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名媛有妖气-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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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捡到了他的身份证。”她尽量没话找话说。
“身份证?他连魂都不要了。要身份证做什么?难道有一张身份证就能证明自己是个人吗?难道,有一副美丽的皮囊,就能为所欲为了是吗?老哥我看的美女多了去了。没见过你这么蛮横的。骂了卿卿,还和文湛分了手。结果到头来,闹得是三岁小毛孩的事儿。你只是在机场看到他们,又不是一张床上。你激动个什么?”
“……”白汐觉得,忒不好意思了:“他们牵着手。”当着她的面。
“卿卿的腿骨,被那收藏家的儿女派人打碎过。在轮椅上坐了一年,没痊愈就出了国。后来我们见面,都要扶着她的。”
“……我,我是不太了解你们。文湛他也没跟我说过。我没见他碰过其他女人。”
“卿卿出事的时候,身份是至尊行的鉴定师。她是为至尊行做活儿的时候,得罪人的。结果人命案发生后,她忍住没把至尊行兜出来。谢家就出资送她留学。那时候,我们也劝过文湛娶她。但文湛说了,缘分没到。不能互相耽误。”
她急了:“……那,那是我误会他了。你让他接电话。”
“师弟他不会见你的。小公主,好端端的日子被你玩成了宫斗剧。好好好,你魅力无限大。可以寻找另外中意的人。”沈正霖冷笑道。
“……”白汐挂了电话,下楼,打车。不见,那就自己找上门去。
她真的知错了。冲动和强烈的自尊心,以及单方面的一厢情愿。把谢文湛给坑惨了。
但是到了沈正霖家的小区。门卫大叔把她拦了下来:“不好意思,沈老板吩咐过了。唯独白小姐您与流浪狗不得入内。”白汐就咬了牙,绕到小区的另一头。翻了过去。为了跟谢文湛道歉,她不怕做一点累活儿。
踏马这感觉怎么像是,小媳妇受了委屈回娘家哭诉。丈夫爬墙过来哄劝媳妇回家。不过,谢文湛才是那小媳妇儿。
白汐好不容易寻着了沈家豪宅。一共四层楼。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谢文湛肯定在最上一层楼。于踩着空调抽风机翻进了阳台。
落地的时候,差点碰翻一盆仙人掌。
白汐再小心翼翼潜入走廊。没走几步路,她就听到了喧嚣。好像是一伙人在喝酒。
“谢老弟,不是我说你。当年追你的女生,上到全国选美冠军,上流名媛,下到三流演员,车展模特。哪个不是从心眼里使劲讨好你。你一个都不看,大家都以为你真的是眼界高。结果……你踏马就是一白痴……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那女人的鉴定手艺再好,也算个屁啊!连你这样的男友也闹分手……不长眼!”
“就是,你女友,哦不,前女友是眼不瞎心瞎。这种女的要不得。”这是另个人的声音。
谢文湛发话了,他已经有半分醉意:“两位师兄,今天是合伙来寻我开心不是?”又自嘲一笑:“算了,都过去了。我放她自由……她让我解脱。”
窗台下的白汐心一下子沉到底。
沈正霖泼冷水:“文湛,你看看自己这样。当初贵公子的骨气哪去了?就是董家命案那会儿也没见你这样颓废。”
“董家……命案……”谢文湛更冷漠地笑了起来。那是他平生最后悔的一次鉴定。坚持了职业道德,却导致了董教授的意外身亡。失去了首席鉴定师的位置不说,还与白汐,董明堂结了仇……偏偏他爱上了白汐。
白汐。短短两个字,念一回,痛一回。好像骨头被穿透了。可他还得苟且偷生。人不像人。
鉴定师……就是个笑话啊。他把倾尽满腔心血的爱情,把最爱的女孩,招惹了。是不是在她心里,自己就是她的杀父仇人……仇人……对,没错,他是她的杀父仇人……虽然他鉴定出程璋后期加的时候,根本不认识她。
她恨自己……谢文湛想……就像董明堂恨自己一个洞。可他爱她,当心肝宝贝一样的爱了。这是多么傻。也到了该死心的时候了。
“三位师兄,我先干为敬了。”谢文湛举起一杯,仰头喝了下去,又道:“往后,我就做我的接班人。不当狗。日的古董鉴定师了……”
白汐捂住嘴……却是不敢相信,文湛说脏话了。而且真的也……
“别啊,谢老弟。你当初学艺的时候那么刻苦。二十岁去了北京琉璃厂,起早贪黑地学本事。一年摸几十万块陶瓷碎片。程璋厚厚一本《历代陶瓷总编》你背了两年。还有师傅那一本《历代书画大全》你临摹揣了三年。更别提实习那会儿,各大博物馆巡回鉴定,你忙得连年夜饭都没回家吃……血汗堆积起的手艺,就这么荒废了?”
