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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勾引太子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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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认识?
  “没问题,不过是一个董事,明天之后你作息照常,不用担心,我保证没有人会找你麻烦,包括克劳德,好吗?”傅昭凡手置于她的发顶,弯身面对她,认真地说。
  左莹希张着嘴,吶吶地看着他黑眸散发出来的暖意,不管是被他说服,还是被他催眠,她只是楞楞的点了点头。
  “很好。”傅昭凡微笑。“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我……住在西七十一街。”她报了住址给他。
  “那走吧,我的车子就在那里。”傅昭凡扶着她的手肘走向车子。
  “他躺在那里没关系吗?”左莹希回头望了一眼,气温这么低,会冻死的。
  “我会叫人通知他父亲来领人。”傅昭凡说,视线落在前方车旁,李航已经站在那儿。
  来到车旁,司机艾文立即打开车门,他先送左莹希上车,然后吩咐李航。
  “李秘书,打电话给鲍里斯。道格拉斯先生,告诉他,他的儿子昏倒在那里,顺便转达我的问候,以及感谢他对左莹希小姐的照顾。”
  “是。”李航点点头。“若道格拉斯先生问起您与左小姐的关系呢?”
  傅昭凡浅浅一笑。“就说是朋友吧,一位重要的朋友。”
  “我知道了。”
  “艾文,先送左小姐回家。”傅昭凡转向司机交代,告诉他左莹希的住址。
  “是。”司机艾文领命。
  傅昭凡弯身上车,车门关上,李航和艾文相视一眼,才走到前座上车。
  车子往西七十一街的方向驶去,左莹希暗暗松了口气,她知道这样上陌生人的车子是很不智的行为,可是比起面对偏执暴力的克劳德,她宁愿面对未知且未必有的危险。
  “会有些冰,忍着点。”傅昭凡从小冰箱里取出一个冰袋,轻轻的敷在她的指头上。
  “谢谢。”左莹希有些感动,他……只是个陌生人啊!“你……为什么要帮我?”她不解地问。
  “我刚刚说,我喜欢你的钢琴,那是其一;其二,我们都是台湾人,人不亲土亲;其三,我今天本来不会出席这场音乐会的,临时被通知代打,所以也算是缘分吧;其四,你让我想到两个年龄和你差不多的妹妹,我希望,当她们在外头遇到困难时,也会有人伸出援手。”
  “当你的妹妹……很幸运。”她一脸欣羡的说。
  “我尽力而为。”傅昭凡微微一笑。“不过我很庆幸你不是我的妹妹。”
  “我不是一直都这么麻烦的。”她轻声抗议。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轻笑,眼神带着些许灼亮地望着她。
  左莹希突然觉得喉咙变得干涩紧缩,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渐渐心神恍惚起来,手一松,冰袋掉到椅下。
  她回过神来,立即弯身打算捡起冰袋,不料他也同时弯身,“叩”地一声重击,两人的头撞在一起。
  “喔!”左莹希痛呼一声,抬手捂住额头,差点飙出泪来。
  “抱歉。”傅昭凡伸手捡起冰袋,他的额头也疼,不过他的头比一般人硬了些,如果他都觉得痛了,她一定更痛。
  他拿着冰袋再次执起她的手轻轻压着,两人靠得很近,原本注意力都在她手上的两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抬起眼,看着对方。
  她觉得心脏的鼓动越来越激烈了,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他的眼神。
  “我……自己来就行了。”她接手,向后退开,尽量靠在车门上,低着头不敢看他,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和这么一个俊美的男人这么靠近,让她觉得手足无措。
  “你放心,我不是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的。”看出她的紧张无措,他故意道。
  “不是的!”左莹希猛地抬头望向他,急着解释。“我不是怕你对我怎样,我只是……其实……我是担心我会对你怎样,因为你……喔!天啊,我在说什么啊!”看见他唇角隐忍的笑意,她懊恼不已,简直无地自容了。
  “如果我说我一点也不担心你会对我怎样的话,你是不是可以放轻松一点?”傅昭凡忍不住调侃。
  “喔,拜托,别取笑我了。”她呻吟一声。
  他轻笑,决定放过她,不过……
  这样的她,真的很可爱呢。
  第二章
  车子在她租赁的公寓前停了下来,她抬眼,视线越过他望向车外,既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又觉得有些惋惜。
  就这样……结束了。
  “到了?”他回头看了眼车外说。
  “嗯。”她点头。
  傅昭凡点点头,从车窗看见艾文已经站在外头,等待他的指示好打开车门。
  心里淡淡一笑,太体贴了一点,以为他在这么短的路程里会在车上对小姐做什么吗?
