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良医妖且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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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庆看着心底惊呼:主子这要是被劫色了啊!
瞧着那一步三扭的怪异走姿,但速度却是破快,在佟庆还未来得及出声叫醒他的主子的时候,那丫头就已经来到了越墨华的身边,一把扑在了他的身上。
佟庆眼睛一瞪,真是伤风败俗啊!
“主子!”他的急得一声大吼。
那丫鬟明显一惊,抬起头看着佟庆,眼底的惊惧不似伪装,但立马又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跪在地上道:“奴婢真的不是擅作主张,是夫人,夫人让奴婢过来伺候爷的。”
提到夫人二字,佟庆脑子里首先反应出的便是佟氏,至于张氏?佟庆表示,自己从来就没把她当个人物。
虽然说少奶奶刚刚怀孕,夫人想来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拿这件事给笙歌添堵,毕竟无嗣是大罪啊。但当一个女人升级为母亲的时候,不论她之前多么的理智聪慧,在面对子女的事情的时候都是糊涂的。比如说佟氏,佟庆绝对有理由相信是因为佟氏自己爱子心切,看不惯自己儿子宠着少奶奶,这边做下糊涂事。
因为那小丫鬟这么一说,他想当然的就认为小丫鬟口中的夫人,就是她安排刚刚那个丫鬟过来爬床的!
见主子还未醒,而那丫头也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着一动也不动,只怕心里还存有侥幸的心里吧。
他低叹一声,沉声吩咐道:“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那女子不甘,“爷他喝醉了,你一个大男人知道怎么伺候吗?”
佟庆心知她还是没有放弃,便道:“我自小便跟着主子,主子说一我不说二,主子指着鹿说那是马,在我眼里,那就是一匹马,主子自小便是我伺候服侍的,你倒是比我还清楚爷的脾性?”
丫鬟脸色白了白,没想到今日这样好的机会,竟然也没能成事,为了这个,她还搭上了三十两银子买了个青楼歌馆里面那些妓子才能的使用的香丸,不想,夫人安排下这出戏,到最后竟是没有演员,也没有观众啊!
婢女是打定主意要今日成事的,否则错过这次机会,她还得再等多久?无论佟庆怎么说,她就是死活不走,最后闹得越墨华都已经过了酒意,慢慢清醒过来了。
婢女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越墨华醒来之后,看一眼自己身边的情景,空气中还弥散着特殊的香味,什么情况,越墨华只稍微一想,便知道了。
是个想爬床的女人。
只是,自己床若是人人都能爬,这国公府还不得乱套了?他沉着脸吩咐道:“来人,将这个不知廉耻的拖下去,杖责三十,仍出府去。”
侍卫将人领出去,周围瞬间安静了许多,佟庆看已经恢复的少爷,苦着脸上前在越墨华耳边耳语了几句,心里暗暗发苦,这话传达完毕,自己铁定挨批!
果然,越墨华听完消息后,怔愣了足足分把钟,然后转头质问佟庆:“你怎么不早来回报?!”
看这情景,貌似自己媳妇怀孕,自己还是最后一个知晓的,这让他郁卒的想要痛快的发泄!
☆、第三卷 妻居一品 101 夺庶务
佟庆也很委屈的好么,是少爷亲娘不准丫头们来报的,可是夫人的状他能告吗?夫人自打进了越府,吃了多少苦,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看在眼里的。小少爷还只有几岁,夫人跟着担惊受怕,深怕小少爷受了张姨娘的暗害。
索性后来少爷长进了,老太爷也将爵位给了少爷,少爷也能认真办事了,夫人紧张也是有的,连他都能理解的事儿,再向少爷告状,岂不是找不自在?
他只得暗暗自怜:身为奴才就要有用于替主子背黑锅的决心!
他上前,答道:“奴才是看主子会客,还在忙着,所以想着等宾客散了再行通报。”
越墨华瞪了他一眼,'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了衣裳,匆匆回了墨华居。
春杏儿几个正在床边守着,佟氏也坐在笙歌的床边未走,就连八九岁大的越凡宇也窝在佟氏的怀里,眼睛晶亮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想的笙歌。
时不时的还用手戳一戳笙歌的脸,也得亏越凡宇年纪小,不然,这可是小叔和嫂嫂啊,这么着还真挺容易招事儿。
“娘,嫂子肚子里是有小侄子了吗?”佟氏点头,言语间温柔至极:“是啊,以后我们的宇哥儿也是长辈了,要记得保护好小侄子。”
越凡宇伸出手,想要摸一摸笙歌的肚子,越墨华一个箭布跨进来,说道:“娘,这么晚了,您带着宇哥儿去休息吧。宇哥儿明早还得上课呢。”
佟氏见自家儿子这神色,就知道是在担心媳妇了,心里感觉好笑的同时,也有些不是滋味,自己一手护大的孩子,放在心里第一位的却是别人……
所以说,自古以来,婆媳关系素来不可调和!
