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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寒竹弄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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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妻子呀!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嘀咕。
  但寒竹和他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就算她真的发现白定樵比他深情也比他好得多,最终甚至爱上白定樵,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说来他还欠寒竹一个相公,而白定樵绝对是个上上之选,那他到底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当然没问题!”雷翔宇趁着自己未反悔前,连忙开口说。
  盼翠园中筝音琛琛,寒竹着皮裘于亭中凝神舞琴,檀香伴随乐曲,缓缓悠然于天地之间。
  只见她纤纤玉指来去游走于琴弦之间,一开口,清亮柔美的歌声便若黄莺出谷般响起。
  “剪水飞花,裁冰作絮,龙宫不管严寒。斜侵风帽,吟鬓忽衰残。谁念梁园倦客?黄金尽、作赋才悭。飘流久,寒欺敝褐,犹事马蹄间。
  儿时曾纵猎,呼鹰野外,落雁云端。猛呼酒霜鞴,湿遍红鸳。倚马酣歌秦妓,紫貂暖、不上裘船。今迟暮,翩翩孤剑,寂寞渡桑干。“
  “好一个寂寞渡桑干,好一曲《满庭芳》,这朱稀颜的咏雪词写得是雪,却无一雪字:这嫂夫人唱得是冷,却更增寒漠。”白定樵忍不开口赞叹。
  寒竹停下了手中的琴音,抬头冷冷的打量眼前的男人,她一向不喜欢有人打扰她独处时的安宁,当下皱起了眉头。
  由他的衣着打扮和文质风度,看得出来此人定是不俗,只是清朗的眼中有一份浓得化不开的愁郁,教她不由得思起了此刻远在火云堡的雪松。
  一思及此,寒竹对眼前的男子便多了一分好感,当下脸色和缓许多,“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我叫白定樵。”白定樵定定的看着寒竹,试图把他心中的影子和眼前的佳人做一比对。
  寒竹一向不喜欢别人直瞅着她不放,可白定樵的眼光却不令她憎恶,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看的并不是她,而是他记忆中的某人。
  “你就是名闻天下的”玉面公子“?白丞相的最小公子?”寒竹不觉多看了他一眼。
  住在京城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白定樵这个人,其论文才、武学,足以和风、雪、雷、火四大公子相提并论。
  除去他背后巨大的势力不说,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完全找不到一丝富家公子的纨侉俗气,反倒平和得让人感到谦谦风度,这对一个从小备受宠爱的人来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让寒竹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些。
  “似花非花,如雪非雪,你有一双相同的眼睛,可你不是她,看来是我的错觉。”
  白定樵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寒竹乍看之下的气质,神似他梦中的人儿。可今一细看,他明白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原来他又错认了。
  “你在找人?”或许是感受到他身上的哀愁,寒竹少见的出声攀谈。
  “你有没有姐姐或妹妹呢?”他不死心的问。
  或许,虽然不太可能,但总有一丝希望。
  在他如此寻寻觅觅这么多年,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任何一丁点的希望他都不愿放过,只因这是支持他不致绝望的唯一法子。
  “我有一个妹妹。”寒竹缓缓的开口。
  “真的?”白定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这样的表现倒教寒竹有些不忍,但该说的她还是得说,总比让他抱着无谓的希望好得多。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冷梅不会是你要找的人,她和我一点也不像。”
  “你说的是驭飞兄的娘子。”白定樵一下子领悟了,原来雷翔宇和风驭飞两人的妻子是姐妹。
  风驭飞的娘子他见过,他不得不承认,年寒竹和年冷梅这对姐妹是有着极大的差异,若真要说年冷梅是寒冬中娇柔可人的清梅,那年寒竹就是冷然的傲竹。
  看来这唯一的线索又断了。白定樵除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外,什么事也不能做。
  他早该知道别抱太大希望的。
  “你找的人很像我?”寒竹交握起双手,静静的看着白定樵,不知道在打量些什么。
  大失所望的白定樵原本不想多说些什么,可一接触到寒竹那似能看入人心的清冷眸子,他竟不自觉地有一种诉说的冲动。
  或许是因为她是如此的像他梦中的人儿吧!
  “其实并不真的那么像,只是你和她都给人一种相同的冷淡,那种像是冷霜傲雪的淡漠气息,教人不由心悸,却也舍不得离去。”白定樵用一种很温柔的口气说。
  一思及梦中的人儿,白定樵的心思剎那穿越了千山万水,飞入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梦中。
  “她是你的情人?”
