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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豪门婚骗,脱线老婆太难宠-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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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的脚步不禁定在了门口。
接下来是小元宝的声音。
同他平时一样,平静的毫无波澜。
他肯定的说:“你不要胡说。”
“果果没有胡说,果果也许真的会死,元宝哥哥,如果果果死掉了,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果果真的很舍不得元宝哥哥,没有元宝哥哥,果果会害怕,不和元宝哥哥睡在一起,果果也睡不着,元宝哥哥,你说果果死掉了以后会到哪里,听说会到一个黑屋子里面,果果真的不想一个人住在黑屋子里面,元宝哥哥,果果可不可以不要死掉?”
果果说着说着就抽噎起来。
小元宝的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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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大人一样,平平淡淡的告诉果果:“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最后都会死掉的。”
果果忽然停止了哭泣,一双浸了泪水的眼睛在黑暗之中如同黑珍珠一样,流淌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她似乎有些惊诧:“真的吗?所有的人都会死掉吗?爸爸妈妈会吗?元宝哥哥会吗?”
元宝点头,肯定的说:“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最后都会死掉,只是有的人活得长一点,有的人活得短一点,但是最后上帝都会带大家去同一个地方。”
果果听得很认真:“是上帝爷爷会带走每一个人吗?那果果死掉以后还是能和爸爸妈咪还有元宝哥哥在一起吗?”
元宝伸手想摸果果的头发,但是却又摸到她的耳朵。
小元宝说:“果果,你不要害怕,上帝不会轻易带走一个人,因为他带走一个人就要重新造一个人,会很麻烦,你只是生病了,有很多人都会得各种各样的病,这是上帝为了让你更加健康,更加坚强的考验,从现在开始,爸爸妈妈还有我都会守护果果,一起帮助果果和病魔做斗争。”
果果似乎被元宝的话说动了。
但是还是有些不确定的说:“真的吗?果果真的不会死掉吗?可是嘉嘉哥哥和果果生了一样的病,但是嘉嘉哥哥被上帝爷爷带走了。”
小元宝说:“因为嘉嘉和病魔打架打输了,如果你能和病魔打架打赢了,就不会被上帝带走了。”
果果忽然高兴起来:“果果打架最厉害了,以前和赵小伟打架从来没有输过。”
小元宝摸着果果的小耳朵,尽管是童音,声音却好似大海潭水一般幽沉:“你一定会赢的。”
容靳修从房间里面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刚刚房间里面一片黑暗。
但是两个孩子的对话,像是一缕阳光照在他的心上。
那种温暖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这些天来,他也有些撑着。
但是身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必须要像一座大山一样。
他是苏樱的精神支柱。
在苏樱觉得撑不下去或者绝望的时候,他必须要给她力量。
可是,有时候,他也疲惫,也心痛。
尤其是果果已经开始接受化疗。
这是一个艰苦而漫长的过程。
每次看到孩子痛苦的表情,流出的眼泪,胸口的那块地方就会发疼。
他曾经有过失去至亲的经历,那种痛楚至今还是记忆犹新。
就像是心脏被生生的挖掉,所有的一切全部破灭。
他也会恐惧那样恐怖的事情再经历一次。
他深知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
可是现在,他忽然有了无穷无尽的勇气。
而这勇气的来源竟然就来自孩子们本身。
他知道,他一定能救活果果,一定!
第二天的时候,苏樱很早就醒了。
在给果果做早餐的时候,小沐的母亲忽然带着小沐过来了。
小沐的母亲还带来了一个食盒。
此时容靳修正好带着果果和小元宝来到餐厅。
小沐的母亲对容靳修一向非常的敬畏,容靳修招呼她进来以后,小沐默默的跟在后面。
小沐的母亲看样子有些忐忑不安,对容靳修说:“容先生,真的很对不起,孩子不懂事,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作为母亲代她道歉,请你们一定要原谅我们。”
说罢将手里的食盒放在餐桌上:“这是银耳粥,对这个病有些好处的,请你们原谅。”
说罢又将小沐拉了过来,说:“快点跟果果道歉。”
小沐一直闷着头,绞着手指,被母亲勒令以后,还是低着头,却开了口。
小沐说:“果果,对不起,昨天我是说谎的,白血病是不会死掉的,你不要难过,也不要生气,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果果却突然上前一步,对小沐说:“我知道嘉嘉哥哥死掉了,我问过护士阿姨了,嘉嘉哥哥是因为和病魔打架打输了,我们也会和病魔打架,只要我们打赢了就不会被上帝爷爷带走了,小沐,以后我们两个一起和病魔作斗争,元宝哥哥会保护我,我会保护你的。”

394 这是命运对她的惩罚吗?

