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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钟大镖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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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
  连旭日硬著一把老骨头,“看在你爹爹的份上,你放下小石头,让她交出九转夜明珠,今日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不再追究。”
  难怪她会如此心碎和哀伤,冷非云一个旋身,抱著她飞过众人头顶,两三下起落,便来到祠堂前。
  长脚一踢,踢开了祠堂大门。
  他抱著她走进祠堂,然后再将大门关上,并用门闩牢牢将大门给闩上。
  随后而至的护卫们,被挡在庄严的祠堂门外,没人敢先出手撞门。
  连旭日也赶至祠堂外,他咬牙切齿,若令人强行撞门,就怕扰了先人魂魄的安宁,他不能,也无法,只好守在祠堂外,动弹不得。
  冷非云在将她母亲牌位前轻轻地将她放下,然后为她点起了三灶清香。
  终年不熄的烛火,燃照著祠堂里的幽幽晃晃。
  她忍著手臂上传来的痛楚,双手恭敬地拿过他递来的香,婆娑的泪水不止,该说什么好像都已经枉然,从没享受过的亲情,如今更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她深深一拜,咚的一声跪地叩首。
  “娘,您会不会怨恨生下我?”
  她再拜,叩首声更脆更响。
  “感谢您的生育之恩,若没有我,娘也不会香消玉殒。”
  三拜,额头碰出了血丝。
  “自此以后我们母女俩再无相见之日,但愿来世,我们还能再续母女情缘。”
  她想再拜,冷非云跪地伸手挡住她再弯腰的身子。
  “够了。”他拿过她手里的香,“这不是你的错,你娘会明白的。”他将香插进香炉里。
  她含泪望著他,“云大哥!”
  他将一个泪人儿拥入怀里,为了她那一声柔柔的云大哥,“我还是喜欢你生气瞪眼嘟嘴的样子。”
  她真的嘟了嘴,破涕为笑,原来她那些生气时的小动作,从没逃过他精明的双眼。
  他再次拦腰将她抱起,恭敬地立在牌位前,“连夫人,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石头,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没想到,你还很会说话。”外头的风风雨雨她暂且抛到九霄云外,眼前的他,安抚著她时,依旧是一张冷冰冰的脸,但她已经能明白他那威严的外表下,所付出的用心。
  他抱著她走出了祠堂,护卫们一听到大门有动静,立刻又围上前去。
  冷非云不顾一圈又一圈的护卫,一个飞身,跃上屋檐。
  连旭日见状,失控地大吼著:“拦下他们!”
  中年彪形大汉带头追了上去,可是护卫们的三招半式,哪是冷非云的对手。
  在众目睽睽下,他带著她扬长而去。
  第九章
  离开连府后,冷非云带著小石头专走僻静的巷弄小道,在后有追兵之下,虽然他不将那群护卫放在眼底,但为避免扩大纷争,他还是选择先躲避再来思索对策。
  况且,小石头现了身、露了行踪,许多江湖人正觊觎著神偷所窃之宝物,不消顷刻,一定会有人闻风追赶而至。
  出了长安城,他往偏僻的郊外走,来到一座无名的山丘里,山丘中一处大草原上,赫然出现一间竹制的茅屋,后有层层山峦围绕,前有清澈溪水潺潺,茅屋前的竹篱外,一个小小的木牌上刻著“云屋”二字,如此脱离尘嚣的世外桃源,让人忘了烦忧、退了杂念。
  竹屋里,他仔仔细细拉高小石头的袖口,露出葱白似的玉臂,玉臂上怵目惊心的伤痕,直从右肩上划下一道长长的血口。
  他寒著脸替小石头的伤口敷上最好的刀伤药,“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你轻一点啦!”她夸张的挤眉弄眼,若不顾左右而言它,她得小心他的怒气腾腾。
  “还很痛吗?”他已经尽量放轻了手劲。
  “啊!很痛……”痛是很痛,但还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可是在他面前,她就是无法强装坚强,总是表现出最原始的情绪,不想隐藏。
  “就快好了,你忍著点。”他仔细地包扎好她的伤口,一颗悬挂的心还是没有放下。
  “你轻一点嘛!”她慧黠的眸,悄悄瞧著他专注的神情,他的冷有种拒人于千里的淡薄,他的语话是种简明的精要,可是她的心却系于他不懂甜言蜜语的言词上,或许他那种深沉的表情,才是她唯一想要的依靠及眷恋。
  他从她包扎好的手臂上抬起眼眸却和她的晶亮大眼擦出火花,她受不了他炽热的眸光,赶紧掉开视线。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他问得又重又痛。
  她知道这次是自己不对,转了转眼珠。
  “我不想让你为难,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面对。”
  “你到现在还把我当外人?”他握起拳头,忍住节节上升的怒火。
  “你毕竟和连若茵有婚约在身,我怎能让你帮我去向连旭日讨回公道。”她眼眶微红,有些委屈可怜,最近她怎么变得老爱掉眼泪?跟以前坚强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他摇著头,气她的不了解,“我从没有答应过这件亲事。”
  “父命难违,岂能容你说不?”
