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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就爱你这鬼灵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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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唐蠡哪懂得他的心思。
  “有你保护我,安全了一半。”想他是唐门弟子,四川唐门可是出了名的使毒  世家,大名鼎鼎的“十二少”之一想必更精于此道,那些个少林牛皮糖倘使发现宝  宝行踪,也会琢磨、琢磨,再决定下不下手。明剑易闪,暗毒难防!
  “什叫安全了一半?那另一半呢?”这小鬼语带玄机,才真需要提防哩!
  “倘使有人存心意是生非,有你保护恐怕也不济事。”
  这话有点瞧不起人了,唐蠡年轻,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只是素性成稳,不做没  把握的事,所以也不会激动的硬充英雄。
  “你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火气?暮气沉沉地,不像个血性汉子!”宝宝斜眼瞒  人,一副看不惯又有点瞧不起的模样。
  唐蠡高高的个子很适宜眼观四面,据他溜梭了一巡之后,下个结论:“这方圆  十里之内,最会惹是生非的不就是你吗?”
  “我什么时候惹是生非教你看见啦?你这个白吃白食的!”宝宝几乎有点愤愤  不平地道,在心里大记他一笔“诽谤长上”之罪。
  “你所仗恃的也只有这一点。”他说着,声调中透着笑意。“我并非无的放矢  ,只是当你那对眼珠子滴溜溜的那么一转,闪动的眼神像在游戏人间似的充满神奇  魅力,就使我联想到有位堂兄也有这样一对眼睛,他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一件鬼主意  ,小则开人玩笑,大别闹得人仰马翻,动不动就意是生非,天生的促狭鬼!我就瞧  你那对眼珠子挺像的。”
  宝宝心知他说的是唐八公子唐尧,从中证实了他的身分,这下他可赖不掉,因  此愈发好奇“楚国公府”里头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竟能教唐十公子甘操贱  役,屈身厨房。
  他还想,这次遇见的若不是唐蠡而是唐尧就好了,五年前在唐们玩得不亦乐乎  ,有半都是出自唐尧的协助,若能再次联手闯江湖,铁定精采好玩,不像银唐蠡在  一起闷闷的,无趣得直想打呵欠。
  “走吧,去看看秦淮河上的游舫裘的歌妓是否个个天生尤物,名动公卿?”,  宝宝说走便走,唐蠡跟在后头,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他的跟班?“
  可以确定的是,最美、最动人的女孩,不在秦淮河上。
  *  *  *
  一路南下,经过都城、市镇及苍翠起伏的乡间,经过富饶的牧场、麦田、果树  和湖泊小溪,见过满山野开着杜鹃、百合和野菊花,见过绚烂的艳桃红杏出墙迎风  招摇,还有紫藤花攀在竹篱上的意人怜爱,五彩斑斓的蝴蝶翩翩飞舞,蜜蜂亮着翼  翅四处采蜜,偶尔听到掠食鹰的长啸,但更多的是山雀的清音,及塘鹅、鸡鸭猫犬  的和音,再有便是早晨河边的捣衣声和沿街叫卖的吆喝,天地万物呈现出一片有声  有色的世界,细心体会,你会深觉奇异无比。
  “如果,此刻宝宝就在我身旁,感觉会更加奇妙美好吧!”卫紫衣闭上眼睛,  连她的如钤笑声都如同昨夜才一起聊天一样的清晰熟悉,眼前紫藤花那可爱的花串  也在思路中化成她纤细的身影,一路上餐风露宿,支持下来的不正是回忆?一句“  再见”、“后会有期”都来不及说便被迫分离,即使心心念念的全是为她设想、为  她好,可是,如果今生不得重相聚首,这心中、水恒的残缺遗憾该如何填满?
  思念总在分手后,分手之后才明白过去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珍贵。
  他永远记得,她的眼睛灿如阳光,她的樱唇笑起来如一弯上弦月,他尤其喜欢  看她望见他时,小脸蛋上充满光彩的模样。
  “我要她回到我身边来,我迫切渴望着。”他告诉自己。
  寒鸦归啼,夕阳西沉,染得满天桑红,多像宝宝兴高采烈的玩乐后红扑扑的面  颊。
  “卫大哥!”
