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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心机男の小茉莉(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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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大手压住她的肩膀,那份温暖让她有种错觉,是阿擎回来了。
  “阿擎……”她抬头,接触到的却不是熟悉的眼神,而是陌生的温柔。
  泪水沿着腮帮子滑下,点点串串,她的声音嘶哑,喊不出伤恸。
  “我帮你。”来人朝着她点点头,卷起袖子。
  他的眼神支持了她,有他加入,她知道自己又多了胜算。
  她会找到外公外婆和妈妈,她会救起他们,然后他们要重新过着以前的幸福生活……
  小今低头,看着裹满纱布的双手。
  听说,这双手缝了几十针,可是竟然半点疼痛感觉都没有,听说有一根十几公分的铁钉扎进她的手掌里,造成破伤风,可她觉得……没有心痛来得难受。
  她发高烧了吗?没印象耶,那些天,她在水深火热中度过,区区的身体发烧算什么。
  “伤口在痛吗?”身旁的男人对她说。
  她看他一眼,好陌生。
  他是谁?她记不得他的五官,但记得他温柔的眼神。
  “谢谢你帮我。”十几二十天了,他的眼神一直陪她撑过苦难。
  “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专属天使,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出现。”
  他的嘴没有笑,脸没有笑,但他有一双爱笑的眼睛,带着让人安全的笑意,告诉她,有我在,你放心。
  那天,他看见灰头土脸的她,据说他喊她的名字喊了十几次她都没有听见,她只是专心挖着脚下的石块,执意要把它们全部搬空。
  直到他的手覆上她的肩,她才抬起头。她的喉咙干涸,发不出声音,但他大概听见她的心在喊救命,于是他回答“我帮你”。
  最后,他们一起找到三个人。
  她最重要的亲人啊,是在睡梦中去世的吗?为什么被那么重的石块压住,表情可以这样安详?
  搂着外婆,看着身边并躺的外公和母亲,她不断自问他们真的死了吗?为什么漂亮得几乎看不见伤口?!
  一定是在大地震之前,天使就带他们飞进天堂,所以,他们没有痛、不会惊惶失措。
  可是他们手牵手一起走了,怎会忘记带上她?她是他们最疼爱、最宠的心肝宝贝啊!
  这笔帐,肯定要算,他们不可以看见美丽的天堂,就忘记她会哭、会害怕,不可以放下小今,忘记她有多么害怕孤寂。
  她怨啊,又好气,气得眼泪自作主张,趁她无能为力之际,自顾自的落下。
  抱抱妈妈、抱抱外公,没有了,蒋擎走了,妈妈走了、外公外婆也走了,那几只老是在黄昏逛到他们家门口要东西吃的猫咪也失踪了。
  大家通通离开她,只有寂寞自愿留下。
  泪水流干了,她再也掉不出新泪,全身很热、也很冰冷,只觉得突然间这个世界与她再不相干,她成了世界边缘的过路人……
  远处,那个有温暖眼神的好心男人背着她,一通电话打过一通。他也有家人埋在瓦砾堆下吗?也和她一样,焦心着亲戚的安全吗?
  她应该安慰他、祝福他的,可她办不到,她没有力气帮助别人,她被满满的哀恸压得喘不过气。
  “我联络到直升机了,它们会马上过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舅舅的电话,我替你联络他们?”
  他认识她吗?为什么知道她有个舅舅?她没问,因为没有力气。
  下意识地,一串数字从嘴里吐出,她给了他大表哥的电话。
  茉莉花茶埋在石块底下了,它们残酷地连同母亲的爱情一并埋下,妈妈的等待终于盖棺论走,她,始终等不到父亲。
  泪水是冰的,雨水是冰的,大地是冰的,但她很热,她像浴火凤凰,在火焰中烧灼、疼痛。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啊!你发烧了……”
  听着男人的呼喊,突然间,她咯咯轻笑。
  今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在这种不浪漫的夜里,她喜欢唱着浪漫歌曲取悦阿擎。
  仿佛间,她回到那些夜晚。
  那时候没有大地震,没有流离失所,妈妈的房间隐隐透着亮光,外公的房里,收音机传出主持人卖药的声嘶力竭,他和她,背靠背,坐在席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轻轻地,她放下外婆,赤着脚站在雨中,用粗嗄的嗓子唱歌,用被干涸血迹涂满抽象画的双脚翩然起舞。
  茶也清耶水也清呦清水烧茶献给心上的人
  情人上山你停一停情人上山你停一停喝口新茶表表我的心
  没有新茶了呀,新茶全埋在瓦砾堆下,她的心啊,怎么向阿擎表示?
