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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最爱秦王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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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双手用力的环抱住赢政结实的身躯不放,真想永远赖在他温暖又舒服的怀里,如果有人不识相要她松手,她绝对翻脸,说不定还会狠狠的揍对方—顿,好给他一顿永生难忘的消夜吃呢!
  “葑儿,你放开我一下好吗?”真没想到,那个不识相、自讨苦吃的人,居然会是赢政。
  “不放!我说什么都不放。”她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动手揍他一顿?
  嬴政满是笑意的抚摸着她头发,示意蒙由取来御寒用的鹤毛。
  “你如果不放手,我怎么帮你穿上鹤毛氅?”
  “我不要什么鹤氅,我只要你。”
  “这样的话,就不能出去了。”
  “要夜游吗?”她更加畏缩的直往嬴政怀里靠。“外面那么冷,我不要。”
  “有我这个大暖炉在,你怕什么!”嬴政从蒙由手中接过鹤氅,轻轻的为她披上,并微笑的哄着她,“你答应过我,要乖乖听话的,嗯!”
  蒙由也在一旁劝说着:
  “葑姑娘,你就陪王去紫虚亭看看夜景吧!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以后恐怕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了。”蒙由话里有弦外之音。
  未料引起嬴政强大的反弹,面无表情的寒着—张脸,顿时,蒙由周遭凉意四起,整个人被罩在—股强烈的低气压中。
  “葑姑娘,我还有事要处理呢!”蒙由赶紧找了个理由回拒,以免被冻成冰柱。
  赢政淡然一笑,以眼神给蒙由下了道命令。
  在他和曼丘葑提着纸灯笼,步出寝宫后,蒙由立时进行他的任务。
  他先将羊皮上的六粒宝石放在一旁,然后就着灯光,他把嬴政留在上面的指示和军队的分布、进展路线,只字不漏的全背在脑海里。
  这项工作完成后,他把羊皮卷成筒状,直扔进炭炉中,应着熊熊火势,瞬间,羊皮烧成了焦黑的扭曲块状,不用片刻,烈火将它化成了灰烬,蒙由用铁夹翻弄着,亲眼看着它和柴薪烧成的炭灰化为一体,再无泄漏军机的威胁和疑虑,他才安心的离开炭炉,走到门门透透气。
  望着紫虚亭中相依相偎的两个人影,蒙由露出了愉快而欣慰的笑容。
  下意识的,他不自觉的抚摸着笑得发疼的肚子,心里想着,要再不克制点,好好的加强训练一番,总有—天,他会被曼丘葑所搞出来的笑话给笑死,到那时,可就惨了,他的王肯定会把这件丑事宣扬开来,好让他变成千古的笑人,那脸可就丢大了。
  蒙由千想万想,怎么也没想到,他无心所说的活竟一语成谶。
  头一次,蒙由发现,夜原来是可以如此的清澈和静谧。
  没有混浊不清、被污染的空气,也没吵杂得令人烦躁不安的各式各类噪音。这里只有清新、舒畅得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的空气,安宁飘散在四周,随着空气沁入人心,渗透全身所有的细胞,使全部的情绪都沉淀下来,静静地、细细的,感受夜温柔而不着痕迹的拥抱,抚平内心所有的伤口。
  除了在喜马拉雅山外,她从来不知道,天空和人的距离是如此的接近,点点繁星所缀成的银河,就在她的头上,闪耀着璀璨的光芒,直比钻石还要吸引人,诱惑她无所畏惧的跨上前,频频同它们招手,想把它们揽在怀抱,永远珍藏着。
  “小心!”嬴政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上天真是不公平,她这么努力用心,却没让她得到任何一粒星辰,嬴政只是坐在一旁,却可以把她抱得满怀一点也不费力。
  “我想要星辰。”
  “我已经摘到了。”
  “咦?在哪里?”她不相信的在他身上摸索着。
  抗不住痒的嬴政,忍不住笑了,随后甜甜蜜蜜的在她柔嫩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就是你呀!你就是上天特地送给我的星星,用你脸上所散发的温柔光芒,这我指明路,让我永远享受永远的温存和深情,好教我一生都舍不得放开你。”
  “你的话真是越来越深奥了。我半句都听不懂。”
  唉!真是鸭子听雷,甜言蜜语到了她耳里,全成了不受用的废话,她很自动的将它们从脑里排除掉,以免太占空间,有碍观瞻。
  “算了!我自己懂就够了。嬴政自我安慰道。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说出来,存心要我伤神费力吗?”她不满他不说些她听得懂的话。
  “你会为我所说的话伤神吗?”
