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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家有匪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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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琳本还指望她娘护着,见她娘在她爹的眼刀下哆哆嗦嗦也不敢上前,她爹更是一脸铁青,噔噔走了几步噗通跪倒在地,心道我豁出去了,大不了打死我,却说什么都不开口。

金文清强忍了又忍,才按捺住上前给金子琳一脚的冲动。叫她痛痛快快认错就这么难么?难不成老太太还冤枉了她?先不说她犯了什么错儿,就这一副死倔的模样就该打!

二太太也觉出不好,摘了腋下的丝帕就开始抹泪,一边抹一边道:“琳儿你倒是跟祖母认个错儿啊,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不是?你认了错,祖母还舍得叫人打你么?”

老太太顿时冷哼一声:“今儿没那么便宜了!认了错儿照打不误!”

二太太本来不过是假哭,听了这话眼泪就真的掉下来了。家法可是个茶杯口粗的大棍子啊,两棍子下去琳儿的小命就得没了半条,这哪里使得?

想到这儿她连忙跪行到金文清跟前,声泪俱下道:“二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您怎么忍心叫老太太对她用家法?还不快求求老太太饶了她?”

“我呸!”老太太真是气着了,“要不是有你这么个不管对错都要护着孩子的娘,这丫头何至于满宅子打砸抢?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的丫头她都敢打!”

“趁着她六妹妹不在家,跑到含香馆又是摔茶碗,又是不告而自取。你们知道不知道不告而自取是什么不?那叫强盗!那叫偷儿!”

二太太听了这话满脸震惊,“怎么可能?我们琳儿还算懂事的,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老太太腾地打秋桂怀里坐直了身子,指着二太太道:“你这话是何意?你是说我老婆子冤枉了她?她是懂事的,那就是我老婆子不懂事了?”

金子琳就算跪着也不服,何况她娘的话儿又给她打了气,连忙插话道:“自己家的东西,我想拿就拿,怎么叫强盗偷儿?”

金文清大喝:“你还不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的话,家法来了我先发落你,也不用丫头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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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暴打

老太太被金子琳气笑了:“自己家的东西你想拿就拿?我这屋里的家伙事儿算不算自己家的?”

“你今儿敢抢你六妹妹的水晶苹果,明儿是不是就敢来我屋子里头、抢账本子抢库房钥匙,还敢口口声声说是自家的东西,就该归你?”

二太太一听不过是个苹果,不由得绷起脸来指着金熙道:“你这孩子,唉。明明是姐妹间的小玩笑,一个苹果罢了,怎么还要到祖母这里来添油加醋告状?难道你告诉了我,我不会替你做主么?”

老太太差点被二太太这话气死,皱眉对金文清道:“你瞧瞧你的好太太,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么大的事儿,被她轻描淡写说成是玩笑……别人的话倒都成了添油加醋了。你说说,哪个又敢指望她公正的给谁做主呢?”

“一个苹果罢了……说得真轻松。西洋回来的水晶苹果啊,那至少要六百大洋!”

“怪不得那次佟家雅宁姑娘来,说她这族姐好本事。真真是简单几句话,黑变白白变黑。大是大非从不给孩子讲清楚道理再好好管教着,就算哪天孩子真掉沟儿了,她也不知道原来是自己推的。”

老太太说的太急,又连连咳嗽了几声,吓得金文清连忙过来俯身给老母亲抚背,又唤金熙道:“既然事儿与你有关,别叫祖母着急生气学说了,你说说吧。”

金熙方才被二太太指着鼻子斥责了两句,心里憋屈着呢,又怕跟二太太吵起来,再被老太太与金文清各打二十大板,因此连连压抑着怒气,听得这话儿嗤的笑了:“我说的话儿不可信吧,事儿发生时我又没在家。”

“我屋里的春分正好在这儿,她原来又是祖母的丫头,肯定不偏不倚,叫她来学说给爹和二太太听罢。正好也叫二太太好好问问那丫头,这事儿到底是不是姐妹间的玩笑。”称呼都改了,不再叫大娘而是二太太了。

二太太的脸腾地红了。事儿发生时这六丫头都不在家,哪有什么姐妹间的玩笑?难道琳儿还能与那春分丫头是姐妹?

春分红肿着半边脸进了堂屋,先施了礼,磕巴也不打一个便将事儿与二爷二太太学说了个一清二楚,说罢便低头垂手立在一旁。金子琳却不干了:“凭什么她有个水晶苹果我却没有?我拿着玩几天还她还不成?”

金熙冷笑着答道:“不成!先不论一个水晶苹果价值几何,那是覃慕盈送我的礼物,别人谁也拿不得!”

“别人有的三姐姐就非得有啊?我还有个土匪娘呢,三姐姐瞧着眼馋不?估计也眼馋呢,要不然怎么学得土匪做派!”

