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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绝命旗香罗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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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豪性横发的飞跃,其速度真是快如星射,只见一条黑影,带着呼呼的风声,穿过层层淡淡地轻雾,而又消失在另一团轻雾之中。

转瞬间,又奔也了数里,但是地形愈来愈崎岖,而且藤篱已逐渐伸入,一条绝壁的甬道里,其尽头似乎就在前面绝壁的脚下为上。

他穿入甬道,停身在道口,仔细打量着四周,前面是一崇高有千寻的削壁,青苔密生,发生绿莹莹的光,形势非常险峻,左边是一片阴沉沉的树林,枝柯相接,因风发慑人的音响,而右边便是那排高达数丈的藤篱,其尽头与削壁成了丁字形连接着,但并没有发现有门的迹象。

看眼前情景,似乎已至走投无路的地步了,他不由心中怀疑,此地既是尽处,怎会没有侧门,住在这里面的人,真的是别无通路了么?果然如此,这番奔走岂不是白废……

然而,他并不死心,楞了一会,直往削壁脚下走去。

当他走到那里,奇迹出现了,原来在藤篱与削壁的交界,忽又凹进一大块,而那凹进的部份,即是一座四尺宽六尺高的石门,在外面看来,很难发觉,非至削壁底下,方可辨出这是一个隐敝的通道。

仲玉在山穷水尽疑无路的时候,发现了这道侧门,心下自然不胜兴奋,忙不急的即向石门走去,赶至近前抬眼一看,才知门是关着的,这一下,他又楞着了。

但是,既已来到这里,总不能半途而返罢!于是稍少停一会,他甘冒盗门罪嫌,两手抓住石门,暗运真劲,沉力直推,抟着“呀”的一声,偌大一块石门,毫被他那猛烈无俦的奇劲,硬给震开了。

他怀着好奇而迷惑的心情,侧身入内,即运内力强启夜眼,注瞩这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奇境。

却见俱是黑鸦鸦一片树林,既没有房舍更没有庭院,空荡荡地,而且树林之中沈雾翻腾,仿佛这整个地区,除了树木和浓雾,再没有其他物体了。

仲玉甚感怪异,为什么这林中,有偌大的浓雾,莫非里面另有洞天不成!若然,这倒是很神秘而蛮有趣。

于是,他顺着林中伸出来的一条小径,住里面走去,这回他不敢冒然胡闹了,一则白天接到人家飞叶示警,,二则看眼前环境,心知必有神鬼莫测的陷阱,那还像白天那样,是以,只信步而行,如同游山玩水一样。

他置身在古木天参的森林中,四周腾起重重浓雾,而雾里却含育极重的水分,好像霏霏细雨—般,洒落下来。

似这般浓雾卷虚,细雨飘飞,人在其间漫步,真如置身云海霄空,使人顿有消尘脱俗,飘飘俗仙之感。

仲玉几曾置身过,这种似仙非仙的境地,既是拿师门华山玉柱峰来比较,也难及此地百分之业,以故,此刻的心情顿时开朗,而对这怪异的地方,也开始产生眷爱,然而,他所奇怪的是,这里面既没有值得秘密的所有,为什么示警禁止人溜闯?仅这走不到地头的树林,和化不开的浓雾,就有溅血尸横的价值……

走了里许地,前面急然辽阔而幽雅,树林由左右两侧,展延下去,直到看不见的远方,中间是一块非常大的小环境,树竹杂乱交阴,奇花异草,遍地皆是,夜风轻拂,送来淡淡幽香,令人心醉神秘。

而在那花木交映的深阴处,隐约射出数点灯火,但不知是庐舍或楼台,就灯光分怖的情形看来,范围倒是不小,如果是房舍的话,大概有十数间之多。

于是她朝着灯光的方向,疾步走去。

刚刚岔过一片花圃,突然,自左方树阴下,射来一条白影,快如电掣,轻捷如风,刹那,便拦立在仲玉身前,影欲身现,却是一个黑发覆面的白衣女子。

仲玉惊见之下,好生奇怪,这是什么女人?把脸蛋遮得老老实实,如果不是一个怪物,也一定是个奇丑无比的女子,要不然,怎会不敢以真相见,是以,他尽在怀疑而奇讶瞧着对方。

而那白衣少女子,初见之下,似略为一怔,旋也悄悄看着仲玉,虽然云发覆面,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但是在动静上可判出,对仲玉并无恶意,而在其心底里,或正酝酿着一种微妙的情意。

