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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怪医,漫天要嫁-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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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姚艳霞到了嘴边的话,却又硬生生的吞咽了下去。
玉烟冷笑,“不说是吧?好!哥哥再把她嘴巴堵上吧!”
“我说!我说!”姚艳霞急急的道,“只要我说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
“跟我谈条件?你还真不够资格!”玉烟冷哼,“堵上她的嘴巴!重新装进袋子,然后带去凌岱山的深山老林里去!”
土五眼疾手快的将布条重新塞到了姚艳霞的嘴里,后者就只能发出呜呜声了。
木二道:“雪儿妹子放心吧!既是烟子的深仇就很,我们绝不会含糊的!”
“好!”玉烟点点头,“五位哥哥这一去,万事小心呀!”
木二看看京城,“妹子这个时候回去,城门还能开吗?”
玉烟看看薛梅,“她可是平祝王府的侍卫,身上自然是有令牌的!哥哥们记好了我先前的交代,就照着做吧!”
火四就将麻袋里的姚艳霞扛在肩上,五人随之消失在夜色里。
薛梅道:“主子此仇可报了!”
玉烟看她一眼,“你就这么确定,她丝毫没有赢的可能吗?”
薛梅道:“从来,谁跟主子赌,谁都会必输无疑。”
玉烟打了个哈欠,“回吧!我困了!”
六丰楼前,一大早就聚集了很多的人。
玉烟到的时候,已是日上五竿。
南红心急火燎的迎上来,“我的小姑奶奶矣!你怎么才来啊?”
自从搬去柳宅跟她同住,可算见识了她的懒功。睡觉雷打不动,并且还有赖榻的毛病。今早走的时候,都喊了她八遍了,却还是姗姗来迟。
她压根儿不知道,昨儿半夜,玉烟是外出了一趟的。
玉烟扬扬眉,“太后都没能管住我,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来?”
南红道:“我还真怕你给我出难题,今儿你若不来,这些人不把这六丰楼吃了才怪。现在要开始吗?”
玉烟不急不忙的上楼,“这么着急干什么?我等的人都来了再说!”
南红就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道:“你等的人?谁?平祝王爷吗?”
玉烟摇摇头,“他爱来不来,我等他做什么?我自然在等国舅爷啊!”
南红的神色一黯,“他不会错过的!”
玉烟叹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南红咬一下唇,“你要的万贯钱,我已经准备好了,已经放到了二楼的窗口了。”
“是吗?”玉烟看过去,窗口不止摆着万贯钱,还有一个拴着红绸子的圆球,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绣球了吧!
南红循着玉烟的视线,以为她肯定是要去向窗前了。却不想,她脚步一转,居然走到了古筝前。
“你不是吧?”南红哀嚎。
玉烟微微一笑,“我说了要等人的!”
南红猛拍自
己的脑门,“再让下面的人等下去,你就不怕他们发疯吗?”
玉烟耸耸肩,“等到疯了再说!”说完,抬手拨动了弦,动听的乐声便流淌了出来。
南红本是好乐之人,此刻,如此美妙的乐声听在耳里,却是让她莫名的烦躁。
根本不能安静下来,只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一曲终了,紧接着又来了一曲。
南红刚想发作,就见云竹已经蹭蹭的上了楼来。
云竹直接冲到了玉烟面前,抬手按住古筝,“你究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大夏天的,外面可是很热的!”
玉烟起身,“你来了呀!”
南红咬一下嘴唇,强颜欢笑道:“国舅爷现在来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可我等的人还没来呀!”玉烟一摊手。
“你等的人?”云竹的脸上没有笑,“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沈廷钧他赶不回来的!在他的心中,你真的以为你会比国事重要吗?”
玉烟笑笑,“我在他心中是什么样子,容后再说。我要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啊!”
韩松踱步上来,“五行还没回来?你昨夜让他们带着那姚艳霞去了哪里?”
