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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海上女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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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伦但笑不语,平缓地加速驰驶,引擎声在黑暗空无一车的马路上格外刺耳,也震醒了抓着发丝拼命回想的罗蕾莱。
  “Shit!”她低咒,挑衅对象当然是身旁的驾驶。“你这个可恶的王八蛋!你弄晕我?”
  “一些芳香疗剂而已啦,保证不伤身,没有后遗症。”回应罗蕾莱娇吼的嘻笑声来自后座,她纳闷地回眸,一个笑得开怀的大男生正以眨眼充当招呼。
  她傻眼,“你是来帮他杀人灭口的帮手?”这个帮手会不会太弱了点?
  外型不修边幅的大男生笑开一口亮齿,爽朗的回道:“我是席德,杀人毁尸之事非我拿手强项,解密骇网不仅是我唯一的专长,更是支持我活到现在尚未因为人生太过无聊而自杀最大的原因。”
  短缺的记忆系统缓缓的接上线,她忆起在暗巷时有另一名陌生人在场,不禁讶异地惊呼,“是你,你就是那家伙口中的专业人士。”
  人口贩子曾经承诺,会找来熟悉符号密码领域的专才,协助她破解琴码。
  罗蕾莱狐疑地将席德仔细端详一遍,不得不问一句,“你成年了吗?”
  席德维持作风,笑嘻嘻地答覆道:“我有好几种耶,如果你想看未成年版本也OK啊。”
  “什么跟什么啊……”身份还有分版本?这个浓眉大眼,看来玩心颇重的大男生肯定非正常咖。
  “席德。”一直恪守沉默是金的英俊驾驶终于开口,眼角睨着身畔专注打量席德的困惑少女。
  “我懂、我懂,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啊,无聊打发时间嘛。”席德笑着耸耸肩,指头控驭起迷你笔电的游标箭头,点开解码程式,继续和搞怪的琴码谍对谍。
  “究竟是谁打扰谁啊?谁跟他‘你们’了!”罗蕾莱悻悻然的转回含怨的视线,极不爽的娇吼道:“我已经自认倒霉将琴归还,你干嘛还要玩这种烂把戏?你不嫌腻,我都想吐了!”
  面对如此悦耳的琴音,她实在很不愿意让自己的鬼吼破坏优雅的氛围,偏偏一碰上这家伙,她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烦躁情绪便像炸药即刻引燃,炸得敌人与自己皆粉身碎骨。
  拜伦偏首看她一眼,无须形容,神情自然是充满嚣张跋扈的傲然。“我们目标一致,干脆一块同行,省事。”
  “谁跟你目标一致了!”罗蕾莱气得双颊鼓胀,弯弯的细眉倒竖成钩。“我不屑跟你呼吸同一块区域的空气,也不屑与你这样面对面交谈,如果要找替死鬼,恕我不奉陪!停车!”
  划破暗夜静谧的尖锐煞车声响几乎冲破隔膜,引发一阵轰隆隆的共鸣,冲撞的后座力将娇柔的身躯甩得东倒西歪,差点撞上挡风玻璃。
  她愤恼的甩头,正准备狠狠臭骂罪魁祸首,然而,张嘴欲飙骂的蠕动唇瓣忽然傻傻的张着。
  那位丝毫不见任何罪恶感的可恨祸首正以沉戾严酷的眼神眯瞪着她,危险指数持续上升,他的那双眼睛因怒意而浊暗,像燃火的星辰那样灼人。
  “拜……”罗蕾莱想教他停止这种可怕的眯视,却发现一直被她当成禁忌的名字怎么也喊不出来,卡在喉头。
  “这就是你要的?”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眼神蕴含剧怒,狠狠锁定她惊悸想闪躲的目光,不准她逃避。
  “我才不要跟你在……”
  “惹火我,只会让你的日子更难过。”锋锐的眸刀凌射,钉住她每一个细微变化,包括她骤然失衡的脉搏与呼吸。
  “来啊,还不是只会把我推入火坑送死,我想日子不会更难过。”
  “想试试看吗?”拜伦幽邃的眼眸宛若野兽之瞳,邪恶残暴而且充满妖异的魔魅性感,单凭一记悚然的眼神便已彻底穿透她的身心。
