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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傲视法则-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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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没人愿意面对灵魂之火分叉的难题,青铜手册都没给出解释的现象,到底要怎么去分析、解释、进而凝练成使人信服的文字?

这无疑是个大麻烦啊!

如果他们知道战斗现场发生的事情,肯定会明白灵魂之火分叉的寓意,那代表毕维尼的源阵列被打碎、外加思维混乱到极点的现象;稍后火苗恢复原状,代表毕维尼的悲惨情况有所好转——这个转变对应的时间,正是毕维尼即将从银涛城下逃走的瞬间。

事情的变化真是神秘莫测。

在源阵列破裂、内空间崩溃、经年累积的力量泄露殆尽时,毕维尼却醒了,他这回可不止是意识苏醒,还从混乱思维中成功摆脱出来。

恢复了清明的使徒,脑袋还是挺好用的,他不但分析出汤森的天赋,还立算出了胜负几率,知道自己没本钱打下去了。所以毕维尼毫不犹豫的启动了保命装备——当机立断、正常思维好犀利!

必须要承认,有心做坏事的烂人肯定很珍惜小命,安全工作会做得相当细致……菲斯特以为他那是轮值主教才够格使用的道具,但实际上这件道具极罕见,就是轮值主教手里也没有。

所以毕维尼逃得挺顺利,风驰电掣一般。

不久之后,他已抵达距离银涛城几百里之远的地点。这是个半封闭的山坳,最显眼的标志物就是山坳中那座残破的哨塔。

山坳,哨塔,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没错,这地方其实就是汤森上次离开银涛城之后被晨曦议会伏击、从而发生异能混战之处。菲斯特王子赶来旁观时曾经跟汤森说过,这破破烂烂的哨塔是他家的财产,代表誓约之地的边界——既然哨塔是银色海岸誓约之地的边界,那也就是说,跑到这里才能彻底摆脱誓约的影响。

对夹着尾巴逃跑的使徒来说,当然要跑出敌人的火力投射范围才行。可实际上毕维尼不用逃这么远,他这是典型的丧家犬心态,草木皆兵。

因为唤醒之类的技法,施法者的状态跟唤醒效果有严格的对应关系。比如说银涛城的誓约,只有在王者、贤着、勇者三者都在、而且状态都趋于完美的条件下,唤醒的誓约才能达到顶级形态、才能在理论上覆盖整个誓约之地。

所以,菲斯特和汤森唤醒的誓约,影响范围其实很小,根本不可能覆盖到这里来。

菲斯特王子很优秀,但他毕竟还是个年轻人,依然在成长过程中。能力上有所欠缺不说,他还强撑着扮演了王者和贤者,实际效果得打个对折才行;而汤森呢,完全是临时顶替上去的,赶鸭子上架,撑死只能算小半个勇者……

磕磕绊绊、东拼西凑才唤醒的誓约,影响范围能有多大?也就勉强覆盖住银涛城……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出现誓约攻击毕维尼、却反被伪界限湮灭的现象?

真正原因很简单,就是毕维尼当时跑远了点!

所以说,毕维尼的失败完全是自作孽,只要把疯狂收敛起一星半点,他最后都能赢。

问题是毕维尼不知道这事,他既然已经当了丧家犬,那当然是逃得越远越好——这样看,菲斯特和汤森的运气非常好、银涛城誓约非常坚挺!

怎么说有点对不起誓约,这玩意根本不是拿来对付使徒的。誓约之强,远不止于此!

它是终极威慑,目前所知最神秘的终极威慑!

誓约诞生很早,延续到今天,数量还有增加。但到目前为止,这个名词没被任何正式书籍记载,各势力官方文件中也没有关于誓约的信息,最大程度的杜绝了人们了解誓约的渠道——唯一有记载的是民间史诗,但也只有“誓约之地”这个词。

光辉教会当然有誓约,而且还不止一个,但所有相关消息都被教会列为绝密,就算使徒这样的身份都无法接触。只有誓约的唤醒者,还有轮值主教才够资格碰!

所以在这件事上,使徒跟普通教士一样,连谁是誓约的唤醒者都不知道,非得机缘巧合才能听到点不详不实的传闻……确切消息?你想也别想!

这种保密级别不是“高”能形容,甚至透着种诡异气息。但保密效果很好,毕维尼今天就败在这上面。

要是誓约的强悍尽人皆知,菲斯特就是当场吃下一麻袋巨龙之心,也休想让毕维尼站上那块地砖!不不不,如果早知道这些事情,毕维尼一定更改计划,推翻重来也在所不惜!

