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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相思画眉(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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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那你这是要让我难堪吗?”
  “嘎?”
  “我未来的媳妇睡在柴房里,一睡就是五年,这是外传出去还道我虐待媳妇,你可真好,帮我造了好名声!”他刻意反讽道。
  “啊!”
  “哼,这事是我忽略了,而爹也只关心我,没能注意到你的生活,让大娘胡乱安排。走,今后别睡这了,我不许你再这么委屈。”他痛心的说。既怪她生分的不肯对他讲,更怪自个儿将人带在身边却让她睡在这种环境,欺负人!
  “不用换地方了,你也别多事,这里很好,我睡得很习惯了。”她忙说。
  燕子飞眉毛快烧起来了。“胡说什么?!睡在这种地方就算再睡个十年也不会习惯的!走,现在就跟我走!”他今儿个的脾气一再受到挑战。
  没见识过他真正发火的模样,画眉也不是那么的怕,还有胆反抗。“不要啦,你别生事了。”她摆了摆手。
  “我生事?”
  “是啊,我在这里住得好好的,别惹麻烦了。”
  她竟敢对他说这种话?这是教他平常给放纵出来的吗?“走,你不走,我拖你走!”他身量本来就比她高大许多,杵在她面前快像座山了,正生气着,出手也不轻,伸手就拽住她的手臂,这才一碰,她便哇哇大叫。
  他吓了一跳,不明所以。“怎么了?”就算他出手再重,也不至于弄痛她吧?
  “您……您快放手啦!”她的伤……完了,要飘泪了,双脚也痛得有点站不住,正跟虫一样的扭着。
  “不放,除非你跟我走。”他手还是抓得死紧。
  她再也忍不住了,真哭了,哇!“好痛!”她的伤口又要渗血了。
  “好痛?”燕子飞皱眉,瞧见地上有瓶落地的药罐,眼神一利,像意识到什么直接快速拉高她的衣袖,霎时傻了。
  完了,他瞧见了,画眉立即止哭,屏住气息,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见他的脸色沉得吓人,沉得发黑,沉得像包公!
  这回轮她吓傻了眼!怎么会这样?她惊愕的瞧着房里的赵相印,全身湿答狼狈,脸上的妆全糊了,连头发都像海菜一般湿垮成一片。
  她眼睛哭肿如胡桃,半片脸黑青,嘴唇也好肿,嘴角还在流着血呢,这感觉、疑似……牙齿应该有断吧?别要是门牙才好,否则她这么爱美,张口一个黑洞,大概也不想活了。
  哎呀呀,到底先前在少爷房里发生什么事了?
  这会,气氛空前凝重。
  画眉硬是被少爷揪来夫人房里,而巧的是,燕怡淑以及赵相印也都在,这下事情真的很难收拾啦!
  少爷在发现她四肢的惨状后,气得怒发冲冠,真的,她不是胡说的,他在那一剎那真的出现气疯了的神情。
  这是她前所未见的,当下吓得想逃,可惜忘了连双足都挂伤号,她跑没几步就脚软,让充满杀气慢步过来的他揪个正着,不用多问,他脑袋随便转了转,便能轻易猜出这伤是怎么来的,拉着她,就直闯夫人房里了。
  一进房,她就见到赵相印凄惨绝伦的德行,她跟着惊白了脸,猜测她这惨状该不会是他下的手吧?
  如果是,那太可怕了,原来他不气则矣,一气会发生恐怖的事呢,而此时此刻的他……她吞了口口水,偷偷用眼角瞄去,跟刚才揪她来时的脸色一样,黑得发青,口水再吞,不妙!
  “这怎么回事?”燕子飞扯开她的袖子以及裤管,露出一条条、一块块、一片片的乌青伤痕。
  三个女人一见,绿了脸,姓施的臭丫头竟敢打小报告?!