笙歌醒来时,已经过了子时,她一睁开眼,就看到越墨华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趴在她的身边睡着了,看着睡的很是放松,嘴角微微上翘,显得心情极好。
笙歌看着他的睡颜,连白日里宴会上的那些糟心事也不再烦闷,只觉得心里一阵松快,她伸手抚摸过他的脸颊,“没想到,你对我的影响已经这么大了。”
这些微小的动静,让越墨华眼睫毛动了动,然后清醒了过来。
看到笙歌正在盯着自己瞧,越墨华便出声调戏道:“可还好看?是不是面若冠玉,眉如远山,眸若星辰……”
笙歌掩嘴笑道:“是是是,明眸皓齿,娇美异常。”
“应该是俊朗不凡。”
说着,他一把站起来,激动的握住了笙歌的手,只顾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的快活让笙歌都被感染到了。
只是,这么肆无忌惮的放声疯笑,真的好么?
无法,笙歌只得出声道:“古人言,自恋加脑残,等于自残呢夫君。大喜大悲,都于身心不利哦。”
越墨华听完却是直言道:“即使自残我也要高兴一回,笙歌,你要做母亲了,我们有孩子了,哈哈,这真是我最好的贺礼。”
笙歌一惊,都说医者不自医,再加上最近在府里忙的几乎脚不沾地,她也就将这回事给丢在了脑后。她的贴身衣物一向是陈嬷嬷收拾的,小日子迟了这么些天,怕是陈嬷嬷也不曾注意,她伸手覆上自己的小腹,这个时候,能有个孩子,还真是意外之喜。
国公夫人怀有身孕,只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国公府,越墨华高兴的给府里每个人都发了三个月的月钱,欢声笑语,一片乐呵。
而张氏却在自己的院子里,气的直率东西!一旁的小丫鬟却也劝诫不得,又不是贴心贴意的朋友,谁愿意上赶着凑上去挨骂啊?
因此佟氏虽然气着,却没有一个人上前给她排解。
砸了一套珐琅彩的瓷器,又砸了一套极其珍贵的琉璃杯盏,还不解气,抓起手里的翡翠小酒杯就要往地上砸,旁边跟着张氏时日长些的丫鬟看着心里都在滴血。这些可都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啊,就这么被砸了!
心思活泛的,此时却是在想着趁张氏不在的时候,将这些碎片捡了卖了,也还能赚几个银子,大少爷如今已经是国公爷了,这整个国公府,还不都是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她们可都是伺候张氏惯了的,若是新上任的国公夫人记仇的话,拿他们铁定得遭殃!
还不如从现在开始谋划,出了国公府才是正经。
张氏心里是真的恍神,本来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就算成了国公爷有什么特殊?历史上还不是有过被皇上废了爵位,另立弟弟的例子,可如今,云氏怀孕,一旦剩下嫡子,越墨华的身份岂不是越来越稳固了?
偏这时候,张氏门外的婢女前来禀告,道:“夫——媚夫人,门外墨华居的春杏儿求见。”
春杏儿站在屋子外面,只听到里面又是一声“碰”,春杏儿心里感慨着,又是一件儿值钱的玩意儿没了……
张氏心里火啊,这些吓人果真就是低贱,眼看着墨华居那边得势,就往那边靠拢!媚夫人?你们怎么敢?!
张氏摆明了想要给墨华居那边一个教训,所以迟迟不叫春杏儿进去,一边来回禀的丫头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了,主子啊,您倒是给句话啊!以前您就做过不少让国公爷无法原谅的事儿,这会儿难不成还想着与国公爷最对不成?
等到张氏觉得把人晾的差不多了,再叫婢女出去将人领进来。张氏本意是想让春杏儿在外头一边晒太阳,一边吹吹风的,最好是晒黑了那身皮囊。
丫鬟出去的时候,看到春杏儿,心里立时涌上一个想法:张姨娘想要对付春杏儿,怕是计划要落空了。
张姨娘本意是让她站在外面候着,谁料那小丫鬟准备出去请春杏儿过去的时候,一推门,就看到春杏儿坐着一只摇椅,椅子上还铺着绣花的垫子,还有茶水糕点可以享用,这哪里是打击打压人啊?只怕若是张姨娘过来,看到这样的一幕,铁定会被刺激的不轻!
这,分明就是来享受的!
春杏儿心里也很纳闷的好不好!