就算是继续隐忍菲斯特的爷爷,就算继续面带笑容心头却在滴血,也比现在一败涂地来的好。

毕维尼站在残破的哨塔下,整个身躯都被笼罩在哨塔阴影中。他最外面那件黑纱模样的罩衣正在渐渐消融,布料变成黑烟冉冉升起,很快就在空气中化为乌有,最后连个线头都不剩……

就像毕维尼之前拥有的能力和权势一样。

毕维尼看得有些痴,触景生情不禁掩面长叹。

源阵列粉碎、内空间坍塌,身体受力量乱流冲击被重创,对强者毕维尼来说,这样的局面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但更坏的是,毕维尼又是个使徒,这是个需要威严、声望和名誉支撑的职业,但他现在不但能力名声付之东流,还触犯了诸多不赦重罪。

这就是穷途末路!

正常人的话,大概会找个山清水秀之处,刨个坑自己躺下去……

自己走上末路的人,狂性都很重,而且毕维尼又是那种不折腾到死决不罢休的极品,所以他旋即又振奋起来:“不——我还没到惨到这种地步!”

毕维尼惨白的脸上不见惊慌颓败,反而越来越坚定。

“没错!我还有机会!”他紧握的拳头在胸前晃动,就像正要去追寻梦想的少年:“因为我有无所不能的伙伴,他们可以让我重获一切……”

就在毕维尼说服自己、感动自己的时候,哨塔背面响起的脚步声惊动了他。

毕维尼抬起的目光里,带着点疑惑,还有点阴森。

说到逃跑速度,毕维尼毫无疑问是今天的总冠军,但他并不是最先抵达此处的人,因为很多人比他溜得早。但在这些逃跑的人里,知道这哨塔的真正寓意、又能一路飞奔至此的人只有少爷一个。

就跟毕维尼的选择一样,少爷“转进”的第一落脚点也定在这里,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反正出现时神情比较疲惫。看见来人是毕维尼,少爷明显有些吃惊,但也松了口气。

“原来是毕维尼阁下。”他放下手里的短剑,远远的向毕维尼行礼。少爷这话说的很小心,要是叫“使徒阁下”,说不定会勾起人家的伤心事……

第三节:悄无声息(下)

看到亚罗·伯格先于自己到达,毕维尼倒没怎么惊异,他对少爷微微点下头。

“原来是你啊。”毕维尼说:“候补使徒毫发无损,我也就放心了。”

“我……想请问阁下,”少爷有些尴尬:“城下的联军……最后怎么样了?”

“联军嘛……大获全胜又或全军覆没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所以我不知情。但你不同,毕竟是将来要接替使徒职权的人,不能因为这种事有所损伤。”

“多谢阁下的关切。”少爷苦涩的笑笑,语气中带着些惋惜:“都是我太轻敌了,居然让那么多机会从手心溜走……不过请阁下放心,我肯定会把这次的遭遇牢记于心,当成是永远的教训!”

“能这样想,证明你已经从事情中悟出了心得,很难得啊。”毕维尼此时完全是个态度和蔼的前辈:“放心吧,你不会因为这事承担任何责任。在教会这边,够资格负责的人只能是我。”

“阁下,事情未必坏到这个地步,我可以为您作证。”少爷虽然这样说,但神情又轻松不少。

“有些内幕你不知情,这种选择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毕维尼大度地一摆手:“对了,你这是准备去那里?”

“我正准备回教会,刚刚把飞行兽放出来。”少爷有些不好意思,似乎在正式使徒面前他还有些拘谨:“事情闹得有点大,雾霭宫殿太靠近银涛城,近期可能不太安全。”

“谨慎是有必要的。你决定回教会吗?正好跟我顺路,”使徒点点头:“那就一起出发,也省得我再放飞行兽。”

“呃?当然……”少爷有点吃惊,但没有犹豫,赶紧点头说:“好的!完全没问题。”

“阁下请这边走。”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在前面。

“劳驾。”毕维尼哈微微一笑,跟着少爷就往前走,西海岸这地方他是一秒也不想多呆了。

绕过哨塔之后,毕维尼就看到一只巨大威武的飞行兽,它正安静匍匐在前面空地上,羽翼丰满健壮,背部空间宽敞,是最适合用来长途旅行的种类。

“菲斯特,汤森,你们尽管高兴去吧!因为你们高兴不了几天了……等我把你的秘密交给教会、还有暗中帮助我的伟大伙伴们,我不但可以恢复能力、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

“汤森,你肯定不知道,你的天赋要比银涛城重要,甚至重要得多!我会在教会等着你!”

“有了这种功劳,我根本不用发愁!我真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

“如此珍贵的信息,我到底要先给那一边呢?真是让人为难啊!”想到此处,毕维尼忍不住笑出声来:“教会这边,使徒肯定不能再当了,改名换姓转到黑庭?太辛苦了……可是,即使在朋友们那边,我大概也不能再用本名了吧?”

