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结婚吧!-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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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斯眯着眼,放肆地将Yuni看个够。
他是个男人,Yuni是个女人,他们坐在酒店里,全城闻名的“红星酒店”。他的意图非常之明显。
他已经看到洁白的大床向他们展开胸怀,Yuni也向他展开胸怀。她褪去衣衫的瞬间……呵呵,沙斯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中国女人,保守、神秘的中国女人,他已经渴望好久了,而Yuni正是个很中国的小女人。
她望向窗外,神情迷离,总好似有许多叙不尽的忧愁与彷徨,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淡淡的郁闷与芬芳,花一般,一种不知名的天堂之花一般,沁入心肺。
餐间他们几乎没有什么交谈,用餐后沙斯绅士地伴Yuni走向电梯。电梯门关闭,薄薄的空气中,Yuni越来越觉得空间狭小。沙斯按键后一步一步向她走近,空气中察觉不到一丝危险的乱流,却又好像沙斯拥有一切不良的企图。
电梯在攀升,沙斯在前行,两者的目的地相同——都是Yuni。
当沙斯抱住Yuni,电梯也停住了,门当地打开,充满中国古意的装饰迎面袭来,Yuni受惊了,这根本不是她要去的一楼。呆愣过后,她已身在一间拥有红罗纱帐的房间内。
Yuni开始挣扎,沙斯放开她——在床榻上。惊恐如潮水四面涨起,身为女人,她知道此刻床对一男一女的意义。
“现在才挣扎,不觉得有点故作矜持?”沙斯不那么客气。
“你——你要怎么样,我会告你的。”
“你不是已经很了解了,下面让我们开始吧。”沙斯用身体压住她。“你要知道,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美国是个讲法律的社会,你不能对我这样,你放开我,否则我叫了。”Yuni对他又踢又打,虽然她的力量有限,但是她丝毫不放弃。
“不,不,不,我会教你叫得很艺术、很动听。”沙斯丝毫不改变自己炽热的欲望走向。“美国虽是自由的社会,华人哪来的地位。”沙斯的脸磨动Yuni的颊,温湿的嘴唇滑过Yuni的颈子,深深陶醉。“想跑吗?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Yuni放任自己哭喊,用这辈子从未有过的犀利与凄凉,否则她就要放任沙斯,她必须反抗。她从未对谁反抗过什么,这种意识多半完全生疏,仅靠她纯女性的恐惧反抗着。然而在他面前,她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力。
“安静点宝贝。”他的声音忽地温柔许多,带着魅惑,带着引诱,甚至带着欺骗。他的动作少了强制,多了诱哄,引动迷乱的欲潮试图勾Yuni进欲望的旋涡。他深切相信,所有女人都会沉醉在他热情的怀中,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在一个娇柔的女人面前不充分相信自己高超的性能力、性技巧的。即使是性无能,在不了解他的人面前,吹嘘得尤为厉害。
Yuni面对沙斯的温柔不是迷乱,而是恶心,于是很自然的,在自信的有些放松的沙斯的身下,她终于挣扎成功了,暂时结束了被唾液洗澡的威胁。
她已经奋力地冲向大门,而此时,在一个即将失去贞操的女孩眼里,天堂的洁白与地狱的黑暗颜色是完全相同的,只要现在能走出这道华彩之门,只要能,她决定不再顺从生命,也许她能。
沙斯发现他低估了这个中国女孩,他开始不了解她的思想,女人的思想,也许只是中国女人的思想,这个时候是没有空隙让他再去想关于哪国思想那么费脑的“工程”,当然对于他们两人的战争,自然生理上的差异在亘古前已判下成败的定局。
“这种游戏很好玩吗?”沙斯脸上已经没有笑容,剩下深深的疑惑,突然Yuni感到此时此刻的沙斯要比笑着时的他真实许多,她面前的人是沙斯,不仅仅是“人”这个广博概念下分支的男人。
“你别过来。”思考后是慌乱。
“你跑不掉。”沙斯神情认真,他一定要得到她,现在就要。
“你别再过来。”Yuni终于抓住了那只近在咫尺却始终不忍触及的精美绝伦的古董花瓶,投出破碎的阻碍。巨大的声响更加传导出她的不安,沙斯是这么想的。
“理智点宝贝,这没什么,你会品尝到快乐滋味的。”他用着从未有过的耐心劝导着。
“你——下流。”Yuni呼吸狂乱。
沙斯摇摇头,一次次闪过Yuni的攻击,一步步将她逼向床榻。他认为面对这种情形,缓慢的进程是摧毁人坚定意识的最好方法,危机的步步深入,好比人被卡住脖子,一点一点让人失去新鲜的氧气。Yuni的脸白得有丝吓人,沙斯在验收自己胜利果实的同时,一种近似于心痛的感觉轻轻抽动他的心口,他有点愕然,那充满人性的一抽就消失殆尽了,然后他硬起心肠,任欲望主控了他的心智,扯开Yuni的外套。
