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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豪门权少霸宠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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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媤慕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感觉到腰间的手力道更大的把她按着,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热气喷在她的头顶:“丢不丢脸啊,一句话就能说得你哑口无言,你还好意思哭?”

    媤慕呆呆的抬眼望着他,眼里的悲伤恐惧仍然没有退去,此时更多了一丝不解的神情。

    他没有听见那个女人的话吗?

    那是真的啊!她确实跟男人进了这个房间,还发生了关系。

    此前,媤慕知道要和言墨白结婚时,那会儿虽然心里已经铸起了铜墙铁壁,她也已经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铁石心肠。可是后来结婚了,两人相处不到一个月,她就觉得自己的感情似乎不受控制。

    后悔那天喝醉,后悔那天没有提前回去,后悔为此而失去了最重要的清白。

    不能把最完整、最纯洁的自己交付给此刻紧紧抱着自己的人,她很难过。

    媤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代表对言墨白产生感情。如果对他的这种感情是喜欢的话,会不会被人认为她很轻浮?毕竟他们相处才不到一个月。

    可是,感情这样的东西自己很难控制。

    你也许会因为他的帅气而喜欢,或许因为他的有钱而喜欢。喜欢上,就是很短暂的事,某一个瞬间触到了你的心,你便为他心驰神往了。

    如果现在自己对他真的心驰神往了,而现在他发现自己不堪的过往,他会嫌弃自己吧?

    媤慕的一颗心惴惴的,有些恐慌,就像被一阵强风吹卷在空中,摇摆着,随时会被吹到远远的地方没有归属。

    可是,他现在的表现,似乎······不是!

    “我······”媤慕哽住,说不出话,也不知道怎么说。

    言墨白的手在她的脸上给她拭泪,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似乎带着一种惩戒似的:“我的女人,你的眼泪只能属于我。”

    媤慕吸了吸鼻子,皱着眉,脸被他这边粗鲁的对待,真的很疼。可是他的话却让她的心柔软,一阵心暖。

    言墨白抱着她,转身就要走。

    被绑着的人见情势竟然不按预期的发展,反而有种被当小丑利用看笑话的感觉。

    看到言墨白拥着那个女人就要离开,于是更加歇斯底里的疯狂:“被人上过的破玩意儿,言墨白,她配不上你!”

    言墨白抬眼给了小九一个眼神,那边立刻会意,朝唐婉走了过去。

    她也意思到威胁的逼近,不但不停歇,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你们杀了我,你们也不会好过的······”嘴角的冷笑慢慢扩大。

    又是这句话!

    前几天在下面停车场把那几个人逮住的时候,为首的小头目就是这样说的。

    不会好过······?

    言墨白冷冷的转身看了她一眼,冷眸寒如利剑,却什么话也没有说。然后拥着身体颤抖的媤慕走出房间。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而这些人似乎没把他放在眼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触他的逆鳞,既然想死,那么他不介意成全她。

    不过,他相信她下一秒会求着人把她杀了,给个痛快。

    小九的手段不容小觑,别看他外表看着是个人畜无害的美男子,其实在跟随他的几个下属里面,属他最残暴。在他面前,厉火都要甘拜下风。

    接下来的一切会比较血腥,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看见。最初是想让她了解自己的另一面,可是关于这些事儿,他不愿意让她碰。

    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这双手那么柔软嫩滑,白皙纤细,干净又圣洁,就像全世界最纯洁无瑕的仙子,他才不舍得让她的小女人沾染这社会的黑暗。

    “我、我们这是去哪?”媤慕被他拥着,身上发软无力,几乎是整个人的附在他身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难道他所说的处理事情,就是这事儿吗?这样就算是处理了?

    媤慕苍白着脸疑惑的看向言墨白,问:“刚刚······她说的话······”

    不想问,不想面对,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他。话到嘴边,却又觉得难以表达。

    “你很介意?”言墨白扳过她的身子对着他,深深的看着她的眼,非常认真的问。

    虽然平时的言墨白也从未吊儿郎当过,可是媤慕也从未见他想现在这样严肃认真。

    她的心莫名的紧了紧。脑子里回旋着他那句话“你很介意?”,也许是被他难得意见的严肃认真表情震到了,她许久的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脑子才开始运转。

    然后,突然很瞪大眼睛一副惊愕的表情看着他。

    你很介意······?