这两人相对伫立,都没有开腔说话,也没有任何示意的动作,只是默默地你看我,我看你,眼珠溜转不停,在仲玉来说,他是想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既然现身阻挡,为何不说话查问,莫非是个又丑又哑的怪女人?可惜看不到对方的尊容,而自己又不原先启齿。

白衣女子心中所想的,倒是很单纯,一方面是欣赏仲玉英俊的风仪,惊诧着男人也会有如此漂亮的模样?再方面她深为仲玉担心,什么地方不好闯,竟跑进这没有命的禁地里来,想告诉他,又不敢告诉他,尽在沉闷着。

少顷,仲玉见这白衣女子,既不说话又没动静,当即向对方瞥了一眼,侧身避开数步,竟朝前面走去。

才走几丈远,倏闻一声娇叱:“站着!”

随之,白影疾闪,那女人又拦在仲玉身前。

仲玉真没有想到,这白衣女人的身法恁地快法,声落人落竟是几乎同时,心中不由暗赞,但见对方仍默然木立的拦着自己,轻笑一声,说道:“你还能说话?我以为是个哑巴呢?”

“住嘴。”白衣女子—声娇喝,又道:“是哑巴又怎么样?我问你,你是什么人。”

“是男人?总不会是女人!”

仲玉居然也调侃起来了,但白衣女子似乎已然愠怒,当下接道:“好,小臭男人,你来干什么!”

“哈!哈!只是臭男人,你还不是臭女人!告诉你我是来找一个人的。”

白衣女子闻言,芳心一动,又追问道:“你找谁?”

“我找谁不要你管。”

白衣少女冷哼一声,恨声道:“不知好歹的男人。”

仲玉讽骂道:“奇怪,跟女鬼说话还要知好歹?”

白衣少女怒叱一声,道:“什么?你骂我是女鬼!”说话中已然功行变臂。

仲玉傲然笑道:“看你这个怪样,不是鬼是什么?”

白衣少女一声娇喝:“我既是鬼,就是你的命。”

说着,双手罗袖猛吐,抖邮两股厉无比的奇劲,直朝仲玉当胸卷去。

仲乇陡见对方袖劲袭来,方待回身挥掌迎敌,但白衣少女吐袖中途,忽又急往回收,轻喟一声,迄立当地不动,似于顾及到什么,也没有想到了么,默默注视着仲玉。

而仲玉却深感奇怪,这怪女人怎么一回事,凶霸霸地抖袖排劲,到中途又硬收了回去,而且还唉声叹气,于是问道:“你不是要我的命么?怎地又不动手了!”

白衣少女沉吟一下,接道:“今天你很侥幸,如果换另外一个人来此,早该魂游地府了,只因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像你这样的男人,所以今天特别例外,但你告诉我是来找谁的,也许我能帮助你……”

怪,这鬼影似的女子,突然变得如此温和了,察其语气,断知不是装模作样,反而觉得可敬可亲,仲玉朝她睇了一眼,言道:“我是来找会使香罗扇的人,你可知她在何处?”

白衣少女听了心中一震,不知仲玉要找乃师干什么?是寻仇?是投亲?是投亲则已,若是寻仇,他此去焉有个命在?但她却没想到,仲玉也感恩那块白绫帕的主人而来,当即问道:“你找他作什么?告诉你也恐怕见他不到!”

仲玉知道要见的人,已有下落,于是急道:“我想当面拜谢救命之恩,你说她在什么地方来,我自己去找!”