  “来呀——”偏偏天生反骨的少女往往越激越勇,从未在乎过挑衅之后必须担负的惨烈后果。
  眼前霎时像是浮现奇特的幻觉,男人化作一匹嗜血的凶兽扑袭而来,两手分架住她的双臂,来不及抵御,她便已被迫抵压着车窗,惶瞠的不驯大眼宛若受惊猎物,愣愣回瞅着他。
  精瘦硕实的上半身横越排挡杆,狭窄的空间丝毫困囿不住他灵活利落的身手,淡淡薄荷香味渗入早已悸动不安的起伏胸口,罗蕾莱遏抑不住地低声喘息,惊惶的望着紧锁着她一举一动的阴郁俊颜。
  四目交缠,无形的暧昧纠葛如蜘蛛织网,一丝又一丝地将两人包围环绕,瓦解了她顽强的意志,更粉碎了她一再针锋相对的挑衅行为。
  拜伦擒扣着被他双掌钉高在两侧的皓腕,由轻至重,缓缓施压,逼得频频后缩的秀颜悄声喊痛。在她张唇时,他勾起嘴角,俯近重心,捕捉她这一刻的松懈,品尝她喊不出声的痛楚与焦躁,以及频频压抑的悸动。
  很美味。
  吮吻的唇一口口吞食着从软唇泄漏出的每一分感受,因他而产生的感受。
  打从他掠夺她唇上柔软的那一刻起,罗蕾莱感觉整个纷扰世界刹那间全静止了,他激切而充满情欲的索吻方式逼疯了她的理智,软硬兼施,企图逼她缴械投降,逾越的大掌更是蠢蠢欲动,不时游走在禁忌的界线上。
  “嗯,咳!容我提醒两位,我可没有欣赏现场春宫秀的特殊嗜好,某位欲求不满的大哥请克制一下自己的兽性。”
  罗蕾莱猝瞪仍继续深吻着她的淫狼,拼命扭动双腕意图挣脱,偏偏越扭大掌箝扣得越紧,宛若铁锁般紧密嵌合。
  “下车。”终于,兽性已被彻底唤醒的男人森冷的撂话。
  唇瓣被肆虐得红肿如莓果的罗蕾莱当场傻眼。噢,这个可恨的混蛋!明知有第三者在场,还硬要用这种卑劣下流的险招,这头发浪的野兽!
  “留下。”见席德还真打算乖乖照做,罗蕾莱咬牙切齿的吼道。
  拜伦目光凛冽,抿紧的薄唇微张,“下车。”
  “留下。”打定主意跟这头野兽杠上,她不怕死的仰高下巴瞪着他。
  “下车。”锐利的眸子越发眯起,拜伦透过眼神警告她别再继续。
  罗蕾莱冷笑数声,故意忽略他警告的眼神,挑高纤秀的双眉加重语气,“不准下车!”
  率先投降的是无辜的席德,他一脸无奈的搂起迷你笔电,跨出后座,关上车门前不忘探头朝拜伦喊了声,“OK、OK,我先带我的宝贝下车,拜托你快点跟你的宝贝谈拢,别再那里上上下下搞不定,我可不想整晚都耗在公路上。”
  “喂,你别乱讲,谁跟他宝贝了……”
  还来不及抗议完,罗蕾莱窘恼地唇又再度被拜伦摆平。这回咬、啃、嚼、吮各种拷问方式全用齐了,就是要逼她再也说不出违逆他命令的任何话语。
  这首萨拉邦舞曲持续在耳畔催情似的不间断重复播放,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怎样,总觉得他吻人的方式和之前不太相同,似乎多了点眷恋腻人的缠绵……
  “我想念你。”
  淡如烟雾一吹便散的沙哑喃语乘隙钻入罗蕾莱耳中,看似无关痛痒,却深深扎入最敏感的内心,刺进早已化脓的伤口,痛不可遏。
  她神思缥缈的轻摇着头,不敢直视拜伦的双眼,依旧选择逃避,将之归类为恶作剧。“抱歉,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念你这个混蛋。”
  终于松开箝擒的野蛮之举,拜伦立即改变策略,轻柔的捧高神色悒郁的妍丽脸蛋,灼热的目光不容她反抗,逼她与他相对。
  “无所谓,只要我想就够了。”他噙着浅笑,再度撷取她因不安而紧抿的唇。
  “别碰我——”罗蕾莱这一声,没能吼开这记亲吻,反是吼下了一串串晶莹的泪珠,自她紧闭的眼角滴落,附在他刚强的肘臂和粗糙的大掌上,沾湿了同样深陷自我挣扎的两颗真心。
  拜伦轻而易举地用一次次的深吻瓦解她心中筑高的堤防,随便一两句甜度普通的蜜语便能动摇她以为可以坚守不移的信念。
  这可恶的男人……
  第8章(2)
  “承认吧,你想念我。”他的薄唇抵着她芳唇边缘啄吻,亲昵地絮语。
  “才不!”反骨的本能不肯就范,她执拗地漠视心底真正的想法,以催眠的方式告诉自己,她恨死了这个男人!
