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皇的命定情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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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只是站在他面前,她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怎么会这样?
她不是古代仕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学校,她也见过形形色色的各种男同学;在家里,也有个条件极佳的霍北望常伴身边,只是,她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奇怪的情绪,只要稍微接近独孤漠,就不知不觉沈晕了。
“你真的好帅,即使是生气都显得这般迷人。”她迷迷糊糊的把心中话给吐露出来。不过当她自己的耳朵听见这段话时,又吓得蹦蹦跳。“哎呀,我怎么说出来了,我只是心里这么想而已,我……”
“说出来没什么不好。”看她急慌慌的模样,方才的不悦居然全都消失了,独孤漠竟也兴起难得的调戏心情。
“是没什么不好,因为你本来就是我选中的”模型“,呃……”老天,她说了什么?
“”模型“?”他霎变的语气,比冰剑还冷。“不……我的意思是说,你是女孩子最爱慕的那一型,很像明星、偶像之类的人物。”拜托,他可千万不要看透她的意图,否则她的努力必然功亏一篑,没有任何人愿意当小白老鼠,被研究。
“小娃娃就是小娃娃,还迷恋这种虚幻的东西。”冷冽的口吻恢复点热度。
这意味他被哄骗过了吗?幸好——她大大吁了口气。
“我不是小娃娃,你也没大我几岁,怎么可以看不起我。”她娇憨的抗议。
独孤漠的胸臆重重揪了下,因为她的表情。“还不承认,看男人长相不错,就不顾一切的靠过去,甚至不害怕地跟人同住,你不担心遇上的是人面兽心的禽兽?”
“不会吧!”她反倒觉得奇怪。
“你哪来的信心?”真是浪漫过头的小笨蛋。方嫿咪咪笑。“我的信心来自我的直觉,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确定你是个好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可以相信,而我向来信任自己的直觉。”
“直觉?”他愣了愣!忽尔笑了起来。直觉,完全缥缈的东西,她居然毫无怀疑的去深信,他笑得摇头。
“你笑什么?”她看傻了。
他摆手,并没有对她的想法有任何反驳,因为他同她一样,向来信任自己的直觉。
“再告诉你一件事喔。”方嫿彷佛被催眠一样地直直盯著他,一瞬不瞬。
他笑问道:“说。”
“独孤漠,你笑起来真的好帅、好好看,你该多笑的,你会迷死天下女性的。
“她崇拜道著。
闻言,笑容僵在他的嘴角上,再也笑不出来了。气势磅碣且冰冷的大楼,约莫十五层,位于北市的市中心,黑色的基调配合银白如镜的玻璃帷幕,展现著最傲人的强悍气势。
这栋楼的外观极其抢眼,而办公室内的陈设装溃也不遑多让。
这层大楼的主人正是方源,而这栋豪华的办公场所,正是方氏企业的总部。
“你不是已经找到人了?”方源坐在大皮椅内,凛然的面孔带著不明白。
“董事长,我的确是找到嫿儿了,只是她……”“她怎样?”
“不肯跟我回来。”他低下头。
“岂有此理,嫿儿哪时候敢抗拒过命令,现在人呢,躲到哪里去了?”他这女儿一向乖巧,从来不敢违抗他的命令,霍北望这次居然说她不肯回来。
“我又失去她的行踪。”
啪一响!方源击拍桌面。“真有这种事?”“董事长,嫿儿这次似乎相当坚持,任凭我说破嘴,她硬是不回家。”
“坚持什么,坚持写一些莫名其妙的小说,这丫头,摆著自家事业不打理,倒是对写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不曾断念。”他以为阻止她读中文系就能断了她的荒唐,没想到她还是瞒著他,现在居然还大胆的反抗他。
“是呀,我也劝过嫿儿把心思摆在公司上头;可是,她这次好像真的吃了秤跎铁了心,连我的话也不听,甚至当著我的面,跟一个陌生男人跑掉。”
“陌生男人?”方源紧张的跳起来。“你是说嫿儿被人绑架?”
霍北望赶忙解释安抚。“谈不上是绑架,那个陌生人好像是嫿儿在逃家期间所认识的,不过嫿儿很信任他。”
“这傻丫头,她晓不晓得自己的行为很危险,要是让对方知道她是方氏企业的董事长千金,起了坏念,反过来绑架威胁她,到那时候……”方源愈想愈心惊。
“董事长您先别紧张,我敢保证嫿儿现在绝对安然无恙。”真正危险的人是他,霍北望眼底闪过一抹冷光。“我只要把嫿儿的行踪再度找出来,就可以带她回来,我保证。”
“动作快点,千万别让嫿儿遭到伤害。”“我明白!”
