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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异界魔弓手-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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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细线中的灰色细线,说不定更是关键,梁小夏右耳一阵阵发热,她有预感,自己若能看破灰色细线的秘密,就能够找到消灭西西弗斯的方法。

毫不迟疑地抓出时俟,梁小夏什么话都没说,在狭小的范围内拉弓对着黑线就射,“铮”地一声,几只翠绿的箭羽小鸟从弓弦上飞出,鸟羽扫过的地方,黑色细线纷纷断裂破散。

灰色细线见状,逃得更加拼命,细小的线在所有人头顶快速游动,疯狂想要找个缝隙钻入躲藏。

无奈冰川家里简单得很,房间里没有窗户,墙壁和地板为了各种法术实验,都进行了附魔加固,坚硬无瑕,完全无法提供灰色细线一个躲藏的地方。

冰川非常聪明,瞬间明白灰色细线的重要性。她半蹲下身子,右手伸出按在地板上,声音低低地唱起来。随着她的音节出口,房间墙壁地板都亮了起来,一个半透明的大泡泡从上面生出来,极其缓慢地向其中收缩,一点点压榨灰色细线的逃窜空间,将它向梁小夏的头顶驱赶。

“放心,在我的世界里,它跑不掉。”

由法唱者做盟友,总是很可靠。

梁小夏双眼快速转动,灰色细线无论怎么动,都没有逃出过她的视线。最终,白色泡泡只收缩到一个皮球大小,梁小夏揉搓双手,两片绿色的光均匀覆盖掌心。她试探着伸出手,穿透冰川囚困的泡泡,抓住了在中间挣扎的灰色细线,将线捏在手心里。

灰线在她手心里碎了。

像一条软软的面条经不起捏,梁小夏没有用多大力气,灰线在她手心中被捏断成一节一节,最后也消失了。

梁小夏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诧异,收回自己的手,展开手指看向自己的手心,里面什么都没有。

“失败了?”

泥球忐忑地问。

“不知道。”

梁小夏的脸色有些古怪,回过神后尴尬地对着冰川笑了一下。

“真是抱歉,没有抓到那条线。”

“没关系,失败也是了解真相的一种方式。总还有机会的。”冰川似乎也在想事情,思绪明显不在和梁小夏的对话上,只盯着她的弓,随便应付着。

“夏尔——夏尔——那个精灵看我,我不喜欢,你不要让她再盯着我看了。”

梁小夏脑海中,时俟不情愿地哼哼到,冰川那种好像要解剖它的眼神,使得时俟小小的心智第一次明白不怀好意的确切含义。

“冰川老师,我还有些事,改天再来拜访您吧。”梁小夏将弓收起,冰川也顺势收了视线,点了点头,再不多说一句话。

她单手推开房门,送访客们出门,又关上门。

冰川回过头看着地上残留的灰烬,站在原地良久,静止仿佛被石化的雕像,保持着一个凝固的姿势,久久地看着灰烬,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她默默跪在地上,闭上眼,缓缓将光洁美丽的脸,侧贴在地上,埋在黑灰色粉末中。

一滴水珠,落在灰烬上,溅起一圈细微的粉尘。

雷诺回头看向森林掩映中冰川的家,好像看到二楼的窗户打开了一下,飞出来了一团灰尘,又好像只是错觉。

他眨眨眼,追赶前面的小精灵,拉住思考问题认真得不看路,几乎要撞到面前树干上的梁小夏,轻轻拍了一下梁小夏的脑袋。

“走路不要想事情,要撞树上了。”

“啊?哦!”

梁小夏心不在焉的情况严重,完全没在意雷诺说什么,只想着自己的事情。

“雷诺,我有些很急的事情,立马要去处理,你先带着泥球回去,我们明天见!”

梁小夏突然扭头,又急又快地说了两句,还没等雷诺答应,扭头就跑,长发在雨雾中穿梭,不到片刻就消失在了丛林中。

真是的,总以为是个稳重的大人了,没想到还是个冒冒失失的小精灵。雷诺望着梁小夏急匆匆的背影失笑,摇摇头,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向通往族中的道路走去。(未完待续)

正文第二百零八章 灵魂

死亡是一个结束,又是另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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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天幕已经笼罩了玫缇斯全境,整片大陆废土连横,厚厚的黑云隔绝阳光,树木枯死,河道干涸,土壤散发着恶臭与绿紫色的瘟疫气体,仅有个别生命坚强的人与动物,躲在阴暗的土沟中,或潜伏在枯萎的树洞中,靠着树皮草根为食,在这片土地上苟延残喘,等待死亡的降临。