白衣少女闻言,才知他是来感恩的,当即芳心振跳不已,沉吟难以作答……

第十一章 绝命庐中奇遇连连

因为,仲玉要见的人,竟是她自己,一个少女如何好意思,当着人家面,面颜自荐而接受感恩拜谢呢!是以,她正躇踌首……

少顷,她才言道:“原来如此,可是她本人今天不在庐山,你且留下名来,我与你转告就是。”

仲玉见白衣少女,沉吟好{炫&书&网}久才答言,心中必有蹊窍,再听地话虽率直,但似意不由衷,以为她有心挡阻,乃答道:“在下文仲玉,既是那位先生不在,就烦芳驾转告一声,日后再来拜渴,卤莽之处,尚乞原谅。”

辩完,躬向一揖,旋即回身展开轻功,向来路奔去。

顿时,白衣少女被楞立当地,芳心泛起不平静的情波,和无处倾诉的寥怨,她见仲玉人不但长的英挺俊美,而且是秉性刚烈,充分表露了男性的本质,不但如此,而且风度不群,温文有礼,真是—个好郎君。

是以,她深喜救人没有救错,心中感到无比的快慰,由之,一团柔情,无形中投向仲玉,而仲玉的风彩,也开始在她的脑中,掀起革命性的动荡,皆因她,方便青春炽烈之时,被乃师傲霜玉姬蓝问梅,限制她不得运离,因之,地陡末见过年青辈的男子,既是见过,也只是来“绝命庐”送命的各派弟子,耶有仲玉这般俊朗的人物!惟其如此,常是顾影自怜,暗唉良宵,今见仲玉那般人品,那般言态,那还不情心荡漾?但,所遗憾的是,日后不知能不能再见到他……

白衣女子——温慎芳,眼巴巴地瞧着仲玉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干前面的森中,才长叹一声低下头来,好像失去了灵魂,失落了心似的……

陡然,她狠命地把抚在面上的头发,往两边一分,自言自语,恨声道:“就是装这个样子,整天装晚上也装,我也不丑干么装着不能见人,要不然,他见了我的模样,不也有个好印象么!唉……薄命……天生的薄命……”

说着,娇躯一扭,身形起处,竟朝灯光纵去。

仲玉又回到,那浓雾弥漫的树林中,心想:那怪女人似有意不告诉我,救命恩人的所在,不免往里面探询一番,到底看看究竟,还有些什么神奇古怪的门道,或许因而遇到那遗留白绫帕人,也未可知。

忖罢,直往左边森林中,提身跃进。

一路上仍是浓雾卷腾,水气潮润,风摇枝柯,发出沙沙声音,加以黝暗的天光,和迷蒙虚浮浓雾,确实显得有点恐怖慑人。

约莫奔驰了数里,已然穿过密层层的森林,前面是—望无际的空地,但仍是雾霭笼罩,远远望去,只见一片白芒幻海,辨不出有什么东西存在,他寻思着,这空洞的荒野,为什么没有一点房舍的迹象,既然如此,“绝命庐”要占这大的地方干什么!其实,他那里知道,就是这看不出有何迹象的荒原,才令人生死难测,待见到其中怪异的设施,已然危机临头了,否则,过去二十年,怎会有多少武林高于,江湖豪杰葬身在这范围以内?是以,他只感奇怪而已,对这诡秘的地方,并不如何戒惧,当即展开身法,往雾中胡闯,没有一定方向,更没有一个目的,宛如盲者直身在浩汉的沙漠里一样,但所不同的,他是好奇而已。

片刻,前面的雾霭,好像谈薄多了,启眼还瞩,可以望至十丈开外,而且有轻微的劲风,他越发奇怪,这里面即没有听到,有拼斗杀伐之声,因何有掌袖之类的劲风袭来,难道有人在附近练功不成,但是,既是武林奇高的人,所发出的掌风,威力所及,万不能超过五丈,而这劲道居然横溢这么远!少说也有二三十丈,这真是神仙人物了!是故,更激发了仲玉的好奇心,当即疾提身形,朝着劲风拂赤的方向奔去。

