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良医妖且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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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回话。”
周湘雯起身,偷眼瞄了眼上位的皇帝。身着龙袍,气势恢宏,周身的气场稍稍收敛了一些,可还是有一种想让人顶礼膜拜的冲动。
年过五十,可看着却不显的老态,反而有一种经历大风大浪过后沉淀下来的精明睿智。周湘雯忍不住又偷瞄了一眼,只觉得自己的心肝在“砰咚砰咚”的跳动的厉害。
一边还跪在地上的越钟灵心里不满起来,凭什么叫她站着,自己却是跪着?她不敢对皇上有意见,也不敢对皇后甩脸子,但一个没落周家的女儿,她还没放在眼里。
最终皇上只说了句:“留。”
周湘雯这一下便成了宫里的小主,而越钟灵则放出去自行婚配去了。两人一同下去,回了秀女们居住的地方,因着要到第二天她居住的宫殿才会收拾妥当,所以这一晚,她还是得住在这里。
越想越是不甘心的她,趁着天黑买通了小太监,跑到了太医院,有买通了太医院的小药童,在里头拿了一些吃了使人起红疙瘩的药粉,回来后偷偷的藏着一直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越钟灵起来便找了个空档给周湘雯下了药。
回了越府,一直待在自己小院里不出来的张氏忽然出了院子,直奔老太太的住所。因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女儿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以前府里都是她做主,自然不需要多想,如今笙歌病着,佟氏恨她入骨,能找的人也只有老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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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妻居一品 113 孩子的胎动
老太太见最近几乎不出门的张氏忽然来找她,心里倒是惊讶,不过对她态度还算可以,她问完安后便让她坐下了。
老太太赐了一杯茶,问道:“有什么事?”
张氏再不复往日的嚣张,以前她只是表面不再与张家联系,好似断绝了关系一般,但暗地里却是消息互通的很厉害的。但自从自己在越府失势,而张家此时也是自身难顾,竟然真的如同放弃了她一般不再管问理会。
她以前嚣张,所依靠的不过是越付山的纵容和宠爱、儿子越钟毓的乖巧聪慧以及张家暗中的支持,即使没了前者,儿子会给她养老,娘家是她的退路,所以她无所顾忌。但如今,整个越府都是越墨华的,她再怎么争都没有半分机会了。
听闻老太太问话,她微低着头,语气恭敬道:“老太太,妾想着灵儿她如今年岁也到了许人家的时候,妾心里倒有几个人选,却不知夫人是个什么意思。”
老太太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的说道:“既是想知道她的想法,你该去问她才是,怎么求到我这儿来了?”
张氏一僵,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好在到底是在越府当家日久的,不过片刻便笑着圆道:“灵儿是妾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不管别人如何看,妾总是觉得纵使给她世上最好的,也是不为过的,妾私心里觉得老太太心善,就求了过来。夫人年轻,不如老太太有福气。”
这话在妾室当中,大抵也就只有她敢这么说了。
老太太将茶杯重重地搁下,声音带着沉冷:“好了,她是正室你是妾,别没了规矩!”
说完又继续道:“灵儿怎么也是我亲孙女,她的婚事,我自会照看。”
张氏连忙道了谢,就起身离开了。
老太太身边的老嬷嬷上前给老太太捏肩,话家常一般的道:“不过一个妾室,您何必给她这份脸面?”
哪家的妾室敢妄议正室不得接受惩罚的?
老太太摇摇头,状似无奈叹息道:“我儿子造下的孽,忍她也不是这一时了,好在老爷子终于将越府交给墨哥儿了。”
老嬷嬷道:“老夫人,那件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要说为了补偿她,这么些年也尽够了。算一算这么多年,她犯下的那些事儿,哪一条不能直接将她逐出府去的。”
“罢了罢了,你瞧着如今张家可还跟她来往?我那孙媳妇也是个本事的,夺了庶务之后,即使昏迷着,这府里上下也没乱套,再者张氏在府上做的唯一像样点的事儿,便是把毓哥儿教的不错,正直,不是个会来事的。她若是老实些,墨哥儿也不是不能让她安享晚年。”老太太笑眯眯的说着,可说到后面,眼底的冷意却是渐渐加深了。
“唉,在家里待了这么些日子,老觉得腿脚不利索了。”老太太动手捶了捶自己的腿,感慨道。
老嬷嬷跟着笑道:“您啊,就是歇不住。”
再说周湘雯在宫里被留了牌子之后,一连等了三四天,才等来了一道圣旨,却是封她为正七品的采女,这地位,比之宫女也不过稍微高了那么一些些。
她正打算好好打扮,迎接圣驾,给皇上留下深刻的印象,好借以一步步往上爬,不想却是一连等了四五天也没见到圣驾。
她就像是被遗忘在深宫一般,渐渐的宫女太监们也不拿她当回事,饭菜总是最后一个送,月例也时有克扣,日子过得甚是清苦。
不甘心就此下去的周采女,在一日夜深人静的时候,踩点去了御花园,“巧遇”皇上,当时她身着淡粉色纱衣,飘渺若仙,眼神哀愁朦胧,月色下给皇帝一种若即若离的体验,于是被皇上遗忘了将近十来天的周采女终于一朝得宠了。
龙榻之上,她使尽浑身解数,将身段放的极低,倒是给了皇帝从未有过的体验。于是第二晚皇上还去了她那里,第三晚亦是如此。
不过三天,周湘雯就从正七品的采女升到了正五品的才人,这速度,坐火车也赶不上!也让宫里的大部分人都隐隐觉察到了危机感。
越墨华每日都能收到自宫里传来的消息,看到周湘雯升到了才人的位置,他不过是冷冷一笑,如今越得意越好,到时候才会摔得越疼!