隔着遗弃山脉的艾格玛瑞亚却没有遭到瘟疫土壤的侵袭。

也许是出自对遗弃山脉的忌惮,也许是对神灵仍然有所敬畏,西西弗斯并没将自己的势力延伸向遗弃山脉,只在两国交界的山口驱赶大量活尸,堵住连通艾格玛瑞亚和玫缇斯的道路,也给了艾格玛瑞亚一个喘息的机会。身穿战甲的艾格玛瑞亚国王亲自率军镇守在两国边境,鼓舞全国士气,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艾格玛瑞亚人民的勇敢不屈。

玫缇斯王都皇宫已经深深沉入地下,成了亡者的大本营,费恩穿着长袍,半跪在台阶下,望着本属于自己的王座上面坐着的西西弗斯,心中没有不平与愤怒,反倒隐隐恐惧。

只因为片刻之前,他感受到了西西弗斯的愤怒——从不生气的。理智到绝对冷血的亡者的愤怒。

西西弗斯的白骨手指,在以肉眼能够分辨的频率颤抖,他的黑色长袍高高扬起,扩散开后几乎覆盖了整个王座高台,无法看见的灵魂风暴从西西弗斯脑中波荡出。席卷整个黑暗大厅,差点吹灭了费恩的灵魂之火。

费恩跪在下面,噤若寒蝉。完全不敢开口询问令西西弗斯生气的原因,生怕被西西弗斯迁怒,即使西西弗斯不是那种性格的人。他也不敢赌。

他的灵魂已经增长了很多。可越是增长,他越能感受到自己与西西弗斯的差距——那是星光与月光的差距,令他生不出任何攀比与反抗心思的差距。

灵魂风暴过去后,西西弗斯一直坐在白骨王座上,手中的变出一朵蓝黑色的花朵,手指一片一片将花瓣揪下,扔在王座下,注意力却完全没放在花朵上。

他一半白骨一半腐肉的头颅却仰着向上看漆黑的屋顶。眼眶中两团黑色火焰忽暗忽明,令人捉摸不透心思。

好半晌,西西弗斯才低头看跪在下面的费恩。由灵魂波动模拟出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些微往日没有的沙哑。

“起来吧。你不是我的奴仆,不需要向我跪下。”

“请允许我的坚持,引导者大人,不这么做无法显示我对您的尊敬与爱戴。”

费恩的话说得真心实意,实际他的内心也是这样想的。经过半年的亡者适应期,他对自己死亡的身体已经适应,也不再排斥自己死亡的事实。作为生者的体会与记忆开始慢慢模糊,他不再向往鲜活的生命,取而代之的是对灵魂之力庞大的渴望。

只有右手袖下的空荡,在提醒他自己还有些与活人的事情,没有了结。

“随你吧。”西西弗斯不会因为费恩赤裸裸的马屁而多高兴,这一切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尊敬的引导者,瘟疫之桥已经架设完成了,我们什么时候打开传送桥去西方大陆?”

费恩有些迫不及待,灵魂之火也在脑海中兴奋地一抖一抖。

“我打算将计划改变一下,打开瘟疫之桥的时间,再后延半年。”

“为什么?!”

“为了给精灵一个更大的惊喜。”

西西弗斯的声音冷如冰山上刮下的寒风,透着彻骨的杀意。

……

遥远大陆彼端发生的一切,梁小夏并不知情。她肯定想不到,冰山的死亡会带来一系列连锁反应,招致西西弗斯延期压缩后,更加猛烈的攻击。

此刻,她站在遗弃神殿中,胳膊肘搭在自己的雕像肩膀上,斜斜靠着雕像,困惑地看着自己手心中绿色雾气托起来的白色半透明雾状豆点。小点懒懒散散地在她手心上晃悠,在绿色雾气上打着滚,滋养自己的体积。

这个小点,是她在捏碎冰山尸体中钻出的灰线后爬出来的,本来小点是会随着灰线一起消散的,却误打误撞地碰到了她手掌上的绿色雾气,钻进了包裹手掌的自然融塑晶石,存留了下来。

“镜月,这就是灵魂吗?你以前不是说过,冰山已经没有灵魂了么?”

梁小夏盯着手中的小点看了半天,都没看出那是个什么东西,转脑袋问站在自己身旁,同自己一起观察手心的上古精灵。

“这的确不是灵魂,”

镜月捏住梁小夏的手背,凑在自己面前观察。他的手心有些凉,大手托住小手,自然而然的动作使得小精灵脸一红,耳朵尖不受控制地用力抖了一下。

“…而是意识,本该没有实体的意识。”

“现在这样,是因为自然融塑晶石的完全包容性,还有绿色生命雾气的原因吗?”

梁小夏轻轻挣了一下,手背从镜月掌中滑出,高举到他面前。

“也许,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有关亡者控制黑暗侍从的秘密,共同促成了你我看到的结果。”

“如果不是灵魂,只是意识,那…我的想法还可行吗?”

