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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心机男の小茉莉(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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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前,姐夫头痛情况转而剧烈,他住进医院诊治,谁知,情况在一夕间丕变。
  他终于解开,姐夫母亲到死都要带进棺材里的秘密。
  “听起来他是个好人。”小今拍拍他说。
  “对,他是个好人。”但好人也会在不经意间伤人。
  姐夫说,他在台湾有一个妻子,两人誓言相守相爱,但这段婚姻不被母亲接受,后来他被找到,母亲派人把他抓回美国,他不甘心离开妻子,在到机场的半路上跳车,发生车祸。
  于是,姐夫失去他的双腿,并且遗忘他誓言相守的妻子。
  姐夫说,失去记忆的岁月里,他梦中经常出现一双忧郁的眼睛和香气浓得化不开的小白花,他不断托人寻找那种不知名的小白花,花了很多精神和金钱,仍然遍寻不着。
  住院的第五天夜里,他突然清醒。
  他的头不再痛了,深爱的女子浮上脑海,他终于记起她叫做贺巧眉,记得小白花的名字是茉莉。
  姐夫要他到台湾,替他寻访贺巧眉,倘若他为难,他可以理解,会让律师来替自己办这件事,只不过他信任他,更甚于律师。
  他说,他想知道贺巧眉是不是和他一样,平静幸福。
  “如果她不幸福呢?”他问姐夫。
  姐夫沉默。
  最后,他同意替姐夫走这一趟,因为他要亲手维护姐姐的婚姻,小时候他帮不了母亲,现在他长大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替姐姐守护属于她的爱情。
  “不要生气了,人都是这样的,在这边快乐、在那边痛苦,你在父亲身上受的苦,在姐夫身上得到弥补,应该满足。”十指交扣,小今握住他的手,把温暖从掌心处传给他。
  他凝视她,同意。
  没错,他将会带给她莫大痛苦,但是也会在其它方面想尽办法为她弥补,只希望到时候,她不要恨他,她愿意满足。
  这次轮到他牵她往前走,大大的手掌包裹起小小的手心,大手牵小手,牵出两人都说不出口的情愫。
  “到了,就是那里。”
  小今放开蒋擎的手往前跑,抢先选了一棵杨柳树,抓起枯枝,把树底下的黄叶子略略整理、铺上塑胶布,从冰桶里面拿出桑椹汁和腌得酸酸甜甜的情人果,先吃先赢。
  “很好吃哦,你试试看。”她用叉子拿两块芒果青在他面前晃。
  他嘲笑她。“你是来钓鱼还是野餐?”
  “又不冲突,谁规定钓鱼和野餐不能二合一?等一下我就升火,把钓上来的鱼现烤现吃。”
  “没见过你那么爱吃的女生。”
  他笑着把她手上的芒果青含进嘴里,咬一口,酸酸甜甜。
  情人果,这就是情人之间的滋味?那为什么他和小今不是这层关系,但他看着她,便有了吃情人果的感觉?
  第四章
  阿擎在贺家停留三十七天,每天都在想回美国的事,却每天都不想回美国。
  矛盾吗?不难理解,和小今这种矛盾女生在一起……自然近朱者赤。
  今天他们踩着脚踏车,一前一后来到茶园,茶园里面有几个老太太弯腰除草,一面工作一面说笑,黄黄的斗笠下,是一张张满足的笑脸。
  “这里,以前是我们家的茶园,外公年纪大了,我们就把田地租给阿顺伯的儿子,阿顺伯的儿子很不一样哦,这年头,年轻人都不愿意留在乡下,但他研究所一毕业就回到家乡,说是要发展有机茶叶,我们都相信他会成功。”
  “你呢?”他接上她的话题。
  “我怎样?”
  她的手臂贴靠着他的,恋上与他亲昵。
  “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为什么不到大都会工作?”
  “我……”她低眉,再抬眼时,挂上了茉莉花式的甜美笑脸。“我有我的志向。”
  “什么志向?”
  “不让我的母亲孤独。”
  小今突然蹲下来,拔掉田旁的倒地铃,扯下几颗果实,撕开褐黄色的果实外皮,从里面倒出三四颗种子,递给蒋擎。
  他的眉毛皱起来。这是哪一国的志向?他没多看一眼她递过来的东西,就把种子丢掉。
  他的动作诱发了她的叹息,很轻很轻,轻得没让他发现她的心,不畅意。
  “你的母亲有外公外婆陪。”
  “我的爸爸是外公外婆心中的痛,这点妈妈很清楚,但是只有在想念爸爸、说着和爸爸在一起的旧事时,妈妈才会感觉幸福。她不能对着外公外婆讲这些,只好由我来当听众,我每天都吵着要听,因为我很明白,说故事是妈妈最幸福的时候。”
  她又拔下一棵倒地钤果实,把种子递给他,蒋擎仍然连看都不看,就把种子撒进泥土里。
  这个人……她又叹气。
  “我妈妈嘴里说着希望,脑海里盼望着奇迹,她总说爸爸会回来,可你知道吗,信心是会被光阴一点一滴消磨殆尽的。孤独侵蚀她每一根神经,信心慢慢失去,固执的妈妈拒绝机会、坚持幸福只能由爸爸来给……这样的她,没有我,怎么活?”