二太太听着金熙这么斥责女儿,刚想发作骂人,抬头瞧见金文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吓得不敢再开口,却只拿眼瞪着金熙。

土匪做派!这几个字令金文清怒火冲天。樱娘叫他接熙儿下山回金家,就是怕熙儿学了土匪做派。结果熙儿倒是很乖巧,一直养在家里这个却被佟氏惯成了土匪了!

金文清被怒火顶着、两步便走到金子琳身前,还不等他那蒲扇般的手掌抡起,金子琳立时杀猪般嚎起来:“娘啊,爹要杀了我,快救命啊。”

喊声未落,二太太已经扑在了金子琳身上,紧接着后脑勺便实实在在挨了金文清一掌。二太太立时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金花乱闪,身子也跟着一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金子琳哪想得到她爹见她娘扑了过来还是动了手,张着大嘴伸手晃了晃她娘,也不见动静,疯了般从地上蹿起来就奔金熙来了:“小匪婆子,这回得了你的意!你撺掇着我爹打死我娘,再将你那土匪娘接来鸠占鹊巢!”

金熙哪容得她近身,只稍稍一闪身,再一回手,直接扣住金子琳的双臂就势一拧,并没用多大力气,金子琳却疼得哀嚎起来:“杀人了,小匪婆子杀人了,金文清杀人了……”

剩下的话不等继续出口,金文清的大耳光已到眼前,只听嘎奔儿脆的一声,金子琳只觉得天旋地转……

半小时后,大夫终于被接来了。先给老太太号了脉,嘱咐少生气,多静养,又说等看完了另两个病人一同开方子,便去老太太偏厅里给二太太母女俩诊脉去了。金熙眼泪汪汪看着老太太:“都是我的错儿……”

“你给我住口,胆敢再提一句搬出去,今儿这大夫就别走了,赶紧救治祖母要紧。”老太太喝住了金熙。

说实话,不管老太太肚子里的肠子到底是红花儿还是黑花儿,处理起后院儿纠纷来倒是蛮公正,金熙心里暗道。就冲这个,在暂时无法离开金家之前,还是要将这老太太维护好了最要紧,还有——金文清。

金熙着实没想到,金文清这个看起来极斯文的男人,对着老婆孩子真敢下手。那二太太母女俩,一个被他打懵了、几分钟才醒过神儿来,另一个被打得一张脸肿成了猪头,怪不得下山前孙樱娘与她说,说你别瞧你爹外表温文尔雅的,实际上也是个冷心肠。

这时隐隐还能听见偏厅里那母女俩的哭声,又听见金文清冷冷的低喝住嘴,金熙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金文清这人,就算比前世的老爸强些,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怎么说呢,金文清到底比前世的老爸懂道理,二太太与金子琳毕竟是做了错事才挨了打。而老爸当年闹离婚,可是打完老妈又拿她出气的……她们娘儿俩又有哪个对不起老爸呢?

金熙至今想起来都觉得迷惑。怎么老爸当年那么对她和妈妈,她后来还是原谅了他,还能管他叫爸爸。或许不是真的原谅,只是装得不在意了?否则又怎么会选择了警院去上学,又闹着进了特警队?

小时候她可是一见老妈挨打,心里就念叨长大了要当警察的。等老爸打够了人泄罢了气,又离家出去纸醉金迷的时候,她还会安慰妈妈说,妈妈别伤心,等我长大当了警察就有枪了,他再欺负你,我就一枪崩了他……

后来真上了警院,回家时老妈还调笑她,说当年所谓的一枪崩了那家伙,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不再挨打,还是别的缘由?金熙当时斜睨着继父道,负心的男人哪个不该吃枪子?

继父当年被她这话吓坏了吧……怪不得后来一见到她回家就躲到书房去。金熙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老太太捶着腿,一边继续胡思乱想着,直到金文清拿着药方子过来唤秋桂找人去抓药。

第五十一章 覃氏洋行

方重天这些天急得如同火上房。十几斤香料哪够塞牙缝,转瞬就被人订空了。他之前还想过万一在京城不好销,大不了叫人带着去东南亚,在那边可是畅销的玩意儿。可如今手下的人要出发了,他手中却连个柠檬草渣渣也没了……

京华女校又放了假,去哪儿找那位孙瑾熙小姑娘?这明明是多挣一笔是一笔的买卖,怎么这关键的时候,手里又没了存货?方重天在加兰洋行的展示厅里来回踱着步,只盼着孙小姐如同天降一般赶紧出现,这次再见着她,一定要多订货才好。

金熙这些天除了考试那一天,一直也没闲着,每晚都要进空间里忙活一番,又晾了许多的干货。可她根本没想到方重天手里已经没货了,只觉得还有许多家洋行她还没走过,打算再带些小样儿出去走走。