  他抬手敲了敲窗,艾文立即将门打开,他先行下车,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艾文,才转身朝车内伸出手。
  左莹希微微一楞,才将手搭在他的手上,这样绅士的行为,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大概是生活环境的不同吧!
  左莹希随后下车,站在车旁,犹豫了一下,不放心的开口说道。
  “再次谢谢你,至于其它……请不用勉强,他们不一定会刁难我,我不希望替你带来什么麻烦。”
  “你什么都不必担心,只要照常生活,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行了。”傅昭凡微笑。
  他们两人站得近,在说话与呼吸间,吐出的白雾相互交错着,在他们之间形成一股朦胧的雾气,增添了一丝暧昧气氛。
  一辆汽车从旁驶过,刺眼的车灯扫射而过,打散了两人之间的气氛。
  “对了,外套……”她拿下披在身上的外套还给他。“谢谢你。”
  “不客气。”傅昭凡接过外套挂在手臂上。“天气冷,快进去吧!”
  才说着,天空竟慢慢的飘下雪花。
  “啊!下雪了!”左莹希仰头望着白雾般的夜空,叹息的低喃。“是白色圣诞耶……对了,圣诞快乐。”她对他漾出一抹真心的笑,灿亮甜美。
  “圣诞快乐。”傅昭凡低头对她微微一笑,为她拂去肩上的雪花,手上的外套又往她身上一披。“我看你还是穿着吧。”
  左莹希红了脸,不过笑得异常柔美。
  傅昭凡望着她,或许是夜的魔力,抑或是圣诞奇迹,她是既脆弱又坚强的矛盾体,一如她的琴声,可以时而慷慨激昂,时而低柔婉约,蛊惑着他,也或许从听到她的琴声之后,他便已受到她的迷惑。
  抬手轻触她的脸庞,引导她抬起头来,弯身慢慢的靠近她。
  左莹希眨眨眼,他的眼神让她移不开,她的心跳如鼓,几乎要震破她的耳膜,喉咙更加干渴了。
  她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他的动作很慢,给了她非常充足的时间拒绝,她若不愿,可以很从容的拒绝或避开,可是她没有,甚至还察觉自己抱着期待,觉得他的动作太慢……
  两人的唇在宛如一世纪之后终于相贴,带点冰凉的唇瓣却在瞬间给她火焰燃起的感觉,将她的感官在那一剎那间完全烧溶。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只有几秒,顶多不超过十秒,可是带给她的震撼却比什么都大,那……他呢?
  唇离开,她甫睁开眼,便直接与他的眼神相遇,那带着点点星芒的眼眸,灼亮亮、直勾勾的望着她,与之前的淡然大相径庭。
  他的眼神让她觉得全身都火热了起来,老天,她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我……”左莹希想说些什么来转移这种感觉,不过却马上被他打断。
  “如果你不嫌弃,愿意和我一道用晚餐吗?”
  “晚餐?”她呆呆的重复,好像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似的。
  “对,晚餐。”傅昭凡微微一笑。“今天可是圣诞节呢,你不觉得一个人孤单的享用圣诞晚餐,是非常可怜的一件事吗?”
  左莹希轻笑。“你不可能会孤单一个人吃圣诞晚餐的。”
  “如果你答应,我就不会是孤单一个。”傅昭凡微笑,抬手轻轻为她拨去发上的雪花。
  他的动作是做得这么自然,却呈现出一股亲昵的感觉,让她不想拒绝他的邀约。
  其实也没有理由拒绝,不是吗?
  在圣诞节,她不想一个人,他的作陪一定会让今夜变得非常愉快,可是……
  “餐厅一定都客满了。”她说,极力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放心,总会有收留我们的地方。”他从不用担心这一点。“我住的饭店有二十四小时客房服务,绝对可以在半个小时内准备好一顿圣诞大餐。”
  他住的饭店……
  “如何?左小姐愿意赏个脸,陪我用餐吗?”傅昭凡勾起手伸向她,等着。
  左莹希看着他的手,再仰头望着他俊逸的脸,牲畜无害般的微笑却偏偏对她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她深吸口气,知道若点头,他们之间会有的,可能不只是一顿晚餐——虽然她只是猜测,不过若真如此又何妨?
  察觉自己的心思,她吓了一跳,她竟然在考虑和一个陌生男人一夜情的可能!