  “你睡前总会喊着我的名字,换衣服时会不自觉地摸着腹上的烫疤咒骂,你心情不好时瞪着那把琴骂我发泄……难道这些还不够证明你想念我?”
  迷蒙的泪眼赫然一傻,她愣愣地问:“你在我的住处装了针孔摄影机?”
  “真不巧,我刚好买下了那栋房子。”拜伦挑眉微笑,恶劣且性感。
  “你是有预谋的?”霎时,心有不甘的眼泪更是汹涌,思及平日生活起居点滴全让他当成真人实境秀观赏,她窘恼得想立即跳车。
  “我有义务守护属于我的东西。”
  “谁是属于你的?你最好搞清楚!”罗蕾莱狂乱的拨开一再探来欲替她拭泪的手,不希罕他的假惺惺。
  “罗蕾莱,当然是属于我的,从这个名字到你的人,一切归我所有。”
  “做你的神经病去吧!为什么不去纠缠你千辛万苦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一直纠缠我这个路人甲,你烦不烦啊!”必须一直这样没完没了的抗拒着他不按牌理出牌的突袭,一下这样,一下那样,她好累,无所适从,更难以防范。
  拜伦蓦然失笑,“你很在意那个乏味的女人?”
  “她才是你要的!”
  “错。”他拉近她,以强烈的眼神否定她的话,以唇吻去一颗颗噙在她眼角的泪珠,高傲且不可一世地宣示道:“你,才是我要的罗蕾莱。”
  她仓惶的别开泪水滂沱的狼狈小脸,消极地作垂死的挣扎,干脆闭起颤动的眼睫,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想。谁晓得这会不会又是另一个恶劣的骗局?
  “张开眼睛。”拜伦冷声命令。
  “不。”她死都不睁开眼,坚决不睁开,拒绝看见那些丑陋的假象。
  “你会后悔。”温柔的劝哄与他冷峻的气质毫不相衬,但他仍放轻了紧绷的嗓音,百般引诱。
  “不会。”她睁开才会后悔。
  “难道你不想听我道歉?”拜伦脸上笼罩着一片阴霾,未曾料想过深埋在她心中的恐惧会如此顽固难解。
  “不想,我只想离开。”
  “你想去哪里?”他寒声质问,车内温度骤降,犹如暖春瞬间变为严冬,凛冽难耐。
  “只要是没有你的地方,哪里都好。”罗蕾莱每次回答都想踩爆他的地雷,十分故意。
  “很可惜,你会发现,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我的存在。”长臂一勾,他将僵硬微颤的身躯嵌拥入怀,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背,状似安抚,更像是间接催讨她压抑过度的感情。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对这一切感到厌倦,也累了。”只要伸出双手便可以轻易推开他,但为何双手不受控制?合着来自他身上独特气味,她的心痛得没办法思考,矛盾的情绪拉锯着,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被动地枕在他的颈弯中,暗骂自己没用。
  “我只想着一件事。”
  “什么?”罗蕾莱只一心想着快些互掀底牌,速战速决。
  “如果轻易透露,那就失去了这个故事的趣味性。”他敛眉,下鄂隐隐绷紧,似笑非笑的唇角轻轻扬起,考验她的理智底限。
  “别再把我拖进你的故事里了,我没有那个耐性和筹码陪人玩下去。”
  “这不是我的故事。”拜伦圈紧双臂,将她缠拥于怀。“是我和你的故事。”
  罗蕾莱无奈地叹气,连反抗辩驳的机会都决定自动弃权。“你说你是我的信仰,可惜,我承受不起这么沉重的信仰,你还是另找信徒吧。”
  “你还没有尝试过,怎么会知道承受不起?信仰的产生需要的是一颗虔诚的心,问题是,你肯付出这颗真心吗?”