  紫秋茹伫立窗前呼唤他,当他转过身时,在满天红霞辉映下,她觉得他就像一  个浴火而生的真神,从火焰中走向了她。
  他们的目光交会,她觉得心跳剧烈,呼吸急促。
  她的胞姐紫玉竹原是“紫竹宫”的主人,因篇下嫁“金龙社”的二领主张子丹  ,将宫主之位让与胞妹秋茹。紫秋茹在婚宴中初次遇见传说中的“金童阎罗”卫紫  衣,一颗芳心便从此萦绕在他一身。可叹,他无知无觉,住她芳华虚度。
  这次,她再上“子午岭”探望胞肺,恰是卫紫衣欲下江南之时,一听说是要找  人,便自告奋勇要助他“臂之力。想想,”金龙社“雄踞江北,”紫竹宫“却在江  南扎根,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有她襄助省事不少。
  一路上策马同行,虽少不得经些风霜,却是她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每一个早晨、  每一个黄昏都能够和他那么亲近的说说话,纵然他开口闭口都是宝宝这样、宝宝那  样,她一些儿也不在意,将他的每一句话语都当作心灵深处够歌声。
  “这就是爱情!”紫秋茹告诉自己。“这就是为什么姐姐甘心舍却权位,和故  乡的好山好水话别,嫁在异乡为人妻,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深爱姐夫。”
  她曾经为姐姐可惜,以姐姐的才貌双全和崇高地位,大可招夫入赘。为一个男  人放弃所有,是快乐?是牺牲?她一时无法明白,直到有一天目睹姐姐在厨房里揉  面粉团、接面皮,亲自做了“盘热气蒸腾的肉馅烤饼,而姐夭吃得津津有味,满脸  的享福表情,她恍然领悟,快乐原来是这么简单就能够轻易得到的东西。
  幸福不在天边,不在海角,在于身旁有位知心人儿作伴侣。
  紫秋茹算是深刻体会到了,她整个人都为之意态昂扬,过去从未经验过的强烈  感情,而今是感同身受了。只不知何时,君心似我心?
  明天,就要坐船渡长江,卫紫衣已先遣战平安排船支乃调度人马,似乎一切都  在他的算计之中,冷静自持,智谋天成,是天生的领袖人物,愈发令她倾倒。
  夜投宿梁家庄中一户姓邱的人家,邱老舍是主人的名字,膝下有一子一女,唤  邱成贵和邱凤女,还有一名使唤人冯妈,小户人家倒也单纯。
  女人家在灶下忙碌的时候,卫紫衣只能走出门外,欣赏竹篱上的小花和晚霞,  一边思念宝宝,直到紫秋茹来唤他。
  “紫姑娘,”他有点困惑的看着她奇发一的表情。“有什么事吗?”
  “没有。”她笑了笑,不禁发出了机叹:“瞧你伫立夕阳下的身影,真有说不  出的好看!真正当得起‘金童'两字。”
  “对一个男人来说,‘好看'可不算是恭维。”
  “怎么不是?男人喜欢美女,女人可也不喜欢丑夫。”紫秋茹十四岁出道行侠  仗义,十八岁当上一宫之主,行事老练,说话也比寻常姑娘家大胆敢言。“假若卫  大哥的相貌似你们的大执法阴离魂,今日陪你下江南的就不是我了。成天对着一张  钟值脸,星月再美也失去了颜色,长久相处下来,实在大大的受罪呢!  ”
  卫紫衣也是老江湖,什么精鄙不堪的话没听过?何况只是几句不中听的老实话  。“姑娘言重了。”他笑道:“这世上不以貌取人的女人还是有的,阴大执法的家  庭生活可说十分美满。”
  “你在笑我以貌取人吗?”