  她说这番话时的认真、敏锐,推翻了蒋擎脑袋里所认知的那个娇憨小女生。她……不是他想象中那般单纯。
  “你要拿自己的一生,去听取重复几千遍的故事?”他问了,她笑弯两道细眉。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存在价值,我存在,是为了让母亲坚强活下去,我必须尽到义务,发挥价值。”
  “她可以不要那么坚持,也许你父亲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种事,谁不清楚?用二十几年来等待一个奇迹未免傻气,只是那个傻瓜是我妈妈,我能怎么办?”她只能陪着母亲一路傻下去。
  “为什么不劝她,如果有不错的男人能为她带来幸福——”他想说服小今,放弃姐夫。
  她摇头,摇去他的建议。“我很小很小、还没上学的时候,曾经有个叔叔很喜欢妈妈,他不介意我这个拖油瓶,尽全力追求妈妈,并且向外公外婆保证,会把我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他相当诚恳,连舅舅舅妈都被感动了。
  “妈妈很为难,她知道自己的固执会让父母亲伤透心,可是她真的不愿意放弃爸爸呀,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订婚的日期逼近,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说到这里,小今的眼眶泛红。
  “她做了什么?”想也不想,蒋擎用拇指替她拭去泪水,轻轻一勾,把她带进怀间。
  “她带我走到我们钓鱼的池塘,指指水中央对我说:”小今,你要记得告诉外公外婆,妈妈在这里,要让人把妈妈带回家哦。“
  “她交给我一封信,然后朝着池塘中央走去,我放声大哭、拚命尖叫,但是她听不到我的声音,我跳下水,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岸边拉,但妈妈好像着了魔,半点感觉也没有。
  “后来水淹到我的脖子,我快要不能呼吸了,但是我真的不敢放开她,只能死命抱住她的手,放声叫喊,『妈,不要死,你要陪小今一起等爸爸回来!』
  “知道吗?就是这句话让妈妈突然清醒,她抱着我回到岸边,又哭又笑又亲我,一直跟我道歉,说她自己怎么那么糟糕,居然忘记等爸爸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小今也有份……然后,她说她等爸爸,等得很孤独……”
  从那天以后,她成为妈妈的最佳盟友,她们一起等爸爸、一起相信爸爸深爱她们。
  蒋擎轻抚她的长发,心揪扯着。
  “这件事,我们没对任何人说,那天下午我和妈妈回到家里,外公、外婆去散步了,妈妈帮我洗澡后,到厨房烧了满桌子的菜,那天晚上,叔叔来我们家里,妈妈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除了爸爸,她再不会爱上任何男人。”
  小今不知道自己怎会对蒋擎说这件已然尘封多年的往事,更不知道,说这件事时,她会泪流满面。
  残忍!没道理让一个小女生面对这样的事。蒋擎咬唇,抱住小今的手臂紧了紧,开始恨起自己,因为接下来的他,仍旧必须对她残忍。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晚餐桌上,妈妈打扮得很漂亮,穿着和爸爸结婚时的小礼服,手指头戴着她平日舍不得戴的结婚戒指,和叔叔摊牌。
  “阿擎,你能理解吗?当一个人独自经营着困难重重的事业时,很容易灰心放弃,如果有人和你站在一起,在困难时彼此打气,痛苦时相互安慰,他们就会一直支撑下去,所以我得当妈妈的最佳拍档,我要她知道自己不孤独,我乐意她相信爸爸会回家,乐意听着她一遍遍自我欺骗的谎言。”
  她,再也不要旧事重演。
  她坚毅的脸庞让蒋擎动容。锁住自己的一生成就母亲的梦想,这样的女生,他该怎么形容?
  “那么多年了,难道你母亲没有可能有一点点动摇?”
  “她的爱情是盘石,专门用来见证海枯石烂、天荒地老的,即使爱情只存在记忆中,但它是妈妈最重要的信念。昨天,外公忧心忡仲地对我说……”讲到这里,她脸上浮起一朵红霞。
  “他担心什么?”