昨夜因为对眼前的人怀有怨气,所以,对于她会如何处置姚艳霞也就不屑于去管,只当是这小女人故弄的玄虚。
只是回去后,却再也没睡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姚艳霞是她姐姐的敌人,她会怎样对付这个人呢?
玉烟道:“算算时间,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楼梯上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玉烟一喜,“这不就来了嘛!”
众人看向楼梯口,五行就在阿牛的带领下上了楼来。
玉烟连忙热情的迎了上去,“哥哥们此去,可还顺利吗?”看向五人的身后,空空如也。
金大与木二互看一眼,金大道:“人没了!”
玉烟皱眉,“没了?什么意思?是跑丢了,还是人死了?”
木二道:“死了!”
“哦!”玉烟叹口气,“终归还是死了,到了阴间去陪陪我姐姐也好!”
一直静默的薛梅此刻终于发声,“可是被狼吃了吗?”
韩松和云竹以及南红都倒吸了口凉气,敢情这小女子是把那姚艳霞带去喂狼了呀!
“什么喂狼?”火四抢话道,“连个狼影子都没见着,那个丫头是自己死的!”
云竹蹙眉,道:“什么叫自己死的?莫非她是自杀的?”
玉烟叹气,“像她那种人,会有那种忏悔的觉悟吗?她不过是被吓死的而已。”
“雪儿妹妹果然什么都料到了!”金大道,“哥哥们服气了。”
“吓死?”韩松狐疑的看着玉烟,“这人还能被吓死?还真是奇了怪了。”
“一点儿都不奇怪!”玉烟道,“以前的时候,曾听人讲过一个故事。说是晚上要处决一个死囚犯,在他的手腕上割了一下,然后把他带到一个滴水的房间。第二天,去看的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你们猜,人是怎么死的?”
韩松道:“血流尽而死。”
玉烟摇摇头,“仔细检查了那个死囚的手腕,确实有一道划痕,却也只是划破了皮,根本就没有血渗出。”
云竹道:“那人听到了水流声,误以为是自己的血流之声,然后因为恐惧死亡,就活活的把自己给吓死了。”
玉烟微微笑,“国舅爷果然是通透之人呢!一点就通!”
云竹撇撇嘴,“那个姚艳霞可是死于同一种方法?”
“不错!”玉烟颔首,“事先跟她说好了,要带她去喂狼。虽然没有狼群出没,我却跟五位哥哥嘱咐了,一定要在那里学狼叫。”
木二道:“嗯!她一直在那里呼喊奔跑,我们模仿的狼叫声就一直尾随着她。然后,她胡乱的蹦跳了一会儿后,就突然倒地而死了。”
火四道:“天亮的时候,我们过去看,都不成人样了。眼睛瞪得跟牛眼那般大,嘴巴和鼻子都歪了。看上去,还真是吓人呢!”
一向少言语的水三道:“活该!总算除掉了烟子的一个仇人。”
玉烟就抬脚,走向窗边,“事情既然成了,现在是时候该抛绣球了!”回头,看向云竹,“国舅爷不下去准备吗?”
云竹道:“你先撒钱,撒完了万贯,我就会下去了!”
玉烟笑笑,“撒钱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干。薛梅,韩松,你俩来吧!”
窗下,人山人海。
玉烟当然知道这些人不是为了接她的绣球而来,而多半是为了那万贯钱财。
玉烟朗声道:“今日抛洒这万贯钱,唯一的原因就是当初曾经谋害过我鬼医姐姐的人,已经去到阴间忏悔去了。本小姐高兴,各位接着啊!”
玉烟
说完,首先抛洒出了第一把钱。
剩下的却都是韩松和薛梅的事了。
毕竟以她手无缚鸡之力,是很难抛洒的远的。
下面的人就纷纷推搡,弯腰,争抢。
所谓的鸟为食亡,人为财低头,原来就是这样子的啊!
