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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呛辣小后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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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当他正练着功,忽然全身发寒,然后他的每一根骨头开始疼痛不堪,像是遭受巨大的揉捏压济。他受不了了,冲出闭关室。
  恍惚之中他好像碰着大箱子,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将他推人大箱子,并且阖上箱盖。
  胡雪飞皱眉,“怎么?你被鬼吓到啊。”
  抓牢他的手,她直盯着他的每一根手指头和他的手掌心,神色奇异。
  收起卷画入籍,他懒得研究她的心思转折。反正她是个被救坏了的小野人。
  他开始解卸外袍和鞋靴。缩了筋骨后的他把衣裳剪短,鞋靴子里填塞上布团。
  “喂——”她喊。
  他挑挑眉,“是不是必须请你这个娘子大人上床,我这小小相公才能上床?”
  “不是……”
  “那么是要我替你按摩捶背?”他已经非常习惯做低伏小的夫奴生活了。
  整个紫月山寨中最不值钱的就是丈夫这个身份!
  “也不是……”
  他听出不对劲了,净芙和他说话时总是又呛又辣,而且绝对是眼睛冒火的直瞪着他,一副他需要她彻底改造的泼悍样儿。
  这会儿她却是有言难出口的别别扭扭!
  他故意激她,“娘子大人的舌头被猫咬了吗?未来的女大王居然胆小得不敢表达意思?”
  “你坏!”她生气的冲上前,俯看坐在榻上的他。“我才不是胆小!我只是一时之间被你的身体吓呆。”
  “我的身体?”他轻笑着,“难不成我有六只手?八只脚?”况且他穿着单衣,并未袒胸露体?
  “可你好像变高了点儿……”身子拉长,臂膀和双腿也是!
  “是吗?”
  她疑惑着,“你的脸孔也好像不太一样!”
  顿了会儿她恍然了悟,“你说过你是因为练功练得走火人魔才变成小男人,是不是你趁着空闲练气调息?所以身子骨渐渐恢复?”
  “算你眼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发现我变高了。”
  如今的他看起来大约是十三岁左右的身长,但是仍然比她矮小些许……
  可不知怎地她的心口抽紧,莫名其妙的慌乱感觉叫她无所适从。
  微微的甜,轻轻的沁入她的血脉间。
  胡雪飞伸出手,将她带上床,
  他研究似的睇她,目芒含笑。
  净芙的心突地一跳,不知名的害躁使她的声音发颤,“不准你、你这样看着我。”
  “你的脸……”
  “怎样?”由于紧张,以及没来由的在意,她的口气显得恶坏。
  “没有什么……”如果他告诉她,她的脸颊一片红晕,她会不会又以为他是恶劣的捉弄?
  “胡雪……”她的手停在半空中一会儿后才尴尬的收回来。
  奇怪,以往她总是习惯性的捶打他的肩膀呀!为人妻子的不是应该要严厉的管束相公吗?
  她一恼,弹指把烛火给熄灭丁。
  拉上被子,她躺在床上,决定睡觉。对,只要闭上眼睛,只要别再看见他的而容,别再想着他愈来愈“成熟”的模样就没事丁。
  一切都会没事的,对的,就是这样!
  这一夜,胡雪飞睡了一个好觉,净芙却第一次尝到失眠的滋味。
  第三章
  山寨中的男人们个个浑汗如雨的辛勤开垦,即使天候依然冷凉,他们却脱掉外袍,卷起衣袖。
  “这亩田实在难耕作,光是锄草就累得人半死。”
  “不过,能在寨子中吃香喝辣真的挺不错啦!”