  “我、我才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赵彩云握紧胖拳,起身将狼狈的赵相印也拉至身前。
  他只瞧赵相印一眼便撇清道:“她的伤是自个儿弄的,不干我的事。”
  “她自个儿弄的?怎么弄?!”赵彩云尖声质问,想先声夺人,混掉她们几个恶意修理画眉的事。他冷笑,“事情单纯,她跑到我房里说要伺候我沐浴,我要她出去改唤画眉回来,她不肯走,说是要伺候我上床,我自然不肯随便就范,她就硬是抱住我,我一闪,她自个儿就栽进浴桶里去了。”
  啊!这么丢脸?
  赵彩云母女齐瞪向无脸见人的赵相印。
  “不只如此,我从水里捞起她后,她还不走,死缠活抱的要与我共浴,我一气之下起身推倒浴桶,她没站稳脸撞上了浴桶,牙齿掉了一颗。”
  两人听得咬牙气恼,真是丑相百出了!
  赵相印简直无地自容,转过身开始大哭!
  “滚旁边去吧!”连赵彩云都不屑起她了,要女儿将这丢人现眼的侄女拉至一旁,懒得再见到她。
  “这事解决了吧?”燕子飞冷冷的问,眼睛膘向身边的画眉,态度很清楚,轮到她们给交代。
  “少……少爷,我又没说是她们弄的,这伤跟她们没关系……”画眉为难的说,把事情说开了,对她也没好处啊。
  听她这么说,赵彩云胖胖的身子马上挺起。“是啊,这丫头身上的伤,干咱们什么事,你带她来我这兴师问罪做什么?”她马上撇得干净。燕子飞瞪了画眉一眼。“那你说,这伤是怎么来的?”这女人竟然还敢公然说谎。
  “我这伤……是……是跌倒时弄来的……”她干笑道。
  “那你倒告诉我在哪跌的,可以跌得那么彻底,伤得好均匀、好密集,连手臂内侧都无一处遗漏?”
  “这个嘛……”她又开始扭脚站不住了。
  瞧那心虚模样他就有气,她为什么要怕大娘她们,难道他不够力量当她的靠山吗?她就这么瞧不起他?
  其实他一直知道家里的女眷不喜欢她,处处找她麻烦、排挤她,也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为了不想让爹得知后操心,这才没对大娘她们的态度明着制止,想说她们见他这么依赖画眉,应该不敢亏待她。
  哪知,她们竟会过分到私下对她动刑,还离谱的安排她去睡柴房,睡柴房的事他原不想计较了,只要自个儿重新帮她打点过住处就好,然而她身上这伤让他瞧见了,这可真是教他火大,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这才决定将这事一次彻底解决,带着她来将事情说开。
  “你这跌伤还跌得这么有技巧,脖子以上衣服遮不住的一律没事,脖子以下则是处处万紫千红,啧啧,这么神奇还真教我佩服呢!”
  无话可辩,不只画眉尴尬了,赵彩云她们更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多吭。
  画眉心情很无奈,她知道少爷是要为她出头,但是家和万事兴,她不想因自己一个“外人”而引起燕家的纷争,而且他孝顺,她的事若闹到老爷那去,老爷身子不好,这一操心,万一病情加重那她可罪过了,少爷也会变得很为难的,她宁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能不惹事就不惹事。
  “少爷,真是我自个儿不小心弄伤的,您别―”
  “我别怎样?别生气?我没生气,我是心寒。”他瞪着房里的人。“这些人一个个年纪比你大,但是欺负人的手段一个个不手软。”他心疼不已,他猜想她一定不是头一回被动粗欺负,从前他没发现时她不知被私下修理过多少回了。
  “子飞,好歹我也是你大娘,这是你该对我说话的态度吗?”赵彩云恼羞成怒的说。
  “说起身分,没错,你是爹的夫人,宅子的女主人,可怎么没度量的忘了,画眉是我未来的媳妇,你让她睡柴房,又私下用刑,这态度就对了吗?”他不慌不忙的反问。
  “我!”
