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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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忙了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先放开我。”
“喔!”依依不舍的松开柔软的娇躯,他转而充当她的助手,不过他的功用实在不大,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可是他却感受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快乐,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觉得参与她的生活让他心情很愉快……
等等,难道他爱上她了吗?不,他不喜欢说爱,那玩意儿太沉重了,老妈不就是为了一个爱字,背负了无数异样的眼光吗?他承认自己迷恋她的身体,承认自己喜欢她的陪伴,也承认她的热情开朗的确吸引着他,但是,他不可能爱上她,不可能……
“你说什么?!”如果康祥现在是在他面前,阎夜一定会一脚把他踢出去,这个家伙如果不是太无聊了,硬是要找件事来烦他,要不然就是脑袋装稻草,笨到令人无法忍受,而就他的了解,他是属于前者。
“我说水晶吊灯在运送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受损,如果要等到新货进来的话,恐怕要再等上一个月,现在该怎么办?”
“你就为了这件事情打电话给我?”
“这会影响工程的完工,然后就会影响开幕日期,我难道不应该打电话向你报告吗?”
“说得真好。”
“我就知道打电话是对的,那应该怎么处理?”
咬着牙,阎夜努力控制自己濒临爆发的脾气,“台湾难道找不到第二个相同的水晶吊灯吗?”
“呃……我知道了,我会请厂商调货,如果有问题再来决定要不要换别的。”
显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康祥越说越小声。
“我很高兴你的脑袋终于回来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开幕酒会邀请的名单好像漏了几个人。”
“你说吧!”阎夜头痛的揉着太阳穴。
“就是那个庄总裁和……”
阎夜根本听不见康祥在说什么,他的心思全被钱奈奈给勾引走了。
一时调皮,她的手先摸上他衬衫的扣子,玩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很无趣,便把扣子全解开,接下来小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他的胸膛,这儿捏捏,那儿揉揉,她玩得太乐了,干脆连唇舌都凑上去搅和。
倒抽了一口气,阎夜放在耳边的手机差一点掉了下来。
“老板……老板……老板……”康祥声声的呼唤终于敲进他的脑袋瓜。
连忙勾住钱奈奈的脖子,阻止她再继续嚣张,阎夜厉声问:“你叫够了没?”
几声干笑,康祥可没让他的怒气给吓跑了,“老板,你身边有女人?”
“你到底说完了没有?”
“你还没告诉我那几个人要不要邀请。”
“你决定就好了。”
“喔……老板,你下礼拜会回来上班吧?”这才是康祥最主要的目的。
“你放心,我不会把俱乐部交给你这个家伙,你迟早会把它搞垮。”
“谢谢,那不打扰了,拜拜!”
解脱了,手机立刻被扔到一旁,阎夜马上把钱奈奈压到身下,一副凶神恶煞似的说:“你知不知道挑逗男人很危险?”
“我只是玩一下,你别那么小气!”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眼神转为深沉,他撩起她的T恤,摸上她细致的肌肤,“你想玩是吗?”
“我……我不玩了,我要看书。”眼睛左右来回游移,她刚刚看的书呢?
抓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眼睛,他一脸坏心眼的道:“不行,我想玩,你就得陪我玩。”
“我们不要在这里玩,沙发很不舒服。”
“我倒想试试看在沙发上的滋味如何,难道你不好奇吗?”
“这有什么好试的……”
“你的话太多了。”没两三下,阎夜就顺利的将T恤从她头上脱掉,贴身衣物也很快的被丢到地上,弓起她的双脚,她柔媚的胴体毫无遮掩的在他面前绽放,他的目光、他的手指火辣辣的一一膜拜。
“夜,不要……”在他狂热的凝视下,她还是舍不掉女子的羞怯。
俯下身,他转而用唇舌在她洁白无瑕的娇躯上极尽挑逗的吸吮舔吻,缓缓地一路向下造访深邃的幽谷,“喜欢吗?”