“这次带她回来之后,一定要控制她的行动,我绝对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再度发生。”方源下定决心。“北望,你要多用点心,把嫿儿的心思给引导回正规的路途,别老让她净做一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是。”他领命!
“下去吧。”方源摆摆手。
“董事长,我立刻去找嫿儿。”
第四章
写作,简单吗?
其实在我的认定之下:它应该是不困难的,尤其现在的我又可以心无旁骛,的写著我的故事;照理说,我更应该能够轻松的把心中所思化为文字,顺利的记录下来,完成付梓成书的美梦,以飨宴读者。
可是……我现在即开始严重的怀疑起自已的能力来。
写完前三章;重看一遍!即发现自已笔下的人物太过假象、描述的情节也太
过牵强,即便这是重新又写过一次的故事;即依然没有任何进步——
行吗?
一部没有灵魂的作品会有出版社愿意录取吗?
我其实是不敢奢想的。
该燎解,一本没有魅力让读者一个字、一个字追看下去的小说,它本身就已经注定好失败的命运,又哪里能够得到请者们的共鸣。
没人会想看哪。
就因为如此,所以我原本的信心开始一点一滴的崩溃掉。
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能力来……
我行吗?
我真的能写爱情小说吗?
方嫿写完一张纸,就撕掉一张纸,揉到最后连手都酸了,看著一篓子的纸团,她挫败的丢下笔,烦躁支著额,对著槁纸嘶声低喃著。
“不行哪!这个故事实在写得太难看了,根本不能用。”完全没有逻辑的内容,更遑论具备吸引读者追看的动力了,有的只是为了把它变成爱情小说所强加下去的可笑情节。故事走笔至此,方嫿不得不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能力来,她会写小说吗?
自己真有这种天分走上文字工作这层领域吗?原本她以为绝对没问题,她是那样的信心满满,直到动笔写了二回之后,才发现以前的自信彷佛是夜郎自大下的产物,她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方嫿无力的趴倒在桌面,身心疲惫地望著暗沈的夜空,乌云盖顶,天上的星月不见半颗;夜色也显得死气沈沈,彷佛在映照她的心情。
心里难过到好想哭喔,但又怪得了谁,写作是自己的坚持,她没有资格怪罪别人。况且这份兴趣是很个人的事,相信除了自己以外,没人可以帮得上忙。现在她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只在表示她先前所下的工夫完全不及格,所以才会写不出撼人心扉的作品来。
她的功力不足哪……
那么该要放弃吗?
可是又不甘心。
写出一本最美、最好看的爱情小说,可是她打小就许下的志愿。
为了这桩心愿,她碰过无数道荆棘,并且一路走来她都没有兴起放弃的念头,好不容易最严重的“阻碍”暂时解除,她怎么会在柳暗花明的这一刻涌上这怯弱念头。
笨方嫿!你是不是笨傻了。
鼓起勇气怎么也要再试上一次。
灰心丧志仍然只是造成失败的事实,于事无补。
从哪里失败,就从哪里爬起来。
对呀……既然明白自己的缺点来自于故事情节不能让人感动、少了一份让读者动容的魅力,那么就“对症下药”,也许还会有所转机。
她怎么忽略了,所写的既是爱情小说,当然首重情字,她故事内容的失真来自没有真正的感情,以致笔下的人物显得毫无生命。
她恍然大悟的一拍桌!
没错,问题就是出在这地方。
只因她从来没有享受过恋爱滋味,所以才会抓不到那份男女间的互动感觉,再加上身旁又没有朋友可供参考,以至于无法一针见血的描述出事实,故事当然就难以入目。
只是——恋爱都是怎么谈起的? 男女之间又是怎么依恋的?最后他们又是怎么爱上的?
这可是一番大学问。
方嫿抓著脑袋拚命想像……揣测著……
伤脑筋……
独孤漠从外头返回公寓,一入内,客厅连盏小灯都没留,阴暗无比。也该是,都凌晨三时许,那妮子也该睡觉了。
走到厨房倒杯水,转头时却发现没关紧的卧室门隙透逸出银白光线来。
灯是亮著的?
一对浓眉不自觉地蹙起,他走过去轻轻推开门。半趴在桌面的娃娃浑然不觉他的存在,就见她拿著笔不断在纸上写写涂涂,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东西?
