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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狂恋邪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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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遍每一个角落,依旧没有“鬼农医经”的踪影。
  “看来是不在这个房间。”兰静言苦恼的低声自语。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却看到窗外闪着烛火,直接朝房间接近。
  兰静言来不及离开,眼一瞥,整个人钻到床底,屏气凝神的盯着门。就在她刚藏好身,门随即大开,室内忽地大放光明。
  兰静言瞪着一双黑鞋和两双女人的绣鞋出现在门内。
  “哎呀!主子,您不是不让人进来的吗?”秋萏细声细气的说。
  “主子的心思咱们怎么摸得透,更何况能进来你还不高兴吗?”夏荷娇笑道。
  一听到这两个声音,兰静言整个人都呆住了。
  三更半夜的,他带这两个女人来这里干什么?他现在不是应该在什么水晶宫享乐的吗?
  神刀狂龙扫视房间一眼,若有所思的盯着床的方向笑着。
  “咱们等了这么久总算有代价,能够进藏龙殿就表示主子心中有咱们。”秋萏说着靠向神刀狂龙,伸手搂着他的颈子笑。
  “是啊,别的女人一定会嫉妒死咱们,进藏龙殿那可是比上金銮殿还难呐。”夏荷不落人后的也挤了过去。
  “咦?主子,您那个丫鬟呢?您回来了她该来伺候才对,怎么还在睡大头觉?我去叫她起床。”秋萏忽然说。
  兰静言一听到她要去找自己,额头不禁开始冒汗。
  “怎么,你要她代替你伺候我吗?”神刀狂龙抓住秋萏的手笑道。
  “不!当然不是。”秋萏眼一眨,又贴回他的身上。
  “伺候主子是咱们的光荣,谁敢跟咱们抢,咱们就不饶谁。”夏荷一双手开始搓着神刀狂龙的身子,媚声道。
  天啊!他们该不会要在这里……
  兰静言一想到可能看到的画面,就觉得整张脸烧热起来。
  她的预感果然正确,只见两个女人卸下衣裳,像刚出生的婴儿般赤条条的在神刀狂龙面前卖弄身材。
  兰静言用手蒙住眼,强迫自己在脑中背内功心法。但是蒙了眼却捣不了耳,只听见床上一记重响,就开始吱吱轧轧的响起来。
  两个不同声调的女声此起彼落的娇吟起来,其中夹杂着神刀狂龙的低笑声,听得兰静言坐立难安,恨不得夺门而出,若非怕神刀狂龙发现自己,她又何必待在这里虐待自己的耳朵。
  她的双手改捣住自己的耳朵,但不论她怎么捣,上头欢爱的声音总像针般钻进她的耳膜。已分不清是心痛还是耳朵痛,她只知道自己恨透了神刀狂龙。
  不知过了多久,上头停止动作,安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兰静言睁开眼,放松紧咬着的下唇,听着四周的动静,只听见平稳的呼息声,看来上面的人运动够了,全都睡着了。
  兰静言悄悄地溜出床底,不敢看床上一眼,蹑手蹑脚的推开窗户逃走。
  兰静言一走,神刀狂龙立即睁开眼,坐直身盯着敞开一线的窗户。
  他走下床,穿上衣服,眼神又变得阴暗,不带感情的看着瘫在床上昏睡的两具胴体。他一拍手,惊醒昏睡中的两人。
  “主……主子?”秋萏眨着眼撑起虚软的身子。
  “事情办完了,回你们自己的房间去。”
  他将她们的衣服丢到她们身上。
  夏荷和秋萏对看一眼,谁也不敢多说什么,急忙穿上衣服,拖着疲累的身子,顶着半夜的寒风离开藏龙殿。
  “谁教你要偷进我的房间,这是给你的惩罚。”神刀狂龙看着窗子,冷冷的笑。
  兰静言边抹着大厅的桌椅,边打呵欠。
  听到那么一场旖旎刺激的春宫戏,害她一整晚睡不好,耳边总是响着那些呻吟娇喘的声音,惹得她浑身发热,就好像生了热病似的。
  可恶!她愈想愈气,手上的抹布拧得像菜干。
  “没睡好吗?昨天干什么去了?”
