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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家有匪婆-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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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是萧家今天拜访过后,马上就正式提亲来,可还没等应下亲事,就开始提稀奇古怪的要求,这是诚心求娶,还是来捣乱的?

“敢情萧太太是以为,我们六姑娘嫁不出去了?”金老太太冷了脸,“若姑娘真嫁进了你们家,她就是你们家的人,自家的事儿自己商量着办也就罢了。”

“现如今亲还没提,就抢先告诉我们家,我们家姑娘不是要嫁给你们三少爷的,而是要单提溜着去老宅里立规矩的?”

“我们家再不济,规矩还是有的,不管是少爷娶妻,还是姑娘嫁人,小两口儿先情投意合了,怎么孝顺老人都是应该的。可眼下我听着小两口儿都不能一起过日子,这亲事不谈也罢”

萧太太心头立刻一喜。金老太太话里对她的挤兑她都可以听而不闻,不谈亲事就不谈呗,她要的不就是这句话么。可她随即就打了个冷战——老爷的怒目相视和老太爷的冷脸,这是冲她来的?

“老嫂子莫生气。” 萧广卿萧老爷子笑对金老太太道:“其实吧,我们萧家的规矩也不少。进了萧家门儿,相夫教子都可以往后摆一摆,唯独不能阴奉阳违,这样的媳妇我们萧家不喜欢。”

“小熙那孩子为啥招人喜欢啊,还不是为人利落,不搞那一套?”

“小两口儿过得好就成,这个我也赞成。伯衡你说呢?”萧老爷子又扭脸问儿子,直到儿子又瞪了儿媳妇一眼,又转来对他点头,还再三的跟金二老爷低声赔起了不是,他这才呵呵笑起来。

不是他想驳儿媳妇的脸面。之前商量的话儿,她都忘了?还是根本没把他这个公爹放在眼里?

您想吃的菜我不抢,我只给那盘子里吐上一口吐沫,不费什么力气,却足够恶心人,这是他这个儿媳妇长年以来的怪癖。过去他总觉得不在一处住着,也犯意不上给这儿媳妇掉脸子,可今儿是什么日子?

萧太太的脸色立刻变得灰败不堪。若不是为了维持仅有的一点脸面尊严,她都想立刻说身体不舒服,提前起身告辞只身离去了。

金老太太眯着眼笑了,她要的就是萧老爷子这句话不是么。

想给我们金家姑娘下马威,萧太太实在是差了太多的本事和资格。不说别的,只说萧太太的公爹和丈夫还在跟前儿呢,就这么抢着现眼,这样的搅屎棍子以后做了小熙的婆婆,又能讨得到什么好儿?

第二百九十六章 吃醋没吃醋

三天后,正在草药园子里忙碌的金熙,接到了萧炎打来的电话,“小熙,萧庚的马弁们护送着那个小腿受了伤的团长到京城了。”

在萧家正式拜访金宅的第二天,程之鹤程老爷子便带上传统的各色礼物去了金家,正式给萧炎提了亲,求娶金家六姑娘金熙。

之前萧太太提出的难题,已经被萧家人自己当众否决了,因此金老太太和金文清也没在这事儿上多做文章,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于是金熙只以为萧炎会时不时给她打个电话嘘寒问暖,却不想这个电话虽也是他打来的,说的却是一件很严肃的事儿。受伤的团长到了,听起来似乎与她无关,可萧炎仿佛知道,她心底确实很关心这一类事情……

“怎么,你是想跟我组织一个慰问团?”金熙笑问萧炎道。

萧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其实,我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事儿。可我犹豫了犹豫,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人已经到了程爷爷家里,伤得还挺严重,虽然并没有外伤感染,腿骨却扭曲得很严重,程爷爷说恐怕重新接骨之后,也会留下残疾。”

金熙心里的仇恨噔噔朝上涌。这一切的罪过,都该归在该死的倭奴身上那个万恶的小岛,怎么不赶紧沉没进大海里呢

“最最要紧的是,小熙,那个团长他是……他是覃慕枫。”萧炎似乎鼓了半天的勇气,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覃慕枫与金熙有过一段似是而非的缘分,萧炎早就知道了。而如今覃慕枫为国为民为边防受了伤,暂时成了一个弱者,又该被称之为英雄,小熙会不会对覃慕枫又生出某种不一样的情感?

