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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异界魔弓手-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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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龙的心情不会比他们这两个撑到最后活下来的人能强多少。

僵尸卡拉威尔说不出话,同样在天龙的背后拍了拍,无声宽慰他。

“以后我会努力变强,会比你还强的。”

魅影闪过一丝不太自然的尴尬表情,她们心中其实都明白,在与黑发少女的对战中,若没有自己一方的拖累,天龙不会如此被动,也不会这样甘愿退去。

嗖——

一支死死钉在三人脚前半步的铁箭打破了此刻的气氛。

梁小夏拨弄了一下箭筒里剩下的几十支铁箭,又挑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拉弦、瞄准,“天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虽不秉持“趁你病要你命”的作战法则,却也知道这时候是解决天龙一行的最好时机,即使无法完全消灭那三个人,也得尽力再去削弱。

此刻的手软就是未来的痛苦,天龙向她丢出去的半截断剑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用再去追究,梁小夏知道,若今天没有镜月在,死得很惨的一定是她。

敌人,是已经注定了。

天龙未来得及答话,他身后的无头僵尸卡拉威尔突然双手五指张开,指尖逼出一滴黑色血滴,直直向前方的人群飞去。

飞溅入人群的血滴落在一个暗精灵肩头,瞬间将他的衣服腐蚀。接触皮肤。在旁人眼睁睁地注视之下,暗精灵灰色的皮肤由肩膀处迅速扩展为深深的黑绿色。沿着他脖颈向脸上蔓延。

“啊——!!!”

痛苦的呼喊声从暗精灵嘴中发出,从一声声的尖锐高亢,变为无力低沉,最后化作一片呼哧呼哧的痛苦喘息,倒在了地上。暗精灵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抓得稀烂,连身上的肉都挖了下来,血淋淋的伤口下,肌肉和骨头都变成了最浓重的黑色。

这是什么毒?竟然可怕到这个程度?

虽然现在死了是不会掉血石的。可谁都不想死得这么痛苦。

旁观者远远和受害的暗精灵拉开了距离,心生恐惧。

卡拉威尔手指中的血滴又逼出十几滴,直飞入受到惊吓后挤得更加紧密的人群中。顿时,所有人都像一大片林中混乱的惊鸟,四处跑动着躲避着这些致命的血滴。

被干扰的人群胡乱跑动,挡住了梁小夏的视线,她眼睛迅速转动着。在各种衣衫的缝隙中寻找天龙的影子,却始终捕捉不到那一抹银色,最终只得放下弓,放弃搜寻。

“我来吧。”

镜月正欲再次施展神力,又被梁小夏将手按了下来。

天龙说不定正躲在哪里窥伺。这时候让镜月施展神力,极有可能给对方提供可乘之机。以天龙那种快得恐怖的速度,她没把握一定能护得住镜月。

神力也不是大白菜,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任何力量的驱动都是有代价的,回想到镜月胸口被挖空的心脏,被紫色毒瘤装填的东西,梁小夏很果断地放弃追寻。

“树枝在我身上,天龙还会出现的。”

梁小夏话刚说完, “咚”一声闷响,回声栽倒在了地上,黑袍下的身体虾一样弓着抽搐,双手死死捂住头,痛苦地不停发出难过的声音。

黑暗左瞳的诅咒又发作了!

梁小夏用力去掰开回声几乎要抠脸颊的手指,见回声睁大的左眼里一片漆黑,瞳孔和眼白都消失了,整个左眼睁得极大,黯淡的血丝在黑色之下几乎都布满了,恐怖得都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回声,醒醒!坚持住!”梁小夏必须非常用力才能把挣扎中的回声按住,扭头对着没反应过来的人喊:“喂,你们都快过来帮忙,把她压住!”