  “所谓贞妇清闲,行己有耻,是为妇德;不瞎说霸道,择辞而言,适时而止,是为妇言;穿戴整齐,身不垢辱,是为妇容;专心纺绩,不苟言笑,烹调美食,款待嘉宾,是为妇工。妇德,妇言,妇工,妇容为之四德。为妇女之人,对人要发出仁慈之心,切忌绮语,弄得损人利己,只会造成家庭失和,惹出祸端,这点你身为人母岂有不知之理……”他滔滔的念着。
  她哑口,这才想起,这小子可是辩才无碍的才子,自个儿跟他辩什么?这会听他这番长篇大论,她头痛得只想逃。
  “……总之,画眉是我媳妇,就该受到良好的照顾,你们如此亏待她就是亏待我!”一个时辰后,他终于收口。
  可房里的几个女人已头痛欲裂,直想撞墙死了算了。
  就连一旁的画眉都快听到睡着了。这家伙平日不会这么长篇说教的,今儿个铁定是故意的,可他要整人怎么连她也整进去了,一连打了几个哈欠,又不能真趴下睡觉,痛苦死了。
  “好了、好了,咱们知道了,不会再对她苛刻了,这总行了吧?”赵彩云实在很想跪地拜托他别再讲了快走了吧!
  燕子飞抿笑道:“我还有话要说。”
  马上又有哀嚎传出,“别说了吧,好好好,我会另外安排适合的房间给她,也谨遵妇德,不再对她动粗,总之你什么话也别再讲了。”再教他这么说教下去,她们耳朵都要长茧了。
  “不行,这话我一定要亲自说清楚。”他脸一沉,正经无比。
  几个人教他的态度吓得正襟危坐起来。
  他瞥了众女一圈,却见那个最该注意他说什么的人竟昏昏欲睡,两眼无神的瞎晃脑袋。
  他忍着没有笑出来,只是轻拉了拉她的辫子。她过两天就满十五了,之后就要束发插簪,他没什么机会再扯她的辫子,现下有机会就多扯两下。
  他这一扯,画眉可清醒了,立刻跟着站好听讲。见她“精神”多了,他这才移了视线,先啾了赵相印一眼后才对着赵彩云开口―  “大娘,我在这跟你把话说白了,画眉当初是你找回来的,既然是你看上的人,就该多疼多扶持,但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但画眉的身分是早定下的,我也无后悔之理,更不会舍画眉就他人,之后别再派相印到我房里,我认为不妥,也会坏了她的名节。”他表明对赵相印没有兴趣。
  赵相印闻言羞恼得直想死,赵彩云更是尴尬,侄女投怀送抱还被嫌,这脸是丢到黄河里去了。
  “好,我知道了,不会再让相印去丢!去找你了。”本要说丢脸的,瞧了赵相印想死的模样,她这才改口。
  再怎么说还是自个儿侄女,总不好说得太难听。
  “还有,有事直接找我就可以,不要找画眉。”他再说。
  “子飞,你这意思是这丫头咱们使唤不得了?想要跟她说话还得你同意?这太过分了吧?!”这点立刻先引起燕怡淑的不满。
  “她是我未来媳妇,本就该听我的,有事找我也没什么不对,再说,画眉可不是『丫鬟』,她是主子,不是让人使唤来使唤去的。”他不高兴的反驳道。
  这话堵得燕怡淑无言,反正他就是专程来为画眉出头的,让她们将来动不了她。可恶!