  看他不说话,她心里凉了一大半。以冷、连两家三十年的交情,岂会为了她这个有冲煞命的煞星,而坏了结儿女亲家之事?!
  他还是不说话,深沉的眸直瞪著她瞧,她被他瞧得心慌。
  他揽上她的腰,避开她手臂上的伤口,低头就是深深的吻。
  他的吻有著浓浓的心酸和无奈;她为何不明白他的感情?难道他表现得还不够清楚吗?
  “父命是难违,可是我宁愿抗父命,也不愿失去你。”他在唇舌交缠间低吼著。
  她被他吻得心慌意乱,还是趁隙解释:“你不该为我牺牲,你不该和盗贼为伍,你会让世人唾弃!”
  他听进了她的苦涩里,却更气她把他推向别人,“小石头,你给我听清楚,我若娶妻也是娶你,你休想叫我去娶别人!”
  他在生气,她却有股想笑的冲动。她偎进他的怀里,“其实你若不娶我,这辈子我也不会嫁给别人了。”身子都被他看光了,她还能嫁给谁呢?
  他没听错吧?她可是在答应他的求亲?
  他兴奋著心情,“我不会错待你的。”
  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项练,项练是由红丝线串起的血玉,血玉晶莹红润,盈盈发亮。
  他将红丝线挂上她的脖子。
  她看著他,说:“这……”
  “我娘留给我们四兄弟的,希望红丝线能为我们四兄弟觅得良缘,然后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她看著血玉上刻了一个云字,心头却莫名沉重,双手紧握住血玉,将它贴在胸口。
  “我……”她低垂著眼睫,“这算是私订终身吗?”
  “这是订情之物,等一切风平浪静后,我们再成亲。”
  她不笑时的嘴角显得很忧伤,“希望会有那么一天。”她虽感动于他的誓言,可是胸口处怎么沉甸甸的不踏实?
  “天底下没有我冷非云办不到的事,你该相信我的。”他看出她的犹豫和退却。
  她是相信他,可是却无法相信捉弄人的命运。
  清晨,冷非云独自一人离开了山里的“云屋”。
  要不是为了通知童二、为了补给日常用品,他才不愿离开小石头。
  “你小心点。”他在临行前对她说。
  他很不想在她还受著伤时离开她,可是又不能带著她四处行走,一来怕惹人注目引来杀机;二来她伤势未复原,也不适合奔波。
  “才不过出去个半天,我不会有事的。”她看得出他眼底的担忧。
  “这里很安全,除了我冷家兄弟,还没人知道这里。”他离情依依,很怕再尝到失去她的锥心之痛。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她给他保证,希望能让他安心。
  他在竹篱前给了她一记缠绵的离别吻,“我很快就回来,你哪儿都不准去,乖乖的留在屋内。”
  她羞红了脸,“知道啦!又不是一去不回,我还等你回来吃晚饭呢!”这就家的感觉,原来她渴求的只是平凡中的幸福。
  就这样,他带著不安的心快速奔去。
  江湖上的争权夺利、弱肉强食,他比谁都清楚。
  虽然小石头只偷了九转夜明珠,但是沸腾长安城的消息却直指她身上还有一堆价值连城的宝物。
  小石头不该莽撞的进连府,把自己置于危险中,之前虽然在挟持连若茵时,就已经现出真面目,但那毕竟是深夜,黑暗中没有几个人瞧清她的模样,可是她的冲动、不顾一切的后果,跟交出自己的性命有什么不同?!
  他决定快去快回,绝不让她再有任何闪失。
  晌午才刚过,茅屋的木门就咿呀一声。
  在内室卧房里的小石头嚷著:“云大哥。”她的声调柔柔嫩嫩,夹带著三分惊喜,等她从内室走出来,掀开竹帘片子,一看见来人,她收敛原本的浅笑盈盈,抿紧了薄唇。
  冷御风轻摇折扇,不顾屋外的寒风刺骨,依然一派轻松。
  狄剑晨持著剑紧跟在冷御风身后。
  冷御风环顾四周,笑得很是令人舒服。
  “这里还是没变,简陋得不像大堂主的居处。”
  小石头打量著这个白面书生,“冷大爷不在家,他出去了。”她说得不卑不亢。
  “小石头姑娘,”他找了一张竹凳坐了下来,“我们见过,我是冷非云的二弟冷御风。”他轻轻颔首。
  小石头漾起笑,笑得单纯又魅人心神,“冷二爷是专程来找小的?”