梁小夏一只手死死按在回声左眼上,要把她几乎跳出框的左眼按回去,拼命向她眼里输送绿色雾气,时不时还会被回声抬起来的脚在背上猛踢一下。

折腾许久,回声终于安静了。

梁小夏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长长舒了一口气。

帮忙的几个人也都累得半死,银铛一屁股坐在地上,缕着长胡子呼哧呼哧喘气,花尾拨弄着尾巴上被回声抓掉的一块鳞片,。回声的两个黑暗侍从眼里全是惊恐,显然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殿下,被惊吓到了。

当回声醒来时,发现自己又来到了和梁小夏一起过第一夜的小厨房,只不过这次厨房里整整坐了七个人,使得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也显得拥挤起来。每个人都看起来累得不轻,梁小夏靠在墙角,脑袋歪在那个黑发少女身上,小声呼吸;回声的两个黑暗侍从已经累极,却依然睁大眼守在她旁边保持警戒;白矮人大吃大喝,见到她醒来,握着拳对她笑笑,花尾身子盘成一团,正趴在回声旁边熟睡,一只手还搭在她胳膊上,生怕回声再挣扎反抗…

壁炉里的炭火快熄灭了,微弱的火星跳跃闪动,温暖的光芒照在回声脸上,使得她心头也跟着暖洋洋的,默默流淌着一种无言的感动。

正文第三百八十八章 禁脔

我并不是想要所有人都惧怕我,只是想要整个世界不再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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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漆黑的长长走廊上,没有一个人。

忽明忽暗的壁灯间隔在一幅幅方形油画之间,照亮局限的空间,那些色彩暗淡,褪色斑驳的画作透着铁锈斑斑的暗黄与红色,模糊了大片细腻的肖像,似乎连带时光都冻结掩埋了。

墨绿色的厚重地毯直直通向走廊远处的黑暗,踩在上面还有轻微的嘎吱响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两个虎人,正猫着腰走在这条诡异的走廊上,前面的虎人穿着一身厨师装 ,戴着一顶白色小扁帽,身子匍匐得极低,耳朵时刻竖起聆听细微的声音。

后面的虎人身着一套侍女服,将长裙裙摆高高撩起别在腰上,脚下不伦不类地套着一双软底皮靴,他全神戒备,双手握着短匕左右张望,生怕画像里的人钻出来索命。

地毯上一块不易察觉的小凸起将后面的虎人绊了一下,他慌乱中直接抓向前面虎人的脑袋保持平衡,走在前面的顿时汗毛直立,冷汗瞬间冒出满头,反手对着后脑勺就是一爪子,见到是自己的同伴,才堪堪收了手。

“伊森,你闹什么!“

“要…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这…这条走廊今天怪怪的。“被叫做伊森的混毛色虎人五官挤着,瞳孔都缩成了一条直线,显然是被惊着了。

“血腥城堡里哪天不奇怪…伊森,来之前我们怎么商量的,你都忘了?“

“没…没忘,偷到耀精灵脖子上那个树枝,想办法离开血腥城堡。“伊森条件反射地重复了一遍,又苦丧起脸来。极为犹豫:”斯皮尔,我们还是算了吧。我们不可能得手的。她…她们若发现了。我们就死定了!“

“笨蛋!我们喝下那么宝贵的醒神药剂,不是用来半夜不睡觉在走廊上游荡的。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们的目标是树枝!只是树枝!不是去硬碰那两个神魔找死…只要悄悄地潜入房间,脚步放轻一点,不要惊动那两个人。将树枝挪到自己口袋里,关门,走人…这就行了。

伊森,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你昨天也听到那两拨人的对话了,挂在耀精灵脖子上的树枝,一定是离开血腥城堡的钥匙。我们得想办法弄到,才能脱离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前面的虎人斯皮尔不愿再解释了,蹭了蹭爪子提起精神继续前进,后面的虎人小小嘟哝了一声“他们还说过印遐是神呢“,终究还是不太情愿地跟过去了。