  “他担心我爱上你,提醒我你毕竟是个过客,随时随地会离开这里。”
  讲这种话,小今很害羞,可是她选择说出口,因为她在他身上,理解了母亲的一见钟情,同意女人的第六感够强烈。
  “你怎么回答?”他竟期待起她的答案。
  “我说,在我有把握之前,不会轻易把我的爱情交出去。”
  她剥下第三颗倒地铃的果实,倒出种子,蒋擎直觉打开手心,但这次她没给他,只是握紧果实,收到背后。
  他看她一眼,狐疑。
  “你没有仔细看清楚我给你的东西,既然你不珍惜,我就不给。”她认真解释。
  对阿擎,她没有把握,怎能把心交出去,即使对他,她的第六感早已认定。
  “只不过是野草的种子,有什么好珍惜?”他好笑的反问。
  小今摇头,珍重地打开手,她的手心躺着三颗黑不溜丢的黑色种籽,她用手指头拨了拨,让他看清楚。
  结果蒋擎看见每颗黑色种子上都有一个小巧精致、米白色的心形。大自然……真让人惊艳。
  “念国中的时候,我和同学发现这个秘密,还到图书馆查资料,才知道倒地钤的种子有毒,所以,爱情很毒,没有把握就千万别乱碰,就像没把握去掉河豚的毒,就千万别尝试它的滋味。”
  “没错,你还太年轻,是不需要触碰爱情的年龄。”
  “我二十三了。”她皱鼻子抗议。谁说她太年轻,文全叔的女儿比她小半岁,都当妈妈了呢。
  “还是太小。”
  这年头的女人应该独立自主,创造自己的事业生命,盼望爱情、依附男人都是愚蠢想法。
  “你很老了吗?”她伸手拨拨他的刘海,以为会在里面找到几根白头发。
  “对,我三十岁了。”
  他抓下她的手,紧握。
  她是很“随便”的女生,第一天见面就抓他的手到处跑,第二天全家看电视时,就挤到他身边偎着、靠着,第三天、第四天,她没把他当男的,他也很难把她当成女生。
  然后,她对他越来越随便,他也就慢慢习惯她的“随便”了。
  “你找到爱情了吗?”会不会在远方,有个女人、有颗心,专属于他?
  “我这种人,不需要爱情。”
  他看不起爱情,不管是父亲瞬息万变的爱情或是贺巧眉坚定不移的爱情,通通看不起。
  他认同她的说法,爱情毒,没把握就千万别碰。
  这辈子,他不让自己涉险。
  小今又叹气了,一样是轻得让人无从察觉的叹息。
  回到家里,她又回复多话、可爱、单纯到有点猪头的可爱模样。
  此刻,蒋擎终于弄懂了,她的独立坚强不在家人面前表现,她在扮小装傻,利用母亲的责任感,让母亲不忍弃她而去。
  回家后,小今拉着蒋擎打青芒果,两个人分工合作,他打一颗,她追着圆滚滚的青芒果四处乱跑,没多久就打下满满一盆,她说他们是合作无间的芒果双人组。
  接着她又用一把铝梯爬上爬下,摘取成熟的黑紫色桑椹。
  外公的桑椹还是很没家教,动不动就染了他满身的黑紫色,有时候更过份,居然当众砸上他的额头,在他脸上做新款刺青。
  不过,蒋擎已经很习惯没家教的桑椹了,反正他在吃掉它们时,也没表现出多少家教。
  小今很开心,银铃笑声扯着他的快乐,把他的冷淡远远推离,不爱笑的他,总在不经意间对她畅怀大笑。
  好几次他发现,便刻意绷住脸,控制自己的笑觉神经。
  她发现他绷脸,非但不懂得收敛,还动手动脚扯着他的脸颊说:“你的脸那么臭,一定是火气太大,多住两个月好不好?等莲子结好,我剔出莲心熬茶,替你降火气。”
  在说这些话时,她早已经知道蒋擎不需要爱情,也明白自己掌握不了他的心,可她仍然希望他留下来,一天、两天、十天或者十个月……八年。
  她没想过自己有什么目的,只想着明天睡醒又能看见他帅气的脸。
  蒋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情已经动摇得控制不住,是在几天前的午后。
  那天,天阴阴,小今带着他走进没人的原始森林。
  “前几年有高尔夫球场老板想跟外公买下这块上地,外公不肯卖,后来他们改变方案,决定买另一块更有价值、靠大马路更近的土地和外公交换,外公很固执,还是不肯答应,村里的人都觉得外公既不懂得算计又不通人情,后来高尔夫球场还是盖了,盖在陈旺伯公的茶园里。”
  扯下一段竹叶,小今东扫西扫,还扫向他脸上,嬉戏玩闹。
  “你外公为什么坚持?”蒋擎拨掉她的竹子,握紧她的手,不让她调皮捣蛋。
  “对啊,我也问外公,给人家方便不是很好吗?外公回答,『土地是用来养育人畜鸟兽的,不是拿来满足少数人的虚荣娱乐,种子在泥巴里面生长,长大以后孕育万物,人类应该懂得尊重大地,不应该轻贱它。