他就静静站在她后头,听著她的自言自语,又看著满篓的纸团。
片刻过后——
“原来你逃家的埋由,就是为了你脑袋里的东西跟这叠稿纸。”他的声音夹带极淡的笑意,这下子总算明白她逃家的理由。
啊!方嫿跳起来。唬地转过身,当看见独孤漠居然站在她后方时,一张俏脸全红透了。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她错愕的讷问,一时间无法接受秘密被揭开的震撼。
“进来很久了。”他绕过椅子,眼睛定在桌上那份写写涂涂的稿纸上头。
“那么……你也听见和看见我在……呀,不行哪!”她低嚷了声,小手连忙掩住稿纸。
“别收了。”他的大掌压住她慌乱的小手。“我又不会撕毁它们,你担心些什么。”
“可是……”她不断觑瞄他,直到确定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异状,才悄悄吁了口气。“你当真全明白?”
“一清二楚。”倒是她干么紧张兮兮。他瞥了眼她仓皇的小脸蛋,说著:“写作很不错,你干么一脸做错事的表情。”
“我写的是爱情小说耶。”好奇怪?他居然没有耻笑的反应。
“那又如何。”
“你不笑我?”她怯怯问。
“笑你?”
“对呀。”说笑还比较不伤人,若换成她爹地和北望哥,大发雷霆之后一定撕掉她的心血!他们一向不容许她的脑袋装著不切实际的东西。,
“我没那工夫。”他看她,终于完全体会出她逃家的原因。
“这样……”方嫿甜甜地笑起来,这男人一向不会说体贴话,这句乍听之下有些伤人的言语,她却是明白他的意思。
他对她的写作没有任何不悦的意见。
“早先我还以为你知道后会很不以为然呢。”所以她才什么都不想让他知道。
“这是你的自由,关我什么事。”既是兴趣,当然可以发展。
她撇嘴。
“要是我周遭亲友都跟你同样想法,我也就不必这么辛苦了。”方嫿勉强道。
“所以你就采用这种逃家方式来争取权益。”看来这妮子也绝非他所以为的柔弱。
事到如今,她也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我家里头的确非常非常反对我的兴趣,指责我是不务正业,所以他们也就不肯给我时间、机会安心写作。而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才选择暂时离开家里。”
所以就发生这一连串你追我跑的游戏。独孤漠心忖并未道出。
方嫿笑得好可人。
“不过还好哩!幸亏遇见你,否则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流落到什么地方去,搞不好呀还会冻死、饿死,甚至被人欺负死呢。”她直怕胸口,仍旧心有余悸。
这妮子的表情是那样的天真无邪,当她的笑化开来时,心怜与不舍冷不防地
撩过他孤傲的心间。独孤漠一悸!不肯妥协的理智飞快命令自己绝对不能有任何异样的情绪流泄出来,她没这份资格。
但她怎么会这般甜美?她的笑容,无法从脑中挥去哪……
怪哉?他七情不动是什么意思?
“独孤漠……”她小小声的喊,他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听完她所有的秘密,他总该对这事有所建议的。“你有没有话跟我说?”
“说什么?”他不愿介入她的生活中,这与他无关!
小脸霍地一凛!“你没感想呀……”
“不予置评。”他声音好冷淡。
倏地,方嫿露出从未出现过的严肃脸色,沈重地凝睇他,看得好仔细。从他的神色来判断,自己似乎太过乐观了。
她踌躇了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放手一搏,因为这关系到她下一步计划的进度,所以她不得不硬著头皮弄清楚。
“独孤漠,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老实回答我。”她好严肃。
这妮子又在弄什么玄虚?“说。”先听听看。
她点头,凝肃再问:“你是不是非常讨厌我?”
“啥?”他眉宇一蹙,没料到她居然会问出这种题目来。
“我是很慎重的。”他拧起眉头是什么意思?方嫿看不明白。“请你回答我好不好?”
他侧首,令她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喜欢和讨厌有什么差别,你现在都已经住在我的地方。”
“当然有差别。”她急切地嚷。“而且你的答案对我相当地重要。”
“怎么说?”
“如果……如果你对我这个人还有那么一点点顺眼、不至于排斥我的话,那么……那么我就可以比较大胆的向你提出一个请求。反之,你要是看见我就讨厌,巴不得离我远远地,那我也不敢疑心妄想你会帮助我。”
他回首凝视她。
“疑心妄想?”这妮子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有时相当有意思,他倒涌起一听的兴致。“你在疑心妄想些什么?”
