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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怪医,漫天要嫁-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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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对决,一方越是镇静,另一方肯定就慌了。玉烟和沈廷钧斗嘴斗的越轻松,元璟心中就越慌乱。整个的人在那里走来走去,明显的是沉不住气了。
玉烟上前道:“世子爷累不累?要不要到厅里喝杯茶?这眼看着中午了,要留饭吗?忍冬,赶紧吩咐厨房去呀!”
“不用了!”元璟一抬手,眯了眼睛,看向前方。
玉烟循着看去,就见王二同着侍卫押着人远远的走来。
沈廷钧走过来,将玉烟揽到一边。玉烟讶异的看过去,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的举动也太亲密了点儿。她一个现代人倒不觉得什么,只是他一个古代人就不考虑影响了吗?
沈廷钧道:“你必须在我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
玉烟就笑了,原来他是在防备着元璟呀,防他狗急了跳墙吗?
王二一行人来到近前,元璟的脸色已是青红不定了。很显然的,他输了,被五花大绑的两个人是男的,而且是一老一少。
玉烟冲着云竹道:“国舅爷仔细看看,来的这两个不是兔子吧?”
云竹的视线就从来人身上移过来,不解的问:“什么兔子?”
玉烟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说明,兔子的性别是很难辨认的。不知被押着的这两个,究竟是雄还是雌啊?”
沈廷钧笑道:“当然是男的了!”
云竹揶揄道:“非也!这事得世子爷说了算,世子爷说他们是男的,那就是男的,世子爷拿着圣旨说是女的,谁还敢说是男的?”
玉烟道:“还是国舅爷说的在理啊!那么,敢问世子爷,咱们那赌是你赢了还是玉烟赢了呢?”
元璟的脸早已黑如锅底,却还是强装镇静,道:“他们是谁?这平祝王府怎么会私藏犯人?”
沈廷钧道:“他们是谁,你不认识吗?”
“笑话!”元璟扯动嘴角,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为什么会认识他们?大白天的,蒙着眼睛做什么?给我把他们眼上的黑布摘了。”
“等等!”玉烟上前一步,“年轻的这个可以摘,年老的这个暂时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元璟试图抓住一切,以期找到蛛丝马迹。
玉烟道:“这个问题得问世子爷啊!一个人为何只喜欢夜晚黑暗的环境,而抗拒白天尤其是
日光呢?”
元璟猛冷哼一声,道:“我怎么知道!”
玉烟道:“世子爷当真孤陋寡闻到如此地步吗?难道贵府中就没有将人长期囚禁的地府吗?”
元璟就猛的后退了一步,道:“只有阎王爷那里才有地府!”
玉烟道:“二总管,把这个人的眼布解了!”
元璟待看清了那人,就又后退了一步。
玉烟就看一眼沈廷钧,沈廷钧领会道:“元璟,这个人你认识吗?”
元璟道:“不认识!不认识!从来都没见过!”
沈廷钧道:“孙立彪,这个人你认识吗?”
孙立彪道:“此人乃是猎杀组织的最大金主,谦德王世子,元璟!世子爷,得罪了!”
“你血口喷人!”元璟直接跳了起来,直扑孙立彪而去。
云竹身形很快,立时出现在了二人之间,接住了元璟的招数,嘴上道:“世子爷好功夫啊!世子爷这么急不可耐的出手,可是要杀人灭口吗?”
元璟就猛的收手,道:“沈廷钧,你竟卑劣到这种程度了吗?居然雇一个泼皮无赖来诬陷于我!卑鄙!无耻!还有多少阴招就都使出来吧!”
“说得好!”玉烟拍手,“世子爷这没口德的话张口就来,可是在自己身上演练好多次了吧?是不是也觉得这些话用在自己身上更合适啊?”
元璟道:“柳玉烟,他沈廷钧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如此死心塌地的为他?他甚至连一个侧妃的位子都不能给你啊!你一个卑微的小小的夫人,何以为他出头?”
“你闭嘴!”沈廷钧阴了脸怒喝。
玉烟扯扯沈廷钧的衣袖,上前一步,道:“我不管他许给我什么样的位子,他只要是我的男人一天,我就会无条件的维护他,决不允许宵小之辈欺负他。元璟,咱们也该算算账了。”
“你什么意思?”元璟瑟缩了一下。
玉烟道:“你放心!我现在是不会去抄谦德王府的,那是沈廷钧该干的活儿。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了一块破石头就对我痛下杀手,值得吗?”
元璟道:“本世子爷可是奉旨办案,没空陪你在这儿胡说八道。来呀!给我继续搜!尤其要看看这府中有没有暗室之类的。”一边吩咐着,一边就要往东院走。
玉烟道:“世子爷就真的不想知道那红缟的秘密吗?”