比如心疼,比如怜惜。或就算为了大义,时不时前往程宅探望一番陪护一番,日子久了,是否也会生出别样情愫?

萧炎很怕。可是,他更怕把这事儿瞒下来,真传到金熙耳朵里,她会埋怨他。他是个大男人不是吗,坦荡做人,坦荡做事,无愧天地和良心,这可是祖父一直教导他的。因此犹豫归犹豫,他到底还是把实话跟金熙说出了口。

金熙啊了一声,半天无语。还真是覃慕枫?之前萧炎跟她说,萧庚要派人护送受伤的团长来京城治疗,她也不是没往覃慕枫身上想过,可她又琢磨着,覃慕枫不会那么点儿背吧。

可如今怎么着,人已经回来了,还就是覃慕枫这个倒霉孩子。萧炎又特意打给她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这是什么意思?

“你乍一跟我说这个……我心里还真有些不好受。” 金熙半玩笑半认真的跟萧炎说,“覃慕枫这个傻蛋把腿搞断了也硬扛着,还真是符合他的性子。好吧,我这就往城里走,咱们一起去看看他好了。”

听金熙说心里有些不好受,萧炎也不大好受。从理智上来讲,小熙确实是应该表达关切的,毕竟覃慕枫是她的熟人,又不是调皮捣蛋受的伤;可从感情上来说,他情愿小熙对覃慕枫不闻不问。

可是不闻不问真的好么。那不是说小熙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http://87book。com就算是个普通朋友,也得关心一下才是吧。他萧炎想得可是要把小熙永远留在身边,这么一想,还是叫她人情味儿浓一些才是正理儿。

何况小熙又说,立刻来找他,一同去程爷爷家探望病人,就这一句话,已经足够了。

于是萧炎呵呵笑着应了声:“我现在在药厂呢,之前已经去接过人,护送着他们到了程爷爷家。因为厂里有些小事,我就又返了回来,等我处理好后你也该到了。”

“程爷爷说,打算下午就给覃慕枫重新接骨。那腿骨长成那样了,老爷子看不下眼去,说是越早治越好。所以咱们俩汇合之后,还得去接一下祖父,断骨再接很痛的,得请祖父过去帮着程爷爷给覃慕枫施针止痛。”

“我虽然也跟祖父学了几手儿,可我不敢随便乱用啊。最近几年我都没摸过针了。”

金熙吸了口冷气。断骨再接,之前萧炎跟她说有这么一个人受了这种伤、需要这样治疗,她也不是没想过那种痛苦,可如今知道了那人是覃慕枫,下午又要开始治疗了,她不禁又琢磨起来,只觉得浑身发寒。

覃慕枫能受得住不?受不住……也得受啊,总不能仗没打多久,就变成了瘸子。他可还是年华大好,又没找到媳妇呢,下半辈子的日子总得过吧。

就算不为没找到的媳妇和下半辈子操心,还得想想海防前线。前线不缺他一个,可他的心里一定会惦记那里不是吗。

“要不要我找找冯大栓,给他买两针吗啡?”金熙问萧炎。

萧炎叹了口气:“吗啡不是什么好东西。止痛时也许比针灸来得快,可他那伤又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好得了的,断骨再接后多少天都靠着吗啡镇痛,等不再需要它时,人已经上瘾了。”

“你放心吧,祖父的一手银针已经出神入化了,大不了给他扎睡过去,人随时都能昏昏沉沉的,也就感觉不到太痛了。就算扎了睡穴也是好久提不起精神来,毕竟不像吗啡那么可怕。”

