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的伪萝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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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
“谷歌?”我嗤笑“我还百度……等等……”
谷歌?古哥!莫非是……古炎?!
二十分钟后,我被带进了一处幽静的别墅区,我的猜测也被证实了。
“旅途辛苦嘛?”古炎像只优雅的黑豹一般,唇边噙着一抹刺眼的微笑。
“为什么抓我?”我恼怒的道。
“别问这么傻的问题。”古炎给佣人使了个眼色,不多时,一杯香浓的咖啡递到了我面前。
“我就要问!”
古炎优雅起身,饶过茶几,走到落地窗前,不疾不徐的道:“因为我欠三少一个人情,他要我帮忙,我不好拒绝。”
我倏地的站了起来,抓起咖啡杯砸向了他的后脑勺,遗憾的是,古家的佣人和保镖似的,咖啡杯掷出去的一瞬间被挡了下来,咖啡杯落地,砸在了软毛地毯上,杯子没碎,只在米色地毯留下了一小片褐色印记。
古炎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语调平平的道:“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要怪就怪擎少吧。”他转过身,表情似笑非笑:“他让你离开,却不给你铺路,认为这样万无一失,却忽略了自家兄弟对他的了解。三少在你离开大连的前一晚就给我打过电话,让我派人跟着你,等到擎少认为你平安在外再带你回来。这样的用心,这样的部署,你认为你能逃到哪去?”
我颓然的坐在了沙发里,情绪距崩溃仅有一厘米。阴项天你个混蛋!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啊?!
“好了,别气了,去休息一下吧。”古炎给佣人使了个眼神。
佣人朝我一伸手:“小小姐,请跟我来。”
我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跟在佣人身后,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我回眸问古炎:“你知道我会面对什么嘛?”
古炎淡淡的扯唇:“事情发生之前,谁都无法确定。”
“我可以。”我回过神走上楼梯,喃喃自语的道:“我要面对混乱。”
佣人将我带进客房之后,送上了一套全新的丝质睡衣,帮我放了一大缸热水。我没有拒绝,事实上,我根本无力拒绝什么。
流浪的生活自由却不安定,多少天都没好好休息过的我身心疲惫,我无力想以后,无力想阴项天将以什么态度对待我,洗漱过后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梦中,我见到了美丽的母亲,她蹲在老房子的阳台上,喂食着可爱的小白兔。我记忆中的母亲一直很美丽,长发及肩,温婉却不失灵气,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总是噙着满满的笑,父亲爱极了母亲的笑。
“柏可,快来看,兔宝宝生蛋了。”母亲朝我摆手。
“又误导柏可。”父亲将蹲在兔笼边的母亲拉了起来,抚着一个矮不隆冬的小女孩道:“别听妈妈胡说,兔子是哺乳动物,不生蛋的。”
女孩捡起兔笼里的白色球状物道:“这不是蛋嘛?”
“那是你妈放进去的。”父亲嗔怪的瞪了咯咯直笑的母亲一眼:“你怎么这么皮呀?”
“好玩嘛~”母亲蹲下身,抚着女孩的头道:“柏可,妈妈坏不坏?”
女孩偏头想了想,摇头:“妈妈许我吃果冻,爸爸不许。”
父亲嗔怪的瞪着母亲道:“柏可肠胃不好,你还给她吃零食?”
母亲吐吐舌头,点着女孩的脑门道:“小笨蛋,又出卖我,不和你玩了。”
“不要。”我在挽留,女孩在认错“我不敢了。”
母亲依旧笑笑的,可是她的身影正在转淡,似乎要消失似的,我急忙去抓母亲的手:“别走,别丢下我……”
可母亲的身影却如同镜中月水中花一般,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我哭喊着,妈妈别走,可是母亲还是消失了。转回身再找父亲,父亲也不见了,夕阳西下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泪流满面的小女孩。
“别丢下我!”那种失去所有的痛让令我歇斯底里的大声呼喊着,
心脏拧成一团,又像被冰封了似的,为什么我所爱的人都要丢下我?
为什么总是剩下我一个人?!