  难怪大哥会为她不顾一切,甚至不惜身败名裂,原来这个小姑娘的笑容能勾人魂魄,实在不简单。
  “家父想请你到火龙堂作客,不知道火龙堂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邀得小石头姑娘前往?”
  冷御风看似可亲,其实傲气得很,连跟她说话,都摆足了架势,她偏不应承。
  “冷二爷客气了,小的屈屈一个下人,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如何能到火龙堂作客。”
  “姑娘言重了,你和我大哥的交情不同,怎能说不是重要的人物?”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胆量还十足,难怪可以偷遍长安城,甚至连他大哥的心也被征服了。
  爹爹的原意是要他掳人就走,大哥不交出神偷,只好由他们来做;但是,他也总得来探探大哥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姑娘,值得让大哥这样不顾后果。要是她是谄媚恶心的盗匪,他必定著手破坏,依了爹爹的主意,决不让大哥被其魅惑。
  “冷二爷如果把我当成是你大哥重要的朋友,就该等你大哥回来,我们再行决定。”这个冷御风笑容满面,说话进退得宜,可是她怎么看,都觉得他笑得很虚假,比起不苟言笑的冷非云,她还是喜欢冷非云直来直往的性子。
  冷御风站起身,对她另眼看待了,“等我大哥回来,我就带不走你了。”他轻摇骨扇。
  “是连旭日要你来的?”她臆测著。
  他摇了头,“是火龙堂的老堂主要我来的。”
  那不是他爹爹吗?她转了转眼珠子,“要是我不去呢?”冷御风背著云大哥来找她,铁定不怀好意。
  “我也是听令行事,若姑娘坚持不肯前往,那在下只好失礼,强请姑娘走这一趟了。”他拱手为礼,眼神中带著莫测高深。
  她收敛起笑脸,质问:“想抓我去向官府交差?还是觉得我不配留在你大哥身边?”
  相信冷非云挺身救她之事,火龙堂应该早得到了消息,否则冷御风不会出现在这里。
  “听说,你是连旭日的女儿,相信老堂主不会为难你的。只不过,你也知道,火龙堂一向是名门正派,绝不容许有为非作歹,大哥一时被迷惑,做出有违常理之事,我们是自家人,理当拉他一把。”
  所有的人都把她当成恶徒了!她心思在脑子里转著,换成之前,她或许会独自离去,不再让冷非云背负不仁不义的罪名,可是经过了连府之事,他对她情深意重的表现,并公然向连旭日表明对她的爱意,她已经下定决心跟定了他,除非他开口不要她,否则她如何还能抛下他一人,再偷偷地离开?
  看她不说话,冷御风继续说:“难道你愿意看到他的前程被毁于一旦?”
  她左右瞥了冷御风和狄剑晨一眼,她虽没有和他们比划过,但他们和冷非云师出同门,相信两人的武功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想要脱身,就得出奇制胜。
  她唇边的酒窝又扬起一朵朵的涟漪。
  冷御风惊讶于她此时的笑意。
  趁他分神,她一脚踢飞了身前的竹桌子,跟著飞身打算破窗而出。
  在不算宽阔的竹屋内,狄剑晨一个飞步,剑柄快速在窗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格臂一挡,和狄剑量较量起来。
  冷御风动也没动,摇著扇子纳著凉,“剑晨,你小心一点,别误伤了小石头姑娘,否则你有十颗脑袋也不够赔给大爷。”
  小石头和狄剑晨过了几招,就知道自己完全没有胜算,狄剑晨只挡不攻,她就已经左支右绌,若再加上冷御风,她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她急攻了一掌,逼退了狄剑晨,然后收了掌势,退到墙角边。
  “我不打了!”她喘了口气,现在她不想逞一时之快,让自己的性命陷于危险当中,她要为冷非云好好保护自己。
  “小石头姑娘真是识时务。”冷御风看见她因为打斗而露出胸前的血玉项练,温文地笑著。想不到大哥连传家的血玉都送给了她,看来大哥这次是认了真。
  “我跟你走吧!想你堂堂火龙堂的二堂主也不会将我如何。”
  “请!”
  小石头走在前头,跟著的冷御风折扇一挥,将屋内的椅子、厨柜弄得凌乱一片,然后扇一丢,才跟著走出去,走到围篱边,他脚一踹,竹制的围篱不堪十击的半倾在地。
  谁教大哥惹了这么多麻烦,却是他在帮忙收拾,不然他早游山玩水去了。
  总得把这个“云屋”弄得天翻地覆,好让他可以发泄一下情绪;再说,他也对大哥够好的了,还故意留下扇子当线索,不然人海茫茫,大哥到哪儿去找小石头?看来他还是很有悲天悯人的胸怀。
  看到冷御风有著斯文尔雅的外表,却有著暴力怪行,她任他为所欲为,没有出声阻止。
  回头看了她待了三天的“云屋”,里面有她和冷非云最缠绵的记忆;那种置生死于度外的勇气此刻竟消失了,她竟在怕死!