小沐抬头看了果果一眼。
眼泪巴扎就掉了下来。
似乎所有的委屈一点一点的随着眼泪释放出来克。
几个大人也都惊呆了僳。
苏樱从厨房里面出来,正好听到果果说这样的话。
她没有想到昨天果果还哭的那样厉害,今天竟然能微笑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倒是容靳修的表情非常淡然。
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似得。
苏樱有些狐疑。
果果给小沐擦掉眼泪:“我们一起吃早餐吧。”
小沐的母亲一直站在旁边,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仍旧对容靳修和苏樱说:“实在对不起。”
苏樱说:“真的没关系,你看,孩子们现在更好了。”
治疗的过程不是一帆风顺。
果果已经开始脱发。
当苏樱拿着小梳子帮果果梳头发的时候,梳子上脱了一把头发叫苏樱心里像是堵了一块。
果果扭头看见的时候,问:“妈咪,为什么果果会掉这么多头发?”
苏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这个医院的许多儿童因为化疗头发早就掉的一根不剩。
许多孩子总是带着帽子。
也许有一天果果也会变成那个样子。
只是,该怎样跟果果解释。
果果的头发很长,一直到背部。
那是因为从果果出生以后,苏樱就从来没有帮她剪过头发。
平日里,她总是扎着两个羊角辫,可爱的像是橱窗里面的洋娃娃。
果果自己也是非常爱惜自己一头柔软乌黑的长发。
可是现在……
苏樱十分难受。
化疗有很多副作用。
尤其果果的体质并不是很好。
这些天,她越来越吃不下东西。
就算勉强吃掉也会吐出来,有时候甚至会吐到胆汁为止。
每次苏樱将饭喂到果果的唇边,她却摇头的时候,苏樱就非常着急。
尤其今天,怎么哄都不肯张嘴吃一口。
因为生病加上营养不良,果果的皮肤已经渐渐变成病态的白色。
“果果,吃一口,好不好,就吃一口。”
果果抿着嘴,眼皮低低的垂着,只是摇头。
苏樱心里急的不得了,放下小碗,有些呵斥的口气:“果果,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呢,你不吃饭你的病怎么会好呢?”
果果闷闷的说:“果果吃饭,病也不会好。”
一句话像是刀子一样,锋利见血。
苏樱说:“果果,你是怎么答应妈咪的,你说你要和病魔打架,你要打赢病魔就一定要吃饭,说话算数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快点,果果张嘴,吃一口,就吃一口。”
果果将头扭到一边,然后伸手将苏樱喂过来的勺子一推。
勺子从苏樱的手上掉落,掉在地上哐当一声响。
苏樱生气了,声音不免大了些:“果果,你越来越不听话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吃饭是不是为了你好?‘
果果看着苏樱,小嘴紧紧的抿着,过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有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妈咪坏,果果不想吃饭,吃了饭饭就想吐,果果难受,果果也不喜欢打针,也不喜欢吃药,果果讨厌医院的味道,果果要回家,果果想要回家……”
这个时候容靳修正好进来。
听到果果哭,就上前将果果抱了起来。
回头就对苏樱说:“你好好说话嘛,干嘛要将孩子说哭啊?”
苏樱气极:“就是因为你一直这么惯着,她说不吃饭就不吃饭,不打针就不打针,所以她才会这样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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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的眼圈也已经红了。
说完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去。
容靳修叹了一口气,又要哄着果果。
好一会儿,果果才安静了下来。
果果止住眼泪以后,问:“爸爸,妈咪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容靳修摸着果果的头发:“妈咪只是担心你,你不吃饭,她着急,所以才会生气。”
果果低头:“果果知道,可是果果就是吃不下。”
容靳修看着床上小小的人儿,眼底溢出一丝心疼:“可是你不吃饭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你就没有办法打败病魔,而且你不吃饭的话,妈妈会非常非常的伤心。”
果果在床上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将小碗里面的饭一点一点的吃下去。
因为难以下咽,她每一口都吃的很艰难。
吃着吃着金豆子就往下掉。
容靳修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知道孩子很痛苦,但是没有办法。
果果吃完了以后,小元宝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容靳修便出去找苏樱。
找了好久才发现苏樱坐在医院后面休息草地的长椅上掉眼泪。
容靳修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就走了过去。
今天的天气阴冷。
似乎要下雨的样子,空中被一片浅灰色的乌云遮盖着,不见一丝阳光。
风越来越大,吹得旁边的树叶嗦嗦作响。
苏樱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膝盖里面。
蓦然觉得身上一暖。
一抬头就看到了容靳修深沉的一张脸。
苏樱没有理会他,继续低下头去。
容靳修将毛衣披在苏樱的肩膀上,然后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一把就将苏樱揽入自己的怀中。
苏樱挣扎了一下,但是容靳修的强势叫她动弹不得。
最后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
容靳修强有力的臂弯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身体的温度也将她从绝望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拉扯回来。
她终于哭出了声:“阿修,我不是故意想发脾气,我只是害怕,果果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合适的骨髓,如果找不到该怎么办?我没有办法想象失去果果该怎么办?我知道我不该骂孩子,不该对你发脾气,对不起,对不起……”
容靳修搂的更紧了一些,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知道,我知道……”
苏樱像个孩子一样在容靳修的怀里大哭。
真的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无助过。
这辈子,她也算是经历了许多常人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误诊以为是癌症,放弃一切的生活开始人生的最后旅行,因为一夜。情莫名成为众人艳羡的灰姑娘,被嫉妒过,伤害过,和最心爱的人分开过,甚至落得抛夫弃子的下场,人生兜兜转转,她终于回到原点。
总以为,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剩下的便是幸福的事情。
终究晴天霹雳。
苏樱觉得无力,那是因为她深深的体会到,很多事情不是有钱有权就能解决的。
她宁愿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去换果果一个健康的身体。
她不明白,这是一种惩罚吗?
