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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柳筝情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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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这算什么修道之门?”他怒。
  “此门修行为善,几百年来几次遭灭门之灾,所以修行之余所习武功很凌厉,那全是因为惨痛教训而来,怪不得他们!”
  这时灯火徐来,却悄无声息。
  只见四个身披羽衣的少女提灯而来,身形飘忽尚不足为奇,难得进退如一。四女落在院中,随后徐来四个白衣童子,背剑执拂尘。
  如眉也仍在屋中不出,心香又惊又奇,索性坐在窗上笑看。轻纱飞拂,眼前一亮,清风徐来,眨眼已是一片梦幻景色。
  香气郁郁中,院中已是一派仙风洞天景色,中间一个纱帷,不知何时多了一位鹤氅少女,虽隔纱,但仙韵高华却令人心中登时清凉。
  心香口中衔着一枝玫瑰,笑盈盈:“诸位大仙降临,是路过小院口渴欲讨口茶么?”
  那少女清冷:“你是何人门下?梅花功一向是女子习得,你从何处偷学?”
  心香钦佩:“你倒猜猜看!”
  少女冷笑:“柳筝最憎男子,自不会传艺于你!你是如何习得梅花功?”
  心香笑嘻嘻:“你审犯人不成?莫说我不是偷学武功,便是真的,又关你什么事?小小年纪,口气不小。我不和你计较,有话直说!”
  少女冷冷:“年打伤我侍者,我断不绕你!若是梅花功传人,便请尊师相见!”
  心香斜睨:“我没师父!”
  “那你向谁学的梅花功?”
  心香笑了:“当然是向我老婆学的了!”
  剑光电闪,他用玫瑰斜拨,人似清风已然将两人一脚踢出,正是如眉新传武功中《名剑香花》中的“拈花回首”。轻描淡写,将来势凌厉的剑势拨转,在刹那空档处一脚踏入,将人踢个跟斗。
  他露了这手,众人面上变色。
  心香近来见识大长,而且这招实在也绝妙,众人见所未见,大惊。
  少女微“咦”了一声,这时一个中年秀土缓步而出,拱手:“请!”心香摇头:“无仇无怨,我们打什么?我可没心思和你们斗狠!”
  那人更不答话,剑气刺心。
  心香心中不敢大意,一口掠而出,那正是精妙绝伦的“踏雪寻梅”。
  这人一招落空。众人不由自主喝采。这人变招如电,剑气有声。
  心香心知他必是练了剑道中无形剑气之类,心中凛然。足踏“寻芳引”,剑势层出不穷,精妙纷呈,这场厮杀令人心旌动荡,也实在是他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可怕的对手。
  这人剑法精妙,许是惺惺相惜,并不下杀手。四周彩声如雷,而破空之势却愈清朗,丝毫不能压住。这人一根拂尘,使出剑法中又有旋转不定的软鞭法,心香实在有些吃力。
  到后来两人身形已是如风吹柳,若发若止,实已发挥到了武功的极致。
  不仅众人目瞪口呆,少女也极吃惊。
  心香终于内力不足,渐有些手忙脚乱,那枝玫瑰已只剩空枝,一个不小心,一缕头发被剑气削下,不由得慌了手脚。
  当手中花枝又断,他大叫:“啊呀!老婆救命……再不动手你就要守寡了……”
  飘花飞来,这人浑身剧震,跌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脸上骇异得变了色。
  心香喘了口气,他佯怒:“还好!臭丫头,存心害我,看我不休了你!”
  如眉在房中吃吃偷笑。
  少女淡淡:“你的梅花功果真不俗,只怕还是嫡传!我倒要讨教几招!”