白汐心里猛然抽疼。
但谢文湛道:“师兄,别再说了。鉴定界少我一个不少……”
“是因为白小姐?”沈正霖倒是有了点启发:“白小姐有董家的钧窑程璋后期加……她是不是和董家人有关系?”
窗台下的白汐要哭了。鬼才把这事儿怪在谢文湛头上啊。
谢文湛没回答。他已经醉了。几个师兄也不为难他了,联手把他抬进了屋子。白汐也趁机追了上去。偷偷摸摸藏在门后。
等人都散了。白汐才蹑手蹑脚走进了屋子。只见她的睡美男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趴在床上。醉的真够可以的。但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俊美得无以匹敌。加上此时此刻酡红的脸颊。忍不住令人想入非非。
不多说,关门上锁。她摸索了过去。先摇了摇他。可是谢文湛没有反应。又捏了捏脸。他还是死猪一般。白汐只能喊了:“文湛,醒醒,我来跟你道歉了……你听我说,我真的知错了。我很后悔……”又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心知有了反应:“文湛,对不起,上次是我错了。不该怀疑你和别的女人有一腿。”
“白汐……走……开。”他醉得不省人事,居然还能拒绝她。
“文湛,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只是……害怕你再跟着我,会死第三次。”她眼圈红了:“我不该仗着你的宠爱,太任性了。”
但谢文湛这会儿是真的睡着了。白汐就拉过被子。躺在他怀里。却是抚摸着他的胸膛,聆听心跳。
而谢文湛睡梦当中,无意间翻了个身,脸忽然放大在眼前。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历历在目。而薄唇,简直像是涂了层蜜似的诱惑。白汐觉得身上发热起来。这样的谢文湛好迷人。干干净净的白衬衫,把他修长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忽然间,一种深深的悸动。击中了心脏。白汐的四肢像是蛇一样,缠上了谢文湛。
然后剥开他的白衬衫,撩拨他的感官,想让他醒来。而谢文湛终于有了些反应,却是握住了她的腰肢。半睡半醒间,他硬了。她痛快淋漓要了一场,觉得和他终于扯平了。当时他就是这么要了她的。现在她也这么要了他。
做。爱完毕,海潮一般的情。欲还持续了好久。白汐滑进他怀里。却也沉沉欲睡去。上下眼皮打架,她还舍不得闭上眼。但眼风无意间扫过了窗台。一抹黑影倏忽闪过。白汐立即清醒过来。黑黝黝的皮毛,绿莹莹的眼睛。是那报丧的黑猫。
黑猫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白汐也坐了起来。冥冥对视当中,黑猫没有流泪。只是用一种严肃的眼光,盯着她。无声之中尽是责罚。
白汐淡淡开了口:“我爱他,会选择成为人的。”
“时间不多了。”黑猫道:“看看你的碗。”
白汐吃了一惊,拿出了莲花碗。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莲花碗上那云蒸霞蔚的海棠红,开始褪色。好像这沉睡了一千年的东西,即将要苏醒。
“怎么回事?!”
“你再一次动了心。这一次的惩罚是——假如你没有在海棠红全部褪色之前成为人类。那就会永远魂飞魄散。死神不原谅谁两次。”
第96章 枢府
这天早起,谢文湛俊挺的眉毛无意识地抽搐了下。昨晚和邢师兄,何师兄喝酒过招。他们都是大老远从北京赶过来“开解”他的。人情不能不给。但后来触动心事了,口关也把不住了。只是没想到,醉得如此彻底。
但他撑起身体,却是觉得上下都疼。头疼还有个说法,下身疼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背后还垫着什么东西。抽出来一看,是自己的内裤。
接着,他注意到身边的不明包包。
包包异样凸起。就在他右手边不远。这床很大,共两条被子。一条自己盖的。另一条就是被这个包包给拱得顶了起来。毫无疑问,包包下肯定有人。但会是谁呢?他昏昏沉沉地想。这时候,一些旖旎的片段涌现在脑海中。
那紧致温热的甬。道,那熟悉的律动……谢文湛立即清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包包开始移动。
白汐真后悔刚才怎么没走。蒙着被子,真是没脸见谢文湛。昨晚,她,强上了人家。想毁灭证据逃走。奈何谢文湛的内裤,在一片“混战”中,不知道被她滚到哪个角落去了。然后死活找!不!到!内!裤!急的都快哭出来。
毕竟她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这一走,谢文湛说不定会误会什么。比如那一帮子的师兄把他给……咳咳,甩锅给别人。这是不对的。所以,她大义凌然地留了下来。总归,这是自己的男人。哪,哪怕没内裤,也能坦诚相见。
但现在,她后悔了。刚才谢文湛眼皮跳的时候,她就缩进了被子里。并且开始向着床沿移动。结果才动了一半,被他的手臂截住了。
谢文湛还算淡定。假如连昨晚上了他的姑娘是谁,都认不出来。也甭混商场了。但他搞不明白:“白汐,你昨晚什么时候来的?”她装死。反正隔着厚厚的十斤被。反正,反正她昨晚上他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睁开过……
“白汐?”谢文湛已经开始动手揭她的被子。白汐死死拉住被子。他娘的她不能这么丢人。但谢文湛道:“你打算蒙着头到什么时候?嗯?”