  “不会!因为那太累人了。”
  嬴政哀怨的轻叹了口气,真是心事无人知,看来今晚他得好好加强心理建设,否则照这样下去,他的自信会被她的无心给击垮。
  —阵轻柔的晚风拂过,带来有的不是清爽和凉快,而是满腔按捺不住的欲火加情念。
  曼丘葑那头宛如丝绢般的柔发,一碰触到嬴政的面颊,便引起他极度的敏感和抓狂,每一根丝都在拨弄,挑逗着他的欲望,几经挣扎,他总算勉强压抑下来。
  微喘着气,往后退了一步,想和她保持距离,以避免和她做身体上的接触。
  偏她无心,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感受到背后阵阵凉意,为了取暖,她主动地往他怀里依偎,靠在他他灼热发烫的胸膛,她不只找回了温暖,也像是寻到宝物似的,发出了愉快而满足的轻呼声。
  虽然是那么细微且一闪而过,对嬴政来说,却是致命的—击,它让好不容易平静无波的情海,产生了猛烈的巨浪,也使快要熄火的情火,再度燃烧起狂野的火焰。
  他好不容易放松的神经,又再度进入全面警戒状态,防备的不是刺客,而是他波涛汹涌,排山倒海而来的炽热情欲。
  曼丘葑仍未察觉,只是单纯的感到他的身躯越来越温暖,简直就是自动充电的暖气机,让她暖洋洋,舒服得忍不住在他身上又磨又蹭。
  该死!他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诅咒了一声,用力而痛苦的握紧双拳。
  她是打算向他的耐力极限挑战吗?她难道不知道这对一个情欲旺盛的男人而言,是极大的诱惑和折磨吗?
  可恶!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尽情的把她拥入怀中,用他最大的温柔和最深的情,爱怜的和她结为一体,使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而现在,为了不破坏即将到手的幸福未来,他必须忍耐。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的、慢慢的化解他身体内活动激烈的欲望。
  就在他的理智和情感交战之际,他怀里的曼丘葑突然动了一下,仰起了头,用着怪异的眼光亡凝望着他。
  “怎么了”他有些尴尬的一笑。
  “我说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记得,那是初见面时,你对我说的头一句话。”
  “现在我又有这种感觉,越是靠近你,我这种感觉就越是浓烈,你真的太像他了。”
  “他是谁?”他语气中有一丝不快。
  “他是我心里很重要的一个人。”只要一想起那个人,她便会有一种既甜蜜又温馨的感觉。
  “哼!是吗?”他闷哼了一声,不快的反应明显的表露无遗。
  她完全不理会他那不寻常的反应,专心一意的沉溺在她甜美的回忆中。
  “我一直记得,那是十年前,在某一个香港雨夜里发生的事,我那时才十岁,因为对自己的和太有俱(原文如此,不知何意,因为盗版错漏百出),就只顾着玩,而没有留意去记地形,结果在弥敦道上迷了路。我找了好多人,希望他们能帮我的忙,送我回家,可是没有人理我,我这才见识到他们所说的香港人的冷漠和不友善。在失望又想不出任何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把身子往角落里缩,以求得些许的温暖和安全感,就在这个时候,他出现了。”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堆满了小女儿的爱慕之意,声音也跟着兴奋和高亢起来。
  “宛如天神般,他那高挑的身影,毫不迟疑的靠近我,很温柔的用他身上的风衣为我挡去的空气,然后,他用他那双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握住我的,沉默的带着我往前走着。那时,我就感觉到,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他是疼惜我的。”
  “哼!”嬴政又闷哼了一声,以表示他内心的不满。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好希望我和他走的那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只要有他作伴,我哪里都愿意去,什么都不怕。可是,老天好像在跟我作对,没隔多久,他就把我带到曼丘家所属的饭店前,我还未开口向他道谢,他就转身离去,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中。”
  “哼!”这种事换成是他,他也会那样做。
  “从那以后,每次只要我—到香港,不用特别留意,很轻易的,我就能发现到他的存在;可是,为什么?”
  她把头靠在嬴政的肩上,像是在询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他从来都不肯让我接受他,却总是在我周围守护着我,又用他那无人能及的温柔和深情目光注视着我,那么小心翼翼,好像怕会伤害了我一样,他永远都和我保持距离。每次我想看清他的长相,他就回避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肯让我靠近他,看清楚他的模样?”