  她手伸向纱帘,似要掀纱而入。
  这时一声柔喝:“小青琼,休得无礼!你师父去世了吗?教你这般没规矩?”门徐徐而开,如眉长发披肩,白衣似雪,美得如梦如幻。
  少女大惊:“你是柳……”
  如眉丽色逼人,众人无不倒吸了口气。
  她平静:“我是柳如眉玉夫人,夫君并不曾开罪贵派,你怎么可以用北斗门的‘极天针’来对他?何仪是这样教你的么?”
  心香转身入屋而去,知道她们必有几句说法,不愿在侧听两个女人争吵。
  青琼大惊,向她跪倒:“柳门主莫怪,我若知夫人在此,如何敢与先生动手?是我心存误会……”众人皆拜倒。
  如眉:“何仪……她好嘛?”
  青琼垂泪:“家师为人所害,我等追拿凶手半年多,在此失了线索。门主一行甚怪,所以生了误会……家师之仇,还请门主能援手……”
  如眉哽咽:“何仪……她怎么死的……”
  青琼呜咽:“是死于久已失传的流云水袖……咱们无能,报不了师仇……”
  如眉脸色惨白,半晌:“流云水袖……青琼,你且去,我必帮你查凶报仇!何仪之死,我必助你将恶贼碎尸万段!你且去吧!”
  众人含泪谢过,一行人瞬时不见。
  如眉脸色惨白不语。
  心香喝采:“眉儿你好大气派!”
  如眉淡笑,又戚然:“何仪是北斗门主,青琼是她徒儿。何仪还是掌门师姐时,我于她有半师之谊。何仪性子淡泊,被人害死……只怕是我害了她!我不为她报仇誓不为人!”
  心香看着她:“流云水袖是什么功夫?”
  “许多年前已失传了。百年?按搅宋饔颍晌唤涿诺囊恢治涔Γ搅诵谑保阍馕淞置鹁芫妹怀鱿至恕!?
  想到这武功的阴森血腥,心潮起伏。
  “流云水袖姿态优美,如行云流水。但中招会五脏六腑血逆而行,毒功内杀,一时三刻化为血尸……这武功是‘血魔神功’的一种……”
  心香关切:“眉儿,你怎么了?”
  如眉淡淡:“没什么……”
  心中隐隐有不祥之兆。
  第五章
  夜深,如眉有些倦了,倚在他肩头,讲一些少年时代的事,有些伤感。
  这时门外一声轻叹,如眉袖一扬,两人手一牵已落在院中。树影花香,一位羽衣中年人负手而立,注视树花无语,眼中似叹息。
  如眉怔了怔:“华大哥!”
  中年人秀雅文静,人如玉树临风,回首淡淡笑着:“好一双玉人。玉公子,在下断肠林主华惜香,与令夫人倒似一对!玉女伤心我断肠,如今已无人伤心,只剩我一人断肠了!”
  如眉宛尔:“你怎么来了?华夫人呢?”
  华惜香一笑:“她在住处哄亭儿开心呢!我只是猜,没想到真是你。这么多年了,你可真是永不老。尊夫又称黄衫客,名扬四海呢!”
  心香见二人见面的情形很古怪,似多年老友,但又有些冷淡。心中隐隐不安。
  如眉一袭雪裳,美丽无伦!
  华惜香风采如玉,恰如仙家。
  如眉眼神恍惚:“一别二十余年,亭儿是男孩么?那他一定很俊秀!华夫人呢?”
  “内子秋氏,六年前入门,亭儿三岁,是个男孩,很顽皮。家父家母在世时常念你,他们两年前过世了。我一切都好,有时也挂念你!”
  如眉含泪:“伯父伯母……过世了么?我实在难过……可惜没能见一面,上炷香也好……”
  惜香柔和:“这些年,还好吗?”