“嗯……啊……”一波波的热浪从下腹袭来,钱奈奈无助的蠕动身体,像是快承受不住,又像是在催促着他。
“想要我爱你吗?”长指滑入幽穴,娇嫩的花蕊在他邪恶的蹂躏下更加艳丽。
“嗯……”蜜津汩汩,她的身体在他的摆布下渐渐失去自主权。
解除身上的束缚,他的阳刚恶劣的在谷口戏弄玩耍,徘徊着不肯前进,“说大声一点,否则我不给你。”
“啊……我要你爱我,快一点!”她终于失声喊出自己的渴望。
“是,我的情人。”剽悍的挺进柔软湿润的密谷,他的狂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她的脆弱,擦撞出灿烂的火花,他们忘情的呻吟吶喊,一起驰骋在激情的国度。
第九章
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后,钱奈奈累得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可是感觉到阎夜在帮她穿衣服,她还是勉强撑开眼皮。
“我们要出去吗?”
“对,你继续睡,到了我再告诉你。”他随即抱起她走出房间。
她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然后再度陷入昏睡。
一路上,阎夜不时看着怀里的睡美人,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想要跟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生活喜好,难道他爱上她吗?不……可真的不吗?如果他愿意对自己诚实一点的话,必须说这是一个还没有答案的问题,他真的不知道,只是觉得有她参与的生活特别快乐。
小心翼翼的把她送上车,他将车子驶出车库向北投飞驰而去。
也许是睡得不舒服,钱奈奈总算从睡梦中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的左看右看,她开口问:“这么晚了,你要带我去哪里?”
“如果你上的是贼车,现在才要问要去哪里,会不会太慢了?”
“又不是我自己上车,是你抱我坐上的。”
“那你就任我宰割吧!”
“我真的上了贼车吗?”
“对,我正考虑把你载去卖了。”阎夜的笑容换来她一记白眼。
“有没有搞错?我是无价之宝,你竟然要把我卖了?”
“无价之宝是吗?那我想想看,现在应该载你去哪里呢?”
她脑海突然蹦出两个字,“泡汤。”
“这个主意不错哦!”
“你难道不是要带我去泡汤吗?”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很快的,他们抵达了目的地,果然被她猜中了,他是带她来泡汤。
“我们……真的要泡汤吗?”像只迷路的小羊,钱奈奈紧紧抓着阎夜。怎么有这么多人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泡汤?
“我们都已经来了不是吗?”
“嗯……可是,人家都在看我们。”他们一走进来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这种感觉好像他们是来这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家都喜欢看俊男美女,我们就让他们欣赏有什么关系?”
“我看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你别胡思乱想,这里多得是情侣来泡汤。”
情侣……她好喜欢这两个字,感觉好美好美,不过,这并不能减轻周遭目光带给她的不自在。
“你放轻松一点,否则人家会知道我们是来这里做爱。”
轰!原来已经羞红的脸儿这下子可媲美煮熟的虾子,钱奈奈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们……不是来泡汤的吗?”
“我们是来泡汤,顺便做爱啊!”
“你、你别闹我了,这种地方不可以……”
“你只要记住一件事,别叫得太大声了,虽然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你别再说了。”
“好,不说,我们用做的。”
摀住耳朵,她不要再听他说了,否则她会忍不住冲出去。就这样,钱奈奈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个别浴池。
放好水,阎夜把衣服脱光泡进水里,却发现她还怔怔的站着不动,“如果你只想站在那里让我欣赏,我不反对,不过你还是得脱衣服。”
红着脸,她转身快速的把衣物脱掉,然后跳进浴池,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她绝对不要在这种地方做那件事,万一被人家听见了,那真的很丢脸。
似乎没瞧见她的举动,他放松身体舒展四肢,“舒服吗?”
点了点头,她好奇的挑了挑眉,“为什么突然带我来泡汤?”
“有时候下了班,我会心血来潮的跑来这里泡汤。”
“我还以为你比较喜欢泡在酒吧。”
“我的事情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你可以说给我听吗?”虽然她花了不少时问研究他的喜恶,可是那些是出自于旁人对他的认识,与事实总是有所出入。
“我们今晚是来享受泡汤的乐趣,不是来说故事。”
不自觉的黏到他身边,钱奈奈撒娇的勾住他的手臂,“你别那么小气,说给人家听嘛!”
阎夜很酷的眉一挑,“可以,不过为了公平起见,你得拿条件来交换。”
“条件?”
“条件你自己开,你只要拿出诚意来,我没什么意见。”
“诚意……有了有了,你说一件你的事,我就说一件我的事。”
“这个倒是挺有趣,不过我们得订个游戏规则,为了维护公平原则,不准提问题,如果犯规就必须接受处罚,你同意吗?”