  “这还用说吗?他—定是长得很恐怖、很难看、说不定他的脸长得歪七扭八,眼睛斜斜的像死鱼眼,鼻子扁扁的,还有一副朝天鼻孔,嘴巴呕心的像两条被毒死的水蛙,他哪里是人,他根本就是丑得不能看的妖怪,像他这种胆小又羞于见人的窝囊废,你根本没有必要把他放在心上,太不值得了。”
  嬴政只顾得逞一时之快,趁机发泄心中的不悦,完全没考虑到后果。
  胡乱说话的代价,是很惨的,任他思虑如何周密,也绝料不到,他会在若干时日后得报应,而对他现在所说的话,感到后悔莫及。
  正所谓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眼前他正面临到第一个报应。
  曼丘葑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用着他未曾见过的愤恨目光,不满的怒视着他。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她气道。
  “我不准你想他,你只能想我,你的眼里也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他回吼道。
  “你太霸道了。”
  “我天生就是霸道,怎样?”他用力的把她拉回怀里,一手箝制住她的双手,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以吃人般的眼光,狠狠的瞅着她。“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世界只有我,我绝不允许有其他男人存在。”
  他在生气吗?一时之间,曼丘葑怯懦起来,畏缩的直想往后退,想逃出他的掌握,她不想遭受他那难以预测的报复。
  还没来得及行动,她整个人就落人嬴政的怀抱,全身上下,没有一寸不和嬴政的身躯紧贴着,他不只不容许有其他男人存在,更加不容许他们之间有些许捉和些微的空隙存在,就连无形的空气也不容许。
  她正想开口对抗他时,他的唇早巳落下,密不透风的吻下。初时粗鲁而霸道的只想占有她的唇,随后他开始调整心态,用着满是爱意的温柔,轻轻的碰触她,恣情的吸吮着嘴唇,如同遇热即化的冰,不同的两个躯体,打破了彼此的隔阂,化解了所有的藩离,亲密的融合在一起,难分难舍。
  稍后,嬴政用手抚摩着她的头发,一边轻吻着她的头、她的眼、她的粉颊,一边柔声的在她耳边细语。
  “以后,别再惹我生气了,好吗?”
  “嗯!”她顺从的点了点头。
  心里想着,原来他生气就是这个样子啊!可是,他并没有把她吞下肚里,不是吗?
  她抿了抿嘴,回想着方才的那个吻,这是什么感觉?她不太能理解,她只觉得全身发烫,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只想永远和他交缠在一起,这种感觉真的很怪异,但是她喜欢。
  可怜的嬴政,完全没想到曼丘葑正在算计他呢!
  最接近黎明的一道曙光乍现,第一阵晨风袭来,带给这两个人的,不是和煦的暖气,而是刺痛人心肺的寒冷。
  嬴政拢了拢她肩上些微滑落的鹤氅。
  “天冷了,回寝宫吧!”
  “好……”才说着,她整个身子便软趴趴的靠在他的身上,幸好他反应够快,及时抱住了她,不然,她肯定直扑向地面,当场被痛醒。
  嬴政微笑着轻吻了一下她柔软的唇,再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在离开紫虚亭之前,他回首凝望了一眼黎明中的咸阳城。
  蜿蜒漫长的灯河,静静的躺在晨光之中,向咸阳宫聚结荡集,微弱的光芒,仍持续散发,没有丝毫的改变,如同所有秦国人民的心,不停的向他表示着,他是他们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王,为了他,他们可以奉献出所有,包括他们微不足道的生命在内。
  而他们的王,就像是即将高升的旭日般,完全无视于他们微弱的渴求,而只想着尽快远离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当他的任务完成时,他便能获得自由。如果可能,他真想立即放下重压在他肩上的责任,和曼丘葑海阔天空的飞翔,不要任何束缚,只要拥有彼此就足够了。
  这个人工堆砌的咸阳宫,他没有丝毫不舍和留恋,唯一牵挂的,是他情深义重的同母异父兄弟;吕征,会原谅他的不是吧!