  高个儿的汉于粗声道: “但是我们好歹是男人啊!居然被贼婆娘禁囚在山寨里,丢人啊。”
  “谁叫我们是押寨相公!”趁着空档喘喘气,喝口茶。
  “呸!我们白天是粗工苦奴,夜晚还要‘伺候’贼婆娘的……”
  顿时一片哀叹声不绝于耳。
  一直低着头的胡雪飞悄悄的勾了勾笑,他当然明白他们所谓的伺候是什么。
  突地,他被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提揪起衣襟,男人恶狠狠的骂道——
  “小鬼你笑什么!你看不起我们是不是!”
  他懒得解释,但是他的冷淡却更加激怒了男人的火气。
  “该死的小鬼!你和我们有什么不同,你还不是被逼迫的……哼,押寨相公!”
  另一个黑面男丢下锄具,“我们都是被劫抓到山寨来的苦命人,你不要自以为清高!如果不是你怕死,你不会咬舌自尽吗?”
  胡雪飞冷冷一哼。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愿意冤枉的死!而这个押寨相公的身份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等他的内力完全恢复,别说一个小贼女,即使是整个山寨的女贼们也奈何不了他。
  但是时势迫人,他的沮丧必须压抑下,所以他忍耐。
  “放手。”生平第一次被人提揪着衣襟,他的不快完全不加以掩藏。
  高大的男人脸色一冷, “你这死小鬼竟敢命令我!不想想你这二十二岁的男人却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一样营养不良。”
  黑面男怪笑着, “鲁哥别刺伤这小鬼的自尊心了!姓鹿的小贼女也许就是喜欢他的袖珍嘛。”
  “或者是小鬼的伺候功夫十分了得?鹿净芙肯定是玩地玩得快意,也对啦,小贼女第一次娶丈夫,她那闷骚的假天真……”
  高大男人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胡雪飞用膝盖顶撞胯下,他痛得晕昏过去。
  “啊啊!”黑面男开始怪叫,“死小鬼竟然以下犯上……”
  对这群男人们而言,先来后到的顺序代表着身份的高低上下。
  胡雪飞努力的忍着一腔怒火,他明白他的势单力孤,他也清楚地的元气虚弱,但是他受不了租鄙男人们对于净芙的秽言污辱。
  “上!兄弟们上!”黑面男的叫吼声之后,男人们果然一拥而上的把胡雪飞团团包围。
  十几个拳头纷纷落下……
  男人们的压抑苦火此时全爆发了!他们不能抵抗山贼女人的威迫,但是他们能够好好的发泄怨气吧!
  “住手。”一声娇嗔。
  大伙儿立刻退开,缩躲得像是恨不能钻下地洞去逃生的乌龟。
  净芙——看见被围殴得伤痕累累的胡雪飞,她的脸
  色在——瞬间苍白如雪。
  她想要冲上去抱扶起他,但是一想到身边的小丝瓜地就犹豫了。
  她不要让小丝瓜看不起她!嘲笑她!
  “不肖相公,起来。”
  胡雪飞仍是躺在泥草地上,他虚弱的道: “扶我……”
  净芙真的想要扶他起身,但是她担心她的威风扫地。
  “大胆!”她大声说,“我是你的娘子大人,你怎么能够无礼!”
  小丝瓜插话,“鲁蛋他干吗?昏了?死了?”
  黑面男捏细着嗓音,“鲁哥被死小鬼弄昏了!小丝瓜小姐,我们不是故意打他,是他太嚣张,他先动手。”
  “对、对啊!”众人附和。
  小丝瓜思考了会儿,她对净芙说:“你的丈夫先欺负人,所以他必须接受处罚。”
  “可是雪飞已经被他们打了啊……”
  “心疼他?”小丝瓜咯咯的笑,“净芙你真好笑!我们当女人的不能对男人太好,他们乖顺的时候才能对他们好一点儿。”
  “乱、乱讲!我哪有心疼他!”厂
  “除非你甩他耳光,我才会相信你。”
  可是他的样子已经好惨、好可怜了!净芙踌躇着。
  胡雪飞撑起上半身, “不准你在众人面前打我的脸!”
