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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狼性总裁的伪萝莉-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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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啊。”我学着范伟的腔调道,而后,在云岩的笑声中趴在了办公桌上。
  橘红色的夕阳从办公室的窗户打了进来,明亮却不暖,我裹了裹衣襟,想从外套上汲取一丝温暖。
  “砰”的一声巨响倏然响起,办公室的门和窗户都摊开了,呼啸的冷风吹起了未化的积雪,本就不算温暖的房间眨眼间便被冰冷的气息席卷了。一匹漆黑如墨染的狼不知从何处蹿进了房间,将浑浑噩噩的我扑在了地上。
  冰冷的地面!
  冰冷的气息!
  冰冷的兽瞳!
  一切的一切都令人不寒而栗!
  我惊惧的挣扎,黑狼轻而易举的压制,同时居高临下的睨着我,冷风拂动着黑亮的狼毛,如同抓住老鼠的恶猫一般,而我就是那只死挣扎的老鼠。
  森森的狼眸忽然闪过一抹幽光,尖利的狼牙接连袭下,它一口咬住了我的脖颈,牙齿穿透皮肉,脖颈顿时血流如注……
  “柏可,醒醒!”有人握住了我的手,那暖融融的温度将我从冰冷血腥的噩梦中解救了出来。
  我冷汗涔涔的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这双眼睛好美,不似阴二儿的精致,不似老大的专注,更不像阴项天那般浓郁。它只是纯粹而真挚,让人无原由的想信任。
  “做噩梦了?”那个用假面愚弄了我的男人温声询问,那身熟悉而宽松的病号服被陌生随性的黑夹克与牛仔裤取代了,即便,眉眼未变,笑容未减,可冉染与染染重叠,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算是吧。”我淡声回应,噩梦令我生畏,可现实却是既丑陋又可笑的。昨天,我握着他的手,听他轻柔的吟诵,以为他是我的同类,以为他和我一样惧怕寂寞,渴望关怀。到头来才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演技比冉萸更精湛的人。
  我该为被他愚弄而懊恼,而气愤,可我发现,我并没产生这些情绪,如果非要从心底挖掘出点什么的话,那我只是能说,我有点失望。毕竟,我曾用真心对他,把他当成朋友。也许他不懂,也许他不屑,诚挚一钱不值,可也千金难换。
  “柏可,你在怨我嘛?”夕阳的余晖将大半的值班室铺成了橘红色,令冉染的微笑显的很温暖。可是一切都是表象,不能撕破,不能深究。
  我收回被他握在掌中的手,平声道:“您多心了,今天之前,您是病人,我是护士,以假面示人是您的自由,我无权干涉,怨就更谈不上了。”我起身,拉开值班室的门“您请出去,不要妨碍我工作。”
  冉染的笑容淡了,眼神幽怨了:“我是做好了被你骂的准备来的,别这么冷淡嘛~”
  还敢撒娇?!他还当自己是染染嘛?
  “出去!”我的语气冷了几分,心里已有不耐。
  “不走,除非你打死我。”这语气听似与我常说的那句“打死都不走”有着异曲同工的味道,可实际上更加决绝。
  “冉先生,别逼我叫保安。”再不走,我对他仅剩无几的耐心就要耗光了。
  他肩头轻耸,有恃无恐的道:“随便你,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精神病受了刺激可是会乱说话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沉着脸道:“比如呢?”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调皮的小虎牙:“比如,某人为了让病人乖乖听话,就骗人家上床。”
  我的额头上“啪”的炸开一个青筋十字架,怒气从心底烧起,已一种极其可怕的速度蔓向四肢百骸。
  “冉先生,知道欺人太甚的后果是什么嘛?”我压抑着升腾的怒火道。
  “这样才对嘛~”他笑眯眯的踱到我近前,微微倾身,凑上了半边脸“喏~给你打,打完就不生气了。”
  我忍了几忍,才把给他一巴掌的冲动压下去,继而,拽起他的胳膊往门外甩。冉染大概一米七,而且比较少瘦,而我因为心里有怒而力气激增,所以,我成功的将他甩出了值班室,在他错愕的目光中,“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柏可,别这么对我。”冉染缓过神儿,哀怨的轻呼:“你答应陪我去放烟花的,怎么能食言呢?”