  “绝无他意。”
  “卫大哥,你看看我,你认为我构得上‘美女'两字吗?”
  “紫秋茹含笑的声音中似乎有着什么,使他不得不凝神看她,那柔艳的面顿使  人机叹,成熟的体态和风韵教人迷醉,而且她显然已重新梳洗过,换上淡紫色染白  梅花瓣的长裙,华丽且端庄,美得令人眼前一亮。
  “姑娘堪称绝色。”他无法说出连心之论。
  她娇笑阵阵。“卫大哥眼光不差,小妹也不好妄自菲薄。你想,一个平凡的丑  夫娶得如花美春,除了窃喜,有没有一点担忧、烦恼或自觉高攀不上?”
  “是又如何?”
  “与其一生烦忧,不如本分些,娶个平凡女子为妻反而自在。”
  “你倒是个很实在的人。”他已经能够确定她的美丽迷惑不了他,反而平静的  道:“我总以为姻缘天注定,‘巧妇能伴拙夫眠',’丑妻恶妄胜空房'又有何妨  ?男才女貌、佳偶天成是为美,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又何尝不营养?”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绽放笑花朵朵。
  “卫大哥真风趣,原以为你太过一本正经,而有些彷徨,现在我放心了,相信  我们能相处得很好,也不枉我陪你走这一趟。”
  这话听来是在邀功,卫紫衣抱拳谢她一路辛劳。
  “不,不,我不要你谢我,我甘心情愿为你这么做。换了其他人,跪下来求我  ,我都不屑一顾呢!”她眼中满满漾着柔情,表明对他的特别与专了却不知自己语  声虽然轻柔,事实上已流露非常骄傲的一面。
  “我受宠若惊了。”卫紫衣冷淡的回应。他同意紫秋茹确实有骄傲的条件,但  身为男性,耳听一名女子对男人挑斤检两,暗存轻视,真的很不是滋味。
  “卫大哥理让该当之无愧。”她声音低柔,娇美的容颜显得更为容光焕发。“  与你同行,是我这辈子最感到快乐的事,当夜色降临也不担心是否有片瓦遮盖,睡  在星光之下也不在乎,餐风露宿亦成了风雅事。”
  “姑娘直一是好兴致!‘事不关己,关己则乱',这一路上我不曾安稳的睡上  一觉,闭上眼睛便瞧见宝宝吃不饱也睡不暖的惨状,也不知她身上是否带了药,万  一发病……唉!’餐风露宿'你说来风雅,对一个孩子却是切肤的折磨。”
  “卫大哥!”她吸了口气:“宝宝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卫紫衣没有回答,因为那是废话。
  “我该想到的。你为了一个叫秦宝宝的男孩千里奔波,不辞劳累,心心念念的  只有他的安危和快乐,我相信,他是很值得人喜爱的孩子。”紫秋茹感情用事的说  :“既然是卫大哥的爱弟,我自当竭尽全力的帮你找回他。”
  事后她得宝宝知是位美娇娃,不知要如何后悔呢!
  他们进餐时夜幕已四垂,星星一颗一颗地在天边闪烁不定。
  周遭是如此的安静,只偶然传来邻家的狗吠声。离邱老舍家最近的是一座很大  的四合院,属梁家庄宗族族长世居之所,在梁家庄是最有地位,也最富裕,出过三  位秀才、两名举人,称得上书香门第,十分有名望。  的招待。篷门敞户,拿不出好酒好肉待客。“
  卫紫衣笑道:“大户人家规矩待多,不如老丈家门前的小庭园,看着便怪舒心  的。”
  邱老舍闻言喜动颜色,如遇知音,亡唤一对儿女出来见客。
  餐桌上没有山珍海味,有的只是乡间村民的家常菜。“正月葱,二韭”,三月  初的春韭依然柔嫩二盘韭菜炒肉丝正合节气,鲜嫩好吃,一尾红烧鱼火候正好,色  香味俱全,年节留下来的火腿切成薄片做成一碟教人食指大动的蜜汁火腿,还有一  海碗的鲜笋草菇汤。
  “太好吃了!怪不得苏东坡说出‘雪沫乳花浮千残,艺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  味是清欢'乡野果蔬的风味果然是好。”
  “过奖,过奖!”邱老舍笑得合不拢口,显然也上过私塾,听得懂卫紫衣诚意  的机美。“年轻人,你做什么营生?老汉这双眼睛看过的人也不少,就没见过像你  这么出色的人物,三言两语就使老汉、心花大开,厉害,厉害!”