这日,越墨华处理完公务,正陪着昏迷中的笙歌说话,佟庆却在外面求见,听声音,仿佛是有急事。
越墨华给笙歌掖了掖被角便出去外间,叫了佟庆进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柳将军的家人在回京的途中被人伏击,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您派去保护的人却死伤过半。”佟庆回道。
越墨华问道:“查清楚是什么人做的没有?”
佟庆摇头:“没有抓到活口。”
越墨华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二皇子绍晨在北疆向来极有势力,这次自己派人过去接柳夫人进京,怕是二皇子的残余势力早就得到了消息,这次的事件,倒有大半的可能是二皇子所为。
看样子,他是还不曾放弃呢。
柳晔将他在北疆的五万兵马的兵符给了他,他也投桃报李派了其中的三千精兵护送柳夫人回京,如今人马折损大半,但她们此刻距离京城还有大半个月的路程,安全上来说,倒是不好保证了。
他记得老爷子上次游玩便是去了极北之地,在那里他还有一个至交好友,是一个村的村长。那个村子民风彪悍,各个英勇善战,他知道,那个村长送给了老爷子一只鹰,只三天便可到达那里,说不得这次又要老爷子帮个忙费点心了。
说服老爷子之后,他又给柳晔去了一封信,大意是说自己擅自做主将他的家人接到了京城,并且派了三千精兵护送,只是路上还是遇到了危险,不过他已经派人过去保护了。
说是表达歉意,实际上不就是告诉柳晔,我将你老婆孩子接来了,感谢我吧!
笙歌说过,做好事不留名的纯属傻缺,若是人家不知道是谁帮了他只在心里默默感激着帮了他的那个人倒也罢了,最可恨的便是被人顶缸,明明自己做了好事,被感谢的却是别人,这才是最憋屈的。
对于这样的论调,越墨华深以为然,并且随时随地的付诸行动。
晚上,越墨华脱了衣物躺在床上,先是照例跟笙歌说了一会儿话,他记得笙歌说过有一种病症叫做植物人,跟笙歌此时的状况倒是像极了。笙歌说,那样的病症,一般靠药物治疗很少能恢复的,每日在病人耳边说些话,或者说说她最怀念的记忆,或许还有醒来的可能。
越墨华不知道笙歌这究竟是不是植物人,但他还是固执的每日在笙歌耳边说些什么,有时候说一说今儿个一天都做了些什么,有时候会怀念一下两人相处的画面,有时候会拿公务在笙歌耳边念叨,然后商量着问笙歌的意见。
今晚的越墨华却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他拉着笙歌的手,头轻轻的摆放在笙歌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闭上眼睛,说道:“笙歌,快些醒来吧。上辈子过得憋屈致死,这辈子却是弥补了诸多的遗憾,此生最不愿就是失去你。”
笙歌还是毫无动静,但其实,她听得清楚。两个多月的折磨,她已经有些习惯那样的痛苦了,原本想要一边抵抗冰火的疼痛一边倾听越墨华说话,基本是不可能的。如今倒是能听的完整了。
他说他是重生的,自己果然猜对了呢。
却又听到越墨华继续说道:“我都已经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你了,你怎么能还不醒过来?我知道,你也有秘密的,我等着你跟我交换秘密呢。”
笙歌在心里默默的翻着白眼,又不是我逼着你说的,再说,我都已经猜到了……
“笙歌,以前都是我不好。顾虑太多,想要顺应历史的大方向,却又想着彻底改变我上辈子在乎的那些人的命运,一直顾虑着迟疑着,最终却是你糟了罪,我的人生都有重来的机会,凭什么你不给我弥补?快些醒来吧……”
他小心的趴在她的肚皮上,深怕压着笙歌肚子里的小家伙,嘴里却是在一刻不停的说着话。
笙歌表示挺无奈的,她自己也很想醒过来的好么?