  不,他不上山了,他再不会为她暂停,母亲的独角戏由她接演,她要开始自言自语,从今以后,每分钟都活在记忆里,能怎么办呢?有的人就是注定演出悲剧呀。
  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乎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她舞过一个又一个的圈圈,笑得好开心,她不知道,一个又哭又笑又唱歌的女人会被送进精神病院。
  不过,无所谓,都无所谓了。
  家没了,阿擎再也找不到她,她的认真投入变成没有未来的笑话,美丽相聚、痛苦别离,她的心啊,拉扯、撕裂,碎得拼不回原形。
  “在想什么?”蒋烲问。
  她回头,看见关怀眼眸,晓得自己又恍神了。
  “你是谁?”她轻问。
  他呵呵大笑,这句话她问过很多次,却从没有一次记住。
  不过蒋烲没生气,他知道她很努力了,从离开灾区到现在,她强抑悲伤,合作乖巧、听话懂事,尤其在舅舅舅妈和表哥们的围绕下,她始终表现得很坚强。
  她是个自我克制力很强的女孩。
  不管谁跟她说话,她都点头,偶尔还会夹带几个微笑,说句“不要担心,我没问题”之类的话,好让亲人放心,但一背过身便开始恍神,泄露出最真实的茫然无助。
  “你太伤我的心,没有任何一个主人可以忘记她的天使叫什么名字。”他轻点她的额头,带点宠溺意味,她是他见过,最特殊的女生。
  “对不起。”
  小今还以为自己很善良,不会害别人伤心。
  “我原谅你,不过,这次你要记好了,我的名字叫做蒋烲。”
  她用力点头,但蒋烲依然不认为她会把他的名字输进脑袋里。
  “我以为你会选择留在舅舅家里,他们很疼你。”
  那天,三个表哥围着她,轮流对她讲话,三个人全投反对票,反对她飞到美国找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
  “我会回来。”她说得笃定且认真。
  她已经长大,大到不需要仰赖父亲或母亲才能生活,她只是想找到答案,想问问父亲,为什么他可以对妈妈承诺爱情,却又对爱情置之不理,她必须为母亲多年的等待找到一个合理的结局。
  三个表哥拿她没办法,只好拚命在她耳边叮咛,要她经常打电话回来。
  “好吧,不管怎样,记住,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会尽全力帮你。”蒋烲拍拍她的手背,走到飞机后面的洗手间。
  他接到姐姐蒋欣的越洋电话,听到了一个让人动容的爱情故事,二话不说就立刻和姐夫托付的征信社取得联络,拿走所有和贺巧眉有关的资料。
  他很清楚,自己的多事绝对会惹得蒋擎对他们兄弟更不谅解。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也许他天性中习惯对弱者付出同情,也许为了讨好蒋欣,总之,他把事情揽下来了。
  他找了个风和日丽的假日,驾着车子,从都市驶进乡村,模拟所有可能发生的状况。
  也许他会被人用扫帚打出家门,也许他会被骂得满头包,也许他会被有正义感的村民一人一口水,全身沾满酵素……
  他想过各种状况,却没想过会碰到地牛翻身。
  可怕的地震,震掉他所有的假设。
  地球病了,处处天灾人祸,让自以为是的人类吃尽苦头。
  发现地震时,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找了个空旷地区等待地震过去,地震之后,他没有打道回府,照着原来的方向继续前进,没想到车子越往前开,两旁的建筑物越教人触目惊心。
  直到路断了,他的车子再无用武之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执念,他把车子停下,用走的、用爬的、用绕的,用尽所有能用的方法走到贺家庄园。
  他帮了小今,从头到尾,她不断跟他说谢谢,礼貌而客气,表现出良好的家教,但他很清楚,她从没认真记住他是谁。
  他知道她把自己关在伤心的圈圈里面,只用假面目对人。
  丧礼过后,他表明来意。
  她没有震惊,也没有多余的情绪,她没有开心、快乐、怨怼或愤慨,只是漠然地问他,“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到?”