但前走不到二十丈,突被一股巨大无比的奇劲,如同潜潮浪勇,封住了去路,惊觉之间启眼穿透蒙蒙淡雾,极目望去,顿被当前的奇象楞住了,不由心生戒惧,惶恐不已,于是,遂猛挪身形,隐在一颗树下,注视着一幕亘古未有的奇象。

原来距离他立身之地,十余丈远处,有五座高大的坟墓,奇宛如锅顶形的小房屋一般各相隔十丈远近,成梅花状围列着,那五座巨坟的中央,另坚着一座圆形柱塔,约有四丈来高,巍巍耸立。

而柱塔的顶端,平置着一个倒戎芦形的座盘,上面却围置五颗,斗大石质的骷髅头,脸翰外缘露出狰狞恐怖的区相,而每—个骷髅头的双目,各有着两颗鹅卵般大的夜明珠,此刻,正放射着万道豪光。

在五颗骷髅头的中间,插着一面小旗,正迎风招展,竿上端则垂系一个奇形风铃,旗幢随风瓢荡,风铃便发出异常的金器交鸣之声,悠扬悦耳中,却令人心惊胆跳。

而那座坟暮上,正分坐着一个人,共是三男二女,看年龄都在古稀以上,他们的背后,有一根铜竿,竿上各悬挂着一件奇形兵器,正与外面大门上,所画的一样。

靠东方的暮顶上,是一个面貌清癯,须发雪白的老者,身后悬挂着一根钓鱼竿,东南边是一个头挽高髻,身穿黑袍的妇人,身后挂一对孔雀翎,南边是一个豹头环眼,长发虬须的老头,背后铜竿上悬着一柄连环钩,西边则是鹤发红颜的老妇,身后挂的是一把香罗扇,靠北边的是身材修长,面容憔悴的老人,他后面挂着一个短柄笔架。

这时他们正在阖目抬掌,缓缓齐向中央圆柱平推,复又徐徐收回,而且动作一致,竟是分毫不爽。

当双掌推出之际,便随之发出呼呼风声,而那圆柱也跟着慢慢升起,离地数尺不倾也不斜,停定一下,然后又随着掌收回的吸力,徐徐落下。

由于这五股集成的巨劲对流,因而使得四周二十丈远近的树木,枝柯摇幌,树叶纷飞,尤其当地氲起的淡雾,更被卷得乱舞翻腾。

仲玉屏息隐立一旁,简直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会是事实!世界那有这种人,掌劲的威势,不但可远数十丈,而且合五股劲道,居然能把一座五斤重的石柱,遥空平托起来,又复轻轻落下,真是空前绝后的奇迹。

尤感奇怪的是,柱塔顶上的座盘竟会随着五股劲风的潜力,像石磨般的转动,石桩升起之时,便转得非常快,根本看不清人头,只见一派毫光溜射,形成一个大光圈,而石柱下落之时,则转得很慢,由之,五颗骷髅头,被十颗夜明珠,光辉横射,照耀得非常非常狰狞可怕使人毛骨悚然。

仲玉置身其间,惊惧之下,暗地寻思,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此地不但设施异巧,入神入仪,而且这几个哄,也恐思是前所未有,后无来者的奇人,但为什么用这吓人见闻的东西标记,莫非他们也是久绝江湖的魔头,而那石门之外,离奇死亡的尸体,也定是他们所为,如果日后,再重现江湖,正邪两道谁能挡得了。

然而,他固然分不出这五个老人,是属于正道?抑或邪道,可是由于他对那靠西边,香罗扇下的妇人生出了敬爱之心,因为曾救过他的性命,是以,对其他四人,也因而产生了连袂的好感。

但是,他仍不敢为了要拜谢救命之恩,而冒然打扰别人行动,因为事实对他尚是涡福难测,在那种横溢奇劲的范围内,自己濒临势力的边缘,不表卷跌拂伤,已属万幸,何敢轻移一步!是以,他屏住声息,静立树下,凝神注视着诡异神功的演练。