  她点点头:“还好。”
  惜香叹口气:“如眉,你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的时光,真象是一场梦……”
  她神思有些恍惚:“一眨眼,居然很多年了。大家都变了很多。华大哥,你我当年都被武林视为一流高手,只可惜后来……”
  心香听他们说着过去的事,那是他所不能了解的,心头有一种被冷落的感受。如眉也不向他看,和华惜香温言话旧。
  心香心中不好受,却无法加入谈话。
  惜香淡笑:“晓晨似凤鸟,司空好比白鹤,大家认为我如天鹅,而你是公认的天下无双的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柳筝。我们四人当年目空一切,到头来各自飘零,也算天妒人完满!”
  如眉出神了一会,泪水蒙上了眼,唇角却有一缕淡笑,说不出的凄伤:“自从晓晨死后,我已很少与外界交往……他们的事,我已很少知闻……。阿夜,他还好吗?”
  华惜香沉吟:“他,消沉得很。我见了荷边信夫,和他斗了几招。他性情变,武功也变了很多,我想,和你很有关系吧?”
  如眉抬起头:“你怪我?”
  惜香看了她一眼,长叹口气:“我无权怪你,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是为了结我们的事来!”
  如眉避开他的目光:“从前的事,我忘了!”
  华惜香眼中寒光一闪:“十多年,我从来没忘!你动手吧!之所以等到如今,只是要待家父家母去世。他们喜欢你!”
  如眉叹了口气:“我练成了梅花无泪!”
  华惜香淡淡:“我带来了断剑!所以今日之战,是武林中最无敌的一战。未来几十年内,将再没有如此精彩的一战!”
  心香怔住了,断剑?断剑!
  然后他感到了刺心的杀气在扩大!
  杀气如此凌厉,只有断剑才具有的杀气!这么可怕!美丽而凄厉!像凋谢的玫瑰在展示最后的鲜艳!令生命凋谢的断肠之剑! 是代表着不祥的美丽诅咒!
  世间只有落花索可与之匹敌!
  落花索,那是和断剑完全不同的美丽!当它飞出,漫天飞花,花落无影,只有生命的冬天!落花索下无活门!而断剑,却无所不断,得到它的人凭它断送一切,同时也断送了自己的快乐和幸福!这件兵器同样不祥,已失传了。
  如今,断剑终于出现在红尘,美丽而肃杀。
  薄似一缕风。传说中断剑是风一般轻,似乎有形无质的,弯月般,没有柄,只有弧形的刃,发出蓝色的光。但只要有光,它的色彩就霞光般流动着,变幻着。
  但在平时,它的杀气使得光彩似被一层雾笼着,那雾气刺心,断剑杀气便可杀人!
  当断剑出手时,似一缕风一般轻柔,你将只觉得有什么从那儿透出去了,像光透过纱帘,然后断剑回到手中。
  当剑者离去很久,微风吹来,一切变了。那断剑飞过的地方轰然倒下,无论是人或物……
  美丽而可怕的断剑……
  也许世上,最美的才最可怕!
  一个人拥有断剑,就不必再有人间的情!他一生中只爱自己只爱剑!任何爱他的人最终将为他而死!而他爱的人最终将死在他手中!这就是断剑所代表的意义!
  传说断剑是一个铸剑大师以一颗流星的陨铁铸炼。他日复一日地铸,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成功。他冷落了他的妻子,使他的妻子憔悴欲死。有一天他妻子被歹徒劫持,向他呼救,一心炼剑的剑师如痴如狂地没有听见任何别的,他的妻子惨遭奸辱,悲愤惨厉,纵身跳入铁水之中。断剑就铸成了!
  这断剑是女子的灵魂所化,充满了诅咒和凄厉!诅咒拥有这剑的人将注定命运孤独和痛苦,用千万人的血也洗不去她内心的悲愤和羞辱。
  如眉淡淡:“你错了。你用断剑来为当年的事报仇,这本身就错了!断剑断情,是绝不许你有情的!你心中有情,就没有剑!”
  华惜香冷冷:“你心中无情,也绝练不成落花索。我们之间的这一战,依旧是惊天动地的一战!既然落花索和断剑是仙家灵性,我们是仙人后裔,这一战不是现在就是日后,总有一仗可打!”