“倒是这个理儿,”金熙笑道:“如果怕上瘾,只在下午用一下吗啡,之后的几天也一样疼,不懂医学的人反还得乱琢磨,说我当初把骨头敲开了都没疼,怎么回头又疼成这样,是不是程爷爷的手法儿不对劲啊。”

萧炎在话筒那边哈哈大笑,“你说得是,为了程爷爷的一世英名,这吗啡也用不得。”

“你挂了电话就过来吧,我等着你。对了,覃慕枫的家里人都不知道这事儿,他也嘱咐说先别告诉家里,小熙你虽然跟覃慕盈姐妹几个都熟悉,还是缓一缓再说吧。”

金熙应声说了句我明白,挂了电话后就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覃慕枫啊覃慕枫,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受了伤不赶紧告诉军医抓紧治疗,捱到今天必须把腿再敲断一次,你以为很舒服么?

慕盈是肯定不能告诉的。她才怀了六个月的身孕,怎么能叫她为她四哥这事儿着急。

可是覃慕枫眼瞅着就要受挺大的罪,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会不会感觉很凄凉?

虽然覃慕枫临走时,二哥金予辰抓着他跟他谈了谈身世问题,可谁知他听进去没听进去,相信了没相信。要不然把这事儿只跟他爹说一声,叫他爹过来陪陪他?也许经历了父子深情后,他的心里就会好受些。

不行,这样不好。先不说覃大老爷也是五十出头儿的人了,最好不要眼见着自己的儿子被病痛折磨;只说覃慕枫,他从来也没认为自己不是覃家的孩子,只是以为他不是大太太生的不是么。

可是也不能叫他娘去呀,女人可比男人脆弱多了。

要不就依着萧炎转告的,谁也别告诉好了,金熙想到这儿,只觉得方才的满心纠结真没必要。

她就是个纠结的人儿啊,她笑叹道。为了这么点子事儿,已经坐这儿想了十来分钟了,为什么不直接听从覃慕枫自己的意思呢。

他不叫告诉任何人,还不就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儿。这家伙自己一个人儿别扭着要强了许多年,突然要把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别人看,就算那个别人是至亲的人,他准也不乐意。等养好了腿伤好端端站在家人跟前儿,不比折腾了这个又折磨那个强出许多。

“程爷爷,我是小熙啊。我听说您下午要给覃团长接骨头了,我现在正在草药园子里,要不要我给您带回去一些新鲜草药啊?”金熙打定了主意,也就不用再想应不应该通知覃家哪个人,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程宅。

“把你那透骨草给我薅几把来,再弄些马鞭三七就行了。”程之鹤笑道:“你消息还蛮灵通,是小炎给你说的吧?”

金熙笑着说是:“那我这就去弄您说的那两样儿,然后我就回城里去。”

又嘱咐了程之鹤几句,说先不要告诉覃慕枫她要过去:“我和他是熟人儿,我怕他知道了我要去,就别扭着不愿意见我。可是我还得陪萧炎把萧爷爷送到您那里去,怎么着也得跑这一趟。”

程之鹤了然的笑着应了。都是年轻的姑娘小伙儿,这其中的事儿不用问也能想得到。覃团长连家人都不愿告诉一声,又怎么愿意叫个小姑娘看见他的狼狈不堪。

金熙割了透骨草和马鞭三七,就开上车朝城里赶去。等她到了康灵药厂,萧炎已经迎出厂子大门来,正拿着手绢擦脑门儿上的汗,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今天我给你当司机。”金熙笑道。叫萧炎站在大日头底下等了她半晌,单单是她在草药园子里纠结就浪费了一刻钟,她也不好意思再问他等了多久,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萧炎上来时就看到了后排座位上的草药,等他利索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便笑着夸赞道:“这是你现割的啊?挺好,想得挺周到。”