于是跟老太太编了个谎,说是约好了和几位同学去逛百货公司。老太太一听,给了她张一百块的钞票,说是叫她买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逛累了还可以请同学们喝个咖啡吃块蛋糕。金熙暗笑这老太太还真新潮,也就踏踏实实接了钱鞠躬谢过。

到了朝外大街一带,她打算从上次相反方向开始遛起。不想这次挨着遛了七家,也不曾遇上一家是做香料的,更没瞧见这几家洋行老板是什么模样,接待她的一律是门房或是职员。

好在有一家洋行本就是西洋人开的,那职员似乎认得这香料正是前几日老板在加兰买过的,就自作主张替他们老板订了些迷迭香与牛至,只是数量也不多,不过堪堪家用半年罢了。

拿着这家洋行的帖子出了门口,金熙便暗暗庆幸道,也许方重天还算是她的贵人呢。当初不过只遛了五家,第六家就进了加兰洋行,方重天又恰好在展示厅里无聊闲坐。

正经谈起生意来也并没费口舌力气,就赚到了第一笔几百块大洋,用方重天的话说,这笔钱在外城门左近买处小院子的钱都够了。何况她这些香料并不曾投入本钱,只是费些剪草晾草和挑拣的手工与时间罢了。

心里嘀咕着,人已经到了第八家门口。金熙抬头瞧了瞧门口匾额,心头一惊,覃氏洋行啊,原来就在这里?

她正在犹豫是进去还是不进,覃氏洋行里就出来个人,还算是熟人——覃家二少爷覃慕天。覃慕天也是乍一瞧这女孩子颇是眼熟,随即就想起了这是金家六姑娘,便迎上前来打招呼并请金熙里面坐。

金熙笑着唤了声覃二哥,连连摆手说不坐了:“我瞧着覃二哥这是要出去办事,怎么好耽误你。”

“不要紧的,我们老四在,你至少进去喝杯茶歇一会儿。”覃慕天一边打量金熙一边寻思,这孩子大老远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覃慕天并不知道金熙就可能是卖给加兰洋行香料的那人,因为覃慕枫也还没与他细说。

金熙见他说得恳切,也就低着头说:“那我只坐坐吧,覃二哥领了我进去,便赶紧忙你的事儿去才好。”

覃慕枫正在里头坐着看报纸,听见门响抬头看时,见二哥领了个小姑娘进来,刚想调笑覃慕天一番,却发现那小姑娘原来是金熙。

覃慕天确实是有要紧事要立刻去办,因此也不再多说话,指着覃慕枫桌前那单人沙发道:“六妹妹你不用客气,坐下歇会儿,你覃四哥也不是外人不是?我就不多耽搁了,得赶紧去收一笔账,这就先走了。”

覃慕枫的眼球随着覃慕天的话转到他身上,一直看着他出了门还不曾收回。金熙笑想这家伙这么阴阳怪气的看他哥哥背影,难道这哥儿俩关系并不太好?

她又哪里知道,覃慕枫这是误会了。覃慕天在覃家洋行负责的财务支出与结算,而覃慕枫负责的却是办货,这是早在几个月前覃慕天从国外归来就定下的分工。

而方才金熙被覃慕天领来,覃慕枫便以为他二哥这是要插手办货之事,又听他二哥与金熙说起话来貌似很熟悉的样子,心中多少不大爽快。好在覃慕天只说了两句话就走了,覃慕枫随后也就明白了,也许两人不过是偶遇。

可他这一愣神一琢磨,屋里就冷了场。金熙垂着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覃慕枫收回了胡思乱想,也不好开口——他自认为他是不大会与女孩子打交道的,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在这会儿门房送了茶与热水进来,想必是覃慕天又出门时交代的。覃慕枫便开口请金熙喝水,金熙又笑着点头说谢谢,两人也算打破了冷冷的局面。

覃慕枫端着茶喝了几口,便打算长驱直入。这小丫头年纪又小,多绕圈子的话再将她绕糊涂了或者绕急眼了,接下来的事儿也就不用再谈了。

于是,他开口了:“给加兰洋行老板方重天提供西洋香料的那个神秘人,可是六……六妹妹?”

