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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黄花小闺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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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终于有自己的店面了,以后再也不用日晒雨淋的卖包子,一想到此,他就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现在有钱又有事业,可以说是完全脱离了以前穷困又倒霉的日子,这就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即使是像少爷这样命中带煞的人,也不可能倒霉一辈子的。
  他笑咪咪的擦拭手上的铜盆,现在再也不需要用这个聚“饱”盆了,以前是他们没钱,所以得靠它聚集食物,可现在他们有的是钱,甚至多得在不完,也该将它束之高阁了,正表示“贫穷”的结束。
  易伯弯下身,将铜盆放在橱柜最深处,而后关上木门。他直起身,伸个懒腰,走出厨房,抬头望了一眼明月,今晚的月亮还真圆,不过看看时辰,他也该休息了。
  正要回房睡觉时,突然觉得方才那一剎那间,屋顶上似乎闪过一道黑影,他揉揉双眼,想看个仔细,并叫道:“谁,谁在那里?”
  话才说完,突然,身后架起一把冷冽的刀。
  “别出声。”
  易伯感觉到额上冷飕飕的,恐惧地道:“你要做什么?”他看见自屋顶上跳下一名蒙面的蓝衣人,手上拿着一把大刀,易伯心想,自己颈子上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吧!
  “钱放在哪儿?”身后的黑衣人沉声道。
  “钱?什么钱?我哪有钱?”易伯装傻的说。
  “别装蒜。”大刀贴得更紧。“县城里谁不晓得你们最近发了财,得了笔丰厚的嫁妆,听说有好几箱金子。”
  “这……这怎么可能?”易伯呵呵干笑两声。“是有不少银两啦!可没半个黄金。”
  “少给我打马虎眼,钱呢?”他低喝道。
  “大爷,您行行好,我们这屋子里哪能藏得了钱,现在这世道不安宁,早换成票子了。”易伯感觉刀子又紧了一紧。
  “带我们去拿!你最好乖乖听话,别耍花样,我们不想伤人,只要钱财,可我们若是被逼急了……”
  “我知道、我知道。”易伯打断黑衣人的话。“性命要紧,性命要紧。”可他心里却在哀号着他要破财了。
  “走!”一名黑衣人架着他往前走,另一名则左右张望,小心戒备。
  “那放票子的箱子在我家少爷那儿。”易伯说道,领着他们走到一个房门前停下。
  另一名蓝衣人以大刀第入门缝中挑开门栓,轻轻的推开门,只见屋内漆黑一片;蓝衣人慢慢地走进去,才踏入,自门后探出一凌厉的手刀劈下,正中他的手腕,只听见“锵!”一声,大刀落至地上,顷刻间,他被人踢了出去。
  他叫着撞上易伯和同伴,三人跌成一团。
  顾向扬走出屋外,上身赤裸,只穿著长裤,在月光的照射下可看出他脸色严厉、双眸冷然。
  被撞倒的蓝衣人迅速跳起,对他挥拳相向,顾向扬一把抓住他的拳头,打上他的腹部……
  “别动,否则他就性命不保。”另一名黑衣人已爬起,紧抓着易伯,大刀还是紧抵着他的颈项。
  “少爷,你打错人了,你应该打我后面这个。”易伯苦着一张脸说。
  这时,对面的一扇门打了开来,冬梅被喧闹声吵醒,她揉揉双眼,往园子看去,瞧见混乱的情景,立即尖叫。
  “别叫,再叫我就杀死她!”黑衣人喝道,大刀的银光在月光下闪动。
  冬梅立即住嘴,用双手捂着嘴巴,害怕地点头。
  顾向扬扭过另一名蓝衣人的手。“你不顾同伴的性命吗?”他用脚勾起地上的大刀,架在蓝衣人的脖子上。
  这句话让他迟疑了一下,但他随即冷笑道:“我是在乎,不过,你可能更在意这老人的性命。”他的手一紧,易伯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一条血痕。
  “少爷——”易伯哀叫出声。“老奴还没过够好日子,你可则让老奴含恨而终。”
  顾向扬皱眉,将手上的大刀拿开,蓝衣人立刻反过身,报复性地打了顾向扬一拳,顾向扬闷哼一声,不过并未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