  “……如果我说不愿意,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把我活活勒死?”
  “不,我会选择更好的方式。”拜伦稍稍放松臂力,强硬的托高她的秀颜,瞄准她愕然微张的嘴,眼看便要俯首覆堵。
  “停、停!”罗蕾莱惊悸地抵住他欲覆来的唇,一记湿烫的吻就这么烙印在她发冷的掌心,白皙的柔荑悚然一震,呆呆地僵悬着。
  “你希望我停止还是继续?”他挑起半边俊眉,笑容充满恶劣的邪气。
  “去你的!”她的脸色立即漫染成一片绚丽的绋红,误触焰苗般立即收回手,却反让他轻松地一掌扣握。
  叩叩叩数声轻敲,席德爱困的脸赫然贴在外侧的车窗上,俊挺的五官压成搞笑的猪头,口齿不清,万般无奈的低喊,“两位宝贝,到底OK了没?”
  罗蕾莱窘困地道:“你问他啊!”
  拜伦反而挑起眉,“决定权在你手上。”
  “好,我下车,他上车。”哼,要她作决定,那还不简单!
  “我有更好的提议,他上车,我们下车。”
  她瞪大眼,“你干嘛黏着我?”
  拜伦微笑,“不时时刻刻携带着你的信仰,怎能有求必应?”
  闻言,她冷笑一声,“那我要你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可以,不过死前也先抱你一次。”他悠哉的与她抬杠,全然漠视杵在外头吹冷风的无辜受害者。
  说什么杀手出身,依她看,根本就是个大无赖!罗蕾莱臭着俏脸暗暗腹腓。对于他话里闪烁的暧昧暗示,她又窘又恼,偏偏这个大无赖似乎下了全副赌注般,执意与她对杠。
  好,他真以为摆出无赖的姿态便能纠缠至死吗?哼,她才不会让他如愿!
  苍茫夜色里,倔强的东方少女猝然伸手圈拥诧异的顽影,短短数秒,午夜梦回般,双颊赭红的娇小身影即刻匆忙的退离。
  她撇开满不自在的绋容,细声咕哝:“好啦,已经抱过,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许久未曾有过的好心情瞬间全然苏醒,拜伦咧弯唇角,朗朗发笑,不时拨弄她腮胖几缯短薄的发丝,倾身暧昧地道:“我说的,可不是这种小儿科的拥抱。”
  察觉出他眸中刻意捉弄的坏心眼,罗蕾莱气急败坏的推开这个大痞子,脸颊涌上红霞,抓着发丝低咒数声,甩头降下车窗,终于解救了无辜的席德。
  “上车!”噢,这绝对会是一场大灾难!
  第9章(1)
  “第一排的数字是经度和纬度,应该是想指出一个地点。”席德翻过电脑萤幕,让对座心不在焉的男人意思意思瞟上两眼。
  瞟睨之后,拜伦持续鹰隼般严密的监控,目标是正在向红发服务生点餐的东方少女。
  见状,连一向对电脑以外的事物毫无兴趣的席德都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要不是这次的密码太有趣,我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要不是我非得这么做才能绊住她,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在这里。”
  “好样的,你们罗兰人都是这副调调,啧!”
  席德才刚嘀咕着抱怨,捧着一盘三明治的罗蕾莱正巧入座。她眼圈微暗,明显困意浓厚。让一只虎视眈眈的野兽盯着整晚,鬼才睡得着咧!
