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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家有匪婆-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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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慕枫似乎并没瞧见跟来的是哪个,将祖母交给金熙,又去车边扶自己的母亲和二婶儿。只听万美琪在身后委委屈屈娇娇柔柔的唤了声:“慕枫……”

覃慕枫的脚步一顿,只听覃老太太厉声道:“老四你先别急着扶你母亲她们,先把我的拐杖递给我”

覃大太太也不用覃慕枫搀扶,利利索索下了车,随即递过老太太的龙头拐,轻声笑道:“老太太您这又是想抽谁的脊梁骨了?今儿可是金家的大喜事,咱们不带这样儿的。”

覃二太太也扶着覃慕枫的胳膊下得车来,与大嫂一边一个站在老太太身前,笑吟吟跟金熙打招呼:“你们老太太今儿又抓你的劳工了?”

“你这孩子啊,为你祖母分忧的时候也得劝劝了,管家大事赶紧交出去多省心。你瞧瞧我们老太太,只须握好了龙头拐,我们家谁也不敢龇毛儿”

万美琪紧紧裹了裹身上的裘皮大衣,满眼凄楚委屈的望着覃慕枫。金熙笑着跟覃家老太太和太太们说了几句话,再一瞧见她这副模样儿,不由打了个冷战。

第二百二十章 天地良心

覃家老太太被媳妇们连逗带笑的说了几句,脸上的厉色终于褪去,拉着金熙的手却一直没撒开:“你祖母来了没有?快领着我见她去,我帮你敲打敲打她没出嫁的姑娘家,哪能叫她这么使唤?她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若不是数九严寒天气,金熙早就大汗淋漓了。覃家这几位跟她如此示好,这是给万美琪瞧呢,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眼角余光荡见覃慕枫,她的心里更是一冷——这家伙满眼带笑的望着她做什么?他的老情人万美琪不就在一旁**蚀骨的立着么,还不赶紧上前献献殷勤,以重拾旧梦?

这当口金家大太太也打酒楼里迎了出来,亲热的搀扶了覃老太太,又嘱咐金子音金子明姐妹俩招呼着覃大太太覃二太太,一行人转眼间便走了个干净,只剩下覃慕枫、金熙和万美琪立在酒楼门口,金熙翕动着嘴唇,暗念尴尬啊尴尬。

不过还好,金予辰简直就像及时雨,眨眼便出现在三人跟前——金熙当然知道,这是大太太进去后嘱咐的,叫他出来招呼覃慕枫。

覃慕枫慌忙从金熙身上挪开目光,笑着跟金予辰打招呼:“我才念叨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你就立刻出现。”

“你家千金百岁儿那几日,我刚好不在京城,真是对不住了,等办周岁宴席时一起补回来可好……”

两人就这般絮叨着家常离去,万美琪想追,却又不敢。犹豫了半晌,在金熙耳边扔下一声冷哼,到底进了酒楼朝二楼偏厅而去。

金熙这才松了口气,才一抬头又惊出一身冷汗。眼前这个做欧洲贵妇人般打扮的女子,是许衍芳?她臂弯之中挽着的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却又是哪个?

“小熙”许衍芳抛下那男子,两步上得前来拉住金熙的手,娇嗔道:“不认识我了啊?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枉我这些日子总是时不时念叨你,你是一点儿都不想我啊”

我想你?这许衍芳精分了吧或是要当着着那胖男人面前,显摆她许衍芳与前夫家没有一点嫌隙,与前小姑更是亲如姊妹,是个懂事的、大方的、不计前嫌的好女子?

“往后再见面,就叫我朱迪吧,或者叫我贾太太也行。对了,我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先生贾雪藩,雪藩啊,这个就是我老跟你提起的金熙,你别瞧她瘦瘦苗苗的,浑身都是力气,一个人就能扛着我楼上楼下的跑着找医生呢。”许衍芳娇笑着招呼胖男人过来跟金熙见面。

呃,没想到许衍芳真是个……豪爽的,前些天不还打电话到金家去哭闹呢吗,怎么转眼间就嫁了人 ?http://87book。com嫁人也就罢了,好不好歹不歹的闭着眼摸,也不至于摸到这么一个大肉球吧?大肉球也就罢了,怎么以往的事儿竟然一点都不对他避讳?