……

“好了。这就是终点。“

两个虎人有惊无险地走完了走廊,半蹲在一扇爬满群蛇浮雕的门前,齐齐咽了一口口水,斯皮尔利落地掏出一把蛇形细针一样的钥匙,挨个对准锁眼校对。最后选出一把冰蓝色的小蛇,屏住气捅了进去。

咔塔——

黑暗中的一声门响过后。门扇缓缓开了个缝。

斯皮尔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将门推开一个小缝,拿出一小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捂着鼻子拧开瓶塞,将瓶子沿着门缝递了进去,沿着墙角缓缓倾倒。

大约十五分钟后,斯皮尔松开了捂住口鼻的手,对伊森比了一个大功告成的手势,极为松快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将门推开直直迈入。

“斯皮尔,蹲下!你想干什么,被发现吗?“

见到伙伴如此大的动作,伊森急得去扯斯皮尔裤腿,被他弹了弹脑门拉扯着站起来。

“放宽心…这是我冒死从颠伽罗树上搞到的树汁,没人能抵挡得住这种强力迷药,人类不行,暗精灵不行,耀精灵更不行…我用的这一瓶迷药都够麻翻整个血腥城堡里的人了,房子里的人肯定都睡得死死的,这时候耳朵边打雷都醒不来。“

“真的?“

伊森吁了口气,站起来跟着斯皮尔进入房间。

两个虎人绕过待客的小客厅后,又穿过一个小的茶水室,进入侍女休息的房间时,正见到一个穿着女仆装的暗精灵躺在床上睡得死死。斯皮尔故意走到暗精灵身边,双掌在她耳朵边用力一拍,“啪“一声大响,可暗精灵就像昏死过去了一样毫无反应。

“看吧,我早告诉过你颠伽罗的树汁是世界上最强力的迷药,有了这个树汁,你想去屠龙都没问……题……“

斯皮尔得意地对伊森使了个眼色,跨一步走进卧室,脸上炫耀般的得意洋洋瞬间变成了扭曲的欲哭无泪。

伊森也被吓得皮毛都想褪色了,腿肚子打颤软倒在地毯上,爬着向后退。

幽暗的房间里,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香味,银丝绣花的浅色幔帐半垂下来,堪堪将柔软地堆叠满了床被的圆形大床遮挡一半,起伏的被单下,侧睡着一个人,看不清面孔,露在被外的半截胳膊白嫩如雪,弯曲着裹住了蓬松柔软的被角,毫无疑问,这就是让整个血腥城堡刮目相看的耀精灵。

耀精灵很美丽,睡熟了也不致命,可她脑袋上枕着的那个,就是真正的杀神了。

一直坐在幔帐中的阴影伸手抚了抚腿上枕着的淡金色脑袋,抬头望向不请自来的两位客人。

伊森和斯皮尔一点都看不清那个被黑暗浸泡的人影,更看不见对方此刻的表情,阴影中的人似乎整个和黑暗同化了,只露出一个不清的虚影,唯一清楚的那双冷森无情的暗蓝眼眸直盯二人,穿过了层层幔帐,直击他俩灵魂深处,化作一片侵蚀灵魂的恐惧,逐渐扩大感染。

他就像一条盘着身子紧紧守着财宝的巨龙,睁开恐怖的双眼,盯上了进入山洞想要窃取他宝藏的窃贼。

“我…我…。“

两个摸到巨龙逆鳞的窃贼都吓得要崩溃了。

斯皮尔想说话,吞吞吐吐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软趴趴地向地上一跪,瞳孔涣散。脑子里面全是在中厅之时,面前这个人轻而易举地在自己身上施加的地狱景象。

伊森怪叫了一声,扭头就去抓卧室的门,那扇门却在离他指尖不到半厘米的地方死死关住。随着门的紧闭,他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闭合了。伊森缓慢扭着脑袋,去和床上盘踞的那个黑影对视,身子不住地颤抖。