  “好了。”黑衣人阻止同伴,他向蓝衣人使了个颜色,蓝衣人立刻拾起刀子,走向惊恐慌张的冬梅。
  冬梅被吓得倒退一步。“你要做什么?”她尖叫道。
  “再啰唆就杀死你!”蓝衣人抓过冬梅,将刀子架在她的头上。“走。”他推她往顾向扬的房间走去,人质最好集中才容易控制。
  黑衣人将易伯一并交予同伴看管,而后以刀指着顾向扬。“快把钱交出来。”他示意顾向扬进屋去。“我们拿了钱就走人,只要你们乖乖的不要花样,没有人会受到伤害。”他保证道。
  顾向扬没应声,只是走到床边的屏风拿下上衣,掏出腹袋内的钥匙。
  黑衣人看着屏风上另一件女人的衣裳,脑筋突然一转,问道:“还有个女人呢?”
  顾向扬身子一僵,转身冷冷地看他一眼。
  这时,缩在衣橱内的迎惰,心脏狂跳,手心冒汗,一刻钟前,她突然被相公摇醒,在她还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被塞入衣柜中,他还警告她不可出声。她窝在这里,听到一切的经过,才知道有盗匪闯入。
  他们就要被劫掠了!
  而当那个邪恶的坏人问到她在何处时,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下意识地更往内缩,怎么办……
  “你们不是只要钱吗?”顾向扬冷声道。
  “我是要钱,不过,我喜欢掌控一切。”黑衣人冷冷一笑,他要每个人都在他的视线内,以防有状况发生。
  他走到这屋内唯一可以藏人的衣橱前,一旁的冬梅紧张的咬着自己的手,小姐……
  顾向扬抓着手上的衣服,表情冷然。
  黑衣人一面打开左边的衣橱检查,一面注意顾向扬可能的举动,怕他在他身后搞鬼。
  黑衣人瞄了一眼衣橱后又关上,伸手打开右边的衣柜——
  只见一名娇美的女子就缩在衣橱的角落,正害怕地望着他,美丽的面孔苍白无血色。
  “原来你在这儿。”黑衣人冷笑道:“出来。”他转向顾向扬。“你的妻子还真是标致动人,听说她会克夫是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把钱交出来,包准让你们夫妻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顾向扬没应声,只是盯着迎情自衣柜中钻出来,当他瞧见她的手上握着的那样东西时,立刻全身绷紧。
  迎情在走出来的剎那,便一鼓作气地将藏在身后的东西丢出,砸向黑衣人。
  顾向扬也在瞬间做出反应,他趁黑衣人大叫着倒退一步时,将手上的衣服甩出,缠住黑衣人手上的大刀,而后一个跨步上前,旋身踢开因一时错愕而来不及反应的蓝衣人,让他猛地撞上门板。
  易伯基于前次的经验,立刻闪开,免得被撞倒,他随手拿起屋中任何可用的东西丢向蓝衣人。
  “快帮忙。”易伯对还待楞在原地的冬梅喊了一声,她立刻加入攻击行列。
  这时,顾向扬和另一名黑衣人展开打斗,迎情惊慌地往旁边躲,当她瞧见丈夫被击中一拳后,她立刻叫道:“不要打我相公。”
  她第一次觉得如此气愤,弯身捡起方才她用来丢黑衣人的凤冠,猛地砸向他的背。
  黑衣人反射性地一甩手,打上迎情的脸,她立刻跌倒在地,眼盲金星,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顾向扬顿时怒火中烧,他狠狠地揍上黑衣人的下巴,黑衣人撞上圆桌,桌椅立刻翻倒,茶杯与茶壶碎了一地。
  “小姐——”冬梅尖叫着奔过来扶起迎情。
  “我没事,快去帮忙。”她摇摇头,想让脑袋清醒些。
  这时,易伯已拿到大刀,他立刻将刀子抵住蓝衣人的颈项,大叫:“我砍死你这个兔崽子。”他猛地挥向他的脖子。
  蓝衣人大叫,迎情也叫道:“不可以。”
  只见那刀子重重地砍上他的脖子……
  蓝衣人吓得两眼一翻,尿了裤子,易伯忍不住哈哈大笑。“怎么样,恐怖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拿刀子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其实他方才用的是刀背,不过想吓唬他罢了。
  “少奶奶,你还是叫少爷赶快停手,他要打死人了。”易伯提醒道,少爷现在可是心头有一把火在烧,都要打出人命了。
  迎情连忙走上前,拉住相公的手臂。“相公,别打了。”
  顾向扬又狠狠地揍了他好几拳后才停手,这该死的人渣!
