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乞儿爱漂亮-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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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别客气啊,我很愿意帮你捉的,来来,脱衣服吧。”她热心地靠近,脸上的笑容明显不怀好意。
“不用,真的不用……”丰神玉转头就逃出了客栈,再待下去,他的一世英明就玩完了,所以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哈哈……”沈七巧拍着桌子大笑,似乎很满意他惧怕的神情。这才像小时候的表哥嘛。
“萧妹妹还不走吗?”转头看到一旁怔愣的萧玫,沈七巧疑惑地问。她不是应该跟表哥不离不弃的吗?怎么还呆呆地站在这里?
“告辞。”萧玫冷冷地拱手道别,快步追出客栈。
“小二,过来,问个事。”沈七巧微笑着对店小二打招呼。
店小二马上过来点头哈腰地说:“客倌,有什么事您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笑了笑道:“外面的对联是多久以前题的?”
“大概十天前吧,有位俊美的公子路过,一时兴起用筷子写上去的。”店小二很快就想了起来,毕竟像那位公子一样爱出风头的人并不多。
“他往哪个方向走的?”她摸出一块碎银在店小二面前玩弄着。
“东南方。”店小二这次回答得更快。
“谢了。”她拋下碎银,开心地奔出酒楼,这下她知道该往哪儿去了。
丰神玉真抠门,居然连个信物都舍不得给他的表妹兼未婚妻。
沈七巧一个人坐在官道旁的大石上感慨着。看着被落日晕染成一片淡金的天际,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她果然是欠缺江湖经验啊,居然错过了宿头,眼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一个弱女子要怎么度过漫漫长夜?
官道上疾驰而过的骏马一匹又一匹,就是没有一匹属于她的马。
不远处忽然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类似快散了的木制品发出的声响,成功地吸引了她的目光。
一匹又老又丑的马、一辆又破又脏的平板车,还有一个浑身补丁的……乞丐。
沈七巧的眼睛玻Я似鹄矗簿驳氐茸拍橇境底呓滥瞧ダ下淼慕懦蹋兰苹剐枰欢问奔洳拍茏叩剿媲啊
“表妹,让你久等了。”赶车的乞丐跳下马车,马车不可避免地发出濒临阵亡的声响,让闻者的心也忍不住跟着提到半空中。
“堂堂一帮之主就是这样的待遇?”她颇富兴味地挑高了眉,似笑非笑地绕着马车打量。
乞丐将头上的破毡帽摘下,露出俊美的相貌,跟在她后面笑说:“是呀,这还是本帮主特意挑选的好马。”
“特意?”沈七巧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摸摸被风雨腐蚀的车辕,“这样的马车只怕再多坐一个人就会寿终正寝,表哥的眼光果然有独到之处。”
丰神玉拍拍车辕,马车顿时发出一阵嘎吱声。“这车结实得很,表妹放心,何证绝对可以安心乘坐。”
她不客气地道:“若不是它一直发出快散了的声响,相信表哥的说词会更有说服力。”这车光用看就令人心惊胆战,她真的很担心在自己坐上去的同时它就瓦解了。
“行了,乞丐有这样的马车你就该偷笑了,还嫌,上来吧。”他重新跳上车,以行动证实马车离解体还有一段距离。
迟疑片刻,沈七巧最终还是跳上了马车,就算车子会散,临死前她也会拽着驾车的帅乞丐。
“你方才不是朝另一个方向走的吗?怎么反而跑到我前面去了?”她困惑地问。
丰神玉逸出轻笑。“世上有种武功叫轻功,表妹不知道吗?”
沈七巧恨恨地瞪着他的后脑勺。为什么每一个会武功的人都说同样的话来刺激她?不会武功又不是她愿意的,还不是师父说什么一心不可二用,坚持不肯教她。
“你这十年在庸人谷过得还好吧?”他状似不经意地问着。
欣赏着夕阳西下的瑰丽景致,她的心情愉悦了。“肯定比乞丐要强得多了,表哥莫不是怕落魄的样子被我看到,所以才一直没去找我吗?”