  身后忽然扬起的戏谑,惊得兰静言急转身,不意却撞进神刀狂龙的怀里。
  兰静言伸手抵着他的胸,昨天的事又浮现脑中,不由得急缩手道:“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眼睛下的阴影那么重,告诉我,为什么没睡好?”神刀狂龙不怀好意的用手拂过她的下眼睑。
  为什么?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一想到他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燕好,她就觉得气闷。“我换床通常都会睡不好,时间久了就会习惯。”她挪动身子,躲开他的抚摸。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半夜做小偷去了才会没睡好。”
  兰静言倏地抬头看着神刀狂龙,见他诡异的笑容,背上泛起一阵鸡皮瘩疙。
  他是随口说的,还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怎么了,眼睛睁这么大?”不知为何,他只觉得看久了,她脸上那道伤疤竟不知不觉变得模糊了。
  “没有。”她低下头隐藏心中的惊诧。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夜行人?如果知道为什么还留下她,如果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用那种如火的眼神看她,一如在那一夜他抱着她时的眼神。
  “是吗?”他眼中带笑的说:“对了,我要去多宝阁,你要不要去?”
  “多宝阁是什么地方?”
  “藏很多玩意儿的地方,虽然我不觉得里面的东西有什么稀奇,不过也许你会有不一样的看法。”他双手抱胸的说。
  “那种地方,你让一个丫鬟去,不觉奇怪吗?”
  “我的地方我要让谁去谁管得着?更何况那里以后也要由你打扫,你不知道如何去怎么行呢。”他勾唇一笑。
  原来是要使役她做苦工,她还以为……
  兰静言心中一惊,她当真以为自己与别的女人真有什么不同吗?
  “岛主这样说,奴婢只有去了。”
  “说得这么不甘愿,若你真不想去,我也不勉强。”
  “不!请让奴婢去打扫。”只要能够找到鬼农医经,不管是什么地方她都会去。
  “那就走吧。”神刀狂龙看着她撇唇笑了笑,转身就走。
  兰静言扔下抹布跟了上去。
  “多宝阁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她跟在他身后问。
  “等会儿你看了就知道。”他回头看她,又露出那种带着狡诈的笑容。
  兰静言跟着他穿廊绕阁,她才发现若没人带路,要接近多宝阁并非易事,因为多宝阁位在北庄的东方,而这个北庄前院根本就是个五方阵法,也难怪他不让一般的奴仆进入,因为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在阵法中……
  就在她细记着多宝阁的路径时,不知何时他已经停住脚步,没有察觉的兰静言又一头撞上他。
  他转头眯着眼笑,“你好像不能好好走路,总是会撞上人。”
  她只是低声道歉,一双眼却盯着面前的三层楼建物,外观依旧华丽,却又多了些阴森的气息。“这就是多宝阁吗?”
  “记住,不要乱碰屋内的东西。”他丢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握住她的手往前走。
  兰静言瞪着握住她手的那只手,很想甩开他,但她知道神刀狂龙想抓住的东西,很少有人能让他放手,这样一想,她也就放弃抽手的想法,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
  他打开大锁,推开多宝阁的大门,霎时,一阵不见天日的阴凉直窜上兰静言的背脊。
  透着白日的光线,她看着四周的墙,其上以同样的宽度、高度砌成至少上百个小格子,每个格中都放着不同的物品。其中一面墙中的格子装的全是玉器,一面摆着的是金钢器,一面是瓷器,一面是木雕艺品。即使她不是鉴赏专家,也知道这屋子里的东西样样是宝,个个价值不菲。
  可惜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神刀狂龙在她走进屋内就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从呆愕震惊到失望,他全看在眼里。“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兰静言抬眼看他,不解的问。
  “看到这些东西你没感觉吗?”神刀狂龙放开她的手,指着四周的宝物。
  兰静言摇头道:“没有。”
  “那什么东西才能让你有‘感觉’,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眸光幽黯的盯着她。
  兰静言心一震,垂下长睫盖住眼中的惊诧。
  他是在试探她吗?