  “冬梅,快去厨房拿绳子。”迎情吩咐道。
  “是,小姐。”冬梅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顾向扬转向迎情。“你怎么样?”他的声音紧绷,脸上仍是杀气腾腾,恨不得能宰了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我很好。”迎情抚了抚丈夫的手臂,示意他冷静下来。
  顾向扬暴怒的情绪这才收敛了许多,他对只着单衣的迎情道:“去穿衣服。”她身上轻薄的单衣让她曲线毕露,他不要其它人瞧见她诱人的模样。
  迎情这才注意到自己衣衫不整,她涨红脸连忙躲到屏风后头去。
  “绳子拿来了。”冬梅边走边喊,急急忙忙地冲进来,手上拿了两捆粗绳,一捆交给易伯,一捆交给姑爷。“小姐呢?”她左右张望。
  “我在穿衣裳。”迎情在屏风后喊道。
  顾向扬抓起黑衣人,将他的双手反扭在身后,这时,地上的黑衣人孤注一掷地往后向他撞去,做最后的反击。
  迎情听见声响,急忙冲出,见到两人又扭打成一团,冬梅尖叫了一声。
  迎情又要奔上前帮忙,却被顾向扬吼住:“别过来。”他反手打上黑衣人的面门,让他后退一步。
  迎情瞧见地上横躺在一旁的大刀,她立刻拾起。
  “小姐,你要做什么?”冬梅叫嚷道。
  “我要帮相公。”她拿起沉重的刀子。
  这时,顾向扬将黑衣人踢出房外,回身时就见迎情不稳地拿着大刀冲上前,他右手一伸,揽住迎情几乎要跌倒的身子。
  当顾向扬抓住迎情时,迎情手上的大刀也在同一时间滑出,她尖叫一声,就见那刀子笔直的飞出,而后落在——
  黑衣人的双腿间。
  第八章
  黑衣人当场吓得屁滚尿流。
  迎情一想到当时的景象便忍不住想笑,可现在她却连笑都没办法,因为她的左脸红肿一片,隐隐作疼,尤其是当危机过后,她整个人松懈下来,才感觉到左脸泛起的痛楚。
  她甚至不想费力的去照镜子,因为她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是糟透了。她来来回回地在房内踱步,无法排除心里的紧张,她决定找些事做,于是将倾倒的椅子扶正,而后奋力地想抬起圆桌。
  当顾向扬开门而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他的妻子正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奋力地与桌子搏斗。
  他走上前,扶起厚重的木桌。“不是要你乖乖地坐着别乱动吗?”
  迎情转身面对丈夫,双手环住他的背,将脸埋入他的怀中,浮躁的心这才勉强按下。“我静不下来,我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为什么?”他诧异道,想抬起她的脸,她却将脸藏得更深。
  她摇摇头。“我现在一定好丑,你别看我。你同官差说完话了吗?”