她装不下去了:“你先穿好衣服。”
他就穿上裤子和衬衫:“昨晚,是你把我的衣服脱了的?”
“对。”她很大方地承认了。
谢文湛按了按太阳穴,青筋跳得厉害。觉得下面又酸又疼。之前和她缠绵,也一夜要过三四次。小腹都没这么空乏无力。所以这丫头到底有多饥渴?!
于是问道:“昨晚要了我几次?”
“大概是五次。”她很老实。却是委屈起来:“你那玩意一动就立了起来,总是不倒。我找不到你的……总不能让你那东西顶着被子睡吧。”
谢文湛被狠狠呛了一下。很好,小色女。但他没忘记,彼此已经分手了:“来找我满足你的吗?既然已经满足了,你可以走了。下次别不请自来。”
她闷着被子,心知他还在气头上:“不,文湛,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我还爱你,想跟你在一起,一点都不想跟你分手。”
谢文湛正在系扣子的手停了下来。坐在被子旁边,她连见面的勇气都没有。谈什么道歉?但语气仍旧很冷:“白汐,你一而再再而三言而无信。让我怎么信任你?不好意思,就是傀儡,也有当腻烦了的一天。”
这么冷冰冰对她说话的谢文湛,却是前所未有。但她不气馁。男人嘛,她还是有点手段去对付的。于是掐了一丝儿颤音。开始历数血泪史:“文湛,我出生的时候没了娘。上头三个哥哥,都欺负我年纪小。六岁的时候,被亲爹送去窑口干活……还是那种死法……好不容易有个程璋关心我。我却目睹了他的死亡……到现在了,一千年,只有你给了我真正可靠持久的温暖。”
谢文湛沉默了,手指却不自觉地抚摸上被子的一角。该死!他动心了。
“文湛,我真的喜欢你。我想当你的妻子,把你管的服服帖帖的。我也想,饿了,渴了,累了,难受了。有人关心安慰我。”
谢文湛想了想,倒真是这样。白汐在这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手指已经不自觉放在了她的身边。
“文湛……我不要再一个人了。活得再长,连个真心相待的人都没有。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我承认自己贪恋你的温暖。昨晚也是……假如这样,你还是要和我分手,那我不如回归莲花碗沉睡。反正睡过去了,你永远看不到我了……”
话还未说完。谢文湛已经丢盔卸甲。什么尊严,什么矜持,都不要了。展开双臂,连着被子抱起来她。放在自己的身上。白汐露出一个脑袋,他就吻了上来。深入式的舌吻,她仰着脖子接受。很快又攻城略地,反客为主。
谢文湛被她的热情,弄得应接不暇。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小色女。你居然还敢威胁我。”
“文湛,躺下好不好。”她色眯眯盯住他精致的男性锁骨。云雾一般错落有致。简直令人垂涎欲滴。
“不急,以后慢慢吃。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谢文湛把外套拿来穿上。阻止她贪婪的目光扫来扫去。这丫头最擅长得寸进尺。
她的诡计没得逞。继续耍阴的:“文湛,你不生气了吗?”
谢文湛无奈一笑。气什么气。她都道歉成这样了,他的千军万马全部投诚缴械。他的女朋友,其实不太聪明,也没什么人教如何过日子。罢了,就原谅她一次。其实他真的一点都看不得她蹙着的眉:“不气了。把衣服穿好。”
她笑了,脱下宽大的男性睡衣。施展一下媚术:“你替我穿。”
他咳嗽一声,简直挑战他男人的天性。但白汐现在是赖定他了。无奈,只好替她穿上衣服。手指划过胸前一点花苞。他忍不住流连了一会儿,白汐就四肢并用缠了上来。他那里还空虚着。实在满足不了她:“别胡闹。”
“是你先动我的。”她振振有词。
“好好好,是我不对。来,坐直了。”
穿好了衣服。谢文湛拉她出去见师兄。白汐不肯,自己已经是个渣女。不要又被说成色女。又渣又色,这还怎么过日子?谢文湛没办法,任由她赖着。不过端过来一顿早餐,喂给她吃了。吃饱喝足,白汐就坐在床边说正事了。
她先拿出莲花碗,说明了黑猫的警告。说的那个绘声绘色,简直口若悬河。谢文湛的手一滞,却是握紧成拳:“魂飞魄散?”