  “还有一件事,画眉的房间就安排在我隔壁侧,今儿个晚就搬。”他要求的说。
  “你隔壁侧的房间爹说是给你将来移做新房用的,不是说是先不睡人的吗?”燕怡淑讶异的问。
  “反正以后也是画眉要睡的,就先让她睡无妨,爹要问起,我自会向他解释。”
  他都这么说了,众人还有什么话好说,况且怕他一兴起又来个长篇大道理,轰炸得她们想寻死,还是先闭嘴为妙。
  但这赵相印可就恨极了,今日的羞辱她不会忘的,握着拳头狠狠瞪着画眉,画眉不经意瞥见,心惊胆跳得连那一点点的睡意都吓掉了。妈呀,她是很感激他为她出头,可她更怕树敌……
  心神不宁的先随着少爷回到他屋子,到了屋前,他不进去了,只吩咐了一声,“整理整理。”人就消失了。
  画眉一脸奇怪,推开门。今儿个二度傻眼。
  这房间像是被水战过了,桌翻椅倒,桶破水流,屋里无一处不湿,无处不毁。瞧这房里的恐怖……
  吓吓,她吓傻了,方才他说得算轻描淡写的,她咽了口口水,知道了,以后别惹他就是了!
  第五章
  梳着双实簪,弯弯的蛾眉,鹅蛋般的脸型,润色红唇,笑起来服服帖帖地令人相当舒服。短窄贴身的碎花懦衫,加上飘逸的百褶湖色长裙,此少女身材显得曼妙动人。
  十八岁的画眉青春洋溢,顾盼间美不胜收。
  燕子飞目光斯文的审视着正端了盅燕窝在他面前请他享用的女人。
  这女人是越大越美丽了,漂亮得跟瓷娃娃似的,可惜有个缺点,性子急了点……
  “少爷,你快喝了吧,启军少爷还等着咱们,你这么拖拖拉拉的,他可要等得不耐烦了。”
  “等得不耐烦的是你吧?”他斜睨她一眼,没什么精神。懒洋洋的接过燕窝,不疾不徐的舀了一匙入口含着。
  她瞧了有气。“对,是我不耐烦,我怕待会太阳要是下山了就没市集好逛了。”她顿足的说。
  她就是打着他与启军少爷见面时,她跟着去,然后丢下少爷自个儿去晃晃,市集里卖的东西琳琅满目,有趣得很,但只要天快黑了,摊贩们就会集体收摊,所以她赶着要出门,偏偏老爷又要人端来燕窝,说是今年绣庄送进宫的绣品,大受太后赞赏,特赐下燕窝、人参等一干珍贵补品,老爷自个儿舍不得喝,要人端来给这小子尝,可他却慢吞吞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这要喝到天黑吗?
  “急着走是为了要去逛市集啊?”燕子飞心情蓦然轻快起来,没那么没劲了。
  “是啦、是啦,人家好不容易有机会出趟门,你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啦!”她身为一个“深居简出”的待嫁女人,出门的机会少得可怜,都是得凭着“良人”的良机才能顺道出去呼吸几口不一样的空气。
  “早说你要做什么嘛,这样我也不会磨时间了。”他笑说。
  “奇了,磨时间?与人有约的是你耶,要是迟了,失礼的也是你,你怎么不急啊?”她奇怪的问。
  他摸了摸挺拔的鼻梁,有点心虚。他是在她说了要一起去后才显得意兴阑珊的。
  “谁说不急,这不好了!”他端起燕窝,不再慢条斯理,一口喝尽。
  “走吧!”抽过她别在前襟的丝绢,往嘴一抹,又塞回原处,动作利落自然,彷佛这丝绢是他的,放置的地方也是―  他的。
  画眉抿了抿嘴,摸摸刚被抚碰过的前襟,她这发育完好的方圆之地,早就成了他的私有物,要枕、要睡,早由他了,保也保不住,也恼过千百回了,不过,没用,况且这会她的一颗心早飞出门,没有空再恼这事。
  他人高马大,明明她还大他一岁呢,怎么从小她的身高就没能勾上他的耳下过,这一年更是退到他的肩膀下了,在他面前成了矮冬瓜。
  没办法,腿比少爷短那么多,要跟上他的脚步自然得用跑的,但她不抱怨,少爷走越快越好。
  燕子飞的脚步突然一顿,回身,她差点撞上他,他眼捷手快的扶住她,手往下再顺牵握住她的手。“这样就不用跑了。”他笑着道。