元璟一停,道:“本世子爷不知道那红缟有什么秘密!”说着,又往前走。
玉烟道:“那红缟的确是前朝的藏宝图呢!不过,只是藏宝图的一少部分,至于那一大部分,我也已经找到了。”
“不可能!”元璟在不远处猛的回头。
玉烟微微一笑,道:“这个世上,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世子爷肯定奇怪,你们用了八年的时间都没有参透的秘密,为何我能够参透。忍冬,到东院把阿楠叫来,顺便让他把那块红缟带过来。”
蒙着眼睛的白发老者突然“啊”的一声惊叫,吓了众人一跳。再看去,他却犹如傻了般,了无生息。
忍冬福了福身子,快步往东院跑。
玉烟道:“世子爷可以继续搜,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就算你掘地三尺,今儿个,你也不会从这王府中找到你想要找的人。”
“不可能!”元璟还是这三个字,但脸上的神色却明显的已经慌了,再也掩饰不住。
玉烟道:“麻烦国舅爷告诉世子爷,我昨儿个到你的府中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云竹道:“布签!玉夫人到我府中安排了三支签,说是要给某人算命。玉夫人既然是神算魏玄机的徒弟,想必这抽签算命应该是很准的吧!”
玉烟道:“唉!世子爷有好签不抽,却偏偏选中了这下下签,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元璟面部肌肉不自主的抽动,道:“柳玉烟,你根本就不是神算魏玄机的徒弟!所以,少在这里故弄玄虚!”
玉烟叹气,道:“所谓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元璟,我原没打算这么快揭穿你的,怪就怪你不该在元宵夜对我痛下杀手。沈廷钧也是!当初抓了孙立彪之后,隐隐已经审出了什么,但他顾念血缘亲情,并没打算对你们谦德王府动手的。如果,元宵节晚上我没有落水,他恐怕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的。所以,今天这一招请君入瓮,完全都是你逼的!”
元璟道:“柳玉烟,你想要编故事吗?我可是大康朝的皇族,你可知道诬陷皇族的下场?”
玉烟道:“我只知道你们整个谦德王府的下场会很悲惨!”
“你胡说!”元璟面如死灰道。
玉烟道:“好!那我就编个故事给各位解解闷儿,世子爷不愿意听,大可以再去搜!”
元璟不动,他的脚到了此时此刻似乎已经抬不起来了。
沈廷钧冲着玉烟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玉烟道:“初见世子爷时,可是在神
医谷中的神医居里。那个时候,满昭县都在寻找一个人,就是柳家的小姐,也就是沈廷钧未过门的娘子。所以,沈廷钧会出现在神医谷,我不觉得奇怪。但是世子爷的出现,就显得太过突兀。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神医谷中隐藏着什么。只是觉得,一个世子爷的派头太大了,居然大过了王爷。”
“不可以吗?”元璟轻蔑道。
玉烟道:“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是后来,我不但知道了八年前新旧交替的千古考题,还知道了神医谷中的秘密。我再回去想,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神医谷,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元璟道:“就因为我在神医谷中露了一下脸,你就怀疑我?”
玉烟道:“怀疑吗?我只是在想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如果那里真有所谓的前朝宝藏,那么这笔宝藏对你们谦德王府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沈廷钧和云竹全都唏嘘了一声。一个野心,加一笔财富,除了谋反还会生出别的目的吗?
元璟冷笑,道:“你也不过是在凭空想象!”
玉烟道:“都说了是在编故事,凭空想象一下,不行吗?而要得到这笔财富,必须有两个条件。第一,就是藏宝图,传说就藏在红缟里面。所以,这红缟就引来了八年前的那场姚家老宅的大火。令行凶者没有想到的是,那场大火居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有了漏网之鱼。也就是姚诚的夫人婉娘,以及他们的儿子姚泽楠。”
白发老者又发出了第二声惊叫,嘴里哆嗦着,喊出了一个字:“楠------”
元璟就重重的看了那个老者一眼,皱了眉头道:“就因为红缟在谦德王府,你就怀疑到我头上?”
沈廷钧道:“孙立彪,说!谁让你去劫持婉娘和阿楠的?”

☆、第158章 妄揣(6000+)

孙立彪看看众人,他又不傻,审时度势,知道自己还是说实话的好。“正是世子爷!”
“胡说八道!”元璟怒吼,“好你个血口喷人的奴才,想脑袋搬家了是不是?”
玉烟道:“世子爷稍安勿躁,这是白的也描不黑,是黑的也洗不白。世子爷这个样子,只能让人理解为想杀人灭口呢!”
