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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最爱秦王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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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为任何女人演奏爱情乐章的心弦。
  而更让他醉心迷恋的,是她那一头自然垂及腰的长发,乌黑亮丽,没有多余的人工装饰。轻轻摆动一下,便有如草原上随风波动的绿草,沉静时,则像安宁默然的黑夜,给人心安的感觉,这是其他女人欠缺的。
  他贪婪的用手抚摩着她的长发,享受由她身上表现出来,同时有动有静的特质。
  蒙由欣慰而又满足的看着王的一举一动,他的王终于找到了情感,有了心灵寄托。这是他长久以为,一直在心底默默祈祷,期望能实现的愿望。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非常清楚明了,他的王有着超乎寻常人的孤寂和落寞。偌大的王国里,子民上万,除了他和弟弟蒙恬,没有一个人算得上是王的心腹。王室枝叶繁复,有血缘关系的何止上千,但除去同母异父的哥哥吕征,没有一个人是王真正的亲人,王实在是太孤单了。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有想要痛哭一场的冲动,不为别的,只为他可怜的王。
  曼丘葑无暇顾及他那莫明其妙的感伤,也没有阻拦王的侵犯,她只在乎心中无法释怀的问题。
  “你们真的相信我说的话,一点也不怀疑?”
  王微微一笑,恰似暖春融化了寒冬一般。
  “没有必要怀疑。”
  “为什么?”
  “因为不论你是什么人,或来自何方,或存在于那个时代,都无关紧要,总之,你人在这里,就已经足够证明一切了,况且……”
  “况且什么……”她紧张的等着他的下文。
  “过去、现在、未来其实是一样的,现在等于过去,未来就是现在,有过去现在已不在的人,有现在还活着,未来却即将过去的人,自然也会有未来而即将存在于现在的人。因此,不管你是过去、现在或者未来的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活着就够了。想想,人会失手,马会乱蹄,谁能无错,更何况是老天,你就原谅它小小的错误吧!”
  “你的话好深奥喔!”她有听没有懂。
  她只是问他相不相信而已,他没事扯出这一堆她听不懂的话干什么?真是莫明其妙。
  等等,他好像一个人,像谁呢?对了!她脑中灵光乍现,没错!他这种怪异又不合的行为,正像那个行事完全无道理可言的恶魔四哥。
  于是,她对他的亲切感和熟悉又多添加—分。
  虽然,她不太明白他那番大道理,但是只要他能接受她,相信她不是刺客就够了,至于他所说的那些废话,她实在不想追究。
  原因无他,她只怕他再和她解释下去,她不但会产生词穷脑空的困境,而且会因为无法理解,大脑从此停止运作,让她当场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对了!搞了大半天,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是谁呢?”终于,她想到了这个有点重要又不太重要的问题。
  “我是秦王嬴政。”他很谦虚的说出自己的名号。
  “秦王嬴政?”她又重复一次。
  没听过!想必不是什么太有名的历史人物。
  在她有限的中国历史知识中,她所知道的,只有三个,而这三个全是她四哥告诉她的。
  那时,她才只有十岁,她四哥开宗明义教导她的第—件事就是:别学孔子的老天真,以为全世界都好人。也别学秦始皇浪费,要节省物力,把它们用在该用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千万别学岳飞愚忠,为了一个白痴皇帝,而把命给送掉,那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她自认聪明的揣测着,秦王和秦始皇,都有个秦字,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关系?
  唉!实在不能怪她没有,也不具有常识,空闲时更不看电视。要怪就得怪她那个毫无定性、又有旅行癖的父亲,打从她三岁时,母亲过世后,就带着她离家出走、四处流浪了。
  十岁前的生活,她不是生活在深山大泽,就是在蛮荒丛林,甚至还曾在神秘的亚马逊河流域待过半载,最大的收获,是和好几个猎头部族长成了好朋友,后来因为彼此太过于投缘,她就直接升级成为他们的干女儿了。
  十岁时,她父亲过世,她才被七叔接到美国同住,开始了正常人的求学过程。
  只是,别说美国学校没有教授中国历史的课程,即使有,她也不可能选修,因为她太忙了,—天二十四,她有十四个小时花在体操、跳水等体育活动上,另外一个小时吃饭,一个小时花在来回车程上,剩下的八个小时,她只想上床睡觉,哪来多余的精力和脑力背历史。
  她对于自己的无知,不但不感到愧疚,反而埋怨起嬴政,如果他够有名就好了。
  好不容易等到蒙由端的茶凉了,又确定无毒后,曼丘葑把茶杯拿到嘴边,一饮而尽,半滴也不剩,她实在太傻了。
  蒙由没等她要求,立时又斟了第二杯。
  她一边等茶凉,一边把她先前闷在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你很累吗?不然为何会有人想刺杀你?”
