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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黄花小闺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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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情猛地睁开眼,打了个喷嚏,双手本能地覆住胸衣。“我……”她紧张地不知该说什么,在对上他黑如深潭的眸子后更显得心慌意乱。
  他深吸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伸手抓起自己干净的外袍裹住她。“别着凉了。”
  她晕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抓起自己的上衣,迅速穿上,顺势脱下湿长裤,迎情惊呼一声,连忙转身。
  他扬起眉说道:“你最好也一并换下亵裤。”
  她的脸蛋几乎要着火了,只能默然的颔首,说不出只字词组。
  他着好裤子后,转过她的身子,将布巾递到她手上。“头发擦一擦。”
  “嗯!”她立刻包住仍在滴水的长发,而后拿起腰巾系住宽大的袍子。
  顾向扬拿出干净的鞋袜穿上,而后抽干盖头,重新盖在她的头上。
  “走吧﹗”他抓住她的手臂。
  她颔首,在他的扶持下踏出廊庑。
  当两人跨入大厅时,迎情听到宾客的鼓掌和喧嚷声。
  正在吃鸡腿的易伯收到顾向扬不耐烦的眼神后,立刻起身,大声道:“新人拜堂。”
  大伙儿又是一阵喧嚷。
  “孔老爷,请上座。”
  易伯扶着比自己更年老,白发苍苍的老者坐好,因为少爷的父母已亡,且无亲戚,所以主婚人便由他们几十年的邻居孔老爷担任,他在邻里间是个受人敬重的老者,也算看着少爷长大的,所以请他当主婚人再适合不过了。
  孔老爷笑咪咪地道:“那就开始吧!别让新人等久了。”
  易伯站到一旁喊道︰“一拜天地。”
  顾向扬与迎情同时转身,朝门外跪下,叩首一拜,天空“轰”地又响起一声巨雷。
  两人站起,听到易伯又喊:“二拜高堂。”
  两人转身,朝坐在厅堂之上的孔老爷跪下,又一叩首。
  “好、好。”孔老爷高兴地笑着,他倾身要扶起两人。“起来、起来,哈……”
  突然,他的笑声断然而止,脸孔扭曲,毫无预警地往前倾倒,顾向扬在他撞上新娘前抓住他的肩。
  众人因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楞住,直到一名少女叫道:“祖爷爷——”
  大伙儿这才猛地回神,全冲上前。“孔老爷——”
  “怎么了?”
  此起彼落地叫声在四周响起,盖着红巾的迎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也明白事情出了差错,她掀起盖头,就见眼前一名白发老人痛苦地呜咽着,五官紧揪在一起。
  她心头一惊,立刻喊道:“快叫大夫——”
  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许多青年立即冲出大厅,却在门口撞上赶来的鼓吹手,“砰!”地一声,双方人马两败俱伤,倒退着摔倒在地。
  “哎哟!”现场响起一片惨叫,桌子被撞倒在地,各式盘子、杯子全碎成片片,震得大伙儿心头又是一惊。
  迎情惊愕地转过头,瞧见门口乱成一团,她的嫁妆被撞得散落在地,让她一时之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她的婚礼真是……一团糟!
  第三章
  她让所有人的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而好好的一桩喜事则差点以丧事收场,她不知自己该有什么反应,甚至不知该说什么,她坐在床沿,等待他的宣判。
  当大厅乱成一团时,他要她回房待着别出来,原本她想留下帮他的忙,但后来还是妥协地回到屋内,她想他或许不愿她在场,于是留下冬梅收拾一地的混乱。
  她环顾喜气洋洋的新房,桌上有两盏龙凤蜡烛和龙凤喜饼、枣子、栗子、莲子、花生、松子、桂圆等各式果品,还有合卺酒杯。她叹口气,走至桌前,试着振奋自己的心情。
  顾向扬进房时就瞧见她呆站在食桌前,他放下手上的箱子,迎情因听到声响而抬头,见到他将其中一只贴着双喜字的红木箱放至衣柜前的地板上。
  “这箱是你的衣服。”虽然他不排斥她穿他的衣棠,但他想她或许会希望换上自己的衣裳。
  他的外袍在她身上显得过大,原本及膝的袍子如今几乎垂至地面,袖子更是长了一大截,她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瘦小娇弱。
  “外头怎么样了?”她轻蹙眉心。
  “人都回去了。”他顺口问道:“你肚子饿吗?我去厨房拿些吃的。”
  “不用了,我不饿。”她根本没胃口。“老爷爷怎么样了?”