  如眉飘然而出,面对他:“好!”
  心香大惊:“眉儿,华先生,聊得好好的,怎么了你们?大家有话慢慢讲……”他抢在中间。
  如眉盯着华惜香,声音柔和:“惜香,既然有了结多年旧帐的准备,你有什么未了心事,我若不死,必代你完成!”
  “好。若我死于你手,请你在亭儿十岁时,将断剑武功传给他!”将包掷给她,如眉交到心香手中。“你有何未了心事?”
  如眉眼光闪向心香:“外子与我情重如山,必不舍我死!若我一死,请多加卫护,请助他报父母之仇!我死无憾!”
  “不,眉儿,你们疯了……不要,你不能这样!说过永不离开我!为什么……”
  华惜香叹口气:“这是二十多年旧事!我们一定要决一生死的!玉相公,请让开!”
  “可是,你们是朋友呵!”
  他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从前是。可自从她杀了荷边仪非后就不是了。她杀死了我心爱的人,玉夫人,你……你为什么要杀她,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如眉脸上有怜惜:“我不能!”
  他愤怒地吼道:“你杀了她!你杀了她!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却杀了我最心爱的人!”
  心香叫道:“眉儿,不是你,对吧?你决不会杀她的,对吧?华先生,眉儿绝不会杀你的朋友,她是好人!你们一定误会了!”
  他以身挡住如眉,泪水夺眶而出!
  如眉柔声:“客儿,你累了!”他一麻,已软倒在她臂上,又惊又急地瞪着她,却说不出话来,惊疑不定地似乎在询问她的动机。
  如眉把他放在亭中,柔声道:“你可以看我们之间的比斗,借以了解武功的真谛。你别担心,华大哥不会杀死我的,我总要给他一个结果!”
  华惜香沉声:“你我之间,岂能容情?”
  如眉缓步走下亭子,向他走来。怀抱银筝走到他一丈外,绿衣飞扬,为他的剑气所激。
  她轻叹了口气:“华大哥,十多年前,天下人都误会我,只有你信我。我知道你对我好!”
  惜香微喟:“那原本就不是你的错!”
  她摇摇头,出神了一会,轻道:“对与错哪能分得那么清?你又何必太固执呢?”
  他不语,唇紧抿,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她微微苦笑道:“不错,我不该劝你的,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华大哥,我一直希望你能快乐,因为我们都是不太会快乐的人,无情无欲的世界代表了我们武功的最高境界!”
  她清亮的双眼凝视着他,目光中有了怜悯和痛苦:“华大哥,我明白你心里的痛。晓晨死后,我心中的痛绝不在你之下。若可以,我宁愿去死。我们是同一类人,骄傲的外表下是寂寞的命运。如果动情,若没有天堂,就一定在地狱里。华大哥,过去了十多年了……”
  惜香泪水涔涔地落下,良久才定住心中的波澜,声音却变得冷漠:“若不能了结当年事,你以为我可以和妻儿在一起过那安乐生活吗?如果你没杀她,那就否认。我会信……”
  如眉看了他半晌,轻叹了口气。然后手中的银筝清凌凌地响了一声:“断剑,落花索从没相遇过,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相遇代表了什么!”
  断剑与落花索之间的对决,没有人能猜到结果。也许是电闪雷鸣、雷霆万钧;也许是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杀,也许会是一方战胜另一方,总有一个会胜吧?或者,或者同归于尽。“
  惜香冷淡地说:“梅花功不是落花索!”
  如眉:“断剑已被封存了百年!所以这一战,依旧是人间大对决,没有人可以料知结果!”
  剑气和杀气一层层扩大,怪异的风在他们身边凄厉地鸣,无数的落叶在他们周围飞旋。
  衣衫和长袖飞扬起来,周围变成无人世界!