“没问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很好,那就由我先开始,我不抽烟。”
瞪大眼睛,钱奈奈不可思议的问:“你真的都不抽烟?”
“你看过我抽烟吗?”
仔细想想,她摇了摇头,“我是没看过啦!”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问题。”阎夜笑得好像偷到糖吃的小孩。
怔怔的看着他,她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勾住她的脖子,他一脸不怀好意的靠近她,“换句话说,你犯规了。”
“我……”钱奈奈赶紧捣住嘴巴,可是早就来不及了。
揽腰一抱,她立刻跌坐到他身上,“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罚你?”
“你、你也问我,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回答你。”
“真慷慨。”
“你高兴就好。”
“可是,我对吻你比较有兴趣。”
“呃……这个处罚可以等回家再兑现吗?”她有一种预感,如果他吻她,结果一定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允许赊欠,你就乖乖认命吧!”阎夜低头堵住她的嘴,而事实果然如她所料,春色蔓延。
看着身旁的阎夜,钱奈奈万般依恋的抚着他的脸,不管是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时问就是无情,她终究要面对分离的日子。
明天,她就必须跟他说拜拜了,这一别,恐怕再也没有相遇的一天,她真的好舍不得,可是,这场游戏她输了,他没有开口留住她,没有说爱她,她没有得到他一辈子的承诺,所以她就得履行约定飞到美国。
蹑手蹑脚的翻开被子走下床,她打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倚着石栏杆,眺望着寂静的大地,任由凉爽的夜风拍打她柔嫩的面颊。
她应该满足了,这一个月她很快乐,阎夜没有失守承诺,他是个好情人,给了她最美丽的回忆,值得她珍藏一辈子,够了,她真的没什么好遗憾了。
“睡不着?”阎夜悄悄的走到她身边。
仰着头,她故作专注的欣赏黑幕里闪烁的星星,“我想看看这里的夜景。”
“我陪你。”不过,他的目光却是停留在她脸上。
“不用了,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她婉转的提醒他一个月的期限到了。
“没关系。”他不是不知道这是最后一夜,他只是没准备好面对结束的到来,或者该说,他很想开口留住她,他并不希望未来的生命从此没有她,然而,他真的愿意许下承诺了吗?不可否认,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他想对她好,想带给她欢乐,可是,这就足以让他定下来吗?他还搞不清楚,所以只能选择什么都不说。
像是想到什么,钱奈奈兴致勃勃的偏过头看他,“我想喝酒。”
“好啊,啤酒、葡萄酒,还是威士忌?”
“你觉得香槟好吗?”她应该为他举杯庆祝,他的生活终于可以获得平静。
顿了一下,他彷佛不明白她真正的用意,笑着说:“好,你等我一下。”
一会后,阎夜带回一瓶香槟和两只水晶玻璃杯,倒好了酒,他递了一杯给钱奈奈,然后举杯道:“干杯!”
豪迈的一口干了,她又把杯子递过去,“我要再一杯。”
“你喝得太猛了。”他微微皱起眉头。
做了一个鬼脸,她挑衅的扬起眉,“你不会舍不得给我喝吧!”
“我可不想抱着一个醉鬼睡觉。”
“你少瞧不起我,我的酒量虽然不是很好,可也不差,几杯香槟不会醉。”说着,她打了一个酒嗝。
“我看你已经喝醉了。”
“我才没有!”她懊恼的嘟着嘴。
“好,你想喝我就让你喝个痛快。”他又帮她倒了一杯香槟。
她再一次干了,这才发现他连一口都没喝,“你怎么不喝呢?”
“这玩意儿一向不合我的胃口。”
“你刚怎么不说呢?那你想喝什么?”
“我今天晚上没有喝酒的兴致。”
其实,她何尝不是,她一点也不想庆祝他们的分离,可是喝醉了可以一觉到天亮,可以不必经历这一段痛苦和折磨……她真的好舍不得离开他!
突然,她紧紧的抱住他,脸颊眷恋的摩擦他的胸膛,她深情的呼唤,“夜!”
“嗯。”
“我……”我好爱好爱你。终究这句话钱奈奈还是留在心底,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有多么难以割舍,她应该让他走得更潇洒,不管他是否在乎。
一股莫名的期待攫住心房,阎夜追问!“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我只想这样子抱着你。”
怅然若失,他却不能不假装若无其事,“你准备这样子抱着我一夜吗?”