胖男人贾雪藩到了金熙跟前,却是一派绅士风度伸出了肉乎乎的手掌,打招呼的声音也是极其磁性深沉有魅力,闭着眼听,简直就像某电台的某着名播音员,勾人得紧金熙跟贾雪藩握过了手,又听许衍芳絮絮叨叨的说着贾雪藩的身份,心底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看来以貌取人真是要不得,这位发福发得没了边儿的男人,竟然是国会议员?

再看贾雪藩对许衍芳那种略带宠溺的微笑,许衍芳又回了他一个明媚灿烂的笑脸,金熙迷茫了。

迷茫之后,金熙叹气。看来到底谁是谁的那杯茶,还真是不好说呢。许衍芳这种女人,要的不就是一份父兄般的无边宠溺么,金予豪当初给不了她,贾议员却是可以的……胖点儿老点儿又怎么了。

迷茫之后叹气之后明朗之后,最要命的难题随即就摆在了金熙眼前。面前这两位,一定是没有请柬的,请到偏厅里去吧,却未免失了礼貌与大方,何况贾雪藩这个国会议员的身份,也有些唬人。要不然,上去找老太太商量一番?

金熙用眼角余光四处寻觅着自家人,无奈酒宴就要开始了,客人想必也来得差不多了,大太太也好,金子音金子明也罢,一个都见不到。金予君倒是还在门外立着,可把眼前这两位交给他先敷衍着,她也不放心啊。

许衍芳似乎看出了金熙的犹疑,忙笑着重新拉起她的手:“你别为难了,我不过是来送一份礼物,酒宴吗就不参加了,雪藩他还有个重要应酬,我马上就陪他走了。”

低头打随身鳄鱼皮包里取出两只盒子递给金熙,许衍芳颇为情真意切道:“你替我祝福两位新人白头偕老比翼齐飞。”

贾雪藩又从大衣内兜里掏了张名帖,双手拿着递给金熙:“这是我的名片,请金六小姐惠存。内子不止跟我讲过一次,金六小姐对她的照顾与……与教诲,雪藩甚是感激。”

“这张名片,在金六小姐不为难时也许不值什么,只是个联系方式而已,反之呢……”

“雪藩——”许衍芳娇嗔着拉长了声音:“什么反之啊,难道你还想叫小熙遇上了什么大事,非得你出面解决不可的?我倒宁愿她永远用不上这东西呢”

金熙心底的震惊简直无以伦比。许衍芳的成长是不是也太快了?难道所谓的一个好男人能成就一个好女人,一个好女人也能成就一个好男人的说法儿,并不是胡说八道骗人的?

怪不得就在一个月前还打电话来哭闹的许衍芳,一扭头就乖乖嫁做了贾家妇。贾雪藩貌不出众,年纪又大,大得几乎可以做许衍芳的爹了,可是他却有把一个娇蛮任性的女子迅速改造成善解人意的好女人那种本领。

许衍芳似乎看出了金熙的惊讶,笑着附过来与她耳语了几句,这几句话倒把金熙搞得哭笑不得——明明刚才还夸许衍芳懂事了呢,结果这家伙却是个会装蒜的许衍芳的耳语是这么说的:“小熙啊,其实我离开金家没多久,我就嫁给他了呢,前些天打电话哭闹,那是故意给你们老太太添堵的……”

送走了这两位活神仙,金子明也出来喊金熙了:“跑腿儿的过来说,大哥迎了大嫂马上就到,宴席也马上就要开始了,祖母叫你赶紧上楼去,门口儿的事儿交给管事们就成了。”

见金熙手里捧着两只极其精致的小盒子,金子明一脸好奇:“这是谁送来的礼物?怎么没交到造册的管事手里?”