金熙听着这话有点儿不对味儿,以为萧炎吃醋了。再看他脸上,神色却很平静,就连汗水也早就擦干了,再看不出一点儿痕迹。

第二百九十七章 我怎么哭了

程宅,程之鹤的治疗室内。

萧广卿老爷子给覃慕枫下了针尚未过盏茶工夫,覃慕枫已经昏昏欲睡了。程之鹤用了七八分手力捏了捏他的伤腿处,他虽有些不自主的抗拒,力气似乎也没多大。

“稍等一下下就可以下手了。” 萧老爷子笑道。又转头笑问金熙:“丫头啊,你程爷爷马上就要给覃团长断骨了,你看得了这种场面么?若实在受不住,完全可以叫小炎陪你去外头坐坐。”

“谢谢祖父提醒。其实这个场面本身倒没什么,我只是怕我看见覃团长的苦楚,就想到边防将士们受的那些苦,一怒之下再把舌头咬掉了……”金熙半玩笑的回答道。

程之鹤程老爷子哈哈大笑:“丫头还真是个快意恩仇的,可也不能对自己的舌头下牙不是?咬了舌头疼的是你自己,又不是倭奴小鬼子们。”

话是这么说,程老爷子手下却没闲着,一直在覃慕枫的腿上揉揉捏捏着,力气也在随时调整加减着。眼瞅着覃慕枫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就连不自主的反抗都不大有了,程老爷子暴喝一声,在场的众人皆听见嘎巴一声脆响。

覃慕枫这时也闷哼出声,人虽是昏睡的模样,依然强忍着剧痛一般,哼了一声再没动静,下颚却紧紧绷了起来,脑门上也有豆大的汗珠接二连三冒出来。

萧老爷子迅速伸手捻针,一边捻一边低声自言自语的念叨:“断骨也没有接骨疼啊,不知待会儿我这几根小针顶得住不?”

当陶伊曼挂着一脸泪花、拿着香喷喷的小花手绢儿给覃慕枫擦汗的时候,金熙觉得,她和萧炎已经没有站在一边的必要了。

英雄,那是每个花骨朵儿似的姑娘都真心崇拜仰慕的人物。陶伊曼甚至还没从萧炎给她的情殇中彻底走出来,就已经深深的崇拜仰慕起了覃慕枫这个民族英雄,又有谁敢说,这种情感不会迅速发酵,转化成另外一种情愫呢。

两个老爷子一脸的严肃和汗水,又不许他们帮忙,生怕有一点差错就毁了覃慕枫的腿骨。因此眼下金熙若还和萧炎傻呵呵的站在一边,实在是太没眼势见儿了。何况他们俩还碍了程爷爷和萧老爷子的事——两根电线杆子还戳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静静退出了程老爷子的诊室来到外间,又静静的寻了地方坐好。小几上还有之前泡好的茶水,温度刚刚不冷不热正好喝。

萧炎端起茶壶来,先给金熙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便一饮而尽。他确实渴得厉害,从打进了程宅后、见到覃慕枫望着金熙的那种眼神开始。

那眼神并不是在倾诉刻骨的想念,萧炎乍一看见时,还有些欣喜——也许覃慕枫已经将小熙忘了。

可再细细一回味,覃慕枫的目光很痛,是痛彻心扉的那种痛,萧炎几乎可以肯定,这人在战场上受了伤时,都不会有这种痛意。

按说小熙和他的亲事已经提上了日程,在祖父避暑结束离开京城之前,两人一定会定亲,若能说服祖父多停留一阵子,没准儿还能在年底成亲。他这上的是哪门子心火?萧炎迷惑了。

而他身边的金熙却只把茶水沾了沾唇。她也渴,渴得几乎能感觉出嘴唇开始干裂脱皮。

可是这种乌涂水能解什么渴呢,她现在只想要一瓢才从井里打出来的、拔凉拔凉的那种水,要有那种哗啦一下子就能把心里的仇恨和怒火浇灭的那种凉,透心凉。

她和萧炎才到程宅时,覃慕枫曾笑着跟她说,海边的卫所里,饮用水苦咸苦咸的,他乍一到那里时,不是渴到极点都不想喝水,可等真喝了,却觉得干渴一点儿都不曾缓解,反倒是喉咙越发的紧起来,他都能感觉到,嗓子眼儿似乎皱成了核桃皮。

