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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相思画眉(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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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两人感情太好了,从没听过他们闹过情绪、吵过架,她刚听到这事时还不大相信,不过现在事实胜于雄辩。
  两人也好太久了,她乐于见到这两人闹翻。
  画眉心里不太好受,从以前,少爷有什么事总是第一个对她说,况且进京这么大的事他怎么提都没提,而且本来以为他的决定是不去的……
  首次尝到被他当成“外人”的感觉,她心情更闷了。
  “少爷他决定什么时候上京呢?”她吶吶的问。
  “听说是下个月。”
  “下个月?”她心倏跳了一下,就算要走也是要等到满十八岁才入阁的不是吗?怎么提早了?
  “他没让你知道,怕是没打算让你跟吧?”赵相印心里很痛快。
  画眉脸色发白,他不要让她去吗?
  他们一直没分开过的……
  “请问……少爷要去多久呢?”她声音有点发颤了。
  赵相印冷笑的睨着她,“奇了,你是他的童养媳,怎么不自个儿去问他,不是比问我清楚吗?”这童养媳三个字她说得特别重,冷讥得教人难受。
  明白赵相印正瞧着自个儿的笑话呢,画眉难堪的点头。“好的,我会自个儿找时间去问他的。”她转了身,想走人。
  “等等!”赵相印把她叫住,“好心”的告知,“你如果是现在要去找他问清楚,我不妨告诉你,他出府去了。”
  “他什么时候出府的?”她讶然。
  “连这你都不知道啊?原来你这跟屁虫真失宠了。”赵相印毫不掩饰的讥笑。画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一颗心忍不住拧痛了起来。
  夜已深,画眉坐立难安的在房里踱步。她向轿夫打听过了,少爷带着小染上私塾与夫子对弈。自从他十岁过后,就没再上私塾上过课了,事实上九岁那年因为找不到夫子愿意教导他,老爷这才送他去大众堂的私塾上课,让他多少认识些同学、交些朋友,也好有对象讨论事情。
  可上了几个月,私塾的夫子再也受不了,明白要老爷别再让他去上课了,因为他的学问比私塾里任何一个夫子都高,学生们反当他是老师,无人听从夫子的教诲,夫子自知学不如人,脑袋更是不及这天才的一半,哪敢“指教”他什么?为了不自取其辱,维持夫子尊严,只好请他在家自习,就别上私塾踢馆了。
  他没去上学,没给夫子教学压力后,反倒与几名夫子亲近起来,这几年不时会上私塾去找夫子对弈消遣,只是他每次去时都会带着她,让她有机会出府透透气,可是这回……她眼眶湿了。
  该回来了吧?他从没这么晚还留在私塾的,她根本坐不住的频频探头看向窗外,他的睡房就在隔壁,只要他一回来,她就能先听到脚步声,探头就能唤人。
  等了又等,他终于回来了!小染跟在他身后,瞧见他的身影后,画眉急匆匆地冲出去赶在他进房前拦人。
  “少!”在她喊人前,小染先瞧见了她,赶紧向她苦着脸的摇头警告。
  她立即会意,悄悄缓下步伐,但来不及了,燕子飞也瞧见她了,他面色一惯板着,不,更臭。
  “找我?”
  “嗯。”瞧着他的脸色以及小染哥的警告,她小心翼翼的点头。
  “进来说。”他绷着脸,进房去了。
  她要跟进去时,却被小染拉住。“画眉小姐。”
  “小染哥,怎么了?”她回头问。
  “说话小心点,棋局输了。”小染叮咛道。
  “输了?!”她大吃一惊。
  “明白了吧?”他暗示得够清楚了。
  小染可是知道这几天主子的心情都糟透了,而且猜得出来十之八九跟画眉有关,因为他这几日连提起画眉一次都不曾,成天脸色黑压压的,让他瞧了都怕。今儿个更是可怕,与夫子对弈竟破天荒的输了,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事,可见少爷的状况真的很不妙,基于他跟画眉的情谊还不错,才会一见她就赶忙提醒,要她干脆别出现了,免得惹得少爷更生气。
  可惜迟一步,少爷还是眼尖的瞧见了。
  “好。”画眉紧张的再点了头,转身进去了。
  一进去就见他自行脱了帽子,正在脱外衣,她见状赶上前要帮忙,但他却不发一语的避开身子,不让她碰。
  她手伸在空中,一愣。
  “有事说吧?”他连声音都冷淡呢。
  “你还生我的气吗?”她难过的缩回手。
  “没有。”
  回答得好快啊!“可是你!”
  “我如何?”
  “你……”她说不出话了。
  “没事就回房去吧!”两句话不到他就赶人了。
  画眉涨红脸,低头,盯着脚尖。“我还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
  他冷漠又疏离的态度让她好难受,胸口跟着发紧。“听说你要上京了,有这事吗?”