  小丝瓜验叫,“哇,你的丈夫竟敢命令你耶!要是我,肯定打得他皮开肉结。”
  “啪”地一声脆响!
  净芙怔住了,她瞪着自己的右手掌心。她打了他的脸?
  胡雪飞躺在床褥上,一直用愤怒的眼神凌迟着净芙。
  净芙双手背后,她的十根手指早已扭成白玉小结。
  “对不住。”呜!她心里流着泪水。
  “杀了人后再道歉有何用处?死人会因此复活?”
  “可是你不是死人,我也没有杀害你!我只是打你……”众自睽睽之下的打他。
  当时一阵沉静后,小丝瓜一边拍手一边嘲笑他,这已经很伤他的自尊,然而那些男人们的窃笑和戏弄般的眼光才是更加的可恶。
  然后他像一具破烂布偶似的被扛抬到房间,男人们把他重重的摔在床褥上。
  这屈辱如何吞忍!
  “你是娘子大人,是我的主子,所以我这个比奴才更卑微的相公只能由你任意欺弄。”
  “对不住、对不住!”她大叫。
  “这么没有诚意的认错?”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打都打了啊,难不成让你回打我一下你才甘愿?”
  “你愿意吗?”
  净芙心一突,“你说真的?”
  “废话。”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
  “我是娘……”
  “娘子大人!”他更恼了,娘子就娘子,非要加个大人啊。
  净芙牙一咬,她以破斧沉舟的心态喊声,“打就打呀!我敢做,敢承担。”
  “过来。”
  她走过去,恨恨的瞪视他的得意之色。
  “蹲下。”胡雪飞扯了一笑,“我才好打啊。”
  她照做了,眼睛依旧瞪得又直又大,像是受了委屈,却又硬是逞强使泼的孩子。
  他的右手高高举起——
  轻轻、轻轻的碰了下她的左面颊。
  净芙错愕,“打完了?这样也算?”
  “难道你希望我把你的脸打肿?”
  眼睛有点儿湿,她眨了眨,像笑又像哭似的说道:“谢谢你对我这样好……”
  “误解了!我是没有多大力气,也没能耐打疼你。”他不会承认是自己舍不得打她。
  “喂!”她的情绪起伏一向快速,听到他这讽嘲,她气得差点动手捶他。
  可一想到他身上的拳伤,她不得不忍下即将爆出的怒火。
  地站起身去找金创伤药,他的伤淤一定要揉开来才不会泛疼。
  可是当她将他的单衣解开,轻柔的为他抹涂伤药的这一刻,似乎有着暧昧的波潮缓缓的涌动。
  她觉得他的身体发烫,“该不是发烧了?”
  “快些儿……”无明火发得他自己也恼羞了!
  她的手指在他身上和膀子上摩掌的触觉,使胡雪飞感到某种欲望的苏醒。
  他只是:身子骨缩小成大孩童,但是本质上他仍是血气方刚的真男人啊。
  这一刻,应该如何煎熬!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奇异的梦。
  一团圆圆的绿光进入他好不容易才睡着的梦眠中
  “胡雪飞,我是可爱又善良的树精。”
  “树精?有何指教?”
  “你是拉雅山寨的少主,现今的你被困在这个女人寨中非常的不舒服对不?”
  胡雪飞静默,等侯对方的葫芦里卖些什么玩意。
  “我是特别进入你的梦中,”他的五官清楚的显露出来,大大宽宽的嘴巴十分讨喜。 “替你解决你的烦忧。”
  他冷看着他。
  “其实你只要用那一幅美人图画当作诱饵,净芙一定会上钩。”
  他听出兴趣来了, “你的意思是引起她的好奇心,拐她下山?”如此他便能够脱离这个以女人为尊的贼寨。
  “净芙一定喜欢游玩……”第二个诱饵。
  “没错!不然我整天服苦役,根本没时间好好的练功,那么我的身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复原。”
  “祝你好运喽!”