  “何况,高尔夫球场盖在山顶上,短短的韩国草根本做不来水土保持,下一场大雨、刮一次台风,土地一定会向人类抗议。所以外公宁愿放着原始森林不生产,也不肯卖给满脑子生意经的商人。”
  听到这里,蒋擎笑了,他就是她口中“满脑子生意经的商人”。
  “满脑子生意经的人才能赚大钱。”他弹弹她的头。
  “我们已经很有钱啦,你看。”她从口袋掏出随身存款簿,向他炫耀。
  他看一眼,挑挑眉。
  想不到,这家伙的实力还不坏,他阖上存款簿,将上面的号码背了两次,才将簿子还给她。
  “如果哪一天经济不景气,你的画不好卖了,尽管来找我,我养你。”小今想都没想就让话出口。
  他笑而不答,勾住她的脖子往前走。
  出门时,她说要带他去采野生浆果,在这里好像满地乱长的东西都可以吃,昨天拔的野草熬成青草茶,还冰在冰箱里;前天挖的不知名绿草做成包仔粿,包着笋子绞肉,味道好到让他连吞五颗。
  外公说得对,土地是用来孕育万物的。
  小今家的原始森林里面树种繁多,一进入里面,阳光就不见踪影,阵阵凉风在叶间穿梭,刮起沙沙沙的自然节奏。
  她恐吓他说:“小心哦,这里有蛇,你不要被啃了。”
  蒋擎却不害怕,在美国念书的时候,他年年参加野外求生夏令营,处理这些“小生物”,他还有几分把握。
  小今嘴巴还在拉拉杂杂说个没停。“你以为原始森林没有耕作就没有收成吗?不对哦,这里出产的笋子多到让我们从年头吃到年尾都不匮乏,下次啊,我们趁太阳还没有起床之前就来,我带你看看满地的新笋,你一定会很兴奋……”
  兴奋?他只有看到垂直上升的营业额时才会兴奋,至于满地的竹子……他可以花钱买一拖拉库。
  “舅妈最爱吃笋子,表哥只好乖乖跟着我进林子,哈哈!在外面他们是英雄,一进到这里,女泰山可不是叫假的——”
  话说到一半,蒋擎看见她惊呼着蹲下,两手捣着小腿,痛得龇牙咧嘴。
  他问都没问,直觉她被蛇咬了,立即打横抱起她,使出飞毛腿,大步小步冲出原始森林。
  首度,他感到恐慌,手足无措、心脏狂跳、呼吸窘迫。是毒蛇吗?出血性毒蛇还是神经性毒?笨,他怎么忘记先把蛇打死。
  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她会不会在进医院之前休克?他应该先替她检查伤口……
  无数念头在他脑海里面狂绕,他慌到极点,挤不出半点理智。
  其实,他只要放下她,观察一下,就会知道她没事,或者开口问她痛不痛,知不知道为什么受伤?那么他也会知道,她只是被蜜蜂叮了一小口,而且只是普通蜜蜂,不是吓死人的虎头蜂。
  只不过,他过度混乱,乱到没办法做出正确判断。
  直到小今第一百次的“我没事”喊得超级大声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荒谬。
  立即,他知道自己过度在乎她了,知道她在他心中,从“第三者的女儿”跃升为朋友、好朋友进而成为……他不愿证实的关系。
  不,这种发展不是他要的,他来台湾的目的,是要找到贺巧眉,如果贺巧眉有了家庭便什么话都不说,安静离去,如果她还在等待姐夫回心转意,就想尽办法让她放弃。
  结果,他什么都没做,还和贺惜今建立起不该有的感情。
  这样不对。
  他放下她,仔细观察她的伤口之后,二话不说把她丢在路边,自己走回贺家大宅。
  那天,小今回家后很生气,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罔顾朋友道义。
  朋友?他想苦笑,如果只是朋友就好了。
  但他没笑,甚至连半分像样的表情都做不出来,只能淡淡的背过她,半句话都不说。
  他的表现吓到小今,原本的理直气壮在他的冷淡之下,转而成为小心翼翼。
  她前前后后跟着他,一有机会就抓住他的袖子问:“怎么了?你在生气吗?”
  一抓到空档就挡住他的去路,笑脸迎人的说:“你不喜欢去原始森林,以后我们就别去了吧!”
  “哈哈,原来蜜蜂是你的死穴啊,好,身为好朋友,我也和你一起视蜜蜂为死对头,就算蜂蜜再好吃,我都拒吃,好不好?”
  他不回答她,只是习惯性背对她,弄到后来,小今满头雾水,不断自问到底做错什么。
  “我做错了吗?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很笨,永远猜不出来。”
  “你说、你说嘛,你不说,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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