当所有的人都矮下去的时候,人群中就剩下了两个鹤立鸡群的人。
一个是白发中带着点儿黑的老者。
另一个一身黑衣,脸色则更是比锅底还黑。
玉烟看过去,不觉就笑了。这笑容,初看似天真无邪,再看却又娇媚万分,细看之下却又会发现那隐藏的不怀好意。
两人视线交织,一个压抑着盛怒,一个却云淡风轻。
南红惊讶的大喊:“平祝王爷居然回来了!”回头,云竹站着的位子上已经空了。
她的心也就跟着空了。
玉烟拿起绣球,托在手中。笑意盈盈的看着下面,本来弯着的身子纷纷站立,齐刷刷的看过来,翘首以待。
这就是万众瞩目的感觉呀!
低头看着手中的绣球,圆的,是象征着缘分的意思吗?
古代人还真是敢赌啊!将一世的姻缘寄托在一个圆球身上,无论落于谁手,都以为是天定。
这嫁的如意郎君还好,如若嫁给一个鳏夫或者赌徒,又将如何?真的就这么认命吗?认了之后,一生怕就要在悲痛之中度过了。
那么她呢?这一抛出去,就真的能保证赌得赢吗?
玉烟微微一笑,刚想要抛出,却被南红一下子拽住了胳膊。“南红,你后悔了吗?”
“什么?”南红皱了眉头看她。
玉烟笑得不怀好意,道:“后悔让云竹去抢绣球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笑!”南红一跺脚,没好气的道。“你没看到吗?那平祝王爷的脸都气的铁青了。”
“有吗?”玉烟装傻道,“他这几日在外操劳,风吹日晒的,变黑了是很正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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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绣球

“你就装吧!”南红气呼呼的一甩她的胳膊,却不想玉烟手中的绣球一个没拿稳,就那样直直的飞了出去。
两人同时惊呼出声,声音已经不小了,却瞬间就被楼下沸腾的欢呼声淹没了。
绣球到了下面,却并非全是争抢的,也有人忙不迭的往外推。
玉烟追着绣球看去,混杂在人群中的乞丐纯粹是来捣乱的。铜板抢完了,绣球却是不抢的。
却也不允许别人抢。看到绣球到了别人手中,然后就赶紧拨拉出去,然后踢飞狗。
玉烟叹气道:“你发现了没?你家国舅爷太坏了,居然支使手下人来破坏我的好姻缘。太可恶了!”
南红苦了一张脸,道:“什么时候成了我家国舅爷?唉!你完了!你家王爷虽然来了,可似乎没有动手抢的意思呢!硌”
“罢了!”玉烟拍拍手,“既然王爷不愿意再当我家的,国舅爷也已经不再是你家的,那就换家吧!”
“换?怎么换?”南红防备的看着她。
玉烟叹口气,转身看看还呆愣在那里的五行,“五位哥哥也下去玩玩吧!”
“这------”金大搓着手,面露迟疑。
玉烟笑,“只是玩玩而已,又不当真!”
五行这才转身下楼,加入楼下的混战。
南红紧张的盯着楼下,“他怎么也还不出手?”
这个他,明白人一猜就知道是谁了。
玉烟邪邪的笑,“你想让他现在就出手吗?”
“怎么?”南红眉头锁的更紧,“你俩还有暗号不成?”
玉烟道:“你使劲往外看!在那里!在那里!他正等着我的暗号呢!”
南红就依着她的指引,使劲探出身子往外张望。
“还没看到吗?来!让我帮帮你!”玉烟猛的用力一推,南红整个人就摔下楼去。尖叫着,直直的下落。
韩松看在眼里,只是伸手慢了一步,没能抓住,只能没好气的冲着玉烟吼,“你疯了!”说着抢了出去。
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眼前白影一闪,南红下落的身体就被人揽在了怀里。
那接南红的人,不是早他一步的薛梅,正是云竹。
云竹接了南红,直接跳到了人墙之外。回头恼怒的瞪向六丰楼,却见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已经坐到了窗台上。还不安分的踢腾着双脚,让人硬生生的捏了一把汗。
有沈廷钧在,他当然可以不担心的。只是那家伙到现在都还不出手,是气糊涂了吗?