  在连府的人工湖边,她求死的意念坚定,希望能死在冷非云掌下,来解脱无边无际的恨意。
  在连府的主宅院前,她不惜以生命下赌注,希望连旭日能流露出一丝父爱,对于过往能有些忏悔。
  可是,现在的她一点都不想死。脚下犹如绑了千斤石头般的沉重,她开始珍惜生命,因为心里有了他──那个不苟言笑、总爱板著脸说话的冷非云。她很想念他,真的很想他!
  冷非云匆匆下了山,先找到还在臭牛家的童二,然后大肆采购了食物、用品、药材,在傍晚时分又赶忙上山。
  一回到“云屋”,屋前的竹篱围墙半倾倒在地,他发现有异,心知不妙,和童二冲进屋子里。
  只见屋里一片狼籍,桌子断裂、椅脚飞散、杯盘碎落一地。
  他狂喊:“小石头!”跑进室内,再厉声喊:“小石头,你在哪?!”屋里屋外,他疯狂地寻找,直到童二抓住他的躁动。
  “爷,你平常的冷静到哪里去了?”
  他不该丢下她的,他定下心,沉著气,寻找可能的蛛丝马迹。
  “会是谁?”冷非云的吼声震得泥巴墙摇摇晃动。
  “爷,我们仔细瞧瞧。”爷慌了,他可要冷静。
  童二翻著倒落一地的柜子,在角落里拾起一把折扇。
  “爷,这不是二爷的扇子吗?”
  冷非云接过扇子,如鹰般的眸闪著火亮,那用象牙做成特殊扇柄的骨扇,确实是二弟所有。
  二弟掳走小石头,意欲为何?
  还是另有其人?连二弟也一起被掳走?
  无论如何,都和二弟有关,以二弟的聪明才智,小石头的安全应该无虑。
  他厉声:“童二,我们回火龙堂!”这是二弟故意留下的线索吗?
  他不顾山林里的漆黑,不顾暗潮汹涌的未来,他只记得她说她要等他回来吃晚饭,如今“云屋”被毁,空虚袭人!
  入了夜,火龙堂堂外寂静一片,冷非云和童二才走至大门,守门的小厮就已经大开大门,“大爷回来了!”小厮高喊著。
  冷非云和童二互看了一眼,平常守门的小厮从来不会大声喊叫,心知有异,但还是走进火龙堂。
  等他们一走入堂内,堂里的十多名镖客立刻将大门出口团团堵住。
  看来他是自投罗网了。
  他沉著步伐,一步一步走进大厅。
  厅堂上,冷然已高高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上。
  厅两旁冷家三兄弟全员到齐。
  左边站著俊秀斯文的冷御风,右边站著魁梧壮硕的冷拓海及活泼好动的冷浪雨。
  连早就云游四海、不管事的老堂主父亲,今日都亲自出面,看这等阵仗,咫来是专程对付他来著。
  冷非云恭敬的喊:“爹。”
  童二也喊:“老堂主。”
  冷然老谋深算地摸著他留了十年的山羊胡,亲切地对著大儿子说:“你倒来得真快,比我预料中还要快。”
  冷非云表情没变,直挺挺地看著父亲。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是依堂规处置呢?还是让你将功赎罪?”冷然挑明地讲,一点都没拐弯抹角。
  “小石头在哪里?”这是他回火龙堂的唯一目缩,他只想知道她的下落。
  “放心,我让御风邀她来作客,她正在客房里休息。”
  作客?邀来作客会把“云屋”砸成那样?冷非云沉著脸说:“爹,为什么要用这种招数劫走小石头?”
  “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请得动你这个大堂主回火龙堂吗?”冷然话里明白地嘲讽著。
  “我要见她。”冷非云丝毫没有示弱。
  “等你娶了连家大小姐、等小石头把九转夜明珠交出来,我就让你们见面。”冷然在笑,那笑容竟跟冷御风斯文的笑有几分相似。
  “爹,你不能这样要胁我!”他怒吼。这意谓著爹爹是将小石头抓起来当人质。
  冷然抓了抓头顶微秃的发,有点为难,“儿子呀,你怎能说爹爹在要胁你?你是老大,还是火龙堂的大堂主,做事这么不分轻重,还像个毛头小子,你丢了镖不说,还跟神偷在一起,上行下效,你以后要怎么服众?”
  “小石头不是神偷,偷遍长安城的另有其人!”
  冷然一副不信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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