  安详的夜,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清晨的第—道曙光,是斩刈伐的战争号角,即将来的,不是欣欣向荣的希望,而是带领着所有无辜的人走向毁灭的绝望。
  一整个早上,嬴政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曼丘葑带来的那把越冥刀上,明知道无法将刀身和刀鞘分离,但他还是把体力和脑力用在这上面,因为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完全掩盖和填满身躯内那一股怪异而不寻常的情绪。
  “王,葑姑娘还在睡吗?”甫进寝宫的蒙由,走到床前低头瞧了她一眼。
  “嗯!”赢政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你现在就算是在她耳边敲锣打鼓,也吵不醒她。”
  “真幸福呀!”蒙由由衷的羡慕着,“偏咱们没这么好命,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人吓得睡不着觉,还得全天候待命,免得项上人头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赢政懒散的望了蒙由一眼,他不想听这些废话,他只想尽快纾解掉那股异常的情绪。
  蒙由从他手中接过冥刀,仔仔细细的探索一番。
  “这刀还真怪!”说着,他也开始努力于拔刀的行动。
  “别白费气力了。”赢政没好气的泼了他—盆冷水。
  “它是干将莫邪冶炼出来的利器,又附有神力,除了它那唯一的方法外,根本动不了它。”
  “既然如此,王又何必多费心思,这不是在自寻麻烦吗”蒙由随手把冥刀放置在茶几上。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赢政气馁的说出了心事。
  “王!其实你还是担心它会带走葑姑娘,是吧!”
  “是吗?”嬴政犹豫着。
  他担心它会带走曼丘葑?不是的!他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丑八怪。
  由曼丘葑的态度来看,显然那个怪人在她心里的地位,比他高了不知多少倍,如果,他在那个未来的世界里召唤,想必她会弃他于不顾,而直奔向那个怪人的怀抱吧!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开始往下沉,那种莫名的情绪又涌了上来,不断侵袭,从四面八方吞噬着他。
  这是嫉妒、不安吗?他有点认清这样的感觉了。
  一日和十年,彼此的差距实在太悬殊了,他得花多少时日,才能追赶得上,赢过对方。
  思索了半天,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从来他对付敌人,都是由对方的弱点下手,现在要他面对这么一个模糊不清的假想敌,他根本无从下手。
  等碰上对方,再想适当的对策吗?不!他冷笑了一声,他不打算给对方机会,他要断绝曼丘葑的去路,把她和那个人隔离在两个永不能接触的世界,这是他得到她的唯一方式。
  “王!王!”蒙由连唤了十几声,好不容易才把想的正得意的嬴政,给拉回到现实,让他面对残酷无情的世界。
  “什么事?”嬴政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真讨厌!他想得正开心呢!偏偏要粉碎他的美梦,蒙由有时候的作风,真是格外的讨厌。
  蒙由把几张小的足以塞进包子里的布片,交给了他。
  “这是探子传回的讯息,依照王的指令,细作们已经展开活动,在六国的首都制造各种谣言,以挑起君臣间的对立,和国际间的纷争。”
  “那么,咱们那个淘气又爱惹麻烦的阿丹呢?”
  “最近,他很努力做苦工,不用两天的夫,他就能在北边的宫墙挖出一个狗洞,方便他进出。”
  “放着大门不走,偏偏要爬狗洞,他的想法真怪,我不太能理解,看样子,我和他之间,已经存在着代沟了。”嬴政不当—回事的笑了笑。
  看也不看一眼,他把蒙由交给他的布片,全数揉成了布团,抛了个空心让这些垃圾回到了炭炉的怀抱里,相依相偎的取暖。
  “率领城那边呢?”
  “探子来报,军队已经集结完毕,也许明天,或者就在今天,他们会采取行动。”
  “吕仲父那只老狐狸呢?”
  “按兵不动,他八成是不想淌这淌浑水,打算隔岸观虎斗,好坐收渔翁之处。”
  “无所谓,就让他多逍遥几天吧!不用多久,我把他从狐狸窝里给揪出来。”
  嬴政蓦然站起身来,疾步走到床边,看着曼丘葑无防备的翻了个身,他替她盖好了,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研究出她仍在熟睡状态后,这才回到原位,继续和蒙由议事。
  “梅姬那边呢?有没有什么动静?”
  “昨夜子时,有两个人潜进后宫,由尾姜接手照应,看样子,赵王已经下了狙杀令,要梅姬动手刺杀王。”
  “依你之见,梅姬会动手吗?”
  “会!埋伏在她身边的侍女水荻说,赵王的使者给了她很丰厚的保证,不只给她一辈子不愁吃穿的财富,还允诺封吕大哥为赵国的上将军。”
  “一个上将军夫人,比当一国的王后还——?”赢政既怀疑又不解的问道。
  “也许是非常好,所以梅姬心动了。”
  “真蠢哪!”赢政嗤之以鼻的冷笑着。“我为她准备了富丽堂皇的活路,她不肯走,偏活得不耐烦,投向那衰败灭亡的死路,枉费我为她花了好大的一番心力,这—下全都没有用了。”
  “这是她天生命薄,无福消受王赐给她的恩惠。”
  无福消受的只有她吗?赢政在心里寻思着。
  赵国佳丽向来以美色名满天下,赵国的三公主梅姬的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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