  燕子飞定睛望她,像似想看透她的表情。“有。”
  “那你怎么都没对我提过有这想法?”她马上急问。
  “你倒是告诉我,我为什么要与你商量这事?”他反问她。
  “我!”她一时哑口。
  “你是我什么人吗?我为何要将每件事都对你说?”他咄咄逼人的再问。
  她教他的冷硬态度吓僵了,摇了头。“少爷……”
  “叫得好,我是你的少爷,少爷我累了,要歇息了,你退下吧!”他高高在上的驱人。
  画眉娇颜忽红忽白了起来。“别这样……”
  “这不是你要的吗?我是你恩公,咱们之间除了这点恩义外,没什么好交集的不是吗?”他冷然的说。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跳几乎停止,巴掌大的小脸上克制不住的发烫起来。“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待我?”她眨了眨湿濡委屈的美眸,不解地凝望着他。
  燕子飞瞪着她,心情灰败到极点。“如果你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也别来问我,我不想亲口告诉你答案。”
  秀丽的细眉再度因为疑惑而纠结在一块儿。“可是你下个月就要上京了,万一我还是没想出你要的答案,那我该怎么办?”她急得都要哭了。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若真要上京,不带她去吗?这一去就是定居京城,少说好几年不会回来,她不想被抛下,不想见不着他……
  “怎么办?你希望我怎么办呢?”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少爷……”
  “你不是我的责任吧?我能怎么办呢?”他侧过首来,斜眼睨她,用着慑人的嗓音问道。
  画眉僵在原地。
  见她如此,他目光倏冷,不再多做赘言,袍袖一挥,掉头就走。
  人走后,画眉才恍然惊醒,这是他的房间,该离开的是她,他要上哪去啊?
  “画眉小姐,你的家人又来了,在后门候着呢!”来通报的人,语气带着轻蔑。
  府里的人瞧不起她的家人,画眉也习惯了,对他们的态度也不以为意。
  不知爹这回又有什么事?
  家人经常来找她,大部分是来索钱的,她在燕家的身分算是“主人”,每月都有零花钱,但因为还没进门,所以钱不多,大部分她也都交给爹贴补家用去了,不过三天前爹才来拿走她这个月的零花钱,怎么现在又来了?
  她叹口气,客气的谢过通报的人,转身回房由柜子里再掏出几锭银子。少爷知道她家里情形,私下总会用各种借口塞些银两给她,这些钱她都收着,怕的就是万一家里有急用……该不会是家里几个兄弟有人出事了吧?
  掏了钱后她急急往后门去,她家里人夫人都交代他们不准入府,只能在后门见面,她到了后门,爹没来,来的是大哥。
  “大哥,今儿个怎么是你来?”她讶异的问平常都是爹来见她的。
  “别问了,出事了。”施成辞一脸焦急的说。
  画眉大惊失色。“出什么事了?”
  “那人……那人来了!”他死白着脸道。
  第七章
  画眉后背一片汗涔涔,脸上满是焦虑,手里钻了包银子的捧在胸窝,快步往后门去。这些银子是她所有的私房钱了,以及她当了每年燕家拨给她的绣品换了钱。
  燕家绣品闻名遐迩,十分值钱,每年因身分的关系,她都能分到一两件绣品,虽然不是最精巧之物,但也所费不赀。
  东凑西凑勉强凑足了数目,这会赶着与大哥约好的时间内见面。
  匆忙行经后院时,她脚步顿了一下,因为她见到那个多日不见的人了。
  见到他,她立即尴尬的低下脸等着,他说不定会唤她一声的。
  但燕子飞只是用着深邃漆黑的眸子望了她一眼,便再无下文。
  她困窘的自个儿抬起头。
  “少爷。”她知道近日府里正紧锣密鼓的准备他上京事宜,她很焦急,想帮点忙,又想厚着脸皮的求他让她跟去,更想扯着他的衣袖要他别恼她,细声问他两人和好了好不好?可家里出事了,这些事她好想做却没法现在做,她忙着筹钱到根本连见他一面的时间都没有,而他也没问起过她,这让她好煎熬,心里有苦却无处纡发。
  想着等家里的事解决了,回头就要找他说清楚,她受不了被他关在门外的日子,尤其他就要上京,这一别不知多久才会再见面,起码她不能让他对她带着怒意离去。
  这些事她打算晚些找上他说仔细的,但意外的在这时与他碰到面,她想先开口跟他说两句,就两句话也好,好几天都没听到他的声音,她思念得紧。
  燕子飞俊逸的容颜浮现出一丝不耐和冷淡。“有事?”