一样的话,也得分是谁说的。这话出自金子明口里,金熙根本不用往歪了想,金子明就是感兴趣而已,绝不是以为她坏了规矩,在门外悄悄收了礼、又欲图据为己有。因此金熙笑着回道:“五姐姐最好站好了我再说,要不会吓你一大跳。”

饶是事先提了醒,金子明仍是被金熙的话吓了够呛,冒冒失失大着嗓门问道:“你是说,是原来的那个大嫂送来的?她人呢,走了没有?要是没走,这可如何是好”

“嘘小点声儿你也不怕被新大嫂家的那些个亲朋听见?”金熙压低了声音,说完这句话就被自己给逗笑了。金子明说原来那个大嫂又如何,她还不是称呼杨青妤为新大嫂。

“……五姐啊,咱们这话儿哪儿说哪儿了,在酒楼里一个字也不要提,等酒席办完了,回家再说哈。”金熙一边嘱咐着金子明,一边将两个小盒放进自己包包里,伸手挽住金子明一同进了酒楼大门。

刚上了二楼,金熙只觉得有道阴冷的风朝她扑过来。顺着那股风一找,万美琪正立在东偏厅的门内,既幽怨又含恨的看着她。

“那女人是谁?她怎么这么盯着你瞧,一点儿礼貌都不懂?”金子明觉出了金熙的不对劲,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随即就恍然大悟,“对了,我听说那个姓万的回来了,是不是就是她啊?”

“你怎么不上去给她两巴掌谁该她欠她啊,一没挖她家祖坟,二没把她家孩子扔井儿里头,她这是要吃人啊?”

“轻声”金熙紧紧拉住金子明,只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挣脱,然后金子明就会跑到万美琪跟前儿破口大骂。指了指几十米外、大厅正北那张主桌,“今儿是大哥的喜事儿啊……”

金子明缩了缩脖子住了口,真是的,怎么把这么大事儿给忘了。再往老太太落座的主桌那边一瞧,并没人注意她和金熙两人,忙伸手抚着胸口暗念好险好险。

饶是如此,她也没忘记飞给万美琪几个眼刀,眼见着万美琪更幽怨了,金熙这叫一个乐啊,只好强忍着笑意与金子明往老太太那边走去。

见六丫头到了跟前儿,老太太立刻低声念起了殃儿,一边念叨还一边偷瞧金熙的神色:“覃老太太带着两个媳妇来给你讨说法儿来了,说祖母不该派你那么重的活计,大冷天的叫你立在门口儿唱黑脸儿……”

“敢情我这个亲祖母,还不如她们疼你呢。我问你六丫头,你委屈不委屈啊?”

“我只要一想到我是替祖母干活儿的,我就不委屈了,我就浑身都是劲儿。”金熙嬉皮笑脸的回着老太太,并不管老太太话里有话,“谁叫我是个铁打的身子骨儿呢,冬天不怕冷,夏天不嫌热。”

“我又是个会变脸的,不是我做那事儿去,谁能做得来?呆会儿覃老太太再跟您说这些,您就说,我这是伯乐识得千里马”

老太太低声啐了她几口,也不由得笑起来,指了指桌上空闲的位子道:“还不拉着你五姐赶紧坐下歇歇,你大哥马上就带着迎亲队伍和你大嫂到了。”

“我的祖母啊,这可是主桌啊,我们哪里敢坐?我还是去陪陪覃家几位姐姐吧,五姐吗,就叫她去陪我大姐和方家女客好了。”金熙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只因老太太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笑容,似是看破了她什么小心计……

天地良心她只是跟覃家那几个最说得来而已

第二百二十一章 险遭蛇袭

即将送走春天迎来夏季的东北山林里,只用郁郁葱葱形容是远远不够的,各种虫蚁蛇兽也异常的活跃。

想到这些,琢磨着柠檬到底是个小女孩子,脚力又弱,金熙强把她留在射马岭山上寨子里,只带了小武军便随着武军师和姑姥姥孙翠娇直奔大山深处而去。

本来另一位姑姥姥孙翠莲也想跟着,说是怕翠娇一人儿照顾不到小熙。

可想到金熙说过,等她过几天从山里回来,几人就要动身回京城了, 孙翠莲便自告奋勇的留下打理行装——她和翠娇这些年也攒了些银钱,樱娘和小熙虽说要给她们二人养老,两人也不能空着手去吃人家、白吃到老死不是?