  白定樵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像是震颤的晃了一下,脸上浮起一抹几不可见的自嘲笑容,“情人?我只见过她一次。”
  “一次!?”寒竹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她以为眼前的男子该是深爱着他在找寻的人儿,这由他脸上的失望和提及那人时的温柔便可明白,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在找寻的是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是呵!就这么一次,而且久得我似乎已记不得她的样子了。”白定樵笑得有点嘲讽。
  他也知道自己这话是在自我欺骗,只要一闭上双眼,就能清楚的看见那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只见过一面就让你这般痴恋?这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你又为什么会如此确定你爱上了那个人?”寒竹疑惑极了。
  对雷翔宇的感觉,最早也只是一种孺慕之情,是以他的新婚之夜未归对她来说并无任何不妥,可渐渐的,她对他似乎也生出些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情,否则为何以前不能扰动她的事,现在却渐渐烦乱起她原本平静如寒冬皓雪的心?
  这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白定樵看了一眼寒竹,她和雷翔宇还真是挺登对的,只是,他们似乎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或许,他该顺水推一下舟,算是尽尽好友的本分吧!
  “爱上一个人会让你无时无刻挂念着那个人,对她生出一份占有欲,只希望她的眼中、心中存在的只是你的影子;如此,就算是为她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付出一切?”寒竹咬了咬下唇。
  “是呵!付出一切。”白定樵苦笑的说。
  “那如果你要找的人不是个女人呢?”寒竹深深的看了一脸震惊的白定樵一眼。
  “这……我……”他似乎从不曾考虑过这样的问题。说来荒唐,在他梦中的人儿美得不似人间的人儿,怎么有可能不是女的?
  但,可能吗?
  寒竹伸手打断了白定樵欲出口的话,她摇摇头道:“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柳绵绵娇柔的偎进雷翔宇的怀中,一双玉臂轻轻的勾着他的肩,眼波带媚的频频对他发出邀请的流光。
  在盼了这么久之后,好不容才盼到雷翔宇又来找她,她怎能不好好的善用这个机会,运用她女性的魅力,把雷翔宇变成她手中的绕指柔。
  “你怎么这么久不来找人家,人家真的好想你。”柳绵绵刻意用她那娇柔的嗓音,撒娇似的轻叱。
  “我这不就来了?”
  雷翔宇拉过柳绵绵,低头迎向她那红滟似火的双唇,可心中浮出的却是寒竹那含羞带怯的樱桃小口,顿时,此刻的欢爱竟索然无味,他一把放开了柳绵绵。
  “你怎么了?是我做得不好吗?”
  柳绵绵被雷翔宇这乍冷的情绪弄得有些心慌,他从来就没有拒绝过自己的热情,今天却有这样的反应,这是不是表示他的心正在渐渐的远离她呢?
  这些日子在苏州城的流言她当然也听得不少,不过,雷翔宇的“能力”如何,她不可能不明白,是以她对那些疯言疯语倒是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有一件事她倒是一直挂心的。
  就是雷翔宇的新婚妻子仍是黄花之身这件事。
  雷翔宇并不是一个卫道人士,也不是一个会禁欲的男人,而他成亲也有段时日了,他的娘子至今却仍是朵云英,以他的个性,就只有两个可能性——
  一是,他真的对他的娘子一点兴趣也没有;二是,他爱上了她!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很可能爱上了他的娘子。
  她认识雷翔宇的时间不算短,对他的了解也不浅。她知道他是个容易说喜欢却不轻言爱的男人,而这样的男人一旦爱上了一个人,便用情至深,但却不容易表现出来。所以她可以肯定,一旦雷翔宇真的爱上了他的娘子,他便断不可能再娶侧室。
  这个想法让她红了双眼,她处心积虑的就是想进入雷霆山庄,如今雷翔宇却爱上了他的娘子,她还有什么希望?
  “没的事,只是我最近有点烦。”雷翔宇拍拍她的手。
  他也感觉得自己有些反常,他一向很喜欢柳绵绵的陪伴,现下却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她,不禁对她倒有一丝的歉意。
  柳绵绵是个精明的女子,一看到雷翔宇的举止,便知他爱上了他的娘子却不自知,而且很可能是他还在排斥这样的感觉。
  或许,她可以好好的利用这一点。
  “没关系,我想,你或许是爱上了你的娘子。”她故意说破,因为她知道,她愈说只会让他愈否认。
  果不其然,雷翔宇在听了她的话后,像是被人烫着了似的跳了起来,迅速的出口道:“怎么可能!我只喜欢女人,不会爱上女人的。”
  更何况,寒竹配白定樵多适合,才子配佳人,而且白定樵一定能给寒竹幸福,他这浪荡子又何必去凑上一脚呢?