覃慕枫其实本来想唤她六姑娘,又想着方才覃慕天都叫她六妹妹,又莫名的不想落于人后。何况不过一个称呼罢了,就和唤人家名字没什么区别,叫什么不是叫啊。

金熙听了他这么问,也不惊讶。虽说这年代并不像前世那么资讯发达,覃家与方重天都是做洋行的,多少也有些消息相通。孙瑾熙这名字,瞒得了方重天,却绝瞒不了熟悉她的人,何况她又给覃慕盈送过薰衣草与迷迭香。

“是我。”她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接着喝茶。也不用多说什么吧,覃慕枫也没多问什么不是。

覃慕枫眉头一挑。他前几天为了了解金熙,没少拉着四妹妹聊天儿,而金熙在金家的处境,被四妹妹学说的很清楚。

因此他本以为她或会否认,或会顾左右言他,这是不想叫金家知道她在私下做生意;再或者就会顺杆儿爬了,很痛快就会拿出些小样儿给他看,而这便是想多攒些体己钱,以免哪日金家呆不得了……

第五十二章 初次交锋

想了若干的可能,覃慕枫却没想到,金熙只是简简单的两个字‘是我’回答了他,就不再说话。而他之前设想好的话儿,也不好再接着说了。

“那你今天又跑这边来,是又挨家儿送小样儿来了吧?那既然进了覃家洋行,怎么不拿给我看?”覃慕枫笑了,这孩子,还真是各色。

金熙闻言,低头打开了她的小包、拿出几小袋香料来递到覃慕枫桌儿上。覃慕枫却哈哈笑着将小样儿们都推到一边并不看,“其实我都在方重天那里看过了。”

“你开个价吧,可以比方重天那里高些。但是我的要求就是,你只给我覃氏洋行一家供货。”

这就开始店大欺客了??金熙微笑着摇头:“覃四少,你错了。我不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的。”

你狂妄,我比你还狂妄,金熙从来都是这个性子。何况既然是要做生意,就要讲诚信,她早就答应过方老板,会一直给他供货的。

当然若是日子久了,想要从她这里进货的商家多起来,价格也自然得水涨船高。方重天若还不提给她涨价,她会上赶去与他谈,谈不拢再一拍两散也不迟,也算对得起方重天与加兰洋行了。

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就是说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倒是有骨气的。可依着覃氏洋行以往的作风,只要是他们看上的货物,无论如何也得垄断啊。覃慕枫想到这里便皱了眉,这孩子这么年轻不谙世事,叫他怎么好意思对她出手?

那这香料生意就不做了?不做却又不甘心。覃慕枫这里皱眉沉思着到底该如何是好,金熙却笑吟吟开了口:“其实加兰洋行与覃氏洋行的销售渠道并不重叠,因此也没什么冲突吧?”

“覃四少又何必为了垄断,既增加了自己的成本价,又损人不利己呢?”

覃慕枫眼睛顿时一亮。这话儿说得没错儿啊!覃家过去一心为了垄断,不也吃过这种亏?只图垄断商的名头响亮,当时也就顾不得考虑成本了,大不了再将转手的销售价加高出来,转嫁到他家的下线去。

虽是如此,这种加了价的货物,若是必需品也就罢了,反之若是可有可无的,价格涨了,买的人自然也就少了许多,细算下来还真是不如薄利多销。真应了金熙那句话——损人不利己。

可这事儿,就不是他覃慕枫做得了主的了。货物必须垄断,那是他爹定的规矩……他所谓的负责办货,也不过是照着旧规矩、去老供货商那里跑些进货手续罢了,发展新商家的活计倒也做过不少,不过无一例外都是谈好了独家供货给覃家的。

看来是时候与老爹谈谈了?覃慕枫心里暗暗点头。就连这么个小丫头都算计出来的事儿,覃家又何必为了垄断的大名头儿,平白吃些哑巴亏。

不过这丫头还真难对付呢。覃慕枫想了一会儿,假设了下若金熙不是早就相识的,他又有什么办法对付她。

覃家虽是财大气粗,还没到强买强卖的地步,这法子肯定不成;美男计与威逼利诱?不过是说笑罢了。何况他就算用的得心应手,对着这么个小孩子,又哪里使得出来?

于是本以为寥寥几句就能叫金熙将香料交给他独家经营的事儿,就这么泡了汤。覃慕枫不禁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世道变化真快。

想当初三年前、他不过才十五岁,随着老爹初入商场,多少老爹的朋友都夸赞他天生的经商头脑。如今也在商场里打了几年滚儿,可谁知遇上这么个小丫头儿,竟也无计可施了。

金熙这会儿也明白与覃家做生意没那么容易了。好在她从来都不曾为这事儿急切过,抱的就是个顺其自然的想法儿。将那随身空间就当成穿越行囊也好,当做消遣的玩意儿也罢,金家眼下还呆得下去,又有什么可着急的。

可覃家毕竟是覃家,一是与金家是通家之好,二又有覃慕盈在,今天就谈到这里,是不是有些不给覃家面子?

“其实,我这些草的产出很有限,这也是我不愿跟覃四少谈什么只给覃氏洋行供货的原因。我的货你们洋行都包销了,又给我一个很好的价格,我却没有充足的货源能提供过来,这不是害人么?”金熙斟酌着用词又开了口解释。

覃慕枫听了她这话,思索了瞬间,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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