  “我想跟你谈谈。”仓卒筹钱,心情焦急低落,她没有绾簪就冲出房门,此时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庞。
  瞧着她仓皇的样子,他一双冷眼尽收眼底。“谈什么?”
  她觉得口好干,干涸得教她好难受,可是再难受,这话一定也得说,否则他一走就来不及了。
  “请你、请你带我!”
  “画眉,我等好久了,你在干什么?”才开口,候在后门的施成辞在门口瞥见她竟还拖拖拉拉的与燕子飞说话,都什么时候了,爹的命要紧,他俩有事以后多得是时间说,于是什么都顾不得扯着嗓子大叫。
  画眉吃惊的往后门望去,见大哥张牙舞爪的要她快点,她回头再瞧瞧寒着脸正等着她要说什么的燕子飞,她牙一咬,顿了足,急得眼泪都要落下了。
  “少爷,我的话晚上说,晚些你等我,我去房里找你!”落下话,她匆匆先走了。
  燕子飞拧起眉。“她大哥找她做什么?”盯着她跟着施成辞而去的背影,他问向身后的小染。
  “不知道耶,不过瞧他们的神色,好像出事了。”小染推测道。
  他眉心一动,闷哼了一声。
  画眉满面忧虑的跟在大哥身后跑着,脸上冒出一滴又一滴的冷汗。
  小手紧抱着那袋救命的钱,祈祷着爹以及其它兄弟别要出事才好!她泪盈于睫,忍不住想起当年发生的事―
  “姓施的,不还钱我就将你女儿送去妓户,教她让人开芭为父还债!”李大刀西神恶煞的说。
  “不要!燕家看中她了,她就要进燕家当媳妇了,马上就有钱还你的,你别这么对她啊!”施长寿大喊。
  “王八蛋,你想骗谁?!你施长寿不过是个落魄秀才,刚死了老婆,听说将女儿卖给牙贩子,牙贩子又将女儿转卖给燕家当童养媳,可不知何故竟被退货了,对方要跟你索赔三倍钱呢,被赶出燕家的人哪还有钱还我,想谁我你是找死!”
  “不不不,我爹说的是真的,昨、昨儿个那个燕子飞字程来、来找咱们画眉,说是要、要接她回去……”施成辞帮说。
  李大刀有着双三角眼,回头瞪向正抱着几个年纪小的弟弟躲在角落的画眉,盘算的打量着,“这小妮子是长得素净,燕家神童会瞧上她也是可能的,不过燕子飞才九岁,尽管聪明过人,但感情这事有这么快开窍吗?我有个十岁儿子,还蠢得不知男人女人有何差别呢?你们别骗我了,我还是抓这丫头卖给『青花楼』  的李嬷嬷,拿到现银比较实在点。”说完便往画眉走去,一把揪起全身发扑的她,拖着就要往外走。
  “我不要,我不去卖身,爹、大哥救我!”画眉哭喊着挣扎求救。
  挣扎得太厉害,他拖不动她,回身就给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但她还是死命抱住屋柱死也不走。“爹,救我!”她可怜的哀求。
  人家直说要将女儿卖去妓院抵债了,下场可是比卖人做丫头还不堪,施长寿也算还残余一点良心,终于不忍心的上前拦住他。
  “钱我会还的,求你别抓走画眉。”他想起昨儿个有个人见义勇为,拿了钱说要帮助画眉还钱给牙贩子,不如先将这笔钱给了这人先过了这关再说吧!
  正打算这么做时,李大刀却三角目一瞪,不由分说的拳一挥,连施长寿也打。
  “你这人有什么资格要我别将人带走?当初你将卖女儿的钱拿来我赌场赌,得意的说这钱是要翻身用的,一把全下了,输个精光,还倒欠我一庇股绪债,现在牙贩子将你女儿退货,你钱还不出来,倒想拖欠我的,我若不赶在牙贩子逼死你前先将你女儿处理了,届时我一毛钱也拿不到!你这种人有什么脸要我放人,你也配做人家的爹!”
  他不屑的再踹施长寿一脚。施长寿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这一端当场被端得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斗。画眉见了大惊,挣扎得更厉害,李大刀火气更大了,反手再打她几个耳光,然后拾住她的脖子,想掐昏她,让她安静点方便他将人带走。
  施成辞见父亲被欺侮,妹妹像是要断气了,一股气上来,冲上前说对那人拳打脚赐。
  李大刀被打痛了,丢下奄奄一息的画眉改对着施成辞开打,倒在地上的施长寿见儿子被打,提气忍痛的跑来救儿,父子两人合力打人,但李大刀在绪场混久了,多少有些手脚功夫,没两下就打得施家父子昏头转向,鼻青脸肿。
  画眉见状,瞧见落在地上的一根筷子,浑身颤秤着将它拾起,眼一闭,狠命的冲上前往李大刀身上捅下―
  画眉心头骤紧,经过这么多年了,再想起这件事,仍会让她心惊胆跳,夜半惊醒。
  她抚着心悸的胸口,终于赶回家了。
  “爹!”