室内的灯光暗淡了,只剩沙斯时暴时柔的动作,以及长长短短的泣涕声,然后不知何时室内的灯光极暗淡了。那充满中国古意的厚重窗帘隔开的是几个世纪的哭泣,酒红色的喜气散发着浓烈的香气。面对不同的女人,甚至不同国籍的女人,沙斯都会用不同的房间,一个有着和女人相符气质的房间,名曰是对女伴的宠爱,其实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心理需求。
Yuni觉得希望渺茫,流泪的双眼闭上了,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分力气,现在的她唯一能掌握的就是自己的思想,她幻想着身边的人是梦中的他、他、他,她想着,泪沾湿了床榻。河床的泛滥是绝望的宣泄,她想起了初次见他时的情景,站在火红枫树下的黑衣男孩,他的眼神她无法忘记,他孤独的灵魂她无法忘记,他永远与世隔绝的黑她更无法忘记。鼻间是飒爽的空气,眼前却是萧索的他的背影,没有比那更糟的了,不是吗?想着想着Yuni的心情逐渐平静了,然而眼泪依然在毫无知觉地向下流。
厚重的中国红大门竟然被泪水化开,星辉洒满一室。
暗淡中带着光亮的声音传来,“放开她。”语气冷漠而坚定。
沙斯蓦然停下动作,长长吐出一口气咬牙说:“Hani你什么时候也管起我的私事了!”
“别让我重复,放开她,出去。”冷冷的调子冻结一室热辣的春意。
“如果你还是个绅士,出去的应该是你。”
“绅士都像你这样,怪不得我从来不是。”
“你是存心想破坏我的好事?”暗淡中沙斯不顾自己的衣饰,立在Hani面前。被指责的难堪,欲求的不满使他愤怒地要吐火。
Hani越过他来到床前,Yuni散乱的鬓发、□的肌肤,还有她的一双眼,闪烁着几乎梦幻的色彩,泪痕也变得欢乐。背对着沙斯他说:“我带她走。”然后他向Yuni伸出左手。
梦终于向Yuni真实地展开,在他的注视下,Yuni刚要将手伸过去却发现自己局部的□,整好装后,她站在Hani身边。
已退至门边的沙斯一直注视着两个人的动作,眸光越变越细,他仿佛参悟了某种道理,头脑极力运转,然而核心已转到这位大有可能的他未来妹夫的身上。向来冷血不喜多管闲事的皇甫总经理突起的怜悯之心?这个理由会被人一眼刺穿,没半分说服力。他是男人,Hani也是男人,他旋转的思维立刻转到本质上。
“你有什么理由带走我屋子里的女人?”沙斯的语调轻松起来。
“你要搞清这是谁的屋子。”
“你根本是强词夺理,现在这间屋子是我的,因为我已经付了租金,即使你是酒店老板也没有干涉的权利。”
“如你所说,我是老板,不是吗?”
“你是老板。”沙斯发现自己的质问偏离轨道,发现后立时切入主题。“你更是男人。”定义下得高深。“你认识她。”他继续说道。
“我不认识她。”
“这就怪了,在我与她之间你只是个不相干的人,你凭什么插手?别告诉我你同情心泛滥,恐怕连你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你到底怀着什么心,你懂吗?”沙斯整个脸色都变了。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这世界最不需要的就是解释。
“承认吧!其实你的意图与我一样,为了她这个女人,一个女人,我们最终的目的都是和她上床。”
Hani想起临闯进门的时候,他听到的巨大的破碎声,然后他整个思维破了,空白许久,潜在的不知名的意识推动他,他进了这道门,这证明他还是有人性的,就像她当初说的那样,他没让她完全失望。虽然当时没空儿去想他的目的,但无论如何,一切都是为了她呀!“你以为所有的人都与你一般无耻。”
“你真高尚——‘美国情圣’。”沙斯捧腹大笑。
Hani拉起Yuni直出大门,他不认为他有必要与他在这讨论男性心理的必要,太了解自己的人无疑是痛苦的。至于沙斯,自然有人替他挡下。果然当沙斯想继续纠缠的时候,一个影子拦住他,面对他的是一把乌黑的手枪。
十四、夜晚(2)
电梯前,Hani看也不看Yuni说:“你走吧。”半晌Yuni没回话,Hani快速看她一眼又说:“不用感谢我。”
“你讨厌我?”Yuni问出今生最大胆的话。
“女人都是麻烦。”Hani失去耐心进入电梯,直奔自己酒店里的房间。Yuni一直跟着他,不管前方是什么世界,她要追求自己的幸福。
Hani进到屋内反手关上门,门,关门竟未发出他愤怒的吼声声音,他返回身看到的是一只被门与墙夹过的手臂,洁白的肌理上找得到他愤怒的痕迹,深红色的压痕触目惊心。他拉开门,门后是一张小而已近扭曲的脸,她的唇被牙齿紧紧咬住,那一排深深的齿印应该是她疼痛的惊叫,但她毕竟没有惊叫,有的只是压抑的表情,可是在Hani眼中,她肉体的压抑比实质的惊叫更令人厌恶。
他们对立着。“你还记得我吗?”Yuni在心底问着他。四年前他们也曾有过一次对视,那一瞬间却连接了她的永恒,他们好像一直这样相互望着,不存在陌生。然而她只是他挥指掸在肩上的一朵小花,一只无处栖息的蛾——春寒料峭,她只愿来生能在他的肩上呵暖、耳畔缠绵。
“你干什么?”Hani开口问。
Yuni仰头只看到他刚毅的下巴,心底立时涌入一股暖流。“我要跟你在一起。”暖流托红了她的双颊。
“在一起?”