她只不过就是过来替主子传句话,谁知道这金菊院的婢女小厮们这么热情好客,这么豁达开朗,这么的出手大方。瞅着她在外面等着呢,一个接一个的将她需要的不需要的,用的上的用不上的东西全都送了过来。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针对,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慷慨,盛情之下,必有所求!
听到张氏说请她进去,春杏儿起身,稍微理了理衣服,就进去了。地上已经收拾干净了,桌子上摆着一套崭新的汉白玉的杯子。
春杏儿眼睛眯了眯,都已经被砸了,居然还能拿出来这么好的东西,果然是个恩宠不断的!得想个办法,那张氏那里的东西弄过来,不然就凭着她这股销毁一切毁灭一切劲道,他最后铁定会遭殃。
“奴婢给张姨娘请安,姨娘吉祥。”春杏儿的规矩做的一丝不差,让人找不出瑕疵。
张氏烦闷的挥手道:“免礼,起吧。”
张氏端起茶杯,故作优雅的喝上两口,然后问道:“你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请安的吧?”
春杏儿摇头,“奴婢今日过来,是奉了国公夫人的命令。”春杏儿将“国公”二字咬得极重,然后成功的看到了张氏脸上闪过的不甘。
“云氏那——让你过来做什么?”张氏更想骂的是云氏那个小贱人!
欣赏着张氏变幻莫测的脸,春杏儿一边温柔的说出戳张氏心窝子的话:“夫人说,以前都是老夫人身体不好,这才让张姨太太管理了府中的事物,如今国公府换了新主人,这理财管家的活计,还得自己来。毕竟偌大的一个国公府,既然已经有了国公夫人,再叫个姨太太当家,岂不是笑死人?于理不合,所以还请张姨太太把府里所有的账册庶务都移交出来,你也该安享几年静默岁月才是。夫人还说了,往后公中的那些东西,也不是谁想领就领的,不然倘若哪天,府里的谁心情不好就拿瓷器玉器撒气,国公府自认还没有那财大气粗。”
直到春杏儿说话,张氏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只是心里却已经很的要死,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国公夫人,那是有品级的诰命,况且自己也不是她正经的婆婆,在她的眼里,自己不过就是小妾一流的上不得台面,如果真要斗,也不能拿着府里的庶务不交还,毕竟她不占理。
不过,往后如何,拭目以待吧!越墨华是明显的四皇子一党,他成了国公爷,整个国公府都得倒在四皇子一边。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便毁了好了!
家和万事兴,我就让你家乱宅反,看你如何兴!
她憋着一口气,服低做小:“原该是我给送过去的,到劳烦春杏儿姑娘跑一趟了,我今日先'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一番,明天一早就给送去可好?”
春杏儿点头,告辞。
春杏儿走后,越钟灵便过来了,迎头便撞上正走出去的春杏儿,越钟灵一看是墨华居的人,便没有好脸色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奉夫人的命令,过来传达一些事情,大姑娘安好。”春杏儿福身请安,然后起身继续往前走。
越钟灵气的直跳脚:“你这是什么态度。”
里面张氏道:“灵儿,进来。”
☆、第三卷 妻居一品 102 忆往昔往矣
越钟灵听到张氏的话,放弃与春杏儿纠缠,跨进了院子,撅着嘴,老大不乐意:“娘,你看她那是什么态度?”
张氏冷笑道:“整个国公府都是墨华居那边的,这态度不是很正常?你给娘记住,这个世界上娘可以毫无保留的对你好,剩下的人都不可信,所以往后成了家,与夫君相敬如宾便好,牢牢掌握住银子和权力才是依靠!看看娘如今,只恨你哥哥毫无争夺之心,才能墨华居那边那么嚣张。”
“娘……你不是,这个国公府是我跟哥哥的吗?怎么会这样?”