丰神玉闻言怔了一下,随即用力甩着手中的马鞭,老马破车马上疾奔。
“丰神玉,你个杀千刀的,要是我被甩下马车,下辈子都不饶你。”官道上响起少女的咒骂声,伴着男子爽朗的笑声渐行渐远。
第二章
官道旁的这座庙宇院墙半塌,庙门更是千疮百孔,彷佛经历了太多的人世沧桑。而刻有“三音寺”刚健遒劲大字的横匾,正岌岌可危地斜挂在门楣上,一阵强风吹来就可能将它吹落于地。
庙内的房屋没有一间完好的,都是半边破瓦半边天,晴时曝晒雨时漏,勉强能够遮风蔽雨,却承受不了狂风暴雨的洗礼。神龛上的佛像更是惨不忍睹、金漆剥落、斑驳锈渍,连头都不翼而飞,在暮色苍茫中显得凄凉无比。
丰神玉驾的马车破旧不堪,身上的衣物也寒碜得可以,但是当沈七巧看到跟前歪倒于地的另一尊神像时,不得不感叹说:“表哥,跟这庙里的菩萨一比,你算是不错过得的了。”
丰神玉不语,只在一旁微笑点头。
“你确信这里就是我们今晚夜宿的地方?”沈七巧非常怀疑这里是否真的可以住人,搞不好半夜吹一阵大风,房子就会轰然倒塌,把借宿在这里的人压成肉饼。
丰神玉不答反问:“你不觉得这里很适合我吗?”
看看衰败破落的庙宇,再看看衣衫褴褛的乞丐表哥,她似乎只有点头的份。诞确实很适合他,而且是绝配!
“你该不会是为了和你的身分相配,所以故意选在这里打尖吧?”她不敢苟同地呶呶嘴,他的嗜好真是怪异。
“你说呢?”
“如果是的话,我肯定你以前一定来过这里,而且旧情难忘。”她对他眨眨眼,完全是一副打趣的神态语气。
丰神玉没趣地摸摸鼻子,他怎么总是忘了自己从小斗嘴就没赢过表妹。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沈七巧一脸甜笑地凑到他跟前,“表哥,我们现在算不算分手后的重逢?”
他困惑地看着她,思索着话中是否设有陷阱。
“记得我在凤栖楼说过的话吧,重逢时,你要请我吃叫化子鸡啊。”她提醒他。
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就知道“吃”在七巧心中永远是的。“好吧,我去抓鸡。”遇到她,他也只能认栽了。
等他抓了鸡回来,沈七巧已经在廊下铺好干草,足够两个人睡觉用。
“表哥,后院有井,里头的水很甜哦,去洗鸡吧。”她开心地看着那只活蹦乱跳的鸡。
丰神玉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心头有着莫名的郁闷,她眼中有山鸡,居然对他这美男子视而不见,这是什么世道啊!
沈七巧不是个勤快的人,但是如果有东西可以吃时,她就会比变得十分勤快,所以当丰神玉处理完山鸡回到庙内时,她已经拣好了一大堆柴火等着烤鸡。
“表哥,你干什么?”七巧不解地看着他用几张硕大的荷叶将山鸡包起,将地上和了水的泥巴涂抹上去。
“叫化子鸡就是这样做的,叫化子是不用锅的,一切都是就地取材。”他一边解释一边熟练地涂上泥巴,将泥鸡放入挖好的地洞中,再掩上黄土,然后在上头起火。
沈七巧好奇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难得没有出声打扰,这样的做法吸引了她的注意。
火烧得正旺的时候,丰神玉就回到廊下倒在干草堆上假寐。
沈七巧也跟着坐在草堆上,托腮盯着燃烧的火焰,心中直嘀咕还要多久才会好?她的肚子好饿啊。
辚辚的马车声由远而至,似乎在庙外停下接着便有人声传来。
“今晚就在这里打尖吧,兄弟们看好东西。”一道人声传来。
“是。”整齐划一的响应,显示出众人训练有素。
几辆大的镖车被推进破庙,一队镖师走了进来。
镖车上插着迎风招展的镖旗,黑色的镖旗上绣着“振远”二字,镖旗以金线收边,看起来肃穆大方。
领头的镖师看起来威武神勇,年龄大概在四十开外,这样的脸一看就是正气凛然,胆小一点的坏人见了只有躲避的份。沈七巧终于相信,有人生来就是长得很正义,就像她的某个师兄天生就长得脂粉味很重。
乞丐住破庙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一个乞丐带着姑娘住破庙就有点不寻常了。而且这乞丐俊美得像谪仙人一样,而少女看来就是大家闺秀模样,这样的组合入住破庙就显得更加诡异了。
镖头狐疑地打量着那位俊美的乞儿,他曾听闻丐帮现任帮主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莫非就是眼前这位?
频频接受那群镖师的异样目光,沈七巧处之泰然,丰神玉则视若无睹。
“你的鸡烤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久?”她怀疑地看着闭目养神的表哥,难不成鸡会在他的梦中变熟吗?