  “他没事,上了年纪的人多少有些病痛,已经请大夫开药了。”顾向扬走至桌前坐下,顺手办开一块饼给她。“吃一点。”
  她在他身边坐下,思考着该怎么开口。“关于婚礼上发生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他挑眉,吃口饼。“没什么看法。”他将饼举至她唇边。“吃一点。”
  她看着眼前的饼,不知他为何如此坚持,她接过饼,勉强咬了一口,却发现这饼很可口,于是又咬了一口。
  “今天应该喜气洋洋、热闹不已的,结果变得这样冷清,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会。”他又拿起一块大饼办成两半,一块递给她。
  迎情只得又接过。“他们有说什么吗?”她迟疑地道。
  “谁?”他倒了两杯酒配饼。
  “那些宾客。”她吃口饼,觉得第二块饼尝起来滋味更好。
  “没有。”他喝口酒,将另一杯递给她。
  迎情尝试地啜了一口,有些诧异地道:“真好喝。”这酒香好浓。“这是什么酒?”她又喝了一口。
  “葡萄酒。”他帮两人再次盛满,瞧见她白净的脸庞染上一层粉红,看起来娇羞动人。
  “这酒贵吗?”她问,对于酒她是完全一窍不通。
  他耸耸肩,继续吃饼。
  迎情又饮口酒。“难怪有人会如此沉迷杯中物,原来这么好喝。”她放下杯子。“你迷信吗,相公?”
  听见她的称呼,他险些被饼噎住,咳了两声后才稳住自己,他想他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两人的新关系。
  “没事吧﹗”她连忙将酒杯递给他。
  他喝口酒后才回答。“我不迷信。”
  他盯着她粉红的脸,冲动地伸手抚上她的面颊,脑中浮起她半裸的模样,她摸起来又软又滑,像极了白嫩的豆腐。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迎情拍拍自己的脸颊,想将可能沾在脸上的饼屑拍落。
  他放下手,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他想再看她,当这念头一起,他的脑中已经浮现她不着寸缕的模样……
  “我也不迷信。”她浅笑,对于他的答案很满意。
  她甜美的笑容宛如火上加油,让他更加急切,他再喝口酒,试着控制自己,这陌生的欲念来得突然,使他无法厘清是怎么回事?
  迎情完全不知道他正想着自己活色生香的模样,只是延续着之前的话语道:“舅舅一直教导我,术士之言不可信,要我不可受他人话语的影响,我一直谨记在心,不过,有时还是免不了受到影响。”
  他没应声,双眸紧锁着她红艳饱满的双唇,见她小口小口地吃着饼,他突然伸出手,拇指抚过她的唇角,迎情疑惑地望向他。
  “有饼屑。”他沉声解释。
  “谢谢。”她因他亲昵的动作而染红双颊,不觉低下头回避他似会灼人的目光。
  “虽然我还不太习惯『妻子』这个新身分,但我会努力去做个好妻子的,我会操持家务、洗衣做饭,虽然这些我以前没做过,不过,我想不会太难才是。”
  “你不用做这些。”他说。
  她诧异地抬起头。“为什么?”
  他耸肩。“你是个大小姐。”当初他不想娶媳妇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毕竟她说的那些家务他都会做,既然如此,他要个妻子做什么?
  会娶她是因为她附带的丰厚嫁妆,他从没想过要她帮忙家务,他已经想好要“供着”她,不让她做任何事,毕竟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只要她好好待着,他们就能好好相处。
  “我现在不是大小姐了,我是你的妻子。”她强调。“我坚持要做好妻子的分内工作。”
  她坚决的态度让他轻扬眉宇,他不懂她为何非要如此坚持。“你在这里还是能过以前的日子,你的婢女还是专门伺候你,至于家务,我会再买个仆役。”
  “为什么?”迎情蹙眉。
  “以后我会忙着开店的事。”他啜饮一口葡萄酒,视线依旧停驻在她姣好的脸蛋上。
  “我听舅舅提过,我能帮你的忙。”她热中地道:“我会管帐。”
  他摇摇头,他不会让她出去拋头露面。“这些事你不用操心。”
  迎情的眉心蹙锁。“我明白了,你不想我做任何事。”她绞紧双手。
  他颔首道:“你只要做你以前的方式生活就行了。”他想,所谓的大家闺秀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在房里刺绣弹琴,偶尔写些诗词文章打发时间。
  “我懂了。”她突然失去胃口,于是将饼放回盘内。
  “你应该多吃一点。”他拿起饼,递到她唇边,他希望她吃胖一些。
  “我不想吃了。”她拒绝,神情有些心灰意冷。
  “你不舒服?”他瞧见她有些不对劲,让不会是方才因为淋雨而受了风寒吧﹖
  她摇头。他不放心地抬起她的脸,抬手按上她的额头,有些温热,不过,他无法确定她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是生病的关系。
  “我去请大夫。”他有些担心。
  她又摇头。“我很好。”她望着他,感受他专注的眼神。
  顾向扬无法自己的轻抚她柔嫩无瑕的脸,迎情让他瞧得很不好意思,遂低下头去,感觉他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滑动。
  “你想开什么样的店﹖”她紧张地找个话题。
  “茶馆。”他心不在焉地回答,目光凝视着她含羞垂首的模样,他无法控制地俯身亲吻她的额头,闻到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
  迎情涨红脸,心跳得飞快,“扑通、扑通”似要撞出胸膛,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要镇定,试着不要反应过度,舅妈曾向她提过闺房之事,所以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相……相公……”她颤抖着感觉他的吻移至她的鼻尖,她紧张地闭上眼,沙哑地道:“你……你现在就想和我……亲热吗?”