她没怎么当回事:“文湛,其实我昨儿观察了下。按照现在海棠红褪色的速度。至少还有三个月。我还能要你一百多次……”
谢文湛赏了她一个爆栗:“别胡说。等你成了人,你要一万次我都给你。”
她终于诡计得逞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
下午,等沈正霖他们都走了。白汐才敢蹑手蹑脚出来。哪知道一出来,门铃就响了。谢文湛帮着师兄看家,也没料到有客人来访。于是去开门。却是徐卿卿站在门外。这边,白汐连躲都来不及躲。就和徐卿卿打了个照面。
顿时,气氛尴尬起来。徐卿卿张口结舌:“谢师兄。你们……怎么在这里?”
谢文湛道:“进来说话。”
进来说话了。白汐和徐卿卿面对面坐着。互相都不敢看对方。两个女孩,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把目光落在了谢文湛的身上。但谢文湛没有看徐卿卿,只看着白汐:“白汐,师兄的手工房里有个陶艺桌,你不妨进去看一看。”
于是她就离开了。谢文湛给徐卿卿倒了一杯热茶。徐卿卿喝了一口水,才呼出一口气:“师兄,你们还好吧?”
好。好得很呐,他被她吃了个干干净净。想到这里,谢文湛露出一丝微笑:“还不错。”
“哦,那个……你的戒指……”
谢文湛看了一眼手工房:“下午去捞。”
“啊?”徐卿卿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留学的事情,谢文湛就问她:“还想不想在至尊行干下去?”
“不想。我在美国读的MBA。回国以后,想找一份老老实实的白领工作。”徐卿卿顿了顿,又道:“暂且定在上海发展。”
“那需要什么帮助的话,不妨打电话给我。”
“谢谢师兄。”
谢文湛笑了笑,他这个小师妹,就是太客气了点。也没什么话聊了,他起身走到手工房的门口。只见白汐正全心全意塑着模型。她选择了手转拉胚机,一边转,一边塑形。娴熟的很。不一会儿,他就看出了器型——鸡心罐。
然后,上釉,修胚,刻花。她通通做的熟稔无比。
在宋代,人们还通常以雕刻来装饰瓷器。而白汐出生烧窑世家,刀法自然纯熟。她像是千年前那样,握着刻花刀,精心雕刻。刀法明快,线条活泼流畅。翻覆之间,碗璧海浪翻滚,九只蝙蝠上下翻飞;外壁暗花装饰,通景福山寿海。
不用问,谢文湛也知道这幅图的寓意是九五之尊福寿万年。这般的刀工,这般的熟稔。只能用陶瓷雕刻“国手”的名号来称呼她。
谢文湛不禁想象——千年以前,一位身穿月白对襟的姑娘,坐在窑子前雕刻莲花碗。她肤如凝脂,螓首蛾眉。芊芊十指纷飞。刹那间繁花似锦,落到了洁白的瓷器上。那必定是美到极致的一幅画。想着,想着。他就笑了。
而白汐也终于发现了他。两人相视一笑。她的笑容,也是美到了心尖尖上。
徐卿卿看到了这一幕,却是别过了头。
白汐玩好了。就要去桥边找他扔掉的戒指。谢文湛也有此意,就陪她一同去了。徐卿卿闲着无聊,就道:“不如我也来帮你们找吧。”
白汐口上说了声:“那好。”其实心里不要不要的。
她不认为,徐卿卿已经对谢文湛没想法了。彼此都是女人,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河边。白汐脱掉鞋子,卷起连衣裙的下摆就下水去。河水一点也不深。只淹到膝盖上方。但是河里的淤泥比较多。深一脚,浅一脚踩进去。还会踩到许多嶙峋的砖头。也难怪,听闻这条河从前是景德镇的某个古窑口……
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白汐有点灰心丧气,不禁道:“文湛,你到底扔哪里了啊?”
谢文湛也卷起袖口在捞东西:“应该就在这附近。”
徐卿卿提议道:“要不要多喊几个人过来帮忙?”
“再找一找吧。实在不行请工程队过来探测。”白汐一边说,一边走远了。笑话,这可是几十万的钻戒啊!而徐卿卿跟在她身后。谢文湛则到了另一边去,看看是不是河水把戒指冲走了。但是三个人找了半会儿。什么都没发现。
这时候,徐卿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