哈,海边的卫所里都苦成这样了,而她平平安安和和乐乐的在京城过着小日子,竟然还挑剔起乌涂茶水难喝来。金熙深深叹了口气,重新端起来那杯茶水喝尽:“萧炎你说,我怎么偏偏托生成个女子呢。”

萧炎半晌无语。拿起茶壶来重新又给两个杯子蓄满水,他低叹道:“过去咱们也探讨过这个问题不是么。不是我说漂亮话儿安慰你,就算你真生成男儿身,上了战场以一当十,也不一定有你现在做得多。”

小熙一车车运往康灵药厂的草药,不止一次令他目瞪口呆。西山的那个草药园子,竟然有这种产量,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

万物生长皆有规律,京城又是个四季分明的地方。可那些植物到了小熙手里,各种生长规律早已杳无踪影。

萧炎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那些草药都货真价实的摆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他也想过要不要问问她,这些草药到底是哪里来的。因为草药园子里即便是暖棚多了些,到底不可能才割了一茬没一个月又起来一茬,更别论只用块根的那些,那都得重新种植的不是么。

有一次似乎是他的疑惑表情太明显了,她立刻告诉他:“就算是再亲密的亲人,我都不会告诉他,我这么多的草药是从哪里收来的。这是我谋生的门路,只能我一个人儿知道。”

“我在某地秘密发展了许多种植户,可他们到底在哪个山旮旯里猫着呢,你猜也猜不到。”

谋生的门路这说法儿,萧炎当时一听见就笑起来。明明都是半卖半送的,真指望这个谋生,小熙早该饿死了。不过这种商业机密,确实是应该严密的藏掖起来,他从那以后,再也没把疑惑挂在脸上过。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有个种植空间啊,金熙当时笑想道。不要说当时了,就算是现在外加以后,甚至直到老死,这事儿都不能跟任何一个人讲。

谁愿意被别人当成妖精呢。傻呵呵的跟人家把底儿都交待了,又傻呵呵的安慰自己这个人是可信的,这种类似的傻事可是不少人做过呢,结果怎么着?

两人在这外间无声的坐了一会儿,又有几声极力忍痛的闷哼从内室传出来,还听得到陶伊曼柔声的安慰着。金熙听见了这些声音,更加深切的体会到了萧老爷子那会儿那句话,接骨比断骨还痛。

可不是么,饶她是个外行,她也知道断骨的两头儿会是什么模样。没有任何一根骨头会断得两头儿平齐,简简单单一对就对上了。

断骨再接,就是为了把所有错开的骨头茬儿严丝合缝的对在一起,程爷爷手法再娴熟,毕竟也没有X光眼,也得靠着经验一点点拼对。

就说她前些日子把肋骨撞得骨裂那一次吧。没到程宅来正骨复位之前,她也能觉出来疼痛,可那疼痛别说是她,就是一般人也能忍受。可是后来的复位、缠绷带,真是能疼得人想咬舌自尽。

她还仅仅是一个骨裂呢,如今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要冒冷汗,覃慕枫这可是被硬生生的捏断骨头,再重新接茬儿。

金熙一边想一边抹着额头的汗,再看她身边的萧炎,也是汗流了满脸,忙掏出自己的手绢儿递给他:“快擦擦,省得煞了眼睛。”

自己用手擦汗,却把手绢儿给他使。她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模样了?金熙把手绢儿递出去,不由自失一笑。

可萧炎似乎并没注意她这些小神情小动作。是的,萧炎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上琢磨初见覃慕枫时、自己心里那些微的不舒服了。

他已经被金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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