孙大炮说得好,所谓穷家富路。孙翠莲二人在射马岭上虽是衣食不愁,到底周围都是大老爷们儿,她们两个孤老婆儿,年纪越大越觉凄凉。还不如带着终身积蓄,去京城和孩子们在一起,虽不是亲生、也聊解寂寞。

这天已经是进山采药的第四天了。金熙虽说听了翠娇姑姥姥的劝告,将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裤腿儿也扎得紧紧的,总是伸出的小手臂还是不免被各种树枝荆棘划得乱七八糟。

武德诚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递来,孙翠娇一边给金熙抹着,一边心疼得倒吸冷气。她的胳膊虽然也有划伤处,四十几岁的妇人可不在乎这些,小熙却还是个未嫁人的姑娘家呢,若留了疤痕可如何是好?

“没事儿,武军师的药灵着呢,三两天就好了。”金熙笑着安慰孙翠娇。

孙翠娇佯嗔道:“这若是在射马岭或是京城,当然三两天儿就好了。如今可倒好,这才是第四天啊,不是还得三五天才回去吗,哪里免得了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林子里虫蚁又多,再在你那伤口上下蛆可怎么办?”

这话若被一般人听了,难免有些毛骨悚然,金熙却明白这是实情。

可她是谁啊,她是曾经混迹过西南边陲的女特警,当年虽说悲催得只出过一个大任务就光荣了,之前的一年多,小任务可是从来不曾断过。

其实小任务跟大任务的区别,也不过是遇得上遇不上敌人而已。所以无论任务大小,哪怕不过是个协助或是拉练,在深山老林里跋涉个三五天,在草丛树棵儿里一趴就是几十个小时,都是家常便饭。

西南的林子不比东北这里可怕多了?又潮又湿不说,还偶有瘴气,蚊虫叮咬寄生更是免不了的……饶是把自己护得再周到,小伤小病小灾小难也总会遇上,金熙早都习惯了。

见眼前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在意,孙翠娇心疼更甚。这是在京城吃了多少苦啊?

“小熙,小熙,快来”小武军远远地就呼喊开来,“我爹发现了一大丛的夜交藤”

夜交藤,何首乌?金熙慌忙牵了孙翠娇的手,二人急匆匆往喊声处跑去。武德诚此时已经挖出了一小丛连泥带土的,正在摊开随身携带的小块油布,准备包裹夜交藤的根部,又唤着小武军,“先往根上浇些水。”

金熙凑上前去,掐了几段夜交藤观瞧着。心中却道,怪不得武军师当初叫她这个季节再来,若是秋天来,不管是何首乌还是天麻或是别的什么,都已经到了花果收获季节,移植或是插扦可都不大好活呢。

还是眼下好,挖上一丛丛小苗用油布包好,根部带好泥土不忘浇水,随时都可以移种进新土地;而掐上一段藤或者嫩茎,进了空间也都是很好插扦成活的。

“武叔叔您先忙着,我去方便一下。”不等孙翠娇说我陪你去,金熙拿着手里的夜交藤就跑出去了老远,直到回头时看不见武德诚几人了,她迅速闪进了空间。

进山头一天挖的天麻和益母草,第二天挖的东党参和黄芪,第三天挖的桔梗……都已经在空间里落了户。东党参什么的还微微有些打蔫儿,天麻和益母草因为来得早些,已经有了精神。

金熙拿着水桶打了些井水来,用手掌心兜着轻轻浇到插好的四棵夜交藤根部,又给东党参几种打蔫儿的小苗浇了些水,扯过些塑料布搭在小苗周围的小木杆上,打算等晚上扎营休息时,再将塑料布揭开——空间里没黑天白天的分别,对小苗儿来说不是好事儿。