还是太自信那绣球无人敢接?
只是再次失去这个小女人,他到底还要不要活?
云竹放好南红,便直扑绣球而去。
他一动,沈廷钧终于动了。
于是,俩人就在人群上方过起招来。
“主子,你可坐好了!”薛梅在底下,仰着脸,焦急的大喊。
韩松气急败坏道:“这丫头疯了!她究竟在玩什么呀?”
玉烟的手就探向自己的衣袖,然后掏啊掏,掏了一把铜钱出来。抬手就抛洒了出去。
见钱眼开的人自然又开始推挤,直接把韩松和薛梅挤到了一边。韩松忙不迭的过去,将薛梅拽到了自己身边。
却听有人大喊:“雪小姐也掉下来了!”
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个人,连忙分开。沈廷钧飞起一脚,将绣球踢入了空中。然后转身,直奔那个掉落的人飞去。
稳稳的接住玉烟,回身,绣球却刚好被云竹抢到了手里。
云竹就笑得得意,脚在人的肩膀上一点,就越到了六丰楼的二楼,然后得意的挥舞着手里的战利品。
沈廷钧无奈,只得抱着玉烟,也跃上了二楼。
热闹散去,六丰楼却首次迎来了大批的男顾客,直接把店员给忙翻了。
南红顾不得招呼生意,直奔二楼而去。
其他人都已经从窗子钻入。
沈廷钧居然不去计较绣球被云竹抢了,而是跟玉烟如同斗鸡般的对立。
云竹最先打破了沉默,走到南红面前,问:“你刚才没受伤吧?”
南红看他一眼,抿着嘴不说话。
玉烟却扔了沈廷钧,跑过来,挽住云竹的胳膊道:“国舅爷,咱们回家吧!”
云竹登时就觉得被她拉住的地方,似乎有虫子在爬,麻麻痒痒的扩散开来,竟是难受至极。
眼角偷瞄沈廷钧,那人的脸色就不是难看那么简单了,而是异常的难看了。
“那个------”云竹斟酌着该怎么说话,“回哪个家?”
玉烟猛的松了他的胳膊,双手叉腰,“你接了我的绣球,想赖账不成?男子汉大丈夫言必信行必果,别那么磨叽行吗?”
云竹一咬牙一跺脚,“好!南红,去拿一套红嫁衣来,本国舅现在就要将她娶
tang进门!”
玉烟拍手,“好!国舅爷果然爷们,爽快!”
云竹就觉得后背冒冷汗,但是权衡利弊之下,他还是觉得宁得罪小鬼,不得罪阎王。
说白了,沈廷钧那家伙还好对付,大不了决斗一场。
可眼前的丫头,那是算计人没商量的!
两害相权只能取其轻了。
他这哪里是接的绣球啊,分明是烫手山芋啊!
南红却站着不动!
玉烟无所谓的耸耸肩,“云竹,你看到了吗?南红说什么希望你去寻找真爱,其实都是故作大度。真到了你要娶我要嫁了,她却不干了。哼!”
南红重重的叹气,“我只是不想他还没进洞房,就已经身首异处。”
这俩人的感觉都迟钝了不成?
难道没听见某人的十指攥的嘎嘣嘎嘣响吗?
难道就没有感到山雨欲来时的风满楼吗?
玉烟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连诅咒都用上了。话说,国舅爷,你愿意为我死吗?”
云竹眼睛望着屋顶,“那我是说愿意好呢,还是说不愿意好呢?”
玉烟道:“那要不要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权衡啊?”