  “他们已经将人押回府衙了。把头抬起来。”他不懂她是怎么了。
  “我不是存心要忤逆你,相公,可我还是希望你现在别看我,我想,我现在一定丑得像鬼。”她叹口气。“我真不应该对我的外貌这么计较的,其实,我是想问你易伯额上的伤口还好吗?”她要冬梅去为易伯包扎伤口,却三不五时听到他哀叫的声音。
  “我塞了两块金子给他以后,他什么伤都好了。”顾向扬听见她轻笑出声后,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笑容。“你打算一直不让我看你的脸吗?”
  她摇头,随即叹口气,想到自己的举动很幼稚,这才抬起头看他。
  顾向扬在见到她肿胀瘀青的脸时,眉心整个纠结在一起,他真该宰了那个杂碎的。
  看到相公严厉的脸和几乎打结的眉,迎情可以想见自己的脸一定肿起来了,当他抚上她的脸时,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我去打些水来。”他忧心地蹙眉,她该冷敷一下。
  她摇摇头,抱紧他。“我不要你走。”她咬一下唇。“我好怕,一直静不下心来,我的手也在发抖,而且想尖叫。”
  他见她全身颤抖,立刻抱紧她。“你只是被吓坏了。”
  她虚弱地一笑。“我也是这么想,我真没用,方才我还充满气力,现在却觉得快虚脱了。”
  他皱眉,发觉迎情似乎快昏倒了。顾向扬拦腰抱起她,走到床边坐下,当他瞥见地上的凤冠时,说道:“你很机警,也很勇敢。”
  他将她冰凉的小手放进他的衣内,迎情立刻感受到他的热度,她叹息出声。
  “我一点儿也不勇敢,那时我吓得浑身都在抖,后来……后来我碰到凤冠,心想……或许能派得上用场。”
  “你不该冒险的。”他皱着眉轻抚她的脸。
  她突然有些气愤地道:“那时我很生气,他说……他说我克夫,虽然大家都这么说,可是我不是,我……我不是……”她忽然哭了起来。“我不要你死……”
  她的情绪化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她从来不曾这样,她向来将自己控制得很好。
  “所以我……我用力丢他,我要保护你。”她抹去泪水,气愤地握紧拳头。
  他因她的话而露出笑容。“我能照顾自己。”
  “可是我也帮上了忙啊!”她骄傲地抬起头。“我让他吓得尿裤子,而且腿都软了,根本站不起来。”
  他露齿而笑。“那把刀的落点很好,若再多个一寸,他就能进宫当太监了。”
  红晕染上她的脸,这才领悟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老天!她是个有教养的女子,怎么会提到“尿裤子”这种低俗的话语呢?
  “我……我只是要说,我很高兴自己能帮上忙。”她将脸埋在他的颈边。“我方才真的好怕,我实在太胆小了。”
  “你不胆小。”他低头吻她的耳垂。“你只是被吓着了。”她这么娇弱,对于方才发生的事一定心有余悸,才会有这样情绪化的反应。
  “相公,他们是因为我的嫁妆来的,对吗?”她偎紧他。
  “嗯!”他褪下她的外衣,沿着她的颈项轻吮。
  “或许我们不该有那么多的钱。”她抚着他的胸膛,学他亲吻他的颈项。
  他一怔,听见她又说:“如果再有强盗,该怎么办?”她抬头望着他。“或许,我们可以请些保镖,像舅舅家便雇了好些个人来保护宅邸。”她不想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下次他们或许就没那么幸运了。
  “你别操心这些,明天我就会去买些奴婢和家丁回来。”他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顺手扯下她的绣花鞋,往上抚向她光滑如丝的小腿。
  迎情晕红双颊,羞怯地为他宽衣。“相公,如果我们真的被洗劫一空,你会怪我吗?”