低沈的磁嗓,比优雅的天鹅绒还要迷人,方嫿抗拒不了这声音的魔力,虽然心中惴惴难安,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荒唐,但他勾引的魅力,以及对自己抱负的期许,仍然教她娇羞地启了口。
“我在妄想……妄想跟你谈场恋爱。”她螓首低垂地道。
“什么?”再怎么从容镇定的人听到这话不摔倒在地,这值得众人佩服。“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见到男人就会这么要求?”没来由的一股气冲上顶端,这方嫿就这么不设防。
“不、不、不!”她连忙挥手。“我当然不会看见男人就这么央求,我是挑对象的。”
这话更气人。
“那么有几个男人已经荣膺你的狩猎名单了?”真想掐死她。
“你是头一个。”她急道,赶紧表白,难怪他发飘,她的要求实在太诡异了。
这丫颈总是这么出人意表。
独孤漠满胸的怒气因为她的澄清而消失,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好?
方嫿无措地绞扭手指头。“独孤漠,你别这么生气嘛,请你先听我的解释,你就会明白我真正的意思。”
他深深吸口气。“这也有解释的?”
“当然。”她小心翼翼观察他每一种表情。“其实我也不是要你真的当我的男朋友,我只不过是想拜托你帮我营造那种恋爱的气氛而已。”
爱情可以特意去营造?不得不佩服她的幻想力。
“因为……我从来没谈过恋爱,所以没有办法去想像恋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当他们在一起时,通常都会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我完全没有概念,而这个盲点也间接造成我写作上的失真,我有预感,要是不突破这层障碍的话,我肯定写不出一本好的作品来。我知道自己对你的这项请求相当疯狂,可是非常时期我也没机会找别的男人来试它一试。虽然我也非常清楚知道自己的过分会给你增添麻烦,不过呀……”她的小脸仍然布满期待。“我还是想请你当作是在演戏,陪我演一场。”
“荒唐。”他话一丢。
方嫿吓得缩起肩,好久之后才又有勇气看他。独孤漠的样子好像很不以为然
!也难怪,要他这样付出,简直毫无道埋,况且自己自私的央求,可曾顾虑到人
家的心情。
“独孤漠……”她试探性的小小声叫。
黑眸扫过来,接收之后她又惊慌的垂下脑袋。
她惊悸的抿抿嘴。
“是不是因为你有女朋友,所以不方便哪?”大概是这原因,他才会这么不高兴。
“不管我有没有女朋友,你这种作法不嫌可笑。”
“你看得太严重了啦。”
他气结,这丫头居然还是这么一派天真,要是她今天遇见的不是他,而是其他的登徒子,她以为自己真能全身而退吗?
这个不知人间险恶的蠢丫头,不吓吓她肯定不懂学乖。
猝不及防地,他忽然朝她欺靠过去。方嫿完全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整个人就被他制伏在怀里。他有力的手臂一手缠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定住她的柔躯之后,不由分说,俊脸就俯压下去,灼热的嘴唇一下子就盖上她的芳唇,开始吮吻……
方嫿瞠著大眼,傻愣愣地让他掳获住樱唇!现在发生了什么事?等她意识到独孤漠正在强吻她时,他的舌头已经顺利抵开她的贝齿,滑进她口中;灵活的舌头疯狂的探入她唇内戏弄,强邀她的配合,来势汹汹……方嫿忍不住从喉咙间逸出一道呻吟来,他掠夺的姿态实在太过猖狂,强迫她必须回应的挑弄更让她吃惊!怎么这样?他好粗暴。
她转头想闪躲,可是不管她的头移往哪个方向去,他就是有办法紧紧贴住她,一点空隙都不留,这么强烈的索取,她没有承受的勇气,当她的水瞳跳出惊惶、害怕的恐惧时,同样睁著黑眸,留意她情绪变化的独孤漠,激烈的侵略瞬间也放软了下来。
原本只是要恫吓她、教训她;可是当她的小脸露出惊悸表情来时,所有的气势立即宛如泄了气的皮球,完全失去了力道。更甚者,她柔软的唇瓣经过他初时的探撷过后,竟然变得更加娇艳柔软,充满邀请的魅力。他居然舍不得就此放开,转而继续的探索幽境……忘了自己最初的教训意思……
细细而优雅的唇片,仍旧执意锁住她的唇瓣,不过霸气已消,转而代之的舌尖虽仍是灵活的在她口内恣意敛取,不过却表现的汤人心魄,这种又柔又渴望的挑引让她慢慢卸下初时的惊骇!心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