  可是……她又抬头望了他一眼,终于下了决定,抬手勾住他的手臂。
  “这是我的荣幸。”
  赤着脚,披着白色的床单,左莹希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欣赏外头的夜景。
  雪花飘飞着,将天空妆点成一片白雾,透过纽约下眠的夜霓,形成了一幅她只在图画中看过的美景。
  这里,是曼哈顿中城区一家豪华酒店的顶级套房,一个晚上数千美元的房价。
  她一直不觉得自己个性和迷糊扯得上关系,不过稍早之前抵达酒店,当她得知他的身分之后,突然发现自己有多迷糊,竟然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傅昭凡,傅氏集团的太子爷,这家顶级的饭店,只是他们傅氏集团的小小一角。
  难怪他会称道格拉斯先生“不过是一个董事”。
  如果她早知道他的身分,那么她一定不会……
  不会怎样?和他一起晚餐,以及上床吗?
  不过是一顿晚餐、一夜情,他是什么身分会有什么改变吗?
  其实是因为她对他很有好感,对两人的关系抱着期待,以至于得知他的身分之后,知道那个期待是不可能实现,所以才
  笨哪!左莹希,一夜情就是一夜情,抱着什么期待呢!笨蛋!
  唉!大概是因为他太过美好了,让她不可避免的开始作梦,此刻只是梦醒罢了。
  突然被人从身后拥住,她回过神来,顺势放松身子往后靠。
  “看什么?”傅昭凡轻声的问。
  “这么美丽的雪夜景色,不看太可惜了,我舍不得睡。”她低声柔语,像是怕惊扰了美丽的夜之精灵。
  傅昭凡弯身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以和她同一个高度望着落地窗外的夜空。
  方才他醒来,看见她站在这里,白色的被单长长的拖在地上,她的黑色长发披散于背,由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洒落在她身上,那一瞬间,他以为她就要这样展开白色羽翼飞向夜空。
  心头莫名窜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他立即下床,从后头抱住了她。
  他知道,自己要的不会只是一夜,可是他的主要责任在台湾,他必须回去,而她在这里,还有着末完的学业,以及往后等着她的世界舞台。
  “昭凡。”她柔声轻唤着,不像是要说什么,只是叫着他的名,侧头望着他。
  傅昭凡也望着她,接着便抛开心里的难题,明天再说吧!
  抬手置于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封住她稍早之前已经被他吻得嫣红的唇办。
  她嚶咛一声,转过身来,抬手环住他的颈项,身上的被单滑落,在她的脚边圈出一圈涟漪,两具赤裸的身躯相贴。
  他一把将她抱起,将两人送回床上,他以手肘支撑自己,悬身在她上方,另一手曲指亲昵的用指背滑过她的脸,然后密密的、细细的亲吻着她每一寸雪白肌肤。
  明天他还有一天的时间,他们可以再谈谈,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昭凡……”她轻吟,充满欲望的。
  他不再折磨她,不再用理智克制自己的行动,放手投身跃人另一场激情……
  再次睁开眼,他发现天亮了,怀抱空无,手一探,身旁的位置已经泛冷。
  他缓缓的坐起,下意识的梭巡她的身影,视线可及之处没有她的存在,昨夜散乱一地的衣裳,也只剩下他的。
  他掀被下床,套上披在一旁椅子的睡袍,才看见贴在床头柜灯座的一张便条纸。
  正在绑上睡袍带子的手一顿,眉头皱了起来,还没有真正看见便条纸上的内容,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事!
  他表情瞬间冷沉了下来,伸手将便条纸拿下,看着上头娟秀的丰迹写着短短的一句——谢谢你给我姜好的一夜。
  谢谢?
  她就这样打发掉他?
  她要的,就仅是一夜?
  他的眼神冷硬了下来,原来他傅昭凡也有自作多情的一天,对她来说,他是能用一张便条纸就打发掉的存在,毫无意义!
  他是可以轻易找到她,可是何必?
  她都已经表现得这么清楚明白,他不是会自取其辱的人!
  揉掉手上的便条纸,丢进纸篓里,转身走进浴室。
  傅昭凡的弟妹、堂弟妹、表弟妹,都戏称他有“老母鸡”的个性,因为他爱操心,爱照顾他们这些弟妹,替他们解决棘手的问题和麻烦,偶尔还会插手管管闲事。
  因为他是长房的长子,也是他们这一辈当中最年长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他就是理所当然的下一任傅氏大家长,因此,他认为自己有责任照顾这些弟妹,他也乐于负起这些责任——虽然有时候很头痛。
  开完早餐会报,回到办公室,便看见桌上有一个从纽约寄来的国际快递,寄件人是傅语修,三叔的长子,他的堂弟。
  傅昭凡带着好奇的心理,拆开纸袋,里头是厚厚一叠装订成册A4大小的……
  左莹希调查报告?
  左莹希!