惩罚当初她对一份感情的背叛,或者是曾经自己的那些任性?
可是,为什么要惩罚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为什么要叫一个五岁的孩子去承担这些痛苦。
要惩罚,就应该惩罚她才是?
天气更加阴暗下来。
一瞬间狂风大作。
稀稀疏疏天空砸下几滴雨点,然后越来越密。
容靳修搂着苏樱回去。
刚刚进去大楼,外面便已经
是一片烟雨蒙蒙。
瓢泼的大雨就像是银河溃堤,要将这个世界都淹没一样。
苏樱愣愣的看着外面的一切,忽然说:“阿修,我要离开几天。”
容靳修看着她:“想去哪儿?”
苏樱忽然扭头说:“我想也许我知道陆成灏在哪里,但是又几个地方比较偏僻,我要亲自去找一下。”
容靳修说:“好。”
苏樱看着容靳修,说:“阿修,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过度***陆成灏的人生,你说的对,他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他也有权利选择他的人生怎样过,我的存在也是始终是他的绊脚石,我会有分寸,我希望他振作起来,但是我也知道,其实我并不能给他任何帮助,这个过程,他必须靠他自己去克服心魔,这次,我只是想找到他,他是果果的亲生父亲,他有权利也必须知道果果的情况。”
容靳修揉了揉苏樱的头发:“一直以来他也是你的心魔,你能放下,很好。”
苏樱和容靳修回到了病房。
果果和小元宝正坐在床上下棋。
玩的是小元宝最不屑的五子棋。
果果最喜欢看小元宝下国际象棋,也闹着要学。
苏樱还给她报过兴趣班。
但是学了几天就没兴趣了。
不过倒是学会了简单的五子棋。
心血来潮的时候会让小元宝同她玩。
小元宝每次都很不耐烦。
这种棋对他来说太没有技术含量,果果每落一子,他都能够计算出吃光她的子还需要多少步。
果果每次都输,小元宝也从不让她。
所以过了些时候,果果又将五子棋抛诸脑后了。
而刚刚,果果忽然看到病房的展示柜里面有个五子棋模具。
然后就让小元宝陪着她一起下棋。
小元宝没有拒绝。
“不行,不行,我不要走这里……”
“不行,元宝哥哥,我要重新来过。”
“元宝哥哥,你不要放在这里好不好,你放在这里……对对对,就是这里……”
苏樱和容靳修靠近的时候,两个人正“厮杀”的热火朝天。
果果一直在不停的悔棋。
回观小元宝的表情,盘着腿坐着,一只手撑着下巴,微微歪着头,姿态慵懒,面无表情。
但是依照容靳修对自己儿子了解。
此刻,他的内心应该是崩溃的。
一副已经不愿意搭理的样子。
容靳修呵呵笑了一声,在果果再次要反悔的时候说:“果果,落子无悔,哪有你这样下棋的。”
果果忽然仰头,义正言辞的说:“爸爸,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观棋不语真君子吗?”