  是啊!这才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白定樵完成了他多年的寻觅,他也还给寒竹一个相公,而他又能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这不是个最希望的事吗?
  但为什么有股说他说不出的苦涩直涌上心头?
  “你不爱她?”柳绵绵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雷翔宇再一次重申。只是不知道他想说服的人究竟是柳绵绵还是他自己?
  “那我能到雷霆山庄住个几天吗?你前阵子才答应过我的,可是因为你的喜事就暂搁了下来,反正你不爱她,那我就算去住个几天也是无妨的,不是吗?”柳绵绵大着胆子说。
  “这……”
  雷翔宇微皱了一下眉头,他倒不是烦心柳绵绵的身分住进山庄有何不妥,只是让她住进了山庄,对寒竹似有些说不过去,毕竟她现在还是他的娘子……
  “你还说你不爱她,为了她,你以前说的话都可以不算数了。”柳绵绵下了一步险棋,不过,她下对了。
  只见雷翔宇的脸色一阵青白,“你别胡说。我没有爱上她!反正是我答应过你的,你若真想到山庄住上几天,我便命人把留香别苑整理出来让你住便是了。”他像是想证明寒竹对他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力而草草答应。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都不知道从你上次答应了之后,人家就好想到雷霆山庄去看看。”柳绵绵大喜的抱着雷翔宇撒娇的说。
  如果她能住进雷霆山庄,近水楼台,她倒要看看最后是谁掳获雷翔宇的人。
  天际此刻又飘起漫漫的大雪,层层的覆上大地,也漫上了寒竹冰冷的心头。
  她轻轻的搓揉着冰冷的双手,感觉寒意从指尖刺进她的血中,再顺着血液缓缓的袭上了她的心头。
  寒意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若不去在意,久而久之,自然也就忘了它的存在,可只要一记起,却让人觉得连五脏六肺都疼了起来。
  就像是对他的感觉,不明白时,对于他的一言一行,她彷若未闻;可一旦明白了,这心就莫名的疼痛了起来。
  只为了他的不在意吗?
  听说他竟然把苏州的花魁给带进了山庄。为了这件事,雷夫人还气得住到了风扬山庄,原本雷夫人还打算带她一块去,只是被她婉拒了。说真的,她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若在以前,她定是一笑置之,原本她嫁与他就是为了让他做他自己想做的事,可为何现在一听人提起这事儿,她竟有着满心的苦涩?
  “少夫人,天气又冷了,这是春花熬的参茶,可以袪袪寒的。”
  春花端着一壶参茶由外面走了进来,那壶茶还不停冒着白烟,一看也知道是刚沏好的,由此可见春花的用心。
  “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吧!”寒竹示意春花坐下的说。
  “不行的,这是给少夫人喝的,春花不能踰矩。”春花连忙摇摇头。她是没读过几本书,但主仆之间的规矩她可也明白。
  “坐下来吧!就当是我命令你喝的,别跟我辩了。”寒竹脸上仍是一脸清冷。
  “少夫人,你真的是一个好人。”春花突然说。
  “好人?”寒竹挑起一边的眉头。
  春花以为寒竹不相信,连忙点点头,“是啊!少夫人一定是看我的手又冷又冻,才要我一起喝茶。春花知道少夫人只是不喜欢讲,可心下却比任何人都要好。”
  “是吗?”寒竹皱起了眉头,说真的,她不习惯有人说她好心。
  “当然是真的,只是少夫人总不爱说话,大家都以为少夫人对人冷淡,可是小孩子是最敏感的,如果少夫人对人真的冷淡的话,小祥和小瑞儿也不会这么喜欢少夫人了。”春花一脸的笃定。
  任何一个人只要看了和小瑞儿、还有小祥一起玩的少夫人,就会知道,其实少夫人并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淡,她只是不擅表现自己的情绪而已。
  “我没你说得这么好。”寒竹轻轻摇了摇头。
  被春花这么一说,她倒有些赧然,她不过是小小的示好,却让春花把她说成像是什么天大的老好人似的。“不?少夫人本就是好人,只是不太爱表现自己罢了,也就是这样,才轮得到那姓柳的女人跑到山庄来撒野。”春花忿忿的说。
  一想到少爷竟然公然的把那种女人带到山庄来住,她心中就有气。要认真比较起来,少夫人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颐指气使的女人?偏偏少爷就吃她那一套,竟然还让她以贵宾的身分住进山庄。
  要不是她得留下来照顾少夫人,只怕也跟着夫人去风扬山庄住,省得留在这儿看那个女人趾高气昂的脸色。
  她真的不知道少爷在想什么?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少夫人不仅美若天仙,又知书达礼,还会做生意,绣工更是一流。除了冷淡、不爱说话外,她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点缺点。像少夫人这样好的人,少爷上哪儿找?