  一向情感内敛的他,在这一瞬间眼里燃起一抹激动的火花。
  那个前年圣诞节,在纽约,一夜贪欢之后便丢下他悄然离开的女人!
  当初他确实对她很有好感,甚至觉得两人可以试着发展长远关系,所以当一早睁开眼睛,没看到她的人,只看到她留下的一张便条纸时,那种受伤的感觉至今依然清晰。
  没想到他傅昭凡,堂堂傅氏的太子爷,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情人与丈夫的人选,竟然会得到那种待遇,被一张便条纸就打发掉!
  他要找到她易如反掌,但是既然她表示得那么清楚,要的只是一夜情,他就不会自取其辱的跑去找她。
  死缠烂打不是他的作风,所以就顺从了小姐的意思,然后命令自己不去知道、不去探听、甚至不去想她。
  他确实做到了,这一年半的时间,感谢他忙碌的工作,让他不曾去想过她,却没想到仅是一个名字,就把当初他极力隐藏压抑下来的情绪全部掀开!
  为什么语修调查她?又为什么把她的调查报告寄来给他?
  瞪着这厚厚一叠的调查报告,他的指头划过页缘。犹豫着是不是要翻开它,最后拿起整叠报告丢到一旁。
  他不是要逃避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好逃避的,他早就将她抛诸脑后,他只是很忙,有很多公事等着他处理,没必要为了一个过去的插曲浪费宝贵的时间。
  抓来桌上待批阅审查的文件,他认真的看着,当他发现过了好久,他的视线依然停在第一页第一行的文字时,他懊恼的阖上文件。
  “可恶!”忍不住低咒一声,偏头瞪着那叠调查报告,咬了咬牙,伸手将它拿回来。
  他只是看看,纯粹好奇,这是人之常情,并不代表这些日子他只是假装忘记她,也不代表她对他有任何意义,不过是短暂的缘分,一夜情罢了!
  他翻开封面,第一页即是一张她的生活照,看着照片好一会儿,心惊的发现,自认为已经遗忘的人,竟然完全没有些许陌生的感觉,他记忆中的人,一如照片清晰!
  该死的他根本没有忘记她!
  他继续翻阅着,发现报告是从他离开纽约那天开始记录,她在隔年顺利拿到硕士学位,其间小道格拉斯企图骚扰几次,不过都被他父亲派在他周遭监视的保镖给及时带走,看样子老道格拉斯有将他的警告谨记在心。
  专线电话在此时响起,他放下手中的资料,顺手拿起话筒。
  “傅昭凡。”他一边翻阅资料,一边道。
  “堂哥,我是语修。你收到我寄给你的快递了吗?”
  “刚收到,你为什么调查她?”他直言。
  “堂哥忘了?前年圣诞后,你临上飞机前,不是交代我替你照顾左小姐的吗?”傅语修奇怪的问。
  “我并没有那样说,我只是请你偶尔关照一下。”既然是他答应过的事,他就会敞到,不会因为自己被当成“夜抛型”男人,就忘了自己的承诺。
  所以当初确定道格拉斯父子确实收到他的警告之后,在临上飞机时,也只是想说语修他们就在纽约,偶尔关照一下应该不会造成他们太多的麻烦,所以便顺口交代一声,他才没有说“替他照顾”这种话。
  “意思一样,不是吗?”傅语修笑说。“我很懂得举一反三,而且你住宿的那家酒店是我在管理,堂哥以为总统套房里多住了一个人,然后在天末亮时偷偷摸摸的离开这种”大事“,我会不知道吗?”
  傅昭凡闭了闭眼,“所以大家都知道了。”
  “只知道有这样一位小姐,至于详细情形,则只有我知道,不然你以为去年圣诞节的灰姑娘集合大会,你为什么可以逃过一劫?”
  “我以为那是因为我跑了一趟欧洲,帮缺乏人手的四叔一个星期的忙,好顶替被”请“到纽约参加灰姑娘大集合的圣耘和圣锰的工作。”他叹气。
  四叔为了让儿子们乖乖去参加相亲大会,硬是把他拐到欧洲暂时帮忙。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觉得你大概不需要参加了,你认为大伯父会派你出差吗?”傅语修呵呵笑着。
  的确,这点他无法反驳,只是……
  “你们想太多了,语修,我和左小姐不是你们以为的那种关系,如果这些日子你一直在调查她,你就会知道,那天之后,我和她都没有联络,不过这不是重点,我根本没必要跟你解释这么多。”他直接导入正题。
  “堂哥说的对,你没必要向我解释,你只要说服你自己就行了。”
  “我不需要说服自己什么,我……”算了,他不想跟他做这种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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