梁小夏双手合拢,将小点合扣在手中,问镜月意见。

“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不过。你可以试试。”

镜月向着遗弃神殿的大殿中央走去,打开地上放着的箱子,从中拿出一个绘有复杂法阵的大玻璃罐,递给梁小夏。

罐子中有一枚泡在营养液中,一抽一抽。缓慢跳动的自然之心,绿色的种子一样的自然之心上爬着树根一样的血脉,源源不断从罐子的液体中吸收能量。

梁小夏忐忑了一下。打开玻璃罐盖子,将容纳小点的自然融塑晶石投入自然之心中,开始向里面输送大量绿色生命雾气。直到感觉自然之心里面再也容不下更多的雾气。才勉强停手。

五分钟后,她放下手,甩了甩酸麻的胳膊,脸凑到玻璃罐前,观察里面的自然之心。

“咦?好像长大了一点?”

“体积扩大了百分之五。”镜月修正她的量度,“若以你今日的成果做标准进行推测,你只需要每天坚持输送生命雾气,连续一百天。就会得到一个发育成熟的幼生精灵躯体。”

“幼生精灵躯体?”

梁小夏重复了一遍镜月的用词。

“是的,只是躯体,无法产生自主行为。拥有自主意识的空壳。

若这个空壳有了意识,就有执行简单命令的可能。比如你遇到的活尸。都属于只有躯体和意识的生物,没有情绪与记忆,凭命令行动。

只有灵魂与躯体,却没有意识的,通常是生物的初生状态。这里的初生状态,并不是指被从母体中生下来,而是从生命种子开始形成计算。初生状态的生物经过漫长时间的学习与探索,会形成逐渐完善的意识与本能,灵魂提供了意识产生的温床。

而当躯体同时拥有意识和灵魂,并且三者紧密结合,才能够被称为‘生物’。生物有喜好,有本能,有情绪,高阶的生物有智慧与思想。躯体、意识、灵魂,想要创造生物,缺一不可。”

镜月的手指凌空滑动,指尖在空气中拼写出三个上古精灵语单词“躯体”“意识”“灵魂”。指尖在拼完单词后,又画出三条线,将三个单词连接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

“…但是,赋予躯体灵魂,是只有神祗才能做到的事情。”

最后,他将“灵魂”引出一条线,拼出了一个雾状的单词“神”。

“神”拼成没有两秒,就散了。

他的声音也跟着消散的单词传过来:“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神的存在,所以,你并不能创造出生物;只能通过特殊方式,攫取现有的灵魂之力,注入躯体中。

比如你们精灵族的生命之树,就是一个巨大的灵魂之力容器,在你之前每一代过逝的祖辈,灵魂都会剥离记忆与意识,重归空白状态,安息在生命之树中,为新生的精灵提供灵魂供养,组成新的灵魂生命。

类似的,还有暗精灵的黑暗神殿,兽族的自然祭坛,矮人族的黄金战神像等,都有储存灵魂之力的作用。

只有人类,是个例外。

人类没有属于自己的灵魂归宿,新生的人类通过自主吸收游离在空气中的灵魂之力来产生灵魂。这种方式,效率很高,灵魂却因缺乏传承而不够凝实,容易破损和消散。当灵魂磨损后,承载灵魂的躯体也会更加容易衰老而受到伤害,这也是人类寿命相比其他种族更短的原因。

另外,还值得提出的是海族。

海族在耀的时代,是有海神殿作为传承的。但不知为什么,他们的海神殿现今并未保存下来。海水中能够容纳的灵魂之力更加稀少,所以海族们的寿命,几乎和一些花朵的花期一样短暂,幸好他们和人类一般出色的繁殖能力,很好地弥补了这点不足。否则海族消失在历史中,只是时间问题。”

梁小夏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托腮,看着镜月侃侃而谈,听得津津有味。

镜月说的,都是她从没涉及过的最高深的课题,关于灵魂与生命的研究,比法唱术的咒文还难理解,本该是晦涩深奥的东西,他偏偏讲得浅显易懂,配合自己的讲解,手中还会凌空书写一些上古精灵文字,或者变幻出各个种族的图案符号,辅助梁小夏理解。

“唔,我大概理解灵魂的重要性了。总之,没有灵魂,我和玉泉长老想要栽培精灵树重新成为精灵,根本不可能,对吧?”

梁小夏双手“啪”地一拍,指尖抵在鼻尖上,嘴唇蹭在拇指上。

“可是,镜月,以我现在这小身板,去生命之树偷灵魂出来,会被精灵女王和长老们碎尸万段的。就算我能成功,去偷取灵魂,还有可能伤到生命之树,影响精灵族的下一代生长,怎么算都有些不合算啊!”