“似乎还没有到起床与早餐的时间,两位先生。“

冷若冰珠落地的低沉男声。这是斯皮尔与伊森在被幻境压得彻底精神崩溃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镜月指尖随意挥了挥,那两个意外闯入的虎人就像被提着线的木偶,原地转身。没有表情地拧开卧室的门。临走前还对他礼貌地鞠了个躬,关门后,不再压抑地疯狂惊叫一路响起,直通外面的走廊狂奔而去。

处理掉两个小麻烦后,镜月重新低下了头。又去观察在他腿上睡得熟稔的精灵。

梁小夏睡得很乖,身体总是半蜷着不肯完全伸展,软软的长发从脖颈边侧垂而下,薄薄的半透睡衣下,脊背光洁。触感滑如最昂贵的绸缎。

镜月伸出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来回抚摸着。感受着指尖的细腻,一路从脊椎慢慢向上,游移过她的脖颈,脸颊,最后停留在那浅浅勾起的嘴角,指尖无论如何都不愿再游移,在她的唇瓣上细细抚摸着。

小夏尔如此聪明,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她表现得如此依赖,如此袒护与亲密,决不能用一句“姐姐照顾妹妹“式的亲密来解释,至少,镜月从未见过她和泥球有这么缠绵的情感交流。

一切蛛丝马迹都表明,夏尔知道印遐就是镜月,甚至可能知道推出了更多东西。但她完全没有退缩,依然选择这么安然地缩在他怀里睡觉,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指尖挑开一缕扫在梁小夏嘴角的发丝,不小心戳了一下她柔软的脸颊,镜月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她太不设防了,她对自己的吸引力毫无觉察吗?那条柔软的睡裙若真遇到什么,根本保护不了她,半透的衣料甚至连她身体起伏的曲线和细腻的皮肤都遮不住。

甜美的淡淡香气太过诱惑,黑暗掩盖了一切真实,也使得很多潜藏已久再也压抑不住的情感趁着阴影的笼罩喷涌而出。

镜月低头,顺着梁小夏脸颊亲吻,唇瓣轻轻扫过她的下巴,仔细得像是要用嘴唇记忆她的样貌。

他忘记了,终日做贼,总有会被逮住的一天。

此刻的梁小夏都快疯了!

佩戴着世界之树的树枝,她完全没受到迷药的影响,只是模糊的冥想间感觉到进来了两个贼,然后被镜月打发了,然后她正想翻个身,一个柔软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侧。

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很慢很轻的吻,蚂蚁爬一样痒痒的,微凉,却顽固地一直在顺着她的脸颊、鼻梁、眼皮和额头游移,梁小夏心如擂鼓大声地敲,怎么都不敢睁眼,一边试图让自己的呼吸一直保持平缓,一边闭着眼睛死都不睁开。

她没处理过这种情况,该怎么面对?

等待嘴唇最终被侵占吗?

还是直接睁眼吓镜月一跳,再反攻上去?

心乱如麻,真是心乱如麻啊!

亲吻停下来了,一声叹息吹在了她耳边,梁小夏脸上一红,瞬间选择继续装睡。

“夏尔,我唯一掌握不住的,就是对你的感情了。“

镜月点了点梁小夏眉梢,话中意味不明。

梁小夏则后悔得要死,早知道这么就停了,直接抓住机会反攻了。

正文第三百八十九章 变剧

火柴是冷的,火柴盒子旁边擦火柴的地方是冷的,木柴也是冷的,但是它们能够生火,给人做出热腾腾的食物,并且使人的身体暖和。

——车尔尼雪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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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夜半闯入二公主殿下房间里,意图不轨的仆人疯了,疯得很彻底。

“恶魔!恶魔!你不要过来,别过来!我警告你!”