  他扬扬眉问:“为什么要怪你?”
  她低下头。“因为他们是为我的嫁妆而来,我知道相公是为了钱财才娶我,若那些钱没了,相公一定会很失望。”
  “若是真的一贫如洗,你会失望吗?”他反问,抬起她的下巴。“你是千金大小姐,过惯了好日子——”
  “我不是千金大小姐!”她蹙紧眉,不悦地打断他的话。“我说过好多次了,我和其它姑娘没什么不同,不管你是富有还是贫穷,你都是我的相公。”
  她的话语让他露出笑容。
  “我是说真的。”她扯他的上衣,表情严肃。
  他俯身在她敛起的眉心上印下一吻。“如果我们真的被洗劫一空,最失望的恐怕会是易伯。”
  迎情一扫阴霾的心情,绽出动人的笑靥,主动吻上相公的唇。“相公……”她好高兴。
  他卸下她的单衣,因她的主动而微笑;她也扯下他的衣裳,小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游移。
  顾向扬粗喘着将她压在身下,褪下她的亵衣,手掌覆上她的浑圆;迎情全身发热,感觉到他的唇一路吻下,引起一阵灼烫的火苗。
  她模糊地想着,今天晚上她向相公证明了自己不是个娇弱、一无是处的大小姐,在危急时,她也能与他并肩作战!她缓缓露出一抹甜笑,突然觉得自己潜力无穷。
  “相公,我刚刚帮上忙了,对吗?”她轻声问。
  顾向扬抬起头。“什么?”他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
  迎情望着他刚毅的面孔,笑容在唇边荡漾。“没什么。”
  她灿烂的笑容让他有片刻的失神,他轻抚她柔滑似水的肌肤,覆上她的双唇,汲取属于他的媚人笑意。
  翌日,“迎来茶馆”开张,原本想到场的迎情因为左颊瘀肿遂作罢,她闷闷不乐地待在家中做衣裳,心情显得有些沮丧。
  一直到了下午,她的心情才逐渐好转,因为相公快回来了,她希望今天第一天开张便有个好兆头,一切都能顺利,最好还有络驿不绝的宾客。
  一旁冬梅的咳嗽声将迎情的思绪拉回,她关心地问:“要不要再喝碗药?”
  冬梅连连摇头。“不了,小姐,那药好苦,奴婢没事,不过是昨晚让那盗匪吓破了胆,所以身子不舒服。”她拿出绣巾,以帕子掩口又咳了几声。
  迎情理解地点了点头,昨晚她也是很害怕,不过,因为有相公在身边陪伴,她才能很快的摆脱不安惶恐的情绪。
  “表姐、表姐——”
  大门外传来急切的叫唤声和敲门声。
  “是意婕小姐。”冬梅起身走出房,踏下中庭,前去开门。
  “表姐,大哥回来了。”意婕大喊。
  冬梅一开门就见意婕小姐和少爷站在门外,她立刻欠身请安。
  “少爷、小姐。”
  “不用多礼。”黄亮的手上抱着一只红色纸盒,身上则是一袭暗绿色袍子,年约二十,长相斯文俊秀,身材颀长,与父亲黄众山长得有几分神似。
  迎情一听到表妹的喊叫,立刻跑出房,在见到黄亮时露出了一抹笑容。
  “表哥。”
  黄亮一踏进四合院,迎情走下廊,高兴地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黄亮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在瞧见迎情瘀肿的左颊时,立刻沉下脸色。“你的脸怎么了?谁打伤你的?”
  “不碍事,昨晚有盗匪闯入。所以——”
  “强盗?”意婕大叫,眸子瞪得如铜铃般大。
  “是啊!把奴婢都吓坏了。”冬梅心有余悸地说,她到现在仍是惊魂未定。
  “我瞧瞧。”黄亮将礼盒交给冬梅,俯身看着迎情肿起的脸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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