    等等——她有没有听错?难道是她耳朵的收听方式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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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的表情,言墨白颇为无奈的轻叹了口气,伸手在她的头顶毫不怜惜的揉了两下,睨着她说:“你什么?我看你这脑袋越来越没用了,里面装的什么?豆腐渣吗?智商无限趋于负数。舒嬲浮

    言墨白面无表情的狠狠打击她。

    媤慕一脸悲怆的痛楚,被他打击得嘴角都抽筋了。

    “······”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由着他的手在她的头顶蹂躏,力道大,她正好感受这份真实的疼痛。

    言墨白看着这丫头一直低着头,怎么弄她都不肯看自己一眼,于是板着脸,冷着声音说:“我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顿了几秒钟,他又问:“你很介意在那个房间里面发生的事儿?”

    媤慕咬着唇的牙齿都颤了一颤,面对他强追不舍的追问,她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声音冷冷的,“对,很介意。”

    说完又觉得自己真他妈的矫情!

    介意?

    她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说介意呢,该介意的是他!

    心里一阵刺痛,胸口闷闷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似乎肺里的氧气都被挤了出去,只能张着嘴巴大口的呼吸,才不至于缺氧而死。

    言墨白拉住她的手,就往电梯门走去。

    “喂——还要去哪儿?”媤慕被他拖着,高跟鞋底很硬,不好走路,如今被这样粗暴的拖着走,她就愤怒的想骂人。

    “我们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聊一聊。”言墨白边按着电梯边说。

    “不去!”媤慕回答的干脆坚定。

    “······”她的抗议一向都是无用的,电梯门一开,言墨白拉着她就闪了进去。

    媤慕掰着他大力拽着她的手,痛得差点哭出来:“你能不能轻点儿啊,每次下手都那么重。”每次被他抓过的地方,第二天一准会有个很明显的印痕,青紫色的。

    言墨白斜眼看了看她的手腕,已经有些发红了。他哼了哼,瞪着她:“你要是乖乖的听话,我会拽你吗?”

    话是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些自责自己的没轻没重,想着下次一定要把握好力道了。

    “你非要这样霸道吗?”媤慕揉着发红的手腕,不知道是因为真的手疼,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她的眼睛也红红的。

    言墨白嗤笑,直接无视她的抱怨声,倒是觉得她现在的这个表情很可爱,眼睛红红的,红唇微微嘟着,十分可爱。

    睨着她的脸,满眼带笑的扬眉,一脸的傲娇:“这样叫霸道了?你还没见过更霸道的。”

    媤慕无语。

    这样都不叫霸道,那叫什么?他要是真霸道起来,那得要吓死多少人啊?

    媤慕没有接话,扭脸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一路到了一楼停车场。

    “要去哪里?”媤慕对这里仍旧心存恐惧,当他们出了电梯,往停车场的放心走去时,媤慕心里就害怕。

    言墨白一路都搂着她的腰走,无比登对又亲密至极,让擦身而过的员工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言墨白勾着唇角,笑得有些邪肆。

    媤慕走到车边,准备开副驾座进去,就被言墨白伸手拦住。开了后座的车门,把她塞进去。

    媤慕心里很是疑惑,不过也没问。被他塞进车里,然后乖乖的做好,等着看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言墨白绕过去另外一边,也钻进了后座。

    “不是要开车?”

    “谁说要开车?”

    “······”媤慕无语的看着他坐定,一脸的紧张。

    车里车外都非常安静,两人这么近的坐着,暧昧的气息充盈着整个车厢。言墨白身上好闻的男性味道一下子就袭上媤慕的鼻端,这味道像毒药一样的,闻得她一阵迷乱。

    言墨白看了眼身边的人渐渐酡红的小脸,顿时就得好笑。

    她依然这么青涩,还没点火就自燃了。

    “啊——”伸手圈住她的腰一提,就把她整个人提到自己的大腿上来。

    媤慕被他突然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个姿势,就跟结婚那天回家的路上时,一模一样。只不过,那天车子前排有小九在,而今天,小小的车厢,甚至大到整个停车场,只有他们两个人。

    扫了一眼车子周围,一片安静,连个声响都没有。又惊又惧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闹哪样。说话都有些结巴的问:“你、你要干、干嘛?”