“不哭,我们回家。”朦胧中,有人将我拥入了怀里。那种温度,那种舒适的弧度,像个令人安心的锚,将漂浮的我稳稳的固定住了。
温热的唇吻拭着我的泪痕。
我倏地的惊醒,房间里安静而漆黑,梦境中拥紧我的怀抱是真实存在的,却也是我不需要的。
“别碰我!”那熟悉的味道和温度让我认出了怀抱的主人,是阴项天,
那个无法许给我什么,却死抓着我不放手的人。
床头灯亮了,一室的温暖光晕打在了他的脸上,变成了淡淡的暖橘色。他的神情出奇的柔软,就像梦中的亲人一样。
他坐起身,将我抱入怀中,而后,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抱出了房间。
经过客厅时,他对古炎说了声:“谢了!”
古炎将我们送到门口,在我的喊叫声中,安之若素的问阴项天:“找到合适的地方安置她了嘛?”
“很妥当。”阴项天回道,佣人立刻拉开了门边的车子,阴项天将我塞进了车后座,同时温声提醒我:“别闹腾,我不想绑你回去。”
“你在乎嘛?”我反唇相讥。
“只要结果一样,我不在乎过程。”他一语双关。
“你混蛋!”我挥手给了他一巴掌,认识以来,我第一次打他耳光,清脆的响声让周遭的空气一滞,但是,这一巴掌,他平静的接受了,紧接着将我绑了起来。
003
熟悉的路,林立的楼宇,夜幕下的阴氏集团办公楼像只横陈于都市的怪兽,亮闪闪的灯光刺的人眼睛发花。
车子优雅的滑进了地下停车场,阴项天钳制着不听话的我走进电梯,
直接上了顶楼。顶楼没有保安,没有值班人员,却有一扇看起来就令人很有压迫感的厚重电子门。静谧的空间,鞋子敲击着可以映出影子的大理石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
阴项天刷下电子卡,将我拖进房中,房内宽敞明亮,设有全套的生活设施,洁净的纤尘不染。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简明扼要的介绍了下房子的布局,一位佣人姿态的中年女子递上了湿巾和饮品。
“杨先生和李姐会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未来一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阴项天和我说话的同时,立于一旁的男女礼貌颔首,恭谨退开,如同两个训练有素的机器人一般。
我讥讽的道:“你把我关在离老大和二哥这么近的地方是为了告诉我,即使再近,只要你不同意,我就只能待在原地?或者,你觉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他冷下脸,眼底明灭不定:“我是为了方便看着你。”
“原来是后者。”我喃喃自语。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心思很缜密,他将我关在这里,可以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去,凭着他的小心谨慎,即使我被囚一辈子,在这房中化成白骨,奶奶他们也不会知道。
“看来短期之内,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他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疲惫,但很快的,眉宇间的那丝倦色便褪去了:“去吃点东西吧。”
我默然不语的站起身,准备远离这个令我毫无胃口的混账男人。他似是想起什么似的,抓着我的手臂道:“如果你敢绝食抗议,我就灌你吃流食!”
我面无表情的抽回手臂,道:“不用刻意强调,我相信你做的出来。”
他垂下手,自我厌弃道:“你让我觉的自己像个虐待狂,我并不想这样的。你明白嘛?”
我点头:“很明白,你无意虐待谁,只是不小心这么做了而已。不过,我不会谅解你的不小心,正如你所说的一样,只要结果是一样的,过程并不重要。”
他拧紧了眉,似乎要发火,须臾之后,他决定离开这里,临走前,他对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关系,你闹吧,闹累了就不闹了。”
这是他第一次放任我闹脾气,可是,他不懂,这不是闹一闹就可以回归宁静的事。自打这天开始,我过上了衣食无忧,自由无望的日子。住处严紧的如同牢笼,没有座机,没有电脑,也许是怕我怒极之下自我伤害,我住的卧室甚至无法从里面上锁。管家杨先生和佣人李姐面面俱到,而我几乎不与人交谈。
阴项天认为我在闹性子,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回到以前的生活模式。因为坚信,我们能回到以前,所以,他关着我,直到我改变心意为止。而我在等他耗尽耐心,不在费心去拼凑那些破碎的过去为止。
他几乎每天都会来,时间不定,但不会逗留太久就会被安静的我惹的心情烦躁,继而离开。我们的关系如同对手,各怀心思,各自为谋。
今天傍晚,他带来电脑和无线上网卡,要我给阴二儿发邮件,告诉他我在一个不错的城市,生活的也不错。
“你还真费了不少心思呢。”我淡淡的道。本来我还有一丝侥幸心理,期待着阴二儿长时间没有我的消息会察觉什么,没想到,他竟然来这种事都想到了。我不得不怀疑,他黑了我的邮箱。
“赶快写,别让大家惦记你。”他不为所动的道。