  他顿了一下,粗嘎地道:“你不想?”不待她回答,他已覆上她的唇,本能地吮吻她柔软的红唇,虽显生涩,却有十足的热情。
  他粗喘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头晕脑胀,热情的侵略让她心跳急促、全身发热,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衣服紧紧揪着,几乎无法呼吸。
  他粗喘着稍稍离开她,眼眸深邃,锁住她肿胀的红唇再次进攻,她是他这辈子尝过最好吃的东西,连“翠玉坊”的招牌菜都没她可口。
  “少爷。”敲门声响起。
  顾向扬双臂缩紧,将她紧揽在怀中,辗转于她的唇舌间……
  “少爷。”敲门声更大了。
  “走开。”顾向扬不耐烦地说。
  易伯的闷笑声传来。“少爷,现在可是大白天,您不会在洞房吧!这样可不合礼数。”
  “走开。”顾向扬发火道。
  迎情兀自喘个不停,无力地攀着他,让他的热情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少爷,不是老奴爱杀风景,而是有人找你。”易伯隔着门板喊。
  顾向扬皱眉,有人找他?
  “相公,你该出去了。”迎情稍离他的怀抱,脸蛋红成一片,眼神迷蒙,带着几分娇羞。“别怠慢了客人,毕竟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顾向扬显得兴趣缺缺,根本不想移动半步,他抚过她红肿、鲜艳欲滴的双唇,俯身轻吮,感觉她醉人的气息,迎情微偏过唇,躲过他噬人的吻。
  “相公,你有客人。”她提醒,满脸羞涩,气息急促。
  “少爷——”易伯又喊。
  “知道了。”顾向扬恼火道。
  他又热情地吻了她一次后,才起身走出新房,留下迎情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她只觉得全身虚弱无力,还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这和她想象的洞房花烛夜不太一样。
  当时舅妈支支吾吾地说明,虽然未十分详尽,但也大致上让她理解是怎么回事,可她没告诉她会这样令人晕头转向,喘不过气来,她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窒息而死;她的相公显然是个很热情的男人……一思及此,她的脸蛋几乎要着火了。
  “真不知羞。”她暗骂了自己一声,感觉双颊仍是热辣辣的烫着。
  “小姐。”冬梅突然推门而入。
  迎情立即回神,望向她。“怎么了?”
  “奴婢放心不下小姐一个人,所以过来看看。”她停顿一会儿,惊叫道:“小姐,你怎么了?脸好红。”
  迎情反射性地摸摸脸颊。“没……没有,因为喝了点酒。”她有些心虚地说,随即端起杯子啜了口葡萄酒。
  “小姐,姑爷……人可好?”冬梅问得有些含糊。
  “嗯!他的性情似乎还不错,而且他不迷信,也没将今日的不顺归咎于我。”迎情盈盈一笑。
  冬梅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露出笑颜。“那就好。”若是姑爷以今日在婚礼上发生的不顺而与小姐过不去,那以后小姐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当她第一次见到姑爷冷漠严厉的外表时,还担心了好一阵子,深怕他是个急性子、坏脾气的人,再加上他魁梧结实的身材,她还忧心他若对小姐施之暴力,那将如何是好﹖如今看来她可以安心了。
  “坐,冬梅。”迎情拿起一块饼递给她。“试试看,很好吃。”
  冬梅摇首。“这可不行,小姐,这些果品、糕饼是要您和姑爷一块用的,不能拿给别人。”
  “是吗?”迎情轻蹙眉心。“可是真的很好吃,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小姐,可不能坏了规矩。”冬梅坚持地说。
  “我知道了,你别板着这么严肃的脸嘛!”迎情浅笑道,有时她真觉得冬梅太过大惊小怪了。
  “小姐……”冬梅有些迟疑。
  “嗯?”她伸手拿了些别的果品就口,只觉得这些东西都十分美味。
  “方才来找姑爷的是孔姑娘,就是在婚礼上宿疾发作的孔老爷的曾孙女。”冬梅踌躇了一会儿,才又道:“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是孔老爷的病情加重了吗?”迎情紧张地站起来。
  “不是,奴婢问过她了,她说已无大碍,如今在家休养。”
  “那就好。”迎情这才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
  “小姐,您不好奇她为何来找姑爷吗?”冬梅蹙眉道:“她说是孔老爷有话同姑爷说,要她来请姑爷,这不是很奇怪吗?今天可是姑爷的大喜之日,哪有人会叫新郎倌拋下新娘去见他,这不合理呀!”