“可以吗?”
“你高兴就好。”
谢谢你。她将这三个字摆在心里,她真的很感谢他愿意这么认真的陪她走到游戏的终点。
该死!甩下手上的公文,阎夜无力的爬了爬头发。他觉得自己快发疯了,因为思念一个女人……可恶!为什么她不要开口求他留下她?如果她开口的话,他一定会投降,至少,他们可以先维持情人的关系,也许将来有那么一天,他会为了她踏进结婚礼堂……
“老板!”康祥惊天动地的大叫一声。
怔怔的回过神,他心神不宁的道:“你来了啊。”
翻了翻白眼,康祥真想抓头发,他已经在他面前站了快十分钟了。
“你代替我去高雄一趟。”
“你不是说要亲自下去验收吗?”康祥大惊小怪的瞪着他。
“我临时有事。”
“你有什么事?”他这个助理怎么都不知道?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阎夜有点恼羞成怒的道:“我用不着向你交代吧。”
他的反应早在预料当中,康祥自然不当一回事,他甚至不怕死的说出心里的感觉,“你真的度了一个月的假吗?”
“你有什么意见?”阎夜知道自己没必要理会他,可是,也许他希望能够藉此证明自己的“病情”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严重。
“我知道刚刚度过假的人需要调整时差,不过,你已经回到工作岗位三天了,是不是应该回复正常?”
“我哪里不正常?”
“你不知道自己哪里不正常吗?”他一脸好笑的问。
“你不想说就算了。”
“你要我说我就说,你心神不宁,根本无心工作。”
“我还在度假状态,过些天就好了。”
“不要欺骗自己,如果不对症下药,你不可能好得了。”
“你不要把我说得好像得到癌症。”
似乎觉得他的形容用得太好了,康祥笑嘻嘻的道:“你的情况跟得了癌症没什么两样,这爱情的毒可不是随便吃个药就没事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叹了声气,他语重心长的说:“你干么不对自己老实一点?爱上一个人虽然会有牵绊,可是那是一种很甜蜜的负担,你不要把爱情当成毒蛇猛兽。”
“你少自以为聪明了。”
“对于爱情,我至少比你还聪明。”
闭上嘴巴,阎夜也不知道是在气康祥,还是在气自己,康祥说得对,他一直把爱情当成毒蛇猛兽,所以对任何女人都可以维持表面上的礼貌,惟独对奈奈做不到,因为她严重威胁到他的信念。而其实在内心深处,他早就感觉得到奈奈是惟一可以攻入他心房的女人,她的热情积极将会照亮他内心的阴暗。
“夜,我以朋友的立场劝你一句,不珍惜就会失去。”
“我的事自己会处理。”他知道康祥是一片好意,可是他讨厌自己的心事暴露在人家面前,尤其事关他避之惟恐不及的爱情。
说的已经够多了,康祥很识趣的让此事到这里告一段落,接下来当然得回到正事。“老板,既然你要我去高雄出差,我可以顺便度个两天假吗?”
“我给你三天的假期,你可以带女朋友去。”
“万岁!”如果不是阎夜太酷了,康祥一定会冲过去抱住他,他这一次实在是太有人情味了!
“你明天一早出发。”
“是,老板!”
一件一件,钱奈奈慢慢的把衣服折进行李箱,这是她留在台湾的最后一夜,明天,她就要搭上飞机前往美国,告别这里的一切。
其实,她已经比预计的行程晚了一个礼拜出发,因为爹地和妈咪很忙,没时间去机场接她,所以不得不让她在台湾多待上一些时间。
“你就带这么一点衣服去吗?”看着摊在床上那只孤孤单单的行李箱,王兰君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我不想带太多行李,去了再慢慢添购。”
“也对,衣服到处都买得到,行李带太多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微微一笑,钱奈奈转头看着衣柜里面的衣服,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可笑,以为把最喜欢的衣服留下来,就会想尽办法再回到这里,其实,若她当真这么拚命的回来,也不能再接近阎夜了。
“奈奈,也许你爹地明年又会改变主意回台湾任教。”虽然她觉得这个机会很渺茫,可是看好友郁郁寡欢,她总要说点安慰的话。
“那对我来说太遥远了,我现在只想得到眼前的事。”
“别灰心,你还是可以再说服你爹地和妈咪。”
“我知道。”她实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