这墓顶上的五老,便是四十年前,威震武林,两道人物闻名丧胆的五方煞神——蚀眼煞神章立健,冷面鬼母卫寒美,海天钓嫂徐继尧,卷尘秀士葛擎天,傲霜玉姬蓝问梅。

提起这五个人,当年确是不可一世的人物,由于为人介乎正邪之间,在当时的江湖上,掀起漫延十年不歇的腥风血雨,武林高手也不知死伤了多少,但没有人能制住他们。

而他们五煞也原是知交,皆因为了争获“武林武尊”的名号,而产生内力排挤,加在都是天生不服人的怪性,于是,在昆仑紫金岭,展开一场车轮式的生死人战,一连相持五天五夜,仍末分胜负。

可来,经卷尘秀土提议,另外找一个荒无人迹的地方,各凭本事修为,修长期较量,不死兴要,获得四人同意之后,便来黔北五斗坪,结庐筑墓,再行较量武功,自斯五方煞神,便突然灭迹江湖。

但时隔数十年,他们仍是轩轾不分,而且已年岁逐渐老去,以故,澈悟人生沧桑,杀孽恩仇循环,遂化干戈为玉帛,重修旧好,并且共同参与了一套举世无匹的绝学,不过,并末放弃“较量”二字,时相印订。

仲玉由于义怀朗然,有恩必报有仇必雪,胡闯八闯地跑了进来,拜谢人家的救命之恩,所幸他并末像已往那么冒失,而且正值五煞互较内力之时,未理会于他,否则,怕不早巳真正溅血尸横了。

此刻,仲玉扰睁大了一双凤目,悄悄地瞧着,心中既钦佩又羡慕——忽地,五煞同时收掌,陡闻傲霜玉姬蓝问梅,冷笑一声言道:“我们尽在斗力,旁侧已隐着一个人,你们可知道?”

仲玉一听顿时吓得心中一震,暗道:“糟糕,他们是不是发观我了!但愿他们发现了别人……”

接着,又听冷面鬼母卫寒英,鼻中哼了—声,冷冷说道:“怎么不知道,就在你自己身后,一颗树底下。”

这下仲玉更是惊惧惶恐,奇怪,人家把他隐身的地方,也指明出来了,不是说他还有谁呢?这时,海天钓叟徐继尧,一声嘿……嘿的低笑,也说道:“怎么!以为只有你们两个看到了!我早就知道站在那里,这十七八岁的孩子,不但人长得俊朗,骨格资质奇佳,而且驻定将来杀孽深重。”

仲玉听得如同冷水浇头,这老头端的神奇,不但看准了他的岁数,连他的未来,也从其骨根上看出来了,但他既不敢霍然现,身,更不敢逃,仍呆呆地立着。

海天钓叟徐继尧的话音刚落,随闻独眼煞神童立建,暴喝一声:“好小子!”接道:“白天已然给你飞叶示警,叫你不要擅闯,现在居然跑到此地来了,若不是方才正在行功,我早就把你劈死了,当然,你不是活不了,说出师门来!看是谁有这样大胆的徒弟……”

“独眼”那卷尘秀士葛擎天,开腔插道:“活了这大把年纪,仍无仁慈之念,对小孩子这样凶作什么?看他那样子,已经把打过架受过伤的人了,还能经得起你这样穷吼?”

仲玉对卷尘秀士,这番好心为他不平的话,不大领情,顿时满肚子气愤,暗自嘀咕道:我才不怕他凶呢!受了伤怎样?就说求饶怕吼?哼,要我说出师门,我偏不吭气……他是天生傲骨,说不吭就真不吭,默立当地不动。

这时,徒制冷面鬼母,又道:“小孩子,还不敢快出来,说出罗的师门,是来干什么的,放乖点出来?”

小煞星闻言更是气炸了肺,这老太婆竟把我当三两岁的孩子看了,恁地藐视?要我放乖点出来!我偏不动。

傲霜玉姬蓝问梅,大约看仲玉傲得非常可爱,与她当年差不多,于是,轻笑一声,道:“乖孩子,在前辈面前不要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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