“嗯,虽然你有女朋友,但我愿意……”
“你想做我的……嗯哼。”
Yuni把头垂得极低,“我……是的。”
“为什么?”
Yuni猛抬起头,原来他也会问为什么?
“Dam!”Hani一把将她拖进屋,并将她压在关起的门板上,“你知道你在要求什么?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不能。”
Hani突然颓丧地放开她,走到屋内的小型酒吧台前,竹叶青的味道引诱着他,他幻想着他是一名真正的绅士,就连碰触女士的手感觉都很罪恶,何况是一个比他年龄小的女子。他幻想着如果这一世他没有遇到柔柔,也许他会爱上第一个走入他视线的女孩,拥有一个倾心相恋的恋人,品尝宁静祥和的晨昏,如果那个女孩就是柔柔该多好哇!
“求求你——让我带给你快乐。”Yuni从背后抱住他,倾诉着能令他心动的句子。
“那不是你想象那么容易,反正不行。”道德的天秤沉重地倾斜着,一口饮尽杯中酒,他甩开她,脱下外套丟在沙发上,然后将枕头撑起靠在床边,他眯起眼扫视她的全身,现下她娇羞得如风中杨柳的样子,大概可以拨动任何一个男人薄弱的心怀,这样一个娇怯的女子是开放的美国女人中一道水墨风景,怪不得一向挑嘴的沙斯会瞄上了她……一忽儿,Hani的原则又离他很远,刚兴起的绅士风度也泯灭了,身在一个□泛滥、道德观念薄弱的国度、甚至时代,何必惺惺作态,他的耳边飘过沙斯的剖白:“承认吧,其实你的意图与我一样,为了她这个女人,一个女人,最终的目标都是上床。”他似明白了,又不明白,反正这已经不重要了。
“脱掉衣服。”冷冷的命令在整个屋子回荡。冷空气袭向她,她却异常的觉得火热。这样的命令令她开始无地自容,她在意他对她的看法,因为她知道她的身体远没有美国女孩好看,从前她不觉得怎样,可今天当她完□露在爱人面前,一股浓烈的自卑感胀满心胸,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害怕看到他失望、嘲弄的眼神。
当他唤她到床前,他选用最低俗的话来指挥她的行动,他的心底却尤自矛盾着。她的耳内轰声巨响,觉得尊严已在地狱受着凄雨飘零了。她的泪涌了出来,一种难耐的感觉锐利得令人痛苦,痛苦中她伸手抓住他的手。他无视她的努力,就当她是因欲望而变得急切,而非推开他。旋风般的粗鲁让他察觉到她突然的惊惶与退缩,一丝疑虑闪进他的脑海,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只是更靠近她。他近得能让她看到他眼睛的深处,感觉到他带着竹叶青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她此刻的义无反顾的表情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起柔柔,然后是眼前的她。她察觉他突然而来的怒气,他在生气!
“你不必这么做。”他沙哑着声音说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你该将它留给你丈夫。”中国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失望像把利刃刺穿她的心房,她脸上血色尽失,眼睛瞪视着他。“你——不要我?”