“这只飞行兽倒不错,正好用来代步。”毕维尼并没左右为难很久,他的手插在暗兜里,指尖正在摩挲一粒小水晶,那是他为少爷准备的:“亚罗·伯格英年早逝,这真是令人惋惜……”

正在他暗自得意、飘飘欲仙的时候,耳中却听到几声类似冰裂的响动,接着他就感到身体突然一沉,好像有人给自己挂了几十个铅饼在身上,哪怕做个微小动作都很难。

毕维尼力量丧失,但经验仍在,立即就知道自己中了埋伏——他赶紧加大力量,但压在身体上的重量越来越沉,都已经迈不开腿了!

“这是……”毕维尼一头冷汗,他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覆盖整个誓约之地的传闻是真的?菲斯特不可能这样厉害!”心头涌起令他心惊肉跳的想法,他下意识的举头望天,脖子却有点不听使唤:“难道他们在这里等着我?我的路线被猜到了?”

轻缓的笑声在毕维尼背后响起,距离之近,触手可及!使徒浑身发寒,毛发都竖起来了!

“嚓!”的一声轻响,毕维尼的身体轻轻一晃,剧烈的痛感从胸口处扩散开来,硬生生打断使徒内心的猜疑——他垂下目光,却看到一截漆黑的刀尖从自己胸口探出,足有半尺多长!

“啊!啊——啊!这柄刀……难道是沉默之爪?”毕维尼浑身颤抖,简直不能置信。他想挣扎,但潜藏在剧痛之下的麻痹感,早已侵蚀了他大半个身躯:“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呢?要讲道理嘛。”背后传来话声,温文尔雅,还带着些悠闲的意味:“你能打银涛城,能陷害强者,能跟人类死敌搞在一起……我为什么就不能杀你?”

“亚罗·伯格!居然是你!”毕维尼的目光爆出精光:“你……你要杀我?”

“是啊,我为什么要杀你呢?我也挺想知道答案,平常我藏得也挺深。”少爷在使徒耳边笑说:“也许是我发现你不难杀,所以就试着证实一下,你想想看,杀使徒耶!”

“一派胡言!你……你!”毕维尼的脸色及其痛苦,根本不相信少爷的调侃——他无法理解少爷杀自己的动机,他认为自己掩饰得非常好,亚罗·伯格不可能发现自己有杀机。

“别激动,你只有这么点时间了。”少爷摇着头,啧啧两声:“你想听啊?好!”

“你年纪一大把,老拖着不长进,也不干点急流勇退的事。”少爷这话说得特别实在:“你们这些朽木一样的家伙,不多死点,不死快点,我们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怎么办啊?我们汹涌澎湃的进取心怎么实现啊?难道,使徒就能死皮赖脸的挡路吗?”

“你……你……”毕维尼的神色中终于掺进了些绝望:“你也隐瞒级别……”

“傻子才不隐瞒级别。”少爷轻笑一声:“我没忘记你哦,你没隐瞒,因为你就是傻瓜。”

“你不但傻,还是个白痴。不过可以理解,因为你就是被选中替别人背黑锅的。这才是你这乡下财主当上使徒的真相,也是你诸多白痴行为、其他使徒却一直忍受的原因。”少爷温柔的诉说着,却把毕维尼的手臂骨头捏了个粉碎:“想用这件道具干掉我,至少谎言要提前想好嘛。”

一粒药丸大小的蓝色水晶掉到脚边,毕维尼面如死灰,双唇抖动起来。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从后面伸出来,怜惜地拍拍毕维尼的脸。

“你的人生价值就是被人利用,从头到尾。就连你的死,也会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不信吗?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去攻击银涛城,什么样的人才会为你阴暗龌龊的小心思忙前忙后。伟大、无所不能的同伴?你真以为自己人缘很好?”

“难道……”少爷拍打他的脸颊,力度从“啪啪”猛的提升到“啪!”第一下就完全打断了毕维尼的话、第二下血沫横飞、第三下牙齿纷纷断裂!

“没错,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帮你的原因,你知道这柄刀的名字,居然还没想到真相吗?”少爷停手,在他耳边说:“你看看自己,都已经这样了,活着也是浪费津贴,为什么还不去死?”

“不,你不明白……”毕维尼现在说话都漏风,却很急切的想表达什么。

“我不想明白!”漆黑的刀身猛的下压,黑色火焰顺着伤口喷出!

毕维尼发出一声凄厉的悲号,身躯不由自主地扭动,好几处肌肉鼓胀起来,把皮肤撑得像个皮球,里面也有黑色火焰在燃烧!

“刚才那些都是客气话,其实我是很单纯的……想弄死你!”

黑色长刀瞬间抽离毕维尼的身体,少爷同时飞起一脚把毕维尼踢出十几米外——毕维尼身上那些皮球炸开了,窜出的黑色火焰完全包围住他的身体,熊熊的燃烧着!