  “嗯……”瞧着被他暖暖牵握住的手,画眉心跳了一下,想着当他碰到她的前襟时,她都没有脸红,可现下只是被牵手,她颊上就彩云密布了。
  一步步的跟在他身侧,这感觉没有不适,没有不自然,但她就是奇怪的想笑,想……他再握得更紧一点……
  燕子飞侧脸瞧着她红霞满天的样子。
  她不仅模样变得比小时更美,连性子也有些转变,不再像初识时那般倔强、自卑,梦想着要独自生活,现在的她开朗、活泼、大方,也喜欢装死、耍赖……
  这些都是她,都是他喜爱的个性,也是他刻意养成的妻子模样。
  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枕上她的胸后,他就认定她他非娶不可。
  并非因为他碰了不该碰的地方,起了负责之心,而是因为碰了那才发觉原来枕在她的心口是那么让他陶然依恋的事。
  他很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了,所以想娶她,想照顾她,因此他对她用上心,宠的就她一人,想牵的就只有这一双手。
  “待会上街后,你不用跟着我上酒楼,这银两你拿着,直接去逛逛,买些喜欢的东西,晚些我上市集找你,与你一块回家。”他塞了一袋沉重的钱囊给她。
  “可是我人都来了,没上去跟启军少爷打声招呼好像不太礼貌吧?”她跟启军少爷又不是不认识,他每次过府必定先来向她打声招呼的,自个儿与少爷出门竟贪玩没去见他,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呢!
  “无所谓,他不会介意的。”燕子飞淡淡的说。
  “喔。”她点了点头。“可是我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了耶!”她想想后又说。
  “你会想他?”
  “会啊。”她理所当然的回应。启军少爷可是他与自个儿共同的好朋友,隔一阵子没见到面,会想起他也是正常的。
  “是吗?”他那已脱了稚气的俊逸脸庞不由得阴晴不定起来。
  “所以不去打招呼真的没关系吗?”
  突然一道厉眼莫名其妙的射来,她口水一吞,吓!怎么回事啊?她说错了什么吗?
  “你要见他就跟来吧,但若市集收市可就别怪我了。”口气好差啊!
  再一瞧,手也不牵了,甩了她径自往前走。
  咦?少爷在生什么气啊?
  “加油,少爷,加油!”人声鼎沸的孔庙中堂里,传出画眉卖力、不顾侧目、不顾形象的叫声。
  “水辩传第二十回……做官的人哪有不爱钱、不贪污的?阎婆惜怀疑宋江收梁山泊一百两金子的贿赂,宋江辩称金子已退还,阎婆借说:『公人见钱,如蚊子见血』  ,『做公人的,哪个猫儿不吃腥?』  ……
  第三十九回,死刑犯要砍头前会给他吃饱才上路……就大牢里把宋江、戴宗两个……驱至青面圣者神案前……
  第七十回……一日之声气既孚,终身之肝胆无二……“燕子飞当众背完《水辩传》全文,立即博得如雷掌声。
  “好耶,这燕家大少果然记忆超群,名不虚传,这水游传出自宋朝,描写梁山一百零八将,各自不同的故事,全文共有一百二十回吶,光清楚将所有故事内容说出就很难了,更何况是一字不漏的背出。”有人大赞。
  “我瞧今年这冠军铁定又是他了。”
  “这还用说吗?!”不等周围人接口,画眉已先骄傲的插口道。站在场中与人比赛的燕子飞正逢中场休息,喝着水的抬眉望向被围在外侧的画眉,朝她亲昵的眨了眨眼,她则是兴奋的对他竖起大拇指。
  全场这加油声就数她的最大,他该有听见吧?回头可别说她加油得不用心,去年就是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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