  “我其实不太坏。”嬴政故意作委屈可怜状。“我只是比较倒楣,莫明其妙的生在王室,又不小心继承王位,就这样遭受所有人茶余饭后的休闲娱乐,啊!一提起我可悲的命运……”
  赢政面无表情的从蒙由手中接过布巾,慢条斯理的拭着她那布满他整个脸的口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不好意思的帮着他擦口水。
  “我这么悲惨的遭遇,你没有同情心也就算了,居然还这样对待我,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他开始酝酿情绪。
  曼丘葑面带歉意的直向他赔不是。
  “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天生是猫舌头,不能喝热水,刚才是因为太专注听你说的话,一时忘了,我才会……请你原谅我好吗?”
  “唉!算了,像我这样天生不祥的人,我有什么资格原谅别人,我活该倒楣要被你喷口水,如果你嫌一杯水够,这里还有一杯,要再不够,我也可以叫蒙由另外打一桶水给你。”他把自己的茶杯移给曼丘葑,脸上尽是哀怨悲凄的神情。
  “我……”她为自己无心伤害他所造成的过错,感到非常的愧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赢政邪气的一笑,故意继续借题发挥。
  “你不要为我感到歉疚,这是我活该,谁教我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受众人欺负,在这个美丽的牢笼里,过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日子,父亲早逝,母亲绝情无义,真是满腹心酸无人知,又没有人可以诉苦,只有把泪水往肚里吞,啊!我真是太可怜了。”
  说着说着,另一边努力培养情绪,好从眼里制造出串串断人肝肠的眼泪,以图打动她的恻隐之心。
  坦白说,他实在很有演戏天分,可惜用错了地方,形成了一种不必要的浪费,也造成艺能界庞大的损失。
  曼丘葑因为心怀歉意,不好意思面对他,所以没看到他挤眉弄眼的假哭,只当他是真情流露而大为动容,发自内心同情他的遭遇,并为他打抱不平。
  “你不要伤心难过了,以后有我在,你有苦可以跟我诉,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也会帮你修理他们的。”
  由于她的丝巾失踪,在遍寻不着替用品,无可奈何的情形下,偏巧她那条姗姗来迟的丝巾,在这时候平空出现在三个人面前,大摇大摆的直奔向主人的怀里。
  她偷瞄了嬴政一眼,有点尴尬的笑了—下,随即把它围在脖子上,好隔开空气中川流不息的寒意。
  本来她是想帮嬴政擦泪水的,可是她不想,非常的不想让三姐送给她的这条法国丝巾,沾满他的眼泪和鼻涕,那实在太不卫生了。
  考虑了几秋季,她终于痛下决心,把床铺上那厚重的棉被取来,大方的塞在他怀里,还很讲义气的用被角轻轻拭去他的眼泪。
  赢政看的是又好气又好笑,笑的是她竟有如此异想天开的举动,气的是他的眼泪是如此不值钱,只能用床棉被来擦拭。
  由此可知,她实在是太特别了。
  曼丘葑看他的脸色变换不定,以为他又要使出哭功,连忙好心安慰他。
  “别哭了,看你这样,我的心好痛喔!”
  “真的吗?你会为我心痛?”嬴政感动的握住她的手。
  “嗯!你不开心,我也会跟着不舒服的。”
  “你真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事实上,她不只是对他好,她对于所有遭遇不幸的人都一样的好,这是她努力学习六姐的菩萨心肠后的成果。
  嬴政当然不知道他的个性是如此,他只明白一件事;他必须把握住机会,好让他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实现。
  他顺水推舟的倒在她身上,表面上是感激她的好心,实际上却是在进行他攻城掠地的阴谋。
  他双臂不着痕迹的环住她的腰,把头舒舒服服的躺在她的肩膀,吸嗅她温馨清香的秀发。
  在攻占住她一部分的土地后,为了再下一城,他开始用着既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对她心喊话。
  “你真的是一个又温柔又为人着想的好人,以后我心里的话都可以跟你倾诉吗?”
  “可以!”她拍胸脯保证。
  “真的我说什么,你都听?”他设下了第一道陷阱。
  “听!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听。”她未觉察的往里面跳了下去。
  “可是,万一你听到什么不想听的话,你会不会生我的气,会不会不再理我?我好担心喔!”