少爷丢下黑色长刀,都没正眼去看毕维尼。

“我——不——我还可以——翻身!”使徒的身躯在剧烈翻滚:“我还有——大秘密——啊!”

“救我!”他的身躯黑色火焰吞噬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救我啊——我告诉你——大秘密!救我啊!”

“有秘密不早说。”少爷故作惊讶地说:“救你?我都脱手套了,戴手套很麻烦的……”

“求……你……求……”使徒的手伸向少爷,每一下颤抖都在彰显他的诚意,还有无尽的痛苦。

“我决定。”少爷双掌一拍:“你带着秘密死吧!”

“你……”毕维尼张嘴似乎要骂,但喷出来的却只是火焰,跟着眼眶、鼻孔、耳朵眼都开始喷火!周围的石墙都被吱吱作响的黑火溶化掉!

“果然很好看。”少爷只点评了火焰:“但颜色还有待改进。”

此时,火焰已尽,只余一簇袅袅黑烟。毕维尼倒挂在一截土墙边上才,只剩下焦黑的骨架,两尺多长。

杀掉使徒毕维尼,少爷一滴汗都没流,看来似乎就像踩死只蟑螂,一点都不用担心——

“谦谦君子,一定要远离是非。”感叹完毕,少爷用手帕擦擦额头:“该出发了。”

他径直走到匍匐的飞行兽旁边,悠闲的目光不经意掠过坐席旁的大卷皮革时,很明显地抖了抖。

“看到了吧?”少爷质问这卷皮革:“他就是没受伤又能把我怎么样?用得着你跳出去挡?”

“早跟你说过别冲动,你怎么能死在这种鬼地方?”少爷摇头,面露苦笑:“你知道我从来就只会飙车!所以你老实点,我不想一块块地把你捡起来,第二次!”

“你为什么会死在这种白痴手里?”少爷的叹息在山坳里引发无数重回音:“一张脸分成八块,我怎么跟她们说?”

低迷萧瑟的叹息回声中,飞行兽一声长鸣,双翼搅起强劲的气流,修长的身躯腾空而起。

此时的天际,尚有最后一抹夕阳余晖,而无人的山坳却渐渐被黑沉吞噬了。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也仿佛被黑沉掩盖。

风吹叶动,巍巍林木中,残破的石头哨塔孤直矗立,和刚刚诞生时同样的姿势。

那时候,哨塔很雄伟,属于银色海岸;现在,哨塔很残破了,但归属未曾变更。

因为银色海岸,依然存在!

第四节:残阳如血!(上)

终于打完了!

被命名为“银涛城保卫战”的战斗彻底结束了!

苍茫的天地、辽阔的海洋,共同见证了这场惨烈的战斗。就在它们的沉默注视下、就在城外这块狭长平原上、为了得到或者为了不失去某些东西、人们泾渭分明、酣畅淋漓的搏杀了一场……

在别的地方杀人,按常理办那都得抵命才行,但战场除外。

只要给脚下土地取名叫战场,人们就可以顺利成章、理直气壮的互相杀戮。久而久之,他们还会把杀戮能力当成某人是否威武、某势力是否强大的判断标准。

简单说,就是杀人越多、声名越显、权力越盛,所以战争也成为很多人热衷的投机生意。

生意需要掩饰。

不管是输是赢,战争各方都会挑选些卖相不错的手下,将所有的美好都堆砌上去,努力把他们塑造成人见人爱的吉祥物,供场外看客尽情抚摸细细把玩。

绝不会有官方人士想起已经变成“军功”的可怜人。如果偶尔有人说到,胜方只会嗤笑一声扫兴,输家必然讥讽一句怯懦……他们宁愿把战场形容成没有任何消息透出的黑洞,也不敢、不能、不愿说真话:战争很残酷,把所有贬义字眼拿来形容它都还嫌不够!

战争最强大的功能,就是吞噬多数人的美好,掐灭普通人的希夷。

战场,就像个神术领域,或者异能界限,有它一套铁铸钢浇的独特法则——那就是不问善恶、不分好坏,所有人都会被它一视同仁。战场之上,曾有多少人绽放过刹那芳华?又曾有多少人熄灭了耀眼炫彩?还曾有多少人舍生忘死、耗尽心血、最后只剩下一副佝偻身躯、伤痕累累却依旧卑微?

只要踏入战场,只要披坚执锐,就表明这些人心甘情愿——如此看来,战场似乎很公平?

其实界上最不公平的地方就是战场!因为这是生意,任何生意都是有老板在幕后操纵。别的生意再怎么肮脏卑劣,老板要的不过是钱财,但战争老板索求的却是人命。

战场老板有两只手,划定战场的名为黑手,发动战争的名为推手。这两手搅起的战端漩涡,把多少无辜之人卷进去?原本安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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