  “我……我只是来工作,并没有想从岛主身上取得什么。”她装出怯懦的表情轻颤道。
  “是吗?可是女人擅长欺骗,我从不相信女人的话。”他勾着她下巴的手滑到她的颈项,倏地紧缩。
  “啊……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岛主……”
  他眼中的杀意是真的,他想杀她吗?这男人变脸的速度实在太快、太令人捉摸不定。上一瞬还在笑,下一瞬却又暴跳如雷,就像个双面人似的。
  兰静言握紧手,打算逼不得已时出手自救。
  他看着脸色逐渐变白的她,眼一眯,放手的同时,低下头狂暴的吻住她。
  兰静言还来不及喘气又被他的唇给封住,除了失去空气的晕眩外,血液忽然变得热烫,烫得像要由里而外融化掉。
  他抱紧她,紧密的不露一丝空隙,若不是他抱着她,只怕她早像泥般瘫在地上。
  好不容易他才放开她,新鲜的空气直灌进她的肺中,她一时呼吸不过来,竟呛得她乱咳。
  “岛主,奴婢说错什么吗?你想杀奴婢吗?”兰静言用力咳着。
  “我不但想杀你,更想吃了你。”神刀狂龙凝着她生气的眸及忽红忽白的脸,扬唇阴笑。
  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狂乱的举动——想杀了她,让她不再影响他的情绪。
  是了,他知道了,因为每当碰触这个女人的身子,总是勾起他怪异的欲望,他要她的身子,却又不愿降低格调和一个丑女上床,在欲望无法满足之下,他变得愈来愈狂暴、愈来愈嗜血。
  兰静言瞠眼看他,如果他想要一个女人都会想杀了她,那他真是个彻头彻底的疯子。
  “为了奴婢的性命着想,奴婢还是离岛主远一点。”兰静言摸摸脖子,倒着走了几步。
  “不准走!”神刀狂龙移到她面前。
  “不走,难道等你杀奴婢吗?”她摸着自己的脖子,也许有一天他真会发疯杀了她。
  “你是我的人,就算杀了你也是我的权利。”他瞪着她细白颈项上的红痕,有种嗜血的满足。
  “奴婢还不想死。”兰静言转身又朝另一个方向走。
  “只要得到你,我就不会这么狂野了。”他拉住她的手,一手又抚上她的颈项。
  兰静言闻言心猛地一撞,脸不受控制的红起来,“岛主的美人原则呢?奴婢不符合岛主的条件……”
  “如果可以找别人,我还会需要你吗?”好吧,就和她把话挑明了说。
  他是有原则,但与其死守原则而让自己痛苦,他还不如顺着欲望而行,只要不看她的脸,他就可以纡解欲望,让自己快乐。
  “对不起,恕奴婢无能为力。”兰静言想挣脱他的钳制,然而他的手却像铁环紧箍着她的手不放。
  “你当然可以。”神刀狂龙用力一拉,将她拉进怀中,让她感受他的欲望。
  “放……放开奴婢……”兰静言结巴的推着他。
  “我不在乎你是谁,也不在乎你来的目的,但我就是要你。”他的唇贴着她的颈项轻吮。
  兰静言身子一僵,他果然知道她就是那天和他交手的夜行人。
  那双带着火焰和讥诮的红眸锁住她的眼,邪邪地笑道:“只要你留下来,我就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这个条件不错吧?”
  他当她是什么女人?妓女吗?一想到这里兰静言的血冷了,脑子立即冷静下来。“岛主,你在说什么啊,奴婢听不懂。”
  神刀狂龙轻轻地笑道:“不管你懂不懂,在我没得到你之前,你哪里都去不了。”
  兰静言心一阵狂跳,他的意思是她已经成了他到口的肥肉吗?
  第四章
  兰静言坐在桌前,双手支着下颔沉思。
  进入藏龙殿好几日,他大胆的挑逗和那对如火般的烈眸,总是在白日、暗夜里扰得她不安,当她发现自己脑中尽是神刀狂龙的影子,更吓得乱了阵脚。
  一颗心摆荡在任务与恐惧之中,早该相信自己从不出错的预感,瞧瞧她把自己逼到什么地步。
  她摸摸自己的脸,搞不懂这张脸怎么还吓不走他,他那些美人难道还满足不了他吗?
  脑中思绪紊乱,她倏地撑桌起身,开始在房内不停来回踱步。
  是不是给了神刀狂龙他要的东西,他就真的会把鬼农医经送给她,他的话可信吗?一想到他要对她做那种事,兰静言就全身发热……
  猛地,她狠狠地打自己的脸,打掉心中的蠢动。
  她是中了什么邪,竟然考虑起他的提议,她不会以身子交换任何的东西。
  只是当念头一起却很难甩开,莫非她也渴望被他拥在怀中,感受他的狂野,让他教导她不知道的事情?
  天啊!她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不知羞耻的想法?她是护卫,不是妓女啊。
  “乱了,一切都乱了套。”
  兰静言下意识的咬着手指,等她发现自己做出这个动作,心神更加混乱。从她开始练武之后就再也没有咬过手指,没想到今天她又像个小孩咬起手指来了。
  那个神刀狂龙就像是会让人上瘾的毒药,此时她终于明白何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爱?这个字眼就像是一道雷打在她的头上,轰得她头昏眼花。
  她爱上那个狂野、骄傲自大又残忍无情的男人?
  不,不可能!
  她心中的理想男人形象必须像师父,而他和师父没有一丁点的相同……她怎么会爱上他?
  即使她在心里不断的否认,但是初见他的那一刻,她的震撼和害怕又是为什么?
  兰静言用力摇头,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正朝不知的未来冲去,她几乎能断定,那结果不会是好的。
  要救师父一定有别的方法,可是她不能再待在这里……太危险了!