  迎情轻蹙眉心,未置一词,听见冬梅又道:“小姐,姑爷回来后,您可别忘了问他去做什么,奴婢总觉得那位孔姑娘怪怪的。”
  迎情点点头,眉心深锁,她记得孔姑娘的模样,大概十五、六岁,生得清秀可人,当孔老爷发病时,她在一旁哭着,还直抓着她的相公大喊“怎么办”?两人似乎十分熟稔,不过,这也无任何奇怪之处,毕竟他们做了十几年的邻居,自然有某种程度的熟悉。
  只是不知怎地,她的心竟莫名地不安起来,她甩甩头,拋开这种思绪,不愿胡思乱想,一切等相公回来再说,她不想妄自揣测,因为空想通常只会让人烦恼,她不愿掉入那样的情绪中。
  今天是她的成婚之日,她要快快乐乐的度过,思及此,她不觉露出一抹动人的笑靥。
  天色慢慢暗下来,新房里的龙凤蜡烛燃烧着,照出一室的暖意与喜气,可原本该坐在床畔等待夫婿的新娘,如今却趴在桌上睡着了。
  顾向扬一回来,见到的便是这幅景象,他的新娘趴在桌上,沉入梦乡。他关上门,烛光因风而摇动,他走到她身边,瞧见她安祥的睡容,有种异样的感受立即在胸臆间流窜,他分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心安。
  他抚过她柔软的脸蛋,听见她无意识地呓语了几声。他抱起她,惊动了原本昏睡的迎情,她半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可爱地眨了眨睫毛,似乎想看清对方。
  顾向扬将她抱至床上,听见她呢喃地喊了一声:“相公……”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睡觉吧!”他替她脱下鞋袜。
  迎情听见他的声音,微微一笑,便安心地沉入梦乡。
  他为她拉开腰巾,随手扔至一旁的屏风上,他盯着她的睡容好一会儿,最后才决定拉开她身上宽大的袍子。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权利欣赏他诱人的妻子,更何况,他希望她睡得舒服一些。
  当她再次几近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时,他感觉到体内又升起一股欲望,他连忙压下这股窜流的情欲,以最快的速度换下她的外袍,而后用薄被盖住她白晰的身子。
  他的妻子根本不知道他内心的挣扎和足以媲美圣人的高贵情操,他深吸一口气,平息体内的骚动,而后动手解下自己的衣衫,上床睡觉。
  说来讽刺,他从未这么早上床,只因为今天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所以他想早些歇息,毕竟古人有云: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没想到他的妻子却睡着了,让他想遵照实行都没办法。
  才思及此,他的妻子一个翻身便挤了过来,顾向扬可以感觉到她柔软无瑕的肌肤贴在他身上,而这实在是一大酷刑。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光滑柔嫩的裸背,鼻间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他低头看着她,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他没想到自己会娶到这样貌美如花的妻子,除了这点外,她似乎还有个好性情……他深信一切都会很顺利的。
  她给他财富,而他则让她衣食无缺、生活宽裕,他俩各得其利,谁也不吃亏。
  仿佛在响应他的话语般,迎情更加靠紧他,让他几乎把持不住,看来……今晚注定要难熬了……
  第四章
  翌日,迎情起床时觉得头有些痛,她打个呵欠、揉揉双眼,突然打了个喷嚏,感到一些冷意,她这才惊觉自己未着衣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她大惊失色,立刻拉起棉被盖住自己,脸孔通红,努力回想昨晚的情景。
  她不记得自己曾解下衣裳,昨晚她坐在桌前等相公回来,然后她……她……喝了几杯酒,又吃了些好吃的干果,然后……她皱眉努力回想……随即叹了口气,宣告放弃。
  她大概是睡着了,只是……这衣衫……她的脸更红了,难道是相公为她褪下的?
  一思及此,双颊又是一阵辣烫,她真不是个好妻子,竟然还劳烦相公为她做这些琐事。
  她轻叹一口气,下床走到衣柜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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