“我没那个资格。”第一次Hani低下头满是苦涩,这是他第一次碰到处女,他的道德感告诉他应当停下来。
“你怎么能这样。”她的泪滚落在象牙白的床单上。
“你会后悔的。”
“不,我要你完成它。”有片刻她以为他仍会拒绝,但接下来他没再给她时间思考、改变心意或是恐惧。
他显得更粗鲁,仿佛一头笨拙的熊,让她溺在痛苦的海洋里,不能呼吸。他知道他在伤害她,却无法停止,他为她第一次违背了他的原则,这违背使他一定要欺骗自己做到最糟糕,否则他怎么和自己、自己清醒后的心交代?他放任她尖叫,更放任她泪染湿了他的身体、象牙白的床单。其实以他的经验他可以让她不必承受那么大的痛苦,他可以更简单、更容易,他却狠心地将她伤得最深。他甚至希望这个如圣母般向他全然奉献的女孩,在今天后记得的全是他的坏,然后干脆把他忘记。
她抬头,瞧见他灿烂的黑眸专注地看着她,虽然痛苦犹在,但四年来她的心第一次得到彻底的平静。她侧头靠在他肩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平静,Hani恰在此时离开她,开始着装,顺便将Yuni的衣服扔上床。
“我送你。”冷得没有丝毫温度的话和语调。
“星晖……”
“叫我Hani。”
泪又浸湿了她的眼框,隐隐拭去泪水,疼痛再次袭向她,却比刚刚更甚。她向来不是强者,她不再放弃掉泪宣泄的情绪和权利,而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然后蹒跚地走在他身后。
十五、朋友(1)
楼清柔的头都快掉到桌子上了,每跌到一定高度,她又强打起精神,费力地抬起脖子,“天,已经四天了,他不打算回来啦,再不回来我——我可真得求助于周公去了,虽然我实在不想麻烦周公他老人家,因为他并不比自己高明到哪去,而且还有十道数学题呢!叶云寒——叶云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的呼唤。”实在挺不住了,她为了提神写打油诗派时间。
叶云寒轻提脚,无声无息地上楼,“哈,小妖女一定睡了,今天就到书房睡,躲了四天,狂风应该过境了吧。”轻手轻脚走到书房门前,书房的门开着一道小缝,柔和的黄晕光线轻泻——有人。叶云寒好奇地走进去,桌上,楼清柔托着腮睡得正起劲。现在已经快十二点啦!再望向桌子。哦,这回是数学题,叶云寒一副了然神情,咦,桌上还有一张纸,还是好奇,叶云寒凑过身去。——有时侯好奇心会害死人的,但人的好奇心还是有增无减。纸上写着——“遇到你之后”入目五个醒目的大字,谁?哪个你?叶云寒突然有些抱怨,却习惯性地向下看去。
生命似乎才有了意义
欢乐中夹杂悲哀
生气中含着怨恨的沉寂
遇到你之后
海水开始由淡变咸
清新内蕴涵苦涩
生命里找到爱的轨迹
遇到你之后
上帝学会了下雨
将离愁丝丝点点撒向人间
诉说着相聚已成过去
清柔挪动两下又沉沉睡去,看到她眉宇间始终萦绕的不安,他知道数学和物理对她的压力有多大,至少可以让她食不知味,睡不安枕。真搞不懂她,数学有那么令人头痛吗?拿起数学题,叶云寒大大感叹,迅速算出题的结果,让她头痛一夜的问题他不到十分钟就解决了,现下心中思量着该不该让她在书房睡一夜,想到这几天逃家在外的原因,想到她说自己是同性恋时的表情——心中就有气,这个丫头也不想想怀疑自己的丈夫是同性恋对她有什么好处,没事胡思乱想“第一人”,本想好好晾她一段日子,但看她如今的痛苦样——他敢打保票,她在这睡一夜,明天脖子肯定转筋。唉算了,自己不是没人性的冷血动物,怎能看着“妖妻”受苦。估念她年纪还小,从轻发落,想着,转过椅子,抱住她的脑后,抬起她的腿,轻轻将她抱起,她哼哼一声,便又无声。
打开卧室的门,把她轻放在床上,不想还是惊动了她,她睁开迷朦睡眼,看清是他后,瞬间将眼睁得银铃大。叶云寒摸摸自己头顶,笑道:“我没多长一个头啊。”见他幽默依旧,清柔大大松了一口气,“对不起。”破口而出。
他被她的话闹一愣。
“那天我不该直接说你是那个,让你很没有面子,后来我想,万一你为此想不开,我不得跳黄浦江大桥以谢多嘴之罪,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妈交代。”说着头慢慢低下去。
想不开!跳黄浦江大桥!真有你的,他那是愤怒?是极其的愤怒好不好?简直就是忍无可忍,还不能打她一顿,她还……她又猛地抬起头,坚定、真挚地望着他,“我没有丝毫嘲笑你、看不起你的意思,你更不要因此而自卑,只要是真心的,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不是老土,很理解你的。虽然还是有人不能理解,我们不能反对事实,但可以漠视事实,既然已经无法改变,你可以当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