传达的讯息再肯定不过。
  “你的意思是……”
  “我跟着你比较安全。”他打定主意跟她返家,其实是好奇的成分居大。
  “不行,你知道太多了。”她断然拒绝。
  “难不成你以为我对你的事仍是一无所知?”
  喝!这时候他还来威胁她!
  下定决心似的,她看入他眼底。
  “我再相信你一次。”
  看见孙女带了个男人回家,丁奶奶并无太过讶异的表现,戴着老花眼镜瞄了下蒋绍德,便客客气气请人人屋。
  “打扰了。”
  蒋绍德微点头,不着痕迹的打量一头苍苍白发的福态老妇。若他没猜错,这名精明且小心翼翼的老妇便是枪神的联络人了。
  “奶奶,是他自己跟来的,不关我的事!”丁语急忙撇清责任。谁知老奶奶会不会发火。
  “人都跟你来了,还想推卸责任。”丁奶奶讽刺孙女。
  客厅的电视机播放着新闻,丁奶奶倒了三杯茶,这才开口:
  “很显然,小语的名气过大,一些鼠辈想鱼目浑珠。”
  “奶奶,我们得想法子解决才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她可不愿承担自己不曾做过的罪名。
  “这事急不得。奶奶目前正在找线索,最起码也要找出那个冒牌货的联络方式。”丁奶奶推高老花眼镜。
  “恕我冒昧问一句:找到冒牌货之后,您打算如何做?”蒋绍德问道。
  丁奶奶神秘的微笑。
  “细节的部分蒋先生还是别知道的好。”丁奶奶喝了口茶,又道:“蒋先生是第一个知道我们祖孙俩身份的人,我跟小语无意再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些事,希望蒋先生能信守诺言,工作结束便忘了我们。”
  蒋绍德并不答腔。
  “奶奶,这事我已经警告他几百遍了,他不敢出卖我们啦!”丁语拍胸脯保证。她就是知道他不会出卖她。
  “听说那名被害者是贵公司的董事会成员?”丁奶奶问蒋绍德。
  “是的,这也是我一同前来探访的理由,这件事情说不定跟本公司的人有关。”他心里已有个底。
  丁奶奶沉吟了会儿,忽道:
  “蒋先生难不成怀疑自家人?”往这方面推测并非瞎猜,是时机巧得令人不得不如此想。
  “老实说,我并不确定,但是这件事是发生在本公司人事调动之后,这或许是一条可行的线索。”他说得中肯,不妄下定论。
  丁语扯动唇角,打翻他的推论:
  “我守在你身边这么久,许家人安静得跟小猫似的,若他们真有害你之心,下手的对象也该是你才对,找个外人有何用!”
  丁奶奶敲了孙女一记响头。
  “不了解状况的是你。倘若蒋先生出了意外,许家人仍捞不到油水,别忘了蒋家尚有另一名强人。”她指的是白手起家的蒋父。
  蒋绍德轻浅微笑,十分佩服丁奶奶的机敏。
  揉着被打痛的头,丁语低声抱怨:
  “我就是这样被打笨的。”
  丁奶奶睨了孙女一眼,随即面对蒋绍德,道:
  “既然如此,我就从许家下手,一方面也替你注意他们的动静。”
  “奶奶,那我呢?我要做什么?”
  “你啥事都别管,还是乖乖跟在蒋先生身边。别忘了你正在工作中,半途而废可不是枪神做事的原则。”
  “喔……”
  不情愿的态度表现在无精打采的脸上。她原以为可以趁机抽身呢!
  许平扬心绪不宁的回到家中,就连母亲关心的询问也恍若未闻。
  “爸爸呢?我有急事找他。”他的脸色惨白,额头汗湿了一片。
  “他在书房里看书,你先吃饭,等一下再上楼去。”许母接过儿子的公事包。
  “我不吃。”
  他急急忙忙上楼。
  “平扬!”许母摇摇头。“这孩子真是的。”
  许平扬一把扭开门,就见父亲坐在书桌前翻阅书籍,边听着音律平稳的古典乐曲。
  许杰超头未抬,轻声斥责道:
  “愈大愈不懂规矩,你的好教养全还给学校了吗?”
  许平扬轻轻带上门,十余坪的书房成了隐密的谈话场所。
  “爸爸,郭常董性命危急,您怎么能悠哉的看书、听音乐!”他激动的提高音量。
  许父合上书本,抬眼看着惟一的儿子。
  “你到医院去了?医生说了些什么?”
  “郭常董年事已高,加上失血过多,恐怕捱不过三天。”
  他抓着乱发,懊恼、悔恨的情绪啃着他的良心。
  许父的脸闪过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这件事并未造成他的愧疚,成功不是心软就能达到的。
  “所以,你是来兴师问罪?你怪我手段残酷,平白夺去一条人命?”许杰超口吻平淡,全然不把儿子的指责放在眼底。
  “爸爸!”
  许平扬上前半步,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他敬爱的父亲竟然把生命看得如此轻贱!
  “这跟您当初承诺的不一样,郭常董是因我而死的啊!就算我再怎么不服董事会的裁决,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见的!”他挥动手臂,跟自己生气。
  许父站起身,关掉不符合气氛的古典音乐,倒了杯酒递给儿子。
  “平扬,冷静点。”
  “您叫我怎么冷静!这件事是我一手造成,我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得到一切!”他大吼。
  啪的一声,许父掴了儿子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教育你这么多年,你愈活愈回去了。收起你的慈悲心,站在顶端的成功者势必要丢弃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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