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肚子里传过去一个极为有力的震动,那一声响动牵动着笙歌的心魂,仿佛是连着她的心,嵌进了骨子里去的一般。
在贴在笙歌肚子上的越墨华显然也听到了那一声响动,忽然就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就在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时候,小家伙再次动了一下,笙歌心里漫上了无边的喜悦像是要将她打翻一般。这是宝宝的胎动,强壮有力,让笙歌不自觉的就在心底欢喜起来。
笙歌在怀孕之初就给越墨华普及过孕妇的知识,脑子稍微一转就晓得,这大概就是胎动了,顿时喜悦的跟什么似的。
他在笙歌的脸上又是亲吻又是啃的,“哈哈,这是孩子的胎动,他的第一次的胎动,哈哈哈哈……”他的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欢快。
☆、第三卷 妻居一品 114 话说当年事
越墨华握着笙歌的手指头,心里不是不担心的,笙歌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很是顽强,母亲都已经这般了,他还能安稳的呆在她的肚子里头,可见是个有福气的,可若是笙歌一直不醒来,到时候小家伙又该怎么出来?
越钟灵到底是老太太的亲孙女,再怎么看不上张氏,亲孙女的婚事也是上心的。只她年纪大了,且又常年不在京城,相看起小辈们的婚事,倒也不如佟氏来的便利。想着,还是将佟氏叫到了跟前儿,提了几句。
佟氏皱眉,到底还是应了的。
老太太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心里不畅快,说起来婆媳俩也好些日子没在一起聊过,老太太今儿倒是有了闲聊的兴致,拉着佟氏坐下来就是一副要话家常的模样。
佟氏坐在老太太下首,手被老太太拉着,心里却想着,老太太待自己这般亲切却还是在自己未出阁的时候了。
老太太拉着她的手自说道:“晓得你这些年过得不易,也是我存了些弥补她的念头。许是你也是这般想着,才忍了这许多年。当初那事,细细想来却是不必你担着这些的。只我那个儿子也不知犯了什么轴,偏就认定是你了。”
佟氏一听这个,就委屈了几分。当年张氏竟然被花楼里头的人拐了去,还计量着初夜的竞拍价格,她整个人都吓得懵了。那年恰是元宵节,张氏家里正着紧着给张氏议亲,晓得最后是定了老爷,趁着出阁之前,两个闺蜜很是在一块疯玩了一趟,只那一晚却是佟氏叫了张氏出门,后头两人走散了,张氏竟然就被拐进了花楼里头。
佟氏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儿,终归是她的错。对着张氏倒也存了几分愧疚的心思。
也是那一晚,她那个庶姐不知的竟然也去了。那一晚发生的事儿实在是多,好像是事儿赶着事儿,凑到一起去了,那时候她年纪小,还不懂怎么辨识这些事儿里头隐含的深意,就这么的,却说那头越府跟张家的亲事吹了,张氏又被赶出了张家。
而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这么跟老爷订了亲,速度快的她都反映不及。后来张氏在外头听说了此事,气不过愣是找着她争辩了几句,说什么她为着能嫁给越付山,做什么使那种手段害了她去。
当时佟氏只当是张氏气昏了头,不想这话竟是被越付山给听了去。昔日的两个闺蜜约见也是在寻常的茶楼里头,他能听见自认为是个巧合。那日他见着一个女子穿着与佟雅馨相似的衣裳出现在茶楼里头,这才进了去,不想却听到了那些话头。
先入为主的就觉得是佟氏的不对了。当时他与张氏议亲是京城贵族圈子里头都晓得的,当时佟家已经在走下坡路,而越府因着老爷子到还是京城独一份的大姓,奔着前程去,佟氏也不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由此,越付山越来越阴谋化的神展开了,觉得佟氏定是晓得了他对她的庶姐的非同一般,想要趁着元宵节的时候,一箭双雕的解决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和与自己有婚约的。
越这么想,便越是觉得自己琢磨的是对的,对佟氏的心态,就这么摆落下来。只是,在娶了佟氏之后,就立马迎了张氏进门,且处处打佟氏的脸,没几个月倒把佟氏那点子对婚姻的想头给打击的一点不剩了。