  我连做三个深呼吸才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上,可门外的人根本不理会我费了多大力气才把怒火平息掉,所以,控诉还在继续。
  “柏可,你怎么能骗我呢?我把饭菜吃光了,也没捉弄你同事,我还乖乖吃药了……别不理我呀……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想对着门说话……”
  “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云岩的声音打断了喋喋不休的控诉。
  “是你呀,快把门打开。”冉染惊喜的道。
  “是你!”云岩的语气是震惊的,显然是刚刚认出对方。
  “对啊,是我,快开门吧。”
  “你……你不是……”
  “没错,我有精神病,你可以叫我精神病,当面叫背后叫都没关系,快开门就行了。”
  “值班室的钥匙在里面,我……”云岩话未说完,我便将门拉开了。
  冉染眸光一亮:“柏可,别生气了好嘛?我跟你道歉,我不骗你……”
  “砰”的一声关门声截断了他的尾音,值班室的门再度关上,错愕的云岩被我拉了进来。
  “柏可,出什么事了?”云岩疑惑的问。
  “他犯病了。”我踱回座位,坐了下来。
  云岩低声道:“我看他比之前正常多了。”
  “精神病的世界,我们不会懂的。”
  “柏可,你别生气了好嘛?我和你道歉,对不起,原谅我一次吧,就一次,我保证不再犯了。”门外那位又喊上了。
  云岩回手指着门板道:“你听他说话多有条理啊。”潜台词是,一点都不像精神失常的。
  “那是假的,是伪装的。”
  “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我当然会知道,因为,阴二儿在发现染染就是冉染后便提醒过我,冉染并非善类,而且让人摸不透,能避而远之就最好不过了。
  当然,这些话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所以,我只以女人的直觉为由敷衍过去了。云岩虽然对我的话将信将疑,可毕竟看过冉染的病历,所以,比较担心我的安全问题。好在,冉染叫门的举动引来了护士长。我这才知道,冉染会出现在医院是因为没人愿意给他送行李,他不得已才自己来拿。
  趁护士长带他去取行李时,我换了衣服,打了下班卡,离开了医院。
  大宅的车早已在街角等候了,我颠儿颠儿的跑了过去,拉开副驾驶的,愣住了。车内的人不是刘叔,也不是阴家任何一个司机,而是阴项天。

  035

  我根本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拽上了车子。
  “刘叔呢?”我问。
  “家里。”他答。
  “小刘呢?”小刘是刘叔的儿子,子承父业,也是阴家的司机。
  “开我的车回家了。”
  我懂了,应该是他来接我,却见小刘等在这里,就把人打发走了。明目张胆的鸠占鹊巢,估计态度也好不到哪去。要知道,阴家的司机和佣人都是拿奶奶薪水,听奶奶的话的。奶奶不发话,没人会轻易丢下我的。
  “黑眼圈真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动物园跑出来的呢。”他讽刺我像熊猫。
  我没吱声,实际心里正在咆哮:哪个孙子害我变成这样的?!啊?你个任性幼稚的大孙子!
  “听巧颖说,你们今年不想办生日宴了?”
  我无声的点头,心想,消息挺灵通的,我和巧颖昨晚才定下来,还没和奶奶说呢,他就知道了。
  他偏头看我一眼,没问为什么,只道:“想怎么庆祝?”
  “一家人吃顿饭。”
  “想要什么礼物?”
  “没有。”见他浓眉紧蹙,似乎嫌我敷衍,想要开口训斥的样子,我忙补充道:“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不用客气,何必送我这个?”他扬了扬手腕上的表。那是他和冉萸一同庆祝生日那晚,我送他的。一直没告诉他,如果我知道冉萸会陪他过生日,我是不会给他买礼物的。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小气的人,感情上如此,物质上更甚。买这块表花了我四个月的薪水呢,当时疼的我肝都颤了。
  “怕你不高兴。”我据实相告,送礼物的主要理由就是博君欢心,毕竟,他开心,我也会开心,同样的,他不开心,我就倒霉了。
  “这个理由是通用的。”他愉悦的笑了,只是找到一个对方不能拒绝的理由,却像抓到了我的把柄似的:“想要什么?”
  “安宁。”我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柏可!”他笑意尽褪,恼怒顿生。
  我捂住发麻的耳朵道:“有话好好说。”
  “你让嘛?”他稍稍放低了音量。
  “让!”我立刻道。
  他瞪我一眼,没好气的道:“想要什么?”
  我呐呐的挠头,刚好摸到发辫上的卡子,于是道:“发卡。”
  他没吱声,礼物话题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就像两个没嘴的葫芦似的闷着,我能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他应该也能感觉到,我不想交谈,简言之……气氛相当别扭!