  小皮开心的在老树上跳动,“太好了,他们两夫妻只要离开这儿,哈,一定会慢慢的相看两顾眼。”
  原本以为只要再随便撮合一对伴侣,他的任务就算达成,但是他运动灵力的结果是他差点儿弄混了。
  因为他在天界时因为贪玩而把丹炉中的仙药给烧焦,圣主责罚他下凡间苦修,讲明了只要他撮合九十九对佳偶他就能回去重登灵精的幸福班列。
  然而九十九对眷属不是完婚就算了事,还得他们相亲又相爱才成,这下可让他惊慌不已。
  “没关系,我是挺聪明的树精,使点儿小诡计让他们爱上对方就好了。”
  “真的这样好玩?”
  “当然!”她的眼睛晶亮极了,他不禁莞尔。
  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的她实在是很好唬弄,拐她?简单至极。
  “考虑得如何?娘子大人。”
  净芙挣扎着,她很想下山去玩玩,也很想查明那幅美人画为什么和她相差无几。
  胡雪飞知道她早巳动心起意,他再加一把劲的鼓吹,“难道你受得了一辈子老死在寨子里?这么活着太没有兴味了吧?”
  “谁想!”厂
  “原来你是胆小!”他瞥视她,用最鄙夷的神色,“害怕大当家反对?连开口的勇气也没有?”
  净芙跳起来,像是小野猫似的叫嚣,“你竟然瞧不起人?你很乖戾,我要打你!”
  这女人实在是沉不住气,倘若她遇到的男人不是他,肯定有她罪受的啦。
  他缓缓的问:“要不要和我私奔?这么一来省事多了。”
  “私、奔!”这词她知道含意,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和自己有关。
  “不敢?这么不争气的你如何成为将来的女大王?”
  她跑上前去,一屁股坐在胡雪飞的肚腹上,双手开弓的提扭他的双耳。
  “如果你不是我的相公,我一定鞭打你这讨厌鬼。”
  “放手。”够呛了她!这世道可是男人为尊。
  净芙笑盈盈的睇着他的怒容,“你在生气,很气很气的那种?”
  “而你,十分开心我的‘生气’?”他感到自己气得心都痛了。
  这呛娘子对待其他人总是和气、礼貌,但是她似乎喜欢激怒他。不同于他,他之所以激她、恼她是因为她的反应总能为他带来乐趣。
  当然,他用了些心机,以激将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相公。”
  “呃?”为什么他觉得毛骨悚然,她的呼唤分明轻柔啊。
  净芙笑得极甜,眼儿都眯了。
  她的声音更轻、更柔,“今晚,罚你睡在地上。”
  半晌,她补充,“怕你冷死,所以我会给你一条薄被子。”
  “谢谢你的仁慈。”冷冷一嗤!在这个女人为尊的鬼地方,他除了容忍别无他法。
  “我才不是仁慈,我只是舍不得你死掉,这样我又要重新娶一个丈夫来管束,好麻烦的。”
  胸腔闷闷的,她是舍不得少了丈夫来逞威风而不是舍不得他这个人,换言之,如果当日和她成亲的丈夫是另一个男人,她也是同样的心思吗?
  眉间深拢,他想,他何必因她的心思感到闷气?
  这桩姻缘是彻头彻尾的错误,可笑!他绝不会承认他和她是夫妻……
  这一夜胡雪飞仍是无可奈何的睡在又冷又硬的地上!不过,趁她睡着,他还是爬上床抱着软温的厚棉被和周公打交道。
  但是当他好梦正甜时,一声娇野的骂声响起——
  “不肖相公!放开我,不要死抱着我啊!”
  净芙决定和胡雪飞私奔!
  准备好包袱,她跑到后山去呼唤小皮。
  “快出来啁!我有要紧事和你说!”