“自己去看吧。”他一点起身的意愿都没有。乞丐三年懒做官,当惯了逍遥自在乞丐王,就算拿皇位来他都不肯换。
沈七巧恨恨地走到那堆火前,用树枝将余火移开,掏出一把匕首挖开火下的土,将用泥巴包着的鸡挑出,再用石头砸开干掉的泥巴,一阵淡淡的肉香扑鼻而来。
沈七巧的唇畔扬起笑意,她小心地将那层荷叶拨开,浓郁的肉香飘散开来,引得庙内众人皆伸长了颈往这边看。
忽有一只污手横空抢去半只鸡,她一抬头,就看到丰神玉一脸嘻笑出现在眼前。
“是我辛苦烤的,你总不能一个人独享吧。”
她皱皱鼻子,不以为然地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有说要一个人吃吗?”就算有,至少她没说出来,那就不能作数。
“我的手艺不错吧?”他有些沾沾自地喜看她吃着自己烤的叫化子鸡,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沈七巧秀气地啃着鸡,懒得理他。既然这是叫化子鸡,也就是说凡是叫化子都会做,那他有什么好得意的嘛。
丰神玉挨近她,笑道:“表妹,你看我一表人才,鸡又烤得这样棒,有我这个表哥你是不是觉得很幸福?”
她瞪着他,喉头的肉差点把她噎到。“不觉得,你吝啬得让人想痛打一顿。”
“吝啬?”他一头雾水。
“对呀,吝啬。”她很认真地点头,“我同你要信物,结果你耗到现在都没给我啊。”对于没要到丐帮信物一事,她一直耿耿于怀。
他一脸被冤枉的表情。“表妹,我都把自己当成信物送给你了,你还需要什么信物?”
“你?”这次她是真的梗到了,丰神玉急忙伸手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表妹,慢慢吃,不着急,不够吃的话,我再烤就好了。”她的胃口是十年如一日的好,让他轻易就将十年前后的她重叠在一起。
“把你拿来当信物那才叫招摇,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一个信物就好,这样我的安全比较有保障。”江湖地处处险、江湖人个个奸,师祖的话是有道理的,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有我当信物才更保险啊。”他觉得被人说自己不如一个信物是种污辱,所以一定要争这口气。
“你这个当家的都没事可干吗?有这么多时间陪着我闲逛?”她怀疑地瞅着他,可不相信偌大的丐帮竟没有要事需要帮主亲自处理。
三两下就吃完手中的烤鸡,他随手在破衣上擦了擦,便直接向后仰躺于干草堆上。“乞儿原本就是四海为家,正所谓无家处处家。”
从包袱中找出馒头,将鸡肉夹入其中,沈七巧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胃口大,一只叫化子鸡或许够吃,但是半只肯定不行,幸好还有干粮。
“那个萧家妹妹呢?你怎么甩掉她的?”她老早就想问了,却也连带想起刚才那匹老马破风而驰,差点颠出她的心肝脾胃来,越想越有气,忍不住就抬腿向他踢去。
俐落地翻身闪过,丰神玉笑道:“表妹,你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啊,吃醋也吃得太明显了吧,要不,我们干脆找个好日子成亲吧。”
“我吃醋?你作梦吧。”她想都没想就将手上的东西砸了过去。
丰神玉伸手接住,便往自己嘴内一塞。
“我的馒头!”沈七巧发现自己扔了什么东西过去,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要我还给你吗?”他将从口中掏出来的馒头递过去,雪白的馒头上有五个清晰可见的黑指印,还有他刚刚咬过的齿痕。
沈七巧咬牙再咬牙,一脚狠狠地向他踹了过去。
只见他顺势而倒,骨碌骨碌滚了几圈,仍不改嘻皮笑脸的态度。
她很想生气,可是看到他滑稽的样子,实在忍不住泛滥的笑意在脸上绽放。“表哥,这是不是就是有名的『懒驴打滚』啊?”
“表妹,老实说你还真蒙对了。”丰神玉又滚了回来,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问:“要不要学?”
“不要。”她很肯定地回绝,“好好的衣服都被弄得脏兮兮的。”
他别有意涵看了她一眼,然后凑近悄声道:“可是七巧,你得嫁给我这个乞丐当乞丐婆,真的不考虑一下?”