  能娶到少夫人是少爷上辈子烧了好香,他若再不好好珍借,可就是个大笨蛋了。
  只是夫人是少爷的娘,能这样念念少爷。可她是做下人的,除了替少夫人抱不平外,什么也不能做。想起来,就令人气愤。
  “是吗?”寒竹不自觉的轻声自语。
  “绝对是的!少爷是个聪明人,他只是被女人宠惯了,只要少夫人能多接近少爷,少爷一定会明白谁才是他想要的。”春花有十成十的把握。
  除非少爷的头壳给他坏去,不然他怎么可能放弃像少夫人这么好的人?
  第八章
  “你来了。”
  寒竹倚着盼翠园中流香亭的石栏杆,头也不回的对着脚步似是有些迟疑的白定樵说。
  白定樵微微征愣了一会儿。才又举脚步走向寒竹,“你似乎一点儿也不讶异?你早就明白我会来找你?”他的口气有些不自在,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
  “你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尤其在你追寻了这么多年后,你更不可能在此刻放手,不是吗?”寒竹淡淡的解释。
  她一向习于冷眼旁观,这也造就了她看人的功力,只消被她看过几眼就能轻易的看出一个人的本质。
  所以,她肯定白定樵定会再来找她,而且不会太久。
  果不其然,才过了一夜,他已忍不住,这会儿又来到盼翠园来找她。
  “那你也一定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白定樵微微一笑。
  这些话有一半是考考她,但更大的部分是他不想承认他的心焦,尽管他是如此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或许。”寒竹轻轻的耸肩,似是考验他的耐性般,不承认也不否认。
  “告诉我答案。”白定樵再也按捺不住他的心焦,顾不得礼教的一把抓住寒竹的手腕,让她转身面对他。
  他一双眼睛急切的搜索着她的眸子,似乎这样就能在她的身上找出他一心想要的答案。
  “放手!”寒竹轻叱。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能震醒白定樵的理智,让他抱歉的垂下了眼睑,缓缓的放开了对她的桎梧。
  “抱歉,我失态了。”他低声说。
  “要知道答案,除非你先告诉我,如果你殷切找寻的人儿不是个女人时,你到底会怎么做?”寒竹不疾不徐的抬眼看向他。
  她伸手轻拨了一下栏杆上厚厚的积雪,霎时白皓皓的雪纷纷跌落,在地上堆栈成一个小雪堆。她知道此刻要比耐性,她略胜他一筹。白定樵微皱起了眉头,“我想这不关你的事吧!”
  他实在不想去思考这种可能性,而且就算他真的想过,他也没兴趣把自己的内心活生生的剥开给人看。
  “无妨,就当我们交易拉倒。”寒竹一脸的无所谓。
  她的话让白定樵倏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一向不易动怒,若真动了气,那气势绝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他冷冷的和寒竹对峙,谁也不肯再多说一句话。直到白定樵明白,若他真的不说些什么,他别想由这女人身上得到任何消息。
  “你是一个好对手,翔宇如果看轻你,会是个犯过最大的错。”他蓦地轻笑出声,心下对这个能面对他的怒容而没有一丝动摇的女人又多了一分好感,看来这一次雷翔宇是捡到一个宝了。
  “太低估的人是我。”寒竹像是自嘲的勾起一抹笑,“不过这是闲话,你可以拥有你要的答案,但是必须在我得到我要的回答之后。”
  白定樵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真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而自从你问起,我足足想了一夜。”
  他夜不成眠,睁眼至天明,但这怪得了他吗?疑问的种子一在他心头种下,就像做了法似的瞬间成长茁壮,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你的结论是?”寒竹微皱着眉,看着眼前这深陷情海的男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想来这男人是不可能放弃的了,不然这么一个明白清楚的问题竟也让他一夜辗转。
  “你该明白我会来找你,那我的结论就只有一个。”白定樵苦笑的说。
  是男的也好、是女的也罢,他已追寻了这么多年,那梦中的影子早在他生命中扎了根,说什么他也除不去那人的存在了。“可他是个男人哪!”寒竹出现少有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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