元璟道:“你们随便找个狼心狗肺的来污蔑我,以为就可以解了你们眼前的危机吗?湖”
玉烟道:“是啊!危机就在眼前,我没有感觉到,世子爷也没有感觉到吗?咱们再来说说开启宝藏的第二个条件吧!也就是传说中的钥匙,一个有日有月的玉佩——明玉。问题在于,那块明玉究竟在谁的身上呢?神医花果是前朝的皇族,但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跟先皇达成交易,就是放弃复国之念。那块玉究竟在不在他身上,很难说。但是他八年前为何会失踪,至今还是个谜。不过,前朝的皇子可以不问世事,但前朝的公主却是曾一度打入大康朝皇族的内部的,那便是当今长公主的母亲,香妃。”
元璟冷哼,道:“你知道的还挺多!”
马的喷气声传来,玉烟就看了看停在不远处的皇家马车,韩松正在安抚马。玉烟收回视线,看了看沈廷钧,笑笑道:“你放心!我所掌握的,远远超出了你的想象。巧的很,我在前来京城的路上,夜宿一个小小的庵堂时,正好遇到了在那里出家的香妃。那一夜,很是不太平呢!很多蒙面人出现,目的是问香妃索要一样东西。现在想来,那样东西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明玉了。”
元璟道:“继续说啊!”他在心里暗忖,一个人说的越多,破绽就越有可能暴露淞。
玉烟翘起嘴角,道:“正因为有了每心庵中,我与香妃的一遇,也就有了年初一我前往承念寺进香路上的袭击。那个时候,我曾经做了一个试探。就是警告当时的人说,如果那时杀了我,他们家的病人将无可救药。出事后不久,只有一家上门求医,便是你们谦德王府。”
元璟夸张的大笑,道:“我父王久病,这谁都知道。不过是巧合而已,你这样子说,也太牵强了吧?”
玉烟道:“是!但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就难免令人生疑了。然后便有了年初二长公主的被绑架,以及城北五里坡的要挟,目的当然也是明玉。而所有这些袭击,都来自同一伙人。”
元璟冷笑道:“这伙人拿长公主要挟的谁?怎么要挟的?”
玉烟道:“香妃啊!当年本该死于大火之中的人居然没有死,而且还好好的活着。但虽然活着,却是见不得光的。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就会扣上朝廷钦犯的帽子。”
元璟道:“那么那前朝的公主现在何处?”
玉烟道:“世子爷以为呢?”
元璟道:“柳玉烟,你自以为是的讲述,已然将话柄落下了。你的长篇大论,证明不了我有罪,却反而把你自己拉下了水。城北五里坡的事,长公主安全归来,那就是没要挟成。那么,花香现在何处?赶紧交人吧!我今天能请了圣旨来,自然是有把握人就藏在你这里。”
玉烟道:“那么,世子爷的把握来自哪里?”见忍冬已经带着阿楠到了近前,连忙招呼道:“阿楠,过来烟姨这边!”
元璟却一个闪身,扣住了阿楠的脖子。阿楠掰着元璟的手,惊呼道:“烟姨!”
白发老者的身体也动了动,“楠------”
玉烟看了那个老者一眼,再看向元璟,道:“你想做什么?”
云竹道:“看来是你把兔子逼急了,他要咬人了呢!”
玉烟看向沈廷钧,道:“他在皇上面前许下了什么?”
沈廷钧就诧异的看了玉烟一眼,道:“你怎么知道他许下了什么?”
玉烟道:“皇上又不是傻瓜!倘若他不拿出点儿什么,皇上能由着他胡来吗?毕竟,那可是以伤你的心为代价的。现在,他将府中已经搜了个遍,却依然一无所获。他当然是要着急的,再加上我刚才的言论,虽然只是猜测,但显然已经扰乱了他的神智。否则,他不会出此下策。”
沈廷钧道:“他押上的赌注除了去搜谦德王府外,还有就是他的项上人头。”
玉烟道:“他为了整垮你,还真是不惜代价啊!”
元璟就失了耐性,道:“你们俩磨磨唧唧的,有完没完?就一点儿也不担心这傻小子的死活吗?”
“你就不担心你的死活吗?”沈廷钧冷声道。
玉烟道:“元璟,你现在抓了阿楠,还不承认你的野心吗?要知道,这阿楠可就是活的藏宝图啊!”
“你以为我是好唬弄的吗?”元璟就看向被自己制住的半大小子。
玉烟道:“一块小小的红缟,怎么可能涵盖那么复杂的藏宝图。真正的藏宝图在阿楠四岁的时候,被他的亲爹用针刺在了他的后背上。而红缟的作用,不过是占了画龙点睛的一小块儿。如若不信,你大可以掀开阿楠的衣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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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璟当然不信,世人争的头破血流的藏宝图,她如果真的得到了,会如此轻易的透露出来吗?可听她的语气,分明是再认真不过。关键的,她说的这些,对那红缟所隐藏的藏宝图最合理不过的解释了。元璟想到这里,真的去扯阿楠的衣服,想要验证。
元璟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一扯,阿楠竟然能敏捷的舍了衣服。这当儿,云竹也抓住时机,飞起一脚,将元璟踹倒在地。而韩松也已经将阿楠扯到了一边。
元璟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指着玉烟道:“你果然又在骗我!”骗他分散注意力,以便好救人。
“不!”阿楠道,“烟姨没有骗你!藏宝图的确在我的背上!”