  医院离大宅还有不短的一段路呢,我闷着闷着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力度不是很大的关门声惊走了瞌睡虫。我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苦大仇深的脸,那双眼里的委屈足矣溺死我八遍。
  “小刘,你怎么……”我话说一半,视线一辆呼啸而去的银色宾利引走了注意力,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阴项天的车。虽然顶着细雪的四季植被都差不多,可我还是认出了,这里是距大宅不到一公里,人烟甚少的下道。估计是阴项天吩咐小刘等在这里,免得小刘没法和奶奶交差。不得不说,那匹霸道狼做事挺周密的。如果他能把这种心思放在正事上,一定会事半功倍。
  “小小姐,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小刘唤回我的注意力,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控诉:“三少太不讲理了,他让我把车让给他,我不让,他就用扣薪水威胁我,我不屈服,他就把我从车子里拽出来了,还说我弱的像白斩鸡。”
  我忍俊不禁的道:“别听他胡说,你肤色这么健康,应该像烤鸡才对。”
  “小小姐,你真没良心。我是为了接你下班才沦落至此的,你还笑话我。”小刘那张苦大仇深的脸覆上了一层浓浓的苍凉懊悔恨。
  我笑笑的摆手:“开个玩笑而已,你不像白斩鸡,也不像烤鸡。”
  “拜托你别再重复了!”小刘快崩溃了。
  “OK!No problem!”我嘴上这么说,可越看身边这个倒霉蛋越想笑。
  小刘瞄了瞄忍笑的我,摇着头咕哝:“三少怎么就看不出自己没戏唱了呢?”
  我苦笑道:“也许他看出来了,只是不想认同而已。”
  即使阴项天什么都没说,可我总觉的,他就和往常不一样了。那种感觉就像忽然得知了什么,可又不敢相信似的。仔细想想,他这种情绪似乎就是从昨晚开始的,确切的说是,从昨晚我们在巧颖家见面开始的。
  猛然间,我想起了,自己换掉礼服时和巧颖说的那席话………“不疼了就是不爱了!”
  巧颖是这么说的吧?然后阴二儿就将我门叫出了房间,阴项天当时的情绪很古怪,甚至对阴二儿的挑衅都无所觉。再然后,我们四人共进了晚餐,阴项天一直蹙眉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找寻一个答案似的。
  “小小姐,你今年的生日要在哪里过?”小刘忽然道。
  他的无心直言令陷入沉思的我灵台一阵清明,我和巧颖交谈时提起过不办生日宴的事,他知道这个消息,不就证实了他听到我和巧颖的对话了嘛?!
  我相信,他信了!确切的说是,理智上信了,可不甘的心还在欺骗他!
  “小小姐,你笑什么?”小刘没有得到回应,偏头看了我一眼。
  “我笑他人自欺欺人,笑自己看的透却点不透那个自欺欺人的笨蛋。”我偏头看向白雪皑皑的车外,渐暗的天色将车玻璃映成半透明的了镜子,镜中的女人笑的有些凄然。

  036

  转眼又是数日,那个死撑着不肯接受现实的男人变的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缠人,他何时去陪冉萸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在大宅时他就在,无论是客厅,健身室,花房,还是卧室。
  其它地点还好说,他总是在夜半更深时变成狼混进我的房间,这点就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奈何,除了第一晚是我引狼入室的,其余几次都是他自己溜进来的。待我发现时,他已经在我床上睡了一觉了。而我气息稍重一点,他就以为我要喊人,继而,竭尽全力的阻拦加威胁,让我无法呼救。
  比如现在,他匍匐在床的另一边,用那双绿油油的狼眼珠子睨着我。
  “已经连续四天了!你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变成狼我不管,可我不想与狼共枕!”我无可奈何的道。
  月光下的白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继而……枕上了我的枕头。
  靠!他是想告诉我,这才是货真价实的与狼共枕嘛?!
  “你再这样,明天我就告诉奶奶!”我撂狠话,其实,我早就想告状了,可每次刚起个头,他就会冒出来横插一杠子,引走奶奶的注意力不说,还偷偷瞪我。那种狠厉的目光,每次都能激出我一身鸡皮疙瘩,外加手脚冰冷,全身发寒。
  蓦地,湿热的狼舌落在了我脖颈的大动脉上。凡是养过猫狗的人一定见识过它们舌头上的倒刺,同是四腿生物的狼自然也有,只是稍显粗硬而已,如果只是闹着玩,被舔一下,只会觉的麻痒,可如果它刻意加重力道,那种感觉绝对不舒服。
  当满是倒刺的狼舌划过我的皮肤时,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不是讨好我,而是赤果果的威胁!如果我再敢去告状,他就会……
  “唔……疼!”我眼泪汪汪的捂住脖子,这匹该死的狼,竟然用牙蹭我脖子!他的犬齿都快赶上我的小手指粗了,每次看见他的牙,我都觉的,女娲她老人家很不疼惜她的后裔,竟然把人类造的这么弱!如过我有口那样的牙,我就天天威胁狼!