  施长寿正跪在地上,双手双脚被缚着,身旁有两个官衙打扮的大汉看顾着他,其它的施家兄弟也全被绑在墙角边啜泣。
  画眉见这景况吓得要冲上前救人。“你们做什么,快放人!”
  施成辞也惊得奔过去。
  这时屋角的阴暗处走出一个人,拄着拐杖,一跛一跛的走向她。
  画眉一见他就两眼发直,面容惊恐。
  “瞧你这脸色,不错,还记得我!不,是记得我这条腿嘛!”李大刀满目狰狞,样子嚣张。
  她惊吓得连退两步,不敢看他。
  “画眉,你怕什么?!他又没死!”施成辞怒道。
  这人那条腿八年前教画眉用筷子捅废后,燕子飞当时已拿一笔钱摆平了,哪知这恶棍八年后竟伙同官府的捕快说是要告他们重伤,且挟人勒索,无恶不作,简直是无赖一个,他气得咬牙切齿得很!
  画眉听到大哥的话,强自镇定住心神,当年她以为自个儿杀人了,结果只是废了他一条腿,之后他扬言要奸杀她做为报复,她这才走投无路、厚颜无耻的找上燕子飞帮忙,他在她坦白告知发生的事后,不再多啰唆的拿了钱帮她解决问题,也为防这人还想伤害她,便想办法让她回到燕家好受他保护。
  八年平安过去了,没想到这恶人竟又出现了,当真恶梦一场,让她惊恐万分。
  “钱我带来了,先放了我家人吧!”画眉心情忐忑的要求。
  “进了大户人家果然不一样,这钱真给凑来了。”李大刀得意极了。“拿来吧,我点点数量对不对。”
  画眉瞧了大哥一眼,他也授意要她快交钱救人,她这才将钱袋交出。
  他一接过钱袋立即与身旁的捕快猴急的点钱,数了数后,几双贼眼互递―
  “少了一百两,再去凑!”他突然大喊。
  画眉错愕不已,“这里头我明明点足了有一百五十两,怎可能少一百两?!”
  “我说少了就是少了,咱们三个人六双眼睛一起数的,难道会有错?!”他耍赖的说。
  施成辞一听可怒了,他见他们数钱时的表情就有异,这些人见画眉真将钱筹来,贪念更盛,分明存心想讹更多的钱!
  “你们太可恶了,把钱袋还给咱们,咱们重新当面点清楚!”
  李大刀不给。
  “怎么?!你们想反悔,不给钱赔偿我这条腿了?行,当年伤人的你们三个都有份,两位官兄弟,劳二位将人全给押进大牢,我要向县太爷告他们欠钱伤人。”他嘴脸一狞,两个捕快立即就要上前抓人。
  “住手,你们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拿了钱还要抓人!”画眉这时也是怒气冲天,忘了害怕了。
  他哈哈大笑。“好吧,我就老实说了吧,老子我开赌场还自个儿下场赌两把,结果输光了家当不说,连赌场都给押出去了,现下就欠跑路钱,所以才打上你们的主意,打算敲完这一票就闪人,你若肯再乖乖弄来一百两,让我跑路的路上吃喝舒服点,我就从此不再找你麻烦。”
  “还要一百两?我凑足这一百五十两已是焦头斓额,再多一两也没有了,哪还再挤得出一百两给你!”她勃然大怒,这些人竟恶劣得离谱!
  “放屁!燕府家大业大,小小的一百两拿不出来谁信?”他就是知道她进燕家后,很受燕子飞宠爱,才料定找她勒索定有收获。
  “我只是燕家的童养媳,可不是真正的燕家人,哪有权动用任何钱财。”她实话实说。
  “那就找燕子飞拿去啊,难道他见死不救,打算见未来媳妇以及她娘家人入狱?要知道欠债伤人的事传出去,可没有多光彩,他燕家可丢得起这个脸?”
  画眉闻言立时青了脸庞!
  “画眉,你要不要再找燕少爷帮个忙,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被狼狈绑着的施长寿捺不住酸疼,赶紧说道。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秀才,真要进了大牢,可是丢人现眼到极点的事,因此情愿逼女儿去筹钱,也不愿丢这个脸。
  “爹,少爷已帮过咱们一回了,我怎能再开这个口?!”画眉苍白着脸,摇着头,不肯。
  她不能老是连累少爷替她出头,况且他近日正忙着上京之事,哪有空理她……
  想起他就要走了,她鼻子发酸,胸口紧迫得不象话。
  “住口!我和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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