  他又开始惺惺作态,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你不知道,我的心好脆弱,受不得一点刺激,如果你生我的气,不再理我,那我一定会心碎,难过将不知该如何是好,你不会这么绝情吧?”第二道陷阱形成。
  “不会!我绝对听你的话。”她以起誓的口吻回道。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好人是这般难为,想要做件好事,都还要发誓保证,难怪这世上的好人越来越少了。
  而那个暗算她的天下第一恶人,正为她的回答,满意的在心里偷笑,并且没让她发现的慢慢加深双臂的力道,紧紧的将她整个人锁在怀里,用他强壮的体魄,和不着痕迹的温柔包围着她。
  唉!如此阴险狡诈的人,居然还有人觉得他可怜,而无限同情着他,那个人百分之百不是眼睛有问题,就是脑筋该送厂维修了。
  真正可怜的,应该是他的猎物,那个深陷于危险陷阱中,却仍然缺乏警觉的曼丘葑。
  “什么?你要我当你的妻子?”
  曼丘葑吃惊的脱口叫了出来,幸好她现在口中没有茶水,不然肯定会直喷到他脸上。
  由于她的身子被嬴政锁在怀里,无法动弹,她挣扎了半天,只能勉强转动颈项,侧着头望着那犹如猫儿偷腥得逞,一脸诡异奸诈笑容的嬴政。
  “怎么?你不愿意吗?”
  “我……”她犹豫着,脑中一片空白,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我就知道。”他哀叫就一声。
  说起嬴政变脸的速度,那简直是比翻书还要快,前后不到半秒钟,立即变成满脸挂着深沉的忧伤,晶莹剔透的泪珠,若隐若现的在他的眼眶里翻转滚动,他佯装勉强压抑着满腔的痛苦,用着极为悲哀的语调对她控诉。
  “说什么都听我的,根本就是骗人的,你只是在哄我罢了。我就说嘛!天底下哪有人这么好心,愿意听我的话。”
  也许全天底下不可能人人都听他的话,但至少秦国上下,全部都很依他的命令行事,只不过是不是每个人都很好心,就不得而知了。
  他故作姿态的拉起她方才塞给他的棉被,打算再假哭一场,好害她良心不安。
  “我……这个……那个……”她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搞不懂,听他的话,和做他的妻子,这根本是两码事嘛!为什么他偏偏要把它们扯在一起?害她不但左右为难,脑子里还一团迷雾,完全弄不清状况。
  “你还犹豫!”话还没完,他早已泪流满面。
  从头至尾,他打的就是哀兵政策,他就不相信有一整套战术,会无法攻掠下她的心。
  “好!我愿意,你说的,我全都听,只是……”
  “只是什么?”他深吸了口气,只要她敢拒绝,他就继续哭给她看。
  “我才只有二十岁,我不想这么早结婚。”
  “二十岁够大了,在我的国家里,女子十五岁及笄,就可以论及婚嫁了。”
  “可是,在我的国家里,十五岁是不准结婚的。”
  “那二十准不准?”
  “准哪!”她又中计了。
  “那就没问题了!”他狐疑的望着她。“还是,你又不想听我的话了?”
  “听!我绝对听你的话。”她真有点怕他了。
  要结婚是可以,只是按照她四哥给她的教育,她必须要跟他谈好条件,以免将来得不偿失。
  “我先说好了,娶我是可以,但你休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我不要好处,我只要你。”世上还有比得到她更大的好处吗?他怀疑。
  “那我嫁给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吗?”嬴政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他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给了她一个神秘而怪异的微笑。
  “嫁给我最大的好处,就是你每天都会被毒杀和刺杀,平均一天大约有七、八次,如果再加上消夜,正好可以凑成整数,满意吗?有胆量接受挑战吗?”
  “真的吗?”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坦白说,她对于金银财富、声名地位并不感兴趣,如果他能给她的好处就是这些的话,她情愿让他哭死,也不愿自己被那些无聊事物束缚住,活活的给闷死。
  幸好!他给的好处不是那些废物,想来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应该会相当有趣,而且好玩极了,她有点开始期待了呢!