装作方便完毕的模样回到原地,武德诚在小武军的帮助下已经将三棵夜交藤包扎好了。

金熙见状甚感不安——虽说挖的都是些小苗,毕竟也要武德诚和小武军两人一路拽着马驮着,武德诚又说剩下的几天争取挖到两棵老山参,这一行可是把几人累惨了。

就是这么累人的差事,却是她打的一个幌子,实际上她早已借机将各种草药移植进了空间里。她若是能安心,那才怪了。

因此金熙打定主意,这一路上一定要好好照顾马背上的各种小苗儿。等夜里先偷偷拎出些井水给它们浇灌了,待回了京城,也一定会差了专人好好养护,这才不枉众人吃的苦受的累。

另外她还想劝劝武德诚,老山参哪里是那么好挖的,干脆这一次就到此为止得了。就算他总进山里来采药,这么些年来又遇上过几个老山参?

只要她先将草药种植园做起来,像老山参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好药材,慢慢再说也不急。

这次出来已经挖到了众多常用草药不说,武德诚手里还有各种去年秋天收集的种子。金熙打算回了京城便把种子先种进空间里,待合适季节再朝外面的种植园移栽。

于是剩下的一路上,金熙除了劝说,还恳求武德诚把各种草药的习性和药性跟小武军说一说,她打算介时将草药种植园交给孙廷钧和小武军打理,叫这孩子多少懂些,总比两眼一抹黑的强。

“一时半刻的哪里教得会他那么多?我懂的这些,可是几十年来积累下来的。” 武德诚无奈笑道,却也还是应下了能教多少算多少。又再三嘱咐小武军要认真些,可不能再像上学时那般敷衍了事了。

孙翠娇见金熙把各种事儿安排得井井有条,心头不禁赞叹,到底还是回了京城更养人。几年不见,当初的黄毛小丫头已经比那所谓的大家闺秀还强上一大截了。

当年这孩子在射马岭,每天就知道骑马打枪练拳脚扔飞刀,虽说也有年纪小比较贪玩的缘故,可若叫这孩子一直在射马岭呆下去,保不齐就得像樱娘和翠莲她们姐儿俩一样,活了几十岁依旧大字不识两个。

小武军听说爹爹愿意教他,又听小熙说要把草药种植园交给他和二驴子打理,这叫一个乐呵啊——不是花圃不够好,而是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整天跟花花草草打交道,也实在太不成样子了。

“你是大老爷们儿?”金熙咯咯笑起来。论起来,小武军比她还小一岁呢,今年才十八,在前世还是跟父母撒娇的孩子呢。

“不过倒也是,搁前头不用几十年,十几年就差不多,武军儿这年纪啊,娃娃都满地跑啦”

小武军被金熙取笑罢,又见他爹和孙家姑姥姥也跟着一起笑,脸腾地就红了。可又不敢吭声儿反驳,只好讪讪的抽出砍刀,胡乱砍着身边的野藤撒气。

却听金熙厉呼一声小心,小武军随即就瞄见一条细长的影子,从左上方以闪电般的速度朝他抽过来。他还以为是被他砍断的野藤悠了过来,急忙朝右一闪,却不料影子也跟着他追来。

正是无处闪躲时,一道银光飞过,细长影子立时失去了悠荡的强力,轻飘飘毫无重量般离开初始的方向,夸啦啦落在小武军身前二尺处。

孙翠娇这时已经一手拉住武德诚,另一手拉住小武军迅速朝后退去。金熙这才站定了身子,远远的仔细打量着落在地上的两截蛇身,确定那蛇已经被她的飞刀削断了、再没有挣扎,这才走近了观瞧,“是条野鸡脖子”

另外三人登时都惊出一身冷汗。若在平时,被野鸡脖子咬上一口,有蛇药用得及时,并不会致命;可小武军儿方才可是激怒了这条蛇啊,谁知道被怒气冲天的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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