  “对!走,只有离开才能纠正这个错误。”恐惧让她失了分寸,一旦生出离开的念头,她几乎是刻不容缓的打包走人。
  她轻悄的由门的缝隙看着屋外,万籁俱寂。兰静言无声的自门中窜出,提心吊胆的疾行。
  她由大门跃出北院,在大草原上奔行,一路行来就像有鬼魅在身后追逐她。直到进了竹林,她苍白的脸才渐渐回复血色。
  兰静言想起自己逃命似的模样,忍不住苦笑,向来只要报出观月门中的刀魂女,从来是别人躲她,何尝有她躲人呢?
  神刀狂龙算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穿过竹林,按照来时记的五行阵反向走出树林,来到船舶停放的渡口。
  兰静言跳上船,拿起船桨时还忍不住朝树林方向看去,胸口的沉闷和抽痛提醒着她的失策,竟然在这个岛上遗失了她的心。
  细微的脚步声一起,神刀狂龙立即张开眼,迅疾的拉开房门,奔向兰静言的房间。
  一室的寂静,他走到床边,看着遗落在床榻上的耳坠,拾起耳坠时,他的眼神冷了下来。
  她逃走了。
  前几日她偶尔会溜出房间去多宝阁,但总会在寅时前回房,可是现下已过寅时,她却离开房间,想当然耳是胆怯的逃了。
  一思及她逃离自己身边,胸口的怒火莫名的狂炙燃烧。
  他要的东西,向来没有到不了手的,就算是她,也休想逃离他的手掌心。
  兰静言撑篙将船推离岸边,缓缓的划向湖心,她才吁了一口气,然而耳边却忽地传来一声冷笑,接着一道黑影朝小船飞来。
  一看到神刀狂龙迅若狂风的身影,兰静言一慌,加快划船的动作,但转念一想,船离岸已远,纵使是他也无法追上来,心才安了一会儿,不料却见他拿起停放在岸边船舶上的嵩,一根根的掷往湖中,篙破水而入,在浅滩中立成一排木桩。
  兰静言看见他踏上木桩飞来,红眸在黑夜中闪动红光,露出森白牙齿的笑容仿佛要撕了她。
  她下意识地丢下船桨,足蹬船缘跃下湖中。
  他怒笑道:“想再一次水遁,休想如意!”
  说罢,他跳下湖中,如水中蛟龙追向她,兰静言心慌意乱的朝着岸边游去,谁知她脚才踏到地,神刀狂龙即自湖中破水而出,朝着她击出一道劲风,她从眼角捕捉到随着劲风而至的是上次缠过她的金丝鞭,受过教训的她再也不敢大意,直接抽出双刀格开那如蛇般灵活的金丝鞭。
  她的反抗让发现她逃走的神刀狂龙更加狂怒,她从他身边逃离的举动重重的刺伤他,现在的他只想抓住她,根本无心欣赏她变化多端的刀法。
  心中的怒火和她的抵抗激起他体内的野性,他的眼闪动着嗜血的光芒,出手既狠又急,就像是在对付仇人。
  兰静言从上次的交手中即明白两人武功有段距离,此刻他这种毫不保留、倾尽全力的打法,看得兰静言惊恐万分。
  时间一久,兰静言只觉得持刀的手被他的内力震得虎口发痛,手臂开始酸麻,才刚这么想,他强悍的内力就震掉了她手上的刀,下盘被他的脚一扫,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后跌。
  她的身子重重的跌在沙地上,还来不及起身,他紧跟着压在她身上,用力得几乎压断她的肋骨。
  “你怎么敢从我身边逃走,你怎么敢?”神刀狂龙用手捏着她的下颚,红眼如喷火般瞪着她低咆。
  “放开我。”隔着湿透的衣裳,他的热气传到她身上,让她又慌又乱。
  “我说过,在这个岛上我是主人,你是我的女人,除非我放你走,否则你不能离开一步,听到了吗?”他紧压着她的身子,红眸似血的盯着她怒道。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要走谁也阻止不了。”兰静言从没有这么无力过,被他支配的不安全感惹火了她。
  “我阻止不了吗?”他眯起眼,阴狠的反怒为笑,出手如电的点了她周身几处大穴。
  兰静言只觉身子变得虚弱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脸色不由得一片死白,惊惧的叫道:“你做了什么?”
  “我用独门手法封住你的几处大穴,你现在就像一般人,无法聚集内力,更没法使刀。想走,就看我答不答应。”神刀狂龙残忍的笑看她狂乱的神情,心情忽然变好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强逼一个不情愿的女人值得夸耀吗?”兰静言瞪着他气怒的叫道。
  “不情愿又如何,这是我的岛,我可以为所欲为,就算现在我占有你,你也无力反抗,不是吗?”他挑眉笑着,于他,道德伦理全是狗屁。他就是自大,就是任意妄为,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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