我默然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的监督下,给阴二儿发了封邮件,告诉二哥,我一切安好。
阴项天满意的收起电脑,见我听话的跟木头娃娃似的,想像过去似的摸摸我的头发,遗憾的是,我并非木头娃娃,所以,在他的狼爪落下的前一秒,一偏身倒在了沙发上,扯过一旁的小毛毯盖住自己,拿起杂志翻了起来。
“我们谈谈吧。”阴项天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
我抬眸睨着他,不避讳的直视,他取出手机查看,淡淡的凝眉,而后,抬眸与我四目相对:“我……”
我抿起唇角,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而后,继续看杂志。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要阴项天来这超过半小时,他的电话准会响。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那个打电话的人是冉萸,女人的直觉还告诉我,冉萸已经发现我在这里了。虽然,我不想被人背后诅咒,更不想被当成小三儿诅咒,可是,我真的无计可施。
阴项天离开之后,我起身来到窗边,就是对着阴氏地上停车场的那扇窗户。站在这里,有时,我会看到阴二儿和老大下班回家的画面,也有时,看到大腹便便的冉萸来找阴项天。比如现在,一辆红色保时捷滑入了停车场,虽然,这里很高,车子和豆腐块似的,但我可以分辨出,那辆车是冉萸的。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说实话,我也闹不懂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看着如此讽刺的一幕,可身体的潜意识总是这么指引我。
“小小姐,该喝药了。”管家杨先生端着一小碗治胃疾的中药来到我身旁,目光却若有似无的往窗外瞥。
“放到茶几上吧,凉了我就喝。”我说。
杨先生颔首,将药碗端走了。
转天,这扇可以窥见停车场的窗户被一副超大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挡住了。不得不说,杨先生是位严谨尽责的管家。
房间内的光线被挡,我总是习惯性的望向那副画,每当视线触及到那个微笑的妇人时,我就觉的她在嘲笑我。屡次三番之后,我决定做点维护自身的措施。
我用记号笔给她加了副墨镜,双唇涂黑,然后神经兮兮的对她笑了。
“你已经很久没笑过了。”不知何时出现的阴项天毫无预警的拥住了我,语气甚是欣慰。
我挣开他的手臂,退到了一旁,脸上的笑容无法自控的淡去了。
自从他将我带回这里之后,我们几乎没有交集,肢体碰触更是少之又少。我不否认,自己反感那个昨天还在抱着别的女人的怀抱。
我的退离让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勉强:“我们谈谈吧。”
“下次吧,我有点困,想去睡一会儿。”我一如既往的拒绝了,这是我住进来之后,他第三次要和我谈谈了,可是,我想不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谈的。
“你可以不说,但必需听完!”他道,语气不觉加重了几分。
“你说必需,我就得照做是嘛?”我淡声反问。
“没错!”不讲理的劲儿又来了,我也不无奈了,反正,他一直如此。
“说吧。”我踱回沙发前落座,捧起热气氤氲的红茶轻轻吹拂。
“冉萸的孩子有可能不是我的!”
“啪!”骨质瓷杯落地了地板上,茶汁飞溅,瓷片纷飞。
我错愕的望向他,如果他说,孩子不是他的,或者说,孩子就是他的,我都不会如此惊讶,可他说的是,有可能。
004
讲述完孩子的身世由来,房间内好静好静,似乎连空气都静止了。
阴项天的安静源于窘迫,虽然,孩子是无辜的,可身为孩子的准父亲,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我的安静源于疑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该把重点放在哪里呢?冉萸被强暴了,所以需要同情?还是他是喝醉之后选错了安慰方式?并不是故意为那个孩子的出生添上令人头疼的一笔?
“这件事有点乱,你能不能突出一下你要说的重点?这样我会比较好懂。”半晌之后,我打破了沉默。
“我喝醉了。”他说:“但是,我不会推卸责任。我确实错了,但是,我不能不管冉萸。”
我笑了,笑容有些讽刺:“我想,我已经完全明白你要阐述的重点了。”
他想说的是,他对冉萸是有责任的,即便那个孩子有可能不是他的,他也要负责到底,因为,冉萸爱的是他不是洛君逸。现在,我有点明白,阴二儿说的“喜剧”“悲剧”“闹剧”之间的关系了。
冉家利用了阴项天的用情至深,而冉萸的态度介于利用和爱恋之间。
她爱他,所以,她依赖他,她说,孩子是他的,他就必需说:是,孩子是我的。
他不能质疑,不能提及那不堪的一晚,因为,那样会伤冉萸的心。
我笑,并不是笑他们,而是笑自己自不量力。多深厚的感情才能让一个从不吃亏的人吃这么大个哑巴亏啊?我和冉萸从来都不是势均力敌的,就算我再等待三十年,阴项天的心也不可能纯粹吧?