    言墨白朗眉一挑,手扶在她的腰间摩挲,低声轻笑:“你猜!”

    暧昧的气息里,他性感好听的低笑声就是一道强劲的催化剂,车子里因他这笑声气温陡然上升。

    媤慕感觉他的手,越来越烫,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发软,越发的不受控制的轻颤。

    没有外人在,自然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想干嘛就干嘛。更何况言墨白从来就不在乎有没有外人,端看他乐不乐意而已。

    于是撩开她的衣摆,大手钻了进去,握着了一边的柔软,轻拢慢捻抹复挑,极尽把玩,爱不释手。眼睛直直的盯着媤慕,把她羞涩、迷乱、情动的一切表情都收纳在眼里。

    低头凑到她红润诱人的唇边,靠的很近,却在贴住的一厘米之外停住。他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脸上,熏得她整个人的飘了起来。

    媤慕紧闭的眼睛,不敢再看这张放大的俊脸。

    默默的把满嘴的牙都咬碎了,才压制住想要主动把唇贴上去的冲动。

    心里暗骂他太无耻了!

    这种要吻不吻完全把她当猴耍的行为,真的有够无耻的!

    一边承受着他在身上点火,一边在心里放狠话,言墨白你丫有本事就这么耗着,别亲下来!但凡以后有机会接吻,不把你丫舌头啃掉老娘儿子就跟你姓!

    言墨白脸往后退了一点,看清她紧闭着眼,脸上的表情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儿,很满意的笑了:“能跟我说说你在1818房间发生的事儿吗?”

    尽管他开口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温和如初冬的阳光,可是这句话对媤慕来说,如同一道晴天霹雳。

    刚刚还被他撩拨的沉醉不知归路,热血沸腾,下一刻他这话就如一盆冷水泼在她身上。

    媤慕的身体慢慢的冷了下来,敛去之前迷醉的神色,紧闭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清明一片,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波澜。

    “你想知道?”她语气淡淡的。

    言墨白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默不做作,心里揣测着她现在心里所想。

    媤慕心里一凉,他终究是介意的吧?

    此刻她应该高兴他的介意,还是难过于他的冷漠不做声呢?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手指紧握,然后松开,反手撑在前座的靠椅上,准备起身。

    反手撑在后面,不好着力,动作有些艰难。如果是撑着他的身体起来的话,很容易就起身了。

    可是,她不要碰他。

    宁愿自己艰难的爬起来,也不想靠着他的支撑才爬起来。

    就像之前他说的一样,凡事有他撑腰,可是现在他用这种冷漠的眼神探究的看着她时,她觉得无地自容,卑微如尘。

    这样的她,他怎么还会为她挡风遮雨?

    好不容易抬起身子,就被他大手粗暴的拉了回去。

    “乖乖给我坐着,老实交待!”

    他的脸突然就黑沉下来,语气也不复之前的温和,像是极力压制怒火一般,有些咬牙切齿的喝斥她。

    媤慕被他这一声低吼,吼得眼睛都红了,低着头被他大力的按在胸前,心里难过的不行。

    实在是搞不懂言墨白的心思。

    一会儿用那种冷冷的嫌弃的眼神看着她,一会儿要把她狠狠的按在腿上,他怀里。

    这个男人,真的喜怒无常又莫名其妙。

    对于那一晚,媤慕仅存的记忆也不多。那个人的脸她都没看清楚,深深刻在她心里抹不去的,只有那个人享受又满足的喘息声和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的一波波凶猛的撞击。

    仅此而已!

    老是交代?难道要把这些告诉言墨白吗?告诉他,他的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她老婆让别的男人满足的喟叹?

    盯着他点着怒火的眼眸,她确实不敢这样说。

    那么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言墨白看着媤慕咬着唇不语,心里的弦绷得更紧了。

    原本是想两个人把这个摊开了说,把她心里的恐惧除去。可是此刻她却什么也不说,仿佛多提一个字都能让她害怕到死的样子,让言墨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一夜,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个意外。

    言墨白那天也不在正常状态,被人下了迷药,药性那么强,他努力压制,不料她却主动扑到他怀里来。言墨白大概也能猜出当时她醉得把他当作了别人,可是那一刻他推不开她,后来回到房间,他更克制不住自己狠狠的要了她。

    也许是药性使然,才让他那么疯狂。可是当药性过后,他冲了凉,整个人都清醒后,他依然想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疯狂的要她。

    那也是言墨白的第一次,第一次与女人欢爱,第一次为一个女人那么疯狂,第一次自己的心脱离掌控······

    想得到她,真的不择手段。

    那么现在已经得到手了,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他却更加贪心的想要更多,想要她身与心一同都属于他。

    霸道的强取豪夺能够得到她的身体,可是心呢?