“不用了!”云竹摆摆手,“我当然会愿意为我的女人去死的!”
玉烟笑,“你放心!你真要是血溅洞房,我绝对不会独活的。说不准,咱俩死后,我还能带你回星星上呢!到时候------”
话还没说完,身体就已经腾空。等着反应过来,已是被扛在沈廷钧的肩头,便开始不安分的拳打脚踢,“放我下来!男女授受不亲的!云竹,你看不见吗?”
云竹揉自己的眼睛,大叫:“我的眼睛怎么了?怎么突然看不见了?南红,快来扶我呀!”
心里却长长的松了口气,他们之间的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最好,何必牵连无辜?
进了房间,沈廷钧把玉烟往地上一放,用脚踢上门。
玉烟嘟起小嘴,气呼呼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了我的吉时啊!”
沈廷钧就往前两步。
玉烟倒退两步,道:“沈廷钧,我警告你呀!君子是动口不动手的!”
沈廷钧大手一伸,就将玉烟捉进了怀里。
玉烟嘴上不饶人,“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戏,你这样子,真的好吗?”
沈廷钧还是不说话,一手放在她的腰间,猛的收紧,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颈间,固定住她的头,唇便压了下来。
玉烟试图推开他,却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徒劳无功。
然后,反抗就变得无力。
沈廷钧本来因为愤怒而变得疯狂的吻,因她的由反抗到主动配合,就变得温柔了起来。
吻得贪婪,竟是恨不得将她揉碎到他身体里。
在玉烟几乎要窒息前,沈廷钧才总算放过了她。玉烟涨红了脸,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除了大口喘气,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玉儿,你是我的!”沈廷钧终于发出了他回来后的第一个声音,低沉而带着粗气。
玉烟只是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不说话。
沈廷钧猛的推开她,“我们来算账!”
玉烟撅了嘴巴,“我这么小,你都舍得下手,沈廷钧,过了啊!”
沈廷钧就有种想揍她屁股的冲动,“你这么小,还懂得抛绣球招亲了呢!”
玉烟撇撇嘴,“我不抛绣球招亲,你能回来吗?”
沈廷钧蹙眉,“你整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逼我回来?当初还那么大方的放我走。”
这丫头果然是故意的!
他早该想到,以她的性情,对大康朝对皇上的恨意,怎么可能那么快释怀?怎么甘心放他去为大康朝效力?
玉烟嘻嘻笑道:“我能说,刚放你走,我就后悔了吗?我想你呀!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沈廷钧就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虽然明知她的甜言蜜语里掺杂了太多的水分,还是很受用。
当然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生气了。“但如果我赶不回来呢?绣球抛出去,你还真嫁呀!”
玉烟耸耸肩,“你肯定会回来的呀!”
沈廷钧道:“你就那么确定?”
玉烟扯动嘴角,抬手抚上他的脸,“沈廷钧,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的话吗?江山和我,你选哪一个?”
沈廷钧叹气,“我当时以为这个问题永远都不会出现。”
玉烟道:“那个时候,你的心是倾向于江山的。但是,当我被你的江山害死了之后,你的心中应该有了重新计量才对。”
沈廷钧抓住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尝过那种失去的痛的人,应该都不会想再经历第二次。”
玉烟咧嘴笑,
“所以了,你肯定是要回来的呀!”
沈廷钧抬手捏她的鼻头,“你分明就是吃死了我!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我回不来呢?万一我压根儿就没得到消息呢?”
玉烟道:“那你就等着我嫁给他人好了!”
“玉儿------”沈廷钧重重的叹气。
玉烟道:“沈廷钧,对我失而复得之后,你出趟远门,对我会那么放心吗?肯定不会的呀!你肯定会在我身边安插眼线,随时报告我的动态,否则,你在外面不得整天提心吊胆啊?”
沈廷钧道:“不知道,提心吊胆;知道了,更是寝食难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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