“这只是一部分,我还没说完。”阴项天被我笑的脸色发黑,显然是认为我在笑话他。
“我已经很清楚了,你不用再浪费时间和口水了。”我说。
“你清楚什么了?”他凝眉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迁就冉萸嘛?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得知冉家别有用心的情况下还要全盘接受嘛?”
“不是因为愚昧的爱情嘛?”我脱口道,忽觉失言,我讪讪的笑道:“无意讽刺你,爱情本来就令人愚昧,不止是你,大家都是如此。”
比如我就傻呆呆的等了两年多,还要捧着一颗破碎不堪的心逃离,然后又落得被他囚禁,简直是愚蠢到底!
“我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他愤恨的道。即便我解释了,他还是动怒了。
“你慢慢说,别用吼的。”我揉着嗡嗡作响的耳朵道。
他眼底的怒意转淡,透出了不解和受伤:“你怎么能这么平静的听我说这些?”
“不然呢?”我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反问:“事情都过去了,客观来说,这些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并没骗他,也没有故作坚强。听他说这些,我并不舒服,可是,我和他在感情上的分水岭很清晰,他于我来说,是过去式,即便,他抓着我不放,即便他将我囚禁于此,可理智告诉我,他不是我的恋人,他只是一个过去式而已,我不期望他回头,不期望他放弃冉萸回来找我,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别撇那么清楚!你脱不掉关系的!”他用一种想要撕了我而后快的眼神瞪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今天我把话说明白了,你给我听仔细了:等我放手?下辈子吧!”
这番孩子气的狠话让我有些想笑,原因有二,其一,我不认为自大自我的他有这个耐心,其二,我想起了自己许给宁宇的来世,幸好阴项天说的不是生生世世,万一誓言成谶,那下辈子也不得安宁了。
“柏可,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去?”我的心不在焉,令他心生不满。
我偏头看着他,不想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睁眼,怒气没压住:“再说下去,我会让你气死。”
“既然如此,那就别说了。”我起身,准备离开。
他倏地的站了起来,一米八几的块头忽然动作,让气流忽的涌动了一下。
我下意识的倒退两步,满眼的戒备。
他似乎被我的举动刺痛了,怒意褪去,眼底徒留苦涩与隐忍:“难道我会伤害你吗?”
我想讥讽的笑,笑他没有自知之明,笑自己可悲的处境,可是,唇角怎么都扬不起来,沉默在两人之间滞留了一世纪那么久,我无力的坐了下来,心被掏空了似的,一片空白。
“柏可,我想和你认真谈谈,你别这样好吗?”他试探性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抚摸我的脸颊。
我偏了下头,躲开了他的手:“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好似在调整情绪,须臾后,才用较为平静的声音道:“ 你觉的不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嘛?我不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那种人,却对冉萸很宽容,甚至说的上纵容。”
你爱她不是嘛?我问不出口,只能沉默的望着他。
“因为我欠她的。”他缓声回答,神情有些复杂:“我和冉萸是青梅竹马,感情还不错。我们身世相当,两家需要商业联姻来相互扶持。老大和冉妍,我和冉萸,本应该按照双方家长的意思结为连理的。可是,我不接受自己的人生被别人掌控,所以,年龄越大,我和冉萸反而越疏远了。洛君逸就是在那时候介入的。你说的没错,我的占有欲确实很强,所以,我把冉萸抢了回来。我们有感情基础,双方家长又乐见其成,所以,一切还算顺遂,直到冉妍和老大婚姻问题暴露出来,冉家人开始用一种不确定的态度对待我,在他们看来,我对冉萸并不比老大对冉妍用心,可洛君逸却对冉萸百依百顺。不过,冉家和阴家的关系很好,所以,他们只是有些迟疑,并没干预我和冉萸。时间久了,我和冉萸的也就磨合出来了,交往的近三年里,我们都将彼此当成以后会携手一生的人,可是,老大和冉妍却没有磨合好,婚后一年多,冉妍终于忍受不了老大那个工作狂了。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