在场的人都奇怪的看着阿楠,韩松道:“阿楠,你怎么能说这么连贯的话?”
元璟也道:“你不是傻的?”
阿楠道:“我四岁之前不是傻的,傻的只是四岁到十一岁之间,烟姨已经治好了我。”
沈廷钧就看向玉烟,道:“你什么时候治好的他?”
“秘密!”玉烟走过去,拍拍阿楠的肩膀,道:“阿楠,不错!跟着韩松学了没几天,但身体已经明显灵活了。”
阿楠道:“在我幼时的记忆里,除了火,就是咬了一个人的手。我刚才摸过他的手了,那上面还能摸到一个伤疤。”
玉烟眯了眼睛,道:“也就是说,八年前的姚家老宅火烧案,极有可能就是谦德王府所为。”
云竹道:“那个案子当初就是谦德王爷亲审的,现在看来,典型的贼喊捉贼啊!”
元璟刚站直的身子就明显的踉跄了两步,阴笑道:“空口无凭!没有证据!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能奈我何?”
玉烟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谦德王府所欠的债,自然有人来讨,而且离你们还债的日子也已经很近了。所以,今日,我本就没打算把你怎么着,毕竟参与这些事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之所以将这些分析出来,无非是说给皇上听的。”
元璟冷笑,道:“你见不到皇上,就隔空喊话吗?”
玉烟不说话,只是看向沈廷钧。沈廷钧就叹了口气,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竹一脸的狐疑,道:“什么情况,这是?”
一阵爽朗的大笑从皇家马车那边传来,众人循声看去,就见韩松打开了车门,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一袭黄袍的男子,优雅的下了马车。刹那间跪倒一片,包括那两个被侍卫押着的犯人。就连柳太医一行,也连忙从大厅里奔出来,扑倒在地。却仍有两个人站着,一个是玉烟,另一个就是元璟了。
沈廷钧就扯玉烟的胳膊,道:“玉儿,赶紧跪下啊!”
玉烟道:“皇上微服前来,又没有带仪仗队,需要行此大礼吗?”
皇上再次哈哈大笑,道:“朕既然微服前来,你又何必拆穿朕?都起来吧!朕听闻,平祝王爷收了个厉害的夫人。今日一战,果然名不虚传啊!”
玉烟就福了福身子,道:“玉烟见过皇上!”
“免礼吧!”皇上道,“朕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得知朕在这里的?是廷钧给了你什么暗示吗?”
玉烟道:“皇上下旨搜查平祝王府,平祝王爷应该是心急火燎的。那么,从宫中回王府,哪种方式更快?是骑马还是马车?他却是坐着马车回来的,而且还是皇家的马车,更有甚者,这辆马车该走还是该留,也没有下文。再有就是,当玉烟说到香妃的时候,马有了异常。马自然是不可能听懂人话的,但马车里的人却是可以的。最大的疑点就是韩松,他可是平祝王爷的贴身侍卫,还是阿楠的师傅。可是,他却一步不离开的守在一辆马车旁边,就算阿楠被劫持,他都不曾离开。那么,马车里究竟有什么让他心无旁骛呢?”
皇上笑道:“有意思!”
元璟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跪着前行了几步,道:“皇上,千万别听这妖女妖言惑众啊!她惯用的伎俩就是将黑的说成白的呀!”
“是吗?”皇上看看玉烟,“你倒是说说,朕该如何处置这谦德王世子呢?”
玉烟道:“玉烟不敢妄加揣测圣意!”
皇上道:“是不敢,还是不想说?”
玉烟道:“作茧自缚!”
皇上就看向沈廷钧,道:“这个女人,你从哪里弄来的?”
沈廷钧道:“玉儿一向口无遮拦,只因性格直爽使然,还望皇上不要见怪。”
皇上道:“她说得没错啊!元璟就是在作茧自缚啊!”
元璟当即瘫软,道:“皇上------”
皇上道:“玉烟,你倒是说说看,他是如何作茧自缚的?”
“是!”玉烟就看向元璟,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他最大的自负就是认定花香被玉烟藏在了这平祝王府。说到这一点儿,还要从城北的五里坡说起。那时,那伙贼人虽然全军覆没,但幕后的那个却是逃了的
。逃掉的那个毕竟会想,花香一行必会躲到某处养伤,那么这个地点会选在哪里呢?”
皇上道:“那个时候他就该怀疑这平祝王府啊?为何拖到了现在才采取行动?”
玉烟道:“一个自负的人,没有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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