    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总要面对。那一夜,她如果没法坦然面对的话,心永远没法向他敞开。

    言墨白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面对着他,他深深的盯着她的眼睛,语气非常的认真,就像之前问她“你很介意”一样的语气,说:“如果,我告诉你,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你会怎样?”

    会恨我吗?

    媤慕的脸一瞬间就僵掉了,眼里最初是惊愕与不可置信,后来渐渐变得复杂,迷蒙······眼眶蓄满了泪水,睫毛轻轻一颤,泪水就大颗大颗的滚落。

    言墨白多么冷硬的心啊,面对几十个精英杀手都面不改色的,此时看见她大滴的泪水,心一下被烧灼过一样,很疼。

    “为什么哭?”言墨白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沿着她美好的脖颈绕到她的后脑,大掌捧着她的后颈让她的头微微的扬起,然后他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

    舌尖在她的唇上刷了几下,就移到她的脸颊。

    她泪水那么多,像两道蜿蜒在她的脸颊上的小河。言墨白冰凉的唇瓣贴在她的唇边的一道泪痕,截住那汹涌而下的泪水,轻轻的吻,唇顺流而上,一直到她的眼眸······

    那么温柔的对待,视如珍宝。

    媤慕的长长的睫毛如同停在芳香春花的蝴蝶的羽翼,轻轻的颤动。

    他越是这样温柔,媤慕就越是眼泪止不住。

    言墨白唇上的力道突然加重,移到她高挺的鼻尖张嘴就是一咬。

    “啊——”媤慕痛呼出声,手推着他的脸,乌黑的眼里还含着泪,就带着怒意瞪着他。

    言墨白看着她满脸未干的泪,和她生气的瞪着自己的眼,勾起了唇角。

    “你看你,哭得像个小花猫,难看死了!”言墨白终于看不惯她脸上的泪,伸手帮她擦,却还是在数落。“是觉得那个人是我,所以很难过?不能接受?”

    在媤慕之前,言墨白从来没有跟女人有过交集。他的性格一向是这样冷冷的,女生不太敢接近,后来纵然有不怕死主动贴上来的,他都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了。

    最烦的是女人的眼泪。

    可是这一刻,看着自己女人哭,他也烦,但是与以前的心境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从来不知道怎么对一个女人温柔,即便看着她哭得那么伤心,他给她擦泪的手却还是很用力。

    媤慕的脸被他的大手胡乱的抹着,心里也混哄哄的。

    那天晚上的人,居然是言墨白?

    媤慕呆呆的坐在言墨白的大腿上,脑子里回想着他的话。

    居然是他?

    “怎么可能是你?”媤慕呆呆的问。

    被他上了,还被迫跟他结婚,还是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媤慕有种被玩弄在他股掌中的感觉。

    言墨白在他脸上胡乱抹着泪的手一顿,“怎么不能是我?不是我,你希望是谁?”

    只要一句话,瞬间就能点燃他暴怒的脾气。

    “你那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醉成那样,见到我就扑过来?”

    想到这个,言墨白心里非常不爽。

    还问为什么是他?如果那个人不是他换做任何人的话,她是不是也会那样扑上去?

    言墨白脸上乌云密布,帮他擦泪的手握成拳。她要真敢说“随便扑的,赶巧扑上你而已”这样的话,他一定会把她掐死。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为什么醉成那样?

    当时是觉得天塌地陷,非醉死不可的原因,现在却觉得非常的可笑。

    她要告诉言墨白,那天是因为自己看见男友和别的女人出入酒店吗?那与言墨白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甚至自己现在都觉得那片记忆很遥远、很陌生。

    那些当时觉得是致命的伤,就像是被捏得青紫的印迹,当时疼得死去活来,一段时间过后,连疤都不没留下。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推开我?”媤慕听到他的问话,红着脸反问。

    这话说得好像他是个无辜的小红帽,而自己想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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