梁小夏嘟着嘴,心里有点发憷。

若让父亲马塔基尼知道她去生命之树上刮灵魂,就算再疼爱她,也会将她的皮剥下来钉在树干上鞭笞,更不要说族里其他精灵了。只要她偷取灵魂的事情败露了,就只能等着和玉泉长老一起享受精灵族豪华死亡大餐,共赴地狱了。

“即使你不去收集灵魂之力,你们西晶精灵族,也注定没有下一代。”

镜月突然的一句话,彻底将梁小夏打蒙了。

“镜月…你,你别吓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小夏猛地从地上跳起来,脸色惨白惨白,揪住镜月胸口衣襟,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连腿都在发软。

“不是玩笑。的确就是你不愿意去想,我却说得明白的意思。你去或不去收集灵魂,对你,对你的族人来讲,都很难抉择或接受。可对生命之树而言,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镜月的脸很严肃,没有半点笑意,单手抓上梁小夏的手腕,拉开她捏着自己衣襟的手。

“呵,你是说西西弗斯?镜月,我虽然没有把握打败他,但是我会尽力的,在大家的帮助下,我并不是没有赢的希望。别忘了,我还想做女王呢!”

“不是亡者,而是自然。你们西晶森林后的火山,早在你遇到我的那一年,就开始活动了。火山活动开始后,土地中的水分与养分流失得厉害,生命之树扎在地下的根系无法从土壤中吸收营养,已经开始枯萎,它坚持不到下一轮生命的诞生。

同时还有来自海洋的威胁。我认为,两次大海潮和大大小小的地震,只是一个先兆。也许,在未来的某天,或者是明天也说不定,西方大陆就会被海水彻底淹没。

小夏尔,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们精灵族,注定要走向灭亡。”

镜月看着梁小夏呆滞到无神的双眼,想到属于耀的辉煌时代也成为腐朽,微微有些难受,肩膀下沉,半垂着头颅,声音低沉苍凉,空荡荡地在大殿内回响。(未完待续)

正文第二百零九章 失踪

有些东西在你的心里,别人到达不了,也无法触及。那是只属于你的东西。

——《肖申克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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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月,”梁小夏的脸上没有一丝颜色,惨白惨白。她缓缓抬起头,双手向虚空中抓取,仿佛要扼住飘在天上,嘲弄地对着她笑的命运。

“镜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若是真的,你不会到现在才告诉我。对吗?这不是真的…生命之树已经存在了几万年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都过来了,连我都是从它之中诞生的。它不会枯萎的,不会的…”

梁小夏自言自语,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微弯,双腿打颤,无力支撑身体,跌坐在地上。

她怔怔望着镜月的脸,睁着大大的眼睛,泪珠不受控制地向下掉,满脸祈求,希望他开口说,还有机会,还有希望。她们精灵族不会因为生命之树的死去而走向缓慢的灭绝。

镜月沉默了。

他看着自己熟悉的小精灵的脸,紧闭嘴唇说不出话。

从他再次睁眼起,镜月生命的全部都是在围绕对方。他见过聪明的梁小夏,狡诈的梁小夏,伤心的梁小夏,低沉的梁小夏。见过她变化多端的表情,却没见过她此刻希望与绝望交织,将未来压在他一句话上,眼泪不停地流,柔弱到随时昏阙的样子。

那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坏的恶人。

镜月伸出手,想要将瘫坐在地上的梁小夏扶起来。手指顿在空中。指尖抖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趁现在还来得及,加紧转移你的族人吧…”

他转过身。背过脸。不去看梁小夏。他第一次悔恨自己的能力。他恨不得听不到她内心绝望流泪的心跳声音,一下一下,像黑暗的潮水涌来,淹没他的身体,沉闷压抑得他永远平静的心烦躁不安。

“……”

梁小夏只觉得冷,遗弃神殿里刮起了冰寒的红风,她身上的红色铭文脱离控制,嘴唇结上寒霜。脱离眼眶的眼泪化作一粒粒冰珠,扑簌簌掉落在地上。

红色狂风充斥整个神殿,梁小夏站在龙卷风的中心。紧紧环抱自己的双臂,低着头。只见到发髻下落下断断续续的一颗颗冰珠,砸在白耀石地板上。

镜月向前踏出一步。

“离我远些,求你…”

梁小夏的声音很小,纤细的身躯已经被结霜的衣物冻结在其中,化作一整块巨大的坚冰,她却毫无所觉。

“小夏尔…”

“我说离我远一些你听不见吗!”

梁小夏猛然站起,满脸眼泪,冲着镜月大喊一声,身形一晃消失在了神殿中。

镜月站在仅剩他一人的神殿中,捡起落在地下的一颗颗冰珠,握在手心里,紧紧捂在胸口。

他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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