  她问出重点。
  要是他早一点到,她的母亲不会等待落空,要是再早一天,说不定她们会跟着他一起到美国,避开这场天灾。
  阿烲也气自己,要是早一点就好了。
  她的表哥反对她到美国,可她坚持跟着他走。
  她的舅妈苦口婆心要把她留下,她理解亲人的焦虑,在机场时,她抱住她的舅妈说:“我会回来的,等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之后。”
  她的大表哥给了她一支手机,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跟他联络,二表哥在她口袋里面塞了一大堆钱,再也不担心金钱会宠坏她,而三表哥直接订了机票,告诉她,“找答案不需要花太久的时间,如果你五天之内不回来,我就飞过去把你接回台湾。”
  他们对小今的父亲有诸多不满,可是他也没办法讨厌那个人,因为那人是他的姐夫,因为那人是个好人。
  第七章
  小今从皮包里面找出信封,那是大表哥上飞机之前交给她的,他说,里面有他好朋友的手机号码、住址和照片,如果她碰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打电话求助。
  她苦笑,钧颃表哥太担心了,她要去见的人是亲生父亲而不是虎姑婆啊,虎毒都不食子了,爸爸怎会对她怎样?何况是他派人来接她,又不是她一相情愿找上门。
  她走这一趟,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说法,一个让她能够心平气和的道理。
  她不是偏激人物,也从不对父亲的归来抱存希冀,她不爱恨着一个人,不爱心存不平,她的人生还很长,不想恨着父亲过完这辈子。
  所以,她必须走这一趟,为自己也为母亲。
  打开信封,她抽出信纸。
  轰!映入眼中两个字让她震惊。
  蒋擎?
  她激动了。
  大表哥口里的好朋友居然是蒋擎,是啊是啊,难怪她老觉得阿擎的名字很熟悉,她一定在哪里听过相似的名字……
  啊!她记起来!外婆生日那天,表哥在餐桌上说了很多关于蒋擎的事,他们说他是个人物,有能力、有担当,钧楷表哥说,可惜她不是林志玲,否则还想藉她去和人家攀关系。
  瞧!有缘份的人,走到哪里都会兜在一起,谁想得到他会是钧颃表哥的好朋友?
  太好了,见过父亲,她就要马上去找阿擎!
  见面第一句话要说什么……有了,她要很潇洒地对他挥挥手,问:“嗨,想不想我?我是空运来美的贺惜今。”
  心在激烈狂热间,她抽出照片,看见预期中的那个男人。谁说,他们不是很有缘份?
  等等我,我很快就去见你。小今心里喃念着。
  她把照片压在胸前,微微喘息的胸口起伏不定。
  探探自己的额头。真糟,又发烧了,老是这样烧烧退退怎么可以,要是把她的体力全烧光了,她哪来的力气去找阿擎?
  吸吸鼻子,小今跟空服员要一杯开水。
  她得快点好起来,她要拎起行李去找阿擎,告诉他,她的茉莉花没了,他的花茶还有没有剩下,可不可以分她一些些。
  茶也清耶水也清呦清水烧茶献给心上的人
  情人上山你停一停情人上山你停一停喝口新茶表表我的心
  他会为她表心吗?甜甜的笑浮上她苦苦的脸。老天爷从来就不是刻薄人物,它就要把阿擎送到她面前了呀!
  坐在父亲面前,小今静静听完所有故事,控制权高张的祖母、车祸事件、丧失记忆……一件连着一件。
  这就是人力无法改变的命运吗?她能恨谁?
  母亲专心爱父亲,没错。
  父亲为了回到母亲身边,出车祸、丧失记忆,没错。
  父亲的妻子?自然更没有错了,她只是嫁给一个好男人,爱上他、为他付出,这样的女人错在哪里?
  假若爱上父亲是错误,那么母亲呢,她连连错了二十几年啊!
  好吧,她可以把错误归纳在素未谋面的祖母身上,可是,恨一个作古的老人,对她有什么帮助?
  只是呵,她不理解,如果注定分离,为何还要人们相聚,如果无缘相守何必相爱难舍?是爱情苦人,还是人们甘心被爱情所苦?
  算了,追究不了这么多,她要的答案出炉了,父亲从未背叛过母亲,他爱妈妈,只是这份记忆被脑伤压抑。
  够了,回台湾后,她可以心安理得在母亲面前诉说父亲的故事,可以理直气壮告诉母亲,父亲的爱同她一样坚定,他们的爱情或许在这一世结束,但彼此有心有意,来生一定可以再续。
  她的心情恢复平静,完成这一件,又记挂起另一桩。她包包里面的信封、信封里面的男人,明天,她就要去拜访他。
  她有权利的!