回想当年,她只恨自己太过痛恨佟氏,看她因为自己儿子放荡不堪而痛苦,她就一阵快意,以至于让越墨华这个杂种一直活着,一直活着,直到现在,成为了国公府的主人,她一败涂地……
自从圣旨下来,越付山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中,吃喝都有下人送,他一步也不曾踏出过书房的门。这些年,他承认自己做的过了,他更知道京城的世家贵族没有不在背地里嘲笑他的,说他宠妾灭妻,说他治家不严,说他行事荒唐……
这些他都不曾在意,只因为这些都是佟氏该得的,那样一个心思恶毒的女人,活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当年事情,老国公是知道的,所以才一直放任张氏在府里胡闹,不过是愧疚罢了。只如今,二老一回府就做出这样一番动静,一点征兆也无,半丝情分都不给张氏留,到底是为国公府的面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缓缓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一幅画像,女子长得与佟氏有五分相似,只是五官的轮廓更加柔美,宛若江南烟雨中的一抹淡紫,神秘的吸引人去探究,温柔的叫人沉溺,婉约而又灵动,尤其那一双眸子,即使只是纸上的画像,也澄澈如一汪清泉,让人难以撇开视线。
“雅馨……”
越付山伸出手,在那副保存完好边角却已经有些泛黄,显然是有些年头的画轻轻抚摸,宛若轻触自己的情人一般,小心翼翼,而又温柔呵护。
那一声轻唤,含着浓浓的眷念温情,透着彻骨的相思,仿佛要把画中人印入脑子里一般。佟雅馨,佟雅兰的庶姐,却是越付山此生至爱的人。
她只比佟雅兰年长两个月,却是被佟母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佟雅馨的生母是佟夫人身边的一个陪嫁丫头,趁着佟老爷醉酒爬了床,没成想一次就有了佟雅馨。
而之后佟母也怀孕了,那丫头却是挺着个肚子总在佟母面前晃荡,整日里刺激佟母,有一次还差点让佟母落了胎去。
庶出的女儿,占着长女的名分,这让佟雅兰每每见着这位庶长姐都极其不舒服,平日里见着了也会耍些手段让她难受一下。
之后,二人十五及笄,到了择婿的年纪。因着佟母的娘家是林家永平侯府,佟府在那个时候已经在走下坡路,可永平侯府却是圣眷不衰。由永平侯府牵线搭桥,最终是给佟雅兰定下了辅国公的嫡长子越付山。
虽是盲婚哑嫁,但婚前在两家人的安排,总是能见着面的。因为女孩子出门不易,更不能专门出门去看男人去,所以只能是越付山前去佟府了。
先跟同老太爷聊了一会儿,便由小厮领着,进了前厅与后院之间的花廊。
三月芳菲,桃李杏花满枝头。
女子身着一身紫色的长裙,站在杏花树下,一只胳膊微微抬起,似是要摘下枝头的那一支杏花,嘴边扬起温婉的笑,迷蒙的花瓣雨中,晃花了越付山的眼。
一眼相见无终身。
杏花枝下,萌动春心,而后便是一段孽缘的开始。
张氏媚柔,佟雅兰,佟雅馨并着国公府的嫡长子,三个女人一个男人,上演了一段虐恋情深,最后男人的最爱死了,要娶那个成了恶毒的代名词,还有一个是要娶的那个的闺蜜,一番深情款款的劝解,最终同佟雅兰一起入了国公府。
故事很狗血,却也很阴谋。本该早就结局,却在几人之间梗了大半辈子……
当年的那件事情那么明显,怎么可能错怪了佟氏?老爷子如此作为,不过是为了国公府的脸面罢了,是他想太多。
果然如张氏所说的,第二天,她就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物都移交给了笙歌,自己手里一件庶务也不曾留下。
对此春杏儿很是感慨,这张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洒脱好说话了?
晚上笙歌正在屋里与春杏儿还有弄影一起核对账本,探雪在一旁学习着。越墨华回来时天色已经很晚,看到笙歌还没有休息,立刻奔过去,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塞了一个手炉进了笙歌的手里道:“你现在肚子里可有一个小家伙呢,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笙歌见越墨华回来了,就让春杏儿将这些账册都收起来,虽然里面还有许多漏洞,但夫妻之间的感情即使是细水长流型的,也是需要时常培养偶尔激情黏糊一下的。
她懒懒的斜在榻上,手里抱着一只暖炉,身上盖着一床锦丝棉被,眼波流转,神色慵懒,却是勾人的紧,她笑看了眼越墨华,而后吩咐道:“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是,夫人。”春杏儿抿着唇,同想容和探雪一起退下了。
越墨华无奈的摇头,“你现在需要多休息,亏自己还是个大夫,哪里有这样不会照顾自己的?”
笙歌撇撇嘴,懒懒道:“不想动。”
越墨华更是无奈,走到榻前,弯腰正想抱起笙歌,却又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笙歌眼皮轻抬:“怎么了?”
“我去换身衣裳再过来,刚从外面回来,寒气重。”说着他在笙歌额头印上一个吻,转身时又说道:“回来的时候外面下雪的,先给你说,明天不许上外头去听到没?”
笙歌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越墨华这才满意,放过了笙歌,自己进了里屋。笙歌看着越墨华的背影,唇角勾起,这一刻心里胀胀漫漫的全都是不可言状的幸福感。
许是怀孕的缘故,她都感觉到自己似乎变得更加柔软了,喜欢笑,开始慢慢变得喜欢说话,喜欢这种有人陪着、宠着、爱着、护着的生活。
越墨华换好衣服出来时,笙歌还盯着那个方向看着,目光悠远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