  别动!别惹我!别违逆我!否则,立刻咬死!
  “砰砰砰………”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我的脑补。
  白狼冷眼睨着我,示意我不要出声。
  “砰砰砰…………”又是三声。
  “我去看看吧。”我低声商量,见他的眸子里盈满了不信任的绿芒,我赶忙保证道:“我不会告状的!我发誓!”
  他沉吟了下,起身,跃下了床,站在门后的位置瞅着我。我赶忙下床,站在他示意的位置,拉开了房门。
  “柏可,你做噩梦了嘛?我听你喊疼。”门外的人令我有些惊讶。
  我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眼花,才道:“老大,你怎么会在家里?”
  “我刚和一个客户吃过饭,那家餐厅离家近,就回来睡了。”老大还穿着西装,手臂上勾着大衣,看样子是刚进门。
  “哦。”我习惯性的要抓头发,结果,门后的手一动,阴项天的牙就动了。不过,他只是轻轻的衔着,并没用力,要不然,我的手指头就废了。
  “柏可,你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老大二次问。
  手上的狼牙轻磕了一下,我立刻道:“对啊,我做噩梦了!”
  老大的眼底闪过一丝诡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脚步一转,以常人无法极的灵敏和速度来到了门后,一把揪住了白狼的耳朵。
  白狼一缩脖颈,继而甩头,可是老大抓的很紧,他没能挣脱出来。
  “你认为我聋了还是嗅觉失灵了?”老大揪起直晃脑袋的白狼出了卧室。
  阴二儿说过,狼人对自己的同类特别敏感,那种人类根本不可能察觉的味道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信号弹一样明显。估计,阴项天没想到来人会是老大,要不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揪出来的。
  “不用怕他,有事就说出来。”老大简言支应了一声,揪着心有不甘的白狼走了。走廊里开着壁灯,冷色调的光芒从老大的的身后映了出来,愣让不苟言笑的硬汉有了几分天使的味道。
  我吁了口气,回房睡觉去了。说句老实话,如果身边的狼不是自家人,我早就精神崩溃了。毕竟,狼不是温和的动物,就像那天梦中的黑狼,既凶残又嗜血,每每想起狼牙穿透皮肤的声音我都会不寒而栗。
  题外话………
  下章是上帝视角,想看一人一狼如何交流的敬请关注……

  037

  柏可的房门轻轻阖上,阴项阳立刻松了手,继而,上脚……
  阴项阳鲜少动怒,更鲜少动手,他身手虽敏捷,一般情况下却是用于阻拦互掐的二弟和三弟,今天这种情况着实少有,可他就是生气了,动怒了,恨不得扒了三弟那身油光水滑的狼皮,挂在客厅里做展示。
  白狼忽觉老大煞气上涌,倏地一跃,落在了三米开外,如同大狗一般坐在地上,歪着头,装无辜!
  好吧,这对于霸道成性的阴项天来说也挺罕见的,只是,老大发威不容小觑,他不能与之硬碰硬,否则,后果会相当严重的!
  阴项天乖顺却也不乏戒备的睨着兄长,极卖萌之能事,只要老大熄火,他不介意破坏形象。
  “你给我下楼去!”见到三弟如此模样,阴项阳顿觉一股怒气击在了软软的棉花团上,没教训成阴项天,反而差点把自己弹成内伤。
  白狼顺从的起身,跟随有火发不得的阴项阳步下了楼梯。
  时至午夜,佣人们早已睡下,客厅中静谧无声,阴项阳将臂弯里的大衣扔到沙发上,踱到客厅一隅的小吧台里,自身后的柜中取了瓶酒,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怒火这才稍退。
  “喝嘛?”阴项阳对趴在地毯上的白狼扬了扬酒杯。
  白狼微微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阴项阳啼笑皆非:“那不去换衣服?”
  确切的说是穿衣服,此时的阴项天除了那身雪色的皮毛,连根布丝都没着,当然,没人会要求一匹狼穿衣服的。让他穿衣服,自然是让他变回人型。
  可趴伏于地的白狼并没理会,抬起的头又回到了软毛地毯上。
  阴项阳踱出吧台,来到三弟身旁,就势坐在了地毯上:“何必呢?即使柏可比较亲近这样的你,可你终究是你,你不能永远这一面示人吧?”
  “亲近”是较为委婉的说法,确切的说法应该将“亲近”换成“不排斥”。
  白狼眼睑微垂,眸底闪过一抹苦楚,不用旁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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