  “喏,你的。”随手扔了一份三明治给暂时勉强可称作伙伴的男人,她拿起另一份三明治吃起来。
  刚咽下第一口,发现一双磷磷目光紧锁着她不顾形象的豪迈吃相,罗蕾莱恼怒地横他一眼,“你又是哪根筋不对劲?”
  她不是已经答应一起同行直到找出那批宝藏为止?有必要拿那种列盯着囚犯的眼神锁定她吗?
  拜伦举起手中的三明治,凝视着她手上已缺一角的培根三明治,莫名其妙的吐出一句,“我要吃你那一份。”
  罗蕾莱无言,猛翻白眼。“它们有什么分别吗?”
  拜伦弯起嘴角,动作优雅意图却十足恶劣,干脆自己动手,将两人的食物对调,态度跋扈的迳自吃了起来。
  “到底是哪里有毛病啊……”她悄声咒骂,老大不高兴地啃咬三明治泄愤。
  眨眼间,握在纤指上的鸡蛋三明治惨遭二度拦截,空悬的柔荑陡然换上咬痕累累的培根三明治。
  罗蕾莱忍住想翻桌的冲动,咬唇质询,“你是在考验我对卫生的极限吗?
  拜伦咧开闲适的笑意,难得爽朗的神态脱离了凛列气息的笼罩,轻耸肩头,笑笑的回道:“就是觉得拿在你手中的特别可口。”
  “你根本是故意找我碴吧!”她继续撕咬捏烂了的三明治泄恨。
  如此被动地一来一往,任他反复调换,弄到最后,他们像是玩起了恶心巴拉的情侣换食游戏。
  她气恼得像只大颊鼠,频频鼓起双颊,他却玩得起劲,忽然,她迟钝地惊觉,原来这个老是阴沉沉,背后埋藏一堆黑暗故事的男人,竟然存着一丝童心未泯。
  “小蕾。”
  罗蕾莱尴尬的眨动凝滞于某张俊颜的迷惘双眼,仓惶的藏起心虚,连忙看向连唤她数声的席德。
  席德对此不以为意,刻意调皮地眨眨眼,将电脑萤幕挪向她,画面上呈现着琴声内部构造与烙上密码处的特写镜头。
  他指着琴桥处道:“我怀疑这里藏有另一组密码,而且是刻在内面。”
  “不可能,琴桥是直接一体削成,如果按照你的推测,那么它就是由两片合成的,这完全不符合提琴的制作方式。”
  席德懊恼的咕哝,“是吗?可是我的探码扫瞄器明明就有显示啊。”
  罗蕾莱狐疑地凑近萤幕想再看个仔细,骤然飞来一只大掌罩住她额际,冷硬的隔开两颗差点撞在一块儿的头颅。她稍稍退身,没好脸色的回瞟身侧的男人。
  拜伦脸色极臭,俊秀的眉宇摺出几缕深痕,冷冷地轻斥,“看归看,没必要挤成一团。”
  她实在很不愿意这样想,不过,这个男人难道不会觉得自己一脸严厉的吃醋模样实在很夸张、很不搭吗?
  “先说好,不管找到什么都要算我一份。”她没好气地回他这么一句。
  “何必呢,你们两个合算一份不是很好吗?”席德颇富深意地建议道。
  罗蕾莱反瞪席德一眼,“解你的密码吧!我可不希望生日还得跟这个混帐一起过。”
  “生日?”拜伦好整以暇的微挑眉峰,不知说真还是说假地笑道:“看来,我们这趟旅程得多计划一场庆祝活动。”
  “谁理你啊。”她满不在乎的轻嗤。
  “你生日几号?”
  罗蕾莱抿唇,忽地眯起眼瞟向发问者,“你明明知道。”
  “那组电子锁密码是用我的出生年月日设的,别跟我说那只是碰巧,那还真是该死的巧。”
  拜伦缄默不语,漫不经心的神色略陷沉思,以古怪的深邃眼神凝视着她。
  “嘿,你们看。”席德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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