血腥城堡里一间位置偏僻的杂物间,癫狂的大喊声不停隔着薄薄的门板传出来,负责看管神经失常的“厨子”和“女仆”的侍卫在门板上上了好几把锁,最后还拴上了粗长的铁链…可他们即使连门都不关,那两个疯子也不会跑出来。

一个只会扯着嗓子乱喊,试图攻击不存在的东西,另一个嘴巴比蚌壳还紧,除了双手抱着膝盖恐惧地发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小小的杂物间里被这两个“歹人”搞得一团乱,完全不适合生存,加上又没有人给他们送饭,三天不到的时间,两个仆人就在里面销声匿迹了。

那晚上发生的事情,也被两个“疯子”经过各种添油加醋的形容后传遍了整个血腥城堡,连一贯神秘的美杜莎女王都听到了消息。

至此,梁小夏彻底成了血腥城堡里绝不能得罪的“禁忌”,实质上的“领主”,躲得越远越好的“瘟疫”。

当梁小夏拖着复杂别扭,系着宝石肩带的长裙走过长廊时,经过的仆人都会匆匆低下头,用余光去捕捉她的裙角,隐蔽的,偷偷的打量她的身影。

神色敬畏。

虽然这些个家伙畏惧她大多是因为镜月的原因,让梁小夏感觉不太舒服。却又极为矛盾地承认,她很喜欢所有人将自己和镜月联系在一起的感觉。不管名声好坏。

至于一直跟在梁小夏身边的镜月,三公主印遐,则彻底被整个血腥城堡无视了,那种奇异的视而不见,就像是某种自我欺骗的心态。将镜月彻底看做了内心中不得不面对的恐怖存在,不如强迫自己,欺骗自己,他只是个正常人而已。否则实在无法面对。

毕竟,经过前后几次波折,大家都看明白了一件事。挑衅三公主印遐,她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和你计较,可去惹二公主舒尔,就要做好被印遐用恐怖的梦境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准备。

如今,镜月已经被看做梁小夏背后虚显的巨大黑影了。笼罩着她的脚步出现在任何她会出现的地方,寸步不离。

虽然大多数时候,镜月表现得像个乖巧的黑发小哑巴,任由梁小夏牵着手走在她身边,沉默而无害。

来自众人的畏惧。的确给梁小夏提供了很多方便,比如没有暗精灵时刻鄙视刻毒的眼神扫射。比如她只要吩咐下去,就能在每一顿都吃到新鲜蔬菜和双份的面包,还能在晚上使用注满干净热水的浴池,以及不被下毒的夜宵茶点。

梁小夏同时还发现,大神侍小姐,似乎是不被计算在这场华丽盛大的剧目中的,她没有担当其中任何一个角色,依然做一条贪吃贪睡,喜欢玩乐的蛇,半夜在整个城堡里四处游荡探险,白天缠在梁小夏手臂上睡觉,不睡的时候就滔滔不绝地向她叙述晚间的所见所闻,比如她找到了发霉长蘑菇的木棍之类。

于是,梁小夏有了一个独立于剧本之外的“小耳目”,虽然大神侍小姐常常不能提供准确有效的信息,还会被冗余的分不清主次的细节分散注意力。

大神侍小姐带给梁小夏的第二个好处是,当梁小夏从小银蛇的身体里抽取青色的力量,哪怕是一丁点,也能够顺畅地脱离被二公主的身份控制的状态,只作为她自己,凭借自己的意志去活动。

本来,梁小夏以为重新经历一遍已经经历过的事情,实在是很无聊的。

可天龙的加入,还有大量被梁小夏葬送的人口,让剧本完全向着未知的方向发展过去。

……。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西德将军已经在城堡大门外了,您日夜思念的…未婚夫…终于…回来了…”

同样发生过的对话,这次梁小夏身边的女仆说得时候却将声音压低到了蚊子哼哼般的程度,尽量延长时间说完了这句话,认命地抬头看了一眼梁小夏,然后偷偷望向镜月,嗓子里发出一声古怪的呜咽,似乎死亡的镰刀已经在她脖子上划下去了。

“未婚夫?耀精灵,未婚夫是什么?是朋友的一种吗?”

小银蛇突然醒了,吐着信子好奇的问梁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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