  “我只是实话实说,是贵府管家和小姐的手艺不凡。想我不过是一介商人,四  处讨生活,饭馆的菜色吃来吃去就那些,很难得吃到家传好菜。”
  “你这么说我能理解,前人早有明言‘在家千日好,出外时时难。,可是,年  轻人肯受磨练总有好处,不像我这犬子镇日游手好闲,没赚过一文钱,不知将来。  ”
  “爹!”邱成贵不耐烦的打断他。“您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我头上来?您看别  人样样好,就瞧自己儿子不顺眼。”
  “你胡说些什么?”
  “我才没胡说,您本来就……”
  邱成贵还要辩驳,邱凤女已扯过他衣角“低声道:”哥,你少说两句吧!惹爹  生气,你又有什么好处?“邱成贵哼了一声,一筷子挟了五片火腿进嘴,这种难得  当到的好菜便宜外人不太傻了吗?不如自己享受。
  邱老舍摇头叹气。“老汉教子无方,真是惭愧。”
  紫秋茹讽刺道:“天底下做父母的都一样,嘴里说是教子无方,心里跟本舍不  得严格管教,要不然,你大可以把他吊起来抽一顿鞭子,或者乾脆一脚把他踢出家  门,在他没学会养活家人的本事之前不许回来。相反的,若实在舍不得教儿子吃苦  ,就别再自怨自艾,认命吧,你儿子天生不是块料!”
  所有的人都像看着怪物般的看着她,听听她说的什么话!人家说“癞痢头儿子  是自己的好”,邱老舍尤宜一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一顿饭草草结束,做主人的再也提不起兴致找话题聊天,原本打算用以待客的  一罈女儿红,又原封不动的送回地窖。
  春风习习,卫紫衣在屋里待不住,出来散心,在星空下漫步,直到一座废弃的  古井前的老树下,密叶遮蔽了夜空,他看着一晷欢,倚着树干享受难得的清静。
  “卫大哥。”紫秋茹不久也跟来,不待卫紫衣开口,自己先耸了耸肩。“屋裹  好闷,乡下地方没什么可消遣的。”
  他深沉的看了她一眼,依然沉默。
  她战栗了一下,低下头去。“你在怪我吗?我并不以为我有说错什么。”很快  又倔强的抬起头来。“我是听不惯那老丈假充青天,肚里一套,嘴上又一套,忍不  住要点醒他;  养子不教父之过!谁知他们听不得实话。”
  “紫姑娘,你毋需对我解释什么。”
  “你果然在怪我。”
  他反而了笑了。“我怪你什么?你别多心,卫某人尚知分寸,不至于管过头,  管到‘紫竹宫'宫主身上。”
  “听你的口气多生疏啊!分明不当我是自己人,才说得出这种话。”
  “你能坦率直言,就不许我说老实话?”他微笑着回答,就像他惯常摆在脸上  的那种笑容,有礼的,却也是冷淡的,不存几分感情在里头。
  “我倒情愿你骂我两句,反显出真情。”
  他干什么要骂她?她既不是他妹子也不是他老婆,他才懒得多事。她当了宫主,  心惯于发号施今,有时不免亘于理却少了情,她还不明白这世上的事不是每一件都  非讲道理不可:“父子天性”又有何道理可讲?