  “你能证明给我看吗?”她兴致勃勃的要求他。
  证明?立即找刺客上门来吗?这对别人来说,也许是件难事,但对他而言,根本是家常便饭,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简单!”他给了她—个自信的微笑。
  实在不是他自夸,他别的产多,就是想要杀他的刺客特别多。没办法,谁教他是人人欲得而诛之的嬴政,受欢迎的速度,名列所有国君之上,挡都挡不了。
  哎!正是说人人到,说鬼鬼到,才正想刺客,现在刺客就自动送上门,真是太合作了。
  嬴政引领她的视线,指向在门外晃动的人影,不当一回事的对她笑了笑。
  “那个人就是要来刺杀你的吗?”她兴奋的问道。
  她大概是全天下最期待刺客上门的人了。
  嬴政没有回答她的话,只要她噤声,等着看好戏。
  接着他望了久待在一旁,闷口吭声的蒙由一眼,不用言语,蒙由立时知道他的用意,朝门外吹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口哨,保护网立即在周围形成,滴水不露,保证让刺客来得去不去得。
  这时,一名侍者装扮的人,战战兢兢的端着茶壶走了进来。
  “喝!”赢政陡地大叫一声。
  那名侍者当场吓得松了手,茶壶受到地心的吸引,直直的往下坠,在亲吻到地面的瞬间,化成粉身碎骨、支离破碎的陶片,散落满地。
  失去了桎梏,从里面解放出来的水,没有任何阻碍的洒向各个角落,而在接触地面石砖的那—刹那,化成了一股浓烈刺鼻的黄烟,往周围扩散开来。
  “有毒!”曼—匠葑虽不谙人事,但对于毒物却有极深的认知和了解。
  她不顾春风外泄的当着嬴政的面,掀起了半长不短的上衣,解下她紧贴在上身的随身包,从里取出了几粒包装精致紧密的药丸,先往自己口中丢了—粒,再往嬴政口中扔了一粒。
  回转过身,正想把其余的药丸交给蒙由时,却发现赢政用着他那特大的衣袖挡着她身躯,还用着凶狠的目光瞪着其他人。
  “你在干什么?”她不解道。
  嬴政偷偷的瞄了她一眼,见她的穿着已恢复,完好如初,这才松了口气,缓缓放下他的衣袖。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他故意转移话题。
  “解毒丸哪!”她莫明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以前我干爹给我的,说是吃了百毒不侵,后来我六姐将它制成了药丸,好让兄弟姐妹们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怎么?你以为我拿它害你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尴尬的干笑了几声。
  蒙由隐忍着笑意,匆匆的从曼丘葑手中接过药丸,又以快得不再快的速度,将行刺者架离现场,以免惨遭王的白眼。
  “只有这样吗?”她好失望喔!
  “这只是个小饵罢了,真正的大鱼在后头,等着它上钩吧!”嬴政懒散的说道。
  就像是为了应合他的要求似的,十几名刺客粉墨登场,羞于见人的蒙住脸,只露出一双略带杀意的眼睛,旁若无人的闯了进来,手中那把不起眼的长剑均指向赢政,粗声粗气异口同声道。
  “嬴政!纳命来!”
  嬴政满不在乎的一笑,抱起了曼丘葑,腾空跃起,身形一晃,几个翻转,掠过所有刺客,安安稳稳的将她放在床铺上。
  “你待在这里看好吧!”
  语音未完,人重回原位,受着刺客重重包围。
  他和及时赶过来凑一脚的蒙由相视一笑,从蒙由手中接过他惯用的那把长剑,开始接受所有人的挑战。
  两个人对上十几个人,他们竟然脸不红气不喘,举手投足像在舞剑,每一个动作,都挥洒的淋漓尽致,宛如黑凤蝶迎风展翅,穿梭在花丛中,轻盈亮丽却足以致命。
  曼丘葑待在床上是又喜又怒,喜的是她看到嬴政居然有如此的好身手,跟她四哥比起来,不但丝毫不逊色,反而更胜一筹。
  怒的是,她居然没有插手的余地,这实在太不公平了,不管!她也要玩。
  她用尽气力的扭转她手中的越冥刀,它却文风不动。气极了,她才想到这把莫明其妙的剑,根本拔不出来,哪能派上用场。
  既然是废物,她索性就随手一扔,开始在四周搜寻有利的武器。
  怎么这样?嬴政实在太小气了,这屋内除了他那把长剑,竟没有半样武器可供她使用。
  啊!还好,眼尖的她在重重布幕后面发现了挂在墙上的弓箭,真是上天垂怜,没让她错失活动筋骨的大好机会。
  她兴冲冲的回到竞技场,身手矫健的穿过正在打群架的阵仗中,一跃上书桌,在这里找好了立足点。
  深吸了口气,她屏气凝神的拉开弓弦,劲道十足的连发了十几支箭,支支都穿过刺客的右肩膀,分毫不差。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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