  他二人对峙着,就仿佛站在夜的空洞中,周围消失了一切,只有杀气在凝聚!
  落花索与断剑的直面打量!
  似海洋中的暗流,转眼就是山崩海啸!
  忽然,两人向后退了一步,脸色异样白。又退一步,一直退到了五丈之外,但那种压力依旧让他们感到刺心的寒意。
  凛然中,两人都有了惧意。
  一缕鲜血从如眉唇角涌出,刮面生疼的剑意也令她难受。而惜香脸色苍白得发青,他们竟然,竟然驾驭不住他们的剑意。
  奇异的声音从剑与筝上发出,似哭似唱,在一旁观看的心香那颗心都似从胸口跳出。
  凄厉而刺心,有如鬼哭。
  “哇”的一声,如眉喷出口鲜血。
  心香目眦欲裂,气血翻滚,刚凝聚的内力忽就岔了去,人就晕了过去。但旋即醒转。
  惜香脸色苍白似透明一般,浑身一震。
  漫天飞起落叶,夹着呼啸在二人之间,似两股巨浪相遇,山崩地裂中化作碎末!
  一道奇彩变幻的蓝光划破夜的世界,带着清越的啸声飞出,连月光也消失了,这刹那的华艳已夺去了黑夜的压抑,连风也无声。
  一道绿影幻出千万点离合神光,毫不畏惧地迎上那光芒。断发和碎衣在剑气纵横中也变成伤人的刀,何况花石草木也崩溃!
  真正的飞沙走石的世界!
  心香又觉心也不跳了,张口结舌!心中有些模糊的感觉,电光火石般乍现即逝,他无法抓住,但却似乎有什么在冲击!
  断剑激起疯狂的风啸,声声刺人耳膜;银筝若有若无的弦声,在啸声中绝不低哑;断剑造出了一个网似的杀人陷阱,但银筝却透过剑气依旧从容,低却不乱,柔却不弱!
  人影已恍惚似雾,光环却越扩越大!
  血,到处是血和断发碎衣。忽地,心香发觉二人越斗越惨烈,但却以乎杀气渐减。他看着,忽然若有所悟,良久,他明白了。
  剑与索之间一问一答,就像多年的疑问忽有了答案,又似寂寞了多年忽遇知音,这种狂喜不仅二人无法用语言形容,连索与剑也似乎雀跃欢呼。性命扑杀,却成了索与剑之间互道恋慕,那种又惊又喜的感觉竟不受主人控制,要尽情一诉。
  落花索与断剑是造物灵气化身,此时二者敛去了杀气,就算主人有杀意,又怎能杀?
  不但是知已的朋友般,更是绝伦的对手!从此之后,他们的剑与索再无遗憾。
  心香如痴如醉,热泪忽涌,无法自己。
  忽然跳起来,手舞足蹈:“妙极!妙极!”如中魔一般,所有不能明白之处乍然明了,一时意与神会,手舞足蹈起来,剑招虚发。
  头脑中任何招式记起,都随意使出。一会儿梅花功,一会是断剑,又杂着北斗门武功,花仙谷招式。一遍遍打出,似狂似癫。
  待得惊觉:“我怎么动了?”一惊之下,跌坐在地,就见华惜香与如眉坐在地上,看着他。
  他“呵哟”一声,抢上前:“眉儿?华先生?”
  华惜香一笑:“很好!”脸色一白,大口大口地喷出血来。心香抢上去扶住,惊极:“怎么?怎么办?”
  却见如眉身子一晃,仆倒在地。
  他魂飞魄散,转而抢上前抱住:“眉儿——”
  这时听惜香:“为她疗伤!药……”勉力取出个玉瓶。心香忙接过,倒出几丸塞入她口中,以掌抵她?笮模淠诹Ω?
  过了一会儿,如眉吁了口气,醒转。他不敢歇手,如眉却摇头:“我没事了!华大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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