容靳修竟然被这个小丫头将了一军。
他竟无言以对。
尽管是这样,心里还是开心的。
苏樱也走了过来。
正好一局结束,果果“毫无悬念”的赢了。
果果的心情不错,对小元宝说:“元宝哥哥,你刚刚答应果果,如果果果赢了,你就要穿裙子给果果看。”
小元宝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说的是,你不耍赖皮赢的我。”
果果撅起小嘴:“可你明明答应的,元宝哥哥现在就是在耍赖皮。”
苏樱坐在床边,对果果说:“如果果果乖乖听话,等果果出院那一天,妈咪一定叫元宝哥哥穿裙子给果果看。”
果果看了苏樱一眼,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妈咪,对不起,刚刚果果又惹妈咪生气了。”
苏樱看着果果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暖心。
捏了捏果果的小脸蛋:“妈咪也不好,妈咪不该对我们果果发脾气。”
果果说:“以后果果一定
会好好吃饭,不会让妈咪伤心。”
苏樱看着她,鼻子有些酸:“真是妈咪的乖宝宝。”
苏樱下午的时候就离开了医院。
她必须要找到陆成灏,不管希望有多么渺茫。
容靳修并不放心苏樱一个人离开。
于是让家里的司机老马带着她。
苏樱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涞水镇。
以前,在苏樱最孤苦无依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地方便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孤儿院。
陆成灏莫名的就离开了,会不会也是去了那个地方呢?
大约傍晚的时候,苏樱到达涞水镇的教会孤儿院。
老院长看到苏樱非常高兴。
因为这么多年,苏樱一直有资助教会孤儿院的儿童。
苏樱问老院长,陆成灏有没有回来过。
老院长想了一会儿,倒是有些印象:“好像见过一面,还是半个月前,有一天晚上,我去小教堂,发现长椅上好像躺着一个人影,以为又是外面的流浪汉,打开灯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人从窗户里面跳走就离开了,一时恍惚,我看到那人好像是成灏,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这么问,我才记起来。”
苏樱心里像是燃起了希望之火。
原来陆成灏真的回来过。
老院长感慨:“成灏这孩子跟你一样,心善,不忘本,如今这里又修了两个教堂还有一栋住宿楼,孩子的生活水平也改善了许多,都是你们两个人的功劳,孤儿院最有出息,最惦记这里的孩子也就你们两个了,我现在可都还记得你们两个小时候最要好了,你小时候调皮,不是被苏嬷嬷关进系小教堂就是被关进地下酒窖,那时候成灏那孩子就喜欢去厨房偷东西给你吃,你们两个啊,我们都觉得长大肯定是一对儿呢,倒没想到各自成家立业,不过也挺好,对了,你这次来找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老院长年纪大了,絮絮叨叨同苏樱说了好一会儿。
苏樱想着陆成灏最有可能呆的地方就是教会孤儿院。
于是里里外外都寻了一个遍。
连地下酒窖都没有放过。
但是让苏樱更加有信心的是,她竟然在地下酒窖里面发现了陆成灏的十字架。
这是每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都拥有的十字架项链。
而掉落在地下酒窖里面的正是陆成灏的无疑。
因为很小的时候,苏樱和陆成灏烤番薯的时候,陆成灏的十字架忽然断了,掉在火堆里面。
因为氧化,上面一直有一层灰色,任凭怎么擦也擦不掉。
苏樱也有这样一条十字架项链,至今为止,还让容靳修保存着。
苏樱将十字架项链握在掌心里面。
陆成灏来过,可是是什么时候来的呢,他还会不会来了?
他是惆怅失意的时候来偷偷的喝酒吗?
没想到他年少时候的毛病到现在还没有改掉。
苏樱决定守株待兔一个晚上。
她就藏在酒窖里面等,但是等到半夜陆成灏也没有出现。
其实心里也是明白的,陆成灏出现的几率其实很小。
也许他只是半个月前来过一次教会孤儿院。
现在的他在哪里,苏樱根本无从所知。
直到凌晨,陆成灏依旧没有出现。
也说不上失望,苏樱还是离开了。
和老院长道了别,并且同他说了自己的一些情况。
如果陆成灏回来,叫他一定要通知她。
苏樱在车子里面合衣睡了两个小时,便又踏上了寻找陆成灏的旅途。
整个小镇每一个角落。
每一个他们有共同回忆的地方,苏樱通通都去过。
孤儿院后山枇杷林的小木屋,他们以前钓鱼的时候,陆成灏亲自搭的草棚,小时候一起在明月山看日出的时候无意间
发现的山洞。
甚至是他们一起上学的学校,每一个自习的教室。
苏樱能够想到的地方,都翻天覆地的找了一遍。
可是,没有,整整三天,终究还是没有。
也许陆成灏真的不在这里。
苏樱最后从学校的操场的后门走了出来的时候,心情和今天天气一样沉重。
她已经打算回去了,太想念果果。
也许这次出来,真的一无所获。
苏樱攥着陆成灏的十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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