  小时候她生病,吃完药,外婆会给她一块糖,她抿着唇不敢接,因为妈妈说爱吃糖的小孩会变笨。
  外婆笑呵呵告诉她,“在尝过苦头后,你有权利替自己争取一颗糖果。”
  对,她有权利。
  这段日子,她尝逼人生所有苦难与不幸,她有权利替自己争取一些甜蜜,冲淡她满心满嘴的苦楚。
  “小今。”乔宣轻唤女儿。
  她有巧眉的眼睛、巧眉的鼻子、巧眉的嘴,还有巧眉长到腰间的长头发,她简直是巧眉的翻版。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个女儿,见到她第一眼,他立刻爱上她。
  “嗯?”小今从沉思问回神,看向父亲。
  血缘是种奇妙的东西,她从没见过年轻之后的父亲,但第一眼便认出他。
  她以为自己会对父亲感到陌生,谁知道,见到他,她便毫无理由相信,这个人就是爸爸。
  妈妈常说爸爸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她信,因为自始至终,他都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
  “这些年,你们过得好吗?”
  “不算坏,妈妈一直在等你,她相信你会回去。”她不说谎,以坦诚的眼神注视他。
  “对不起。”他应该排除万难回台湾的。
  他是太害怕了,害怕看见巧眉和另一个男人的幸福生活,害怕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悲凉,胆小的他,错过了心爱的女人。
  “妈妈有很多张你的画,每次看着你的画时,脸上都挂着幸福微笑,她说,你一定会成为成功的画家。”
  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我没有成功,我很多年没有拿画笔了。”巧眉是他梦想的唯一支持者。
  “你还喜欢画画吗?”小今问。
  乔宣抬起十指,那是一双老昧愚钝的手。“喜欢,可是我的手……”
  “那就为妈妈继续完成你的梦想,好不?”爸爸的梦也是妈妈的梦,妈妈说,她爱当画家太太。
  乔宣看着女儿,那眼神、那份单纯相信,他感动莫名。巧眉把女儿教养得很好,这二十几年来,巧眉比他更有成就。
  “我尽力试试看。”他握住女儿的手,紧紧。
  “你留下来的画都埋在瓦砾堆下了,可不可以再画一幅送给我?”小今问。
  “没问题。”
  “凭你的印象画下妈妈的模样好不?我想放在妈妈的骨灰坛旁边。”
  “可以。”
  巧眉的模样在他心中深刻,何况他还有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小今在身边,他不愁画不出。
  “那,我给你舅舅的住址,完成后,你把画寄过去,我回台湾收到以后,会给你打电话。”她露出一抹笑,该办的事情结束了。
  乔宣顿时着急起来。“你要回台湾吗?你不打算留下来?”
  不语,她没想过留下,就算真要留在美国,她也只会为另一个男人留。
  “给我机会当一个好父亲,好不?”乔宣态度诚恳,握住女儿的手不肯放。
  “我没说过你不是好父亲。”
  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不知道女儿在远方等待他回家。“不知道”不能够成立罪名。
  “留下吧,我保证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蒋欣也加入劝说行列。
  “舅舅在等我回去。”她亲口答应过舅舅的。
  乔宣急切的说:“我也在等你啊,知道有你之后,我每天都在盼望团聚,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可以吗?不行吧。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至少先找到蒋擎再说,她要找到他,见面、叙旧,如果他的心情和她有那么一点点雷同,她就要向他告白。
  她要告诉他,她好喜欢他,一场天灾让她看清楚很多事现在不做,可能会永远错过。
  如果被拒绝呢?
  也没关系,至少确定自己不曾错过,不必浪费心情等待不可能的结果,她在母亲身上学会,错过是人生最大的痛。
  她愿意留下了吗?
  小今的沉默,被蒋欣解释为犹豫,她轻轻压住她的双肩,认真说:“小今,从你和阿烲上飞机那刻起,你爸爸就没办法定心,整个晚上都睡不着,老是推着轮椅在前庭逛来逛去,还以为这里和台北只有三十分钟的距离,他真的很盼望你能够……”
  “大姐,你不要逼她,这段日子够小今受了,先让她先休息几天,至于要不要留下来,以后再说。”蒋烲插话,暂时解了小今的围。
  “我多糊涂,小今肯定累坏了,十几个钟头的飞机呢,我真不应该唠唠叨叨说一大堆。走,我带你到房间,有什么话晚餐再说。”
  蒋欣领身往楼上走,小今跟在她身后,蒋烲说得对,她累坏了。
  “小今,知道你要来,我们买了好多东西,回房间看看你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们再重买……”
  蒋欣急着和小今建立交情,从知道大地震发生那天起,她便决定代替她的母亲疼爱她。
  打开门,她领着小今进房。
  房间很大,除了寝具之外,还有一组小沙发、电视、音响、书桌、电脑和摆满书籍的书架,里面的书全是蒋昊帮忙张罗的,征信社给的资料里提到小今是个文字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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