  合暗中,银色月光也露出寂寞的表情,这可是在对映我的心?紫秋茹暗问自己  。她想过,卫紫衣本身已够强了,或许娇柔无依的弱女反而更能打动他的心?可姐  姐却透露,去年曾暂住总坛的祝香瑶姑娘,娇哪妩媚又柔弱的姿态无人能比,大当  家照样无动于衷,可见他也不爱软骨头。说来说去,关键出在宝宝身上,宝宝讨厌  祝香瑶,卫紫衣自不会去亲近她,因为他实在太宠爱宝宝了!
  “妹子,想抓住大当家的人,首先便得抓住秦宝宝的心!”临得之前,紫玉竹  将妹子拉入房中面授玑宜。“大当家对宝宝那股疼爱劲,我早瞧在眼里,只要他喜  欢你,帮忙从中拉线,早晚当家都是你的人,咱们姐妹又能生活在一起了。”
  紫秋茹从中了解到宝宝的分量,不再像头一回听姐姐形容时的不以为意。本来  嘛,她是没必要在乎一个性喜调皮捣蛋的小鬼,不过既然想做他嫂子,不得不对未  来的叔另眼相看,表现一下“爱兄及弟”的风范。
  “告诉我,他有多么讨人喜欢?我想,他一定生得俊美可爱,既活泼又伶俐。”  叶秋茹诱他开口,以示邱家那件不愉快的小插曲是过去式了。当然啦,所有的话题  中,只有秦宝宝的事最能诱卫紫衣开口。
  “她嘛,”果然,他抬起一对因回忆而流露出温柔疼爱的眼睛来,低声而稳定  的道:“她的容颜美得让我无法对她生气,就算她再顽皮也拉不下脸严厉的责备她  ,或许,有部分心疼她从娘胎里带病出来的因素在里头,禁不住对她又爱又怜。”
  “我听说,他很会调皮捣蛋,一个有病的人怎会……”
  卫紫衣皱着眉,静静的说:“若说谁最能感受到‘生命无常'的内容真谛,无  非是生带恶疾的可怜孩子,连能不能长大都是没有把握的事,悲观者只有倚榻等死  ,而乐天的人反而愿意珍惜每一日中的每一刻,尽兴的活着!宝宝她无宁是属于后  者。”
  “原来如此。”紫秋茹突然伤感了起来,如果卫紫衣一心一意的要陪伴秦宝宝  走完余生,那她不是要等到不可预知的某一日。
  不,不!她不能沮丧,这不是虻拚作风。
  “你一个大男人哪懂得照顾孩子,不如为他找位细心体贴的好嫂子。”她小心  翼翼的说,一张脸却不明所以的红了起来,所幸夜色下不容易看清楚。
  “啊,你不提醒,我倒是忽略了。”卫紫衣突然想到宝宝已到及弊之龄,这次  若能结伴回山,她也不便再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势必另建绣楼供她起居。宝宝天  真,不会想到这些,他却不能不为她设想。
  不论将来能否共结连理,他都要还给她一个清白无瑕的名声。
  “卫大哥,你可有意中人?”她追问,芳心窃喜。
  卫紫衣听了这句话,为之愕然,深思了起来。意中人?彷佛还是很遥远的事,  宝宝仍是个“男孩子”,有天她懂事了,见多识广了,还愿意当他的意中人吗?意  中人?他眼前模糊了起来,看到的不再是乡村的迷人夜色,而是宝宝那对灵慧的、  纯真、狡黠的,充满了无限可能性与无尽奥秘的眸子。
  “卫大哥!卫大哥!”
  “怎么?”他振作精神!恍惚感消失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说这些言之过早,等找到宝宝再说。”
  “也罢。”紫秋茹无法再厚颜追问,心里却感到很不是滋味。“卫大哥如此宝  贝爱弟,日后成亲,卫大嫂吃醋的对象不是别个女人,而是秦宝宝。”
  “我确信不会有这种怪事发生。”今生娶不到泰宝宝,他是抱定了独身主义,  没有老婆,哪来争风吃醋的事。
  “那就好。”她以为,他毕竟还是顾惜她的。谁知,两人说的分明“风马牛不  相及”,各人的心事只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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