  她用力的摇晃树枝,甚至抖落了几片叶子。
  小皮出现了,他十分疲倦的求饶,“别吵了!我正在冥思,累积我的灵力。”
  “小皮,我要和你告别了。”这一刻她觉得感伤,小皮是她很珍视的朋友。
  “你要和你的丈夫一道下山去玩耍,对不对?”
  “见见世面啦!否则我会成为井底之蛙,这样就不好了,紫月山寨应该要更加茁壮。”
  好好笑,分明就是贪玩心性作祟!小皮憋住嘲笑她的意念,忍得难受啊。
  净芙伸出手,她想碰触他。可是一团绿光的他晃呀晃的……
  “小皮,你要记得我哦!我去见过世面后不多久就会回来了。”
  眼泪一颗颗的滚出她的眼眶,她的重情使得小皮不好意思了。
  他不该捉弄她啦,所以他招了,“别一副生离的痛苦样子,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见世面。”
  “真的?”她的眼一亮,但一瞬间又黯淡了神采,“你不是必须住在老树里吗?和我们下山会不会使你受到损害?”
  “安心啦!我有灵力!而且我可以帮助你们……”相亲相爱,你侬我侬。
  “什么?”
  “哦!就、就是搞清楚那个美人画和你的关系,查一查她的底细喽。”真正的目的自然是使她爱上胡雪飞,胡雪飞也疼她、宠她;然后他就从此乐追遥。
  “太棒了!”净芙笑得比太阳更璀璨。
  云州境内最有身价的人是哪一位?随便问个小老百姓,他会告诉你,当然是云王爷喽。
  云王爷太阳生得俊美,清朗的神气总是吸引着女子的爱慕,招惹出男子的妒意。
  但是他这会儿却是借酒浇愁,唉,愁更愁。
  下属阿莽苦苦劝说,“王爷,请您保重。”
  “我这个银朔皇朝的雪公王爷居然输给一个白眉怪人!”简直是奇耻大辱。
  阿莽惊诧的疑问,“不是因为续命王妃的事情?”
  不问还好,他这一问使得太阳的额际更加抽痛。
  “我的续命王妃到底姓牛、姓朱,或者姓龙啊!”
  “或许姓熊?姓羊?”阿莽尽责任的提供意见。
  太阳斟了两杯酒,一杯给阿莽,一杯给自己。
  他缓缓的饮酒,暗叹着自己的命运。
  一般人眼中的他仿佛是老天爷疼爱的幸运儿,一出生就是尊贵的皇族于嗣,权势和名利完全不费力就是他的所有物。
  但是苍天无情!今年十九岁,呃不,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二十岁了,一旦他不赶快找到他命定中的续命王妃,呜呼,他将成为英年早逝的短命王爷。
  太阳的身份是云王爷,兴趣则是扮乞丐,看尽人生冷暖和每一种势利嘴脸。
  他的伟大志向是成为天下第一神算!
  当他——算出他的续命王妃必须是十八岁以下的鹿氏女时,他高兴的派遣属下四处寻找,只要他娶了鹿氏女为妻就能长命百岁,否则他活不过二十三岁。
  结果他——算出鹿净茉是他的续命王妃,并如愿娶了她,但他后来又和她离缘,成全她和前夫。
  然而那白眉怪人竟说他把自己的命——算错丁,也该娶的不是鹿氏女。
  “二十三岁!”他仰天痛呼,“这个诅咒真是要命。”然后摇摇头,“不对,真正要命的是本小王的续命王妃究竟是哪一个姑娘?”
  阿莽也是苦酒穿喉,他哽咽着,“前王妃已经和汤爷过着恩爱逾恒的眷属生活,王爷您却是形单影只,为了续命王妃的寻找而痛苦难抑。”
  太阳惨惨一笑,事实上他和净茉只是兄妹情谊,所以他一点儿也不会妒恨汤羿阎的好运,他忧烦的只是自己究竟能不能逃过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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