不过佟氏到底念着张氏以前同她的情分,一直容忍着,却是将自己忍进了小佛堂,差点就将自己儿子的前程给忍的没了。
本来,张氏这件事倒是没有老太太什么事儿的。但老太太在闺阁时就与佟家交好,那张氏出了那样的事,亲倒是她亲自叫了人去退的。许是因为这样,张家才跟这姑娘断了来往,倒是叫老太太好一阵愧疚,也就越发的不管院子里的事儿了。
这院里两头都对张氏存着愧疚,越付山的心思还不知道摆在哪儿,佟氏那边的日子便愈发的难过起来,底下的下人是贯会迎合上头的意思捧高踩低的。
婆媳俩说起来往事,到还真的亲近了不少。老爷待她压根不待见,有时候见了她就像是见了仇人似的,这一点叫佟氏无论如何也是想不通的。
因而婆媳两人倒是实实在在的将当年的旧事回忆了一遍,佟氏就挑拣着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如同话家常似的,眼看着说话说的久了些,佟氏便起身告退了。
见佟氏走了,老太太这才叫了人过来,叫好好查查以前的事情。尤其是元宵节那晚的事儿,怎么就那么赶巧了?老太太坚信一个道理,世界上所有巧合的事儿,都是人为的因素占多,且看最后张氏得了那么大好处,府里几乎是她一家独大,老太太都有理由相信,那晚上的事情怕是与张氏脱不开干系。
叫人好一番调查,就连儿子那边也没有放过。
这一查,还真就查出了几番事情,儿子屋子里藏着一张保存完好的画像,瞧着倒是与佟氏有几分相信,那一双眼睛看着却是更像了几分张氏。
稍微一查才晓得,那画像上的女子竟然是佟氏的庶姐!这位在元宵节那晚的事情里头最不显眼,也是唯一死了的那位。老太太一直就觉得,这佟氏的庶姐死的倒是赶巧的很,如今晓得儿子竟然还惦记着这么个人,倒不觉得这是巧合了。
想着儿媳那日跟自己谈话时,还是那么一副弄不清楚的模样,老太太叹口气,心知这事佟氏怕是不知道的。倒是当时与儿子议亲的张氏,或许晓得也不一定。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手里头的手段多了去了,有些事情不是她查不到,端看她想不想查罢了。
这么一查,还真查出当年那事儿,真就是张氏一手折腾出来的。老太太心里那个气啊,感情自己这么些年愧疚着对她的逾越规矩也是隐忍不发,不想倒是被人当成傻子似的看了二十年的笑话!
张氏许是早就知道了佟雅馨与儿子的事情,想着趁着元宵节将佟雅馨除了,再推到佟雅兰的身上,打得是好算盘,不想那晚出了些意外,她算计着将佟雅馨弄进青楼里头,再做成失了清白的样子弄成自杀的模样。不想倒是把自己给贴了进去。
那佟雅馨倒真是个人物,竟然真的自尽了,她自己等到了人去救,在越付山面前隐晦了说了两句,她自己倒成了去花楼里头救人的那一个。而佟氏就成了害人的!
等到她回府,老太太差人过去悔婚了,她同家里人一合计,就来了那么一出苦肉计,倒是十分成功的。至少儿子被她糊弄的在院子里她一家独大,佟氏也当是自己才害了她进了花楼与家里断绝更是当了人小妾,而她心底也是存了怜惜和愧疚的。
任谁被人当个傻子似的糊弄了二十来年,这心底的愤怒也是怎么都散不去的。对于张氏,那是愤怒加上厌恶,对于儿子,老太太心里原本就失望,如今更是失望到了顶点了。这是要多么的迟钝不晓事,才会被枕边人糊弄了这么久啊?若不是她查,竟还不知道自己儿子没成亲的时候就同人家府里未出嫁的女儿有了牵扯。
在她心里觉着,那什么佟雅馨的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是看中了儿子的身份,即使是做妾也是好的,不过是奔着一份好前程去的,偏自己那傻缺儿子拿人家的算计当作是真爱!
本就对佟氏不满,如今查清楚了当年的事情,老太太可不会再给她留什么脸面,当下叫了儿子过来,把证据都一一摊开在儿子面前,叫他自己好好看看,这么些年究竟宠着了一个什么样儿的人!
其实这些日子,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头,看着以前佟雅馨的画像,整个人想了很多当年的事情,忽然间脑子就像是开了窍一般的想通了许多事。也反省了很多,这么些年,他的这些作为说是宠妾灭妻斗不过了,京城稍有些脸面的人家,表面与他走得近,背地里的不屑,他以往看见了只当是羡慕嫉妒,如今想来,却是因着自己的作为了。
好些事情看清楚了,自然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