脸上没来由地泛起红潮,沈七巧忙不迭地转过身去骂道:“你这样的叫化子肯定讨不到老婆的,小心别把自己饿死了。”
“不会不会,肯定不会。”他哈哈大笑。能看到七巧脸红,就算挨刀都值啊。
一旁的镖队相视唏吁,这对年轻男女还真是百无禁忌啊,当着众人的面照样打情骂俏,玩得浑然忘我。
不过,那俊美爽朗的乞丐,倒也不至于辱没了这位清秀的少女,若替他换下那一身脏污衣物,穿上锦衣华服,铁定是位翩翩贵公子,不知会迷煞多少女子。
幸好,他只是个乞丐!这是众人不约而同泛上心头的感慨。
看着他们在一旁嬉戏,那镖头心中明了,这个乞儿不可能是丐帮帮主,否则绝不会毫无顾忌地跟个少女嬉戏玩耍,丝毫没有一帮之主的气度可言。
夜幕降临时,广袤的天空点缀着闪烁星辰,一弯上弦月高悬天际,洒落一地的银丝清辉。
俗话说得好,乞丐无家处处家,手中无粮也饿不着。丰神玉才离开破庙一会儿,等他再回来时,手里就提了两只毛色鲜艳的山鸡。
“羽毛好漂亮哦,表哥,拔一根给我。”原本昏昏欲睡的沈七巧,在看到野鸡后突然变得神采奕奕。
他依言拔了两根羽毛给她,沈七巧兴高采烈地把玩着。
“记得小时候我把羽毛绑在你头上的事吗?”她因回想往事而浮现笑意。那时的表哥真好欺侮,不像现在感觉有点难缠。
闷闷的应了声,他便转身去后院的井边清洗山鸡。他怎么会不记得,她不止把羽毛绑到他头上,还把他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羽毛,这桩糗事让他被同龄的伙伴笑了整整半年有余。
等他重新点起火堆,认真做着叫化子鸡时,沈七巧蹲到他跟前笑道:“表哥,你真好,知道我晚上会饿。”
“我们一起长大的。”他扫了她一眼。她让他的童年充满了苦难,不过此时回想起来只有笑声留在记忆里,她的古灵精怪一直是别人无法取代的,就如同在心头深深的烙了一块印记般,即使想擦都擦不掉。
“那我们算青梅竹马喽。”她的话是那么自然地流泄而出,表情恬淡自得,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算。”
她脸上的笑容犹如阳光般灿烂,“表哥,你看我们的交情这么好,就算给我一个信物也不过分,对不对?”无论如何她都要拗来一个信物,她听师父说过,丐帮的信物是江湖上最有威信的东西,简直比圣旨还管用。
丰神玉露出了然的笑。他就说嘛,七巧从小就不是个会轻言放弃的人。
“表哥,给不给?”她抓住他的袖子。
他看着抓住自己袖子的那双白皙的柔荑,唇线轻扬。“你只要稍微一用力我的袖子就会被扯下来,这算不算威胁?”
“啊,被你发现了。”她一点心虚的表情都没有,神态自若地笑着,“要不要给我一个?”他敢说不,她就用力撕下那只破袖子。
“真贪心,我这么大的一个活信物在你身边,居然还不知足。”他微笑着继续加添柴火,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袖子,反正它已经很破了。
“我说过了,不敢劳烦你,只要给我一个信物就好了。”必要的时候可以拿来救命,又不用担心跟着他这个一帮之主太过招摇。
“你只身上路不安全。”他蹙眉,不是很满意她的拒绝。
沈七巧眨眨眼,困惑地看着他。“表哥,老实说我不认为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会惹上什么江湖恩怨,只身上路反而比着跟你还来得安全些。”不是江湖人、不惹江湖事,这样才可以长命百岁。
丰神玉默然,她说的不无道理。她一个单身弱女子上路,确实不大可能惹上江湖事端,只不过――以她从小就爱惹事生非的个性来看,真的不会出事吗?
他很怀疑,非常的怀疑。
“你不相信我?”她观察他的神情得出结论。
“你很会惹事生非。”他肯定地说。
她抿抿唇,伸出右手做发誓状。“为了我的小命,我一定不会惹事的。”左手却悄悄在身后打个叉叉。她刚才说的话不算数哦。
继续往火上添柴,丰神玉一副不想再谈的神情,似乎烤鸡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事。
“表哥,你总不会是想让我自己搜吧?”沈七巧的眼珠转了几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丰神玉听到这句话,马上像被针扎一样跳了起来。“你来搜?”那还不如自己拎把刀了结的好。
“别害羞嘛,我又不会乱摸。”这句话真的很暧昧,让其它人纷纷侧目。
开玩笑,小时候摸摸无所谓,现在长大成人,他是绝对不让她随便摸的。
他闪,她追,破庙里传出阵阵清脆娇憨的笑声,让这宁静的夜色增添了不少、情趣。
夜深人静,微风轻拂,一阵细微不可察觉的声响闪过。
火光映出破庙内众人,一边是护镖的镖队,一边却是一对怪异的组合――一个乞丐和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并卧。
高度的警觉性让镖队的镖头自睡梦中惊醒,看到破庙内多出一群黑衣人,马上大喝一声,“有人劫镖,护镖。”
镖师纷纷跃起,刀剑瞬间出鞘。
沈七巧困倦地揉着眼睛,但看到眼前的刀光剑影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第一次出门就碰到劫镖,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晦气?
一只宽厚的大掌搭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